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副施舍的嘴脸,看得众人一阵无语。
“二郎、三郎把这疯女子赶出去,免得在这丢人。”徐母拿着扫把,对着周氏就是几下,脸色铁青,好好地日子就被这疯婆子给搅合了,家里几个小的,被吓得晚上还会做噩梦,以前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让这人进了徐家!
“娘,娘…你说的啥话!”
徐二郎和徐三郎一左一右,拖着周氏就往篱笆外丢去,周氏撒泼赖在地上,一阵哭闹,徐三郎利落给大门上了栓,压根没搭理周氏,以前还有人搭理她,谁知道一理她,她还就真来劲!
“你说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徐母拍着大腿,痛骂在外头骂的狠话的周氏,邻里乡亲们,纷纷出来,看清闹事的人是周氏后,立马掉头就走,打从徐家休了周氏后,周氏愈发没脸没皮,逢人就骂,见着村里小孩不是揪就是掐。
刘怡叹了口气,周氏这又是何必,都这样了闹下去能有啥结果?徒惹是非,只会更讨人厌罢了!抚着小腹,想着还有几个月,肚子里孩子也该出生了,不知是男是女,左右刚出生的小孩,衣服没什么区别,先做着到时候穿也没什么不好。
第五十六章遇上登徒子
昨天,徐母让徐二郎他们把周氏赶了出去,没想周氏今天大早就去了徐大郎家,拉着徐福几兄弟,就是一顿哭天抢地,嘴里没一句好话,气得徐母浑身发抖,从堂屋拿起鸡毛掸子,一顿猛打将周氏赶出去,徐福年纪最大,看不过周氏撒泼,担心徐母气坏了身子,让二弟徐禄扶着徐母,从墙角操起扫帚,扬起对着周氏大骂,就要下狠手。
徐母连忙拦着,劝下徐福,打娘这可是大事,就算周氏再过分,徐母也不想让徐福落得个刻薄亲娘的骂名,趁着周氏吓得不轻,立马将院门关上,躺在院里一个劲的呻-吟,骂周氏不是个好的。
隔壁乡亲,纷纷打开院子,走了出来,看着徐母倒在地上,家里几个小的,双眼通红站在猛哭,立马便明白过来,许是周氏又找上门来闹事,这次都敢对徐母下手了,骂骂嚷嚷,性子急的连忙跑去徐三郎家,把这事告诉徐二郎和徐三郎。
徐母紧拽着徐福的手,让徐福别说话,众人压根就没搭理站在外面,披头散发撒泼的周氏,徐福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哪可能拿扫帚打她,分明是周氏对徐母动了手,这都把几个小的吓坏了。
没多会,徐三郎从村另一头赶了过来,拿过扫帚对着周氏,说要是周氏在敢上门,下次就有她好果子吃,周家人见事情闹得不可开交,便出面将周氏给驾着,拖了回去。
这事刘怡不怎么清楚,哪会她还躺在炕上没起,徐二郎去了大河边,事后她才听小周氏说起,顿时一阵无语。
饭后,刘怡站在大枣树下,看着院里做工的乡亲忙得热火朝天,右手轻揉着肚子,些微凸起的小腹开始现怀,囡囡撅着小嘴,坐在小矮凳上,手上拿着针线活,眼巴巴朝着村里张望。
昨儿,二宝答应带她一起去掏鸟蛋,囡囡兴冲冲起了个大早,就等着二宝过来叫她,没想到二宝刚上门,被小周氏给逮到,把二宝给赶了回去。
刘怡抿嘴浅笑,看着小脸紧绷,气呼呼的囡囡,伸手掐了下囡囡的小脸蛋,笑道:“咋了,生二伯母气了?”小周氏把囡囡看得紧,打小就拘着,不让她跟村里孩子打闹,哪像柱子小时候那会,是村里的孩子头,上山爬树掏鸟蛋,下河捉鱼,去田埂钓青蛙…就没什么是他参合不了的,整日把小周氏气得站在自家院子大骂,拿着鸡毛掸子抽。
许是管教不了柱子,小周氏学精了,倒是将囡囡管得很严,下地干活,去菜园子翻地…不是把囡囡拴在身边,就是托给刘怡,让刘怡看着。
时日久了,囡囡开始不满了!
“没有。”囡囡飞快摇头,拉着刘怡的手,说道:“囡囡最喜欢二伯母了!”
“你这小鬼头,是最喜欢二伯母做的酥糖才对。”刘怡点了点囡囡的鼻尖,囡囡是她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柔柔一团,十分可爱,虽说没小狗子乖巧懂事,却天真活波,拿着桌上的蜜饯,塞进囡囡嘴里,“囡囡要是把这个学好了,二伯母就让你去找二宝玩怎么样?”
“真的?”囡囡眨着大眼睛,焦急问着。
“真的。”刘怡点头,哪不知道囡囡那点小心思,小孩子天真活波些好,小周氏管得严,刘怡真担心把囡囡给憋坏了,针线活慢慢学,也不急这一两天,再说囡囡还小,实在不行多留一两年也不算多大的事。
当年,要不是急着刘大郎的事,她怎么也会劝着赵氏,在刘家多留几年。
“二伯母最好了!”囡囡高兴跳了起来,对着刘怡的脸,重重亲了两下,就安静下来跟着刘怡学针线活,旁边帮忙的乡亲,听着两人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纷纷打趣囡囡,就不怕被小周氏抓到,打屁股。
“二郎媳妇在家吗?”
突然,村里传来吵闹声,听着吆喝刘怡扶着椅子起身,答话道:“在家,这是发生啥事了?怎么气喘吁吁的。”
来人是张金强,村里老张家的么儿,比三儿大两岁,今年一同参加县试,不过他没三儿运起好,乡试考了几次才通过。刘怡疑惑看着一脸喜庆的张金强,她家跟老张家没什么来往,今日张金强找上门来是有事?
见着刘怡倚在院门前,张金强不由得失了神,清秀的脸倏地通红,以前村里人常说二郎娶了个俏媳妇,金贵的很,什么都舍不得让他媳妇做,连自家院子篱笆都别的老高。他不怎么信,村里赵寡妇长得极好,张金强是知道的,他不喜欢赵寡妇,瞧不上赵寡妇那种女人。
“咕噜!”紧张咽了咽口水,望着眼前面容白皙,俏丽出尘的女子,要不是挽起发髻,怎么看都像是未出阁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不由得张金强嫉妒了,徐二郎凭啥娶得这样漂亮的媳妇,要是他该多好!
看着刘怡秀美的脸,不觉想起自家媳妇,以前没觉得哪里不好,现在想想哪里都不好,满脸麻子粗糙的脸,圆润的身子…粗嗓子,一开口恨不得把整个村的人都惊起。
“张家大哥有啥事?”刘怡微微皱起眉头,身子朝院子退了两步。乡里乡亲大伙没什么避讳,可张金强这样子让刘怡有些不自在,神情不觉有丝不耐。
“厄…抱歉!”察觉举止有些唐突,张金强鞠了个手,说道:“好消息,县里传来喜讯,刘家村刘瑞县试过了,我这边得了信,相信很快就有人传信去刘家村。”
“真的,多谢张家大哥,不知张家大哥县试可是过了?”听到三儿县试过了,刘怡大喜,却也没忘询问张金强,院里帮忙的乡亲,挨得近都听到张金强报喜,顿时放下手头的活,纷纷朝刘怡道喜。
“过了,我这边刚收到信,过来知会你一声。”张金强笑着,难掩脸上得意,看着刘怡的目光火热三分,周遭众人只道张金强县试过了,难免有些失了分寸,到了没忘别的地方想。
刘怡却是尴尬笑了下,退了几步,佯装进屋报喜,和张金强保持一段距离,张金强那神色让她有些不安,没记错这是第一次见张金强,怎么感觉张金强有些不对头,却也没忘深处想,村里谁不知道她嫁入徐家三年多,刚有了身子。
“同喜!”刘怡疾步进了院子,想着待会刘家那边可能来人,二郎去了大河边,看时辰也该回了,小周氏一脸喜庆跟刘怡道喜,心想二嫂娘家弟弟是个争气的,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能耐,怪不得上次回娘家,娘一个劲打听二嫂家的事,原来是想跟二嫂家结亲。
张金强伸长脖子,朝徐三郎家院子眺望,就盼着能再看刘怡几眼,谁知过去半盏茶功夫,都没见刘怡再出来,只得收回视线,讪讪跟其他道别,朝自家院子走去,这等大喜事,老张家自然会准备喜宴,他没时间耽搁。
徐二郎提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鱼,从大河边走了回来,恰好遇上张金强,憨笑上前跟张金强打着招呼,张金强没理会徐二郎,一副清高模样,将徐二郎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表情有些狰狞,看得徐二郎莫名其妙。
张金强比徐二郎略矮半个头,身子瘦削,面容苍白没多少血色,看着就是个文弱书生,身子骨自然比不得徐二郎这庄稼汉,孔武有力。
一头雾水被张金强瞪了好几眼,徐二郎提着鱼进了徐三郎家院子,隔着篱笆不时听到乡亲们的道喜声,徐二郎疑惑进了院子,将鱼放去厨房,“媳妇,发生啥事了这是?”
“三儿县试过了,张家大哥刚来传的信。”刘怡笑的开口,小周氏在旁边插着话,将张金强过来的事解释了一遍,方才出了门,把屋子留给徐二郎和刘怡两人,囡囡早撒脚跑去村里找二宝玩去了。
徐二郎上前,小心搂着刘怡,把手贴在刘怡的肚子上,“媳妇,刚才我在外边遇上张家大哥,他好像不怎么高兴,盯着我看了老半天,啥话也没说,你说这是咋回事?”
“啥,有这事?”刘怡抬头,望向徐二郎的脸。
“嗯!就在外边遇上的,我仔细想了下,咱家没得罪过老张家,张家大哥咋就张着眼睛瞪我。”徐二郎迷惑说着,张家大哥这次县试也过了,这是大喜事,为啥他还一脸不高兴。
“许是想起别的事,二郎别多想。”刘怡淡淡说着,以前听村里人说老张家么儿是个好的,今天一见,刘怡却有些不屑,那眼神让她很不自在,“咱家跟老张家不熟,平素来往也不多,哪会和张家大哥有过节。”
刘怡轻声劝慰徐二郎别多想,心里却多了个心眼,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嗯,今天手气不错,捕了两条鲫鱼,待会让弟妹给你做鲫鱼汤。”徐二郎说着,便把张金强的事放到一边。
“娘家那边可能等下可能会来人,下午你在家歇着,别出门了。”刘怡靠着徐二郎的身子,懒懒的有些不想动,这两日总觉得饿的慌,刚吃没多久,一小会又觉得饿了,屋里头放着不少吃食,都是给刘怡准备的,免得她饿了找不到东西吃。
“行。”徐二郎点点头,看着刘怡伸手拿桌上的糕点,“是不是饿了?弟妹准备午饭了,你先吃点垫垫肚子。”
“有点,这几天总觉得饿的快,刚吃没多久一下子又饿了!二郎你说肚子里是不是装了个吃货?”刘怡不满揉着肚子,再吃下去她都快变成猪了。
“娘说了能吃是福,你太瘦了得多吃点,想吃什么我去镇上买。”村里有卖东西的铺子,不过东西不多,刘怡有了身子后,胃口有些叼,这段时间徐二郎没少往镇上跑,就为了给刘怡买各种小吃。
“这会还好,你不是捕了鲫鱼吗?待会让弟妹煮个鲫鱼汤喝,有没有鲤鱼?”刘怡舔着嘴唇,恨不得立马就能喝上鲫鱼汤,小周氏跟着刘怡学了不少煮菜技巧,菜烧得极好,让刘怡大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媳妇想吃。”徐二郎点点头。
“那晚上让弟妹做个酸菜鱼,地窖还放着不少酸笋、酸菜。”以前刘怡不大喜欢吃酸的,有了身子后,变成了无酸不欢,让众人大吃一惊,小周氏打趣说:二嫂是被二哥养叼了嘴,她有身子哪会,可没有二嫂这么难养。
刘怡不好意思笑了笑,小周氏这话倒也没说错,她以前可没这么娇气,有了身子后,脾气愈发跟个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喜欢撒娇,发脾气,好在徐二郎脾气好,总是耐着性子安慰她,处处让着她,小狗子有时候回来,见状,一个劲的说爹只疼娘,都不疼他了!
“好,待会我跟弟妹说一声。”徐二郎点点头,一一都应了下来。
第五十七章夜话
果真,半响后刘家那边就来人了。许是来得急,刘大郎穿着麻布衣,挽起半个裤脚,手上还拿着镰刀,兴冲冲来了下河村。
“二妞,二妞在家没?”刘大郎站在外头吆喝,朝着院里张望。
“在,哥我在这。”
刘怡挺着肚子,从徐三郎院里走了出来,拉着刘大郎进门,囡囡从外面玩疯了回来,被小周氏罚了,坐在院里大枣树下做针线活。看着刘大郎满头大汗,从厨房舀了碗水,递过去让刘大郎慢点喝。
“二妞,三儿县试过了。娘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家里这会正热闹着。”刘大郎黝黑憨实的脸,盛满笑容,高兴跟刘怡分享三儿的喜事。
刘怡笑着点头,说道:“村里张家大哥过来说了,他跟三儿一同参加县试,这事我知道比你们还早些,不过身子重了,二郎不放心不让我去刘家村,不然我早过去看三儿了。”
刘怡边说,边从厨房拿了一大包东西出来,递给刘大郎,“这是些腌肉和吃食,我一早准备的,哥待会走的时候带回去,大嫂还差几个月就得生了,哥你仔细着点,别老是惹大嫂不高兴,遇事让着大嫂些。”
刘大郎喜欢较真,认死理。没少跟徐氏拌嘴,好在有赵氏做中间人,徐氏为人爽利,有时跟刘大郎吵吵闹闹,两口子日子却也过的殷实,徐家不曾亏待过徐氏,徐氏出嫁时,嫁妆什么的也不少,徐母忙着徐大郎家的事,走不开身,不过隔些日子就会给徐氏捎些东西过去。
“嗯,哥都记着。”刘怡的话,刘大郎从小到大听惯了,遇上什么事也喜欢找刘怡拿主意,这会听着刘怡的话,脸上不觉染了层红晕,“你大嫂能吃能喝,身子很好,你用不着挂念,她还说等孩子生下来,过儿看看你。”
“那就好。”
天色不早,刘怡没多留刘大郎,山路不大好走,这年头虽说没什么山贼,时间太晚总归不好,将东西收拾利落,刘怡就开始催刘大郎启程回去,回头交待刘大郎,让三儿过些日子来趟下河村,院试还得过短时间,温书不急这么一两天。
她之前还惦记着,要不要去趟下河村,这话没开头就被徐二郎压下了,徐二郎什么事都好说,一遇上刘怡的事,怎么都说不通,死活不让刘怡出门。小周氏他们也不同意,刘怡只得歇了这念头,安分在家养身子。
送走刘大郎,刘怡进屋就看着囡囡撅着嘴巴,眼眶里眼珠子打着圈,一副随时要哭的表情,死盯着自己的手指。
“囡囡这是咋了?”小狗子大了,在镇上私塾极少有时间回来,刘怡大多时候,都和囡囡呆在一块,这会见囡囡这表情,心里担心的不得了,连忙上前。
囡囡猛的抬起头来,双眼睁得老大,举起小手,一脸担忧看着她,针线散了一地,“二伯母…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囡囡不要死,呜呜…”
刘怡身子一顿,闻言,抬起头疑惑看着囡囡,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好好地说什么死不死的,不过瞧着囡囡圆圆的脸蛋,急的满脸通红,小眼睛里泪珠打着圈,真可爱…
小心掐了下囡囡肥嘟嘟的脸,莫名其妙看着囡囡伸过来的小手,收起笑容,不明所以盯着囡囡的小手指头上几个小针眼,这是咋了?扎到手了还是?
“二宝说村里易姆姆就是这样出血,出着出着就死了,囡囡还小不要死,囡囡还要吃二伯母做的桂花糕,酥糖…”囡囡惊恐指着小手指头上,几个小小的针眼,小指头上冒了几滴小小的血迹。
“厄…”闻言,刘怡乐不可支,禁不住大笑起来,惹得对面院里的大伙不明所以看着她,囡囡气嘟嘟瞪着刘怡,十分委屈。
须臾,刘怡好不容易止住笑,摸了摸囡囡的小脑袋,拿过毛巾,轻轻擦掉囡囡小手指头上的几滴血迹,安慰道:“囡囡别怕,囡囡和村里的易姆姆不一样,出这点血没事的,二伯母保证!”
前段时间,村里易姆姆不小心在家里摔了一跤,磕破了头,这古代破伤风什么很麻烦,后来送去镇上还是没能救回来,二宝跟囡囡一样大,估计是听村里大人瞎说,才会觉得出血就会死人,把囡囡吓得不轻。
囡囡听了,知道小手指头出这点血不会死人,放下心,不过却是不愿意再拿针线。
夜间,徐二郎他们回来后,刘怡把这事说了出来,家里几个大的又是一阵好笑,纷纷打趣囡囡,柱子拿着碗筷敲着,说囡囡是胆小鬼,囡囡生气,撒脚追着柱子闹,两个人满院子跑。
饭后,众人坐在大枣树下说了会话,就回房歇息,盘算明天的活计。
屋里炕上,二郎正对着刘怡,粗重喘息紧盯着刘怡,身子不觉紧挨着刘怡,大腿贴着刘怡蹭了起来。
“媳妇,媳妇…”二郎凑近刘怡,小声唤着刘怡的名字。
那物紧贴着刘怡,意思很明显。
迎上二郎那双透着些微哀求亮晶晶的眼睛,刘怡不由得收回推却的手,默认了二郎磨蹭的动作,二郎有段时日没纾解了,她明白男人忍久了,对身体不好,头三个月过去了,动作轻缓些,没什么危险。
虽然,偶尔二郎会央求她用手,帮他缓缓,可毕竟只是肉汤,日子压抑久了,刘怡忍不住担心身子受不受得住二郎的热情?
感觉到刘怡不像以前那般抗拒,二郎禁不住欣喜若狂,小心搂紧刘怡的身子,脱掉刘怡身上的亵衣,大手摸上比以前圆润不少的□,一阵揉动,好久没碰过媳妇的身子,二郎饿的发慌,恨不得立马就提枪就在媳妇身上大干一番。
“疼,轻点。力道轻些,三弟他们在隔壁歇着。”二郎猴急样让刘怡吓了一跳,伸手在二郎腰间细肉上狠狠掐了把,二郎这人,精虫一上来,肯定会忘记隔壁还有人。
她可不想明儿一早,被小周氏笑话。听墙角这事,虽说大伙心里都明白,可一想到那事主角是自己,怎么都觉得别扭,浑身不对劲。
“没事,三弟他们忙着,哪有闲工夫听咱们屋里的事。”二郎憨笑,紧盯着刘怡的身子,头一低,就含住刘怡的嘴亲了起来,每晚都听着三弟在隔壁屋里捣弄,心里那股火怎么都压不下去,谁管他们能不能听到,不过媳妇的意见,他不敢不听,想着明儿是不是该去催催李瘸子,让他们动作快些,老住在三弟这碍手碍脚,媳妇不是担心这就担心那…
“唔…动作轻点,别碰着我肚子…啊!”刘怡断断续续说着,可惜身上的徐二郎邪火上来,哪听得到刘怡说的话,不过动作倒是慢了些。
二郎大腿贴着刘怡不时摩擦着,带着厚茧的手紧贴着黑色草丛,手指头缓缓探进刘怡濡-湿的私-处来回勾弄,润滑充血的肉-瓣,掐着缝隙上边湿嗒嗒的小核。
“嗯啊…”刘怡的身子无法自制的颤动了起来,微微挺着身子,让整个私-处都呈现在二郎的眼前。
二郎专注看着刘怡完全敞开的私-处,湿漉漉嫩红的花瓣让他充血的眼,愈发炙热难熬,不由得伸手拨开充血肿-大的花瓣,小心翼翼将两只手指推进她的体内——
充实的感觉,让刘怡下腹肌肉情不自禁哆嗦起来,身子不能自主的弓起,二郎看得痴了,忍不住低下头张嘴轻-舔,咬住顶端的小核,推进的手指来回快速滑动,粗糙的手带着厚茧,摩擦着稚嫩的内壁。
刺激的刘怡忍不住低-喘起来,刘怡的身子宛如河中的鱼儿,禁不住畅游起来,身子轻轻颤动,嘴里溢出难耐的喘息,手紧紧攒着身下的被褥,全身覆盖上一层淡淡的热汗,整个人好似成熟的水蜜桃,尤外诱人…
二郎看得傻了眼,趴在刘怡的腿间,张嘴亲-吻着,不时用牙齿轻轻扯动——
满意看着濡-湿的私-处,二郎将刘怡双腿向上压了压,同时把他的身子尽量挺-起,不至于压到刘怡的肚子,将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抵在花茎的入口,一个挺腰,毫不迟疑冲-刺进入刘怡紧-致的花-茎。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刘怡忍不住惊呼出声,小腹被强硬撑开,许久不曾进入过的地方,更加敏感,仰头难耐的开始吸气,想要让身体放松。
“媳妇…”二郎低唤了一声,弓起身子撑起上半身,下半身却紧紧贴着刘怡,温柔中透着狂野,每一下都恨不得进入刘怡的最深处,感受着紧-致的快-感,滚-热的汗滴顺着二郎的身体,不断滴落,打湿了两人的身子。
许是太久没亲热,二郎那里比往常更硬,更大,让刘怡难耐扭动着腰身,配合着二郎的冲-刺,二郎大手扶着刘怡的腰身,小心固定着刘怡,不至于被他的力道撞飞,低下头,鼻尖摩擦着刘怡的脸颊,重重的闷哼声不断在刘怡耳边响起,缓慢却粗重的冲-刺,每一下就将刘怡填满。
好舒服,媳妇好甜,好紧…真想一辈子就这样呆在媳妇身边,二郎紧盯着身下的刘怡,眼里漾着浓浓的情意,几近将刘怡淹没,对上二郎的眼神,刘怡忍不住伸手轻抚着二郎满是热汗的脸,嘴角漾开笑容。
这个将她宠到骨子深处的男人啊!如何让她不爱…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有个能全心爱自己也不错,不过对现在而言,太难…
第五十八章暗中下套
日子悠闲的过着,转眼地里都插上了庄稼,农活忙时,李瘸子告了假回金沙村务农,来帮忙的乡亲也回了家,忙起各家的农活,二郎家房子,还得四五天才能利落收工。
刘怡的肚子渐渐大了,走几步身边都跟着人。
徐母提着篮子,走进屋里就看着刘怡教着囡囡做针线,桌上摆着几件孩子的衣物,连忙走了上去,拿过刘怡手中的针线,“囡囡不差这几个月,你肚子愈发大了,别把精力往这折腾,回头我跟囡囡他娘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