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安以风的身体,唇舌渴求着他的吸允,辗转,更渴求他填充她身体的空虚……
可他压着她,身体之间充满力量地磨蹭,挤压,让欲望越烧越沸,却不为她熄灭。
她很不喜欢双腿与他粗糙的裤子摩擦的痛感,尤其讨厌纯钢皮带扣的冰冷,她试探着将手伸向他的腰间,正欲拉扯他的皮带,他再次捉住她的手按在她头顶的两侧。
他放开她的唇,努力平复一下混浊的呼吸,勉强维持住冷静。“不要再考验我的自控力!你再敢动一下,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她用口水润泽一下干涩的喉咙,视线巡视了一下他健硕的身体,他如果完全失控,她明天极有可能下不了床。
“哦!”她对他眨眨眼,娇笑着提了个真诚的建议:“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好了……”
“你!”
她极度煽情的提议,对普通男人来说已是够诱惑,对一个骨血里流淌着野性和暴力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残酷的考验。
一幻想起她那时会流露出的无助表情,凄然的眼神,他眼底刚刚冷静下来的火焰,骤然点燃。
强烈的占有欲充分被她勾引出来……
“司徒淳!我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粗暴的性侵犯。”
他完全失控地吻着她的身体,她丰满的双峰,以及那娇俏的蓓蕾,双手激情地抚摸着她曲线流动的身体……
第 31 章
布帛的撕裂声中,司徒淳身上仅存的一件遮挡在他手中破碎……
唉!她这套最喜欢的内衣,从上到下无一幸免于难。
在她为内衣哀悼时,他已经飞速脱下自己的衣物。
当昂扬的欲望在她面前一展无遗,她再回想他哪句“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有点心惊胆战。
“你说过,这次你会很温柔……”
“我说过吗?你有人证?还是有物证?”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双膝将她的腿分开,手慢慢地滑向她柔软的大腿,在她腿根徘徊,不时摩擦到她娇嫩的隐私 处。
她忽觉心湖荡起一波涟漪,她如树叶漂浮的身体被湖水吞没,无边无际地沉沦在欲望里。
他将早已勃发的欲望送到她湿润的身体处磨蹭,这一次她真的动不了了,浑身瘫软得像中了毒,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她再也抑制不住,低吟从紧闭的唇中逸出。“唔,唔……”
“舒服吗?”他笑得极魅。
她摇头,黑发落在嫣红的粉颈上。
他毫无预兆地猛然刺入。
“啊!”她一声惊呼,他已经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空虚被身子被突然胀满,微痛,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刺激,热流从身体接触的位置流淌到他们的心底。
不待她喘息,他又一用力,将整个欲 望没入她的身体,毫不怜惜的撞击着她。
身体痛得僵直,她猛仰起头,痛苦地咬着下唇,吞下呻吟……
“很疼吗?”他压在她身上,用食指摸摸她唇上的齿痕。 “一点点。”假如和第一次比。现在她终于明白,疼痛不是因为他粗暴,而是他本身的……原因。
“才一下就挺不住了?”他露出促狭的笑意:“你还敢挑战我的自控能力?!”
“是你自制力差,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怜惜地舔去上面渗出的血丝。
“依我看,你那些有情趣的提议我们留着以后慢慢享用,今晚我们先试试……爱情!”
她勉强扯出个笑容,余痛未消,期待暗生。
他温柔地抽出,没有快速抽 送,而是节奏优雅地进出,像是怕伤了她,轻轻在里面徘徊。
偶尔他会因为难以抑制的狂热稍微剧烈一点,但很快收敛,张弛有度的快感,漫长而充满体贴的交融……
真的很美,那不是欲念,是感情的倾诉。
似一声声的思念,一句句的爱恋……将她的身体融化,伤痛融化。
每当她的知觉变得敏感,热浪从结合处弥漫至肌肤,他一定会适时拥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加剧她的热度,并以最快的速度要着她……直到她承受不住生理的激烈反应,一次次咬着他的肩膀,沉醉在他怀里……
……
最后,安以风的身体律动得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带来的快乐已超出他能承载的极限。
“小淳,小淳......”他闭着眼睛,如梦中呢喃着她的名字,一声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身体不顾一切的律动,越来越快。“小淳,小淳......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欲望,来自肉体的,灵魂的,终于冲破一切束缚,喷涌而出......
她紧紧的搂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吻他,甚至去啃咬他的唇。
万年不灭的烟云,至死不渝的真情。
墨尔本的星空,光影流动,白色的床单之下,翻滚交缠的身体,激情不退的热吻,倾泄着恒久不变的痴恋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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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激情的缠绵结束,她已经精疲力竭,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这次还有什么不满吗?”他又恢复成了老样子。
因为过程中过于剧烈呼吸,她有点口干舌燥,干涩地说:“这样下去,我不是疼死,早晚也是累死!”
“你等等。”他从她身边离开,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她正想睁开眼睛看看,冰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瓣,一股酸甜且微凉的液体,从她微启的齿间流入……
润湿她干涸的喉咙……
她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细心体贴的男人。
“好点了?”他端着杯水坐上床,搂着她的肩将她身体托起来,倚在他肩上,将玻璃杯贴在她唇上,像喂着小孩子一样喂她喝……
一杯饮料喝完后,他又用纸巾帮她擦去身上和身上那些让她不太舒适的液体,搂着她躺下,用被子将她裹紧,抱着怀里。
她眨眨早已模糊的眼,笑着说:“一晚上压在我身上,睡觉也搂这么紧,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不能!”他搂得更紧一些:“万一睁开眼睛你又不见了,怎么办?!”
“我以前从你怀里消失过吗?”
“嗯……睁开眼睛就会消失!”他的手臂又加大点力气: “小淳,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他半撑起身,深情地抓住她的手:“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睁开眼睛能看见,闭上眼睛还要这样相拥……”
“嗯!”她伸手摸了摸他肩上几处瘀血的齿痕,小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你下次最好再用点力,把这么辉煌的战绩刻在我身上……”
又来了!这该死的男人正经的时间超不过三分钟!司徒淳扭过脸,不理会他。
安以风搂着她的肩躺下,让她枕着他的胸口。他闭上眼睛,陷入久远的回忆:“你知道吗?十岁时,我的梦想是做一个最厉害的拳手,我以为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二十岁时,我想做黑道的老大,没人敢看不起我......三十岁那年,我被一枪打中左胸,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公分,我在机场的登机口前倒下去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最想要的,是你好好活着......”
“我知道......”司徒淳将脸贴在他胸口,手心覆在他心口的伤疤上。“五年前,你刚出现在机场,就被警方拦住。因为你涉嫌多起暴力案件,警方怀疑你畏罪潜逃。你和警方僵持了十几个小时,最终起了冲突......”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你真傻!真笨......我说了等你十年,就真的只等你十年?!我能等你十年......还在乎多等你几天?几年......几十年......”
“可是警方没收了我的护照。我知道,除非我死,他们不会让我离开香港!”
“......”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他的怀抱很温暖,她枕着他的胸口,睡着了。
清晨,司徒淳睡得正香甜,隐约感觉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在她身上游移不定,弄得她浑身又痒又麻,想抓又想揉......
她勉强睁了睁眼,透过朦胧的睡眼借着晨曦看见安以风正压在她身上,忙的不亦乐乎。
“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她痴笑了两声,又闭上眼睛。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手压着她另一条腿,在她毫无心里准备,意识正模糊的情况下,急速顶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她身子猛然挺直,手纠紧床单。
她睁大眼睛,所有的睡意消失殆尽。“你,你......”
他低沉的笑声扬起,其中掺杂着不稳的呼吸。“这世上实在没有比‘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更美妙的事情了。”
这该死的男人!
她还来不及生气,他已经开始抽动身体,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她的身体床上无助的在摇晃,搭在他肩上的双腿在半空中颤抖,摆动。
交错的快感已经将她吞噬。她只能难耐地呻吟着,沉沦在他罪孽与邪恶的黑瞳中......
直到他激烈的啃咬着她的唇,在她身体里彻底的爆发。
“小淳,我爱你!”他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快慰的喘息着,世界天翻地覆。
他们又度过了一个激情迸发地清晨。
这时候,意外的敲门声响起。接着焦急模糊的呼唤一声声彻底唤醒她的意识。
“妈妈!?你在吗?妈妈?”
“是小安!”安以风的声音充满惊喜。
“妈妈!”门锁在门的晃动中咔咔地响着。
司徒淳慌乱的推开他,抓过自己的内衣,可内衣早已壮烈牺牲。
她来不及细想,匆忙套上裙子,跑出休息室。
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些内心的杂乱,司徒淳打开反锁的门,笑着问门口的背着书包的小安:“小安,你怎么跑来了?”
“妈妈!”小安激动万分向前跨了一步,一进门,便把手中的信在她面前展开,大声说:“妈妈,你昨晚怎么没回家?!爸爸来信了!爸爸说他......”
小安的声音突然顿住,身体摇晃了一下,背撞在门上。
他的眼睛瞪得好大,空洞的望着前方。
司徒淳急忙回头,看见安以风穿着长裤,衬衫的扣子没系,半敞着走出来。
“小安,我......” 他走向他们,似有千言不知从何说起。
“妈妈......”小安手中的信掉在地上,他用力摇着她的手臂,满眼哀求地看着她。“你......不等爸爸了?爸爸说......说他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们了......”
第 32 章
司徒淳俯身拾起地上的信,勉强笑着:“是的,他回来了!”
小安的眼睛里有了泪光,但他极力忍住泪水,没让它掉下来。“妈妈!你别跟安以风在一起,你知道的,他换女人比眨眼睛都快!”
司徒淳再也笑不出。她已经尽力铺垫好一切,她以为只要安以风出现,小安便会兴奋地扑到他的怀里,大声地呼唤着“爸爸”!
可是,她忘记了……小安每次见到安以风的时候,他的身边都会有不同的女人。
她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小安已经气愤地跑到安以风身边,拼命地推着他,双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胸口。“你快点走,我不许你纠缠我妈妈,你快点走!”
安以风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打。他三十五年来经历过无数次争斗,这一次他实在是连躲避都觉得耻辱。其实,对他来说,只有这样的拳头才能让他真正体会到……这十几年来,他究竟亏欠了爱人多少,亏欠儿子多少!
“别这样!”司徒淳冲过来,抓住小安的双手。“小安,他是你爸爸。”
……
真相,褪下谎言华丽的外衣后,往往长着比荆棘更尖锐的刺。
小安原本因愤怒涨红的脸一瞬间苍白得毫无血色,他恍惚的目光游离在安以风和司徒淳两个人身上,似乎在渴望着有人告诉他什么才是事实的真相。
安以风吸了口气,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爸爸......”他的声音彷如尘封已久的古琴,低沉,哀哑。他的目光在晨曦下格外的温柔,温柔里闪动着点点晶莹。
小安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后退,又后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连颤抖的双唇都是惨白的。“你骗我!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你是安以风……”
“他没骗你。”司徒淳说:“妈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的爸爸和安以风一样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她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信。“你看看这些信,这都是你写给爸爸的。”
小安急切地捧过信,当他看清上面的字,他的手剧烈地颤抖,信一页页散落在地上。
司徒淳小心地握住他僵硬的手,试着用最轻柔的声音哄他。“小安,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爸爸的苦衷!”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十四岁了!”
她走到小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妈妈和外公都是警察,可你爸爸是黑社会老大,警察和黑道的人有牵扯是要被革职查办的,严重的话还要坐牢。更重要的是,他身边都是坏人,他怕有人会伤害我们,他希望你能在更好的环境下长大……”
看见小安脸上的悲愤缓和一些,她接着说:“小安,你爸爸真的很爱你,他为了我们一家团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放弃一切。他诈死,改名换姓来澳洲,就是为了找我们。”
这简短的一段话,或许无法化解十五年的“相见不相识”,或许不能让一个从小失去父爱的孩子敞开心扉接受“偶遇”的爸爸,但对仅仅十四岁孩子来说,这字字句句足矣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埋下一粒种子,种下了一份——伟大的父爱。
小安看了一眼安以风,这一眼已经多了很多情愫。
司徒淳推了推他的背。“你不是一直想见爸爸吗?叫爸爸啊!”
他咬着双唇,倔强执拗地一言不发。
司徒淳又推了推他,催促着:“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妈妈什么?见了爸爸要说什么?”
小安踌躇着向前走了一步,双唇无声地动了动。
忽然,他转过身,跑出去……
晨风中飞翔着他红棕色的校服,张扬着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倔强。
“小安!”安以风刚想去追,司徒淳拉住了他。
“给他点时间吧,他只是没办法把你和他心目中的爸爸当成一个人。”
“可是……”
“没事的,我知道他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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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男孩儿,有一点叛逆,有一点敏感。
明明很脆弱,却总表现得那么坚强。
水波荡漾的亚拉河边坐落着一个小小的山坡,山坡上长着一颗古老的银杏树。
久远的时间不仅孕育了它的枝繁叶茂,也让它粗壮的树干饱经沧桑,树皮斑驳。
小安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他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厚厚的一叠信封。
他从小就怕孤单,最喜欢有人陪着他,听他说话。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欢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读这些信,一遍遍地读,就像靠着爸爸结实的脊背,和他交谈。
他从来没见过爸爸,但在一封封信里,他能清楚地“读”出爸爸的温和与慈爱,宽厚和忠诚。
所以,在他脑海中,他早已清晰地勾勒出那样一个爸爸——他长得不太帅,挺直的脊背,宽阔的脸庞,还有非常慈爱的笑容。
他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走,去追求什么样的梦想。
他猜他可能是个国际刑警,去追逐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他还以为他是个考古学家,去茫无边际的沙漠追寻历史的痕迹……
他曾经猜测过许多,唯一没有想到的就是——他是安以风。那个总是一身阴冷的黑衣,让很多人畏惧的男人,那个传说中有过数不尽的女人,生活放荡不羁的男人。
安以风是他的爸爸!
这个事实让他惊诧,惶恐,难以接受,但不可否认,他的心里最深处,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惊喜。
毕竟……他是他的爸爸!
一块精美的巧克力蛋糕出现在小安的面前。
他丝毫不觉得意外,因为每次妈妈来找他的时候,都会用一块巧克力蛋糕哄他回家。
他伸手去接蛋糕,才发现拿着蛋糕的手并不是那只纤细柔美的手,而是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
他仰起头,安以风的身影格外的高大,遮住了东方的光芒。
虽然不再是黑社会老大,没有了前呼后拥的手下,但安以风依然和以前一模一样,有种慑人的气魄。
小安低下头,不敢去直视他。
“我让你失望了……”安以风坐在他身边,语气有点不太像一个父亲:“我是不是不该出现?”
有一点点。小安心里想着。
“我换女人的确比眨眼睛快。因为我每次眨眼睛之后,发现身边的女人不是你妈妈,我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不懂,至少现在不懂。
安以风没再说话。
气氛安静得有点压抑。
一阵疾风吹过,几颗银杏掉在地上,“啪啪”声更让人窒息。
“学校里还有没有人欺负你?有没有人骂你?”
他想点头,倔强让他选择了摇头。
有一颗银杏朝着他的肩膀方向掉下来,即将砸到他时,被安以风用手接住,速度快得带起一阵气流。
这个场景让小安想起电视上的江湖高手,莫名地他有点兴奋。
“你还想不想让我带你去海边放风筝?”
他摇头。
“带你去游乐场玩?”
他摇头。
“带你去马德里看球赛。”
他还是摇头“去芝加哥看NBA?”
小安想说:我最想的是跟你学学“武功”。
安以风忽然笑了笑,说:“你和你妈妈真像,当年我追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无论我说什么她总是一句话也不回答。”
小安愣了一下,不自觉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她是个好警察,我是个罪犯。”
“你们相爱了吗?”
安以风叹了口气,拍拍他的头:“当然了!不然哪来的你啊?!”
“哦!”他有点郁闷,干嘛要叹气啊!
“对了,你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我的英文名叫Anthony。”
“Anthony……”安以风意味深长地读了一遍,失神地望着远方。
“妈妈说Anthony写成中文叫安东尼。”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中文名字,今天知道了真相,他才明白妈妈的一番苦心。
“小安,这些年,你们过的好吗?”
他试了很多次,终于开口:“爸爸……我和妈妈过的很好。”
安以风愣愣地看着他。
他想了想,补充一句:“妈妈让我看见你的时候,一定要这么说。”
安以风拍拍小安的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将手环在他的肩膀上,搂紧,再搂紧。 “对不起,爸爸回来晚了。”
小安偷偷把这个感觉记在心底——爸爸的手很大,掌心蕴含着特别的力量!
“你能回来……就好!”
接近中午时,小安跟着安以风走下山坡,鹅卵石的林荫道上曲折悠长,凹凸不平的石子深深浅浅。
“你真想做黑社会老大吗?”
“嗯。”
“小安,答应爸爸,以后不要走黑道这条路。”
“为什么?”
“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身边的人会一个个死去。”
小安的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安以风牵起他的手,再坎坷的路,有这样一双有力的手,也不会难走!
……
很多年后,小安真正地了解了爸爸的经历后,他终于懂了。
他们是黑暗的舞者,只有死亡,没有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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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风去山坡接小安,司徒淳则简单整理好凌乱的房间,回家换衣服。
她刚一进门,司徒饶立刻从房间里出来。
“你昨晚跟安以风在一起?”
她下意识遮掩了一下颈项上的吻痕,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可她再怎么掩饰也逃不过司徒饶阅人无数的眼睛。
“淳淳,你昨天跟安以风在一起……”
她解释说:“我们昨天有点误会,现在已经解释清了。我们没事了!”
“那以后呢?你们有什么打算?”
见她一时语塞,司徒饶忧虑地看看她。“你帮我约他来,我想跟他谈谈。”
“爸爸?”
司徒淳有些犹豫。虽说这家长总是要见的,可是一个黑道老大和警察署长会面,他们,能相容吗?!
该不会是烈火遇上冰雪吧。
“你放心,怎么说他也是小安的亲生爸爸,我有分寸!”
她点点头。进房换了衣服。
满柜子的衣服,几乎全试过,她才选定那件最喜欢的浅灰色的短裙。
可是要配什么项链?珍珠项链,铂金项链,还是时装项链……
口红的颜色,深沉的咖啡色,透明的樱桃色,还是带着点媚惑的紫色?
还有内衣,哪一套最性感……
她换好衣服回到店里,已经快到中午了。安以风和小安还没有回来。
店里和往常一样,客人不多。她也和往常一样,坐在窗边的位置,不变的咖啡,不变的等待……
唯一改变的是,她的嘴角荡漾着收不起甜蜜。
当她看见安以风的车疾驰而来,一个急刹车停在门口,她立刻站起来,桌子被撞得晃了一下,几滴咖啡溅在桌上。
“你回来了?小安呢?”
安以风进门,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拉着她向门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霸道地抱起她,塞进车里。
他的车一路飞驰,终于在庄严肃穆的圣保罗大教堂前。
青石细腻的纹路记录着岁月的苍凉,也在向所有人展示着历史的辉煌。
在人流拥挤的教堂大门前,在司徒淳的面前……
一生狂傲的安以风屈下双膝,跪在她面前,双膝撞击地面的声音沉如巨石……
“司徒淳,我爱你!”
安以风大声说着,他的声音惊飞教堂前的白鸽,也吸引力许多人的围观。
碧蓝的天空清澈透明;洁白的鸽子在长空飞舞;远方的钟声绵长悠远。
他的右手在她眼前摊开,一枚钻戒展现在她眼前。纯黑色的宝石上镶嵌着钻石拼成的北极星。钻石没有夸张的几克拉,却蕴含着另一种极致的奢华。
因为这就是那款双说中世界上最浪漫的钻戒——黑夜彗星!
她只在杂志上看见过一次,便被设计师的创意深深打动。
“我求你,嫁给我吧!”
她缓缓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黑夜彗星套在她的手指上,十五年的等待已经微不足道。
她笑了,笑的时候一滴泪从她的眼中坠落,落在美丽的钻戒上。
二十岁他们为梦想放弃爱情,历尽风雨后,他们蓦然回首,原来爱情一直在他们身边,不曾消失……
安以风站起来,紧紧地拥抱着她。“小淳,这十五年来,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你背靠着背坐在海滩上,望着天边的彩虹,慢慢变老……”
“你知道我爱你什么吗?”她笑着说:“你总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梦想,但你会让它们变成现实……”
——正文完——
尾声
和谐的家里,和谐的小夫妻在桌前吃饭。
安以风拉着小安的手走进门,不等人家打招呼,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的儿子:“晨哥,你猜猜他是谁?”
韩濯晨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严肃地回答:“不是你儿子么!”
安以风一愣。“你怎么知道?”
“长得很像你十七岁的时候。”
安以风瞪大眼睛看着他。“别跟我说你早就知道?”
“嗯,至少比你早!”
“靠!你真够兄弟!!!”
......
番外之制服诱惑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
安以风帮司徒淳收拾东西时,意外地发现箱子里有一套蓝色的制服。
明媚的阳光下,警衔上银色的星星格外闪亮。
“高级警司?”安以风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正在叠衣服的司徒淳。“没想到你的级别还挺高的。”
“还好,也不是很高。”
安以风把制服拿出来,反复看了看。“能不能穿上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很怀念你穿制服的样子。”
司徒淳浅浅地一笑,接过制服走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安以风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忍住不低咒一声:“这身警服谁设计的,真TM的性感的要人命!”
警服是警司级别才有的夏装款式,上身是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简洁立体的剪裁烘托出女警独有的气质,高贵得不容侵犯。而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短裙,款式看来端庄中正,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细白的小腿,说不出的诱人……
“你说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安以风走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触摸着她的警衔。“Madame!带手铐了吗?”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是她语气里的几分戒备,还是她身上那身耀眼的制服,安以风骨子里的邪恶被唤醒,他忽然很想干点什么不该干的事。
他邪邪地一笑,轻轻吻了吻她肩上的警衔,接着凑近她耳边说:“Madame……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穿警服……我就特别想犯罪!”
感觉到司徒淳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更贴近些,唇几乎碰触到她小巧的耳垂。“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我脱光你的警服,强 占你……你在我面前是不是还那么冷傲。”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有点被他的话和他眼神里浓烈的欲望吓到。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秀美的脸。“怕了?你不是想玩点刺激的么?”
她别过脸,伸手推他。“别闹了!”
安以风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捉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然后随手从一叠里扯出一件丝质的裙子,把她的双手缠在背后。
“你,别,这样……”她有点无措和羞涩的表情非常有情趣。看得他身体的某一处已经热血沸腾。
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每解开一颗,娇艳的肌肤便会多呈现一分,解到第三颗时,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他抬眼看着她的脸,那双知性又清澈的明眸正深深地凝望着他,每次面对她的眼神,他都会着了魔一样,被她牵动了心。
“司徒淳!我要你!”他狠狠地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拉开她的文胸,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芬芳。
她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双手被束缚着,身体被他狂放的手恣意抚摸,被他火热的唇亲吻,有种被侵犯又无力反抗的无助。
可是,一想到抱着她的男人是安以风——曾经让她爱得不顾一切的男人,她又觉得心跳好快,身体变得炽热……
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个散发着霉味的小巷,那个充满矛盾和激情的初吻。
那时候安以风怎么没有这么狂放,若是他再强硬一点,恐怕她也无能为力。
她忽觉身体一空,待她睁开眼,人已经被他被抱起来,丢在床上。而他正快速脱下衬衫,裤子,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一条条紧实的肌肉,如同出一个毫无瑕疵的雕塑。说句真心话,他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Madame,我发现你是个最完美的S M对象?”
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低头看看自己被缚的身体。半解的警装衬衫被扯得狼狈不堪,露出一边光 裸的肩膀,文胸的带子滑到手臂上,当然早已遮不住傲然的胸口。本来很端庄的裙子现在已经堆在腰间,赤 裸的双腿一览无遗……
这种典型的“制服诱惑”加“S M”的造型别说安以风会犯罪,正人君子看了也难免会有非分之想。
她再次看看他挺拔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紧紧合上双腿。
“你知道么……”他爬上床,压在她身上,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红晕的脸颊和唇瓣,一边说:“你身上的气质和味道,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的。”
“什么味道?”
“一种傲骨……”他舔着她的粉颈,锁骨,一根根肋骨。“即使被男人这么对待,你还是这么冷静。”
“那也要看男人是谁……”她缩了缩酥软的身体,声音也软绵绵的。
“哦。”
他的舌尖滑到她的胸口,落在她的蓓蕾上,在上面来回旋绕,直到它一点点挺立起来……
她的肌肤不受控制地燃烧,身体无奈地扭动着,可无论怎么扭动,她最敏感的地带都逃不过他润湿的舌尖。
“嗯……不……要……”
“不喜欢这样,那我换一种……”他改成了啃咬,咬她的胸口,她的肩,她的粉颈。他的力道把握的很好,刚好是在痛和痒的边缘上,弄得她娇喘连连。
“我求……求你……”
安以风挑起她略尖的下颚,笑容轻佻得无人能及。“你千万别求我,你一求我,我更兴奋……”
她咬紧牙,狠狠地瞪他,表情有点气愤。
“生气了?”
“别碰我!”
他的指尖绕着她的胸口。“我就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她双手在背后挣扎,他把她的手放在头顶上方,缚得更紧实些,解开她挽起的长发,摆在裸 露的香肩上,略显凌乱的黑发衬得她尤为令人疼惜。
然后,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上,曲起她的双膝,拉开,一点点褪下她紫色的内裤……
警裙下一片淫 靡的地带完全暴露在日光下。
这画面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他看得下 体都在颤动,没有开始,已经快兴奋到极点了!
他快速翻身下床,说了句:“你等等。”
司徒淳以为他去拿保险 套,有些期待地等着他。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安以风竟然拿进来一个DV,摆在对面的化妆台上,按了开始键。
这下她彻底慌了,紧紧合上双腿,转过身体。
“不可以!你太过分了!”
他捉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回来,压在身下。“你放心,我会把带子放在保险箱里,除了我谁也看不到。”
“变态!安以风,你是个变态!”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她被他压得要窒息,她使劲用缚着的双手推他,用脚踢他。
他不躲不避,很享受地看着她激烈反抗时的样子,警服在她身体的扭动中褶皱不堪,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尊严,那感觉就像所谓的法制被他践踏在脚下!
视觉带来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他难以自持地扯开她的警服,拉到她的双肘处。然后,他捉住她踢动的脚踝,曲起,按着她的双膝,大力地分开……
“不要!”她不再激烈地反抗,恳切地看着他。“你要我可以,把摄录机关掉。”
“你别担心,这么重要的‘犯罪’证据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可是我不习惯,我感觉心慌,好像有人在看着。”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你!”
“Madame,犯罪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轻轻揉捏着她的下 体……
她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热流一波一波涌出,黏湿他的指尖,而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感到难堪,欲躲却无路可逃。
理性与感性的碰撞,羞耻与欲 望的碰撞,一种奇异的快感电流一般触动了她的神经。
安以风说的没错,越是矛盾,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一遍遍喊着不要,身体却在他的亲吻,把玩越来越火热,凐湿。
天地在颠倒,身体在沉沦,理智在节节颓败,她开始迎合着他,不停地娇吟着。“嗯……唔……”
最后,她看着眼前模糊的红灯,甚至在想,这样的我究竟是什么表情?是痛苦,还是快乐?
“想要吗?”他问。
她拼命地摇头。
他依然笑着。滚烫的下 体抵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摩挲。不停地挤压着她敏感的花瓣。
“唔,嗯……”
那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汗滴从额边流落,她的大腿已经有些轻微的痉挛,她的脚趾紧紧曲着,压抑着身体的战栗。
“想要吗?”
她犹豫一下,摇摇头。
他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她……
他竟然残忍地就在这高 潮的边缘停下来。她努力呼吸两下,刚要开口骂他,他用唇封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的纠缠,灵魂的融合,爱和欲交融的美好让她忘记了忿怒。
未及冷却的火焰再次燃烧,焚尽她的理智。
当他的手指揉着她挺起的蓓 蕾时,她再也压抑不住,高 潮的快感遍及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抽搐,紧缩,她呻吟着避开他的唇。“风,我求你!”
“嗯?”他装作没听懂。
“我想要你!现在!”
他早已膨胀得发红的身体勃然挺入,在她一阵阵激烈的抽 搐中,痛快淋漓地抽 插,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痛,是切肤之痛!
快乐,是最真切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