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总有朋友嘛,可以分一点点给他们!”她贪婪的要求,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亮。
他眸底有一抹精光闪过,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大掌抚过她的脸颊,粗糙的指掌,令她的皮肤感觉酥酥麻麻的,似有电流流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瑟缩不已。
此时她才蓦然发现,他依旧以暧昧的姿势伏在她的身上,滚烫的温度几乎将她灼化,而抵着她的某一处正危险的抵着她,随时准备攻.占属于它的领土。
她羞窘得脸更红了。
他没有回答她,灼亮的眼中,有着她熟悉的灼亮,每一分都在一点点的吞噬着她,让她的心跳更快了。
“洛儿!”
他滚烫的温度,灼得她口干舌燥,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沙哑声:“做…做什么?”
他的身体稍稍将她压紧一些,几乎闯入她,惊得她倒抽一口气,浑身紧绷着,双手紧紧的掐住他的手臂,她粗喘了一下,不敢看他太过火热的眼睛。
“可以了吗?”他低沉的嗓音近在咫的喷吐进她的耳中,带着邪恶的气息。
虽然是在寻求她的答案,但是那双在她全身探索抚摸的手,还有那个几乎已经开始对她做.爱的某处,早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就算她现在拒绝的话,恐怕他也不会理会吧?
她粗喘着,咬唇吐出了一句倔强的话:“不…不可以!”
“真的吗?”他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腿,以最佳的姿势,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抚摸她身上的敏感点,惹得她娇.喘连连。
他邪笑着,又稍稍前进了一些,她感觉浑身紧绷着,因为看不到的地方,所以感觉更加的清晰,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但是看到他那邪魅的笑容,她仍然倔强的咬紧牙关,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不…不行!”
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勾住她的颈子,身子背叛的弓起,以更加的贴进他。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他低笑着,温柔的声音,听在耳边,是那样的让她心动。
她刚要反驳,突然身上的他腰蓦地一沉,滑进她。
闪电似的快.感,让两人同时惊呼出声,极致的感觉让两人心中皆是惊喜。
妖冶的紫眸颜色更深,有着情.欲的颜色,深深的凝视身下双眼迷蒙的她,他戏问:“现在,你还说不行吗?”
他用慢动作,故意折磨着她。
他是故意的!
她不满的睁开眼睛,因为他太慢了,原本的快.感,渐渐的转为难耐的折磨,让她的心里好着急,双手抓紧他的手臂,却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他在折磨她的同时,也在折磨着他自己,隐忍着想要她的冲动,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狂乱的动作,汗水淋湿了两人的身体,他身上的汗水,带着暧昧的光亮,滴落在她的胸前,迅速的晕染开来。
越来越折磨人的速度,将她折磨得快要疯了,指甲深掐入他的肩膀上,身体不由自主的迎接她,不一会儿,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她怨怼的望着他,眼睛里盛满了委屈的光亮,但是他仍然故意折磨着她,一点儿也不肯加快。
可恶的楚靖懿。
朱茵洛里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娇声带泣的哀求他:“可以,可以了,求求你,求求你快一点!”
她总算开口了。
她在开口的瞬间,释放的不仅是她自己还在他。
天晓得,他再撑一会儿,恐怕就会撑不住,情不自禁的不等她回答便会忍不住开始先认输。
好在…她先认输了。
他眼中精光大绽,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一下子撞入她的身体深处,这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紧接着他开始迅速的律.动,催促着两人尽快的进.入情.欲的颠峰。
她迷迷糊糊中仍然想着。
等醒了之后,她一定要救西门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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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谢谢亲爱的们,啊啊啊…谢谢gan10和小浴巾的鲜花。
缠.绵过后1
更新时间:2012-8-1 1:20:22 本章字数:5435
待朱茵洛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太阳晒得她暖哄哄的,让人也变得懒了起来。爱蔺畋罅
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颤了颤,缓缓的张开,露出美丽的黑色眼珠,如黑曜石般的漆黑黝亮。
一双白嫩的手臂,懒洋洋的伸出薄被外,伸了一个懒腰,红嫩的樱唇轻轻的吐息,一声轻叹。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呀。
她转了个身子,想要再睡一觉,刚动了一下,四肢传来一阵酸痛,像是被一块大石碾压过似的崴。
她想到那块“大石”的名字了,是楚靖懿那个混蛋。
昨天晚上,连晚饭都没吃,他就要了她直到深夜,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他抱她到浴室里,仔细的为她擦洗后,又抱了她回来,然后她就沉沉的躺在他的臂弯中睡去。
早上她又被他扰醒,具体来说,是被那股火热的温度灼醒的,而当她醒来的时候,他对她邪魅一笑,便沉入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宠爱她,简直是不知厌倦的,害得她现在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的骨头疼得难受举。
现在她的肚子好饿,早上,她因为太饿,他抱着她洗完澡之后,两人把放在桌子上的糕点抢着吃完,然后又睡去。
而他,是南陵之主,竟然上午不上朝,不处理政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摸了摸咕噜咕噜,干瘪的肚子,朱茵洛挣扎着支撑起身子起来,然后准备去找了些吃的,却见玲珑和红梅进来了,她吓得赶紧把自己缩回薄被中,把全身是严严实实的全包裹了起来,深怕露出一丝痕迹被她们发现其实她晚上跟楚靖懿在一起。
但是,转念一想。
虽然玲珑和红梅两个人在这里一块儿出现,但是这里是楚靖懿的寝宫,并非是她自个儿的寝宫,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不仅是她们两个知道了,而且…可能整个王宫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看到朱茵洛这般小心的自己包裹了起来,玲珑和红梅两个忍不住捂着偷笑,端了洗漱的用具进来笑眯眯的走到卧室内,眼睛掠过地上的狼藉,好似很正常似的,只不过,她们的眼底都有着掩不住的喜悦。
对于昨天晚上,朱茵洛同楚靖懿在块儿过夜的事情,她们都是乐见其成的。
红梅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仔细的叠整齐放在床头柜上,笑眯眯的走到榻边,微笑的问朱茵洛:“郡主,您现在是要起身漱洗了吗?”
外面刺眼的阳光,及地上投下的长方形光影,都代表着,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
她的形象,在这一刻全部被破坏光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楚靖懿的女人了。
她忍不住抱着被子掩住头在被子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老天爷,可以给她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吗?
“你…你们先出去吧!”她还是不习惯,身上带着那些吻痕,让她们服侍她,她们会笑她一辈子的。
“是,郡主,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唤一声,奴婢就会进来了!”玲珑和红梅两个非常识趣的笑答,各自放好了洗漱用品便走出去了。
“好好好,你们快出去吧!”她羞窘的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臂来,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大刺刺的露了出来,她惊呼了一声,连忙又缩了回来,身体热得发烫,脸刷的一下红了,像煮红了的虾子。
待屋内的人全都出去了,朱茵洛这才掀开了被子,大开的呼吸新鲜空气。
太可气了,那些太监宫女们,以前可都是怕她的,自从今天以后,他们一定会在心底里笑她,老天!!
如果她再不起来的话,那些人恐怕更会笑她,把她说成那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杨玉环。
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飞快的爬起来,洗漱完毕,草草的吃了玲珑和红梅两人送来的午膳,她有吃东西的时候,仍能感觉到她们两个窃喜的视线,看得她心里极为不爽。
用完膳之后,她踏出了门坎,这才发现,原本守在门外的那些侍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几个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任她差遣,这应当是楚靖懿的命令。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已经不再囚禁她。
看到玲珑和红梅两个人低头笑着商议着什么,朱茵洛的直觉,知道她们是在议论她,便忍不住脸更加的红了,她轻咳了一声,佯装无恙般的直起了腰,昂起下巴,摆出了郡主的架势:“玲珑,红梅,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她板起小脸,故意冲二人斥责道。
“啊,郡主!”玲珑反应过来,赶紧扯了红梅的手臂向朱茵洛走来,行了一礼方恭敬的问:“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
朱茵洛的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他方,佯装慢不经心的问:“不知道你们王爷去了哪里?”
“噢~~”玲珑故意长长的噢了一声:“原来郡主是问王爷去了哪里呀!”
玲珑的眼睛暧昧的眨了眨,那长长的噢了一声,更加让朱茵洛脸红。
该死的玲珑,是故意气她的吗?
朱茵洛瞪她一眼,抬出郡主的架子,板起脸斥责道:“难道你们都无事儿可干吗?在那里偷偷的议论别人?还有…王宫里出的银子,可不是养闲人的!”
闲人?
他们不是闲人!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闲人,玲珑和红梅两个临危正襟的站在她面前,再也不敢有半丝逾越。
“请郡主息怒!”
这样才对嘛!
“你们王爷去哪了?”她旧事重提。
这一次,玲珑和红梅两个不敢再敷衍她,赶紧回答:“王爷方才去了书房,说是要处理北冥王及他那些随从的事情!”
玲珑会回答得这样仔细,一定是楚靖懿吩咐的,否则这些机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她明白,他是准备让她知道这件事,而且…知道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去找他。
而她…也正想去找他,商议放了西门泽的事情。
该死的楚靖懿,他才是一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朱茵洛闲闲的乘着凉风赶往南书房,半路上遇到了慕容清若身边的罗公公,那个曾经被朱茵洛女一脚踢中石子打中的太监。
那罗公公直直的走来,朱茵洛故意反着脸凶狠的看着他,脚故意踢着地上的石子,邪坏的看着罗公公,眉梢斜起,似乎在比划着石子将会踢中的位置。
那罗公公本来正好好的走着,突然看到朱茵洛这副样子,吓得三魂去掉了七魄,害怕的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向朱茵洛行大礼:“奴才见过郡主!”
“这般害怕我做甚?我又不会吃了你,起来吧!”
她是不会吃了他,让他死,但是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权衡左右,还是乖乖的向她行礼,不要惹毛她才最为上策。
据说,有一天晚上,慕容清若身边的一名嬷嬷,不知为何,出了紫霞殿之后,突然被与片打中了膝盖,自此残废,而慕容清若仁慈,给了她一笔钱放她回去养老。
虽然有钱,可是她这辈子再也不能起身了。
而那件事,王宫里的人一直不知道是谁做的,说不定就是朱茵洛做的,若是她做的,那就太可怕了。
“谢郡主!”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唯唯喏喏的站在她的身侧,不敢靠她太近,这叫安全距离。
“走吧!”
“是!”
“走吧”这两个字,在他听来,那就是大赦,他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看着罗公公地般唯唯喏喏恭敬的模样,朱茵洛明白了一件事,有权要有威,才能镇得住他人。
罗公公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刚拐了弯,楚靖懿突然走了出来,探手把她搂入怀中,有趣的盯着罗公公的背影,宠溺的点她小俏鼻:“你会吓坏别人的!”
对他的怀抱并不陌生,她忍不住窝在他的胸前,皱皱鼻子理直气壮的昂起下巴仰视他:“那我怎么没有把你吓走?”
“因为…”他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我已经被你吓怕了,不敢逃走,小巫婆!”
巫婆?她瞪他,用力掐他一下。
他感叹:“古人说得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她抬头危险的斜他一眼:“你这是在骂我?”
“岂敢!”他搂她入怀,往南书房拐去,刚刚就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才出来瞧一瞧,没想到就看到刚刚的那幅画面。
罗公公怕是被她给吓怕了,这一画面,更让他确认,她是他的王后,而且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成为他王后的女人。
刚进了南书房,小四便眼明手快的奉上了一杯茶,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与楚靖懿,眸光忽闪,嘴角染上了一丝笑容,旋即低头恭敬的笑道:“王爷,郡主,奴才先出去了。”
“去吧!”楚靖懿淡淡的一声,搂了她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伸手便要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杏眼往门外瞧了瞧,那么一群众守在外面,一双双的眼睛虽然没有直视这边,但是他们的一言一行,外面都瞧得清清楚楚。
朱茵洛脸一红,赶紧把他推开,娇柔的身子如灵蛇般,闪开他的禁锢,往旁边闪去,背靠着桌子,单手伏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楚靖懿挑挑眉梢,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经意的收回手指在鼻前轻嗅了一下,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抬头对上她明亮慧黠的黑。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他戏谑的笑问。
“谁怕你了!”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算我问错了,那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昨天晚上?她的脸颊倏的滚烫,这下.流痞子,还有脸说,将她折腾了这么久,害得她现在浑身还酸疼着。
“不要脸!”她愤愤的嗔骂。
“用过午膳了?”
什么时候了,还不用膳?“你还没吃?”
他起身,长臂习惯性的搂住她的纤腰,爱闻她身上的味道,喜欢那种她在怀中的真实感,霸道的开口:“陪我用膳!”
“我吃过了!”她申明。
“所以,你陪我吃,我并没有说要你吃?”
卑鄙!他吃她看着?他好意思吃吗?
侧头瞥见桌子上放着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个字名字——西门泽。
难道是?
一定是!!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份资料塞进衣袖中,再把前几天她悄悄送回书房的王玺也塞了进去。
好重!!只得忍一下。
双手热络的搂住楚靖懿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里满含狡黠:“好好好,我陪你去用午膳!”
缠.绵过后2
更新时间:2012-8-1 1:20:23 本章字数:5487
用午膳?她会那么好心?而且这么心甘情愿的去?
具体的目的,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爱蔺畋罅
楚靖懿的晚膳很丰盛,桌上摆着足以六人用的膳食,一盘盘的摆上桌,而且每一道菜都十分的精致,用料看起来就不简单,道道都是珍馐佳肴,让人看起来就有食欲。
看到这些膳食,朱茵洛忍不住啧啧出声的摇头。
这就是朱门酒肉、路有冻死骨崴。
富豪或是有身份的人家,一顿饭的钱,足以让平民老百姓过上一年,她现在是深有体会,贫富差距是多么的大,也让她更加恨那些一顿饭就奢侈的人,而楚靖懿就在她鄙视之列。
反正他身上被她加的罪名已经不少,也不少这一条,而楚靖懿更是不介意。
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菜肴,想到一些在路边衣衫褴褛,饿得面瘦饥黄的孩子,她就忍不住狠狠的瞪住楚靖懿举。
感觉到她的目光,楚靖懿微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但是,你不至于这么盯着我看吧?再说了,这么多人看了,会不好意思的!”
噗!刚喝下的一口水就让她十分没形象的吐了出来。
老天爷,他是想要她的命吗?他平时邪恶得像个土匪、流.氓就罢了,如今还装作那些纯情小男生,噢~~~他已经不适合了。
猛地咳了两声,朱茵洛才平稳了情绪,不至于把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这楚靖懿完全有将人逼疯的本事。
但是,鄙视归鄙视,她毕竟是有事要找他,不能把自己对他的鄙视表现得太过明显。
她十分热络的走上前去,难得的亲自为他斟酒,再捧着酒杯递到他的面前。
眼皮抬了抬瞥她一眼,楚靖懿接过酒杯,就着杯沿,把酒仰头一饮而尽。
看他把酒喝完了,她又热络的为他布碗筷,又为他夹了些他最爱吃的膳食放在他的碗中,深怕他不会吃似的说:“你快吃吧,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味,你可要一点不落的吃下去!”
幽暗的紫眸眸底闪过一抹光亮,性感的薄唇微勾,顺手拿起筷子,夹起她放入她碗中的菜,未送进嘴里之前,还忍不住出声评价:“洛儿给我夹的菜,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吃!”
真的?
嘴巴那么甜,谁知道他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托着下巴,看他津津有味的吃着,待他将碗中她夹的菜都吃完了,她眨了眨美丽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有着算计的光芒,笑眯眯的问:“懿,你昨天晚上,说喜欢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淡淡的回答,放缓了夹菜的速度,假装听不到她的话似的开始对筷子上的菜进行评价:“唉呀,洛儿~”
“嗯?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盯着他问。
他一本正经的指着青菜问朱茵洛:“洛儿,你看这菜长是是不是很奇怪?明明这菜应该是直着长的,但是你看它上面,竟然有这么多分叉?”
朱茵洛扫过去一眼,发现那只是普通的菜而已。
青菜嘛,当然会有分叉了,他是文盲吗?
“你以为它是树哪,长长的,只有树干?就算是树,到了顶端之后,也会分出好多叉子,除非它死了!”
“为什么?”
“死了人就把它们做成各种各样的家具啦等等,你说吧,它生前为人遮风挡雨,死后却要被人利用,特别是那种才长了一半,就被活生生的砍死拿去做家具的树木,你说它们是不是很可怜?”她若有所指的比喻,想让楚靖懿重视她话里的意思。
可惜,她的眼睛盯了他半天,他也没有反应,只是慢吞吞的把菜送进嘴里,好不容易等到他咀嚼完了,他才凉凉的抛下一口:“它是因为长在了不该长的位置,所以才会被砍伐,你说它的枝叶都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影响其他树的成长,被砍掉才正常!”
嘴角的弧度掉了下来,托着下巴的手收了回去,脸上那抹讨好的笑容也渐渐的收敛,危险的眯着眼睛望他。
他跟她扛上了是吧?
她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她利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准备说服楚靖懿,便一本正经的跟她辩论:“你说那树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随便修剪一下即可,直接把树连根拔起,这是剥夺了树的生存权力!”
为什么,她有一股风中凌乱的感觉?她居然在跟楚靖懿谈论一棵树的问题。
“修剪太过麻烦,况且,一时的心软,只会造成以后更大的麻烦,不如把树连跟拔起,这样即省去了麻烦,也去掉了最大的隐患,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楚靖懿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的表情回答。
心软?她嗤之以鼻,他楚靖懿就从来没有心软的时候。
从他的嘴里吐出心软两个字,她觉得这是对“心软”两个字的侮辱,他要是会心软,全天下都是仁慈的人。
“但是,这总有最中和的办法吧,就是不用把树砍掉的中和办法!”朱茵洛追问。
“这个呀,也不是不可以!”楚靖懿低头似在思考般的又摸了摸下巴。
“真的?那你会怎么办?”朱茵洛笑眯眯的又问。
只要他开口,那西门泽就可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