她听出了他的压抑,那嘶哑得不成话的声音。

看着他,陈柔止摇头。

那下身陌生的坚硬让她不习惯,太大,太长,太硬——

“你真甜,真美,我的宝贝!”在那轻轻微不可见潮红的头摇过后,墓子寒不再压抑,开始挺动,驰骋——

“宝贝,痛就告诉我,啊?”

嘶哑的声音里,是欲望的催促——

咬得发白的下唇里,是陈柔止痛苦又快感的袭来!

墓子寒边动着边在她的面上落下无数的吻,双手也用力的揉捏着晃动的高耸,并用手指不断的拉扯着她的红梅。

“嗯…不要……”陈柔止在这场欢爱里,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因为地快要被他玩弄得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自己好象坠入五里云雾之中,只感到一阵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就在她不知道经过多少次高氵朝之后,他突然紧紧的握住她的腰,更加狂烈的加快速度,她感到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袭向她。

啊!

伴随着墓子寒如野兽般的低吼一声,他紧紧的抱住她,然后陈柔止只感到一阵强而有力的滚烫射入她的体内,令她再次高氵朝!

好半晌,墓子寒喘息着只是紧紧的抱着陈柔止娇小的身体,两人亲密的交缠在一起。

当墓子寒放开手,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时,他感到自己的体内有种满足的感觉。

一种真正满足的感觉!他转过头望着身边趴着的女子,她的脸是面向他,所以他可以看到她紧闭着双眼。

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在激情未褪的俏脸上形成一种诱人的阴影,潮红的脸蛋、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嫣红的唇,长发也微乱的散布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然而就在此时,他却见到她的眼角有眼泪缓缓的流出。

墓子寒的心一沉。

“怎么了?很痛?是我把你弄痛了吗?对不起,我......谁让你那么甜呢,grace,你叫我忍不住,本来想温柔一点的......”手抚上那泪,美好清甜,欲望满足,与心爱的女人欢爱的情绪随着陈柔止眼角的那一滴泪而一下冰凉,一下下沉到谷底,她是后悔了吗?后悔把她交给他?

是吗?

再强势厉害的男人一旦坠入爱河,也会忐忑不安,也会疑神疑鬼。

无疑此时的墓子寒便是。

尤其是面对陈柔止,她太淡然——看着那泪,他的心既心痛的同时又为她心疼着。

当然,虽然墓子寒猜疑着,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眸色略蓝,其实说到底,是他太在乎,太在意,也同时害怕着。

害怕......

爱情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无论高贵还是低下,遇上它,都在劫难逃,甚至沉沦而不愿逃。

墓子寒痛,对他了解至深的陈柔止怎么会不知,一个眼神细微的变化她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何况,她本就不是像他想的一样所以流泪。

对着他睁开眼,她让他看他的眼睛“不是,谢谢你......让我摆脱过去。”

谢谢你,最后一次说谢谢。

她不是后悔,是高兴。

高兴她身上属于莫远的痕,那些屈辱被墓子寒抹去。

她第一次在男女的交合中感受到了情。

不是欲!

拉过一边的被子想要盖上,被一双大手扯去,又拉又扯!

“原来你的泪是为它。”拈起那滴泪,墓子寒一瞬间,绽开的笑,竟有些傻。

那下沉的心完全上升,上升至顶。

不顾混身的汗,他紧紧的把陈柔止扣在怀里,恨不能揉进心里骨血里“我真想把你就这样揉进我的身体里,你我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说完,一吻即收。

在陈柔止为那傻笑瞪眼的目光下,他直接把拉扯的被子掀开,一把抱起了她“我带你去冲洗。”

抱着她就进了浴室。

而走动间,那再次磨擦而燃起的坚硬若有若无的调逗的顶弄着陈柔止。

血一下又冲起,陈柔止眉一皱,恼怒起来“你......下流!”

“让我下来,我自己去,不用你。”恼怒的就要跳下来。

这个男人——

“面对心爱的女人,那个男人不下流!真不下流了,grace你说不定又会嫌弃我了。”被更紧的抱着,调逗的话让墓子寒苦着个脸说出,那是万分的搞笑。

不过片刻过墓子寒便笑不出来了。

只见陈柔止突然在墓子寒抱着她推开浴室门时,猛的推开了他,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门“吹吹风吧,冷静一下。”

‘砰——’

风兮兮——

留下墓子寒一个人在浴室外。

听着水哗啦啦的声音,想像.....

喧嚣有话说;下面还有一更,这更基本是激情,喧嚣觉得好久米写过H了,就献给亲们,子寒和柔止的吧,一小时过后,会码二更,到时亲们接着看。.

第一百二十一章 继续缠绵,梦回(二更)

他好像,似乎惹他的宝贝生气了......

墓子寒靠着关上的浴室门,弯起唇角,野性又得意满足的笑,这一下没有谁能再抢走他的宝贝了,谁都不行,grace已经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心,身都是他的了,那些男人都滚一边去。

啄着笑,他真是太满意的,太满足了。

那笑渐渐又变成了傻笑。

傻兮兮的傻瓜笑!

染在墓子寒的眼角眉梢。

然后

随着他听着耳边门痱里传出来的清脆的水声,似乎朦胧中刚刚才饱尝过的如玉玲珑的曲线又浮现在了面前,哦!目光下移,墓子寒再次发现,那里又硬得难受了。

还垂涎的滴着口水呢。

怎么办?

怎么办?

蓝色的眸流转。

“宝贝,洗好了吗?要不要我进来帮你啊?”“让我进来帮你洗吧?一定比你洗得干净......”“宝贝......我相信你一定会需要我的帮助的.......”脸靠着门板听着里面似乎用水拨动的水声,半勾着唇开口,墓子寒的声音只那么的诚恳。

就跟说帮你拿东西一样的平静。

话中意思却那么的‘猥琐’。

下身的坚挺更是由于眼前浮现的景像还有耳中听到的水声折射出更诱人朦胧的刺激,无怪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

现在,他就是.....

硬得发痛,难受,他又想要她了,又想再好好的疼爱他的宝贝了.....

他的宝贝!

站在浴缸里的陈柔止听着传进来的男人的话,再看着对面的大片镜子里一身的红痕,手搓洗着,甩着洗净后长长的湿发,咬牙切齿,咬着牙一阵牙痒,这个死男人......

满脑黄色思想的死男人——

整天只知道......的死男人!

不过,虽说口中骂着,但在满脸潮红的陈柔止脑中也全是之前的激情,让她的脸色更红,更恼怒,眼中简直鲜艳欲滴了,当然更是咬牙切齿,一阵暗恨,她不会知道她在想起墓子寒时眼中的鲜亮。

冲掉身上白色的泡泡。

她没有用泡的,只是冲洗干净。

外面还有那个男人在等着——

忽然,门外墓子寒一直嬉笑着说着的浑话突然消失了,没了声音,她拧掉水,拿着干净的毛巾擦拭,静静的,浴室门外变得一片寂静,陈柔止静静的听,仍然听不到丝毫的声音。

相反的,有声音时她恼恨。

现在没声音了,她反而更恼更恨了。

不知道墓子寒在做什么?干什么去了?

还是......他生气了?

同样坠入情中的女人,即使这情刚生,不浓,不管再淡然,也会开始担心对方的情绪,担心对方,在意着对方是不是怎么了,所以现在陈柔止突然担心起墓子寒是不是生气。

眸光闪过,摇头,以她的了解,墓子寒不会生气。

相反.......

一丝光在她的眸中一闪而逝,用长长的浴巾裹在身上,她靠近浴室门,半晌,外面很静。

她慢慢的拉开了浴室的门。

而门开后,迎接她的是一室的黑暗,黑暗中的的确确非常的安静。

壁上的灯不知道何时灭掉了,周围也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连呼吸声也无。

墓子寒去了哪里?

带着疑惑,还有连她也不知道的紧张感,还有失落感,陈柔止咬着唇,裹着浴巾,她也没有出声,而是转身,轻轻的拉上浴室的门,然后,再转身。

下一刻

是一股大力使来,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又回站在了她的面前,深深的俯视着她,带着那一双深蓝色深深的眸子,一把拉住她的浴巾,一把把她搂住了。

“grace宝贝,是不是在找我?嗯?没看到我有什么感觉?有没有感觉失落?”低沉磁魅的声音说完,温热带着男人气味的呼吸就着抱着她的动作吹着她蛊惑的低喃“你说你这是不是自投罗网呢?我可是等好久了,等得身体都痛了。”

边说着yin糜的话,墓子寒边手一抽,长长裹住她身子的浴巾被抽掉,深蓝的眼一扫而过她光裸的身体。

陈柔止却动不了,挣也挣不了。

“墓子寒——”只喊出三个字,那大力使来的一双手臂便紧扣着她。

吻也吻住她。

出不了声,那里面还残留有她自己的气味。

一双大手锁住她白玉的高耸搓揉。

高超的技巧再次展现——

“这回你跑不掉了,敢戏弄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宝贝?”高大的身子光溜溜的抱起了她,贴在她光溜溜带着香味的身体上,唇齿交缠里是浓浓的低沉磁性和压抑的欲望,‘砰——’然一声,浴室门再度关上,不过,陈柔止和墓子寒都不见。

房内安静而黑暗。

关上的浴室里则是男女交缠,压在墙上的强吻。

哗啦啦的水下,浴缸里的缠绵。

这一回不在了正面,而是由背后,男人抵着女人的背,长趋直下,一插到底,男女同时一声喘息!

墓子寒边快速的喘息的挺动,边着迷的抱着女人的背一一烙下吻。

不一会儿,那消失的娇喘,喘息,粗气,shen呤,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点燃。

水乳jiao融的激情爱伴着水的滑顺让激情更高更浓!

溅下一地的水!

......

良久过后

激情方歇,浴缸里,墓子寒抱着陈柔止,紧紧的把她锁在胸前,一滴滴水珠从他湿透的发滴下,划过他的眉眼鼻唇,一直到结实黝黑的胸前,再滑没。

没在陈柔止和他的身体相合处。

两人都是赤果。

不同的是陈柔止是一脸的疲软闭着眼,墓子寒则是一身的精神熠熠,更让被折腾后的陈柔止一阵的恨,这就是男女的差异。

下身,两人仍然没有分开,墓子寒的男性依然放在陈柔止的里面,也不抽出来,就这样坐着,他喜欢这样在她身体里,温暖而美好,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抱着已经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的她,一手轻柔的抚过她的发,环抱着,下颌靠在她的肩上,口中含着逗弄着她敏感的小耳“跟我回美国见一个人,嗯?”

低低磁魅的声音已经恢复不少。

不再暗哑得不成样。

声音随着他舌尖的逗弄传入陈柔止耳中,令她闭着的眼睁开,听到墓子寒的话,她眼睫颤了颤“谁?”

陈柔止的声音却相反的嘶哑。

那是干涩的哑。

欢爱后,娇呤后的嘶哑。

“你不认识,但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好吗?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回美国。”墓子寒垂着眼,爱不释手的含弄,眼中的光深蓝,只要那个人承认了,一切就好办了。

“......好!”片刻后,陈柔止点头。

重要的人?

虽然她不知道是谁,但是墓子寒视为重要的人,要她见的,她就见。

闻言

墓子寒深深的含过那小巧的耳......

之后,两人没有再欢爱,而是由墓子寒轻轻的抱着陈柔止,让她靠在他的身上,高大的男人抱着眼娇小的女人,大手轻柔的替她按压,由腰,大腿,肩,头......一一的按

摩,泡上热水,洒上精油。

替她减去那他给她的酸痛。

* * *

这边,医院里,当苏凌杨尚去看腾驰时,方才从腾芊的口中知道早上发生的事,知道陈柔止已经和墓子寒离开,莫远也来了又走了,两个男人对视。

等从腾芊口中知道腾驰将和任宁订婚,再看到任宁和腾驰的情况,两个男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既使知道腾芊隐瞒了腾驰,骗了腾驰,在腾驰的口中没有了陈柔止的名字,有的是新的记忆,任宁成了腾驰这几年里亲密的女性,他们能说什么?

况且这种情况,陈柔止都没有说什么。

还支持,他们更不好说。

对视一眼后,他们也就说了几句好好养病,便也离开。

“凌子,你说这真是跟电视剧一样啊,还失忆,天!饶了我吧,有够玄的,那个任宁也是不知道怎么让那个腾芊喜欢了,巴巴的被送上去当人家的嫂子,我看这老天也真站在她那一边,这不,腾驰失忆了,她就得意了......”一走出病房,杨尚就是大笑,拍着办凌的肩,就差跳起来大叫天雷了。

“......”苏凌没有说什么,依旧清冷着脸。

由着杨尚说,在他看来,别人的事,与他无关。

苏凌也是一个冷情的男人。

与他无关者他从不关心,腾驰也就相识而已,那是他的私事!

“听那个腾芊的口气,看来是出了病就要订婚了的,要是万一以后那腾驰突然回复记忆了,你说......那可怎么办?如果是你,你会怎样?凌子,别说,要换成了我,我一定会恨不得呕血,自杀的,那个任宁可是个极品......”说着,杨尚还抖了抖肩。和杨柳一样,杨尚也有恶搞因子,也一样对任宁恶寒。

只是没有杨柳表现得那么明显!

“......”突然,苏凌站在医院门口,停下了脚步,清冷的眸闪过。

“现在去哪?”见状,杨尚也停下步子,问道。

谁知

苏凌突然开口,却是三个字,清清冷冷的“是莫远——”

“呃?”杨尚怔愣了,凌子说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