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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直男将军的娇宠小娘子

作者:皎皎星月

文案:

温晚是个不受宠的软包子庶女,还被人推给重伤的将军当冲喜夫人。

嫁人前的温晚:守活寡美好生活朝我奔来!

嫁人后的温晚:我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证了温晚从软包子被将军宠到无法无天之后,尚书府更是骂到消音。

然后,他们被那顶尊贵的女人加入了黑名单,“美好生活”就此开始。

小剧场:

将军:我觉得你的眼睛特别漂亮!就像…

温晚一脸期待:像什么?

将军:像不落谷晚上的野狼,贼亮!!对对,带点眼泪就更像了!!

老将军一鞋底子抽过来:你他娘的又吓唬老子孙媳妇!!

将军:委委屈屈.jpg

他真的是夸媳妇眼睛好看,咋就没人信呢。

温晚怀孕的时候,桃花眼亮晶晶的问将军,孩子该叫什么。

从此不能开斋的将军火气还没消,口头禅就先飞出来了。

“叫个屁!”

温晚一想将军的姓氏,顿时眼眶红红。

老将军又拿着鞋底子杀过来了,像是咆哮的公鸡破着音喊:“你才是个屁!!!”

没错,将军姓时。

_

将军:遇见你之前,我是无所畏惧的战神,遇见你以后,山河铁马皆虚妄,只想做你一人的守护神。

温晚:我的将军是钢铁直男,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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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护短糙汉VS娇软温柔小娘子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晚,时临 ┃ 配角:傅谨严,温若

☆、冲喜夫人

睡醒一觉的温晚肤如凝脂,杏脸桃腮,一双桃花眼蕴着初醒的水光,说不清的温柔,道不完的娇艳。

她坐起来,看了眼身边还穿着大红喜服一动不动的时临,扭头唤道:“连翘。”

连翘是她的陪嫁丫鬟,听见声音立刻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貌美的小丫鬟,脸色很臭,动作也是磨磨蹭蹭。

连翘:“小姐可要起了?”

温晚起身,“嗯,去给爷爷敬茶。”

个高些的小丫鬟嗤笑一声,也不等温晚开口就勾着笑说:“连翘姐姐,咱们将军府可不像尚书府,夫人既然进门了,姐姐就该改口了,免得叫外人听了笑话。”

这教训人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新过门的将军夫人。

“你!”

连翘听了憋屈,刚要反驳,就见温晚抬眼一笑。

她柔柔的问:“你叫什么?”

“奴婢绘春,打入府就跟着爷,已经六年了。”

提起时临,绘春那股子自命不凡的劲也没了,杏眼里满是爱慕,说话的语气更是带着些暧昧,说完还挑衅的看了温晚一眼。

温晚仿若未闻,由着连翘给她梳妆打扮,完事之后越发的娇嫩美丽,像是三月的桃花,娇憨可人。

绘春和迎夏看着又羡慕又嫉妒,她俩虽不想承认,但只凭相貌,温晚和她们将军的确是天生一对。

被自家小姐的盛世美颜洗礼过的连翘气已经消了,满意的点点头,“夫人,好了。”

她改了口,心道绝不会因为自己让温晚难做。

温晚看了一眼,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两丫鬟。

“绘春,你说得对,该叫我夫人。”

跟了六年又如何,将军正妻的位子还不是她温晚的,得瑟什么呢。

将军府比尚书府还大些,好在连翘伶俐,昨日就打听好了老爷子的住处,今日倒也不至于闹了笑话。

路上,主仆二人遇到了不少家丁奴仆,让连翘才消下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夫人,他们也忒不将您放在眼里了!”

行礼动作散漫不说,还有的连规矩都不懂,直勾勾的盯着温晚看,全然没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温晚不在意的抿唇笑笑,“在尚书府不也一样,怎么到这来就成了个生气包了?”

她出嫁前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女,早就把这些东西看淡了,何况她这个本该与人作妾的庶女,一跃而成了将军正妻,还有什么不满足?

连翘可不这么觉得,她像个小老太太似的叹口气,“依连翘看,小…夫人还不如嫁给表少爷,就算是个妾,有表少爷的疼爱,日子也好过些。”

何况比起嫡小姐温若,表少爷明显更加喜欢自家小姐,说不定被美色冲昏头,就把正妻的位置许给自家小姐了呢。

连翘越想越亏,也越恨把自家小姐推出来给重伤不醒将军冲喜的尚书夫人。

见状,温晚停下脚步,伸出手指点了下连翘的眉心,俏脸严肃。

“你呀,这些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免得给人落了口舌。何况木已成舟,我倒觉得做将军夫人没什么不好。”

将军他还不知道能不能醒,醒来,皆大欢喜,醒不了,温晚自己快乐。

不用伺候丈夫,还不用生孩子,一个人乐的自在!就算老爷子觉得她这个冲喜夫人不灵,要把她赶出去,想来也会给上大笔的银子封口,那可就是天高任鸟飞,温晚巴不得。

连翘也知晓好歹,点头应了,乖巧的跟在温晚身侧领路,不再讲话。

厅内。

时老爷子正襟危坐,他右眼角有道长疤,看着有些骇人。

他身边,黑衣暗卫正在禀报昨晚的事。

“昨晚夫人和少爷同床睡的,不过…少爷到现在都还穿着喜服,还…冻了一夜。”

他本以为夫人看着温柔体贴,怎么着也得分少爷点被子,谁成想人家把他们少爷当空气,眼神都不多给一个。

好在初夏的天气,冻一夜也没什么要紧。

时老爷子听完笑了,“我听说尚书府三姑娘是出了名的软包子,现在看来倒跟传言不一样。”

“传言总归是传言。”暗卫应和道。

时老爷子点点头,是啊,总归是传言,要自己看了才知道。

“老爷,夫人来了。”

“请夫人进来。”

温晚前半生一直养在闺房,也没见过时老爷子这般的人,乍看他的相貌,小姑娘自己还吓了一跳,眼圈控制不住的红了。

时老爷子一直想要个女儿,结果最后只生了个儿子,还早早的去了,只留下了时临,爷孙俩相依为命。

男孩子皮,老爷子习惯了严肃脸,却不成想不是所有人有时临那般的心理素质,更想不到初见孙媳妇就把人家吓哭了。

老爷子这下板不住脸了,赶紧放低声音,控制表情努力让自己看着慈祥些。

“那个孙媳妇,你别害怕,爷爷不是坏人,就是长的丑了点,别怕别怕。”

害怕只是一瞬,温晚还担心怎么跟老爷子解释,如今听他这样说倒又忍不住抿唇笑了。

她唇角梨涡浅浅,“是晚晚的不是,爷爷可不丑,您眼角的疤是英雄的勋章,晚晚知道。”

那个疤是老爷子救大乾的开国皇帝留下的,也因为它,时家的位置无人能动。

小姑娘声音本就清泉似的,说出来的话更是惹人开心,时老爷子顿时笑眯了眼。

他起先还觉得温晚身份低,不成大器,如今瞧来,倒是他看走眼。

他这个孙媳妇,好得很呢!

待敬了茶,时老爷子让温晚坐下,二人聊了几句,时老爷子更加喜欢他这个温柔的孙媳妇。

他眼神暗淡几分,开口:“我知晓这冲喜的媳妇本不该是你,晚晚丫头,这事是我们将军府对不起你。”

成亲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时老爷子也是知晓的。结果因为时临昏迷不醒,连婚事都办的极其简单和可笑,拜堂成亲都是暗卫扶着时临上的,最后二人连交杯酒都没喝。

大乾最“寒酸”的婚礼,非他俩莫属。

时老爷子不给温晚开口的机会,自顾自继续说:“这孩子从小就无法无天,以为自己有九条命折腾,到头来不还是躺在床上动不能动。”

他认真的看了温晚一眼,“人各有命,若我那不成器的孙子走了,晚晚丫头要想出去,我就认你当干孙女,若还想留下,就咱们爷俩过,你就是我亲孙女,将军府都是你的。”

比温晚的设想还要好,可现在她心中却升不起欢喜。

她没人疼爱,更知道渴望人疼爱的滋味,无论是时临还是时老爷子,他们彼此扶持、爱护,感情多深不用言语,如今他能说出这些,温晚是又感动又心疼。

心疼这个早年丧妻,中年丧子,如今连最后一个孙子都要留不住的老人。

温晚眨眨眼,压下眼底的酸涩,“将军是有福的人,一定能够化险为夷,爷爷放心,晚晚会照顾好你们的。”

在主子稀少的将军府,没那么多规矩,温晚陪着老人用过午膳,就回了祺风院。

见她回来,两个丫鬟当没看见,坐在墙根唠嗑、磕瓜子。

温晚也不打算搭理她们,进了屋,床上的人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

她沉默片刻,拿着打湿的面巾走过去,给他擦脸。

连翘出去了,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二人。

温晚盯着他的长睫忍不住小声说:“真羡慕你。”

与此同时,时临那被喜服遮挡的手指微动。

温晚对此全然不知,继续:“有个这么疼爱你的人,我好羡慕呀。”

她细细擦着他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羽毛拂过,“本来觉得你的死活与我无关,可是现在,我却挺想你快点醒过来、好起来。”

“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

“将军,你一定要好起来呀。”

作者有话要说:观众老爷们好呀!新文上路,请多指教!

另外排雷:本文架的很空,全靠瞎编,小白文笔,不喜咱们有缘再见啦!

还有,小小透露一下,将军他还是个处,春夏作的幺蛾子迟早会被报应回来的,莫方!

最后,每天下午六点更新,日更!有事会提前请假!还请多多支持啦!

☆、掌家

时临听着,脑袋渐渐清醒,身体却依旧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他在心底直骂,哪来的不要命的丫头,敢离他那么近!

还擦脸?

莫挨老子!老子一脚踹你两米高!

但无奈,动弹不了,威风也只能给自己看,他只得听着温晚那小声又认真的话语。

甚至在最后听到她那祈祷般的话语,时临还忍不住感动了一把。

行吧,爷不踹你了。

念头刚落,他就听见那女声继续:“好了,连翘,给将军把衣服换了吧。”

一身大红,怪扎眼的。

时临:“???”

卧槽!哪家的姑娘这么大胆,他都这样了还扒他衣服?!

奸尸?做个人吧!

连翘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扭扭捏捏的过来,“夫人,还是您来吧,好歹…将军是您夫君,连翘不好意思。”

时临惊了,内心狂吼:啥玩意?怎么就夫君了?他什么时候成亲了?!

温晚也不好意思,她想了想,眼睛一亮,“绘春、迎夏。”

叫了两三遍,二人才不紧不慢的过来,懒散的行礼。

绘春的白眼都快翻上天,“夫人有何吩咐?”

“你俩把爷的衣服换了。”

俩人眼神蹭的亮了,忙不迭点头,像是狼见了肉一样的扑了过去。

浓郁又廉价的香味笼罩过来,时临真想把这俩人踹两米高。

这下时临也不纠结自己成亲的事,内心哀嚎,夫人呢?夫人你来给爷换衣服啊!你身上好闻!

卧槽!狗东西你往哪摸呢!

你他妈别摸老子腰!

夫人!你夫君被占便宜了!你他娘看见没有啊!

换完衣服,时临已经生无可恋了,他只想剁了那两个狗东西的手。

下午,温晚左右无事,就绣着花与连翘闲聊,倒让时临获取了不少消息。

比如他已经昏迷一月,比如新夫人叫温晚。

晚膳是温晚自己用的,许是今天老爷子才找她谈过话,在膳食上并没有人克扣,荤素皆备,色香味俱全,把床上的时临馋的不行。

他忍不住想,一个月不吃饭,那他怎么撑下来的?

很快,有了答案。

被暗卫灌了一肚子苦汤药的时临:太医,等爷。

吃完饭看了几页闲书,一日就算是过去了,洗漱完后,温晚就穿着亵衣躺上了床。

淡香传来,温热逼近,时临突然紧张起来。

温晚盖着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扭头看了眼穿着单衣的时临。

连翘今日葵水来了,她也不忍心把小姑娘再叫起来拿床被子。

温晚抓着被角,而后伸手戳了下时临的脸颊,带着困意的声音越发软糯。

她小声问:“你今晚会醒吗?”

时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就醒着。

温晚抿了抿唇角,把被子掀开,往时临那靠近了一些,重新盖好被子。

大约为了安慰自己,她还认真的说了一句,“你今晚不会醒的。”

时临:醒不醒的先别说,我有点热。

心里像是烧了把火,浑身都燥热无比,可又不想熄灭火焰,甚至还想靠的更近些,让这把火烧的更旺。

察觉这个念头,时临先是一愣,然后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

完了,他真的病入膏肓了。

一夜好眠。

时临向来警醒,温晚一动他便跟着醒过来了。

然后二人就尴尬的发现,温晚的半个身子都搭在了他身上,尤其手臂挨着的柔软,时临感觉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晚小小的吸了口气,然后把手脚收回,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呀,将军。”

她也没想到自己睡相这样差,揉揉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后,又对着时临的侧脸笑眯眯的说:“早上好呀,将军。”

时临惊讶的发现,原来女孩子的声音可以变的。

刚醒的时候像小奶猫似的软软糯糯,叫他恨不得抱起来揉乱毛。清醒了就像风铃般脆生、泉水般的甜,叫他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这时,时临突然庆幸自己不能动,不然早上兴奋的小时临肯定得吓着她。

温晚坐起来,不等连翘服侍,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时临衣服上的褶子拽平。

她看着时临那张俊俏的脸蛋,桃花眼弯弯的问:“将军,今天你会醒过来吗?”

没人回应她,温晚也不失望,叫人打水洗漱,在房里用了早膳。

将军府人少规矩少,时老爷子也不让她问早安,只说中午的时候一块用午膳,旁的时间,都是温晚自己支配。

可以说,日子过得比在尚书府舒坦多了。

跟连翘说说笑笑,一早上就过去了,到午膳的时候,时老爷子突然发问。

“晚晚想不想掌家?”

温晚放下碗筷看去,发现时老爷子是在认真问她。

“你知道的,将军府没有女人,家里的事都是管家操心,忙的头发都白了。”

“我想你们小姑娘爱美,可又怕不说你会伤心,所以问问你,晚晚丫头,你想掌家吗?”

“想的话,就让老赵把账本什么都交给你,要是不想,咱还是按原样。”

温晚有些感动,她垂眼想了想,“爷爷,还是不了。赵管家行事稳妥,还是交给他吧。”

她既然说了,时老爷子心里也有数了。

倒是赵管家有些感动,温晚离开时特意追了过来。

“夫人,请留步!”

温晚扭头,勾笑,“赵管家。”

赵管家板板正正的行了一礼,目露感激道:“多谢夫人对奴才的信任!”

他倒不是在意管家的名头,而是感动于温晚全然的信任。

温晚受了这礼,又夸了几句管家后,施然回了祺风院。

进了门,不等温晚坐下,连翘就撅着嘴在背后嘟囔开了。

“夫人,别人都是巴不得掌家,您怎么还拒绝了呢!”

温晚坐下,托着下巴,眉眼弯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