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毒医:金主的秘密恋人 作者:云女
1.第1章 剖心,滔天之恨
2034年,帝国医科大学svip实验室。
室外星河璀璨,室内灯光如昼。
解剖台上,赫然绑着一名绝色女子。
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在她胸口不停翻搅!剧痛将她从昏睡中拽醒!
眼皮已被针缝住!手被钢丝勒住!连喉管竟然也被割断了!她就算痛死也只能发出无声的呻吟!
天生的感官灵敏让她立刻反应出,舌尖残存着新研制的昏睡药剂“织梦”,并从周遭气味中分辨出这正是她的实验室!
她,贝可寒,医科圣手,博士后导师,掌管帝国顶尖医疗团队,一台手术日进万金,怎会沦落到被绑在自己的实验室里,任人宰割?
一阵不知羞耻的男女调笑和不堪的话语钻入耳膜。
“亲亲老公,瞧你下刀这么温存,是在怜香惜玉还是干啥呀?”
“亲亲老婆,我这辈子只对你温存,干过的,也只有你呀!”
“讨厌啦,亲亲老公!人家不信你真的从没碰过她身子?”
“呸!碰她?我跟她20年都是‘无性婚姻’!这蠢女人一天到晚只会做实验,谁想跟她做那档子事?也就几滴处子血还有价值!”
“好啦我信!幸好你在教廷找到血灵石,只要吸干她处子血…”
“干掉她,当家主母就是你!”男人阴测测说,下刀更狠了几分。
贝可寒以为自己痛得出现幻觉:女人的声音真像她义妹贝心暖!可心暖一直单身,何时有了老公?除非…
她心下一片冰凉,全身如遭雷击!登时醒悟到拿手术刀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纳兰德!尽管他的语气与平时的温柔殷勤大相径庭!
丈夫、义妹竟互称亲亲老公老婆?自己竟被蒙骗了整整20年?!
为何他们如此狼心狗肺?!为何自己从未察觉?!
贝可寒只觉得整个心脏都在颤抖,**的痛苦和被背叛的耻辱纠缠在一起,让全身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疯狂焚烧着她的心脉!
被割断的喉管终于能发出嘶哑的哀鸣,混合着含糊不清的鼻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贝心暖吓了一跳,抱住纳兰德簌簌发抖:“她,她好像在说话!”
纳兰德手忙脚乱地往那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胸口狠狠戳上几刀,又安慰贝心暖:“怕什么?那是回光返照罢了!等放完心头血就死透了!她是孤儿,没人会给她报仇的,哈哈哈!”
贝心暖缓过神来,也笑:“是哦,我差点忘记了,姐姐最善良了,怎么会报仇呢?小时候只要我稍微嘘寒问暖,她就感动得不得了…而你对她说一见钟情要娶她,她就死心塌地什么都听你的!”
纳兰德得意地卖弄:“还要多谢蠢女人没命地研新药、做手术积累财富,助我稳坐纳兰家主位!所以我特地用她亲手研制的‘织梦’送她最后一程!亲亲老婆,快把血灵石拿过来!我剖心,你吸血!”
贝心暖甜腻地笑:“讨厌啦,说得人家跟吸血鬼似的!”
一句“我剖心,你吸血”彻底击溃了贝可寒心底的温情。
没有麻药的开胸手术,每一刀都让她感到利刃穿刺的极致疼痛。
而纳兰德不过是个商人,下刀虽狠却不准,将胸前皮肉翻搅得一片狼藉,胡乱切开拳头大小的血洞,刀刃随即毫不留情直插心脏深处!
随着血被抽干,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意识渐渐涣散,感觉不再灵敏,闻不到满室浓重的血腥气息,听不到这对渣男、渣女的浪词荡语,甚至听不到角落里骤然传出愤怒而尖利的“吱吱”叫声。
只有浓烈恨意,从灵魂深处轰然爆发,久久不散——
“苍天可鉴!星辰为证!倘若有来世,我贝可寒绝不心慈手软,绝不放过这对狼心狗肺的渣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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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重生,危机重重
贝可寒再次苏醒时,心口还如刀绞一般痛。
“小乖乖,听话…”狎昵的声音让她猛地睁开眼。她发现手能动了,窗外的初春阳光稀疏地洒在单薄衣衫上,却不能温暖她半分。
她躺在打翻的木桶旁,衣衫浸染了冷水,浑身萦绕着刺骨的凉。
更让她心底生寒的是,一只粗糙大掌正不安分地在她腰部游走。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粘腻的、猥琐的、老男人的手。
她不是在解剖台上吗?喉管被割、钢丝绑手、利刃剖心、亲人背叛…
一幕幕犹在眼前,怎地又落入魔掌?是“织梦”造的梦吗?
贝可寒往水渍更重的地方一躲,暂时得以甩开老男人的魔掌。
“没用的小死崽子!没娘的货!还敢躲?”一个恶狠狠却熟悉的妇人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狠踹到贝可寒腰上的一脚。
腰被踹得很痛!这不是梦!但这具年幼的身体,也十分陌生!
贝可寒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目光却锐利如刀。
妇人被她这么一瞅,登时浑身不舒服,刚想发作,只听门外怯生生地传来一句“嬷嬷,贵客快到了,院长嬷嬷找您开会…”
“晓得了!老不死的陈婆子,就知道开个屁会!”妇人骂骂咧咧。
对着老男人则嘴脸谄媚:“冤家,人家得去‘接|客’了,你也从后门走吧,别撞上贵客。今晚再来,给你挑个懂事的伺候。”
“好说,不耽误你‘接|客’,俺再玩会儿就走,嘿嘿!”老男人口气又醺又臭,手掌再次环上贝可寒的腰,甚至企图侵入她的衣内!
贝可寒皱眉:“接|客”?这里莫非是窑|子铺?穿越了?老天,你可真行!看我没被渣男女整死,就送到老色|鬼手上,生不如死吗?!
怎么可能!我贝可寒,不再是那个任人蒙蔽、欺辱的蠢女人了!
她眸色一暗,计上心来,等到妇人的脚步声远去,便道:“叔叔,我身上沾了脏水,先去换身衣服…”
老男人贪婪地盯着初显玲珑的少女身材:“嘿嘿,别乱动…”
贝可寒早料到他不会答应,不过是一边敷衍他一边悄悄从围裙里摸出个针线盒,抽出一根缝衣针捏在指间,伺机而动。
然而,当她的视线无意掠过地上那滩水渍时,不由愣住了…
水渍倒映出一张青涩脸孔,无疑是个美人胚子,只是一双瞳仁闪现出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酷,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她快速环视四周:偌大一间活动室,残缺的玩具堆在一角,架子上是破旧的捐赠书籍…
怪不得如此熟悉,原来这就是曾抚养她长大的福利院啊!
这个悲催命苦的孩子,正是20年前刚满16岁的自己啊!
刚才那恶妇,可不就是福利院出了名刁钻的管事余嬷嬷!
那老男人,可不就是余嬷嬷的老相好、送杂货的姚老板!
而贝可寒也记起来了,自己之所以沦落到要“伺|候”姚老板,则要拜她的好义妹贝心暖所赐!前尘往事,如电影镜头回放:
“姐姐,我肚子好痛好痛!恐怕打扫不完活动室,要挨骂了!”
“心暖,你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重活让我来做就好了!”
“姐姐最好、最善良了!可我怎么能自己休息呢?嬷嬷本来安排你负责冲茶,我负责打扫,那…不如我和你换,我去冲茶好了啦!”
结果,贝心暖伺候贵客,自己遭到老男人猥|亵,最后还被当众发现,引得管事嬷嬷厌恶,院长嬷嬷鄙夷,小伙伴们躲得远远的!
这一天的耻辱,前世的贝可寒几乎鸵鸟般地选择了遗忘!
因为前世的她,始终相信贝心暖是善良无辜的好妹妹,就算有什么错,也绝对是无心之失。
可事实上,这一天却是她贝可寒命运中至关重要的转折点!
“原来一切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啊…”她喃喃自语,终于意识到,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自己,是如何渐渐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而才来不久的贝心暖,为何渐渐俘获了众人的心,得到大家的一致喜爱!
“什么肚子痛?!根本就是引君入瓮的骗局!”她不禁咬紧牙关,贝心暖这个破借口如此拙劣,可笑她当初竟然傻傻没看透!
绞痛的心暗暗发誓:老天你还算有眼,让我重生在了20年前的这一天!既然如此,我贝可寒重活一世,占尽天时地利,必定步步为营,让你们这些人渣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3.第3章 毒医,初露针芒
“小乖乖,嘀咕啥咧?对俺不满意?”姚老板开始上下其手。
贝可寒想起前世的遭遇,捏紧了缝衣针,牙齿将嘴唇咬得血青,转头却是灿然一笑:“叔叔,您辛苦了,我帮您按摩按摩吧!”
这笑,像一株有毒的罂粟俏然绽放!
“嘿,丫头主动?”姚老板惊喜:“乖得咧!来,让叔叔爽一把!”
贝可寒绕到他身后,先用食指揉了揉他的太阳穴。
太阳穴,可是死穴呢…不过…
一针即死,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这老色|鬼?贝可寒无声冷笑。
“叔叔,这样可舒服?”她的食指继续打着圈儿按摩,不着痕迹地移动到姚老板脑后,第一节颈椎之下的哑门穴。
“爽咧,爽死了!嘿嘿…”姚老板只想着小手如此酥软,不知身子是啥**滋味?早忘了余嬷嬷叮嘱什么贵客、什么先走的话。
一只细针悄无声息地探入,施针手法出神入化,他茫然未觉。
贝可寒却游刃有余地控制着施针力度,想到方才那只肥腻的、到处乱摸的脏手,眸中寒光一闪,细针推入半分。
顷刻间,姚老板肥胖的身躯轰然倒下,连半丝挣扎都来不及!
贝可寒利落地拔针,换穴,果断再刺!
直至整根针都埋入色|鬼脐下“关元穴”。
从外表却丝毫瞧不出任何异样,那针孔连血都没有渗出一滴!
“哑门穴”只不过让他暂时昏厥,而“关元穴”埋下这根针的滋味却比死还要可怕百倍!哼哼!无偿赠送给老色|鬼慢慢体会吧!
贝可寒掸了掸身上的水渍,虚掩了门,镇定自若地往外走。
院子里四下无人,一片静谧。
然而在不起眼的回廊柱后,一抹若黑若红、绸缎般的光芒闪过。
贝可寒满腹心事,没有留意到这一变化,她快步经过后院的苗圃,伸手在初春的嫩草丛中扒拉了一圈,手心多出几片刚冒芽的叶子。
一闪身,进了侧厢房的茶水间。
茶水间里,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孩哼着曲化着妆,正是贝心暖。
“不是自称肚子痛吗?肚子痛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描眉涂唇?”贝可寒心说。
但凡贝心暖今天是真的肚子痛、或者有哪怕一点点不舒服,她都愿意相信贝心暖不是存心让自己陷入姚老板的魔|掌。
可惜事实是如此冷酷!贝可寒看着女孩化妆的侧影,这就是她前世的好义妹,一副平凡亲切的小白花面孔,却藏着蛇蝎的心。
她真想上前问上一问,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更想干脆剖出对方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可是此刻她什么也不能做,对方不会说实话,而她也不能动手。并不是她宽容慈悲,而是因为在这个场合杀人,无法全身而退。
何况,仅仅除掉渣女怎够平复血仇?还没让渣男付出代价呢!
贝可寒攥紧了拳头,放轻了脚步,从贝心暖身后掠进了里间。
里间是一排橱柜,摆着泡茶的杯杯罐罐。
她取出一个茶杯,在杯口抹上一层方才采摘到的草叶原汁,吹干,又抹一层,再吹干,再抹。如是三五遍。
接着,又摸出个罐子,捏了一小把干叶子,放到待泡的茶水壶中,掩藏在原本的茶叶下面。
4.第4章 撞上,危险男子
贝可寒安静地做完这一切,准备离开。
一抹若有似无的苦涩气息,森然袭来!!!
她对气味十分敏感,登时觉察不对,已被死死地紧抵在橱柜上。
扭住她的,是一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强劲有力!
“谁?!”她低声呵斥,心头随即浮起一丝不安。
里间狭小,外间就是贝心暖,这男子竟能够同时躲过两边视线,尾随进来!
身手如此敏捷,绝不是姚老板那种外强中干的色|鬼!
男人不答,却捉起她的手指嗅了嗅,附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嗬,‘番泻叶’、‘蛇舌草’,小丫头够毒啊…”男人的声线非常悦耳,仿若带着一股醇厚的魔力。
贝可寒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警,告,你——放!开!我!”
男人偏偏靠得更近,扭得她更紧,贴在她耳边的苦涩气息也更加浓郁:
“警告我?!叫啊,我不介意。我也警告你,外面那小姑娘若知道你往茶里加了这么多猛料,刚才还对她起了杀心的话…”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一开口就命中要害,并掐准了她不敢声张,语调中还带了一抹戏谑。
听得出来,这是个掌控人心的高手。
猛料?杀心?被人看穿的滋味可不舒服!
贝可寒咬唇克制着愤怒,她本能地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橱柜的玻璃门反射出外间贝心暖的背影,她已经化完妆,水壶也刚好烧开了,发出刺耳的鸣叫。
如果此刻贝心暖拎着开水进来冲茶的话。。
贝可寒想,时间不多了,绝不能因为这个男人功亏一篑!
她冷然道:“你跟踪我?从苗圃?还是活动室?”如果他看见自己针刺姚老板,竟还不动声色尾随,那就未免心机太深沉、太可怕。
只听那人低声轻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怎么,敢做不敢当了?说吧,你是谁,怎么混进福利院的?你…”
男人话还没问完,忽然“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手脚麻木!
一道瘦小的身影趁机掠过外间,风一样逃出他的视线。
“嗬,被小丫头算计了…”男人随即身形一转,也瞬间移出室外,看着贝可寒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主…先生…您为何轻易放过她?”身后如影随形的灰袍随从纳闷地问。
“否!小灰啊,没发现好戏就要开场了?”男人意味深长地说。
贝可寒飞快跑回宿舍,想摆脱那个危险而深不可测的男人。
她刚才借着敷衍的功夫,瞥到他黑袍镶着红边的一角,质地精良,说不定是贵客之一,原本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不过,凭你是贵客又如何?本姑奶奶的神针可不止一根,扎你食指那一下,所谓十指连心,滋味可好?
撞破我针刺姚老板又如何?一句正当防卫噎死你!至于踩你,自然是故意踩趾尖,比踩整只脚可要痛上一百倍!
这么想着,她觉得给了对方足够的教训,自己也不算太吃亏,终于心平气和地推开宿舍门。
“贝壳!你回来啦!贵客来了没有?”
“贝壳,有没有看到帅哥呀?”
小伙伴们叽叽喳喳地问。
贝可寒差点想说帅哥没有,肥猪头、腹黑男倒是各有一只。
重生才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他们就纷至沓来,让她目不暇给。
5.第5章 义妹,暗藏祸心
贝可寒听着大家叫她的昵称“贝壳”,看着这些雀跃的面孔,鼻子有些发酸。
“小如、大丫、二丫…”眼前的一张张笑脸,让她再次确定自己重生的事实,每张笑脸都与记忆逐一对应:真的与前世一模一样!
这些女孩原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尚可,却在贝心暖到来之后,莫名其妙地与她逐渐疏远!前世的自己,做人究竟有多失败!
“想看帅哥,待会儿站在前排才看得清楚哦,我把好位置让给你们!”贝可寒克制着心情的波动,边说边往最里面的一张床走去。
这边贝可寒从老色|鬼和危险男人手中全身而退,那边嬷嬷和修女已经在会议室忐忑不安地等待贵客。
据院长陈嬷嬷说,这位贵客容先生是个大金主,身份神秘,极有可能掌握着福利院的生死存亡,众人不由更加紧张。
贝心暖一直在会议室殷勤冲茶,众人等得心焦,天气又燥,茶水一杯接一杯,不觉间喝了不少。
院长的手机终于响了,接电话时毕恭毕敬,一连串地“是是是”。
大金主容先生来了!众人掩饰不住激动之色,纷纷起身要抢着看个究竟。
到底是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还是事业有成的中年大叔?
只见福利院难得启用的朱红正门缓缓推开,一位身形颀长的男子,眉目清俊,斯文儒雅,负手而行。
他的步速快而稳,一身质地非凡的黑色衣袍被风掀动,让人不禁生出一种淡淡的敬畏,痴痴看着他仿若九天神祗一般,翩然而入!
众人无一不觉得出乎意料,容先生并不是秃顶发福的中年大叔,竟然是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大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