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带着狠意,是呀,前世有仇!

她又扎了一针,但明显的这一针没有什么效果。

她身子一软,往下滑了一下。

东方夜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眼底带着炙热:“我不在意,我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安倾然手里的银针直接奔他的肋间扎了下去,手不稳,没有扎到穴道上,却让东方夜痛了收了松开了手,但随即意识到是安倾然在搞鬼,他面目目狰狞起来,扯着安倾然就往榻的方向走,安倾然手里的银针被打落,她再顾不得高声喊忍冬。

一声脆响,茶杯碎裂,茶水四溅,忍冬冲了上来:“康王,让奴婢来服侍太子妃吧。”

她尽量谦卑的语气,东方夜这会儿哪里还管这些,他一甩手,忍冬几乎被甩倒,但是这回忍冬咬着牙告诉自己,上一次自己被震昏,这一次一定不要松手:“王爷,太子马上回来,若奴婢不在身边服侍,太子会生气的。”

东方夜连话都不说,抬腿一下子将忍冬给踢飞了,忍冬的身体哪架住他这么一脚,头又撞到了桌子上,虽然她十万分的不甘心,但仍是昏了过去。

“你…杀了忍冬?”安倾然口齿不清。

东方夜只嘿嘿一笑,横着抱起了安倾然…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四十八章 乘人之危【求月票】]

连暮寒跟着走了出去,扯着东方锦:“你们夫妻也太恩爱了些吧?你离开我可是没有意思,让其它的人来送她,这宫里,你们不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回去的吗?快点…”

连暮寒说着扯了一个宫人,让她送太子妃回宫。

安倾然闻言也道:“太子,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们好好玩。”

她在想,太子被困了这么多天,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他好好玩玩才好。

东方锦在犹豫,他看着安倾然:“你自己可以吗?”

安倾然自己试了两步:“瞧,我现在还可以跳舞,是不是走的直线?”

结果,东方锦就被连暮寒给扯了回去,大家仍是喝酒。

结果并未喝两杯,东方锦头晕的厉害,他嘴里喊着要回去,连暮寒要扶他,正好慕容蓝心听到了:“让我来吧,你们喝酒,喝不好,该怪我这个东道主招待不周了。”

连暮寒一听,摇了摇头:“我不放心他。”

说着,他自己扶起了东方锦,东方锦身子有些沉,他还努力地想镇定,但觉得醉酒的感觉也不错,连暮寒嘴里道:“平日见你比我能喝,也没有醉过,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想急着见我表妹?”

东方锦摇了摇头:“不要…胡说。”

连暮寒笑了:“还胡说,你什么时候这样醉过?”

慕容蓝心眼见着他要把东方锦扶走了,她想喊,又觉得不妥,跟着,又觉得不对,这样犹豫间两个人已经出了门口。

正在这时,突然有个小宫女拦在了他们面前,说了几句什么,连暮寒就犹豫着松开了手,她近前。

“太后找我有事,你自己行不行?”连暮寒问道。

“没事,你走吧。”东方锦凤眸微眯,有些不耐烦。

慕容蓝心见状上前:“我来送太子回去。”

连暮寒没有觉得不妥,便跟着宫女离开了,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慕容蓝心长出了口气。

东方若雪一直看着连暮寒,直到他离开,有些失落。

楼挽月想跟东方若雪说话,但是发现了她的视线,不禁会意一笑,却不料,转身,东方润不见了。

她皱着眉头,他也许出去透口气,或者其它的,不过,她心里一动,他不会去找安倾然了吧。

她甩甩头,他该不会的。

她没有想到,他还真会。

他其实在安倾然离开一会儿后,才想起来,他就是想打听一下,上次的事情,他们可有眉目,那些想陷害他们的人到底是谁,他也权知道这些。

这个人虽然不是害了他的一生,但至少害他窘迫,还娶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安倾然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她想快点走回去,只是脚不听使,好在那个宫女还挺有力气,终于回到了东宫,看到了忍冬,她算是放松了,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快,给我想醒酒茶,我真是吃多了酒…”

忍冬笑着忙碌:“太子妃,您也不是一个能饮酒的,看起来今天真是太开心了。”

“是呀,很好玩。”安倾然很少现这种小女孩儿的调皮神态。

忍冬笑了转身出去,夜这么深了,那些小宫女们都休息了,她也不想叫醒他们,便自己重新捅了炉子,开始烧水。

安倾然听到脚步声:“忍冬,这么快?”

一抬头,却看见是东方夜,脚步也有些不稳,但眼底的邪气让安倾然生了警惕:“康王?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安倾然觉得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些话,她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她就想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 可是看见了东方夜,她警惕起来,抬手缕了缕头发, 那藏在发间的银针就到了手,她在自己腿上的穴道扎了一针,这疼痛,让她神明清明了些。

东方夜也不说话,上前伸手便来碰她的脸,安倾然起身,正好躲过了他的魔爪,她换了个椅子:“康王,有话说就是,太子马上回来,你若是找他,可以在外间等。”

东方夜笑了:“我找太子,何时不能找,我就是来找你的,你不知道我的感觉,你永远都不知道…”

他越说声音越低,神态也越发轻佻起来:“真香,你怎么这么香?”

安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看着这个康王,她竟然重影了,她悄悄地把了一下脉,心里一惊,谁给自己下了迷药?

原来不是醉酒。

还有,这个康王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他明着调弄自己?

安倾然皱着眉头:“夜深了,康王在这里,若是传出去,怕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影响,若是有事,明天再来。”

她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

她不知道是谁下的药,所以怀疑地盯着康王,他不是先给自己下药,然后便跟着过了吧?

康王听到安倾然这样说笑了:“影响?什么影响?我的名声已经让你毁掉了,你忘记吗?”

“本太子妃真不明白康王在说什么。”安倾然又施了一针,心里越来越慌,忍冬不进来,自己这会儿若是大喊,吵醒了别人,没事也成有事了。

她不能冒险。

可是自己怎么办?

康王见安倾然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他皱着眉头,倒一时间不好动手了,只是坐在她的身边:“你不承认你做过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只是问你一件事情,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一开始你就设计我,我们有仇吗?是不是前世有仇?”

安倾然一愣,笑了:“你这样说,还让我说什么。”

她眼底带着狠意,是呀,前世有仇!

她又扎了一针,但明显的这一针没有什么效果。

她身子一软,往下滑了一下。

东方夜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眼底带着炙热:“我不在意,我可以什么都不在意…”

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安倾然手里的银针直接奔他的肋间扎了下去,手不稳,没有扎到穴道上,却让东方夜痛了收了松开了手,但随即意识到是安倾然在搞鬼,他面目目狰狞起来,扯着安倾然就往榻的方向走,安倾然手里的银针被打落,她再顾不得高声喊忍冬。

一声脆响,茶杯碎裂,茶水四溅,忍冬冲了上来:“康王,让奴婢来服侍太子妃吧。”

她尽量谦卑的语气,东方夜这会儿哪里还管这些,他一甩手,忍冬几乎被甩倒,但是这回忍冬咬着牙告诉自己,上一次自己被震昏,这一次一定不要松手:“王爷,太子马上回来,若奴婢不在身边服侍,太子会生气的。”

东方夜连话都不说,抬腿一下子将忍冬给踢飞了,忍冬的身体哪架住他这么一脚,头又撞到了桌子上,虽然她十万分的不甘心,但仍是昏了过去。

“你…杀了忍冬?”安倾然口齿不清。

东方夜只嘿嘿一笑,横着抱起了安倾然…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四十九章 锦倾和鸣【必看】]

此刻东方锦头昏得厉害,躺在软榻上,闻到了香气,他喃喃地喊倾倾,却没有人回答,躺在那里头昏轻了些,却从腹下起了一团炙热,那团热,如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慢慢地竟然向上升腾,无法压抑,这感觉他太熟悉了,每次同倾倾亲热后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当时处理这问题只有一个办法:冷水。

可是这会儿哪儿有冷水:“倾倾?”

他隐约听到了声音,一扭头,果真倾倾向他走来,不似平时般走的那样快,有些犹豫。

东方锦的手抬起向她伸去。

那身影终于近前,终于握住了她的小手,东方锦醉眼迷离:“倾倾,我好热…我好想你。”

倾倾并没有说话。

东方锦不满的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我喝酒了,你不理我?”

倾倾仍旧不说话。

不过,身影越往越来越往前。

东方锦手上一用力,倾倾就栽到了他的身上,还没等他亲到她,她的唇就迎了上来。

东方锦下意识地躲了躲,他觉得自己喝酒了,气味不佳。

却不料,那娇小的身影却爬上了软榻,还爬到了他的身上。

“倾倾,你怎么这样主动了?”东方锦嘴角挂着笑意,眼睛饧涩,眼瞧着强打着精神。

不过,他这会儿想睡更不可能,那股热浪现在四处游走,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手捧着她的脸,觉得今天有点不一样,不知道哪里不同了,隐约的是倾倾,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酒真误事。

他很想告诉她,今天的表现,让他更疼她,更爱她,更因她而自豪,他的女人绝对是天下无双。

“倾倾,你好美…舞也美…”

身上的人停了一下,仍旧没有开口。

那手停在他的脸颊上,细细地抚爱,无限怜惜。

那手指撩拨着他更加恍惚:“倾倾…我不会娶别的女人。”

“为什么?”

“倾倾,你的声音好怪…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我倾了这一世,也要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平时这些话,不说,但在心里。”东方锦笑得幸福。

身上的女子明显的一愣,竟然哼一声。

“倾倾,你不相信我?”

女子在摇头。

东方锦有些纳闷,可是身体的反应太过强烈,但他仍记得他的承诺:“我们暂时不能这样…”

身上的人没有回话,手却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很急切,很用力,但她一时间竟然找不到门路,只是将他的衣领扯开了,整个人仿佛很焦躁,开始亲吻起来,东方锦突然伸手推着她,他翕动着鼻翼,不安的样子:“倾倾,你身上什么味道…”

身上的人仍旧不回答。

东方锦凝聚全身的力气,努力的看清,发现身上的人竟然是慕容蓝心。

东方锦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她,一翻身掉下了软榻,疼得他倒清醒了几分,等他趔趄地走出屋子,凉风一吹,东方锦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同时他暗暗运气,将酒气逼到指尖,他知道,自己不是只喝多了酒那么简单,看来今天晚上自己中了局。

是慕容蓝心!

东方锦回头,正看见站在门口有些惊慌的慕容蓝心,在她看见他回身的同时,往前探了一步,看样子要追出来,解释,亦或仍抱着希望。

东方锦这会儿想起了安倾然,她没事吧?

他加快了步子,赶回了东宫,一进屋子,看见安倾然安静地躺在床上,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倾倾,你没事吧。”

安倾然看到他进屋子,一脸的红意,鼻翼翕动的不正常,手立刻搭到了他的腕上,明白他也中了迷药。

今天晚上,他和她都一样被人设计了。

东方锦看安倾然无恙,立刻道:“我中了迷药了,你别怕,我不会碰你,快给我准备冷水…”

安倾然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东方锦运气护住心脉,保持神智清明,但已是强弩之末,所以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

安倾然却是嘴角含笑,笑得含义未明。

东方锦有些吃惊,她从来没有笑得如此…风情?

对呀,她现在通体的风情。

早已退去了青涩,让他竟然咽了一下口水,东方锦觉得事情不妙,忙挥手道:“倾倾,你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现在你听着,快去取冰水来…”

“你的身体受不得冰水…”安倾然声音带着一点儿磁性,低沉得很是撩人。

东方锦显然没有明白。

而且接下来安倾然的动作让他更是血脉贲张:安倾然竟然风情万种地走向他,步步生莲,纤白的玉手轻轻地拉开腰间的丝络,那外衣如水般从肩上滑落,里面是粉嫩的莲叶肚兜,双臂白晳如玉,腰肢摆动间如三月弱柳扶风,那灵活的手指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呼吸间身上的衣衫如花瓣般散落一地,东方锦动作一直很僵,只是看着安倾然:“倾倾,你在做什么?”

安倾然笑着妩媚:“你说呢?”

东方锦居然很可爱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安倾然扑哧笑了,手已搭到了他的肩上,手摘下了头上的丝绦,青丝如瀑,倾泄而下,恰到好处地将白玉般的身子半掩半遮,倒比刚才又多了几分魅惑。

东方锦仍旧僵硬如雕塑,摇曳的光影中,眼眸光倾潋滟成一池怜爱与惊艳,呼之欲出的,两人都懂,只是因为美好而怔忡,安倾然呼吸中带着香甜,眼底更是让人心悸的坚决。

“倾倾…”东方锦这一声轻唤,带着一丝拒绝,但这拒绝才让安倾然更加的义无返顾,他是她选的男人,这一刻,她想成为他的女人,无关乎迷药,心疼着他的怜惜与珍爱。

“我愿意。”

这是回答。

东方锦抱起了她,一步步走向重重帷幕,这样的一幕仿佛已预演过无数次,没有陌生,没有尴尬,眼波交织着,东方锦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了,但仍旧不敢有半点粗鲁,他在克制在欣赏,手指轻轻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都留下了他爱意的亲吻,安倾然迷醉其中,不管今昔何日,原有的担忧,顾及,在这一刻,通通融化在他的温柔里…

安倾然的所有的肌肤都被撩拨得酥软难耐,她红唇早已迎了上去,在东方锦的耳边轻轻地印上了一吻,这里,是太敏感的地方,东方锦深身一震笑着看安倾然:“小妖精…”

安倾然知道自己做对了,也不言语,只是柔媚眼神看了他一眼,便又环上了他,小手如轻羽拂过他的身体,东方锦那按捺不住,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寻觅着,试探着,犹豫着,终于合二为一…

还好,两人因为先前的迷药已让身体湿润舒展,东方锦只稍稍遇到了阻隔,很轻松地就进了,安倾然痛得收了一下身子,便包容起东方锦的炙热…

红烛摇曳,红绡帐内春意潋滟,两颗寂寞孤单又骄傲的灵魂终于融在了一处…

****************

翌日。

安倾然醒来,正对上一双款款深情的美眸,她食指纤纤,刚要去碰他的长发,却是扯得哪里一痛,躺了下来:“丢死人了,我不能动了…”

“哪里?”东方锦当真紧张起来,去查看。

那美好的身体呈现眼前,上面青青紫紫的印痕让他心疼起来,昨天夜里他不知道自己如此疯狂:“对不起…”

安倾然脸热辣辣:“你情我愿,何来的对不起…”

一提起这件事情东方锦才回想起,昨天夜里虽然是你情我愿,但到底不是真的你情我愿:“我昨天中了迷药,没轻没重的,一会儿我让御医来…”

“停,我才不让他们检查呢,我自己会处理的。”安倾然披上了衣服,东方锦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眼神在她的身上扫了一下,嘴角现了邪笑,“看来,东宫的水真是养人…”

“往哪里看哪。”安倾然笑嗔着,一眼又看到了边上的血迹,倒怔了一下,这一刻,她才真的相信,她和东方锦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而就在昨夜,她几乎以为会毁在东方夜的手里,那个混蛋,现在开始,他的仇更深了一层。

一想起来,不由地后怕,打了一个冷战,东方锦以后她冷,长臂一展,将她揽入了怀里:“怎么了?”

安倾然就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最后东方夜将忍冬撞昏,抱起她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后来东方润及时赶到,东方夜便说自己生病,他不过是露过帮忙而已,飞快地逃掉了。

东方润惊散了东方夜也未停留,随即离开,不过在离开前,他把忍冬叫醒了,忍冬这回不管不顾,将所有的宫女都喊了起来,但不好无缘无故,她用蜡烛点燃了外面的一小堆柴火,只说让人救火。

这样一乱,就算东方夜贼心不死,他也不敢这样就冲进来。

安倾然感叹忍冬的机智。

她在东方锦进来之前,刚给自己施过针,虽然不能完全解毒,但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东方锦闻言脸快挤出水了,他也不说话,披衣而起,就被安倾然给扯住了:“你去找东方夜?那他不承认是一回事,如果真的说出什么,他那样的人再反咬我一口…”

“我明白。”东方锦勉强能说出三个字,再说不出来。

安倾然也同他一样的心情,恨不得将东方夜撕碎,可是好在她还有理智,立刻起身,但是东方锦已经一闪,出去了。

他还在禁足期间!

安倾然又不敢喊,只希望谁也没有看见他。

好在,只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转了回来,回来后,坐在偏厦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安倾然的心里一沉,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吗?还是觉得尊严被侵犯?

想到这里,她反倒不好进去了。

却不知道,她转身回屋子的那一刻,天空飞过一群鸽子,而从偏厦里也有一只白鸽一飞冲天,而后,东方锦的房门打开,神情舒畅许多。

安倾然正在梳头,梳子被温热的手接了回去,是东方锦,他左手握着她的青丝,右手一下下梳理,动作轻柔,安倾然笑了:“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她不想问的,可是真的按捺不住呢。

她以为他仍旧会说有什么事情。

可是没有想到东方锦认真地回答了她:“我去安排人,收拾东方夜。”

安倾然愣了一下:“你别做傻事,若是被发现了,倒说你残害手足…”

“我不会杀他。”东方锦眼底露出一丝恨意,“只是小小的教训他一顿。”

当然,他现在心里最想揍的那个是连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