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也舒服啊,手法和水的不同,可以泡出甘甜的茶。
朱朱喝一口,就闭上眼,回味着这气息。
上等的茶就是不同,很纯正,而在现代,这么纯正的碧螺春是比较少了。减肥功能特别强,她虽然不是很胖,可是现代那个女孩子不喜欢皮包骨啊,骨感美女风行,想肥都有压力。
“哎,赵痞子,你这碧螺春是春分前还是春分后的,好好喝啊。”她还是眯着眼,享受着茶香,可是,说出来的话,绝对和气质无关。
赵熙痛归痛,可是这样看她,似乎不同。
好一个奇特的女人,品茶的样子,很可爱,让人也想要去分一点香,她泡起茶来,纯熟又干净俐落。在赵家,没有一个丫头有资格学泡茶的。
不去管她是不是丫头了,总之,是恨,还有,欣赏。居然还能喝得出,可见不简单啊:“春分前的,第一次新茶。”他这里的茶叶,全是最好的。
“我喝得出来,你很会享受嘛。”再细细地喝上一口,坐在这太师椅上,抱着膝,晒着太阳,好想睡觉了。
他怎么觉得她比他更会享受呢?喝他的茶叶,这就连亲爹也不敢,她居然还一放就那么多,可是,她泡出来的茶,好香,有别于自已泡的。
做茶叶的,他从茶叶的生长到泡,到卖,他什么都会,对这一行,当然清楚,一闻就知道泡得好坏。还不错啊,这丫头,是不是在睡觉?
好像是的,浅匀的呼吸,绕绕而上的茶烟,薄腻的阳光,他居然觉得这丫头,还有几分姿色,看起来很舒服。
她还穿着他的衣服,有一种别异的感觉从心底生起,绝不是气愤。
手掌撑着地坐起身,却看见那肚兜,忽而如来的,脸上一阵燥热。这丫头是故意的,还真是不能激动,一激动就痛啊。她衣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手撑着头,就在那里睡着了。
有些气恨,这样就睡着了,要是遇到坏人了,怎么办呢?
朱朱丫头太小看他了,他可也是习武之人,要不然早就让人算计了。这些痛,忍住了。
他悄悄地站了起来,走近她。
想要掐着她的脖子摇醒她,细细一看,她白嫩的脸上,轻微地起伏着,细细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样,煞是好看。
那微露的春光,这个女人就这样睡吗?防心呢?
他气恨,想去拿被子给她盖上,走上二步,暗骂自已真是疯子。
得好好教训她才是,那还有余热的茶,他看了看,将所剩的茶一饮而尽,是真的不错,很特别的味道,只是水凉了,自然就少了好多的味。
再写一张契约书吧,绑住她,是一种乐事。小丫头一醒来,就要变天了,看她惊慌失色,真是大快人心啊。
朱朱向来就有午睡的习惯,那就是喝过下午茶之后,一沾上椅子,就开始昏昏入睡。非得睡够二个小时才会舒服地醒来,再喝上一杯茶,日子,就像是神仙悠闲一样过的。
如果不是意外得到那小玉壶,她也不必夜夜作梦,总是梦到好多的薰衣草,好多的茶叶。她最讨厌烦了,每天都梦到,每天还难受一样。
现在倒是不会梦到那些了,可是,竟然梦到了赵大痞子,吓得朱朱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就看见地上的赵熙不见了,吓得差点没有跳起来。
早知道就再补二脚再睡的,人呢?转过头一看,一张纸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朱朱小丫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小丫头了,我叫你往东,你不得往西,叫你暖床,你不许盖被子,叫你捶背,你不得给我捏脚。”
什么啊,赵熙是不是神经病发作,朱朱脸色一黑,抢了过来看。
上面正正规规地写着。
我,朱朱,自愿卖身到赵府一辈子,以后世世代代皆为赵家奴,主人叫我干什么?我都得干。
手印:红红的一个大手印。
朱朱看看手指,还有着红红的一片。
哇,有没有搞错,绝代的无赖,这样也可以吗?要她卖身一辈子,还要世世代代卖身。赵熙是不是钱奴啊,怎么不去做鸭啊,有钱拿下,还有得爽,还有小费,还有三陪费。
朱朱气恨地将纸撕个粉碎,朝赵痞子脸上一挥,像雪一样地落了下来。
他看到了她气红了眼,还轻颤的手,似乎想要扑上来咬一样。
她看到了,赵熙眼中的不在意还在可恶的笑,越发的气愤,一句话也话不出来。
“呵呵,朱朱小丫头啊,过来,过来。”他笑着,勾起了尾指。
他以为,他是在叫狗吗?
她过,给他妈的过去,火车头一样地冲过去,将他往墙上推起。
再曲起脚,狠狠地就往上一顶,要他绝子绝孙,看他还有没有种要她世世代代卖身。
谁知道,边一次赵熙可有防备了,双脚一挟,让朱朱动弹不得。
他笑:“过时了。”那就换手打。
二只手也落入了他的魔掌中,朱朱气恨地叫:“你是不是男人,居然可以这样子欺负人,居然可以这样子叫人家卖身,你怎么不去开妓院,全家老少一起去卖,终生不用给工资的。”恨啊恨啊,对着他的下巴,就咬了过去。
赵熙听得不爽,这丫头的牙尖嘴利是要教训一下了。
还真咬啊,要是一闪,这丫头必是会扑在墙上,到时头上会生出几个包不可。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茶香的味道。他一低头,迎上了她的唇。
香香嫩嫩,好舒服,还有着茶叶的味道,他伸进舌头去想深尝。
朱朱狠狠地一咬,血就流入了口中。
赵大少又想惊恐地高声叫了,可惜的是,她没的放开。
就以嘴捂着他的嘴,赵熙松开她一只手,眼神一冷,一个巧劲,就将朱朱踏在脚下,抹了抹唇角流出来的血,这丫头实实在在就是一个辣椒。
“你,从来没有人敢咬我。”他狠狠地说着,却没有下重脚,不然就踩死蚂蚁一样,可以将朱朱给踩死。
朱朱喘着气,跟敌人斗争,就是不能松懈啊,看看,一个松开来,就成了这样的局面。
好恨啊:“你以为就有人敢这样夺我的吻。”
“丫头,你已经卖身给我了,你最好明白一点,不然没有你好果子吃,你告到哪里我都不怕你。”
妈的,好一个恶势力。亏生得人模狗样的,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我好怕哦,你是说,我,朱朱自愿卖身于赵府一辈子,是不是。呵呵,真不好意思,我不叫朱朱,我叫绿绿。”有种的,给她弄一张身份证啊,不就是名字嘛,山不转,水转。没必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赵熙一怔,这丫头倒是转得挺快的。没有她的身份契约,是难啊。
“你有按手印。”他说。
朱朱大笑三声:“无聊。”扯扯嗓子委屈地说:“大人,我没有办法,都是赵熙那混蛋,仗势欺人,让我替代朱朱签的,其实我不知道谁是朱朱。”
你做初一,我不会做十五啊,朱朱冷哼,这样子,他听得满意吗?
他放开了朱朱,朱朱狼狈地站了起来。
他又一个转身,朱朱吓得马上做了一个咸蛋超人的防战模式。
他好笑:“就凭你,打得过我,我把赵家给你。”
呵呵,有些人,有些话,就是不经意地说出来的。后悔可是很长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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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3:聪明的女人]
朱朱狐疑地看着他,真不可思议啊,还这么狂,拿他的赵家来赌,反正又没有说她输了要如何,为什么不答应呢?
有好处的事,要是别人的话,她也没想去占人家的便宜,可是这赵大恶人,不占才是她神经病发作。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他伸出一只手。
朱朱拍上,谁知他一拉,让她跌在地上。
他冷哼:“就凭你这样,想打赢我,回娘胎再去练个十年八再来。”
可恨啊,谁说一定要武力解决的,是的,她是打不过他,没有说她不可以请人来嘛,不是吗?脑子灵活一点就好了,直接干掉他不是很爽吗?
他自在地坐在朱朱刚才窝的椅子,优雅万分地翘上脚,让朱朱心里暗忖,这痞子还真是有嚣张的本钱,奶奶的,坐着就坐着,怎么还坐起来风情万种一个恶心。
“泡杯铁观间。”他抱拳半眯着眼看她。
还想尝一尝,她泡出来的铁观音,味道如何?
“叫我吗?”朱朱爬起来,指着自个的鼻子。有没有搞错,刚才还二个人打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又叫她泡茶,不打了吗?也不教训她了?
唉,直是的,难不成自已的心里有被虐狂想啊。
“我叫狗。”赵熙支着脑袋叫。
“死东西,你才是狗。”晕倒。
朱朱气恨地瞪他一眼,又想,算了吧,争什么呢?难道她这小胳膊难争得过他的大腿吗?那真是痴人说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过去寻茶叶,找到了上好的铁观音,坐在桌子的一边,还是如此的泡制着。
不甘情愿地推到他的面前:“狗,喝茶。”
赵熙差点没有笑出声,可是,那茶的味道,的确是清香萦萦啊。
这铁观音,色泽黛绿,形如珍珠,汤色金黄带着淡淡的绿色,皱是好看,他送到鼻尖,轻吻一下,还真是香啊,这种铁观音,有着独特的兰花之香味,香远益清。
轻轻地吻上一口,醇厚甘鲜,口齿余香,这丫头的功夫,还不错。
他向来是欣赏人才,又喝上一口,斜视着她:“狗泡茶的工夫还不错。”
好想踢他,她才不是狗,紧紧地绷着一张晚娘脸,看着窗户外面。
“狗穿着我的衣服,倒也是人模狗样的,就不会觉得凉快吗?”肚兜都不穿的丫头,幸好他不是重色之人。
呃,他是这样想的,没有什么?一想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疼,这丫头啊,真的是要磨磨爪子,太利了。他很有兴趣去折断她的刺。
“丫头,你不穿衣服能看吗?”
朱朱一个凌厉的眼神看着他:“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死狗,我走了。”
“好吧,你可以走,我可以包准你走不出这院子里十步,让人剥了狗皮,晒在那竹架子,看到了没有,用来挡住阳光的竹架子。”他好心地指点着,怕她看不见。
那有点高啊,下面种的是层层的兰花,纷芳吐蕊,层层叠叠,好让人眼前一亮,也是他用来研兰花茶的地方。可是这丫头比兰花更吸引他,好想把她晒干,看看那张脸是不是也拉得紧紧的。
朱朱脸在抽搐着,牙齿在打架,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本小姐捡衣服你有意见吗?”
还是不敢走,这个死男人,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精神,还真是说到做到的。
唉,怎么这样命苦啊。三年,是不是要三年那么久啊?
看着外面的兰花,开得美得如霞一样,好想毁了它,让死男人心疼。
算了算,于是,她走出去了。
赵熙还是笑着看她,朱朱在心里暗数着最后一步,就停下了,刚好就站在那兰花边。回过吐吐舌头:“九步。”
晕倒,为什么要说,可是,却警觉他一定会数,她还真是怕起恶势力来了。
真漂亮的花啊,好香,没想到在这个时期,就有人养出来这么多兰花了。
朱朱不情地折下就近的一枝,再回头,满意的看到他阴黑地眯起了眼。
重重地,赵熙将喝完的茶杯一放,站了起来。
看来丫头没有学乖,早知就将她折断脚,让她走不了的。
敢折他最心爱的兰花,简直是不要命了。
朱朱一看他的脸色不对劲,心里暗叫糟,偷他的茶叶,才喝了那么一点点,就让他泡水潭,逼得跳池塘,再打架,那折了他的兰花还不、、、、不跑的人是笨蛋。
她撤脚就跑,也许是慢慢适应了这个身体,现在跑起来,还真是两耳生风啊。
可是,他的气息就在后头一样。
不行了,朱朱抱着头一低身子,躲过他的手。
回过头,笑呵呵地说:“暂停,我认输了。”
“我的兰花?”他眯着眼,看她还插在发间的兰花,咬着牙,想着要不要将她给吃下去,或者是让她吃下兰花。
朱朱取了下来,站起身:“呵呵,物归原主,还给你,我们没拖没欠了。”
“好一个物归原主啊!”花都折了,还能再归吗?
赵熙把玩着花,然后,插出她的发上。
让朱朱打着抖,天啊,不要太温柔,她觉得他一温柔,他就得受虐了。
他抱起朱朱的脚,让朱朱像是猪肉一样地倒挂在他的肩上,往屋里走去,重重的二巴掌就打在她的屁股上。
“呜。”丢脸啊,居然让人打屁股。不要活了,没脸见人了。
想狠狠一摔,要摔她个七荤八素的,结果呢,还是放了下来:“给我跪着,面避思过。”
跪就跪吧,朱朱特别有意见的是,为什么要对着他的老祖宗画相跪。她不是赵真真好不好,叫赵真真来还差不多,她又不是赵家人,还跪他家的死人相。
要说罚人,赵熙真是个中高手啊。不公跪着,还让她双手举着木板,上面重重的一个香炉,三柱大香在烧着,居说,没有烧完不许放下来。前面就是赵家那万恶的祖宗相。要是帅一点吧,也没有什么,当是欣赏一下美男。可是,是一个糟老头,难看死了,又老又丑,看起来凶巴巴的,二条眉毛像是黑虫子一样,二个眼珠子,就像老鼠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尖酸刻薄之人,看久了,觉得对眼球真是一个伤害。
罚跪就跪吧,顶着香炉就顶香炉吧,为什么还要连带她的思想一并惩罚。跪他祖宗,唉,幸好这里没有人会认识她。
朱朱闭上眼睛,听着那水花在作响。“狗也会洗澡,真是大开眼界了。”
“你可以说多一些,你可以回头看看,我不介意。”他自在地勺着水,教训了一天人,真是舒服啊,连心也舒坦了。
“我怕我下半生睡不着,天天做恶梦。”谁想看,他要不要脸。
“丫头,你可以多说些,一会儿我让你吃些地香灰。”他轻松地跟她斗嘴。
不说不说了,这男人不是吃素的,要是斗起来,还真是实实大大一个地痞流氓。横的怕狂的,狂的怕不要命的。
这赵恶人又横又邪又狂,她还想保住小命回去做她的小老板。以后买条狗,叫赵熙,天天虐待它。
跪得越久,手就越酸啊,朱朱是越放下,对着那画相就想破口大骂他生的不肖子孙。
“丫头,手高一点。”他自在地叫着,吃着管家送上来的美食。
朱朱举高了一点,他又捧着碗过来,夹着一根骨头在她的眼前:“狗,赏根骨头你咬着。”
受不了,简直是欺人太甚,朱朱托着的木板就往赵熙身上一丢。
他一跳,那巨大的香炉擦在墙上,砰地摔在地上。
画纸“撕”的一声响,让二个人都傻眼地看着,撒成了二半。
赵熙用筷子指着她,脸色又变了:“丫头,你欠揍。”
“呜,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要闪,谁叫做你那么可恶,你才是狗呢?现在好了,天罚你了,你爷爷一撕成二半了。”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着。
“我、、、、”赵熙气乎乎地,将手上碗倒扣在朱朱的头上:“非折断你的手不可。”
“我错了,我愿意卖身一辈子。”好女不吃眼前亏。
她也知道,有些人的是很看重这些祖宗类的老古董东西的,天天是鲜花素果,还加节日大鱼大肉,天天上香。
“你愿意卖身一辈子?”
“是的。”
“自个去写个契约书,这一次,再跟本少爷赖皮,看我不把你一根一根的骨头给折下来不可。”他手指关节抓个咯咯作响。
本人绿绿,自愿卖身一辈子。
进门绿绿,出门还可以一个朱朱,呵呵,不就名字吗?又不做英雄,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没关系。聪明的女人,少吃亏啊。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14:二个坏男人]
赵熙敲敲她脑袋:“好好呆着。”没有什么,画相破了就破了,他多的是。
去翻翻书,时间差不多,管管来请示,四小姐请他过去喝茶,赵熙却说:“明天个再去。”
瞥一眼朱朱:“绿毛,你就窝在那里,你要是实在怕冷,你可以上我的床来。”
“去死吧,你才是绿毛,我就是冻死,也不会上你的床的。”少点她的便宜,睡吧,睡着了,晚上把他的茶叶给摔了,点把火把他给烧了。
不过不知要不要坐牢,而且奸商勾结那么厉害,她是不可能完好地接受赵家的家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赢他。让他气得去上吊,钱全归她。
盘腿坐在地上,看着他就关灯睡觉,也不怕她半夜强暴他。不过,的的确确不会。
她不是狗,还叫这臭骨头。
不过,晚上嘛,太闲了,不做些什么很对不起自已。
卖身一辈子的契约书,呵呵,他是收好了,还放进那箱子加把锁锁住了。
难道他不知道,一定要开锁,不能劈了的吗?
晚上再摸过去,天啊,冰冷一层,晕倒,还是铁的,要不要锁那么稳。早知道就去学一门手艺,开锁好了。
到了半夜,还真是冷啊。
朱朱走进内室,看到赵熙睡得可香了,将赵熙的棉被都给扯下来,最好冷得他得风寒。
谁知道一扯下为,看到半裸的身子趴在那里。
朱朱惊叫得又将棉被扑回去。
赵熙睁开睡眼惺松的眸子:“你要上来吗?”
“去死,你这个暴露狂。”居然裸睡。
他敢脱,她还真不敢看,会长针眼的。现实中的和书上的和电视上的,总是不同,太有视觉上的刺激了,她才不会去看呢。
走到衣柜边,把他的衣服都丢在地上,还有厚厚的雪狐裘啊,太好了,用来垫着,衣服还真多啊,还都是真毛一样的,吼,这里的冬天一定很冷,老天,最好让她在秋天结束之前回去,她最怕冷了。
赵熙只是抬眼看她一下,唇角暗笑,又继续睡。
朱朱铺了个暧暧的狗窝,就躺下去,呸,才不是狗窝呢?是打地铺。
也是累了一天了,斗志斗勇还打架又跑的,累得很,一躺下就睡着了。
静悄悄的,二个的呼吸声,一高一低地响起,竟然如此的和谐。
早上丫头进来侍候的时候,吓得呆了眼,天啊,这个女人是谁啊,大少爷从来不带女人回家过夜的啊,而且,也不允许任何女子在他的房里过夜。
朱朱坐了起来,恶狠狠地在那衣服上踩了二脚,反正不是她的。
清晨的气息还真是清新,得起来跑跑步,慢慢适应起来,不然总让赵痞子抓到,太可恶了。伸了个懒腰,也不说话,就出去了。
赵熙自在地推开窗。看着她出去,在那扭腰,伸手,有些好笑,觉得还蛮可爱的。
看她往外走,他也不急,而是在扬起声音数着:“六,七,八,九。”很好,丫头不敢走了。转过头狠狠地瞪着他:“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你可以继续走?”他耸耸肩。
这其中必有诈,她才不会走呢,就停在九步之内。弯腰啊,劈腿啊,天,昨天才跑了一会儿,现在竟然酸疼,这丫头也太不爱惜自已的身体了,居然不运动,一动就全身拉警报,一个劲儿地疼着。
“走吧,狗,带你去溜溜。”赵熙洗漱之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朱朱冷哼,没跟他走,而是又加到了屋檐下,盘脚坐下,做着瑜珈,让身体更有韧性。
要是去了,她不就承认自已是狗了吗?
赵熙怎么看,她就怎么是一只猫。
她在做什么,双手反转,双脚成直线,然后用力地往后仰,挺优雅的,就是:“狗,你的胸不错嘛,再露开点看看。”
朱朱一个不稳,硬生生地往后摔退,扶着腰,真是一个痛啊。
“赵熙。”太过份了,朱朱脱下鞋子就丢了过去:“滚。”整整衣服,拉高了一些,这衣服还是他的,而且有点像是韩服,就一条腰带打结,又没有穿肚兜,一仰就露出了大片,便宜了这色胚子,要看就看,还给说出声。呜,她的腰啊,真是摔得够痛的。
赵熙开怀地笑着,走近他,蹲下去看:“丫头,摔痛了吧。”
朱朱咬着牙,可怜兮兮地一手揉着腰,一脚就踢向赵熙。
谁知那痞子居然抓住了:“练功不是这样练的,我来教你。”
连带朱朱那只脚也抓起,一个用力,居然提起了她。
朱朱吓得大叫:“死东西,你放开我。”
赵熙将朱朱的脚放在墙下,拍拍手:“这样,不是好多了。”
他娘的,还真是痛,好个屁啊,她没事,练什么功啊。
“少爷,少爷,天下第一茶庄的张少爷来了,这是拜贴。”赵管家急匆匆地走来。
朱朱一万个感谢啊,来得太好了,再迟一会,这变态的赵恶人又指不定用什么法子来折磨她呢?
“狗屁天下第一茶庄,我还天下无敌茶庄呢?”赵熙一脸的不屑,却接过拜贴看:“他来干什么啊?”
“不知道。”赵管家低下头。
“不知道,我养你们干什么啊,滚。”他冷哼:“请他进来。”
他那么厉害,干嘛不自个猜啊,朱朱放下脚,扶着墙站起来,天啊,小腰还真是摔得够痛的。赵熙他妈的就不是男人,简直是个虐待狂。
双手揉着腰,转动着身子,让腰舒服一些。
门外迎来一个白衣公子,这些人干嘛就都爱穿白衣啊,也不知道,洗起来多难啊。
那不就是张淳玉吗?唠叨个没完没了的人。看了觉得是唐僧再世。
他一拱手,笑着对赵熙说:“听闻赵少爷从兴隆回来,昨日未来拜访,赵兄莫见怪。”
赵熙冷笑,拜什么,又没有死,平日不相往来的人,还拜什么?生意人,终究是生意人,心里不快,脸上也不会表露出来了。
扯起笑说:“哪里哪里?天下第一茶庄的张少爷来这贱地,真是平地生辉,该是我去天下第一茶庄拜访才是,倒让张兄领了先,有失远迎啊。”
朱朱听了,怎么想吐。冷冷地说:“狗也会说人话啊。”
“朱朱。”赵熙一瞪她:“回去。”不是和她斗着玩的时间。
张淳玉一脸欣喜地走过来:“朱朱小姐,昨日一见,惊为天人,让我日夜思念,真是老天有眼,缘份,又让我看到你了。”
朱朱呜呼哀哉:“老天还让不让我活啊,给条路走行不行。”晕了,早上,一个用武力来解决她,一来用文来让她想倒。
日夜思念,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呢?恶心。呜,浑身发抖啊。
朱朱翻翻白眼:“我们认识吗?”谁人和他有缘,只是见过一面而已,也是孽缘。
“哎呀,朱朱小姐,你怎么快就忘记了呢?昨日在我府中,你还去摘我种的茶花,然后你走错路,你又摔跌,你忘了吗?朱朱小姐、、、、”
“停停停,我记起来了。”头怎么痛得厉害啊。
赵熙如猛禽一样的眼神瞪着朱朱看,似乎只要看到她有一丁点的兴奋,马上就会飞过将她的眼给啄了。
真好,张淳玉满意地眯起眼暗里笑着,要不是她,他会上门吗?就算是赵熙用八人大轿来请,他也不会来。“朱朱啊,你怎么穿成这样子啊,一个女儿家,不能这样穿的,还是男人的衣服,你这样要是出去,会让人指指点点的。”
朱朱抱着脑袋:“张大少,我的爹啊。”比她亲老爸还要难缠,可怕,别再说了。
“朱朱,我不是你的爹啊,你不能这样说的,要让人听到,人家会以为你有点、、、、”
朱朱没等他说完,抱着脑袋往屋里跑去,狠狠地甩上门,那冲劲,门都抖了二下。
赵熙满意地笑笑,不介意朱朱将他的门甩坏:“张兄,你对我的丫头很有兴趣吗?”
张淳玉搓搓手:“哪个,还好,你肯不肯转卖给我。”
“你上门,为的就是这个?”想都别想,有趣的东西,当然是留着自已玩,钱啊,他多的是。
人生太如意,没有什么刺激的,难得出现这么一个厉害的丫头,怎么不让人眼前一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