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样的男纸。
夏维叶瞅着男神消失的背影,突然觉得何之洲有那么点可爱呢。果然她喜欢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他有着大男人般的成熟和冷静,原来还有如此男孩子气的一面…
她想起一句在书上看到的话:任何一个男人,身体里都住着一个小孩子的灵魂,永远有着长不大的一面。
“长不大的男纸”抱着西瓜一路回到宿舍,直接招呼宿舍的猴子和壮汉过来吃。她见林煜堂不在宿舍,便问猴子:“我们的老三呢?”
猴子耸了耸肩:“大概去找沈美人吧。”
壮汉凑过头,说出自己的感觉:“我觉得老三最近跟熹熹感觉不对。”
沈熹笑着问:“胡说,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啊,之前熹熹一天来S大好几趟,这两天我们连个影儿也没有,还有老三这两天的心情,非常糟糕啊。”
“靠!”猴子突然骂了一句,“不会是沈美人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吧?”
“什么事?”
“哪件事?”
沈熹跟壮汉双双问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这文很像秘密花园~~我觉得不咋像吧~~其实写这文,是因为看到一个这样的笑话~貌似是真的采访啊~
有次采访,记者问一个男的,如果有机会让你变成女的,你会怎么办?他说,先给室友爽爽
不过咱们的何大神根这位中国好室友,完全是两类人~~
酱紫~
今天大珠其实心情特别暴躁~看到乃们的留言就治愈了~~么么哒
最后感谢投雷的的亲~~~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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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猴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熹双手相握,她真是想不到林煜堂还藏着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但又怎么会没有呢,只是她一直不知道罢了。
说起来她还不算是他正式承认的女朋友呢。
猴子还没说出什么事,沈熹发现自己手心已经冒汗了,她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另一边猴子还有点顾忌,生怕“有人”听了立马会去挖墙脚。
沈熹重新坐在猴子面前,拿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神情淡定得好像只是听一个八卦。
猴子吊足了胃口,按不住壮汉不停地催促,把他知道的“那件事”说了出来:那已经是好几个月的事情了。他跟林煜堂一块儿到银行办理业务,他看到林煜堂在转账,转账数额对一个大学生来说绝对是巨款,加上他不小心看见了汇款人名字,是一个特别女性的名字,便笑着林煜堂:“老三,你不会在外面养了一个吧?”
“…”
“老三怎么说?”壮汉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下巴都要“咣当”一声砸到地上了。
猴子回忆了当时的场景,摊摊手说:“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啊?”壮汉不明白。
“就是没什么啊。”猴子又说了一遍,“老三就是这样回应我啊。”
“多少钱啊”壮汉继续问,又把重点拨了过来。
猴子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有这个数。”
“不可能,老三哪来那么多钱。”壮汉不相信。
“从小到大存的吧。”沈熹平静地开口,回答壮汉的疑惑。
她是知道林煜堂有从小存钱的习惯,零花钱、压岁钱和各类奖学金,大大小小加起来的数目是高于猴子刚刚比划的数额。有一次她和林煜堂给一位朋友庆生,当时聊到S市房价高,年轻人能否靠自己买婚房这个问题时,林煜堂的意见是:“婚房肯定自己奋斗出来意义更大。”
那天的生日会,林煜堂喝了不少,回来的时候都有点醉了,他在静寂的公车终点告诉她:“熹熹,我现在就存好了买房的首付,毕业后签个好公司,还贷没问题。”
对比林煜堂,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规划,所有的一切都是爸爸妈妈规划好;而她和林煜堂的家境也不用担心婚房这个问题,只是那天她听林煜堂说已经存好了首付的钱,整个人都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充实着。
他在规划一个有她的未来,她又怎会不欢喜。
只是现在…沈熹真的很想哭,即使林煜堂从来没说过要跟她结婚,但她就觉得林煜堂为了另一个女人用了她买婚房的钱。
“那个女的到底叫什么名字呢?”壮汉有点不相信,“那么多钱,不会是给亲人什么的吧?”
“都说了是朋友了。”猴子抓抓头,真有点记不得名字了,他又想了想,“我就记得是凌什么来着…”
“玲玲?”壮汉胡乱猜到。
猴子继续想着:“凌啥来着呢…”
从头到尾,沈熹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唯有秀气的长睫毛轻轻颤动,遮掩住了泛红的眼眶。过了会,她将那个女孩名字念了出来:“凌潮汐,对吗?”
猴子手里转这笔,“啪嗒”一声,笔直接掉了下来,他惊讶到差点站起来:“对对,就是凌潮汐!但是老大,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朋友网看到过她。”沈熹随便扯了一个理由,然后站起来走出了宿舍。
沈熹通红着眼眶离开男宿舍,在宿舍的时候,她还有所顾忌,直至来到宿舍楼下的一个小树林,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个不停,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树林时不时有人走过,沈熹左顾右盼,见有人路过,立马有手捂着嘴停一会,等走了,又放开手继续哭,释放着糟糕情绪。
直至她接到了何之洲的电话。
她声音哽咽,一下子就让何之洲听出了问题。他紧张发问:“你在哪里哭?”
“小树林…呜呜…你放心…没有人看到的…”沈熹拿着手机对何之洲说,只是她刚说完,不远处就走过一对男女,声音大得传进了何之洲的耳里。
沈熹连忙忍住,倒抽了两口冷气。
何之洲爆了一句粗口。
沈熹眼泪又下来了,破罐子破摔,打算哭个彻底。
何之洲只能示软:“沈熹,我不是在骂你…”
沈熹这才停下来,想到自己也蛮小心眼的,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断断续续地问何之洲:“你打电话来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