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四点了。本来不累的几个人,被折腾地都困得要死,好在虎子打完针,看起来状态还不错,这才放了心。罗建飞回到房间,季夏早就睡着了,他要留下来照顾飞电,就没跟着他们去医院。罗建飞洗完手,坐在季夏床边看了一下,伸手轻轻摩挲了一下季夏的脸颊,替他拉了拉被子,这才关上灯去睡觉。

天亮之后,最先醒的是飞电,屋子里拉着窗帘,外面的光线一点都透不进来,但是却不怎么妨碍飞电的视线,它走到季夏床边,前爪搭在季夏床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季夏的脸。季夏正做昨晚被打断的后半段的美梦,被飞电一舔,醒来了。摸到飞电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哭笑不得:“傻儿子,又坏老爹的好事。”

看了下时间,赶紧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外面已经天亮了,充满异域风情的风景让他想起自己目前正在法兰克福。他走到罗建飞床边,这家伙睡得正香呢,不知道后来虎子怎么样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后来他也没叫醒自己。

季夏蹲在床前,捧着脸看着这张英俊的睡颜,如刀削般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微微下陷的眼窝,因为睡着了,平时内双的双眼皮此刻一览无余,嘴唇厚薄适中,唇形刚硬又不失柔和,经过一夜,下巴上长了些青色的胡茬子。这个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真叫人不敢相信。季夏越看越爱,忍不住上去舔了一下那两片唇瓣。

床那头的飞电看见季夏舔罗建飞,便想有样学样地去舔罗建飞。季夏连忙眼疾手快地架住了飞电的大嘴:“这里你不能舔。”

“哪里不能舔?”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季夏低下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那双眼还有些红血丝,季夏一囧:“飞哥,你醒了?”

罗建飞伸出一只胳膊,将季夏勾了下来,伸出舌头在季夏唇上舔了一下:“这里我能舔吧?”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无穷的诱惑。

季夏脸上一红,不知道怎么接话,原来不是自己做梦,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飞电急吼吼地也要来争宠,身体挂在床上,尾巴摇个不停,表示自己心急难耐。罗建飞伸出另一只胳膊,抱住了飞电的脑袋,就这样左拥右抱,将一人一犬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季夏将头枕在罗建飞胸膛上,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让人觉得格外安心:“飞哥,我以为是在做梦呢。”

罗建飞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头顶:“傻孩子。”

过了许久,罗建飞说:“起来吧,我们去看看虎子怎么样了。”

季夏这才想起来:“对了,虎子没有大问题吧?”

“医生说大概是在飞机上长时间处于密闭空间,又加上水土有点不服,还着了凉,所以有点感冒。昨天在医院打了针,回来的时候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我们去看看它。”季夏松了口气,无论怎么说,这次虎子和飞电才是主角,要是它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真不好跟上面交代,想想又觉得自己幸运,把飞电叫过来,抱起转了一圈,“幸亏我的飞电是个乖宝贝,适应能力那是杠杠的。”

这说的也是实话,飞电和虎子相比,一个就是在乡下长大的野孩子,一个就是养尊处优的城里宝贝,而且飞电一路参赛,跑了好几个地方,适应环境的经验比虎子要丰富得多。

他们出门的时候,方明杰和伍元也起来了,正牵着虎子往楼下去吃早饭,虎子看起来已经好很多了,除了不太精神,也没什么大碍。

季夏问:“上午我们坐飞机,虎子怎么办?”其实法兰克福到不莱梅的只有一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但是他们的军犬托运要提前两个小时,那就说明它们还得遭几个小时的罪。

罗建飞说:“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折中点的办法。”

结果这一问,问出大问题来了。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罗建飞回来了,还带回来了飞机上认识的那对帅哥,费恩和雷奥,他们看见季夏,伸手跟他打招呼。

罗建飞说:“中校,我问了一下,因为虎子病了,不能再坐飞机了,酒店的人员建议我们坐火车过去。但是火车要去科隆转车,还不知道火车托运是否也需要健康证明。这两位是我昨天在飞机上认识的两个朋友,他们建议我们自己租车过去。”

雷奥会讲汉语,他说:“从法兰克福到不莱梅,全程高速的话,大概是三个多小时。”

方明杰皱起眉头:“可是,我们还得找一个司机啊。”没有国际驾照,会开车都不能开啊。

雷奥笑了一下:“我和费恩可以给你们当司机。”

罗建飞用英语说:“这怎么好意思,你们今天还要去结婚呢,太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费恩说:“没关系的,我们本来就打算下午去结婚的,开车去不莱梅,下午我们能赶得及的,不莱梅到阿姆斯特丹很快的。”

罗建飞简直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耽误别人结婚啊。可是目前这情况,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飞机和火车都坐不了,要不然就得等虎子完全康复,又要去找本地的医生开健康证明,其中的麻烦事不用想都知道。

方明杰和伍元都愁眉不展:“怎么在不莱梅那个小地方举办呢,什么都不方便。”其实他们忘了,来国外参加,就已经什么都不方便了。

最后他们都去机场,退票的退票,改签的改签,然后在机场旁边的租车公司租了一辆房车,就是那种全家出去旅行用的车,因为要足够大,才能装得下六个人和两条犬。幸亏欧洲国家各种服务配套都很齐全,否则来回一折腾耽误,时间就哗哗地流走了。车子还是奔驰的,没办法,想要一辆普通的都没有,人家只提供奔驰和宝马,汽车王国就是不一样。

直到上了车,季夏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刚到德国,就开始旅行了?等上了高速,罗建飞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以为雷奥说的三个多小时不大靠谱,但是他现在觉得完全可以在这个时间内赶到。因为车开得实在是太快了,时速可能已经超过200公里。

方明杰原本的担忧此刻已经全都化作云烟了,他哈哈大笑:“这才是开车啊,瞧瞧,不限速,超一流的高速公路,而且还没有收费站!这简直是司机们的天堂啊。”

季夏和伍元都没开过车,体会不到方明杰的心情,但是这种又快又稳的感觉,确实非常好。罗建飞说:“这时速肯定超过200公里了。”

方明杰摇头:“我估计都不止。”

伍元问:“为什么他们的高速公路不收费呢?”

罗建飞笑道:“其实是收了的,都算在油费里头。”

季夏挨着罗建飞坐着,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窗外的风景。西欧平原的风景那是没得挑,一望无垠的平坦,五颜六色的庄稼地和大片大片的苍绿森林如编织彩绸一般斑斓,红的、黄的、绿的、蓝的,深深浅浅,斑斑驳驳,美丽炫目。红顶白墙的房子在这副彩绸中不时闪现,如人工缀上去的明珠,更增添了几分生气。

季夏看得都入了迷:“这真像童话中的场景。”

罗建飞在方明杰和伍元都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捏了一下季夏的手心,小声地说:“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要不然我们哪里有机会能够有机会能够在德国驾车旅行。”

季夏转头会心一笑:“要好好感谢一下费恩和雷奥。”

第52章 节约用水

伍元从那边转过头来,压低了声音说:“罗中尉,你就不怕他们是骗子?”

罗建飞看了一眼驾驶室里的那两口子,笑着反问:“他们骗我们什么?你觉得他们从我们这里骗得走什么吗?”两个特种兵,再加上两条军犬,方明杰和伍元自保总能的吧,他们能占到什么便宜。而且这房车都是以费恩的名义租的,当然钱是他们出的。罗建飞又补充了一句,“你有这种防范意识,很好!”

伍元抓了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骗子什么的,自然是伍元脑补过度的结果。他们发现德国人的素质真不是盖的,而且严谨得令人咋舌,每过一个小时,费恩或者雷奥就会将车停在公路休息站,两个人都下车,换另一个人来开。

季夏很好奇:“怎么要换人呢?”

雷奥说:“防止驾车疲劳,出于安全考虑。”

在第三次换司机时,他们看到了路上的指示牌,离不莱梅还有100公里。大家都松了口气,他们说得果然不错,三个半小时就能到达。按照原来预定的计划,房车直接开往不莱梅机场,因为费恩和雷奥要赶飞机去阿姆斯特丹。

到了机场,还完车,时间是正午十二点整。罗建飞坚持要请他俩吃饭,被他们拒绝了:“不,不用了,我们上飞机上去吃,正好就要登机了。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有机会还能再见。”

季夏说:“祝你们新婚愉快!给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等我们回国了,给你们补送一份新婚礼物。”季夏翻出纸和笔。罗建飞私下里告诉过他,他俩今天要去荷兰登记结婚。

“非常感谢!”费恩接过去,写下了他的邮箱和地址,雷奥也留了一个。季夏想了想,他自己好像没有申请邮箱,不过QQ邮箱也许可以用,便留了个QQ邮箱给他们。

季夏没有跟他们说,去北京了请他们吃烤鸭,毕竟他们在部队,跟外界联系是非常少的,除非转业后才行。

分别时,罗建飞用英语说:“祝你们新婚愉快!”

费恩点了下头:“谢谢!要懂得及时享乐,勇敢去爱。”

罗建飞笑了一下:“我会的。”他已经在爱了不是吗。

方明杰伸了下懒腰:“今天真是遇见贵人了,我们原本坐飞机也是这个时间到,现在开车过来,时间也一样,而且比坐飞机有意思多了。”

罗建飞笑了一下:“我们走吧。”

他们打车去了预定的酒店,依旧是两个双人房,方明杰和伍元一间,罗建飞和季夏一间。季夏一进房间,便躺在床上长吁了口气:“真是好事多磨啊。”

罗建飞将行李放下,找出飞电的毯子给它打铺,对季夏说:“去洗个脸,一会儿下去吃饭。”

季夏跳起来:“好。”

他们下去吃饭,飞电就被锁在房间里,它一天只吃一顿,要是每次吃饭都带它出去,时间一长,就会养成守食的坏习惯。

早上在法兰克福,季夏尝到了美味的德国香肠和火腿,所以对午餐也很期待,没成想人家最丰盛的就是早餐,午餐只有几片肉,和土豆、蔬菜沙拉组成一个拼盘,再加上一杯饮料。季夏小声地说:“他们怎么没有主食啊?米饭和面条呢?”

罗建飞憋着笑,小声地回他:“土豆就是主食,当饭吃的。”

季夏看着拼盘上的土豆泥,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我以为这是菜呢。”

“吃吧,入乡随俗。味道还不错。”罗建飞用调羹尝了一点。

季夏只好认命地吃他的第一顿德国午餐。

下午罗建飞和方明杰带着文件去踩点,得找到训练场地给飞电和虎子训练啊。主办方是世界犬业联盟,比赛地点是不莱梅的德国牧羊犬俱乐部,主办方虽然不提供食宿,但是训练场地还是提供的,考虑到外来犬饮食的不便,每天还提供了一顿伙食。

不莱梅不大,地方按说不难找,本来订酒店就是就近订的,主办方也附赠了一份地图,地点路线标得清清楚楚。以罗建飞识图的本领,很快就找到了地方。但是小地方有小地方的难处,就是会英语的人少了,交流上有了障碍。

罗建飞一开口,人家就“No,No,No”地摇头摆手,表示听不懂,老半天都找不到人问句明白话。弄得罗建飞很是尴尬,最后终于问到一个听得懂英语的,但是会说的不多,只是告诉他,主办方尚未启动赛事,还有两天呢,想再问详细点,人家就不知道了。罗建飞不由得苦笑:“中校,当初应该派个会德语的翻译过来的。”

方明杰和罗建飞相处了几天,彼此熟悉了,自然也不会太介意:“人家不是说了嘛,后天才开始正式接待,是我们自己来得早了,这不怪你,来个会德语的,未必比你做得更好。咱们先回去,这两天就我们自己负责吧,去店里买些狗粮喂狗。训练的话,只能做些基础练习了,专业训练等能入场了再说。”

本来季夏以为,到德国之后,可以和罗建飞好好单独相处,而且这一次德国之行的收获巨大,第一天就和罗建飞互明心迹,要不是被虎子的意外打断,两个人肯定还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他没想到的是,除了罗建飞,另外三个在这里又聋又哑,还类似于半个瞎子,去餐厅、厕所都需要罗建飞陪着、指路,几乎是寸步不能离,几乎没有独处的机会。

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罗建飞才稍得清闲。季夏心疼他:“飞哥,我给你找了这么个差事,很累吧?”

罗建飞笑了笑:“不累,就是有些琐屑,等大家都熟悉了酒店的环境,就不需要什么都找我帮忙了。今天带飞电去训练了没有?”

“去了。就在前面的草地上训练的。还不错,飞电似乎已经适应这边的时差了。”不莱梅的气候说起来比北京要好,因为它临近大西洋,这个季节比北京还要温暖些,而且还不干燥。

“虎子呢?”

“虎子也还可以,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伍元没怎么训练,只是带它出去走了两圈。希望明天已经全好了。”

罗建飞叹了口气:“虎子真可怜,好不容易回自己娘家吧,还水土不服了。明天我再去问问,看能不能进训练场,让飞电早点熟悉环境才好。”

季夏心里急,怎么一开口全是公事呢,能不能说点他们自己的事啊,不过要怎么才能开头呢,急得抓耳挠腮的。“那个,飞哥,你累不?洗澡睡觉吧。”

罗建飞看了一眼季夏,不由得笑出声:“好,你先去还是我先去?”

季夏磨磨蹭蹭,他能说可以一起去吗。

罗建飞说:“那你先去吧。我研究一下地图。”

季夏悄悄翻了个白眼,地图有什么好研究的,不过还是拿上衣服进浴室了。大概过了五分钟,季夏打开浴室门,探出个湿漉漉的脑袋来:“飞哥。”

“嗯?”罗建飞扭头看他。

季夏羞涩地笑了一下:“我内裤好像掉哪儿了,没带进来。”

罗建飞放下手里的地图,然后去帮季夏找内裤,床上没有,地板上也没有,只好去翻他的行李袋,从里面翻出了一打内裤,除了常见的三角内裤,居然还有一条丁字裤。罗建飞不由得乐了,这孩子,居然这么闷骚。他想了想,取了那条丁字裤,用手指勾着,走到浴室门口。

浴室门是毛玻璃的推拉门,里面的人影绰约可见,但是看不实在。“季夏,内裤来了。”

季夏拉开浴室门,伸出一条胳膊来。罗建飞将那点薄薄的布料放在他手里:“是不是这个?”

季夏拿进去一看,脸上一囧,就这么一条丁字裤,居然被他翻出来了:“飞哥,我明天要去训练,不能穿这个。”

“不能穿,你带这个干嘛?”

季夏在里面小声地说:“当然是勾引你。”

罗建飞是什么耳力,自然是一字不漏地听见了,他弯起嘴角,哗啦一声将玻璃门拉开了,正在莲蓬头下搓澡的季夏回头一看,咧嘴笑了:“飞哥,你跟我一起洗?”

罗建飞突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面上有些发热,但是很镇定地说:“一起洗,节约水。”然后哗啦一声拉上浴室门,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除下来,随手扔在角落的衣篮里,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他走到莲蓬头下:“让下,我冲个水。”

季夏身上手上都是泡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罗建飞,突然坏笑:“飞哥,我帮你打沐浴露。”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上的泡沫往罗建飞身上抹去。他的手刚一接触到罗建飞的背,就被罗建飞一把扣住,然后一个旋身,将他扣在了怀里,罗建飞眯缝着眼睛看着季夏:“想吃哥的豆腐?”大手毫不客气地沿着季夏的背脊往下,一直摸到臀部,在滑腻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两把。

季夏差点呻吟出声,身上的泡沫被冲到脚底,有些打滑站不稳,他连忙伸手抱住罗建飞的背。

罗建飞将季夏的身体往自己身上用力压了压,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温热的水下严丝合缝,肌肤相触的感觉真叫人每个细胞都颤抖。他低头,吻住了季夏的肩膀,吮吻了几下,在紧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然后沿着修长的颈脖往上,一路吻到脸上,最后覆住那张张大了大口呼吸的嘴,舌头直接从不设防的唇齿间伸进去,搅动着另一条滑软的舌头。

就肉体上的经验,季夏要比罗建飞丰富,但是这经验也不是他的,而是之前那个家伙的。不过那家伙的经验是占绝对的主动,没有被动承受的时候,所以此刻他也不能无力地承受,他努力用记忆中的经验去回应。

罗建飞是完全没有经验,季夏是间接的经验,所以初时还因双方经验都不太足而牙齿互相磕碰,但架不住两个人都聪明绝顶,这种事上也善于总结得出窍门,很快两个人唇枪舌战便入了佳境,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两具年轻的身体火力四射,身上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想要痛快淋漓地发泄,最后全都汇集于身下的一处,身下不断地摩擦,两杆枪互指对方,如铁杵一样灼热硬挺,涨得发疼难受。季夏仰起头,挺起下身在罗建飞身上磨蹭,罗建飞低头咬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牙齿刮擦一下,便硬挺了起来。

季夏心痒难耐,伸出手去抚摸罗建飞的腰线,手沿着腰线往下,压住臀部往自己身上。罗建飞抓住他的手放下去,然后抓住了小季夏,上下抚弄了几下,小家伙就变得硬挺无比了。季夏张开嘴无声地喘息着,轻轻摆动着胯部,想要更多的刺激。

罗建飞将季夏转过身去面向墙壁:“扶着墙。”

季夏言听计从。罗建飞伸手拍了一下季夏挺翘的臀部,大力搓揉了几下,手感比想象中还好。他将手探进臀缝中,季夏打了个哆嗦,罗建飞前胸贴着他的后背,啃噬着他的肩膀,说:“哥不进去,你明天还要训练呢。把腿夹紧。”

季夏闻言照做。罗建飞摸了一下季夏的腿缝,然后将自己的灼热插进去,又退出来,摩擦的感觉真舒服,爽得他几乎要呻吟出声。罗建飞用一只手扣住季夏的腰,另一只手去照顾小季夏,保持着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开始带领季夏奔向幸福的顶端。

当初是谁说一起洗可以节约用水来着,结果这一个澡洗得那叫一个漫长,都能泡一个澡了。罗建飞喘着粗气,抱着有点站不住的季夏,关了水龙头,扯了浴巾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半抱着将他扶到床边坐下。

第53章 全家出游

飞电已经在屋里转悠很久了,两个主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它扒拉了许久的门,都没人理它,这时见到两个主人什么都没穿从里面出来了,颇有些好奇,他们在里面游泳吗?游泳这么好玩的事也不叫自己。飞电看了看浴室的门,又回头看了看两个主人,现主人好像生病了,他脸色通红,有气无力的样子。飞电连忙跑过来,趴在床头看着季夏,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

罗建飞正在穿内裤,看见飞电舔季夏,说:“赶紧把裤子穿上,别教坏儿子了。”

季夏看着自己身上赤裸,床边没有内裤,跟罗建飞说:“飞哥帮我拿一下内裤。”

罗建飞坏笑一声:“我把浴室的丁字裤拿来你穿?”

季夏脸皮一厚:“你敢拿,我就敢穿。”

罗建飞脑补一下季夏穿丁字裤的情景,鼻血差点都喷出来了,果真去拿了丁字裤来:“小样儿,穿吧。”

季夏咬着下唇,果真将那块小布料套上去了,还伸手理了一下前面和后面,罗建飞只觉得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连忙捂着鼻子往浴室跑。

季夏回头去看罗建飞:“飞哥,你怎么了?”

罗建飞捏着鼻子走出来,看着站在床上那个人,全身上下就那没有巴掌宽的布料,两团浑圆的山丘被勒得更加明显,前面那一团胀鼓鼓的。罗建飞发现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不由得埋怨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样下去,明天早上还爬得起床吗。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朝季夏摆:“赶紧换下。”

季夏低头打量了一下,兀自臭美:“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还挺舒服的。”

罗建飞只好亮出杀手锏:“你看飞电。”

季夏一低头,只见飞电睁大异常纯洁的眼睛,伸着舌头自下而上打量着自己。终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赶紧找了一条三角内裤换上了。

这天晚上睡觉,两个人第一次同床共枕,但是坚持不到一个小时,罗建飞就去另一张床去睡了,没办法,两个人都是初哥,不需要任何调情手段,只两具温热光滑的肉体一接触,就会忍不住心潮澎湃。再这么下去,这一晚上都别想睡了。

第二天一早,季夏是在异样的触感中醒来的,他以为是罗建飞的早安吻,便撅起嘴亲了一下,结果又换来了一阵湿热的舔舐。季夏觉得触感不对,猛地睁开眼,哪里是什么罗建飞,明明就是飞电。

季夏哀嚎一声:“儿子,你不能这样问候你老爸啊。”

罗建飞正在浴室里刮胡子,听见季夏的惨叫,手一抖,差点就割破了皮:“怎么了?”

季夏坐在床上,捂着嘴,仿佛被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你看看你儿子,它舔我嘴巴。”

罗建飞噗一下笑出声来:“谁叫你睡懒觉。儿子,飞电,来。”罗建飞拿着梳妆台上的一个橡皮球,往地上一扔,成功地将飞电吸引过去了。“算了,给儿子舔了一下,也不吃亏,我都不介意,赶紧起来洗漱吧,一会儿带飞电出去训练。”

季夏气鼓鼓地爬起来,这以后一定要和飞电分房睡,绝对不能进卧室。

在德国感受最深刻的就是人少,大清早出个门,一路上能够遇到的人可以用手指头掐得过来,不过车倒是比人多,不愧是汽车王国。环境也好,空气质量完全无可挑剔。

令人高兴的是,虎子已经恢复了正常。季夏带着飞电在小区里跑步的时候,伍元也带着虎子出来训练了,从它活蹦乱跳的姿势来看,已经看不出有任何病态了,这让几个人都松了口气。毕竟这两条犬才是主角,任何一条有闪失都是极大的责任。

上午罗建飞又去俱乐部打听了一下情况,很幸运,终于遇到了管事的人,告诉他明天一早就可以来俱乐部报到,今天下午还可以拿着邀请函来俱乐部的训练场训练。罗建飞赶紧回去报告好消息。

于是当天下午,他们一行人就到了俱乐部。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入俱乐部内部,一进去就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除了设备齐全的训练场,还有好多其他的配套设施,什么犬种血统证明处、珍稀犬类繁殖处,此外还有宠物医院、美容室、宠物商店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办不到的。

几个人大开眼界,也见到了不少犬只,有一部分跟他们一样是来参赛的,更多的是本地人带着自己的犬来这里训练或者做美容的。飞电和虎子一进去,就引起了不少的关注,尤其是飞电,因为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德牧,飞电虽然有德牧的血统,但是在这些专业养犬人士眼中,一眼就看出不同来了,因为它没有德牧那样弯曲的后肢和呈斜线下垂的胯部。

很快,就有人过来问了:“你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吧,你这条犬是什么品种?”

罗建飞说:“对,我们是中国的参赛者,这是我们国家的工作犬种,昆明犬。”

对方说:“有血统证明吗?它应该有德国牧羊犬的血统。”

罗建飞点头:“对,它的祖先有一部分是德牧,另外一部分是我们国产的猎犬。我们有血统证明的。”

对方说:“可以让它为我们表演一下吗?”

罗建飞对季夏说:“这位先生想看看飞电的表演,你带去试试?”

季夏点头:“好。”然后拍拍飞电的脑袋,“走,飞电,咱们玩去。”

季夏检查了一下,这些设备十分标准。他先带飞电热身了一下,做了一些基础练习,然后开始高空跳远。飞电有几天没这么训练了,正处于兴奋状态,季夏的口令一到,它便像闪电一样冲了出去。

飞电矫健的身姿吸引了场上不少人的注目,它顺利地跳过高台,又钻过了匍匐网,然后在季夏身上撞了一下,欢快地摇着尾巴。季夏拿出皮球,往它嘴前一放,它衔起球,跟着季夏回到罗建飞身边。

这边罗建飞已经跟对方介绍完了昆明犬的特点,对方等飞电走近来,说:“我可以摸摸它吗?”

罗建飞点头:“可以。”又对季夏说,“帮着把一下飞电,彼得先生要摸摸它。”

彼得是个高胖的人,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蹲下去了,从头摸到脚将飞电摸了一遍,又看了看它的牙口,完全是很专业的检查。飞电有些不是很适应外人的触摸,不过季夏把它半抱在怀里,温言安抚着,期间也没出什么娄子。彼得先生站起来,将手撑在膝盖上,俯身看着飞电,说:“很漂亮的犬,骨骼也很完美,如果遗传稳定的话,那就是一类很不错的工作犬。”

罗建飞说:“谢谢您的夸奖,昆明犬的遗传非常稳定,目前我们已经有上万条昆明犬投入使用了,它是我们国家工作犬的主力,仅次于从贵国引进的德牧。”原来这个彼得,就是德国牧羊犬协会的理事之一。

彼得点点头:“有机会介绍你们给大家认识一下。”

罗建飞赶紧递上自己的名片:“多谢赐教,可以随时联系我们。”罗建飞知道这次来参加比赛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交流,让更多的人认识昆明犬,让昆明犬得到世界的公认,最好是能吸引其他国家来中国引进昆明犬。要知道,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来源,从我们自行培育的昆明犬为我国每年节约上千万的军警犬费用来看,如果能使他国来引进昆明犬,就能为我们创收不少经济效益。

方明杰看见彼得拿着罗建飞的名片走了,赶紧问:“怎么样,他说什么?”

罗建飞笑一笑:“他觉得飞电很不错,说有机会介绍我们给他的同行认识。”

方明杰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是说,飞电有一个很好的开端。小季,好好干,为我们争口气。”说着拍拍季夏的肩。

季夏立正敬礼:“是,努力完成任务。”

方明杰又看看伍元:“五块,你的任务是取个好名次,可别给我懈怠。要让别人知道,咱们带着他们的犬,也照样能训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