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了!真的!因为,无论如何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没有办法恨你……”
即使失去爱情,至少我们还拥有人世间最珍贵的情谊,那是任何人也无可取代,那是再多伤害也抹杀不了的感情。
“你也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把我的头紧紧按在他心脏的位置,不放,不愿放……
……
那一夜,我们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那一夜,他把自己当成了祭品,成全了我的遗憾……
那一夜,我的初恋划上了句号……
那一夜,我最后一次,大声说,“北北,我好爱你。”从此以后,他在我的思念里,只能变成哥哥……
天亮了,于是,只能说再见……

 

 

 

 

 

 


第六章 邂 逅(上)

 

 

 

巴黎是一个极度浪漫的城市,在这里,虽然语言不通,我却依然在令人惊叹的美景里,留恋不已。
巴黎的广场是恋人们约会的地方,烈日下或雨天的伞下总有着甜蜜或者无望的守望。有些守候,是可以永存的,可以成为人生里最幸福的一瞬间。巴黎广场里到处飘散着花香,流淌着甜蜜或忧伤的音符。很多人,在这里求婚,有了甜蜜的幸福,也有很多人,在这里含着泪忧伤的结束。Beteaux-Mouches每天沿塞纳河行进,从艾菲尔铁塔到圣米歇尔,盛装的恋人在流动的餐厅里享用晚餐,烛光水影,连同这灯光城市的倒影,塞纳河水合着恋人们的誓言缓缓流淌,永不停止。
巴黎、巴黎……这里,是一个让人想要相信爱情的城市……
傍晚,我拿着旅店服务生帮我翻译的法文字条,在街道上问着路。
巴黎的最后一夜,我想到世界上最具传奇色彩的红磨坊夜总会一开眼界。
弯弯转转,就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
“砰!”的一声,我的手腕被人用力一扯,我被一股猛力撞到了墙边。
一个黑人,夺过我的包,飞快的奔跑。
“Robbery!Robbery!”我大声呼救,却没有任何人挺身而出,蓝眼睛金色头发的路人只是冷漠的频频望着我。
显然,这在法国巴黎的街头,也再寻常不过。
“shit!”我懊恼的粗话脱口而出,拨开人群,拐着脚奋力的向那个黑人的方向狂追而去。
那个包里,有我所有的家当!现金、提款卡、甚至还有红磨坊的票!
追了五十米,我沮丧的发现,那个黑人早已经不变人影,而我却连脚上的高跟鞋都要报废了!
我恨恨的站在一个巷口的老式小屋旁,恨恨的直想狠狠的踢几下墙壁以泻心头之恨。
我该怎么办?!
没想到,更倒霉得事情发生了。
一个矮小瘦削的法国中年人,拉住我,用法文叽里咕鲁的说了一大通。
我用英文回复他,我不懂法文,“I‘am’sorry,I‘do’not‘know’how‘to’listenFrench。”
但是显然对方一个英文也听不懂,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不停的说着,好象在问我什么。
问路?但是好象又不太可能。
我听得脑晕欲胀,只好用最简单的词“NO!NO!NO!”
一次又一次的回复他。
但是,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他居然开始焦急的拉着我的手,样子好象很需要我帮助一样……
我又愣又心慌,中年男人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了他的手……
突然,我身后的巷子内传来低醇富有磁性的声音。
“LePrésident,celadevraitêtreMisspassagers,simplementdepassagedansla.”法文,果然是全世界最好听的语言,我顿时觉得,我的身后,那美妙的音符,仿佛象有人拉响了大提琴的旋律一样。
我和法国中年男子同时转身。
一个黑头发,伟岸修长的男子从小巷里走出,他客气的用法文对中年男子说着。
我注意到,除了高大,他的样貌很平凡,就象中国街头平凡的路人甲乙丙丁,但是他的声音好听到能给人安定的力量,他的眼眸散发着柔软的温暖,让人移不开目光,他的脸上擢着客气的笑容,清澈、毫无杂质。
他很平凡,很平凡,但是,平凡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法国中年男子和他交流了几句以后,大吃一惊,然后赶紧松开了我,不断用法文道歉着。
男子浅浅一微笑,然后,他回身用英文询问我,对方有没有冒犯我。
我连忙摇头,除了对方刚才情急之下拉扯我不放,倒没太多冒犯的举止。
于是,他斯文、客气的回复了法国男人的道歉。
中年男子赶紧朝着巷内走去……
他微笑的望着依然在搞不清状况的我,他用英文询问了一下我,我还在恍神,于是,他只能用日语、韩文、马来西亚语、中文,各问我一次,来自于哪一个国家的。
他的笑容,很温和,很温和,我刚才受了惊吓的心,慢慢平复下来。
“我是中国人。”我用中文告诉他。
他呢?他的气质不象日本人,太过温和。
“我也是。”他用纯正的中文回复我,他的笑容更大了。
这几天在法国,备受语言不通的苦楚,见到同胞,我有点激动,“我是来自中国X城的,你呢?你是哪一个城市的?”
他微微惊讶,笑容依然不减,“我也是X城的,真巧。”
这样的巧合,真是令人太愉快了!我回他一个大大的快乐笑容。
“你是旅游吧?是和团队走失了吗?”他问我。
“我一个人来旅游!你呢?”我愉快的告诉他,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有种亲切的感觉,也许,因为是难得在异国遇见老乡的关系吧。
“我来探望家人。”他看了一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告诉我,“你不该在这条巷子停留的。”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我刚好想问你,刚才你和那个法国人说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你应该只是个旅客,刚好经过而已。”
“为什么,他拉着我不放?”我是问题宝宝,喜欢刨根揭底。
“因为在这条巷子停留的只有两种人,需要钱的女人和有生理需要的男人。”他微笑着平静的告诉我。
“啊!”我吓了一大跳,虽然他说得很婉转,但是只要不是太白目,都听得懂。怪不得刚才那个中年人……可是,他也是从巷子里走出来的啊,难道……
“这里的妓女都是家庭妇女,所以这条巷子看起来不象红灯区,其实在法国相当出名。”他唇角始终微扬着,他说中文的时候,声音依然低醇醉人,比电台的主持人,更富磁性,“我们出去吧。”
我点头,跟着他走出了小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种前所未有的安心的感觉,甚至让我不愿去多想,他也是刚从巷子里走出。
他的车停在巷口,是令人稳重的黑色,他回头,望着我摇摇欲断的高跟鞋,礼貌的问我,“需要送你一程吗?”
“如果……可以……”我仰着头,望着他温和的眼眸,和温暖的笑容,心,一股暖流一涌而过。
为什么,这么平凡的样貌,却给人这么舒服的感觉,象春天的声音,让人忍不住靠近,因为,可以听到春暖花开的声音。

 

 

 

 

 

 


第七章 邂 逅(中)

 

 

 

“我送你。”他怕我尴尬,已经绅士的为我打开了车门。
他开的是房车,空间很舒适,一如,他给人的感觉。
他再低头看了一眼我的高跟鞋,细心的问,“先送你回宾馆,还是先带你去买一双鞋?”
我低头望了望明显撑不到明天的太阳的高跟鞋,苦恼、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如果……不麻烦的话……太感谢了……”
“没关系,这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他轻描淡写的截断我的话,然后开始询问我,需要购买的鞋的档次,最后,他的车在一间中低档鞋店停了下来。
“我陪你进去吧,懂法文,店家刷卡时会给予一定的折扣。”
他是一个体贴的男人,不强势也不赢弱,高个子的他,陪在我身边,给了我莫大的安全感,他在旁边和店员交流着,然后充当我的翻译。没有太过的殷勤,也没有陌生人的淡漠,他是一个很会掌握尺度的男人。
我套上了一双适合自己的高跟鞋,愉快的询问他,“好看吗?”我喜欢这双鞋的颜色,舒适的淡蓝,象他给人的感觉,永远有呼吸的空间。
很奇异的,我对他完全没有初识之人该有的生疏。
他点头,眼神浸在一汪笑意里,“好看!不过你出来旅游,是不是买一双平底鞋比较适合?”
我委屈的苦着脸,比比自己只到他胸脯的个子,“不要!我们这些矮人国的成员,没有资格穿平底鞋。”
他的笑容更深了,星眸亮著调侃,“你不知道法国人很喜欢中国娃娃的娇小吗?如果你能更‘小’一点,行情更加走高,可能在巴黎能有一场浪漫的邂逅。”
“我才不要和法国人有浪漫的邂逅呢!”法国人再浪漫,本姑娘也承受不起。
他但笑不语。
我换下自己的鞋,开心的穿上漂亮的高跟鞋,顺手准备摸向皮包,我的笑容顿时僵掉。
我居然,忘记了……
我连忙尴尬的脱下鞋,在店员面前尴尬到极点的拉拉他的衣袖,“我们走吧,我不买了。”
他惊讶,“为什么不买了?不是挺喜欢吗?”
“我……我……刚才没遇见你之前……被个黑人夺了包,现在我……”好尴尬……
他凝视了我一眼,最后,温和的笑笑,“没关系,我先帮你买单吧,你脚下的鞋子已经不能穿了。”
尴尬、伴随着感动,我没有阻止他拿着单据去刷了卡。
在韩国的时候,很多男人比他大方,比他一掷千金,但是,丝毫没有给我感动的感觉。因为,在那些男人眼里,会见到“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眼神,但是,他的眼眸毫无杂质,纯粹只写着“帮助”两个字。
突然,有一种想和陌生的他,从此有点纠葛的冲动。
一见钟情?不,24岁的我,已经不再需要这么幼稚的感情。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携手一生,安全的怀抱。
我理想的对象,他不需要太优秀,不需要太爱我,只要我们能有共同的责任去承担一段婚姻,就好。
我第一次,觉得,我找到了,非常适合的对象……
……
穿着新鞋,路上他随口问我,“你本来要去哪里的?怎么一个人走在那条路上?那里有点不安全。”
“我本来想去红磨坊,但是门票也放在被抢的包里,好贵的票……”我沮丧的回答。
“红磨坊?”他凝思了一下,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递给我两张票,“刚才戴瑞大妈硬塞了两张票给我,她的恩客给的,刚好,我对这些没兴趣,如果你不太介意门票的来源的话,送给你吧。”
妓女送给他这么昂贵的红磨坊的门票?他喊对方戴瑞大妈?那么应该代表他并不是恩客之一!?
我有点隐隐的欣悦。
接过两张票,“你不陪我去?”话冲而口出以后,我就后悔了,他刚刚明明说自己没兴趣,才转送给我。
他愣了一下,牵强的点头,温和的说,“如果你实在找不到人,我可以陪你去,毕竟那里一个女生去,不太安全。不过我先给你点心理建设,去那里看表演,一男一女真的有点尴尬!”
尴尬?……
坐在红磨坊夜总会,我马上明白了他口里尴尬的意思。
整个红磨坊歌舞升平,非常热闹,神乎其技的魔术表演与华丽的灯光音效,几十位红磨坊女孩,上千件带羽毛,水晶玻璃,闪光亮片的服装,世界级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著名的法国康康舞,巨蟒美女水族箱表演……
当然,尴尬的部分也随之而来,午夜的色情表情,火热、大胆的程度简直令人膛目结舌。
五颜六色的灯光,印照在他尴尬的脸上,他非常不自然,平凡的脸,在我眼里却更显魅力。
他有非常非常动人的笑容,无论是微笑、笑容加深、还是尴尬的笑……都让我移不开眼……他的存在,好似能驱走任何寒冷……

 

 

 

 

 

 


第八章 邂 逅(下)

 

 

 

台上的女孩子们走了下来,其中一个穿着三点式泳衣、火辣的身段的金发女子,缠上了他。
他尴尬的摆手,对方和他说着法文,其中一个名词,相当熟耳,在那条小巷那个中年法国男子就不断的问我。
等他打发好了金发美女,我好奇的问他,“Le‘sexe‘orall”是什么意思?
周围,投射过来好奇的目光,他的笑容凝固掉……
“不能说吗?”我更加好奇了,“那个中年男人就一直问我这个词,刚才这个金发美女也一直这样问……”
他还没回答我,邻座的几个褐发的男生就笑开了,其中一个绿眼睛的男生吹着口哨,调皮的用怪腔怪调的中文说“小姐,我代替你这位朋友来告诉你吧,是口.交的意思。”
我的脸顿时爆红,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他温和的回视那个绿眼睛的男生,那个男生在他太过温和与礼貌的笑容里,讪讪的收起了笑容。
“我……我只是、只是随口问问……那个、那个法国男人……”我尴尬到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丢脸的行为。
“没关系,只是一场误会而已,那个法国男人一直问你那样方式的价格,你又一直只说NO,他以为是价码不对,所以一直从30欧元加到60欧元……后来那个法国男人一直在道歉,很有诚意。”他说得非常轻描淡写,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话题。
“……”我无语。
在他平淡的描述中,尴尬竟变得无足轻重,我慢慢松弛下来,我们都相视一笑而过。
从红磨坊出来,已经凌晨三点,巴黎的初秋,已经有点凉意,我的肩膀上披着他的休闲西服外套,很温暖。
他的车,停在旅店门口。
“包遗失了不要紧吗?需要我的手机借你打个电话回国吗?”他细心的提醒我。
“真的太谢谢你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的手机也放在包里一并被黑人夺走了。
其实,我一路上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该向谁求助?
他将手机递给我。
我赶紧拨打大童的电话,但是北京时间,应该已经是十点了,我一直拨一直拨,但是她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北北……我拨了几个键就在犹豫……好久、好久,没有联系他了……
现在,他在干嘛?这个电话会太唐突吗?……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医院吧,或在巡房或在手术中?……
算了……
我关上他的手机盖,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我的机票是明天的,我还有一笔旅费没有付清,到了北京还要转机,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你、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把护照复印一份给你……回到X城,我马上把钱还给你,加上利息……可、可以吗?”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猜到,我居然能狼狈成这样,十秒后,他点头,“好的。”
他摸出皮夹,递了2千欧元给我,“够吗?”
他的大方,他的淳朴,令我更加不好意思,我没有马上接下钞票,反而迟疑的问,“你……不怕,我是……骗子?”
他笑了笑,反问我,“你是吗?”
“我当然不是!”我坐直身体,急得差点想当场起誓。
“那就是了。”他温和的接口,“我一向对人对事不想想得太过复杂。”
没有怀疑,只有信任,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很舒适很舒适。
我将钱接下,还给他一半,“1千欧元足够了。”
他没有任何坚持,将余下的钱重新放回自己的皮夹。
“真的太感谢你了!”我咬咬唇,鼓起勇气邀约,“回到X城,我联系你,请你吃饭,好吗?”
他但笑不语。
“你的卡号给我……”还有联系电话。
“恩。”他低头拿出便签写下一窜号码,礼貌的将纸张折叠好,递给我。
我将衣服还给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对车里的他说,“你稍等一下,我去旅店将护照复印件给你一份。”
他失笑,对我挥挥手,“真的不用了,我相信你。”
“我走了,再见。”不给我任何客气的机会,他和我道声再见。
“再见。”我再次被他温和的笑容吸引。
我站在身后,目送着他的车子慢慢开远……
这,算一场浪漫的邂逅吗?
……
我将纸条慢慢的张开:“崔海祈,建设银行卡号……”
他叫崔海祈?八个多小时的相处里,我们竟忘记了询问彼此的名字。
下次打电话给他,我该怎么介绍自己?
电话!……我鄂然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没有把他的电话留给我。
淡淡的失落,围绕心头,原来这个笑起来象海洋一样宽广的男子,并没有与我深交的打算。
……

 

 

 

 

 

 


第九章 惊 喜?!

 

 

 

“叮咚、叮咚!”我狂按着门铃。
从巴黎飞到北京11个小时,再从北京飞到X城,二个多小时,加上在机场上等待的时间,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好好睡过觉,简直累得象条狗。
一到X城,我就投奔大童和未婚夫的新居,准备在那边混吃混喝混几天,让那个死丫头深深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砰、砰、砰!”按门铃不行,我就锲而不舍的直接拍门,九点都不到,她和她未婚夫不会这么热情的已经在床上打滚了吧?!
“谁啊!”屋内传来显然有点不悦的男声。
My‘God!可能真的打断别人的好事了……
等等!这个声音好熟悉……
我还未细细思量,大门已猛得打开了。
顿时,门内门外,都愣成一片。
胡乱翘着头发,上衣只有前面几个扣子扣好,下面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腹肌,下身穿着一条可爱到不行的沙滩裤,那个不修边幅,性感到要命的男人居然是——江孟麒!
我的嘴巴呆呆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
再次My‘God!
我和他,同时被打击到。
“砰!”的一声,江孟麒居然用力摔上了门。
声音太大,我终于恍过神来!
“开门!开门!开门!”我笑着猛拍大门,好有意思!那小子心虚、尴尬什么?!
里面一阵兵荒马乱、匆忙的脚步声和大童娇滴滴的撒娇声,“麒,谁啊?”
这是说话一向大声到象在打雷的大童吗?恶寒~
很快,门又打开了,江孟麒已经换了一身传统的休闲服。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刚才怕吓到你……进来坐吧!”
我刚想调侃他几句,他身后已经传来一声尖叫,“啊!小童!~”
“砰”的一声,我们两个女人热情拥抱,热情尖叫。
尖叫到嗓子都哑了后,我才指着含笑站在一旁不语的江孟麒,质问大童,“喂,你们俩什么关系?他是属于正房,还是奸夫啊!”
大童亲热的抱住江孟麒的手臂,“我们早就领了结婚证了,你说是正房还是奸夫?!”
“还好、还好!不是偷情……我还以为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东西呢……”我故意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然后再装出不满的指责,“不过你们俩也太不够哥们了吧,居然这么‘耸动’的事件,让我自己来‘发现’!”
大童将我拉了进门,“这样多有惊喜?!如果你不回国,我一气之下,就永远不告诉你了!”
“确实够Surprise!简直吓到我了,从实招来,你们怎么在一起的?!”我一副准备严刑逼供的样子。
江孟麒只是笑,并没有说话,四年的时间,他身上的青涩已退,越发的成熟。
“小童吃过了吗?想吃什么?”大童转移话题。
“随便。”我笑眯眯的。
江孟麒已经泡了一杯茶递给我,他重新坐回大童的身边。
“那吃批萨吧!”大童挽住江孟麒的手臂,柔声撒娇,“老公,我想吃必胜客的批萨……”
要死啊!这声音嗲得我全身发毛……
“好,我去买。”江孟麒习以为常的点点头,他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抬头问我,“依依呢,有想吃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