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低笑,“今天这次才算是不是?”
“不是,你无赖,早就发现你...”
根本没有机会说完就已经被他的唇堵住小嘴,顺便推倒在床上,并慢慢半压住我的身子。
“今天才算,好不好。”他放开我,低笑着,温柔的问。
“这个...怎么算嘛?”
“这样算。”
“救命啊。”
在这个时候再说其他,简直就是浪费。所有的言语,全化为实际行动。他炽热的柔情,将我淹没...

第2天一在,我还在睡梦早,听见外面再次吵得不可开交。这四个人,不吵架会死啊?从天亮吵到天黑,他们不累我听着累。他们那徒弟一定练了什么耳目闭塞武功,可以随时无视。
我翻个身,窝到独孤寒怀里,生气地的凹,“他们吵什么?”
他淡淡瞟外面一眼,“不知道。”
我恨恨道,“这几个人不吵会不会死?”要是他们天天在我耳边吵,我我的寿命应该会缩短个十来年。
他摇摇头轻笑,“不知道,或许你应该问他们。”你也会开玩笑啊。
“我好累啊,本想好好睡一觉,结果这四个老疯子,一大清早吵什么吵。”我最近非常非常疲惫,这四个老家伙,不让我睡个安生觉。
他把搂得更紧,“睡吧,不要理他们。”
我几乎要断气的哀号,“他们吵成这样,我怎么睡?”
独孤寒闻言不由得笑笑,“一向只有你整人。”说话拐那么多弯弯做什么?看我被整幸灾乐祸直说。
“我怕这个三个老家伙了,我在想他们那个徒弟小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以他们那手段,估计不死也是半残废。(读者难道不同情他吗?表个态啦。)
他轻捏点我的鼻尖,“或许,他跟你一样胡闹。”夸我还是骂我呢。
“你...”我还没有说完,就听一阵敲门声,若不是被他抱着,我已经吓得跳起来。
我刚定神,就听穷书生大声道,“媳妇,我等你敬茶呢,怎么还不起来。”我什么成他们家媳妇了?
棋疯子也大叫道,“徒弟媳妇,我一辈子没喝过媳妇茶,你今天非得给我敬茶不可。”哪有这样的说法?
“谁家媳妇像你这么懒,起来。”酸秀才刚说完,就听恶婆娘凶巴巴地道,“你说什么?我徒弟哪懒了?我只有明月一个徒弟,要敬茶也应该先敬我,你们三一边凉快去。”
“明月是你徒弟,还是我徒弟媳妇儿?出嫁从夫,先敬我们三个。”我想杀人啊,我怎么会遇到这么一票疯子。
我毫无睡意的从床上跳起来,一穿衣服边骂,“去死,谁是你们徒弟媳妇?”
“徒弟,不要搭理他们?师傅我等着你敬茶呢。”听恶婆娘的语气就知道她十分得意。
“我什么说是你徒弟了?”
酸秀才奸笑,“你们两昨天晚上拜高堂拜的不就是我们四个吗?头都已经磕过,想耍赖啊。”
“这样啊。”我突然笑起来,比酸秀才笑得奸诈多了,“三位师傅,你们等着,媳妇儿这就给你们泡茶。”
“好啊好啊。”疯子首先叫起来。
我干笑几声,“三位师傅,不过呢...一般人家都给红包的,你们给我什么?”
如果不比,直接把灵蛇拿过来,那都方便。这个鬼地方,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穷书生得意地道,“媳妇,你师傅我可有金山银山呢,送你一座。”吹牛,哪有金山银山。
我系上腰带,大声到,“吹牛。”即使有我也拿不动,给点实用的东西最好。
“是真的,穷书生在找到几座金矿,媳妇儿,别要他的东西,那东西俗气。师傅我送你几瓶我精心研制的药,吃了之后包你一辈子不会老。”嘎嘎,还真有金山,但是我不稀罕。要不..让百晓堂过来开采?
我坚决道,“不要,我就要灵蛇。”
“媳妇,你真会挑,那条蛇是我们三的师傅传下来的,已经有100多岁,只要吃了蛇胆,简直能起死回生,那东西不能给。”酸秀才比我更坚决的否定。
“三位师傅,你们上西天以后,蛇一样要传给你徒弟和我,迟早有什么分别?你们徒弟媳妇我受了重伤,要那条蛇救命。”只要能把那蛇给我,叫几声师傅也死不了。
“徒弟媳妇,这就是你不对了,居然咒我们三上西天。”穷书生把目标转向恶婆娘,“恶婆娘,你教是什么徒弟啊?”
恶婆娘得意地道,“明月,不错不错,有我真传。”她传过我什么了?我怀疑他们四个无聊,所以拿我们来玩。
“恶婆娘,你教出个不肖徒弟就算了,得意什么?”疯子也开始攻击,我知道,又要开始吵架。
我把毛巾丢进盆中,坐到梳妆台前梳头,顺便无所谓地道,“三位师傅,媳妇茶你们喝是不喝?”
“喝...”酸秀才不耐烦地道,“要其他东西,除开灵蛇。”
“那我可不认三位,我相公这个徒弟三位也别想要。”
“媳妇,我们三的师傅是位清高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惜他只有三个徒弟,他的琴技无人继承。他临终前交代我们,想要谷里的宝贝,除非棋书画赢我们。后来恶婆娘无意闯入这里,靠师傅的琴谱弹得一手好琴,她也算师傅的半个徒弟吧。所以,想要灵蛇,先以琴棋书画赢我们四个。”我说江湖上没有赤琴仙子的名号,估计是他们四叫着玩的。
既然是人家师傅临终订下的规矩,我也不好破坏,看来只有乖乖比了。
我将梳子塞过去,“寒,帮我梳头。”
他应一声,站在我身后,拿起几跟青丝把玩,外面穷书生已经大叫,“徒弟,你太没有出息了。”
恶婆娘再次得意地道,“什么没出息,是我徒弟太有出息。你徒弟武功厉害怎么了?被我徒弟吃得死死的。”呃,哪有,我们是互相尊重。
“徒弟,怎么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惧内?”酸书生的语气哦更加夸张。寒不喜欢说话,那是尽人皆知的,只有那三个笨蛋不知道而已。半年相处下来,我发现他绝对不会跟我以外的人说三句以上废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居然跟我那么多废话,我真觉得荣幸。或许那就是缘分吧,也因为那几句废话,我们结下不解之缘。不想研究这个问题,他为我破例太多回,不想一一计较。比如...我从来没有见他对我以外的人笑过,怪不得江湖传说他不会笑。
哪知道他淡淡道,“是。”
我好笑的回头看着他,“承认那么干脆干什么?”
他似笑非笑,“江湖上谁不知道我怕老婆?”
我转身,双手环在他的腰上,满足的叹息,“不,你不是怕我,是爱我,所以宠溺我。只要你有要求,我也会照样去做,可是你很少对我有要求。”除非有必要,否则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而我呢,一天到晚要他做这做那,真是很奇怪的夫妻。他搂住我的身子,轻轻抚我的背,本来想多温存,四个怪物偏偏喜欢打扰。
棋疯子气急败坏地道,“徒弟,你太没有出息了,气死我们了。”
对于破坏气氛的疯子,我十分不爽,“别气了,琴我们赢了,应该比棋,准备准备,本姑娘杀来了。”
“媳妇茶那么喝不到了。”恶婆娘笑得十分猖獗。
“恶婆娘,你教徒无方,带坏我徒弟。老天保佑,小江不要娶到一个像她这么难缠的女人。”
我的耳朵,快要聋了,我忍无可忍的大吼,“滚,我们是要比赛的,不是听你们废话。”
“徒弟,你娘子对我们太没有礼貌,你得管管。”我想把他们四个杀了,丢进江里喂鱼。
独孤寒拉开我的手,一边帮我梳头,一边道,“四位前辈前请。”滚蛋。
疯子道,“徒弟,娶了老婆忘了师傅。”
我发飚大叫出来,“滚蛋。”我最近不但疲倦,而且心情烦躁易怒,他们还来惹我。
“母老虎,徒弟,我同情你。”
“徒弟,师傅我会支持你的,具体自己解决。”
“徒弟,娶谁都可以,不能娶恶婆娘的徒弟,哎...”
“徒弟,好样的...喂,你们三去哪?等我...”如果说这是一群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绝对没有人会怀疑。
“云儿,妇人发髻好不好?”
“不好,我喜欢姑娘打扮。”虽然我有点老,还是想冒充冰激凌。
他无奈的笑笑,替我梳我最喜欢,最简单的发式。
我们两收拾完毕走出去,那四个家伙已经在亭子中等候。昨天放的是琴,今天放的,当然是棋。
疯子满意的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而那三个没有良心的禽兽,一副座山观虎斗的样子。我草草瞄了一眼,应该是残局吧?呃,破残局?我有那个能耐吗?
疯子一副安然的样子,笑眯眯的,道,“媳妇,谁跟我比?”笑得比狐狸还奸诈,笃定我破不了吗?呃,真有点心虚。
我尽量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坐到他对面,“废话,后面那两场是他,前面那两场当然是我。”因为独孤寒从来没有说过他会下棋,我只能赶鸭子上架。虽然我这只鸭子有翅膀,可能会飞那么一下,估计也活不长。
“这是我师傅在一本上古残卷中找到的残局,他精研毕生,至死未能破。徒弟媳妇,要注意了。”有没有搞错,他师傅都不能破,别说我了。就我那水平,实在不好意思说。
我白他一眼,“故意刁难,你执白子还是黑子?让你选。”多尊重老人家。
“白子。”说着,把黑子推到我面前,“开始吧,媳妇儿。”
“开始就开始。”我没好气的回答,眼睛在棋盘上转悠。这是上古残局吗?怎么看起来很好破似的?会不会是阵中有阵呢?上回老爹的两阵连环就是特例。上回差点丢了小命,这回要是再草率,估计我一辈子戴眼镜。
“还不落子?”疯子还是笑眯眯的,好象我是输定了。
“等等。”以我不怎么样的水平来看,全盘有两个死角,如果走那两个地方,等于自杀。除了那两个地方,无论我走哪走可以活。既然他说这是很难破的残局,会不会偏偏要走那两步才能活呢?毕竟送死的事情没有人会做。可是..有两个地方,我走哪呢?
“丫头,快。”他突然大呵一声。
“叫什么叫?有点风度可不可以?”管他的,险中求胜吧,我运气一向好到没有天理。左边那地方比较顺眼,看起来走那死的比较厉害,就那吧。我拿起有一枚棋子,‘啪’一声放下去,气定神闲的收回手。我简直就是在赌,如果根本没有玄机,后面的直接不用下了。
“好丫头。”疯子不可思议的喊出来。
“怎么了?”我瞪他一眼。
疯子赞许的竖起大拇指,“怪不得敢找老头子挑战。”呃?我走对了吗?
“过奖了。”我看看棋盘,差点惊讶的叫出来,死了一大半,老头是不是在耍我?
“我走这儿。”老头落子,对我微笑。呃,他这样一走,我死得更多了。三分之二全完了。这下要怎么走?我不会啊。
咬咬牙,死就死吧,一死到底,不拼一拼彻底完蛋啦。死了大半,活路还是有,当然,也有三条死路。
“这里。”我决定还是走死路,在三步棋中,我落子那地方是最不能走的。走这个地方,典型自杀。刚才已经自杀了,自杀到底吧。
疯子惊讶的看着我,“媳妇,你不正常啊?为什么自寻死路?”
“废话,快。”
疯子嘿嘿一笑,“我走这里儿。”不会吧,我的棋子已经死了十分之九,可以想象我现在有多悲惨。
我看棋盘发呆,疯子道,“媳妇,认输吧。”
我捻起一枚黑子,笃定的落下,“这里。”棋盘上,有两处自杀的地点让我选,我依然选死的最轰烈的地方,又是死大片。自杀过两次不怕再来第三次。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活棋不走,偏偏走死路。
疯子咂嘴,“不可能,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我郁闷的瞪着他。
“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不可能有此觉悟。”有没有搞错,我都死了二十分之十九,他还说风凉话。
“我喜欢送死可以吗?”
疯子叹息一声,落下棋子。然而,在他落下棋子之后,我再观棋盘,奇迹发生了,居然是全盘皆活。我揉揉眼睛笑出声,不知道哪个高人布的局,太厉害了。我再仔细一观察,似乎...我走了第三步以后,他无论走哪,都是全盘活棋。
疯子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苦恼,表情不明,“此局最大的选玄机被你破了,现在开始对奕吧。”
“这种布局不是对每个人都用的,有些高手早就参透古人喜欢玩的把戏。虽然我知道有可能会输得很惨,但是我喜欢兵行险招。”我是保持着恭敬的神态,虽然我侥幸破了,但我不得不承认此局的精妙,我纯粹的运气好外加武侠小说看多了。
“开始吧,你已经破了一半,后面的应该难不倒你吧。你是这世上,第三个能破迷局的人。”
“前辈,你的意思是说,前面的只是一个迷局,真正的棋局,是现在这个?”
他点头,“前面那个局是一位高人根据五行八卦所步,除了你刚才落的那三子,走任何一个地方皆不能超过十子必输。能与你这样的高手较量,老头子终身无憾啊。”惭愧得很,我只是刚好看得懂那么一点。分得出走哪里能死,走哪里能活而已。再加上一颗一点小说看多的大脑,不能算真的破。若是论技艺,就是300以后,我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前辈,你客气了,我只是区区小女子而已,棋艺平平。”好尴尬,我这个菜鸟为什么总被当作高手呢?
“这儿。”疯子不理会我,自个落子。
我也拿起一枚棋子,不过我很快楞住了。不愧为上古残局,似乎我是..寸子难落。走哪一步,都有死的,而且刚才那招明显已经过时了。如果我隐形眼镜没有坏,这应该似阵法。呃,说真的,我从来没有破过残局,不知道怎么走。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充当隐形半天的独孤寒接过我手上的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上。
接着,再次换来疯子的惊呼,“你们两个到底哪来的?”地球上来的。
“前辈,请多指教。”独孤寒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换他了。反正我是没有本事再走了,赶紧站起来让他。
“好小子,观棋不语真君子,既然你们两是一起来挑战的,我不介意就是。”怪不得那三个不说话,是怕的打扰我。
独孤寒是没有说过他会下棋,可是安大叔说他师傅很厉害,而且逼他学过,他会不奇怪。早说嘛,害我以菜鸟水平上阵。
“这里。”他没有理会大叔的话,只顾落子。
“这儿。”
“这里。”
看样子他们杀得十分尽兴,足足两小时,我等到脖子都酸了。终于,落下最后一枚棋子。
疯子大叫起来,“怎么可能?”
“怎么了?”酸秀才第一个问。
“我输了。”疯子现在还不敢相信,盯着棋盘看。
“前辈,承让。”独孤寒没有表情的说出几个字。我都有些消化不良,不是这么厉害吧?我还以为我琴棋厉害,他书画,二比二,可是..现在他已经超越我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弹琴?如果会...本大才女基本上什么都不算了。
酸秀才道,“徒弟,跟你师傅我切切磋磋诗词书法如何吧。”看他那样,对于他们连输两场很不甘心。
“如何比?”他依然是冷冰冰的,除了我以外,他不会对其他有表情的。
“我们各自作一首诗或者词,写于纸上,既比诗词,也比书法,如何?”这个办法公平,可是裁判都是他们的人,数量上我们吃亏的。
“好。”
酸秀才笑呵呵地道,“到师傅你书房去看看。”四个自作多情的,我们可没有承认是他们的徒弟。
酸秀才是书房果然全是书,都是些古籍,多到可以压死人。书房很精致,真看不出来,在如此深山,还可以布置得这样优雅。
独孤寒没有打招呼,直接走进去,沾墨欲写,我忙道,“等等。”
他抬头,以询问的目光看我。
我笑笑,“我念你写。”我又问酸秀才,“可以吗?”
“可以。”我们两人多欺负人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楮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看起来酸秀才还是有些文才,如果我家寒一不小心,作的不好怎么办?还是小小的偷懒吧。如此豪迈的词,用他的狂草写出来,一定十分有意境。
我念完,他们四惊讶外加好奇的打量着我。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怪物。
“前辈,请多指教。”在他们好奇的目光中,独孤寒已经写完,从书桌后走出来。
酸秀才肯定是第一个冲过去,接着恶婆娘穷书生才跟过去。
穷书生得意笑道,“你们三个都输了,只有看我的。”别笑那么猖獗,有你好看的。
恶婆娘哈哈一笑,故做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酸秀才,恭喜你后继有人。”
“酸秀才,你不需要教他了,他比你写的好多了。”棋疯子一副站着说话腰疼的样子。
酸秀才勃然大怒,“恶婆娘,棋疯子,你们一样输,说什么风凉话呢?”
恶婆娘十分奸诈地道,“我徒弟厉害,有眼光。”
我眨眨眼睛,兴奋地道,“我们赢了?”似乎没有作弊嘛,很公证。
穷书生幸灾乐祸地道,“那当然,在你们两个小娃面前,酸秀才根本没有施展他‘才华’的余地。”
“穷书生,你....”
穷书生刷开扇子,“让开,看我的。”
“穷书生,若是我们幽冥四怪全败在他们手里,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全看你的。”酸秀才这话听起来像威胁。
“穷书生,输了看你怎么向徒弟交代。”
“看好吧。”穷书生挑挑眉,“小子,你先,免得外人说我欺负你。”
独孤寒一句话不说,将刚才用过的纸拿开,大肆挥毫。才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放下笔。“请前辈指教。”这么快,他以为在写草书啊?
我第一个凑过去,瞪大眼睛。他画的是一副山水水墨画,寥寥几笔,简单的线条,一副美景完全展现出来。粗犷中带着细腻,奔放不失高雅。啧啧,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老公其实是个大才子呢?我边咂嘴边欣赏,差点把它镶嵌进眼睛里。
穷书生对和画,哭丧着脸,“这样的画我绝对作不出来。”
恶婆娘垂头丧气,“想不到我们幽冥四怪会完全败在两个小娃手上。”从武功到才艺,他们全输。
我笑嘻嘻的道,“四位,我的蛇呢?”
“我们四个老怪说到走到,还怕不给你啊。”
“江湖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小娃?”穷书生看着我们,“你们两叫什么名字?”呃,的确还没有说名字呢。
“晚辈独孤寒,拙荆慕容意云。”不喜欢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觉很死板。
“独孤,慕容?”恶婆娘的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徒弟,你爹叫什么名字,独孤寒,你爹叫什么?”问我爹的名字?找死啊。
“家父独孤天翎。”有必要回答那么老实吗?
“家父慕容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老天,别像我猜测那样。
“武林第一世家慕容家的女儿?”恶婆娘突然跟疯子一样,抓住我的手,激动的问,“你几岁?哪天的生辰?你娘叫什么名字?”
我被她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恶婆娘..你疯了?”酸秀才赶紧拉开她。
“快说。”恶婆娘大吼一声。
“我年...24..”还不等我说话,恶婆娘扑过来,“为什么不是23?”我为什么要是23岁?(这里解释一下,当初意云是慕容老头有一段对话。他说,20年前,若颜才两岁,江秋颜就死了,这样算美女姐姐应该是22岁。但是,现在距离他们对话时间已是7个月后。所以,独孤家的事情已经变成21年前,美女姐姐也多了一岁。)
“是23,你记错了是不是?”恶婆娘又扑过来,激动的揪住我的衣服。
“这个...这个...”我就是24嘛,怎么冒充。呃,美女姐姐刚好23岁,会不会....
“我问你,你娘是不是在你两岁的时候死了?”她依然激动。
“前辈,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虽然已经猜到,心中依然不原相信。
“你不叫意云,叫若颜是不是?”心猛跳起来,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道,“前辈,我就叫意云。”
“恶婆娘,她不是你若颜,你发什么疯。”穷书生说着,飞快的点了她的穴道,原本激动到不行的恶婆娘,倒在酸秀才身上。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苦笑,该来的始终要来。
第二章:真相
恶婆娘被酸秀才抱回去,穷书生跟疯子自然也要跟去。临去前,他们有意无意的看瞟我们几眼,态度冷淡许多。我不想什么,或许他们早就知道21年前的往事了吧。我煞费苦心,最终还是..功亏一篑,这就叫天意吧。
他们几个风风火火的回去,我与独孤寒自然就闲下来了。我清楚的知道,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了,不应该浪费吧。
虽然已经是11月,谷里的风景依旧十分优美。本来我们应该去看恶婆娘的,而我却把他拖到外面散步。我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刻也舍不得放开。或许我一放开,这辈子再也没有握的机会了。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早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在还是失去方寸。我到底应不应该说出我来自未来,跟慕容家一点关系多没有呢?如果我说出来,他会不会认为我很坏,为了跟他在一起,居然编出那种弥天大谎。如果不说,难道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我吗?心里好乱,脑子一团糨糊。经过半年的朝夕相处,我无法想象失去他的日子要如何过。
我深深吸一口气,猛绕到他身前,环住他的腰,抬起眸子,认真地道,“你知道我到底几岁吗?”我想他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只是不愿意多话。谁不知道慕容二小姐现在才17对,而我却口口声声称自己24岁。就像去年,我亲口说自己23岁,到头来却发现我是慕容家二小姐,那个17岁的丫头。江湖中人对我的年龄十分有疑问,到现在我都没有去解释。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保持沉默最实际。
他轻轻摇头,黝黑深邃的眸子满是柔情。
“其实我...”我咬咬牙齿,“其实你别以为我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江湖地位冒充成熟,其实我真的是24岁,不是17岁,我在这个世上活了整整24年。”
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慕容家二小姐芳龄17,尽人皆知。”就知道会这样。
我叹息一声,“我给你讲给故事吧,带点神话的哦....在1000多年以后,世界已经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普通人家的女子也可以上学,经验工作,甚至是官,几乎和男人有了同样的地位。有一位富豪家庭出身的小姐,四岁丧母,五岁有了继母,六岁有同父异母的妹妹....”
“虽然她不甘心被欺骗,虽然嘴上反抗,但是心里还是希望能完成任务。师傅对她恩重如山,没有师傅,没有今天的她。所以,她按照时空大神的意思,冒充武林第一世家的二小姐。可惜,那个女子命不好,穿越的第一天,遇到一个受伤的男人闯进她的闺房,从此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