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瀚以前对她再好,但是,根本没有这种宠法,宠到他怀里的人象是易碎的陶瓷娃娃般。

“真的不怎么痛。”晚晚揪着他的衣角,对他毫不掩饰的关怀,觉得即甜蜜又难为情。

正在这时,江亦瀚接了一个电话,才没听几句,他脸容上的笑容僵凝了。

趁亦瀚接电话的空隙,江邵竞也从车后视镜内看着晚晚。

此时,她的眸,有着月晕一般迷人的光泽。

好象,很幸福的样子。

他真的怎么看她,都蠢得象一只猪,但是为什么,开始有一种错感,觉得她其实有许多值得人挖掘的优点。

比如说,胆小象一只兔子的她,其实隐藏着一颗不畏艰巨的心。

他真的没想到,这只兔子也会有那么大无畏的一面,大无畏到让他……心跳有那么几秒失控……

车,停在了他们小区的门口。

“你别乱动,我背你上去。”将手机收了线,下了车的江亦瀚弯低了身。

“我、我自己可以……”晚晚觉得很为难情,他一向宠她疼惜她,几乎疼宠上了天。

“我背你。”江亦瀚弯着身没有动。

她的鞋还在咬脚,只要还穿着鞋,一踏下去,就会很痛。

犹豫了一下,虽然觉得很难为情,但是晚晚还是伸手满心甜蜜,双手缠抱住他,趴在他背上,依恋眷赖。

“大哥、咏佩,晚安、再见。”江亦瀚背着晚晚向他们礼貌道别。

在他们转身间,江邵竞不由自主地又多看了晚晚一眼。

嫩颊贴着江亦瀚颈子的晚晚,脸上都是全心的信任,她的唇际浮现着两朵很甜美的笑花,女孩的娇态自然天成,让旁观的江邵竞一颗心,突得绷住了。

“恩,再见。”一脸绷然的江邵竞打转方向盘,轿车驰出了小区。

他背着她,他们俩安安静静地回家。

晚晚总觉得,接了电话后的他有点怪,特别的沉默。

回到家,他把她放在自己房间的床塌上。

“亦瀚,刚才谁来电话?”晚晚问。

“一个同行。”他不太想回答的样子,转移话题,“晚上别洗澡了,水冲着你的伤口,会疼。”

他的眸光暖融,细心交代,揉入很明显的爱怜。

大夏天的,不洗澡怎么受得了?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晚晚,此时一脸的为难。

“我去扭条毛巾,让你擦擦身子。”他起身准备向外走。

“亦瀚,你是不是生气了?”晚晚忐忑不安地拉住他的衣袖,仰脸问他。

他的同行说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话?是不是,说她今晚的衣着不得体……

因为太在意他的一言一行,所以晚晚患得患失。

“我气什么?”江亦瀚有点莫名奇妙。

“我、我今天晚上,不、不该穿这条连衣裙……”晚晚低着头,艰维地承认错误。

是她太不懂人情世故,好象活在自己太狭小的世界里,没有替他考虑太多。

“你在乱想什么呀!”他失笑。

晚晚一脸的惭愧。

重新捧起她的脸,他一脸的认真,“听着,我没觉得你穿得有任何不得体的地方,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想怎么穿衣,想怎么打扮,都是你的自由,你的个性,你无须为了我改变什么!”

可是……

她不知不觉,就是会为了他而奋斗而改变啊。

他说错了一点,对着他,她没有任何个性,她只想做他一个人的小笨蛋。

看着那一双清澈的眼睛,江亦瀚无奈的发现,自己在鸡同鸭讲。

“我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情而不高兴,事实上,你突然打扮成这样,在公园门口见到你的那瞬间,我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加快。”

他的眸底含笑坦诚。

“真的?”晚晚惊喜。

她真的有惊艳住他?

“你没发现,我们社里那些狼多看你几眼,我就有点发恼吗?”他捏捏她的鼻子。

他对她有占有欲,今天晚上,他自己的新发现。

“真的?”晚晚露出发自心底欢喜的傻笑。

他为她吃醋?真的好难以察觉!

“晚晚,我们还有很多很长的岁月,慢慢地我们就会了解对方,熟悉彼此,我这个人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但是,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我对女朋友说不了谎。”对于她,他不会隐瞒内心,他会坦开心房,让她自己慢慢挖掘与认识最真实的他。

“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忘记,真实的我,应该是怎样……一个十二岁就失去双亲的孩子,要完完整整保护住父母留下来给他的东西,必须学会很多东西……”这么多年,他太善于伪装,都忘了江亦瀚应该是什么样子。

晚晚凝着他。

“是不是听不太懂?”他失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

晚晚老老实实的点头。

“没关系,晚晚你只要继续单纯,我也继续做单单纯纯的江瀚,我们俩继续开心的生活就好!”他拥抱住她,紧紧的,“我们这样平静的生活很好,我不想改变!”虽然,他们两个人正式成为男女朋友,不过才一个月而已的,两个交往的步骤也平淡无奇,但是,他是真的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心灵前所未有的很平静。

人到了一定年龄,不再需要华丽的爱情,而恰如其分的宁静,就是他追求的生活。

他发现,她能给他一切对的感觉。

而今晚,因为她的失踪,他真的被她吓坏了。

特别是,刚才同行一个电话,说警察在公园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也是同行,今天晚上祭奠会的参与者。那名同行发现同事不见后,四处找寻下,在公园里找到了整张脸发黑、表情扭曲地吊死在公园大树上的同事,警察赶到后发现,死者钱包完好,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垫脚自杀之物。

晚晚方才也是从那个公园里出来,再加*说的话,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死的是她,他该怎么办?!

“亦瀚,好痛!”被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晚晚呼痛。

他松开了她,但是,下一个动作却是把她放平了,她的背下是柔软的枕褥,身上是紧追而来的坚实男体。

在晚晚咽咽喉之间,她身上好几万块一件的连衣裙,已经被利落甩在了地上。

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抬起她的腿,江亦瀚冲进了她的身体。

“啊——”晚晚有点不适应的细喘。

在她的身体里,他没有动,只是,感应着她真实的体温,真实的存在,以及,两个人真实的结合。

静等她适应他的入侵。

他用指,细细描绘她脸蛋上淡淡的粉色,她有着细致的五官,眼睛又圆又大,鼻子小巧挺直,粉嫩的唇瓣清纯迷人。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瞧着她,总觉得她特别漂亮。

即使,身下的她,还是看起来比学生还像个学生。

他揉捏着她紧绷、丰挺而富有*的贲起,引起来她一阵阵微弱嘤咛。

“关、关灯。”晚晚象以往一样,嘤咛要求。

但是,江亦瀚好象没听到一样,紧紧将她压进床垫里,吸附的吻如影随形。

“别,先关灯——”晚晚很保守。

“不,让我看着你!”说完,他看着他们两个人的*,又用力强悍挺入她的体内。

“啊,亦瀚——”晚晚惊喊。

但是,他只是用坚定的拥抱来回应她,剩下的只有两人交叠的躯体间一阵猛烈的震荡。

他顶得很深,快把她的心脏也扭转了般,让晚晚晕眩地承受这几乎崩溃的极乐欢愉。

从发生关系到现在,他一直是温柔体贴的,就床第之间也是如此,总是做足前戏,以她的感受为第一位。哪会象今晚这样,不等她有充分的准备,已经*她,然后,粗悍捣占她的全部。

今晚,他的**如猛虎出闸,吃掉她每一次*,含住她每一声*,两个人一起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沉沦。

……

他的汗是咸的。

晚晚晕眩地承受几乎崩溃的极乐欢愉时,也初尝他的汗水。

……

第二十四章

第二日。

地上,一个又一个用过的*套。

略略一数,起码有五六个。

晚晚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身上,她的唇贴在他锁骨处,她的手浅抵着他的胸膛,她可以嗅闻他身上阳刚的男人味,可以清楚感觉到掌心下,他规律的心跳。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密,但是,却是感觉从来没有象这一次心灵如此接近。

他的肩膀很宽阔,肌肉很结实,这样靠着原本应该很舒服,可是,晚晚全身上下都是虚脱着,就连嗓音也嘶哑到再也软软地喊不出来声音来,纵欲过度,全身散架的感觉,真是,好累好累好累啊!

可是,心的感觉,却是好舒畅。

累,并快乐着,就是形容现在的她吧。

晚晚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呀,都近十二点了!

不知道他肚子饿了没?这种事情,好象挺费体力的,而且,他们又一连做了那么多次……

晚晚动了动身子,想要悄悄地起床,想替他张罗午餐,让他能一醒过来,就有热饭裹腹。

但是,她才刚有了微微的动作,修长的身躯就翻了翻,再次扣住怀里的香软娇躯,继续沉睡。

“亦瀚。”想了想,晚晚还是轻摇他。

“恩?”他懒懒到连眸也不愿意抬。

有没有人说过她的手超舒服?软嫩到似棉花,让人握了就不想放,现在,她的手触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他舒服到根本不想醒来。

“你今天不去上班吗?”虽然他的工作时间很自由,但是基本他都是挺自律很早就出门了。

“今天周日,不想去。”懒懒的给出答案,他的鼻子在她的颈项间努了怒,软玉温香在抱继续缠之。

不单是她的手,她的整个身体都很软绵,抱起来,超舒服。

“那饿吗?”这份亲昵,让晚晚也眷恋到不想起床。

“有点。”他开始啃着她的脖子。

那刺刺麻麻的感觉,让晚晚整个都酥麻一片。

“那、我、我去准备……”晚晚挣扎着想起身。

但是,他翻身又将她压在体下,“准备?你做给我吃?”他的眉眼含笑。

他明知道,她做的饭菜实在是不能入口。晚晚在内心奋斗与挣扎,最终,还是克服不了自己这关,无法把他当成实验品,更不想在他面前献丑。

“我不会烧饭。”晚晚沮丧着脸,“我下楼给你买。”

“晚晚好贤惠!”他没笑她,反而捧着她的脸,把她夸到脸红。

他的语气……

明知道他只是开玩笑,没其他的意思,但是,晚晚不禁还是飘飘然然多联想了一份。

“晚晚,我好饿。”他含笑道。

晚晚赶紧又想起身,但是,发现自己被他压着,丝毫也无法动躺。

“不是饿?”她才傻傻地问出口,对上了他的眼神。

“你呢,饿不饿?”他在她的耳畔轻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让晚晚一阵发烫。

“不饿。”她老实回答。

她习惯了减肥,胃比一般人耐饿。

不饿?他挑眉,徉装不爽。

“你打击到我的信心了!”一边不满伸冤,一边他的手下滑,顽皮地*她细软的腰肢。

晚晚连腰也很柔、很软。

晚晚这才懂他问她饿不饿又说什么打击到他的信心是什么意思,骤间,晚晚两颊浮红。

他的吻,又印到她的身。

“C还是D?”他开始猜测她的尺寸。

他不曾阅女无数,所以,他对女人的尺寸真的有点不太了解,但是,想想自己曾经买给她的B,真的有点眼拙到够可以啊。

“别、别问了……”晚晚螓首难耐地羞然辗转着,心房在他掌心随着自己的呼吸,微微地激颤。

“C还是D?”他不放弃。

对于自己的女人,他坚持,这个问题很重要。

“是D……亦、亦瀚……”他啃得晚晚*细细求饶着。

得到答案的他,满意的笑了。

他埋头,细细专注、品尝着她,晚晚的身子随之起颤,手心在他背上乱无章法的抓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