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安置在沙发上,单泽修下意识站在我面前,替我挡住对方视线。

玛菲紧绷的神情缓和,看双方表情,应该没有谈崩。不管单泽修曾经决定如何,现在他应该顾忌到了一旁的我,还有他从英国取来的保障看来也够分量。

我正琢磨着买回国机票的事,玛菲和单泽修在对方一句话后同时转过头来,我从他们眼底看到了错愕与慌乱。

在莫里蒙多先生示意下,两名黑衣男人迅速将我从沙发上拽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大家期待甜蜜和缠/绵,放心吧,我的文一般什么都不会少。。包括大家一直期待的单大神的某场戏。。。咳咳~~现在这部分是情节需要= =~

关于单泽修的所有疑惑,我全部放在他的番外。。

我现在继续去写文,希望明天还能更~~~~~保佑我吧~~~~~


蹲地。。霸王的买方便面没调料。。。╮(╯▽╰)╭。。有本事咬我呀~~~~

紧急PS::见鬼了!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天”???!!!我后天这并没有啊嗷嗷嗷~~~~~

 


48

48、【明明说好不分开】 ...


第四十六曲——明明说好不分开

玛菲怕单泽修开口,立刻拉紧他,同时急切的用文中告诉我,她父亲只是想请我去庄园做客几天,不会有事,她会陪在我身边。

我囧,姐姐!我可没说要去……

单泽修回头瞥她一眼,凉凉淡淡拨下胳膊上的手指,“别开玩笑了!你认为我会让她去?”

“修,别意气,现在情况已经脱离掌控,我——”

“你真觉得她去了还能安全无恙的回来?”他冷冷笑。

玛菲迟疑了两秒,这两秒让我心里拔凉拔凉。单泽修趁着这迟疑飞快来到我身旁,无视两名黑衣男人将我护在怀里,继续和玛菲老爸交涉。

这一刻,我真恨自己是个外语白痴!-_-|||

要到很久以后,当玛菲再次回忆这天的场面时,才告诉我,原来单泽修之前去伦敦是寻求英国皇室某成员的帮助——也即是之前赠送史特拉德小提琴的那位。

只是她每每想起就心惊胆战,因为单泽修并不知道那位皇室成员已在一个月前势力全失。

她父亲容忍他一来是给黑手党内另一地位相当的成员面子——那位皇室贵族和对方交情颇深,二来也是因为玛菲自己。所以对我,是绝不可能轻易放过的。

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只感觉场面有些失控,那些或焦急或无奈或紧张或冷漠或强势的情绪压得室内的空气□而沉重,几乎快要压垮我……

打破所有混乱的是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玛菲父亲的人,对方神色紧绷,在莫里蒙多身旁耳语几句。老先生的脸有一瞬间的惊慌闪过,我几乎怀疑是自己眼花。

这样地位的黑帮人物,究竟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令他出现这种神情?

那天,他匆匆走了,再没有回来。

屋里屋外的黑衣人也全部撤走,所有危机消失殆尽。

我们三人错愕不已,期间,只听见玛菲怔怔朝单泽修道,“怎么可能……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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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

在沙发上和衣睡去的时我依然在思考这个问题,朦胧间,仿佛有手自我颊上拂过纤长的手指。却温暖有力,有熟悉的气息,在我唇畔流连不去……

一夜未眠,又累又困,醒来已经是下午,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衣服。

隐约间经闻到淡淡松香味。

我赫然起身冲出门,巴勒莫是阴天,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像是布满尘埃的巨大镜子。潮湿的海风吹来,周围几条幽静道路,几乎都没有行人。

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股空落落的悲伤感。莫名的,自体内衍生,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异乡醒来的错觉。

曾经与流沉在阿联酋和埃及度过的那一个月,我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每天醒来都只觉得阳光灿烂,即便是阴天,也心情灿烂。

我按着胸口低头轻笑,原来是自己想他了。

站了不知多久,身后路上传来脚步声,我飞快回头,来人却是单泽修。

他见到我,神情有刹那仲怔,眸底的思绪似乎纠结复杂到了极点,可只是片刻一切都归于平静。

见我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单泽修温柔一笑,上前道,“睡的好么?”

“还好。”我懒懒答。

他视线低垂,停留在我身上,隔了很久,才轻轻道,“老师拉小提琴给你听,好不好?”

我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我们站在朝海的露台上,他拉的是贝多芬的月光。本就是清冷低缓,暗涌起伏的乐曲,因为小提琴的音质,更加空灵悲伤几分。

我不知道单泽修为什么要突然拉小提琴,而且还是这么悲伤的旋律,那娴熟的技巧和音质,仿佛是小提琴在哭泣。

曲尽,他搁下琴,轻轻触上我扬在风里的长长发梢,“小初……”他似乎欲言又止,遂而又淡淡笑了,“我和你一起回S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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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用玛菲手机给流沉去了电话。

奇怪的是,他手机依然和之前一样,处于服务区外。算算时间,现在S城应该是凌晨,难道他在睡觉?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有没有去西雅图。

玛菲本想让我,或者说让单泽修多留几日,我急着想见流沉,拒绝了。

回去的班机依然辗转几个站,他一路都没说什么话。我心里忐忑,也没开口。

这种忐忑已经伴随我很久,从他拉那首《月光》开始,我心里逐渐七上八下的闹腾,却又偏偏不知道原因。

回到S城后,我终于明白心底这股不安的来源——流沉,不见了!

公寓、咖啡馆、甚至轩家我都去过,手机也始终无法接通。西雅图那里说流沉取消了圣诞行程,未免令轩瑞鑫担心,我没有追问。

后来我想到今井澈,匆忙去到酒店,他告诉我,流沉的确找过他,就是我飞意大利的那日。

“他找你还是你找他?”我盯着他。

他笑容雅致,对上我的目光,“我的确骗过你不止一次,不过这次你要相信我,他失踪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让他帮我一个忙。”见我仍不信,他继而道,“他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就算不情愿也要帮。”

“好,我只问最后一句,流沉失踪跟你们从前的事有没有关系?”

他看着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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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料到,最后给我一丝线索的人会是何柠。

她听见我和今井澈对话,追出来告诉我,在我飞去意大利的同一天下午,有人在S城机场见到流沉。

“有人?”我皱眉,“什么人?”

她知道我不好糊弄,最后告诉我,那人是轩慕。

我注意到她提及那个名字时眼底的柔软,赫然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其实轩慕的意思是不要告诉你,你为单泽修失约流沉没去西雅图的事,轩家基本都知道了……不过我想,你在男人方面还没聪明到能脚踩两只船。”她口吻依然不怎么和善,但我知道她告诉我这些完全出于好心。

在我撮合她与轩慕见面,朝教授脸上泼果汁,并介绍今井澈那份工作后,她对我的态度早已改变。只是她个性要强,不肯承认。

能这样违背心爱之人的意思告诉我,我已很感激。

我去航空公司查那天下午的航班信息,托了不少关系,却查无结果。当天下午,并没有流沉的航班记录。

我再一次拜托对方调查仔细,仍是相同结果。末了对方告诉我,那天下午除了正常航班外,另有一家私人飞机自S城机场起飞,不过依照机主的背景和地位,应该不是我要找的人。

线索又断了,我疲倦不已。

新任职琴行的老板对我很不错,某次聊天时,用言语暗示我有那样一个老师真是福气。

整整两周过去,流沉再没有出现,单泽修却频繁的现身在我生活里。

偶尔是琴行下班他开车经过,或者是去超市遇见,或者独自在步行街看漂亮奢华却无力承受的鞋子时碰到,到最后就连在“埃及迷情”喝咖啡也会看到他出现。

我那些小小的生活习惯,他似乎掌握了个透彻,仿佛要将记忆中每一幕和流沉有关的画面都烙上他的印迹。

对这所有偶遇巧遇,我反应始终很淡,直至有一天我在流沉公寓的一本书里找到一封给我的信。
信封上只写着我的名字,是他的笔迹。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

“提笔的时候在想,你看到这封信时,是不是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没告诉你,其实圣诞节是我生日,本来想和你还有家人一起度过。但你还是去了他身边。
我想,也许你更在乎的始终是他。可以为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不顾其他任何事,说明在你心底他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你真是傻,就算再着急,这样匆匆忙飞去又有什么用?
真可惜,有点不甘心,喜欢两个字,我还没听你对我说过……现在或许跟他说,更加适合。
你明白的,我从来就没想过勉强你。
……
我走了,以后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上官初,你要幸福。
这是我的成全。”

语句有些断断续续,他的中文字始终写的不太好,以往每回见他写字,我总要在旁嘲笑一阵。可此时此刻看着这页薄薄的纸,却只有一种痛到骨子里的悲伤。

我不懂这算什么!

莫名其妙失踪,莫名其妙在书里留了封信,然后就这么走了!?

这根本不是流沉会做的事!那个人虽然大多数时候都骄傲冷静,但对我他从来都洒脱不起来!

他到底在搞什么!提早过愚人节?还是对我丢下他飞去意大利的报复?

我在房间坐了很久,最后想到什么,捏着信匆匆去了单泽修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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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修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我所有的日常行程了如指掌,除非——曾有人给过他这方面的信息。

他看完信,神情却没怎么变,转身进了厨房倒咖啡,见我跟着,也为我倒了一杯。

“没错,你的事都是他告诉我的。他说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和他说过喜欢,一听到我可能有危险就不顾一切飞去意大利,你心底真正喜欢在乎的人,是我。”

“不信。”我没有接咖啡,他轻轻叹口气,将咖啡放在吧台式餐桌上。

他抬眼看我,那漆黑的瞳仁深幽如潭水,“是他亲口说的,不然又怎么解释这封信?”

我避开这个问题,“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去了哪?”

作者有话要说:表急。。下一章就揭这一章的答案。。

嗷嗷嗷~~~~~本想一章写完的。。结果单单后面的戏超出字数,于是只能放下一章了~~~

关于流沉。。咳咳~~~不要怨恨他。。其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剧透太多鸟。。大家给花花吧。。表霸王一个日更的可怜的人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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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最后的失控】 ...


第四十七曲——最后的失控

他眼神柔和下来,“如果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他低头喝了口咖啡,修长手指轻轻叩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餐桌,“小初,我会等你。”

见我欲张口,他继续道,“我从未想过要用自己的安危逼你做决定,去意大利只是想在你还没回头前,把自己那些繁琐的事理净。你不知道,那天在见你出现在巴勒莫的别墅,我有多开心。还有听到流沉说,你从没对他说过喜欢时,我又有多高兴……小初,你大约是忘了,早在几年前的送别会上,你曾因喝醉向我表白过。”

他慢慢拨动咖啡勺,目色落在久远而美丽的回忆里。

他说,那次他将离国一年,我在送别会上喝了个酩酊大醉。后来他送我回宿舍时,我竟搂着他脖子死活不肯放,与平日里矜持乖巧的好学生相差甚远。

我一边哭,一边反反复复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作为老师,他应该推开的,可是作为男人,他却舍不得。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朝他迷迷糊糊告白的人,怔了许久,最终扬起唇角,做了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事。

他吻了我,轻柔辗转。他说,那唇,甜蜜柔软的让他心颤。

他说其实我并不知道,从那时起,他对我的态度和目光便已经不同。

换句话说,他早已把我看成是他的女人。只是那时我还小,还没毕业,加上他也忙碌,所以一直没有挑明,想着再过几年等我长大再改变这种关系。

玛菲只是他的过去式。她追到维也纳,再追到S城,都只是她单方面的。她很骄傲,一直以为只有她才能配上如此优秀的他,所以见过我之后依然没打算放弃。

他说,之后回想我公演之后的转变,猜到我大抵是看到了他们在阳台上的那个吻。

说到这里,单泽修看了我一眼,见我眼波平静,又继续说。

“她不信我已经对她没任何感觉,非要一个证明,所以我就给她这个证明。”

他说完这一切,手指轻轻移过来,盖住我的手,“小初,你懂不懂,我喜欢的人是你。而你,心底最重要的人,也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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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叹口气,老师,究竟是你太开放,还是我太保守?那样子的证明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接受?

“酒后表白的事我的确忘了。”怪不得他曾有次说,我喝多了容易出事。和流沉的第一次,也是酒后无自制力导致乱勾引。-_-|||

他笑着嗯了声,我又朝下说,“老师你说的对,我的确从来没跟流沉说过喜欢。可就算没说过那又怎样?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早已习惯他的陪伴,每天和他撒娇,偶尔欺负他,时而被他欺负;习惯有事找他,开心不开心全部和他分享……

“一点点依赖,慢慢变成最重要的不可或缺的那部分……我一直都矜持着,总认为这样还不够,希望某天能更喜欢一点——甚至当我觉得自己爱上时才对他说,可原来我真的不懂什么是爱情。

“心动心悸不就是爱么,赌气撒娇不就爱么?亲吻拥抱牵挂,一起吃早餐去超市,在午后阳光里靠在落地窗边看书,晚饭后猜拳决定谁洗碗,为了看恐怖片还是爱情片争论,醒来看到他安宁的睡颜,还有紧抱我的温暖手臂……这些平淡细碎渺小的平凡事,难道就不是爱么?”我想我真是有点奇怪,明明说的都是开心的事,为什么视线会模糊一片?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像男人一样成熟,有时候又会像男孩一样害羞。明明长得那么漂亮俊美,却最讨厌别人说他帅,说他可爱聪明。可每次我说的时候他都不会生气,还会很温柔的亲我。他很多时候都懒懒的,不爱搭理人,说话和笑容都似乎带着高高在上的倨傲嘲讽,可他却会变着花样来调侃和捉弄我,虽然过程里他大都喜欢面无表情的装酷……”

我按住胸口,低声道,“流沉,他早就在这里了。”

我看着他已然冰凉阴霾的眼瞳,轻轻笑,带了点讽刺,“老师,你看,我可以为了告诉你我有多喜欢多爱他,把你伤到这个地步。现在你还觉得,我爱你胜过爱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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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流了一桌一地,他大约真的被我惹怒了,手指划过杯子碎片时居然没感觉到流血。

带血的手指毫不怜惜的将我压在冰冷地板上,比地板更加冰冷的是他的唇,肆意而疯狂,将我的唇牢牢堵住。

空气里有浓重的血腥味,在口中纠缠的舌令我呼吸困难,受伤的手指有些凌乱的解着我的钮扣和他的钮扣。

我知道我挣扎不过他,可我不愿意,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

这种本能的反抗愈加激怒了他,手指扯开我的衣服,朝里面探去。抚摸的力度很重,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冷的我发抖。

他压了上来,脖颈上一阵刺痛。流沉有时也会咬我,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不看也知道,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疙瘩,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竟会对单泽修的接触排斥到这种地步。

那唇与手指,曾令我心悸心动的一切此刻都变成了厌恶!

他吻我,我侧着头躲避;他摸索我身体,我隔着衣服努力按住游移的手指。

……

上方的人喘着粗气,吻越来越深,我的唇也越来越冷。

地板很硬,身体被碾压的有点痛,被强迫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唇再次滑入我敞开的衣襟,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突然松了自己全部力气,就放仿佛身上的人不存在,“老师,这就是你和他最大的区别。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表面看起来骄傲又强势,但事实上非常温柔……”

我能感觉上方身体的僵硬,片刻,动作停了下来。

又是许久,他缓缓支起身体,那双黑瞳映出我漠然的脸。

瞳底掠过痛楚,手指自我衣襟里抽离,慢慢按住我的双眼,将它们挡住。

“小初……”他在我耳旁轻轻叹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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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

我在心里无声念着这两个字。

单泽修说,三年之内,流沉都不可能回来。

突然想起最后相拥那晚他的话:凡事都有代价的,他还不值得我付出那种代价。

流沉不会为救单泽修付出代价,可如果是我,答案却显而易见。

那个人,自很多年前短暂相处并离开后,他从来没去找过。无论何种原因,他并不愿意和他有过多往来,甚至避而不见。

可是为了我,他却回去求他。

我那么天真,把事情看的太简单,最后仍然是他替我解决了麻烦!

而代价是:他三年的自由。

从S城出发的那家私人飞机,无疑是来接他的。

在莫里蒙多手里救我的人,自然也是流沉。

“他知道离开的这三年,我不可能不对你采取任何动作。所以干脆向我挑明,说你还喜欢我,并且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喜欢,说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仍旧是我。他希望我好好照顾你,别对你们的关系耿耿于怀。那小子,也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永远忘不了单泽修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没了一贯的从容优雅,这个局已不在他掌中,失败失策失控,他应该很不习惯。

“是我将你牵扯入危险,却是他付出代价不计一切救你。”他微微勾唇,笑容恍惚,“小初,我输了对不对?”

我看着他,摇摇头,“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他还是笑,清雅白皙的脸庞分外俊朗,“行了,还不至于要你安慰。倒是你,三年不短,你要等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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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让我等三年,那是不可能的!

离开单泽修工作室,我再次去了某小提琴明星下榻的酒店。

开门的人是何柠,沙发上的今井澈见到我,眉头下意识皱起,“怎么又是你,我已经说过流沉他——”

“你知道流沉的父亲是谁,在哪吗?”

他眼底闪过愕然。

“看来你知道。”我想我找对人了,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我要找到他,所以先要找到他父亲。”

“我想,如果还有其他选择的话,你最好别用这个方法找他!”他拧了拧眉。

“我只有这个方法!”连他老娘都不知道他在哪,我还能找谁?“不管怎么样,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帮我,要什么交换条件你说——当然,不包括你之前想做的变态猥/琐一类的事!”

“谁变态猥/琐!”今井澈眼角抽动,看表情想拒绝,然而他眼神一闪,似乎有了其他想法,“任何条件?”

“……”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那好,我要你做我世界巡演的固定合作者!”他像是突然寻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看着我笑得眼角生风。

作者有话要说:有写的很简略么?

我不觉得啊。。这个故事很欢快,所以不太想写揪心纠结那种情节,所以在悲的方面轻轻带过了。。

莫非乃们想被虐╮(╯▽╰)╭~~~~

明天公公生日,后天假期也要忙,俺已连更四天,申请休息两日,23号再来~~~/(ㄒoㄒ)/~~


PS:原本想弄音乐,可惜那首歌不是很红,找不到地址,有兴趣可以试着找找,Bii的《转身之后》~~很适合这文~~

 


50

50、单泽修番外【上】 ...


单泽修番外——如果可以重来

所有一切,从他十九岁那年远赴维也纳开始。

认识玛菲的过程有点像故事,旅行中钱包不慎被偷,遇上同一所学校的女生,也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完好无缺的将钱包找了回来。

后来他才知道,在西西里岛,所有的盗贼混混,都得尊称她一声小姐。

她父亲是巴勒莫的首富,介于所处的行业,素来隐形低调。

她小他几岁,却已出落的十分漂亮,大抵外国女孩都很热情,在西西里岛的这个假期,他过的很愉快。他发现,人生似乎并非只有器乐与古典音乐。

那时,他还太年轻,不懂得爱之一字,女人这种生物他十九年的岁月里始终都扮演着害羞娇怯的角色。初中高中那青涩的暗恋与告白,与玛菲这种主动奔放,又带着神秘背景的诱惑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发展迅速,成为男女朋友似乎理所应当。

她从不提自己家里的事,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多问,只是觉得这种相处方式不错,轻松自在也不必有任何负担。

真正知道她的身份,是在一次绑架事件里。

他从不是胆小懦弱的少年,该有的正义感一丝都不缺,他没有想到,只是这样一次坚持救助和受伤,会令对方父亲完全改变对他的态度。

事实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那年轻的小女朋友,一直都计划着他们的未来。他也更加不知道,对方的父亲与家族已认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