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山喉头动了下,不过还是伸手帮梅子并拢了里衣,柔声道:“外面天冷,你刚出月子,别冻坏了身子。”
梅子觉得胸前发涨,小腹仿佛有一根羽毛在那里轻轻撩动一般。这种滋味实在难耐,于是她便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将那涨得难受的团软贴在萧荆山坚实有力的臂膀上。
萧荆山声音顿时有几分沙哑:“怎么了,不舒服?”
梅子靠在他怀里轻摇了摇头:“没,就是涨得难受。”
萧荆山一时却不明白:“哪里涨得难受?”这也难怪,一来萧荆山没有过经验,二来梅子在十几天前还是没有奶水的,以至于萧荆山一时之间没有想到。
梅子不满地睨了他一眼:“这里啊……”说着两团涨卜卜的柔软又在他臂膀上蹭,因为她太柔软他太坚强,以至于那两团东西被挤压得不成样子。
萧荆山一下子明白过来,喉头再次动了下,抬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了。
萧荆山此时的喘息是急促的,手臂是用了力道的,那力道仿佛想要把梅子揉进自己怀里。梅子在他怀里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却又有种别样的快-感,仿佛早已希望他这么猛力地揉着自己。
可是萧荆山虽然这么将她箍在怀里,却还是没什么动作。分明梅子已经感觉到身子下面有个硬物早已硬得如同炽热的铁棍般顶着自己了,可是他却只是粗喘着紧搂着,其他的便没有了。
梅子心里确实不信邪的,动了动心眼,小声说:“好像湿了。”
萧荆山还是不明白,粗哑低沉地问:“哪里湿了?”
梅子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低声道:“刚才孩子吃过后,那里还是涨,如今被你这样一挤,那里都湿了。”
萧荆山倒是没想到这个,赶紧放开她,低头看了看她两团凸起,只见那单薄的里衣果然被打湿了两团,而两个嫣红的玳瑁也由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此时此刻,任凭萧荆山身经百战,竟然也有些不知所措,直着眼睛哑声问:“这怎么办?要不要换件里衣?”
梅子撅嘴道:“这里涨得难受,再换一件还不是湿了。”
萧荆山艰难地从那湿了的两处挪开眸子:“那该怎么办?”
梅子在心里不满地哼了声,心想你平日不是很有主意嘛,怎么如今只会说怎么办怎么办了呢?
不过她偷眼瞅了瞅萧荆山紧抿着的唇,心里知道要想让他出主意看来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低着头提议道:“那你给我吸吸啊……”声音极细,犹如蚊呐,说到最后几乎无声。
萧荆山半响没说话,最后终于犹豫地说:“你留着吧……给孩子……”鬼知道他说的什么话,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不过幸好梅子此时忽然有了冰雪聪明的特性,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低声解释说:“如今奶水倒是多得很,孩子吃不了那么多。他吃不了,我就涨得难受。”
萧荆山听她这样解释,倒是明白了,不过只是点了点头,再无其他行动。
梅子抬眸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头不说话了。
夫妻两个人相对沉默了半响,终于萧荆山说:“那我帮你吸出来吧。”
梅子听他这么说,心里自然是愿意,可是口上却故意道:“你会吗?”
萧荆山没回答,他直接抱住她的腰揽起她,然后大手抬起轻轻揭开她已经被奶水打湿了的里衣,露出因为沾染了露水而开得娇艳的那两处。
梅子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萧荆山低头掬起一团盈软,低哑地喃道:“自你生了孩子,这里是越来越大了。”说着他热烫的唇舌已经含住了犹自往外溢出白色汁液的凸起。
在萧荆山含住的那一刻,梅子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从那处尖端一下子涌至全身,她整个人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随即便感觉火热从那处蔓延开来,而小腹的骚动更加让人难耐,仿佛恨不得再次被他那样狠狠地揉进怀里。
梅子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挺起胸,于是那因为月子期间而疏于打理的长发尽数在她身后荡漾,一团柔软弹跳出荡人的如波,另一团则因为被大手拘住被火热的唇含住而不得自由只能任人吸吮。
梅子两颊酡红如火,口儿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双眼迷离荡漾,就这么痴痴地望着萧荆山。
萧荆山已经大半年不敢碰梅子半分,此时虽然喘息早已粗重,可唇下依然克制,不敢太过用力,只敢轻轻吸吮。但即使如此,也吸得梅子酥麻了半个身子,犹如软泥一般就要瘫倒在炕上,幸好萧荆山一只大手适时地扶住她的腰肢。
萧荆山如此吸了半响,看着应该差不多了,这才放开那水润亮泽的红樱桃,低哑地问:“如何,现在好受了些没有?”
梅子轻轻点了点头:“嗯,好多了。”
不过她眨眨眼睛,咬着唇道:“另一个也涨。”
萧荆山只好道:“嗯,那另一个也帮你吸。”
这一次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放倒在炕上,自己则是趴伏在她胸前,两只手鞠捧着那处慢慢吸/吮。
梅子半闭着眸子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服侍,心里却开始纳闷,想着明明他喘息粗重到足以烫到自己的娇嫩,且时不时碰触到的两腿处也是火热粗硬,怎地忙碌了这半日,愣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呢。
她正琢磨着,谁知道萧荆山竟然突然放开了她的那团东西,两只粗粝的大手温柔地摩挲了一番,便拉过里衣为她遮盖好。
梅子不解地睁开眸子。
萧荆山低哑地解释说:“吸好了。”
梅子眨了眨眸子,凝视着他。
萧荆山为她顺了顺发丝,柔声道:“我先去看看灶上的火,你躺下歇会儿吧。”说着也不等梅子说什么,便转身迅速离开了。
梅子怔愣地看着几乎是逃一般跑出去的自家男人,心里却再次泛起了疑惑。
84
梅子回想起两个人过去相处的光景,心里是不能不泛疑惑啊。这个男人虽说不太喜言辞,可是到了这炕上哪里有过含糊的时候,哪一次不是把她折腾得翻来覆去满身淋漓的。只是为何如今自己已经这么卖力了,他竟然丝毫没有任何举动。是真得没有感觉,还是刻意回避?
想起这个,梅子自然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家娘亲临走时说的话。她伸腰拿过炕头的一面小铜镜,对着照了照,只见里面的那个女人像是梅子又不像是。像是因为,依然是那个眨着水汪汪眼睛的梅子,不像是因为,脸儿比以前的小梅子愣是圆了一圈,瓜子脸一下子成了鹅蛋脸。
梅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依然光滑的啊,可到底不如十六七岁的时候摸着幼嫩了,难不成萧荆山真是有了嫌弃自己的心?
梅子虽然觉得依萧荆山的为人,这事不太可能,可是心里到底存了疑惑,面上便有几分低落。正这么想着呢,忽听到外面大门处有人喊:“梅子姐在家不?”
梅子透过窗户纸往外看,只见是阎老幺家的闺女,如今已经十五六岁了,穿着一身粗布翠花小袄,正站在门口翘头往屋里看过来呢。
梅子连忙招呼着喊:“在屋里呢,进来吧。”
正说着,萧荆山从灶房走出来了,见是阎老幺家的闺女水袖,便问怎么回事。阎老幺家这闺女长得水灵,说话爱低着头笑,此时见了萧荆山没说话脸先红了,眨着好奇的眸子偷偷打量着萧荆山,口里小声说:“我娘说家里浆鞋底少了一些旧布,问梅子姐这里有多余的吗?”
梅子家之前因为添了一个小孩子,梅子娘着实搜罗了一些旧布打算做尿布用的,这些尿布自然有些多余。当下梅子听说阎老幺的娘子要用,便喊着水袖进屋,自己起身从炕头的箱子里抓出一把零碎布头:“这里多得是,你看看要哪些?尽管挑吧。”
水袖抿唇笑了笑:“不用挑,随便给些,能用就行。”
梅子和萧荆山昔日在村里无人理会时,阎老幺就对自家不错的,所以梅子心里记恩,自然对阎老幺的女儿水袖格外热情,这边让水袖挑着布头,那边让萧荆山赶紧给水袖倒热水。
萧荆山依梅子所说倒了一杯热茶水给水袖端过来,水袖想来是对萧荆山存着好奇的,歪着头再次偷偷地打量萧荆山。可是当萧荆山把水递给她时,她又赶紧低下了头,抿着唇小声说:“谢谢萧大哥。”
梅子在一旁看着,心里倒有些想笑,看着这个小姑娘怯生生的样子,她倒想起了自己以前,想来自己当初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了。
萧荆山倒没多想,过来瞅了眼儿子,见这小家伙睡得正香甜,便对梅子说:“你先招呼水袖,我去灶房看看火。”
梅子想着这人怎么借故跑到灶房去啊,便软语怪道:“咱家难不成一天要吃八顿饭,值得你时不时去灶房看着。”
萧荆山无奈地笑了下:“锅里炖着猪骨头呢,这个炖得时间要长。”
梅子点了点头:“那也好,你先去吧。”她又转首看向一旁怯生生坐在炕沿瞧小娃娃的水袖:“水袖,今日个天冷得很,你晚些回去,在这里喝了热汤再走吧,回头也正好给你爹娘端过一碗去。”
水袖连忙摇头又摆手:“不用不用,我吃过饭了。”嘴里说着这个,但清澈眸子里还是存了一些好奇和渴望。
梅子心里笑了下,想着到底是小孩子,在这山村里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听说有猪骨头汤自然是馋的,便催着萧荆山赶紧去弄,又拉着水袖看看娃娃,说说家常。
其实锅里的猪骨头炖了好些时候,如今已经够火候了,萧荆山知道梅子想着这是阎老幺家的闺女,有心让人家吃些好的,便揭开锅盖,盛了两碗热汤端到屋里去。
两碗冒着热气的猪骨头汤,上面飘着澄黄色的油,隐约可见几块肥瘦得当的肉块。水袖看到的时候,倒是一时忘记了看到萧荆山这样的男人的羞怯和好奇,眸子一下子被吸引住了。
此时正是深秋,山里的秋天总是笼罩着一层水蒙蒙的雾气,阴冷凄清,让人觉得骨子里都透着湿凉。山里人家简朴,平日所食无非是一些山果蔬菜杂粮罢了,肚子里正缺的就是这散发着浓浓肉香的油水。水袖单纯,不懂得掩饰,当下就咽了一下口水。
萧荆山将这两碗肉汤放到炕前小桌上,又拿了碗筷,梅子便招待着水袖吃。
水袖开始自然不好意思动筷子,可是禁不住梅子的热情,还是拿起筷子端起了碗。端起碗来,水袖依然不好意思吃,抬眸子看看萧荆山,小声问道:“梅子姐,萧大哥不吃吗?”
梅子笑看了眼萧荆山,解释道:“他回头再吃。”说着梅子抬眸子睨了萧荆山一眼,怪道:“我们在这里吃饭,你矗在这里看着做什么,没得让水袖不好意思吃。”
萧荆山听梅子这么说也笑了,便从旁边找出一块干净的尿布放到炕头:“万一等下尿了,就先换这块。”放下这个,这才对梅子和水袖说:“你们先吃,我去外面把柴给劈了。”
梅子点了点头,想起自家的驴子和马,又嘱咐说:“别忘记喂马。”
萧荆山自然答应,喂牲口的草料早间就已经备好了,马儿和驴子自然是会按时喂的。
水袖眼瞅着萧荆山转身走出去,又翘着脖子透过窗户看他走到驴棚那里给驴添草,然后开始弯腰劈柴,禁不住吐着舌头说:“梅子姐,你的命可真好啊,竟然遇上荆山大哥这样的,这辈子算是享不尽的福。”
梅子知道自己今日个在水袖面前是给了萧荆山一些脸色的,但想想适才自己那样卖命都换不得他的主动,心里还是有些不快,便睨了一眼外面道:“这也算不得什么。”
嘴上说着这话,心里忽然又觉得自己好笑,其实自己对萧荆山是一百个一千个满意的,只是小小地不满之前的事罢了。
水袖睁大了眼睛,充满羡慕地看着梅子:“梅子姐,在我家,我爹是怎么对我娘的我可是看得清楚,咱们村里的各样男人平日做事怎么样我也不是没看到,可是有哪一个能像荆山大哥那样对你体贴呢。”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息:“我以后如果也能像梅子姐这样好命就好了。”
她这话,说得梅子倒是笑了,安慰道:“放心,你以后的男人会比梅子姐家这个还要好的。”
水袖却摇了摇头,眨着眸子看窗外那个身影:“怎么可能呢,咱附近这一带的人都知道,荆山大哥是百里挑一的好人。”
水袖走后,萧荆山的柴也劈得差不多了,到灶房洗了洗手便进屋了。
进了屋,却见梅子正斜靠在炕上歪着头打量他,只打量得他竟然有些不自在。
“怎么这么看我?”萧荆山拿过汗巾子擦着手,口中这么问。
梅子笑着打趣道:“我今日才知,却原来如今你已经是这十里八村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了,多少小姑娘都看着你呢。”
这话说得萧荆山倒是无奈地笑了:“看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梅子斜着眸子看他,看了半响忽然拿起眼前的尿布扔过去,口里怪他道:“哼,我看你倒是很会勾引小姑娘喜欢呢!”
萧荆山自然不会被一块轻飘飘的尿布掷到头上,伸手一接那尿布便被他精准地捏在手中了。他也看出自家娘子心里不舒服,便坐到炕边,抓住梅子的手在手心,很是冤枉地说:“我何曾勾引过小姑娘喜欢呢?”
梅子却不和他讲理,口里道:“你就是勾引小姑娘喜欢了!”
萧荆山越发无奈:“没有的,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小姑娘。”
梅子看他着实委屈,心里想想自己实在也是有点无理取闹,便话锋一转,故意笑道:“你真得不曾看过任何小姑娘?”
萧荆山认真摇头:“从没看过。”
梅子却噗嗤一声笑出来,晶亮的眸子调皮地瞅着他:“当初我也是水灵灵的一个山里小姑娘,那你难道就不曾看过我?”
萧荆山看着她这副调皮模样,倒是一时无语,万没想到自家昔日那个怯生生的小娘子如今早已学会挖一个坑让自己跳了。
梅子却得理不饶人,抓住他的手催道:“快说,你当日干嘛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不曾看我一眼?”
85、深夜,肉香动人
“快说,你当日干嘛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不曾看我一眼?”
萧荆山坐在炕沿,笑看着她道:“都是那么久前的事了,谁还记得那个。”
梅子当然不依,小手拉过他的大手,不满地在他手掌心一下下地戳:“难不成当初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因为救了我,就这么把我娶回家了?”
萧荆山挪动了□子伸出大手让她戳得更顺当,嘴里带着笑道:“当时你小命差点都没了,整个人都是我救回来的,后来也还是我把你抱回家的,哪里能看都没看呢。”
梅子想想也是,回忆着当时的点滴,心里又甜又酸,最后还是忍不住歪头好奇地问:“当时你看到我那个样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萧荆山听她提起过去,眸子里也带了点回忆的味道,感慨说:“当时的你小小的,傻乎乎的,偏偏又固执得要死。我当时就想,这个小姑娘啊,一看就是倔强的小家伙,我必须把她娶回家,不然——”他说到这里倒是沉吟了下,没继续说下去,只含笑凝视着梅子。
梅子心急,拉着他的手问:“不然如何?”
萧荆山却笑出了声:“我若是不把她娶回家,她那个傻乎乎的样子,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活下去呢。”
梅子听他这么说却依然觉得不够,眨着眸子看他,不满地道:“难不成你救了个阿花阿草的也要带回家?”这话里就泛着小小的酸味了。这件事其实是个陈年老醋,以后估计没事了想起来就可以拿出来品一品,酸味是可以经久不衰越酿越醇的。
萧荆山知道这个小醋坛子是碰不得,而这种莫须有的事说多了也没用,当下往炕里面凑了一些,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俯在她发间带着戏谑的笑意道:“阿花阿草哪里有梅子好,可以吃可以摸,没事了还可以抱抱。”
萧荆山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梅子的脖颈和脸颊,这让梅子整个人顿时软了下去,笑着睨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如今动辄就要往灶房里跑。”
萧荆山将带着胡茬的下巴抵靠在梅子细软的发间,柔声道:“我就知道你胡思乱想了,我们也一起过了这么久了,你还不信我?”
梅子咬唇道:“我自然是信你,可你也说清楚嘛,难不成真是嫌我生了个孩子人就变样了?”
萧荆山听她话里说的委屈,忍不住笑出了声,扶着她顺肩而下的发丝道:“你果然还是那个小傻瓜,我哪里会嫌弃你这些。再说了——”他眸子似有若无地扫向她只遮了一层单衣的胸部,那里白嫩的两团隐约可见:“我的小梅子,生了孩子后,可真是彻底熟透了。”
萧荆山的声音已经低哑了下来,那声音如同他的手一样就摩挲在她发间,环绕在她颈旁,绵长悠远,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
话既然说到这里,梅子干脆直说:“那早些时候你怎么躲着我呢?我都那样了,你竟然跑了。”这话说得太过直露,以至于梅子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
萧荆山一下子不说话了,棱角分明的脸庞埋在她的颈间片刻,这才含糊地说:“太早了对你身子不利的。”
梅子不信:“哪有啊,我娘说了,出了月子没有恶露就可以的,再说人家阿金和红枣她们也都是这样的。”
萧荆山却叹了一口气,将她抱着紧紧贴到胸膛上,低哑地在她耳边认真地道:“其实我也不太懂,但以前在军中的时候,一位老大夫曾经对某位同袍这么说过,当时我不巧听到了。”
他在梅子耳畔轻轻咬了一下,柔声说:“我虽不知真假,但想着晚一些总是没坏处的。”
梅子之前有过猜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躲着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由得泛起浓浓的甜意,口中便道:“既是人家老大夫说的,那应该是没错了。咱们山里虽然都是出了月子就可以,但山里人家难免有些事情不知道的。”
萧荆山点了点头,在她耳边沙哑地道:“等再过十天八天,应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一口把你吃下去的。”
或许是因为他这句赤果果的话,或许是因为轻喷在耳垂最敏感处的热气,梅子的耳朵红了又红,半响才低着头小声说:“你这些日子也忍得难受吧?”
萧荆山火热的唇在她脸颊磨蹭着,低声喃道:“是难受……”他喘息已经急促起来,欺负的胸膛就紧贴着梅子的背部,而下面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顶着梅子柔软的臀了。
梅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伸手往下摸过去,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粗布腰带,然后小手犹豫着继续往下。
萧荆山浑身一僵,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梅子已经伸进去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想阻止了。
那双柔软滑腻的手就那么探索着伸进去,在那个神秘的男性之源泉寻找到了那个昔日曾经折磨她无数次如今也正硬邦邦顶着她的东西。
萧荆山的呼吸浑浊起来,双手将梅子抱得更紧,紧到几乎想把嵌入自己的胸膛,而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以便让梅子摸索得更为顺畅。
当梅子犹豫着将那根粗硬又热烫的东西攥在手中的时候,萧荆山倒吸了一口气,当下他忽然扳过梅子的脸庞,滚烫的唇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着,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弹跳的柔软,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猎物,而萧荆山自然就是那个勇猛的猎人。梅子这样一个娇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过这个猎人的手,于是自己就被反复蹂躏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让梅子觉得,他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这么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滩水,一滩发出娇弱的呻吟声的水儿。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饱满的胸部,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这个勇猛的猎人两腿间磨蹭,甚至是勾/引。
当然她的手也不曾放松,她的小手已经紧握着那个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发膨胀的物事,那物事烫手,那物事有着隐隐的脉动,这一切对梅子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真得从未这样主动地去握住过它,熟悉是因为,那种热烫和隐隐的脉动曾经在她的体内进出过多少次,又曾经在多少个不为人知的夜晚给过她一次次的热潮。
如果说萧荆山早先曾经认为自己的这个娘子已经成为一枚熟透的梅子,那么如今他便明白,这颗梅子不但熟透了,还带着毒,带着致命的毒,这是一颗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梅子。
他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迅速地褪下自己的粗布裤子,蹲起身子对着梅子娇嫩的脸庞,于是那根物事便在梅子眼前弹跳。
梅子知道自己玩了火,她红唇微张,眨着雾蒙蒙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凶神恶煞,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萧荆山此时已经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有些粗鲁地捧起她的脸,粗粝的拇指划过她的唇瓣,于是她的唇就那么被强制着分开了。
他的眸子深沉,充满了谷欠望,他低着头咬着牙说:“你这个小梅子!”
说完这话,他便将那根热烫之物尝试着放入了梅子被迫微张的口中。
梅子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知道他的意思,不用他分开自己的唇,她自己便尝试着用自己的上下唇瓣和舌头去包裹住那个怒张的物事。
于是温润柔软的唇舌就包裹住了坚强怒发的物事,湿润的□包裹住隐隐脉动的膨胀,那是天底下最消魂的滋味,是午夜梦回无数次涌动中最难以忘怀的熟悉。
萧荆山眯着布满谷欠色的眸子,低吼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梅子两眼迷离,仰着头跪在那里,两手非常自觉地捧住他的根部,小嘴儿一动一动地吸吮裹吃了起来。而此时因为她跪起来的姿势,原本尚且披在身上遮盖住的单衣已经滑落,于是两团饱满就随着她吸吃的动作荡漾出动人的波浪。
萧荆山开始时尚且沉浸在这种难言的滋味中,后来发现梅子终究动作生疏,他这干渴已久的物事怎么可能满足于她这么轻微的动作,于是便尝试着在她口中前后挪动。这一动之下发现滋味更为动人,那种感觉竟然丝毫不亚于下面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泉口。
梅子开始因为他的动作还有些不适,后来逐渐适应起来,也便随着他的进攻动作轻轻配合着。
萧荆山的进攻动作初时因为唯恐伤到梅子还有几分克制,后来兴起,便实在无法顾及,动作逐渐狂猛起来,弄得口水儿白水儿顺着梅子的口舌往下流,那水儿一直滴到了梅子白净挺翘的柔软上。
终于萧荆山的动作犹如山洪暴发一样骤然猛烈起来,他咬着牙猛地往里一探后,浑身陡然僵硬,他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地拔出。梅子尚且张着嘴巴处于迷茫不解之中,陡然之间便见那物事喷出乳白色的水儿,那水儿一下子喷了一脸,有些还沿着下巴流淌到下面弹跳着的白腻上。
萧荆山久积得洪水得到释放,剧烈喘息着紧紧搂住梅子的肩。梅子只觉那白色物事在脸上有些粘滑,又有些热烫,便碰了碰他。
萧荆山喘息声平息下来,这才探身拿过一块汗巾子替梅子擦拭脸上和下面。
梅子瘫软在他肩头靠着,任凭他摆弄。萧荆山以前的时候怕万一克制不住自己,因此不大敢碰她的,如今既然暂时得到缓解,便干脆用那粗粝的大手捏了那团粉尖尖轻轻摩挲玩弄,只摸得梅子扭着身子不依不饶。
萧荆山低哑地笑出了声,终于那粗粝的大手摸索着到了下面,越过山川,穿过草地,来到小溪边,只见那里已经有水流汩汩。
萧荆山带着厚茧的手指开始往里面探去,由于这蓬门之地久未曾有过来客,梅子一时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
萧荆山却不曾停歇,那根粗粝的手指还是试探着进去了,就着清澈的水儿,磨蹭着细嫩的软肉,一点点刮蹭着往前,惹得梅子身上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咬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