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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的话被人打断,再看来人,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麟。

上官麟走过来,对着窦雅采笑了一下,这才抿唇看向杜太后:"皇祖母病着,何必劳神做这样的事情呢?瑞王爷在前线浴血奋战,皇祖母却在这儿威胁他的王妃幼子,不是叫人心寒吗?"

他径自上前,解了夏侯沅的禁锢,将他口中的东西拿掉扔了,又冷冷看了冬梅并两个宫女一眼,不等杜太后说话,他才又道,"我过来是要告诉皇祖母一声,父皇刚刚下了两道旨意,封我为皇太子,封大理寺卿为丞相,我怕祖母这里无人宣读旨意,特来相告,不想却遇见这样龌龊的一幕。"

上官麟微微笑着,容光华灿,眼中的光芒染了骊城的风雪,似是沉敛了几分轻佻锋芒。

杜太后整个僵住,不能言语,上官麟这话不是假的,不然他不会巴巴的跑来宣布胜利,看了面前众人一眼,杜太后眸中终究满是灰败,她的心就跟那燃尽了的檀香灰一样,再也生不出一丝希望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完了,杜家也完了…

即便是完败,她也是高傲的,唇角带着讥讽淡笑:"哀家棋差一招,到底还是输给了你们母子这一对狐狸精。"

后臣了梅上。上官麟微微一笑,示意窦雅采带着夏侯沅出去,他只望着杜太后道:"太后心里,是只认大皇子一人的,至于别人,都不是你的亲孙子,你骂自己的孙子是狐狸精,骂自己的媳妇是狐狸精,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唤皇祖母,本就语带嘲讽,如今唤太后,更是带了几分冷意,对待一个输了的人,没必要怜惜厚待。

本来这些年,也没有什么感情在。

上官麟看都未看一旁脸色煞白的宫女,在临出宫前,又是微微一笑,抛下绝冷言辞:"太后身子不好,从此就不要出宁寿宫了,就在此好好养病即可,若需要什么,会有人送来的。"

"太后,你就在此好好颐养天年吧!"

"你!"

杜太后要去追他,却被冬梅拦住,杜太后一怒之下打了冬梅一巴掌,"怎么会让这个贱种趁虚而入,我们的人呢?!"

她恼羞成怒骂上官泰贱种,岂非连自己都要骂进去了,可眼下,她也顾不到这些。

冬梅有些委屈:"太后,奴婢也不知道啊,明明外头都是我们的人,可四王爷却闯进来了,这会儿好像是封宫了,咱们出不去了!"

"混账!"

杜太后无处出气,又狠狠的打了冬梅一巴掌,她本就病着,怒极攻心,便捂着心口撕心裂肺的咳起来,一口气上不来,便昏死在那里,冬梅吓白了脸,忙着就过去看,宁寿宫中顿时乱成一团。

上官泰的人已经接管了宁寿宫,自然不管里头如何哀嚎惨叫,都置之不理,显然是已经不顾杜太后死活了的,这杜太后得享尊荣这么多年,临了,却是软禁宫中等死的下场,自然她的那些美好东山再起的念头,也都付之流水了…

~~将结局~~

请瑞王妃到府上喝茶

请瑞王妃到府上喝茶站在宁寿宫外,夜色如水,窦雅采牵着夏侯沅,瞧了瞧他身上,没有别的伤痕,只是嘴角有些痕迹,心道太后到底还是投鼠忌器,如今也算是遭了报应,果然是杜家命数到了。

听上官麟方才的口气,不单单只是为她出头,看来婉妃和他,想这样对太后应当很久了。

"太后当真是失了分寸,竟连把你和世子绑到宁寿宫来这种事都做的出来,真是没了半点太后的尊贵!为老不尊!"

在色然窦心。窦雅采抿唇:"多谢四王爷。"

上官麟一笑,脸上戾气敛去不少:"你不必谢本王,本王知道你自有法子脱困,只是本王在父皇那里,听到了这事儿,就想着不必等到明日,干脆夜里来就好了,其实你的这事儿父王也知道了,他恼太后不知分寸,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便嘱咐了本王的,所以本王也是奉旨行事,让太后就此死了心也好,父皇不喜后宫干政,太后做的太过分了些,这封宫软/禁也是父皇默许了的。"

窦雅采点点头,没说话。

看来上官桀是下定了决心了,他封上官麟为太子,就不可能再让杜家的去当丞相,这摆明了就是鼓动党争,所以他只能选择扶持四王爷的人,而舍弃太后的人,本来嘛,上官泰已经没了,嫡系失势,作为皇上从全局出发,本来就应该尽力扶持未来储君的势力,于公于私,太后这会儿都应该是颐养天年的。

上官桀对夏侯懿的疑心很大,但是若是他觉得上官麟能节制夏侯懿的话,未必会损夏侯懿的势力,上官桀此举,应该是希望夏侯懿将来感激上官麟在宁寿宫中救了他的妻儿,看来对于帝王来说,即便是有疑心的人,只要还有利用价值,是断不会轻易舍弃的。

上官桀所希望的,应当是希望夏侯懿因此转而效忠上官麟吧…

上官麟望着窦雅采一笑,眸光亮若星辰:"其实就算父皇不说,本王也会过来的,前两日接到瑞王的信,他对本王坦白说了他的身世,说他就是为了找吴佑添报仇,然后才接近太子的,实质上,他根本不觉得太子能够继承大统,太子病弱根本就活不了那么久,他一直都存的是支持本王的心思,所以这次回来,就替本王替他自己除掉了吴佑添,这也是他答应本王的,瑞王妃,瑞王如此忠心为本王,本王怎么会辜负他呢?"

说完,又补上一句,"若日后再有人拿瑞王身世说事,你只管来告诉本王,本王替他分辨,总不叫你再受委屈就是了。8"

窦雅采心中一动,面上笑道:"多谢四王爷搭救。"

又加了一句,"恭喜四王爷达成所愿。"

上官麟抿唇一笑,当先出了门廊,走下宫阶:"封本王为太子的旨意明儿才宣读,到了那时再送礼恭贺也不迟,不过大皇子国丧还未过,父皇说了,册封大典在两个月之后举行,先让本王熟悉熟悉朝政再说。"

上官麟言罢,立在阶下,望着身后的窦雅采道,"走吧,本王送你出宫。"

窦雅采牵着夏侯沅下了宫阶,母子两个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夏侯沅便规规矩矩的给上官麟行了一礼,脆声道:"多谢四王爷搭救。"

上官麟眸光柔和些,微微扯了唇角:"好孩子,方才瞧着你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你父王的秉性。"

夏侯沅纯真一笑:"多谢四王爷夸奖,父王忠心四王爷,将来沅儿长大了,也要替四王爷做事!"

"好!好啊!"

上官麟哈哈一笑,转而看向窦雅采,"瑞王妃,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窦雅采呵呵一笑:"四王爷说的是,沅儿像瑞王爷。"

儿子老子一个样,惯会黑人,黑的昏天暗地,被黑的人还不知道,乐呵呵的夸赞。

上官麟似乎心情很好,带着窦雅采和夏侯沅一路出了皇宫,上了马车,马车在夜色中奔驰,之后马车停稳,外头的人轻声道窦府到了。

夏侯沅跳下马车,窦雅采刚要跟着跳下去,上官麟却将她拦住了,对上窦雅采诧异的眼眸,勾唇笑起来,话却是对着外头的人说的:"空青,送瑞王世子进去,顺道交代一声,就说瑞王妃留在本王府中了。"

然后,转头,对着窦雅采微微一笑,"今夜本王兴致好,请瑞王妃到府上喝茶,顺便聊聊天,骊城一别,已有多日未见了。"

接下来,根本不等窦雅采回答,上官麟等送夏侯沅进去的人回来之后,便只淡声吩咐一声,吗马车复又行驶起来。

窦雅采重新坐回来,面上隐有不悦:"四王爷,如今夜深了,不如我明日再同四王爷饮茶,可好?"

"不好,"

上官麟断然回绝,转眸望着她眯眼一笑,眸光摄人心魂,直抵人心,"你怕什么呢,本王又不会吃了你?不过是闲来无事,故人重逢,请你喝茶罢了,用不着这么紧张,你若乏了,在本王府上歇下就是了,反正四王府离你家又不远。"

窦雅采抿唇,她就算不答应能怎么样,总不能撩开车帘跳车吧?

她还有孕在身,可不能做这样的危险动作。

车内光线不甚明亮,她又正好隐在阴影处,便借此打量上官麟,他比在骊城相见时,要沉稳了些许,但是妖孽面容上的轻佻俊美,却仍是那样,风华万千,一抬眉一眯眼,都是风情万种的模样,只是眉眼之间多了些从前没有的东西,好像上官泰死了,无人与他争夺皇位,那种势在必得的狂傲就越发浓郁了。

到了四王府,上官麟伸手要扶她下车,她没理,自个儿踩着脚凳下来,见王府门前挂着灯笼,却只有管家仆从模样的人迎了出来,她眸中便含了几分疑惑。

"四王妃歇下了么?"

若是张氏睡了,她正好能借口夜深不便打扰,折返回去。

哪知上官麟眸光一暗,淡声道:"琳儿还在骊城休养,她前些日子小产了,身子一直不好,如今还在小月里,本王怕路上颠簸让她辛苦,就没有带她回京,等她身子养好了,再接来也是一样的。"

"小产了?"

窦雅采惊了一下,她离开时,张氏还好好的,怎么说小产就小产了?

这个消息倒是极端的出人意料。

上官麟脚步不停,声音却渐趋冷凝:"其实这已不是琳儿第一次小产了,从前不过一月有余就小产了,根本来不及公布,这次好歹日子长些,还以为能保住的,没想到还是保不住,本王找医官瞧过,琳儿是藏不住胎气的,她是习惯性小产,从前身子还是太差了些,如果想要顺利生产,基本不可能。"

"你是不是有法子能治好她?"

窦雅采抿唇,沉默半晌,才道:"若是四王妃在这里,我可以一试,她现在不在,说的再好也是无用,等她身子好了,王爷接她来京便是。"

听了她这话,上官麟的脸色倒是好了许多,脸上也稍稍有了笑意:"本王知你医术超群,这话,本王就记下了,将来琳儿来了,劳你多费心就是了。"

窦雅采点点头,看着甬道上自个儿与上官麟的影子离的还挺近,不由皱眉,心里却失笑,若夏侯懿在这里,只怕又要吃醋生气,她方才都瞧见了,虽然数日不见,但是上官麟看她的眼神依旧微亮带着热度,那种感觉和她在骊城时很是相似,只是他眸中更多的是男人对女人想要占有的热,并非是温柔似水带着情意的喜欢。

所以,她仍旧装作没看见,也尽量注意规矩自己的言行。

亭中早已布下酒菜,热茶相候,夜色静默,下人早就隐去了,她跟上官麟亭中对坐,瞧着上官麟斟茶的模样,启了唇。16649019

"四王爷,有心事?"

若无心事,断不会叫她在这里喝茶,若有心事,那就快快说了,她实在不想浪费光阴。

奈何她这话被上官麟误解,他眸光一亮,声音都温和起来:"没想到瑞王妃还能看出本王有心事,那不如瑞王妃猜一猜,本王的心事是什么?"

"…"

窦雅采沉默,懒得搭理他,爱说不说,也不理他倒过来的热茶,只自己拿了一旁的茶盅,寻了温水来喝。

这举动,让上官麟皱了眉头:"瑞王妃怕本王下毒?"17Raz。

窦雅采一叹,这人疑心也真够重的。

"不是,夜深了,饮茶不好,另外,我有身孕了,不宜饮茶,多喝些水比较好。"

若是怕你下毒,就连你们家的水都不会喝的,真是个傻子。

身孕二字,又让上官麟的脸阴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举杯道:"原来如此,那本王真是要恭喜瑞王妃了,本王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窦雅采本就想灭了他的心思,听了这话,也只喝了一口温水,然后不客气的道:"也没什么喜,我跟瑞王是夫妻,夫妻迟早都会有孩子的,怀孕更是寻常事。"

一语既了,上官麟的脸色果然不好了,窦雅采本想让他知难而退,歇了对她的觊觎心思,又猛然想起他才失子,自己这话等于是在他伤口上撒盐,不由有些后悔,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些。

麻烦上门

麻烦上门歉意在心口转了转,到底还是湮没了,窦雅采没再说话,只是垂眸盯着茶盅沿口一言不发。8

“本王有时候倒真是羡慕瑞王的好福气,五年未归,你就给他生了个儿子,如今又有了身孕,他虽是在疆场上杀孽甚重的人,于这子孙上倒是福气深厚,府中接二连三的出事,倒是你还一直陪在他身边,吴氏金氏虽不顶用,所幸你还在。”

上官麟静默半晌,脸色稍稍缓了缓,自己又倒了热茶续上,旁边的酒倒是没有人动。

窦雅采不知道上官麟想说什么,只依旧淡声道:“是,我是他的妻子,理当陪着他。”

上官麟却是一笑,刚到唇边的茶盅还未碰到嘴唇又被搁了下来,眸光深沉的望着她:“太后当初赐婚,只怕万万没有想到如今的局面,她不过是无意赏赐你婚事,也是你爹治好了她痼疾的缘故,却没想到倒是促成了一桩好姻缘,只是不知若没有太后赐婚,你与本王有没有缘分呢?”

窦雅采心里一叹,果真是该来的迟早要来,躲是躲不掉的。

“四王爷,我只是个太医之女,比不上京城里的大家闺秀,也不算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从小就爱在外头晃荡,什么三从四德的,我勉强知道一些,虽不至于粗野,但是肯定也不怎么好的,就算不嫁给瑞王,我跟四王爷也是没有缘分的,四王爷是天潢贵胄,我是高攀不上的。”

上官麟听了这话,嗤笑一声:“太医之女又如何?本王向来都不在意身份尊卑的,你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你比京中贵女,模样要好上千百倍,初看虽然不觉得怎么样,但是不知为何,越看越是好看,本王美人见的多了,像你这样的有个性的,却还是头一次见到,你在乌兰湖上的莲舞,至今还在骊城流传呢!”

窦雅采抿唇,她已猜到,上官麟对她生了心思,只怕就是那一场莲舞闹的。

“四王爷,那莲舞是我特意在追郎节夜里专门跳给瑞王一个人看的,就是为了表达我对他的情意。”

说这话时,脸稍稍有些热,但为了让上官泰知难而退,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上官麟哼了一声,眯了凤眸,冷道:“你若不是嫁给瑞王,只怕谁也不认得你是谁,又怎能在宫宴上凭借一舞而大放异彩,又与本王对戏,入了本王的眼呢?你要送礼,便悄悄的送,何必借着送礼的名头,去撩拨那些边上围观的男人呢?你这女人,分明就是存心的!你们夫妻恩爱甜蜜,旁人却眼馋的瞧着,体会那抓心挠肝却得不到的痛苦,如今却又说这样的话!”

窦雅采微微一笑:“四王爷定力不佳,不该怪罪于我,我从头至尾,是只对我夫君一人好的。8”

上官麟眸中闪过微光,忽而站起来,负手背着她立在亭边看外头夜色:“你知道吗?本王有这个能力把你抢过来的,战场上刀剑无眼,瑞王伤重不治,为国捐躯,你是他的遗孀,本王就把你囚禁府中,日日宠着你,依着你,等你彻底的把他忘了,你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再让你给本王生孩子,将来本王继承大统,就封你做个妃子,依然禁着你,到时候你就会对本王好,不会再记着他!”

窦雅采啼笑皆非:“四王爷,你这是占有,根本不是喜欢,你大概是没有遇到过眼里没你,又不断拒绝你的女人吧?”

“管他是占有还是喜欢!本王若起意要你,夏侯懿便只能死!”

上官麟拧眉,他自小继承婉妃容貌,妖魅中自带一抹慵懒气质,世上女子都难以企及的上他,所以美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心底只觉得窦雅采这种带刺的花儿才有意思,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的欲/望。

窦雅采嗤笑:“没想到四王爷喝茶也能醉的迷了心智!且不说我不是寻常女子,若我起意要杀你,你也只能死,你还未近我的身就死了,岂不是冤枉?且事后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四王爷若不想暴毙而亡,最好不好动什么歪心思!”

她顿了顿,又笑道,“我家夫君忠心于你,为你筹划这么多,你却想着怎么置他于死地然后强夺他的女人,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四王爷如何服众,如何君临天下呢?为了一个女人,便跟忠心于自己的臣子翻脸,不惜要了他的性命,这日后,还有谁敢效忠四王爷呢?”

意到未就只。上官麟赫然转身,眸光大盛:“好一个伶牙俐齿的瑞王妃!”

他在骊城时,确实有这个心思,甚或连怎么做都想好了,但是在接到上官泰死讯,并且接到上官桀让他会京城的诏书时,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他知道,夏侯懿答应他的事情做到了,他将成为太子,那么,他真的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跟夏侯懿翻脸,至少在他根基未稳之时,夏侯懿活着还是对他诸多裨益的,天下女人那么多,他何必非要窦雅采不可呢?

窦雅采抿了一口微凉的清水,垂了眼眸:“不是我伶牙俐齿,是四王爷心思不正。”

“本王不动你,也不动瑞王,但心中肖想你们二人也管不着,瑞王远行征战,本王想着瑞王妃独自一人在京中也是憋闷,从今儿起,就住在四王府吧,也好于本王解个闷,即便不能拥有你,能时时看见,与你喝茶聊天,也还是不错的。”

上官麟淡淡的开了口,摆明了就是要禁窦雅采在府中,强留她,不肯放她走。

窦雅采忍无可忍,赫然站起来,拧眉道:“四王爷只怕留不住我!”

“妾身家中还有事,告辞!”

她言罢,直接便出了凉亭,沿着小径往外走去。

上官麟也不拦她,只负手悠然勾唇望着她的背影笑道:“琳儿不在本王身边,连瑞王妃也不肯陪着本王说说话,看来本王真的需要纳妃了,否则身边到底还是少了个女人。”

窦雅采没有回头,暗自冷笑,他要纳妃,关她何事!

上官麟不疾不徐,又轻轻笑起来:“本王听说瑞王妃还有一小妹,活泼清丽,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若请瑞王妃说个媒,本王纳你家中小妹做个侧妃可好?”

这话成功的让窦雅采脚步一顿,继而回眸,眸光冷冽的望着上官麟:“还请四王爷不要开玩笑!”

上官麟慢慢走过来,笑道:“这怎么是开玩笑呢?本王没说要纳你为妃,是要娶你家中小妹做个侧妃,怎么,这样也不行?”

“不行!”

窦雅采断然回绝,她怎么能让芙儿嫁给上官麟?

上官麟这话,简直是痴人说梦!16628419

“为什么不行?据本王所知,你家中小妹还未婚配,待字闺中,而本王明日起便是当朝太子,琳儿虽为四王妃,但是父王旨意并未封她为太/子/妃,皆因她的身子不好,只怕难以绵延子嗣,你小妹若能嫁给本王,本王奏明父王,她便是当朝太/子/妃,将来生下儿子,就是嫡子,将来她母仪天下,这孩子便是太子,这样的身份和荣宠,你们窦家将来更是荣宠以极,富贵荣华享之不尽,难道还不够吗?”

上官麟微微一笑,侃侃而谈,希望打动窦雅采。

窦雅采心中反感上官麟的话,语气更是淡漠:“四王爷,妾身没有攀龙附凤之心,妾身的妹妹也从不艳羡荣华富贵,妾身家中世代行医,行走这世间,求的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但求一世平安足以。妾身的妹妹也不是四王爷所想的那种人,她与妾身一样,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她不做宫廷斗争的棋子,也不会做谁的生子工具,她的人生,是要跟她喜欢的人度过一辈子的。”

上官麟也不恼,唇角笑意加深:“瑞王妃,你以为本王这是在跟你商量吗?本王奏明父王,父王的旨意下来,你妹妹不嫁也得嫁,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你觉得你们窦家,担得起这样的罪名吗?”

窦雅采咬牙,闭眸半晌,才道:“四王爷,你不喜欢她,何苦要娶她?她年纪还小,她还有大把的时光去寻她喜欢的人,何必非要断送她的一生呢?”

入宫为太/子/妃,在别人看来是荣宠加身,在她看来是万劫不复,何况,上官麟注定做不成皇帝。

上官麟却眯眼一笑,悠然挑眉,高深莫测的道:“瑞王妃,你怎么知道本王不喜欢她?你又怎么知道她没有喜欢的人?你又如何知道她未寻到她喜欢的人呢?再者说了,未必在她心里,嫁给本王就是断送她的一生啊,或许你极力避开的生活,正是她想要的呢?”

窦雅采一怔,有些疑惑:“四王爷何出此言?”17LOj。

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一样。

上官麟扬眉一笑,竟负手远去了:“本王言尽于此,瑞王妃若要回府,请自便,不过有些事情,本王不会说,瑞王妃若想知道,大可回去问问你的好妹妹。”

迷了心窍

迷了心窍窦雅采看着上官麟远去,在夜色中站了一会儿,便再也呆不下去,直奔府门口,果然瞧见上官麟准备的的马车,她毫不客气的坐上去,回了窦府。8

她没回自己的屋子,直接就去了窦芙茹的院中,甫一进去,瞧见窦芙茹屋中的灯烛还亮着,叩了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窦芙茹早已卸了妆容,披散着长发正坐在妆台前让半夏给她篦头,见窦雅采进来,忙让半夏去倒茶,自己噙了一眼的笑意过来:“姐姐回来了?”

窦雅采心中本就疑惑,听了这话挑眉道:“你知道我去了哪里?”

窦芙茹抿唇笑起来:“沅儿自己回来了,与爹娘说了此事,四王爷还派人来说了,爹娘知道你安全,四王爷请你去府上略坐坐,说是明日才回来的,结果你现在便回来了,我也是好奇而已。”

窦雅采看了窦芙茹良久,桌上的热茶一口未动:“芙儿,你知道四王爷找我何事吗?”

窦芙茹的表情略略有些不自然,但是那不自在只是一闪而过,她本是打算在窦雅采对面坐下的,这会儿却走到床榻边坐下了:“姐姐这话真是奇怪,四王爷找你,我怎么知道什么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那时候说了的,你们在骊城住过一阵子,是不是四王爷找姐姐叙旧?”

尽管窦芙茹掩饰的很好,但是窦雅采仍旧捕捉到了她那一抹不自然,面上却未表露出现,只微微笑道:“你坐的那么远做什么?过来,陪我坐坐,咱们两个说说话,咱们好久都没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啦!”

窦芙茹站起来,依言过来坐下,狐疑的看着她:“姐,你今晚好奇怪,你是不是有话想说?”17LOj。

窦雅采又笑:“芙儿,你说的不错,我过来就是有话想说,上次你姐夫临走前与我说起你的婚事,说你若是相中哪家的公子,他便替你去说媒,让你也嫁人去,你年纪也不小了,成日在外头玩,可瞧见中意的了?”

不等窦芙茹回答,她又道,“别家女儿,虽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你也知道,爹娘疼惜咱们,并不拘束,若你喜欢,大可告诉我,我禀明了爹娘,若那人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不拘贫富,只要他待你好,你喜欢他,就是成亲也无妨的。”16628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