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械地点点头,等他下一步话。
他拂拂白大褂,再微咳两声,感觉还在故弄玄虚,丫的我心跳快得得我都要猝死,真恨不得上去给他左勾拳右勾拳最后下巴再来一下!
苏信估计是感受到我隐忍的怒气,外加他可能也有点心急,平静地开口却威慑道,
“医师,我可那么多耐心让你卖关子,这不是感冒的小病。”
那医生一下子笑开,“呵呵呵。”
他偏头看向我,牵出一个好笑的神色,
“被你说对了,还真是感冒,小姑娘啊,你听说过一种病叫‘肠胃感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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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天蓝蓝水清清,我心情还从未如此舒畅过,路上的堵车红灯都让我这般愉悦,我太他娘的开心放心安心了!
果然只是肠胃病!哦也!还害我担心这么久!(>﹏<)
苏信看我吼了一路歌,不免皱眉,“有这么高兴吗?”
我斜他一眼,“难道你不高兴?”
他唇角扬起浅笑,“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有你一个拖油瓶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我骂道,“你才拖油瓶你全家都拖油瓶!”
“祁月你犯得着再强调一遍自己是拖油瓶么?”
“我……我好想打你啊啊啊啊啊啊。”
又到红灯的时候,苏信替我把羽绒服外套的领口收紧,温柔地说,
“其实你进去检查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要是有个孩子也好,那样又多一个你离不开我的理由了。”
我注视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没做声,其实我刚才跟你想得一模一样,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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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怀孕事件算是告一段落,苏信开始强制管理我的饮食问题,从网上书上搜了大堆资料来处理和完善我的习惯。我也知道自己肠胃状况一直不佳,便也任由他这样,就算不为自己负责也要为苏信负责的好。
N市的冬天今年出奇冷,我基本都不想出门,可惜考试将近,不得不经常去图书馆,跟辛欣临静她们聚集的机会也多起来。
图书馆基本上是开着暖气,温暖如春,辛欣听我讲完我的乌龙事件,用书捂着嘴笑,“哎喂你个缺心眼儿,真能想,一个小胃病都能被你扯上怀孕,是不是我今早一个哈欠你就联想到姐昨晚剧烈运动过?”
“谁知道啊,”我翻着会计专业书,无聊加郁闷说,“也不知道当年我说过怀孕后谁比我还紧张?”
“谁?苏叫兽啊?”
我抬起书“啪”的给她一下,“去屎!”
临静眼神直接杀过来,你们俩干嘛呢,这图书馆,有点道德行不?别说我认识你们。
我跟辛欣直接一左一右腻歪地八爪鱼似的缠住她,她恶心得死命想推开我们。
这会宁小白给我们带了三杯热巧克力,辛欣接过去,笑着嗔他,“哎哟想把我养多肥啊?”
我和临静同时声响不大地背过头去干呕起来。
3
辛欣恢复无表情状态,宁小白在她旁边坐定,我含着吸管瞅了他俩半天。
不知为何想笑,开始发挥毒舌功力,
“哇呀,小白,辛姨把你衬托得可美了。”
小白礼貌且含蓄地笑,“谢谢。”
辛欣淡淡地咳了两声,接过小白的话茬,“每次看到你和苏老师一块出入成对吧,我就觉得苏老师犹如神祇,你就是那凡夫俗子还永远没法修炼成仙的那种。”
“彼此彼此。”我把嘴里的吸管当辛欣啃咬。
辛欣无辜地望着我,一本正经说,
“凡人祁月,别扯这些有的没得,如果我没记错,你快过二十岁大寿了吧?过完就陪咱们一起奔三吧,别蹲在十九岁爱与痛的边缘就整的自己还跟十八岁黄花闺女似的,不成熟不蛋靛装清纯装柔弱。”
“嗯,是啊,您说话敢不敢积点德,别这么磕碜人行不?”
“那么,姑娘,今年准备要什么礼物?”
“我拜托拜托拜托一百个拜托你千万千万千万一百个千万别再给我织毛衣了 ”
我一想起去年辛欣织得那啥破烂不堪的粉红色毛衣还逼我穿着出门显摆,心底就是万念俱灰。
“好,不给你织毛衣,给你织围巾吧,我看学校外边那些店卖的还挺便宜,十块钱一卷毛线~手感老好了。”
我欲哭无泪,“求您……别……千万别……”
小白果然是自家人帮自家人,直接多情道,
“她不要织给我好了。”
辛欣慵懒地瞥我一眼,得瑟得要命,哎喂女人就是这样被宠坏的~
3
看完书,我裹好围巾,站在图书馆门口打了苏信的电话,
“喂?”
“嗯,什么事?我在上课。”
我紧张地说:“啊?在上课啊,那我挂了。”
他笑的就像在耳边那样,“别挂,我都出教室了,说吧。”
“没什么,就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别扭道。
自打辛欣说过我生日之后,我猛地惊觉跟苏信一起这么长时间,都未曾知道他生日是什么时候,惊心动魄啊,我都开始恨自己,丫的我这样的女朋友太不负责了。
过了几秒,我就听到苏信在那边淡淡哈口气,惬意而随口说,
“祁月你是下周二过生日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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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又是强力悲催的两万字榜单任务
然后我要开学也很忙。
虽不能保证日更,
但至少能保证每章有质量分量也足,
所以,别霸王我了好吗?
我爱你们。
苏打绿《相信》
〇四十 ...
【40.】
生日这东西其实真的挺可有可无的,我本来就是挺随意的人,可惜最后还是被老妈挑了某个周末给捉回去过二十岁。
家里请了N多亲戚和老妈商场上认识的朋友以及同事,要不是生日凑过来的,我还不知道我家竟然这么多亲戚加熟人。包了我们这里XX大酒店的一个大厅,热闹的要命,鄙人也极度悲催地接受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化妆。还穿了一身类似空姐的短裙制服在门口迎宾 要不是酒店里开着暖气,还套着羽绒服,我就要冻死了,于是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3
在门口站了一会,就见辛欣和小白提前到了,辛欣穿的特有风度特没温度,小短裙足以跟我媲美,她往这边走,走到我跟前,非常礼貌地问,
“服务员小姐,我想请问一下啊,你们这金萃厅在哪?”
我直接两巴掌过去盖住她脸,“妈的,你才服务员小姐,老子都认不出来了!”
她这才定睛一看,诧异地捂住嘴,跟快乐大本营里边的谢娜一个德行,
“哦~买~糕~的,你是祁月?”
“不是我还有谁?”
“呵呵,瞧您这身打扮,跟女服务生似的,也太寒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寿星呢。”
辛欣边说边摸摸裙角,捋捋发梢,扬起眉眼,一副自以为睥睨众生傲绝天下的欠抽样。
我无奈地撇嘴,“进去吧,辛姨,别跟芙蓉姐减肥成功似的在门口吓人好咩?”
辛欣瞥我一眼,依然没收回姿态,挽着小白地手臂特贵妇地进了门。
3
我继续靠在大厅门口迎宾,门口摆了一堆鲜花篮,花香沁人,我没来由地想起苏信,心头又是一阵怅惘。
本来奢求苏信能来参加我生日宴的,结果老天为了打击报复我对他不够重视,学校让苏信这周周末务必去S市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国际学术研究会议反正一大串名字我也记不住,总而言之,他是不能来我生日了。
任凭思念的潮水将我漫延任凭心底的悲伤逆流成河,相思成灾啊,直到老妈过来拍我一下才让我回过神。
老妈今天穿了一身玫红,显得特喜气像是新嫁娘,她兴奋地冲我问道,“小苏咧?按道理说他应该来得最早啊?”
我跟他把苏信的情况委婉地说了一下。
我妈随即苦瓜脸,甚是惋惜,“多好的女婿啊,老妈早想拉到亲戚同事面前遛遛长脸。”
我笑两下,“哦,原来苏信在您眼中只是匹马呀 ”
我妈立即说:“那也是千里马。”
我赶紧趁机把自己提升个高度:“敢情我是伯乐了?”
我妈鄙夷滴看我,笑起来:“呵呵,你还伯乐?好闺女,老妈估计你八成是上辈子拍了小苏五百次马屁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吧。”
我,……
直接无视掉老妈的话,其间路过的几个三姑六婆热切地巴拉巴拉哎呀祁月大姑娘啦变漂亮啦一枝花呀要给我介绍好人家呀,我也不晓得回啥,只好羞射地陪笑,她们又道哎呀都晓得害羞啦记得以前小时候直接光着屁股在咱家小院里奔呢。我在心底无声地#¥%@%&……面上继续陪笑,继续眺望远方等候亲友,我妈也急忙乐颠颠把他们引进门去。
3
吃饭的时候,原先准备大快朵颐,猛的收到苏信的短信,森森地说,别吃太多东西,也别乱吃,尤其是酒,给我少喝。
我也森森地把手上的碗和勺子给搁下,把眼前的高脚杯推开,只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背脊直贯体内,硬是让我起了身鸡皮疙瘩。
辛欣见我这样,“噗”地笑开,“都送他离开千里之外了,咋还被管着呢?”
我摇摇筷子,“谁叫俺摊上的是天生爱管人的老师呢。”
辛欣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那是你活该。”
3
其实这次生日我要上去做演讲的,但我生性内敛为人低调(?)死活不肯,老妈也得作罢,由她上去替我说。
吃饭进行到高/潮,老妈一脸喜气地上台,接过司仪的麦克风,清了两下嗓子,开始背稿子,说的有声有色,下面吃饭的客人一阵热烈掌声。
我妈“嘘——”了声,大家都安静下来,拿出手机,满面笑容道,
“我刚才啊,收到我家未来准女婿发来的信息,一定要我当众念给小月听听。”
我没反应过来,在喝桂花圆子汤,虎躯一震,急忙回过头去看舞台,老妈握着麦克风,对着手机开始念,
“祁月,我现在在外面,不能回去陪你过生日,每天都很想你。原先想把这条信息发给你的,后来想想还是发给妈吧,好给你个惊喜。也没什么好讲的,只想说,再过十年也好,五十年也罢,生日还在过,人也会老,只希望那时候我仍陪在你身边。最后,生日快乐。我爱你。”
我妈用特温情特舒缓地腔调读者,我被搞得半肉麻半感动,眼眶都湿漉漉的,辛欣掐我下,轻声说,“注意形象。”
下边的客人们又是比刚才还轰鸣的掌声。
我擦干眼,老妈对我笑了笑,走下台,把手机递给我,我又把那条短信反复看了好几遍,每个字眼都深深刻到心头不可能忘掉,才转发到我手机上保存好。
3
尽管苏信特地告诫过我不要喝酒,我还是太高兴,忍不住喝了些红酒,我喝酒既上脸又上身,最后酒席结束,我已经是半醉不醉的状态了。
替几个朋友拦了的送走她们,祁连山和老妈过来问我如何,我说在大街上吹吹风吧,过会就回去。
酒店门口寒风凛冽,我怕短裙黑丝外边就一件大羽绒服,全身有点泛冷,把衣服领子又往上拉拉。视线迷蒙地四处扫视。
看到右边花坛边模糊站着个人,高高的,瘦瘦的,脸蛋也挺英俊的,看着分外眼熟,嗯,越看越像苏信。
我用劲揉揉眼,再继续看去,咧开嘴笑着,好像就是苏信嘛。
我兴冲冲地朝他挥挥手,大喊,“大侄子~~~~~~~~~~~~~~”
他朝我慢慢走过来,一靠近我就把我拥进怀里,紧紧贴向他。
他在我耳畔呵着热气,哄得我耳根都麻麻的,
“礼物在这等你半天了。”
我推开他,扒开他的手,又掏掏他大衣的口袋,发现空无一物,用力锤了他胸口一下,不满地眯起眼看他。“什么?哪有礼物?你骗我!”
苏信握住我的手摸上他棱角分明的脸,“我就是礼物。”
他的皮肤冷冰冰的,手感光滑。
“你是哪门子礼物啊……”我撒开手皱眉,大脑有点混乱地语无伦次抱怨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去,把本来就是我的还给我,你这人真没意思。”
苏信又把我揽回去,温暖的气息又一次倾覆全身,
我抱紧他,想汲取他身上的暖意,他想松掉我的手臂。
我没肯放开,仰脸看他,几天都没见到他,再一次看见心里又苦又甜又酸,本以为他不会回来没想到竟然意外出现,满腔的委屈甜蜜无处发泄。勒在他腰间的手勾住他脖颈,使劲往下一拉,借着酒劲壮胆,用力咬上他嘴唇。
苏信微微一僵,随即搂上我猛烈吮吻,他湿滑的舌头纠缠着我的,缠绵过后细细舔着我嘴唇,我只觉得浑身燥热,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苏信放开我,柔声问,“喝红酒了?”
“嗯。”我点头,自打他一松开又浑身不舒服,继续嚷嚷,“还要亲亲抱抱。”
他上下看我两眼,笑起来,比头顶的那盘月亮还好看皎亮,
“穿这么少不冷吗?”
“怎么……可能不冷嘛,我都快冻死了。”
苏信一个打横把我抱起送上了车后座,拉开车门,说,“我去路边便利店替你买醒酒药。”
我拽住他衣服,“别走啊,来车震吧,啊?好咩?”
苏信被我弄的彻底无奈,还是掰开我攥着他衣服的手,跨出车去,
“白痴,好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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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躺了一会,我酒醒了大半,头疼得厉害,揉揉脑袋,苏信开车门到后头,我懵懂地看看他,他微微一笑,抬手替我把散乱的刘海整理好,
“酒醒了?”
“嗯。”
他紧紧看着我,眼角眉梢堆满笑意,“还车震不?”
我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从脸上一直烧到耳根,热气哄着我的脸,我不好意思嗫嚅道,
“咳咳,嗯,那啥,不震了。”
苏信从车前座拿出保温杯,把醒酒药递给我,我吃的过程苏信还在看我,我羞恼地瞪他一眼,苏信又勾起浅笑,“祁月,你刚刚那副样子还真是没见过。”
我把保温杯盖子恶狠狠转上,“不准侃我,反正你以后也别想看到了。”
苏信没继续说,低头看看我一身打扮,蹙起眉,“祁月,去给你买衣服吧。”
我看看自己腿上的黑丝短裙,故作妩媚地瞥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有制服诱惑么?”
苏信偏头到一边,“一般般吧。”
“所以我说你们男人讨厌嘛,人家姑娘穿成这样喜欢的要命,自己家的就不待见!”
他回眸看我,黑眸在阴暗的车厢里灼灼烧人,“别人什么样我不知道,也没关心过,我只喜欢你。”
我钉他后背两拳头,“哎喂,大哥你太肉麻了,今天当众麻我一次还不满足,现在又单独来一次!”
苏信捉住我手腕,
“我不让你妈为我当众宣告下所有权,你那些亲戚肯定就要争先恐后给你介绍对象。”
我故作痛惜之色,“嗯,那是必须的,指不定就遇上比你还好的了,唉,失误……”
苏信没接着我话,自顾自继续说,
“我是请假飞回来的,还是没赶上宴席,为表诚意就在门外等你到现在了。”
我心头一暖,枕到他腿上,举起手捏捏他脸,
“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没有比你还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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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女装店的时候,售货员小姐在我旁边耐心地陪我挑着,苏信很快挑好一条裤子让我进试衣间,售货员小姐微笑着问,
“请问小姐穿多大的?”
我拍拍脑袋,说真的,一直在拼命回忆着自己的尺寸,苏信已经开口道,
“一尺九。”
“嗯,”我赶紧符合,“对对,一尺九。”
那售货员小姐笑笑去拿来给我,我走到苏信身边,“喂喂,你怎么跟我妈一样?”
苏信摸摸下巴,一本正经道,“抱多了也就知道了。”
我脸一红,售货员小姐正好拿来裤子,苏信先我一步拿过去仔细看两眼,才递给我让我进更衣室去试穿。
更衣间,穿个裤子真是东倒西歪的,因为我心理有那次在浴室穿睡裤惨遭血光之灾的阴影,所以穿特别慢,捣鼓了半天,把拉链拉好,果然正好,心头又是莫名地温暖,刚准备推门出去,总觉得硬硬的小东西磕得我大腿边生疼生疼。
我探手进裤兜里摸摸,捏出来一看,心脏都快跳出来,吓得我差点一撒手就要丢出去。
一只小巧精致的钻戒,正好套在我食指尖,上面钻石的光芒锐利迷人,几乎要刺盲我的双眼。
我就一只脚点地呆立着,震惊得全身都发软,连腿麻都感受不到。
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苏……苏……苏信这是……在跟我……跟我求……求婚??!!
3
天哪天呐,我不淡定了,我要暴走了,我要抓狂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心乱如麻,直到更衣室门外传来叩门声,接着便是苏信的嗓音,
“好了吗?”
我拍拍胸口,嗓音微颤,“嗯啊,我……我好……好……了。”
苏信继续在门外继续认真地问,,
“好吗?”
我能听出来他在问的重点,他吐出的两个字就像一根线线紧紧扣住我心口,我多想回答他,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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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紧张的时候越要回归到原点,我是来干嘛的?嗯,我是来买衣服的。
话说姐们如手足,男人如衣服。想我祁月也是七手八脚裸奔了近二十年,好不容易遇上一件我明明穿不起的名牌却偏要套住我的衣服。终于还是义无反顾地陷进去。等到想出来,没料到这衣服已经紧紧套着我,悲催的我貌似还很享受,再也脱不下来,也不想脱下来。
既然苏信这样的男人连我衣服的大小都能了如指掌,那他对我是真的好。我曾经能够无数次厚着脸皮理所当然地接受他对我的好,那么现在,我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这个人?
反正我欠他的,就从了他,以后慢慢还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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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另一只抬了半天都犯麻的脚,脸靠在门上,吐字清晰声音不大不小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地说,
“好。”
“嗯?”苏信这厮在门外还故作没听清的样子。
我一着急,继续大声吼,“我说,好——好呀——我同意了——”
“嗯,我听到了,”苏信笑意甚浓,
“出来吧,别憋坏了。”
我推开门,他把我拉到他面前,指尖温柔地摩挲着我手上的戒指,我心里都被甜蜜幸福给填的满满的,但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看,苏信宠溺地捏捏我鼻子,
“祁月姑娘,你二十了,春节我们就定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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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浮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某竹马(这称呼恶心得不行 ),
也过二十岁生日啊~
灭哈哈哈,
正好去吃饭增进下感情。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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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下俺家美银阿福的文,非常有爱非常好看,质量有保证,更新有保障,浮云保证乃们一看绝对不想再不撒手~
“大人啊,您真的没有跟男人做过吗?”苏烟在电脑那头,第无数次问道。
“是,没有。”卓曜无奈的扶扶额。
“天啊!”苏烟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那大人您是怎么写出这么强的H的?难道就光靠看片子咩?”
卓曜强忍着笑意,故意逗她道,“你把人身体的每个部位,各写出三个场景来,连着练上半个月就OK了。”
苏烟一愣,不大明白。
卓曜见苏烟那边没有反应,遂问道,“不懂?那我打个比方好了。比如接吻,你可以用三种姿势来写……”
【不是作者写的----这文名字叫《找个师傅学河蟹》,上没有的】
于是我依然被BW,从未被超越么?T^T
四十一 ...
【41.】
定亲这种事情,真的是浮云啊,但我硬是被苏信搞得虚荣心旺盛,去上课的时候,没事总爱拨拨刘海啊,揉揉眼睛啊,摸摸下巴啊,好显摆显摆俺无名指上那颗璀璨漂亮的小钻戒,下课了再赶快搁进包里,防止路上什么打劫的飞车党把我爪子一起拽下来
辛欣临静二人对我这一举动表示无与伦比的鄙视之情,唾弃我,怨恨我,她们越鄙视吧,我就越得瑟。辛欣不禁大呼,“祁月,你现在这样就跟那七十年代大上海得了宠的三姨太似的。”
我听完她的话深表赞同,恢复低调。
辛欣又大呼,“祁月装什么嫩呢,还以为自己是没谈过恋爱的清纯小女生?其实早就是人妇了!”
我怒:“这样又不好,那样又不好,那我能干嘛?!”
她说:“祁月嫂,你别出现在我面前最好不过了。”
于是,我真的没有再出现在辛欣面前,那天是寒假前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我和辛欣后来又没有分到一个考场,之后便是放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苏信留我在他家呆了几天,每天宅在温暖如春的空调房里边上网,苏信就坐在我旁边批卷子。冬天阳光也舒服,日子平淡安逸,叫人贪恋。
某天我见他颇为专注地在试卷上“哗哗”打着勾,不满道:“以前我怎么看见我卷子就只有打叉的份,从没见过勾啊。”
他抬头看我,银边镜片后边,凤眸狭长乌黑,他笑道:“你怎么没勾,只不过你叉子更多,把你双眼给蒙蔽了。”
我弱弱地叹口气,无奈摊手:“好吧,反正数学从小到大一直就是我心头难灭的伤疤,姐做梦都没想到最后居然会摊上个教数学的男人……”
苏信转转指间的水笔,刚想说什么。
我一把打断他,“所以呢,必须要互补,于是呢,命中注定就是咱俩肯定会在一起。”
他注视我很久,才温柔地开口,只说了一个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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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逗留在N市不回家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学生会的聚餐,这聚餐吧可有可无,可参加可不参加,全凭自愿,但是意思要过得去的话,还是得前去的,何况我还是个鸭梨比较大的小干部。
聚餐那天,我没料到部里的凝聚力和向心力竟然如此之强,部里的人基本全来了。五十多号人占了四张桌子,火锅冒着白色的热气,气氛已经是闹腾腾的。
我一进门就见小蔚(就是上次那被小顾童鞋教着打雪仗的副部大家都都没有忘记吧 ),她拿包自然地占着身边的凳子,我琢磨着这好姑娘可能是特意给我在她身边留了一个空位,便快步走过去坐下,拍拍在那怔怔发呆的小蔚,
“喂,谢谢你呀。”
小蔚回过神,诧异地看着我,随即涨红脸,支吾道,“祁月……月,你怎么……坐到这来了?”
我困惑了,“你不是给我占的位置?”
她扒拉扒拉面前桌上的木质筷子,敛起眉眼,“不,哦哦,是……是啊……”
这时一股很强的气压袭来,哄闹的周围顿时有点安静。我下意识回头,小蔚也是和我一样的动作,正如我所料,顾行止进了我们这间包厢,他今天套了件纯白的羽绒服,帽沿一圈茸茸的毛,衬得他那张原先冰冷清隽的小脸莫名的多了点可爱的孩子气。
我手突然被握住,侧头看去,就见小蔚小嘴抿得紧紧的,全身像是箭在弦上般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