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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拿起股权让渡书刷刷两下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娟秀的名字,站起身,并将让渡书扯了一份出来,狠狠地攫在了掌心,仿佛唯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不受焰啸虎侵害一般。

小王将一张金卡放在飞儿的面前,飞儿将卡捏在掌心里,狠狠地捏握着,不在乎金卡的棱形边角划伤自己。

这当口,小王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脸色苍白地奔进了屋,凑到焰啸虎耳边一阵细语,蓦地,焰啸虎嘴唇泛白,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好了,协议达成,最迟今晚八点,给我永远消失在这座城市里,再有半点儿消息,我有上百种方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冷冷地撂下狠话,焰啸虎从沙发椅子上起身,带着小匆匆忙忙离开。

飞儿不敢迟疑,也没有时间想得太多,拿着卡取了钱,直接让谷医生准备出国的事宜,给母亲用了最好的药,稍稍将她的病情控制住,可是,谷医生说不能耽搁太久,她的母亲等不起,焰老头让她离开京都,离开这座城市,那么,她就带着母亲出去治病吧!

顺便在国外将孩子生下来。

办理了出国签证,刚给母亲拿了药走出医院,在门口迎头就碰上了焰东浩,焰东浩手里挽着一位美媚,与她错身而过,嘴角勾出一抹鄙夷的弧度,她们已经离婚了,他要去泡十个八个美眉也与她没有半毛关系,真的很令人想不到,如今再见焰东浩,心里是出奇的平静,换作是一年前,这是不敢想象的事儿,曾经,她把他当做一个宝来疼着,爱着,只要他一句话,她就是一副赴汤蹈火的架势,以前,母亲经常对她说一句:“真是恨铁不成钢。”

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坚硬,无孔不穿的钢铁,可惜,母亲很难看到了。

焰东浩当然也看到了飞儿,见飞儿完全当他是陌生人,心里很不舒服,在她错身而过时,伸手就扯住她的胳膊。

“飞儿。”“放手。”飞儿冷若冰霜地冷斥。

“焰总。”女人把玩着他的领带,娇嗲嗲地低嚷,嘟着红唇,一副媚相。

“滚。”焰东浩拍开她作乱的小手,给了她一个字,女人只得拍拍屁股闪人,她是公司里的一名不员工,要不是仗着有几分姿色,这辈子恐怕也别想爬上老板的床,所以,她很识趣。

“飞儿。”“我说放手。”飞儿反手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反唇相讥:“焰东浩,学生妹,你吃得越来越变态了。”

“不是,是公司员工,只是让她出来陪客户吃饭。”焰东浩眼神有些闪烁。

“你无需向我解释,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也用不着。”飞儿冷冷地撇清,扭头就往外面走去,焰东浩站在原地,望着飞儿清冷的背影,脑子里回旋着母亲的话:“你个呆货,米飞儿已经有你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他问母亲,她是怎么知道?母亲冷笑,没有告诉他,只说让他尽快想办法将米飞儿手中的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弄过来。

想到这里,疾步又狂奔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飞儿,将下巴抵在了飞儿的肩膀上低语:“飞儿,我爱你,回到我身边,好么?”抬手,飞儿毫不犹豫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不顾焰东浩一双怒眸恶狠狠地瞪着她,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焰东浩,你真贱,简直就是贱到骨头里,你让我觉得好恶心,恶心到想吐。”这破男人,一边请着她原谅,一边又与白素宛绞在一起,刚看到他去搞了学生妹,如今,又跑过来纠缠她,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胺脏的男人?

“一千万桶水也将你洗不干净。”以前,他一直对她说:“飞儿,我美好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飞儿相信过,可是,如今,感觉是天大的笑话,以前,她以为他有可能是真的变了心,爱上了白素宛,所以,才会那般对待自己,如今,才彻彻底底地明白,焰东浩只是一个花心的男人而已,白素宛被三个男人强口奸,他受不了,觉得伤了他大男人的面子,果绝地头也不回弃白素宛而去,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花心男人罢了,也许,他不爱任何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棋子,工具,泄欲的对象。

白素宛在狱中生不如死,而他不是照常活得风生水起。

她与白素宛都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好在,她走了出来,而白素宛却还活在那种爱与痛的边缘。

“我是洗不净。”焰东浩被她这样骂,首次愤怒了,众人向他投来的鄙夷眸光让他这种极要面子的男人心受到了伤害,开始张牙舞爪地反击。

“我是不净,那么你呢?你以为自己能干净得到哪里去?被我上完了,又去勾引四叔,那个男人你喊四叔,你枕在人家臂弯里时,就没有一点儿脸红,或者别扭。”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同一个地方,分明是想让他痛极,焰东浩连着被她打了两耳光,也彻底地怒了。

“米飞儿,我容忍你至今,你别以为自己就真的了不起,要不是看你还怀着我孩子的份儿上,我真的掐死你,还枉想带着我孩子嫁给骆北城,没门儿,你真好命,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全被你迷上了,那两个男人都是京都极有地位的人物,可是,却同样穿我焰东浩的破鞋,你去看看报纸上怎么写的?到底是我脏还是你更脏?”

听了焰东浩的怒骂,飞儿心中瞬间就升起了千万丈怒涛,焰东浩不顾众人投来的好奇眸光,扣着她的双手腕,抓着她向医院门口停放的那辆蓝色迈巴赫走过去,飞儿瞟了车子一眼,固执地忤在原地,绝不愿意跟随着他离开。

但,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尽管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抗衡,整个身体还是被他拽前了几步,焰东浩不管不顾地拽着她,飞儿的头发挂到了皮包拉链,拉链扯开,一张白纸飘落到地,飞儿眼疾手快,急忙弯腰去捡,也许焰东浩察觉到了某种厉害关系,先她一步捡起掉落的白纸,映入眼帘的字符让他心中一片冷寒,迅速浏览完整个股权让渡书,他感觉浑身血液都在逆流。

飞儿伸手将股权让渡书从他手上抽走,狠狠地攫在了手心里,焰东浩见了,仰头狂笑不止,半晌收住了笑,一双盯望着飞儿的眼睛散发着狼一般的精亮。

“米飞儿,你果然恨我入骨,说。”一把捏握住了飞儿的下巴,狂恨地质问:“谁给你的?是不是焰君煌?”不对,焰君煌应该不知道他与老妈以钢铁业百分之八十的股权让渡给了焰氏为条件,才得以迈进了焰家大门槛。

米飞儿想干什么,他心里有一杆称,她想整垮他,如今,她手上已经有了他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米飞儿已经是他公司的一名大股东了。

“你管不着,你只需要知道,我现在是你公司的大股东就行,你不过是我一个打工仔,焰东浩。”飞儿被他握住下巴,被迫盯望着他。

“我失去的一切,我会慢慢地向你一点一滴地讨回来。”

“是么?讨得回来吗?”这句话喻意很深,只有焰东浩自个儿明白其中的深远的含义。

“你试试。”飞儿再聪明也不可能听得出他话中含义。

“好,我等着,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焰东浩说着,一把抢过了她的亮皮包包,伸手乱翻一阵,在里面找出两张签证。

绿卡?“你要出国?”他没想到飞儿居然要出国,她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么?

“拿来。”飞儿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包包,还有两张绿卡。“帮展颜弄的。”

“展颜要出国?”焰东浩眸子里蓄着一抹笑意,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是。”飞儿刚将让渡书还有签证放进包包里,焰东浩硬是控制住自己想上前将那张让渡书扯个稀巴烂的冲动。

“展颜在监狱里,能出国么?”

“什么?”焰东浩的话犹如一记响雷轰过她的头顶,将她整个脑袋炸晕,轰得支离破碎。

“展颜杀人了。”“不可能。”飞儿激动地冲着他狂喊,展颜怎么可能杀人?她不是应该安安静静地睡在医院里吗?

“哈。”焰东浩轻笑,瞧飞儿满面吃惊与焦灼并非是装出来的,他与她生活了四年,她每一种喜怒哀乐的表情都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她不知道,他就好心提醒她,不知道她这副身子能否承受得住?

“展颜杀人了,三个小时以前开车撞了人,你可知道她撞的是谁?”见飞儿已经呆若木鸡,他还残忍地再次轰炸:“是你那奸夫焰君煌,也是我伟大的四叔,他眼睛受伤了,头部受到了撞击,人事不醒,爷爷怒气滔天,扬言绝对不会放过展颜。”

飞儿听了焰东浩的话,整个人犹如一尊雕像,完全没有一丝的表情,感觉似有寒风将她立地凌迟。

展颜是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撞人的?而且,撞的那个还是焰君煌,焰君煌眼睛受伤了,头闻受了撞击,人事不醒,这些对她来说,都是无比震憾的消息,她不知道展颜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她不是喜欢他,爱他吗?接受了这么多震憾的消息,她立刻就将注意力转到了展颜身上,她用命护了自己周全,成了植物人,展家势单力薄,如果焰啸虎因儿子受伤牵连于整个展家,展家的日子不好过不说,首长,展颜要走出那道监狱大门就很困难。

焰君煌没事,至少,他有那么强势的父亲保护着。

飞儿迅速在心中做出一个决定,她要去救展颜,将两张绿卡交给了谷医生,她支付谷医生薪水,让谷医生带着母亲去美国治病,而自己刚留了下来。

送走了母亲与谷医生,飞儿迅速打车去了监狱,可是,监狱长却对她说:“此人是重犯,不开放探视权。”

她说了大堆好话,监狱长也是冷血无情地将她轰走,没有办法,她只得去求了焰天耀,焰天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从笔筒里随手拿了一支笔把玩。

“米小姐,你好友真有能耐,居然将我四哥伤成那样。”

自从将骆北城整下悬崖后,也许是贼心虚,焰天耀行事做事就低调了许多。

“她不是有心的,真的,焰总裁,请相信我。”飞儿替展颜求着情,她怕,怕展颜大好的青春年华会在监狱里度过。

‘啪’焰天耀将手中的铅子笔掷到了飞儿脚下,然后,双手拍在了办公桌上,一双利眸咄咄逼人,充满了谴责,还有一丝恼怒。

“米姑娘,你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四哥眼睛受伤了,说是伤到了眼角膜,你就不怕他这辈子看不见,失去光明不说,他的前程人生一并毁了,为了你,他可以瓜抛弃一切,荣华,亲情,父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为了你抛弃,如今,他受伤了,躺在医院里昏睡不醒,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枉费他以前对你那么好,你心被狗啃了。”

闻言,飞儿呼吸变得困难,感觉有些窒息,焰天耀骂得对,她没心没肺,她无情无义,她的良心被狗啃了。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也想去看望他,他进得了那间病房吗?可能她还没有走进医院门口,焰司令就派人过来一枪将她毙了。

“他…不需要我。”

焰天耀就是看在她脸上复杂的表情,以及这句吞吐的话语,才决定帮她忙的。

见焰天耀亲自来临,先前对她铁面无私的监狱长,堆着一张肥脸迎过来:“耀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让她见一见姓展的那丫头。”

监狱长望了飞儿一眼,向焰天耀应了一声‘是’,然后,两名狱警就带着飞儿走了进去,还真是将重犯来看待,里三层,外三层的,一般人犯法,就先收监,而展颜说是证据确凿,直接就关进了军区监狱,果然一般贫民老百姓是不能够伤首长大人一根头发丝的。

展颜抱着被子坐在一间狭窄的监狱里,头发披散着,身上穿着过大的囚服,淹没了她一副好身材,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听到铁锁开启的声音,扬起了长睫毛,当看到飞儿的那一刻,‘腾’地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碍于隔着栏栅门,她无法与她面对面,只能伸出手,死死拽住了飞儿的衣角,不停地拉扯,咬牙切齿冲着她嚷:“为…什么?”

“展颜。”飞儿惊叫,被展颜这副样子吓倒了,这样的展颜对于飞儿来说是陌生的,飞儿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凶狠,野蛮,粗鲁,而且,情绪及不稳定。

“不要…喊我,米飞儿…偶…恨你。”

不太清楚的话音如万箭穿心,飞儿难过的要死。“你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颜,你不是喜欢他么?”

哈哈哈!展颜仰头笑了几声,表情有些古怪,突地,她睁大双眼,想努力地,好好看清楚眼前的好友这张脸孔。

“滚。”

展颜撕扯着她的衣服,狱警见状,急忙奔过来,扬着手中的电棒,飞儿急忙拦住,退开一步,得以保展颜不受狱警恐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撞焰君煌?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也不知道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是不是焰君煌?总之,无论发生什么,颜,我永远爱你,你能醒来,我真的好开心,我肚子里怀的是焰君煌的孩子,我曾一度自私想给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可是,焰家容不下我,所以,在你沉睡的时候,我把他还给了你,选择了与骆北城走进结婚礼堂,颜,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为什么你醒来后,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呢?我们可是死党,发誓要同生共死,别人眼中羡慕的姐妹花呀!”

她一席话让展颜僵在了原地,站在那里不动,然后,眼睛里泪光点点,她疯狂地向她扑了过来。

“飞儿…对不起。”呜呜呜!望着好友泪如泉涌,飞儿的眼泪也止不住从腮边滚落了下来。

“偶…还是原来的那个…偶。”展颜执起飞儿的一支手,晶莹的旨尖在她手心划下了几个字:“我爱北城。”

骆北城,那一刻,飞儿感觉整颗都几乎要撕裂,她万万没有想到,展颜深爱的那个男神居然是骆北城,她醒过来,看到自己与骆北城结婚了,然后,就疯了似地冲出去。

“他死了。”

“没有啊!骆北城没死啊!”又是一个惊惧人心的消息,飞儿冲着展颜呐喊了两句:“骆北城应该没事,他不可能死。”

“死了,新闻播了。”展颜泣不成声,丝毫都没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处于正常的状态。

展颜深的是骆北城,飞儿做梦也没有想到,并且,爱他爱到如此深的地步,得知他死讯,居然不惜开车去撞焰君煌,从而惹下了滔天巨祸。

飞儿出来的时候,发现焰天耀站在监狱口,凝望着她出来的地方,眼神里思绪不明,偶尔娇孽般的脸孔上又蔓延过一片复杂,一直不断地转动着食指上一枚尾戒。

“谢谢,伍监狱长。”焰天耀向监狱长道过谢,带着飞儿走出了隐晦的监狱。

“焰总裁,展颜不是有意要杀你哥,她是知道骆北城出事的消息才疯狂的,她没有恶意。”

“笑话,恶没恶意不是你说了算。”焰天耀没好气地冲着她嘟囊。

“她以为是你四哥杀了骆北城,这场祸因我而起,所以,必须负起全部的责任,焰总裁,求你把她弄出来吧!”

“凭什么我要把她弄出来?她是我的谁?”他妈的,她为了那个男人去撞他四哥,差点置他四哥于死命,他凭什么把她弄出来?

“带我去见你四哥。”见这破男人拒绝,飞儿只得另想他招。“这会儿想起我四哥的好了,告诉你,他四哥还没醒过来,你见到了,也无济于事,他帮不上忙。”

焰天耀这一刻真想掐死她,还有监狱里的那个疯女人,胆儿真够大,居然连他四哥也敢杀。

“不帮是吧!不要后悔。”飞儿也不知道拿焰天耀怎么办?一句随意的恐吓却让焰天耀作贼心虚,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发丝。

“想弄她出狱,有些难。”焰天耀妥协,话音软了下来!飞儿见缝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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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悲惨了,得天只有四票,亲们,你们将首长大人抛弃了。

票票啊,花花啊,还有钻钻呢,咋都离首长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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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他才是宝宝!〔身份震憾呈现〕

《首长宠妻成瘾》

第78章

“不帮是吧!不要后悔。”飞儿也不知道拿焰天耀怎么办?一句随意的恐吓却让焰天耀作贼心虚,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发丝。

“想弄她出狱,有些难。”焰天耀妥协,话音软了下来!飞儿见他语气有些柔软,见缝插针的。

“只要你肯帮,我相信就不难。”焰君煌躺在医院里,晕迷不醒,展颜被关在监狱里,她找不到人去营救展颜,唯有把希望寄托在焰天耀身上。

焰天耀搔了搔头,有些烦燥地低问:“你说,怎么救?”飞儿想了半天,眼睛奇异一亮,激动的喊出:“给展颜一纸诊断书,走,去精神病院。”说着,她已经急切地拽住了焰天耀的衣袖,焰天耀面色微露惊愕:“能行么?展颜真疯了?”

“管它有没有疯,总之,能救她出来,让我下刀山下油锅都可以。”飞儿救好友心切,已经顾不得太多。

焰天耀没有办法,被飞儿强行拉拽走了一趟精神分裂病患医院,起初医院的院长觉得事态严重,不肯开出展颜的诊断证明,焰天耀面色一怒:“我回去找我大伯去,他一个电话,你们还不是得开。”这帮兔崽子,不搬出他后头那座大山,他们就给他装蒜。

果然,医院院长脸色有些白,知道焰五爷在京都是出了名的混,如果回去告一个状,他们也吃不完兜着转,而且结局也是一样,碍于首长权威,他们还不是要开这一纸证明,虽然是违规操作,可是,官大一级就压死人,而且,焰司令不知道比他的位置高出多少级。

“别…耀少…我开就是。”院长没有办法,给某医生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到十五分钟,展颜是京都某医院精神病患分裂者,所做之事是在大脑不清楚的情况下进行。飞儿抓过院长手中这一纸证明,望着盖了鲜红印章,有了这一纸证明,她就可以救出展颜了,不自禁地喜上上眉梢。

“米…妞,你去救她出来吧!我…就不去了。”焰天耀支支吾吾,脸色及其不自然,毕竟,做贼心虚,他不敢面对展颜,虽然,他心里十分明白,展颜对他将骆北城逼下悬崖之时并不知情,可是,他为四哥做了缺德事,这段时间,都是每晚做着恶梦,梦里,骆北城满脸是血嘶吼着,有枪抵住他的头颅要向他索命,昨晚,还是被一阵枪声惊醒的,他梦到骆北城一枪打破了他的头,鲜血四溅,醒过来后冷汗岑岑,所以,他急忙带人去寺庙烧了香。

想让灵魂求得片刻安宁,就因为如此,他才出手救展颜。

“也好。”飞儿细思了两秒,觉得焰天耀毕竟是焰氏子孙,哪有人明目张胆与焰啸虎为敌的,毕竟,这个一无是处的花心大少还得要依靠焰氏才能生存下去。

救展颜刻不容缓,飞儿在检察院做过事,对一切法律程序熟知,将这一纸证明呈递上法庭,如她所意料,尽管焰啸虎权势滔天,手握重兵,却对她使出的计谋毫无他法,展颜出狱那天,他冲着身边寸步不离的王警卫员咆哮:“是谁敢给米飞儿开这样的证明,给我查出来,知道是谁,给我严惩不贷。”

“是。”王警卫员无条件听从司令大人的吩咐。

*

“米小姐。”王警卫员找到飞儿,面色冷厉,机械地传达着司令大人的口信。

“你失言了,焰司令说再给你最后两个小时的时间,再离不开这片土地,他就要将白素宛放出来,而且,冻结那两千万资金。”

结局成了这样,飞儿已经不能想到太多了,放出白素宛对她没有任何损失,大不了以后再与她斗智斗勇,当然,她敢如果不及时离开,白素宛放出来是肯定的,她知道付笛豪一直在去里面活动,只有焰啸虎不插手,白素宛出来轻而易举。

这个节骨眼儿上,她顾不上去整治白素宛,可是,她在乎是那两千万资金,如果焰啸虎冻结了她的账户,那么,她就没有钱医治母亲,母亲停了药,谷医生与她在国外该怎么办?

“请转告你们司令大人,我马上就离开。”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王警卫员转身大踏步离开。

望着王警员离开的高大挺拔的身姿,阳光下,他那身绿色的军装好耀眼,让飞儿脑子有些玄晕,她违背了与焰啸虎之间的协议,只为救展颜,如今,展颜已出狱,母亲与谷医生还在国外等着她,可是,为什么她却不想离开?脚下像生了根,是自己在卷恋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么?

她不想离开,可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必须离开,焰啸虎还算仁慈,对于她救出展颜行为虽光火,却没有再采取下一步行动,对于她的失言,焰啸虎也没有去追究,只是再给她两个小时,命人前来,催促她收拾行李离去。

向来,她,米飞儿两袖清风,如今要出国了,也没有什么带出去,只是一个简单的皮箱,里面装了她的一些喜爱的衣服,不喜欢全丢弃了,站在人群中,望着茫茫人海,心头涌起一丝失落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安安心心地出国,因为,她还记挂着另外一个躺在医院里,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男人。

站在入关口,回首,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担心他,但是,她没有办法去看他一眼,她知道,在焰司令的照顾下,他会好起来,会变得与以往一样生龙活虎,又成了那个朝气逢勃赫赫后握重兵的男人。

焰君煌,我们两个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向来情深,奈何缘浅,低头,望向自己隆起的腹部,这个孩子,我会把他生下来,并且,好好地将他养大成人,这是,你给我的孩子,也许,我希望他长得像你,在遥远的国度里,他会带给我,对你诉不尽的缅怀思念。

抬眼,吸了一口气,踩着步伐走向了检票口。

离开的身影充满了绝决与毅然。

*

京都某高干病房

白色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纤长的睫毛紧紧地阖着,整个五官轮廓看起来透着苍白,嘴唇干涸,护士正小心冀冀地拿着沾了生理盐水的棉花球在他唇瓣上擦拭,护士愣神在望了他一会儿,心里暗忖:“不愧是京都号称太子权贵的一般的人物,整个轮廓犹如经艺术家之手雕刻出来的一般。”

谁都不有福气这样近距离地看皇太子吧!要不是她是院里最好的护士,院长也不会钦点她做为皇太子的最佳看护,真是荣幸,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关于他的新闻,不但长相英俊,而且,还是非一般的权贵英雄人物,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有钱有权,又长相俊美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具备了一切条件,难怪会碎了医院一干护士的芳心。

她是接到秘密任务是有一位首长受伤了,由院方钦点她过来照顾的,先前,她心里还忐忑不安,因为,她不知道是哪位人物?来了知道是他,顿时心花怒放,我的妈呀!堂堂英雄人物居然被人伤了眼睛,还有脑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她得好好地照顾他,让他好起来,说不定在他生病期间,与他擦出一点火花什么的,天啊!护士捧住了滚烫的脸颊,那她这辈子吃穿不愁,哪还用得着在这儿过着朝九晚五的,受人管束,一点也不自由的护士生活。

“别做白日梦了,我四叔心里早有了心上人。”随着病房门被推开,一位穿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泛着灿亮的光彩,盯望着护士那张红润的脸孔,眨也不眨,眼神灼热,带着某种张狂,嚣张,还有一抹炙烈。

护士没去辩别那眼神里的张狂与嚣张,却定落在了那一抹炙烈,在医院里,她虽然是一个业务拔尖的女人,但是,她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她都满过二十八岁了,身边却没有一个贴心的男朋友,今天是情人节,望着其他同事能与自己心爱之人过着情人节,而她只能呆在这间屋子时侍候病人,心里就有些发酸。

她没有问进来的男人是谁,也不察他反手将门板合上,只是眼神定在了他手里捧着一大整鲜艳欲滴的大红玫瑰花上。

深蓝色西服男人嘴角浸着笑意,他向来是一个猎艳高手,经历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能够在第一时间摸清楚女人的思想动向,要不然,他就不会捧了这一大束玫瑰来诱女人之心。

“先生,你是谁?进来干什么?”微愣半秒,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护士脸颊微微绯红,低下了头嚅嚅地问出。

“来看望我四叔是假,我是诚心实意来探望你的,刘护士,你这样不眠不休照顾你四叔,太辛苦了,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我特意去花店订了100朵玫瑰送给你。”说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将手中的花束递上,闻言,刘护士的脸更红了,难为情地拒绝:“不好意思,无功不受禄,女人只能接受男朋友的玫瑰花,所以,我不能要。”

她连连摆了摆手,焰东浩心里暗自冷嘲:“瞧你一副思春样,明明想要得发慌,还在那儿假惺惺摆着手。”

看来,他得加强攻势才对。细长的桃花眼一勾,向刘护士猛放电,将玫瑰花硬塞进了刘护士臂弯中,然后,迈步走至病床前,望着沉睡的焰君煌,嘴角不自禁地勾出一弯弧度。

刘护士捧着花束跟过来,望着焰东浩的眼神有说不出来的暖昧,一张玉脸自是潮红。

“你叫焰首长四叔,莫非你也是焰家的人?”“我是他侄子,这是我名片。”说着,手指上夹着一张名片,递过来,刘护士接过一看,扫到名片上的‘焰总裁’三个字,眼尾拉长,眼睛全是满满的惊喜与笑意。

“你好,焰总裁。”刘护士伸出手与焰总裁相握,焰总裁借故有意捏握了一下她的手心,让她一颗心狂跳不止,天啊!这男人长相虽比不上焰君煌,可是,也可称为人中之龙,焰氏钢铁实业以前她早有所耳闻,如今,这男人还送她玫瑰花,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哎哟喂!真他妈走运了,眼前两个男人都是身份特别的人物,病床上的这个虽然长相,身份,地位,比眼前这个更胜一筹,可是,不知何时能醒过来,眼睛也不知道瞎没瞎,如果,醒过来成了残废,即便是与他擦出了火花,她也是与一个残废呆在一起,再说,人家还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好感呢!还不如抓住眼前这个,眼前这个,在情人节送她玫瑰花,至少,表面是感激她对焰君煌的照顾,其实,从他眉眼间,她看出来一抹欣赏的色彩,至少,这男人对她有好感罢,有了好感,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她捧着一大束大红玫瑰,低下头嗅闻着玫瑰散发出来的浓郁花香,心花怒放!女人真是容易满足的动物!

“谢谢你,刘护士,你是我们焰家的大恩人。”焰东浩还想说什么可是电话响了,回转身走出屋子接了一个电话,稍后,进来,脸孔微露急色。“焰总裁,怎么了?有什么我可有效劳的吗?”

咳咳咳!焰东浩发出几声干咳,然后,薄唇掀出:“刘护士,不好意思,我想给我四叔说一会儿话,你把我把这个”他从衣袋里一张资料:“我妈在中环路东街口等着。现在,她急需要这个。”刘护士接过来一看,虽是薄薄的一张纸,可是,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她只认识几个,其他的,全部还给了昔日教她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