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那棵树高的树罩,永远的罩住它,让它无法将它的枝叶向外蔓延,它自会保住性命!”
什么?她的脸色倏变。
他这意思是,假如不准杀了那棵树的话,就要将他终生囚禁吗?
而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将西门泽终生囚禁,已经是他的最大恩赐了。
朱茵洛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拿水给他洗脑,把他脑袋里面那些脏污不堪的东西全部洗掉,让他改变主意。
再谈下去,两个人只会又吵起来,她的小脸气得鼓鼓的,赌气不转过脸去看他,一个人在那儿生气。
大概是发现了朱茵洛生气了,所以楚靖懿不再刺激她,而是走过来,把她拉起来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她的小脸依旧板着故意不看他。
“我的洛儿生气了?”他微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就会对他打马虎眼,她打掉他的手,冷热嘲讽的睨视他:“怎敢,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小小的一只蚂蚁,不对…甚至连蚂蚁都不如,怎么敢生王爷您的气?您只要高抬贵手,别把我一下子捏死,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还说没有生气?
“那洛儿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
“只有一次机会!”他撂下最后一句话。
她还想说什么,想要反驳他,但是他一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做事果断如他,必定是说到做到。
她朱茵洛没有那么不知趣。
重新绽一笑靥,搂着她的颈子,露出谄媚的笑容:“但是我说了,你就要答应我!”
“这个嘛,要看是什么事!”他悠哉悠哉的回答,没有半分情绪波动,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是关于北冥小王爷的问题,他毕竟也救过我的命,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吗?”她近乎好祈求的望着他。
叹了口气,他将她搂紧了一些,属于她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忍不住深吸了一下,这才幽幽的答:“在你的眼里,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这家伙,他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她闹脾气?谁重要?他还问这个问题?
她板起脸生气的瞪他:“你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为何还来问我?”
“就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才会问你!”一次次的在他的面前提起的男人,难道她的心底里真的没有一点点他?他幽暗的紫眸深深的凝视他。
他所猜想的,是一回事,可是听她承认,那又是另一回事。
这个男人!朱茵洛气呼呼的瞪他,她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居然还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是猪吗?
“楚靖懿,你知不知道,你的肚量真小!”右手的食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了一下,在他的眼前比划着:“比针鼻还小。”
“回答我!”他固执的要求她的答案。
看他紧张的样子,知道他很在乎她的答案,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她突然狡猾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故意深思着,然后一本正经的抬头,想笑又不能笑出来,嘴角的肌肉因为忍笑不住的抽搐着:“这个问题嘛,有点深奥,我需要时间来好好的考虑考虑!”
考虑?
楚靖懿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大手紧握她的腰,握住她的力道,直让她喊疼。
这个男人的心眼果然很小!朱茵洛心里这样想着,不过这个迹象让她很开心。
“考虑好了吗?”他危险的靠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危险的吐在她的耳边,那双犀利如剑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的头穿透,看清她的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看他越来越紧张的表情,她忍不住捂唇咯咯的笑着,笑骂他:“懿,难道你没发现,今天这桌子上一滴醋也没有,可是空气中怎么就这么多醋酸味呢?难道有人打翻了醋坛子?”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楚靖懿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郁,得不到答案的他,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固执的看着她,霸道的一再重复命令:“说!洛儿,说你在乎的只是我!”
“真是笨蛋!”她无耐的评价,平时里那么聪明,现在跟一个白痴似的,深深的望着他,朱茵洛一字一顿的深情答:“当然只是你了!”
楚靖懿脸上的阴郁瞬间烟消云散,笑容俊美如斯,突然他低头狠狠的吻了她一下,然后紧紧的把她拥入怀中,那力道几欲似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朱茵洛动情的回搂住他,却在这时听到楚靖懿一字一顿无情的声音:“可我还是不打算放了西门泽!”
什么!!!!
什么浓浓深情,被楚靖懿一句话吹得远远的,朱茵洛脸色一变,连招呼也不打,便推开楚靖懿,愤愤的往门外走去。
望着她的背影,楚靖懿脸上的笑容缓缓的睑去。
这个时候,他该出现了吧?
??????
浑身楚靖懿,亏她牺牲那么大,他还是不愿意放人,只是…他不放人,不代表她就没有办法!
拿着手中的东西,她在花园的假山石中,写了一份草旨,用哈气哈了哈王玺的底座,然后用力的盖在草旨的落款处,一张释放书就这样弄成了。
她吹了吹纸上的墨渍,让它们可以尽快干涸,把低扬起对着太阳眯了眯眼,她满意的笑弯了双眼。
她才把纸折好收妥,准备离去时,骤然一个人带着阴鸷的阴影笼罩住她,笑容有几分熟悉:“茵洛郡主,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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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惹怒我
更新时间:2012-8-2 0:43:25 本章字数:3938
这声音…同她第六感里的声音骤然间吻合。爱蔺畋罅
再看那张脸,她瞬间就惊悚了,她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楚惊天,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那张笑脸,与八年前不同,尽现阴狠和算计,是一个腹黑阴险的家伙。
看到楚惊天的那一瞬间,她也突然明白了。
这楚惊天就是跟西冀公主有牵连的那个男人,也是在她救了西门泽的时候,打伤了左梦云,却将左梦云救走的那个男人,竟然是他!她真是没有想到乎。
看到楚惊天,她身上所有的警惕神经全复活了。
这楚惊天与左梦云联手,到底是想做什么?而且…他跟左梦云的关系,看起来更是暧昧非常。
石洞中那些暧昧的声音,提醒着她,眼前的楚惊天跟八年前那个总是被她欺负的楚惊天,已非同一人冗。
或者是,八年前的楚惊天根本就是装的,目的人是为了掩盖某些事实,是那个贪婪的心。
之前他来了那么久,也没有在她面前出现,现在突然出现,不得不让她警惕。
心里虽然紧张,可她还是保持镇定,双手悄悄握紧,右手暗暗的从衣袖中握住了一把短匕。
“原来是东盈王哪,还真是巧,居然在南陵碰到东盈王,不知东盈王突然拦住茵洛所谓何事?”脸上虽然在笑,可是她的心里早不知道把他骂了多少遍了。
不知是不是他倒霉,八年前,总是被他欺负,八年后,虽然当年他是装的,可是前几天她猛攻他的那几掌,同样将他击退,他注定不会赢她了。
看朱茵洛这般幽然,楚惊天也不急着回答,反而将目光投注在她手中的纸上:“不知茵洛郡主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朱茵洛笑得很虚:“这是什么东西,又关您东盈王什么事?”
“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能否给本王看一下?”
“我凭什么要给你?”她笑得更虚了,因为不是真诚的笑,硬扯的嘴角不住的僵硬、抽.搐。
“茵洛郡主现在就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楚惊天缓缓的靠近她,他比她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望着那张异常美丽的小脸,他的心弦轻轻被拨动。
长大了,她真的出洛成了一个美丽的姑娘,曼妙的身姿,及她傲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及那翘挺的臀部,都令男人看了发狂,下.身竟然对她起了反应。
他的目光如火,心思很明显。
他想要她,即使她现在已经是楚靖懿的女人,他还是想要她,她果真是一个妖女。
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眼前就蓦然一亮,现在凑近了看,才发现,她比他想象中更加的美,也更加的诱.人,还有脸上那副如八年前一样的自信和傲慢,也同样让他想要折服她。
她是一个让男人想要征服的女人。
他的手热情的想要探向她,她警觉的后退了一步,而楚惊天眼中色.眯眯的欲.色,更让她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鄙视他。
“东盈王,男女收授不亲,茵洛觉得,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得好,茵洛倒是想问,二姐如今可好?”朱茵蓉嫁他也有八年了呢。
“她?”楚惊天的眸底闪过厌恶,直觉的岔开了话题:“本王倒是更加想知道茵洛郡主刚刚在做什么?”
看来,二姐过得并不好呢,楚惊天厌恶她,所以出来偷腥,再加上江采琼这个阴柔狠毒的女人,她够受的了,当年她加诸在她身上的仇,算是报了。
她冷冷一笑:“这个好像不是东盈王能管的事吧?”
“倘若,本王非要管呢?”
斜睨他一眼,朱茵洛鄙夷的道:“东盈王未通报南陵王就擅自闯进南陵王宫,这可是犯了大罪,难道你就不怕我告发你?”
“告发本王?”楚惊天故意拍了拍胸口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笑容却掩不住的得意:“本王好怕,不过…在这之前,本王会先告诉四弟,你偷了他的王玺,又私自乱开王旨,放走牢中的犯人,不知四弟知道后,他会怎么做?”
他威胁她!
她眯眼瞪他。
“你威胁我?”她的眸中闪过怒意,握着匕首的手指握得更紧。
“当然不是,本王只是想跟茵洛郡主谈一桩交易而已!”楚惊天火热的目光,紧盯着朱茵洛因怒泛红的小脸,真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像是个妖女,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交易?我们两个似乎没什么可谈的!”她嗤之以鼻,冷冷的转过脸去,不屑与他对视,更讨厌他那双赤.裸.裸的眼睛,虽然他现在还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那是那双眼睛已经在放肆的扒她的衣服。
这种男人,是他最讨厌的。
最让她诧异的是,这楚惊天,八年前与八年后,竟有如此的差别。
“茵洛郡主似乎话说得太早了,当我说了一件事之后,茵洛郡主一定会想与我合作的。”
“什么事?”
“茵洛郡主有没有觉得,本王的四弟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探得别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楚惊天挑挑眉问。
这一点,她早就发现了,一个善于观察的人,都有特别精锐的洞察力。
“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楚惊天戏谑的笑了:“有人被耍了,居然还不自知!”
她生气了:“你什么意思!”美目里盛满怒火,
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楚惊天的眸底深处又藏了几分笑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他会读心术!”
读心术?生气的脸有一丝破痕,眉尖一蹙:“什么意思?”
“读心术,顾名思义,就是他会读心,是他自小的能力,只要他愿意,你在他面前想些什么,他都可以窥探得到,明白了吗?”说完,他带着兴味的打量朱茵洛越来越发白的小脸,知道她在生气,他便继续添油加醋的煽风点火:“所以你在他面前,根本就是透明人,他一直在偷窥你的心思,否则…以你的聪明才智,怎会一直栽在他的手上?”
午后的阳光,细碎的洒在山洞中,给阴冷的山石间,添加了几分温暖。但是,那抹温暖,却暖不了她冰凉的心。
她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楚惊天的话,根本就不可信。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却不容她不信。
楚靖懿一直在欺骗她,他会读心术,读得懂她的心,所以他事事可讨得她的欢心,更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甚至…连她故意诱.惑他,只为了救西门泽的事情,他也深知,而且还装作不知道的与她欢.爱。
读心术!
这三个字让她如梦初醒。
她有第六感,他楚靖懿会读心术,也不算什么。
她生气,十分生气,心头被什么东西压得很重,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会读心术,并不会让她生气,她生气的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还要通过别人的嘴巴才能知道。
这多么的可笑。
好一个楚靖懿。
她斜了一眼楚惊天,冷冷一笑,傲慢得扬起下巴:“你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跟你合作,不过,因为你告诉了我这件事,所以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在南陵王宫出现过!”
一个秘密,换她朱茵洛与他合作,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精了。
说完,她捂着发痛的胸口,伤心的便欲离去。
楚惊天拦住了她,她更快的抽出匕首阴狠的抵在他的颈间,动作快、准、狠,匕首的剑锋抵住了他的颈子,薄薄的刀片已经划破他颈间的皮肤,溢出一丝鲜血,那双冒火的眼睛里盛满盛怒,腾起让人惊悚的杀气,字字危险而带着绝决:“楚惊天,你不要惹怒我,否则,我一定对你不客气,你不要忘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不要碰我1
更新时间:2012-8-2 0:43:26 本章字数:4330
朱茵洛浑身的煞气逼人,动作更是没有一丝含糊,她并不是在威胁他,而是在讲一个事实,倘若他再继续逼缠下去,她是真的会下手。爱蔺畋罅
她脸上的表情,在这一会儿,已经变幻了许多个,可爱的、骄傲的、甜美的、鄙夷的、生气的还有发怒的。
虽然可能中间只是她用来掩护自己的保护色,不得不说,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易牵动人心,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很真实。
楚惊天举起双手,高过头顶,连连求饶:“不要激动,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要跟你谈笔交易而已,刚刚说的,并不是条件!”
“我朱茵洛,不屑与你合作,楚惊天,若是你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你不该惹我!乎”
楚靖懿会读心术的事情,让她很震惊,也很生气,此时她心里很乱,理智也不正常,随时会做出失控的事来,惹了她,她手中的匕首,绝对不会跟他客气。
雪亮的匕首,掩不住冰冷的锋芒,与它主人一般。
楚惊天不慌不忙的望着她美丽的杏眼解释道:“刚刚我只是说了四弟会读心术,但是…我有办法破了他的读心术,他这样欺骗你,以你的性子,难道会前往不究,任由他再去欺骗别人吗?冗”
眉头微皱,握着的匕首的手松了一些,然后缓缓的移开他的颈子,她危险的眯眼盯着他:“你有办法?什么办法?”
匕首移开后,楚惊天才觉心口舒服了此,不再那么沉闷。
朱茵洛的气势,确实不容质疑。
他平静的解释:“其实不是我,是梦云公主有办法,她带了一样西冀的珍宝,可让四弟的读心术对你无用,甚至…你可以误导他,让他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
“真的?”她从鼻子里嗤出一口气:“我怎么会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可以先试一试,试过之后,你自然就知道本王说的是不是真的!”楚惊天不慌不忙的说,然后递出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公主交给我的,只要你拿去试一试,就自然知晓,本王绝不骗你,况且…本王还想与郡主你交易!”
那是一块白玉的玉佩,玉佩上同样有一只麒麟,那玉的温度比她的体温要低一些,半截小指大小的玉佩,放在她同样凝如玉脂白的掌心中,那块玉佩更显得晶莹剔透,看不出一丝瑕疵,凉凉的,在这夏季握着很舒服。
“要怎么试?”她冷笑的问,如果他说出一个试验的方法来,说不定就是骗她的。
“方法,需要郡主自己去想,如果是我说的方法,郡主一定会认为是本王在作弊!”
还算他聪明!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这玉块佩就是真的。
这块玉佩,反正是楚惊天他送给她试一试的,具体的效果还不知为何,就当是试一试…那也无妨。
五指收拢在掌心中,朱茵洛轻轻的阖上眼,决定道:“好吧,我就试一试!”
楚惊天笑了,笑得温文无害的样子。
楚靖懿,被爱的人背叛,他一定会是伤心欲绝的吧?
??????
在回到房间之前,朱茵洛把原先从楚靖懿那里拿来的资料和王玺都放了回去,把王召收妥放了起来,然后就派人去唤楚靖懿。
她的手中紧紧的握着那块玉佩,静等楚靖懿回来。
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楚靖懿回来,她忍不住心急了,到了傍晚时分,也没有楚靖懿的消息,她便悄悄的怀揣着那份王召来到了王宫关押犯人的牢房之外。
她拿出王召,镇定的昂起下巴,一字一顿的道:“我这里有你们王爷的王召,他说要释放北冥小王爷及其侍卫一行人!”
那牢门外的守卫,一听朱茵洛的话,忍不住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恭敬的向朱茵洛行了一礼:“请问郡主,这王召,真的是王爷写的吗?”
“这还有假?这上面是你们王爷的笔迹,还有你们王爷的王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拿去看一看!”朱茵洛把王召不耐烦的递给那守卫。
她之前拿的那份资料上面,有楚靖懿的笔迹,她仅仅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将他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若非专业之人,是无法辨别出那字迹的。
守卫拿着王吾召辩认了一翻之后,又拿给身侧的人看了一眼,身侧的人看了王召,毫无疑问的点了点头,那守卫才又把王召接了回来。
看到这幅画面,朱茵洛忍不住又得意了起来。
在现代,她什么都要学习,除了学习武术和大家闺秀该学的那些礼仪舞蹈等,她学得最快的就是模仿。
当一个神偷的必备条件是,造假技术也要一流,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留下假货,给她将真货偷走的时间。
这些守卫,只是一个迂腐的笨蛋,怎么可能会认得出来?
守卫头头把王召恭敬的递回朱茵洛手中,不敢有一丝怠民,脸上仍然疑惑不止:“不是小人不放人,北冥小王爷在今天下午,王爷就已经命人将他关在别处,所以…”
守卫为难的看着朱茵洛。
这是他刚刚怀疑朱茵洛的主要原因。
“什么?移走了?移到哪里去了?”朱茵洛气急败坏的问,刚刚还高雅、端庄的脸,骤然变为泼妇,形象全无,挽起两只袖子叉着腰,气势逼人。
被她生气的表情吓得跌跪在地上的守卫头头紧张的回答:“这个…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只派小甲侍卫过来带人走的,小人…小人并不知道他被带到哪里去了。”
该死的楚靖懿,一定是知道她会来救西门泽,所以才会提前将人移走的吧?
现在她终于相信,楚靖懿是真的会读心术的事实。
她在昨在还查过的,西门泽是在牢中的,今天中午之后,楚靖懿就突然派人将西门泽移走。
或者是…他根本就知道她会用假的王召来放人,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
看着众人被她的表情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她的脸愣了一下,连忙摸了一把脸,再整理了一下被挽起的袖子,窘迫的冲众人微笑的点了点头,再优雅的转身学大家闺秀般一步一步的离开。虽然她已经极力挽救自己的形象,可惜在她刚刚拐弯离开,那些守卫马上就议论了开来:“茵洛郡主竟然这般泼辣!”
“是呀是呀太虾人,完全是母夜叉再世!”
“何止,我看她呀,根本就是母夜叉!”
母夜叉?躲在暗处偷听的朱茵洛懊恼的咬紧了下唇。
都怪她刚刚太激动了,才会毫无形象。
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这下她算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但是,现在不是她在懊悔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救西门泽出来。
王宫这么大,她到底该往哪里找呢?
按下腕间的按钮射向屋顶,娇小的身子缓缓升起,迅速消失在屋顶。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找到他。
??????
深夜
月明星稀,一道娇小的人影在王宫的各种忙碌的搜寻着,但是,几近子时,她已经将两一座大殿和小房子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西门泽的下落。
该死的楚靖懿,到底把人关在哪里了?
找了一晚上,她倦极疲惫,慢悠悠的晃回云孚宫。
云孚宫内一片空荡荡的,玲珑和红梅他们已经去了楚靖懿的寝宫候着,现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