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檀画囧,这种问题他都问得出来啊,当下便答道:“自然是你啦!那人偶样貌都是让做的师傅随便画的啦,谁知道像谁啊!”thbp。
她只是说不能画的太丑,免得温嘉看了没有‘兴趣’罢了,鬼知道那画脸的师傅心里想的是谁呀!
“旱苗喜雨露——这是医书上的名字吗?我说你没事儿研究这些干什么呀?你居然还给做出来了?你打算干什么用?跟谁用啊你?”安冉烨一点儿也不知道她背着自己还在做这些事情,一开始心中忿忿不平,慢慢的却有了一丝窃喜,眸底也有一丝沉沉的幽色,“这个真的用了就会有效果的么?”
“当然有用啊,医书不会骗人的啦!”楚檀画压根没发现安冉烨眸底幽深眸色,立马推开他就去了她的衣柜,把里头的暗层打开,拿出一个雕红漆牡丹花开的匣子,打开来往桌子上一摆,“你看,我做的都在这儿了,我就是打算做全了之后拿去给夏姐姐,让她帮我卖出去!哈哈哈,效果好的话,可以赚好多钱的,物以稀为贵,到时候我一瓶卖一锭金子都会有人来买的,哈哈哈,到时候我就发财了!”
安冉烨皱眉,走过来看她的匣子,那里头一堆五颜六色的瓶子,都不大,但是里头都有东西,还有标签贴的好好的,写上了那方子的名字,安冉烨便拿起来看:“美女倒提金方,灵鬼展势方,飞燕喜春散,西施受宠丹——楚檀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你还想要卖钱,你简直气死本王了!”
楚檀画眨眨眼睛:“狐狸,你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那我把它们送给夏姐姐好了,我不卖钱了!”
安冉烨望着她,见她还没说到重点上,当下一叹:“丫头,本王不是生气这个,本王是觉得,你,你怎么能研究这个呢?这个是——好吧,你学医,你什么古怪医书没见过,什么方子你都要做来试试的,是本王太激动了,不是,问题是,”安冉烨觉得他看了这一堆瓶子之后,脑子就有点儿混乱,看着楚檀画怯怯望着他的样子,眸中怜惜,心里头的心火怎么还往下窜呢?当下沉了眸,问她,“这些,你拿来试过没有?”
楚檀画见他这么问,害羞,垂了眉眼:“没,没试过——我,我跟谁去试嘛!再说了,找别人夫妻,我,我不好意思开口!”
安冉烨眯眼:“不敢找别人?怎么不找本王呢,本王是你夫君,理当为你做实验的呀!”
“找你,那还不是我受苦么?我又不傻!”楚檀画嘀咕出声,声音不太大,安冉烨也没听清楚。
“哎,本王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今儿良宵美景不能辜负,画画,咱们就今夜来试试好么?”安冉烨沉沉的眸色之中,闪动着无声的侵占欲/望。
楚檀画连忙摆手,步步后退:“不行不行不行!你,你怎么忘了,我大姨妈还没走呢!”
安冉烨勾唇大笑:“本王记得!——只是,画画这样聪明,怎么就想不明白呢?难不成男女欢爱,就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完成的么?你今日不能开心,可是你还有手和嘴呀,你可以让本王开心啊!来,快来告诉本王,这里头哪个是能让本王开心的?等你大姨妈走了,本王再来找一瓶让你开心的嘛!这样就很公平啦!”
安冉烨的话,让她羞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完全受不了他的言论,她现在又必须要离床远远的,只得钻到桌子底下,捂上耳朵装鸵鸟,心中默念,我听不到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安冉烨见她这般,哂笑一声:“你不告诉本王,本王自己找去!”
到了平日里她放医书的地方,他就埋头在里头寻找,好容易找到了,哈哈笑道:“《黄赤之术秘论》,就是这个吧!嗯——来看看啊,”安冉烨一页一页的翻着,过了片刻,又笑起来,“西施受宠丹!就是这个啦!——药方是丁香、附子、良美、官桂、蛤蚧各一钱,白矾、山茱萸、硫磺各七分,碾为细末,密炼为丸,梧桐子大小,每服三丸,空心温酒送下,强而坚大,夜敌十女!——画画,要不,咱们就试试这个?”
安冉烨拿着医书笑,见楚檀画没反应,便放好医书来寻她,其实楚檀画虽躲在桌子底下捂着自己的耳朵,但是安冉烨的话她全听到了,听见安冉烨说试试这个,脑子里立时浮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逃,第二个念头就是一定要逃掉!
结果一番拉扯,她还是被安冉烨压在大红折枝花的地毡之上,她没有办法,只得软声求饶:“狐狸是好人,放过画画,好不好?”
“本王要试西施受宠丹!”安冉烨不为所动。
楚檀画撇嘴,一眼的委屈:“我大姨妈来了,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在想着做那件事,哪有你这样的坏蛋!”
“嗯,说的对啊,本王是坏蛋,可你是个大坏蛋,是个会勾/引的大坏蛋!”安冉烨压着她,一手却覆在她的小腹之上,眸光沉沉的笑看着她,“本王与你肌肤相亲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出你这欲拒还迎的老招数?我的小画画,难道你不想用手感受一下本王的宝贝么?”
他的眉眼邪魅到不行,偏偏她最无法抗拒的就是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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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画画抓到了大宝贝!
楚檀画红着脸垂眸不肯看他,他一直低低的笑,她只得羞道:“不要,我从前感受过了......”
一句话,安冉烨的眸中染上了三分坏笑:“那个不算,本王要你真实的感受一下,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楚檀画捂脸摇头,要她做那种事,打死也做不到,太羞人了,她根本就不敢想象那种场景,她觉得那种场景实在是太劲爆了,“狐狸,咱们还是不要做了,好不好?要不然,咱们改天再试呀,今儿真不方便,好不好?”
安冉烨没回答她的话,只勾唇一笑,从她身上起来,走到门口,扬声道:“来人,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小顺子立刻在外头答应一声,去准备去了,过了片刻,来到门边垂眼道:“王爷,水备好了。”
“行了,你下去吧,”小顺子退下之后,安冉烨才转眸看着看着楚檀画勾眉一笑,“画画,等着本王啊!”
他说完,便挑帘去了隔间沐浴的地方。
楚檀画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人站在屋里发愣,他这么个意思,到底是决定放过她呀还是决定沐浴之后再回来继续做呀?
“小姐,夜深了,你要沐浴么?”小顺子刚走,琥珀就挑帘进来了,她听见了动静,便也赶来问楚檀画。thbp。
“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吓我一跳,”楚檀画刚才出神,没注意琥珀走进来,这会儿看见她来了,而安冉烨又不在,她的视线又落在桌子上放着的那打开且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匣子,心念一动,忙把那匣子拿过来合上扣好,这才递给琥珀道,“你快点快点,想办法把这个匣子送到将军府去,记得让带去的人传话,就说是我给夏姐姐的,她一看就知道这里头是什么,然后悄悄告诉她,卖了钱就把钱先留着,我有空了再去取就是了!”
琥珀一看这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记得楚檀画早先在府中就跟梦覃楼的水姑娘通过信了,当时说要做这个,她只是没想到自家小姐这么快就做出来了,当下便问道:“这样晚了,小姐还要送去么?不如明儿再送吧!”
“不行不行,好琥珀,你就替我送了吧,这个东西已经被王爷知道了,要是再不送去啊,你家小姐我就要被当成试验品试个遍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家小姐我不死也得掉一层皮啊!”楚檀画虽知道琥珀伶牙俐齿的老是打趣她,可这丫头忠心得很,因此这事儿还得交给她去办才行。
琥珀方才见春香一出现,拿了那人偶和那粉红色的小瓶子,她就知道这事儿早晚得被王爷知道,听见小姐说被当成试验品试验,就忍不住笑道:“怪不得小姐这样着急,这会儿王爷沐浴去了,正巧是个空当,奴婢就趁着这功夫送出去吧,小姐不必担心,等奴婢回来,再给小姐准备热水沐浴。”
“那成!”楚檀画一口答应,先去外头给琥珀探查了一下情况,见隔间里亮着烛火,安冉烨估计还在沐浴,便忙挑起帘子让琥珀趁夜去了。
琥珀一走,楚檀画便长出了一口气,她刚一转身,却赫然看见桌上还摆着那个西施受宠丹的瓶子,心又提起来了,居然把这个忘记装在匣子里头一并带走了,她一把抓过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藏在那里,便只得先抓手里塞进左手的袖口里了。
安冉烨去沐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又忐忑又期待的,也不知道自己忐忑期待什么东西,因为门帘在琥珀走后一直是卷起来的,所以她坐在里头能够听着隔间里的水声,而且似乎还夹杂着说话的声音,楚檀画心下一跳,安冉烨就要洗完了。
她有个毛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烙下的毛病,只要一紧张一忐忑,她就想找酒喝,明明喝酒会撒酒疯会烂醉如泥,却又偏偏觉得酒壮女人胆,但是这会儿想着的是,喝酒之后她就会醉倒,醉倒之后就会不知人事,就能一睡到天亮,这样一来,她不是就能躲过安冉烨的提议了么?
虽然每次她好像都没躲过去,一定是因为酒喝的不够多嘛!她咬唇,这一回,为了彻底且顺利的躲过这件事,她应该喝的多多的酒,应该喝烫好的黄酒才行。
楚檀画打定主意,便开始满屋子找酒喝,说来也真是凑巧,安冉烨自开春以来,就有些爱喝那种烫好的酒,各种酒他都要尝一尝,因此听雪堂中都备着这温酒,用暖壶装着,旁边还有暖炉并四个小瓷杯可以烫酒喝的。
情急之下,楚檀画也不能再多想了,便立即把那暖壶中的酒倒出来,才发现里头是极其稀有的剑南烧春,这种蜜酒号称三日开瓮香满城,甘露微浊醍醐清,她一倒出来果然香气扑鼻,这种酒并不如烧酒那般刺激烈性,可是后劲儿却足得很,楚檀画生怕酒劲儿不够挥发不出来,硬生生的把整整一暖壶的剑南烧春喝了一多半,后来喝上瘾了,她竟全给喝光了。
喝的脸颊绯红,又打起了酒嗝来。
“画儿,你又偷偷喝酒!”
安冉烨进门,就看见那平日里摆酒的地方,有个娇小的人站在那里抱着暖壶喝酒,一脸绯红还在那里舔嘴巴,心里不由得一叹,这丫头明明酒量不好,也不知怎的就是喜欢背着他偷酒喝。
“我才没有——嗝——”楚檀画赶紧放下暖壶,心说这狐狸怎么正好这个时候出现了呢?一边矢口否认一边打着酒嗝转身,可是一转身,整个人也傻了,迷瞪瞪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安冉烨见楚檀画痴迷的望着自己,倚在门上眯眼笑道:“画画,对你所看到的,还满意么?”
“......”楚檀画已经完全失语了,她这会儿根本没工夫想这个问题,整个人的心神都在这只出浴后的狐狸身上。
安冉烨沐浴之后从不喜擦身,每次都是**的走出来,但是每次都穿着中衣然后松散的系着带子。
这一次,他身上却只有一件宝石蓝的薄纱,薄纱后摆拖曳在地,宝石蓝薄纱服帖的穿在他的身上,可却能看见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屋内烛火摇曳,在他身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光影,有些地方清晰可见,有些地方却是若隐若现,身上那些水珠滑动,还些微带着一些出浴之后的雾气,楚檀画看的移不开眼,这样的安冉烨太惊艳,太少见,太魅惑了。
他的头发也不曾用那常用的碧玉簪子束在头顶上,而是就那样松松的散下来,束发之后显得霸气邪魅的容颜,这会儿被烛光添上几丝柔媚,又因为那及腰的长发而添了无限风情,这与平日里的他太不一样了,这会儿看起来,就是个妖魅了几千年的天狐。
楚檀画怔怔的看着,半晌从这震撼的画面回过神来,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几乎都不用回答,就让安冉烨抿唇笑开了,他眼尖,一眼就看见这丫头的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
安冉烨微笑,慢慢的走过来,他没穿鞋,赤着脚,勾着眼尾对她一笑,然后反身关上门,才慢慢的走过来,却不再她面前停留,只与她擦身而过,那发丝拂过她的脸颊,清香无限,偏又留下轻巧一句调笑。
“是不是有种想把我吃掉的感觉?”
他甚少这样吊着嗓子调笑,眸中都是轻佻笑意,楚檀画被这样妖魅的安冉烨迷的神魂颠倒,几乎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薄纱,薄纱太轻薄又很滑溜,她一下子没拉住,最后一用力,才拉住了他的一点点衣角。
“狐狸,你真好看,你......我想亲亲,嗯,我要亲亲你,来亲亲!”
楚檀画话都没说完,直接就扑了上去,这回,还真是酒壮女人胆,她扑上去就抱着安冉烨亲,他的身子很烫,弄得她的心越发烫起来,一边狂亲他,一边心里还是在想,这个狐狸妖魅起来,怎么能比女人还好看呢?偏偏还没有一点儿娘气,就是耀眼的叫人移不开眼,她真是好喜欢好喜欢他......的肉/体啊!
安冉烨勾唇一笑,心道,美色当前,不吃的人是傻子!
他原本还想着,自己色/诱只怕不会成功的,一进来看见她偷酒喝自己壮胆,他便知道这次铁定成功,这丫头喝酒有一点最好,一定顺从本心,在这件事情上,她喝了酒之后最是主动了,哈哈,只可惜她自己还不知道呢!
“哎,也不知是谁刚才软声求我,说今儿不方便,说今儿不好的?”安冉烨夸张一叹,试图把她推开,“这是爷新做的睡衣,别给弄皱了,来,睡觉睡觉!”
会上酒个。“不要不要!”楚檀画抱着他摇头,不许他走,又生怕他把自己推开,一双手便乱摸,忽而蹭到下面的热烫之物,他的身子一颤,楚檀画却一把抓住他那东西,眯眼笑道,“哈哈哈——画画抓到了大宝贝!画画抓到了大宝贝!这下不能睡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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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今儿得多多漱口
两个人贴的极近,安冉烨的鼻端全是她身上的酒香,要害被她抓在手里,眸中终是倾泻出了丝丝妖魅迷离。
“......画画,你方才说的什么?”
楚檀画眯着眼睛,眼里却是酒意,听见他这样问,嘿嘿一笑,红唇贴近他的耳朵,那不安分的手却在轻轻的上下滑动:“我说呀,我抓到了狐狸的大宝贝哦!嘿嘿,看你还睡觉不睡觉!——你看你,忍的一头汗,不如,画画让你今天晚上舒服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安冉烨眯眼,大手覆上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在他脑门上乱摸的手,低声道:“你之前死活都不肯做,怎么喝了酒,反而改口了?还有,你大姨妈来了,能喝酒么?”
她喝了酒他可没喝,如今虽被她抓着要害,可是脑子还是清楚的,虽然很喜欢她这样主动撩拨,但是心里仍是担心她的身体的。
“没事儿没事儿!咱喝的又不是劣质酒精做出来的酒,这个酒啊活血化瘀疏通经脉偶尔喝一点还能增添情趣呢,哈哈哈,画画身体棒棒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呀,狐狸,你的大宝贝怎么这样烫!好烫好烫,你觉得热么?来,画画给你吹吹——”
楚檀画拍着胸脯笑着说话,她这会儿已经喝醉了,做事全凭本心,她又完全被这么妖魅的安冉烨给迷住了,满心满脑子都是这只狐狸,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这会儿她的观感都关注在狐狸身上,便只觉得手里的东西热热的,弄得她的手也热热的,所谓十指连心,然后她的心也热热的起来,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根本不需要掩饰什么,迷糊就迷糊,犯傻就犯傻,再说这会儿还是第一次看见狐狸这般春/情风光,早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了,嘴里说的话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表情还特别的认真,当真蹲下来撩开薄纱就把那个东西捧在手里里头轻轻对着它吹气。
“画画,你——嗯......”
安冉烨见自己什么也没说,她就做了这样的事,那种刺激简直是没法儿言说的,他的话都化为一声低低的呻/吟。
狐狸的呻/吟低沉而魅惑,楚檀画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愣了半晌,然后抬眸望着他,见他正巧魅眼如丝的低眸望着自己,那眼里的隐忍与脆弱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小心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就像被什么大力揉了一下一样,没想到自己不过轻轻吹了一下,他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楚檀画脑子忍不住邪恶的想,如果她做些别的事情,狐狸会怎样呢?
忽而,很想看看狐狸在她身下被迫婉转承欢的模样。
楚檀画低眸看着他硕大的昂扬在自己眼前跳动,想着那东西曾经在自己体内无数次的冲撞,脸忍不住烧红了,这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这个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在光影里瞧着只觉得狰狞硕大,这会儿细细的看,只觉得可爱的很,她瞧了半晌,嘴角勾起笑意,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前段舔了一口,咂咂嘴巴,唔,没有味道,香气都是狐狸爱用的皂荚的百合香味。
她不过是好奇一舔,却使得安冉烨的身子大大的颤动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眉头,低声哼道:“......画画,别这样,这样难受的很......你,嗯——”thbp。
头一回听见他如同七弦琴般好听的呻/吟,楚檀画一直想要反扑的心终于得到了满足,看见安冉烨在她的动作之下显露出来的魅惑,实在是太兴奋太激动了,邀功似的,又舔了好几下,然后站起来,搂着他的腰身,低低的笑:“狐狸,你想要开心啊,我让你开心好不好?”
她也起了兴致,逗弄这样的狐狸实在是个新奇的体验,都怪他,真不愧是千年老狐,居然这般会诱惑人,她现在是真的有一种想要把他拆解入腹的感觉,想着狐狸不会反抗,只会在她的逗弄之下婉转呻/吟,她就觉得像个登徒子一样,哎呀,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安冉烨被她那几下弄的欲/火大炙,他本就隐忍着自己,这会儿听见楚檀画这样说,总有一种两个人好像反过来了的感觉,从前在床笫之间总是他掌控一切,这会儿楚檀画身子不方便,他却又存心诱惑的她动了情,她喝酒之后狂放大胆,他实在是喜欢的不行,便想着不如这一次干脆由她掌控罢了,心里头主意一定,便低眸一笑,勾眉道:“那画画打算如何让我舒服呢?......今儿夜里,我什么都不做,让画画来做,好不好?”
楚檀画听到他的回答,勾唇一笑就没再说话,直接把他身上的薄纱一扯,就把他拽到了床上,她骑坐在他身上,床帏挡住了外头的烛光,床上的光线暗得很,她在他身上乱摸,还用手指在他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画圈圈,右手却也不闲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硕大之上轻轻套弄,微微眯眼笑着,还学着他从前的样子时不时的俯下身子去跟他交换一个热吻。
楚檀画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狐狸弓起身子低吟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忽而从袖口里掉出一样东西,她细细一看,原来是之前塞进去的西施受宠丹,她拿起来放在手里,想了想,眯眼一笑,不敢一次喂太多了,于是拧开盖子倒了一颗在手里了,撩开床帏去擒了最后一口温酒来,反身回来刚撩开床帏爬上床。
她刚离开一会儿而已,安冉烨便难耐的缠了上来,楚檀画便顺势将丸药送进了他嘴里,哺了温酒帮他送下,手已经悄然伸了下去,套弄的动作微微加快。
“狐狸,不要忍着,画画爱听你的声音......狐狸你身上真好看,来,告诉画画,舒不舒服呀?”
这床笫之间,一旦女人掌握主动权,其实邪恶起来比男人还要邪恶,只不过大多数的女人没遇上这样的机会,而楚檀画遇到了一个愿意让她为所欲为的男人,这会儿,她就正在发挥她无限的邪恶,不住的撩拨男人的意志。
“......恩恩......哦哦......画画最棒了,我......我......”
破碎的呻/吟从安冉烨嘴里吐出来,他这会儿吃了药,药效发作,下面烫到不行,身上也是发烫,而楚檀画几乎不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的人,喝酒果然是最大限度的发挥了她潜在的能力,灵活运用手、口、身子来让安冉烨全方位的得到满足。
楚檀画知道这药的厉害,手上更是加大了套弄的力度,握在手里的东西颤颤巍巍的,顶端不住的吐露透明的液体,终是在楚檀画觉得手酸的时候,安冉烨忽而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的套弄了几下,他弓着身子闷哼一声,一股浊白的液体就射了出来,随即软倒在床上,低低的喘息。
楚檀画一扯他身上的薄纱,将那东西擦了去,望着他低低的笑,然后又伸出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到处摸来摸去的。
“狐狸,来,告诉我,从前做天狐的时候,你的皮毛是什么颜色啊?”
她到处摸摸弄弄,那东西不过软了一下就又坚挺起来,她心里闷笑,他一叫画画自己就浑身跟过电似的,不过今儿她倒是发现一个秘密,她只要一叫狐狸,他也敏/感的不像话,只是他平日里藏得深,她没察觉罢了。
情事之后的身子都会很敏/感,楚檀画这样摸来摸去的,安冉烨也是扭来扭去的,低低的声音益发勾人:“......好像是银灰色的......嗯,对,是银灰色的——我是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天狐了,好多狐狸都羡慕我的呢......嗯......画画,别捏那儿......”
“是么?怪不得这会儿做了人,也这样勾人......是不是呀......真是漂亮的狐狸呀,你看......你的大宝贝又哭了呢......”
银灰色的天狐妖魅起来,一定特别风情万种,楚檀画真想有机会看一看,不过身下这一位,也妖魅的不像话,望着她的那眼魅的几乎都能掐出水来了。说着楚低。
楚檀画说完,将垂下来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然后便俯身将头埋在了他双腿之间了。
......
月影低垂,床帏挡住了一切春光,一根红烛渐渐烧的快没了,只剩下一小截的时候,那浅浅的低吟才停止下来,只闻得惊喘声声,最后是女子的一声轻笑。
过了片刻,床帏被人撩起,楚檀画一脸绯红带着笑意下了床,没回头,只抿唇道:“我去沐浴,你若困了,便先睡吧。”
里头低低的应了一声,楚檀画便把床帏放下,径自笑着走到药箱那头拿了一瓶醒酒露喝了,酒意顿时散去不少,脚步都轻巧起来,屋内窗格子开了一扇,下过雨之后,空气便清新了很多,楚檀画挑开门帘走到廊上,深吸了一口气,剩下的一小半酒意也消散了,之后才轻声唤道:“琥珀。”
琥珀于是从那头走过来,这若是往常,楚檀画情事之后面对琥珀必定脸红,这会儿倒是神色大方自然,且还带了丝丝笑意:“去备热水吧,然后准备干净的棉布给我,我用的那一块只怕脏了,还有,一会儿你来给我洗头发,顺道按按摩,刚喝了些酒,虽喝了醒酒露,但是脑子还是不大清楚,一会儿你给我按按,我好睡觉去。”
琥珀大惊:“小姐怎么能喝酒呢?从前奴婢月事的时候,小姐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这会儿怎么自己倒是这样了?”
楚檀画嘿嘿一笑:“琥珀你没得男人,不知道呢!这女人有时候身不由己的会犯傻,你且放心吧,没事儿!”
琥珀边走边嘀咕:“有男人就会犯傻么?这倒是,看小姐跟王爷在一起处久了之后,傻气倒是越来越重了!”
“你说啥?”琥珀声音不大,楚檀画在后头没听清。
琥珀吐吐舌头,忙回头摆摆手:“奴婢什么也没说,这就备水去了。”
待整个人进了热水之中,楚檀画才觉得身上松快许多,琥珀给她洗完头发,擦干之后又给她揉揉太阳穴,楚檀画忽而想起一事,抿唇道:“对了,给我多弄些薄荷水来,今儿得多多漱口,有些不该吃的东西因为意外吞了下去,虽然不会咋的,但是好歹图个心安,你记着多放些薄荷露在里头啊!”
“嗯,奴婢知道。”琥珀不解,从前每次在和王爷一起之后,小姐也没要过薄荷水漱口,这次是怎么回事呢?她心里奇怪,可没好意思多问,她心里明白,就算问了小姐也不会说的。
过了一会儿,琥珀等楚檀画漱了口,又笑道:“这大晚上的,奴婢都有些困了,小姐怎么还这样兴奋的哼歌呢?”
楚檀画一面玩水,一面扒拉水面上的花瓣,低笑道:“我就是高兴呀,高兴了就要唱歌,哈哈!”
楚檀画勾唇,她为什么这么高兴的原因也是不能跟琥珀说的,楚檀画只能把这事儿放在心里,自个儿偷着乐。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在她给安冉烨做完全套服务之后,不慎吞下去一些东西,她又故意调笑了几句,竟破天荒的看到狐狸脸红,竟而有些害羞,垂眼装累了不肯看她,楚檀画想着就很想笑,这狐狸天不怕地不怕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没想到也会害羞脸红。
狐狸捂脸害羞的模样只她一个人看到,这事儿可不是够她得意又欢乐的回味好几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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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天晴去看病
楚檀画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疲乏和劳累都消散的差不多了,水也变得温热了,她才起身,直接穿着玉兰色寝衣回了内室。
屋中点了新烛,亮堂了许多,楚檀画方才进来时瞟了一眼外头的月亮,只见月色清淡,她便吹熄了灯烛,果然屋中并没有漆黑一片,月光清辉之下,她勾唇爬上了床,刚一钻进去,就有人缠了上来,手臂一收紧,她就被禁锢在熟悉的怀抱里了。
“你没睡着么?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楚檀画低笑,翻了个身,然后窝在他怀里了。
安冉烨带着困意的声音闷闷的传来:“不抱着你本王睡不着,怎么今儿洗的这样慢?本王都困死了!”
楚檀画挑眉一笑:“因为今儿多了了个漱口啊,谁让你非要等我的,都让你这么开心了,你还抱怨,不怕我狂性大发咬你么!”
这话真是戳中了安冉烨的点了,脸一红,心里暗自庆幸,幸而现在太暗楚檀画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当下只得讪讪一笑:“好啦好啦,本王不说啦!哦,对了,给太子看病那件事,你还要去么?”
楚檀画见他突然说起这事儿,知道他是想岔开话题,心中闷笑,也不点破他,想了想,才抿唇道:“听你之前那么一说,我其实心里头就觉得不关许媛的事儿,不如这样吧,过几日等我好了,就去瞧瞧太子的病,毕竟这事儿跟太子没有直接关系,咱们别生气害的他的病延误了最佳时机啊!”
“嗯,也行,本王也是这么想的,何况许皇后是再不敢提这件事的,你也并没有怀孕,这件事儿就算是过去了,等你休息几日,本王陪你去兴圣宫看看太子就是了。”
安冉烨这会儿心平气和的想一想,此事已然告一段落,而许媛又来凤寰宫亲自跟他解释,说明那边跟许皇后应是没有关系的,这事儿估计也就是许家在背后搞的鬼罢了。
“好。”
楚檀画一口答应,静默了一会儿,见抱着她的人呼吸渐渐和缓下来,抱着她腰身的手臂也松了一些,还以为他睡着了,便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狐狸?”
“嗯?”这声音果然带着浓浓的鼻音,他确实是快要睡着了。
楚檀画忍住笑,问了一个今夜一直盘旋在脑子里的问题:“没想到你也会害羞呢,你为啥害羞啊?是不是觉得我比你想象中奔放大胆,把你吓着了,然后你就害羞啊?”
下子得你。安冉烨的身子僵了一下,在楚檀画以为她不会听到回答的时候,他带着低笑的声音忽而在耳边响起:“画儿,若是本王酒醉之后用嘴巴让你那样开心,然后说尽了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说出口的情话,事后,你是会害羞呢?还是会没有反应啊?”
“你酒醉之后用嘴巴——你——我困了,我要睡觉了!别说话了!”
他这一段话说的有些绕,楚檀画一开始还没听明白,还跟着他重复起来也是方便自己思维,结果重复到途中突然想明白,当下脑子就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场景,瞬间羞的满脸通红,不肯再说了,便低斥一声说自己要睡觉了。
安冉烨低笑:“谁让你偏要问的,反正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尝试,本王不急的!好啦好啦,别逃了,本王不说了不说了,来,亲一口,睡觉!”
她脸发烫没接话,方才替安冉烨纾解之后,她可是在木桶里泡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情/欲退了下去的,这会儿听他在耳边轻笑,生怕自己真的会狂性大发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便立时要挣脱他的怀抱而去,却被他以为要逃走,忙只亲了一口就不说了。
但是楚檀画到底松了一口气,夜深了,困意慢慢袭来,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