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真是了不起,这么大的东西都能够塞得进去,双手被合上,紧抓着粗-大的东西上下捻-动。
“二郎,还没好吗?手好痛。”这都过去一盏茶时间了,这东西非但没软下去,倒是变得更大-更硬,虎口处不断传来刺-痛酸-麻的感觉,刘怡有些不耐烦了,到底还要多久才会好。
“嗯,媳妇好舒服,好舒服…再快些!”徐二郎紧抓着刘怡的手,不忘抬头对着刘怡的脸颊亲几下,紧绷的身子不断累积着快-感,眼睛紧盯着刘怡的嘴巴,好想…
“还要更快…”刘怡低□,对着徐二郎脖子狠狠咬下去,手都快断了,这男人还真是没完没了,想着大力一抓。
“啊…”徐二郎身子一僵,腰猛的向上一挺,莹-白的液体瞬间喷-溅了刘怡一身,尽管泄了身,不过黑紫色的东西依旧半-硬-立-起,好似还在期待着刘怡的爱-抚。
“媳妇!”徐二郎委屈望着刘怡,会掐坏了…身子还没得到满足,徐二郎低头看着自己半-硬的小弟弟,轻叹口气,看来媳妇是不会再帮他撸了。
望着徐二郎一脸可惜的表情,刘怡哭笑不得,家里这么多事要忙,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第五十二章
清晨,院里头大枣树上,栖息不少鸟雀,叽叽喳喳愉快鸣叫着,将农家小院衬托的生机勃勃,隔着不远的河岸边,不时传来少女或是村妇清唱山歌嬉闹声。
刘怡身子动了动,眼睫轻颤了下,右手搭在小腹上,轻轻揉动几下,听着外头传来徐二郎吆喝鸡鸭的声音,平静恬淡的乡野生活,刘怡嘴角噙着浅笑,起身拢着衣襟,靠着床头,呵了口气缓缓起身。
随意挽了个发髻,笑着从徐二郎手上接过柳枝,咬了口开始漱口,徐二郎已经将饭菜做好了,端了鱼汤进屋,“媳妇醒来了,我煮了新鲜的鱼汤,特地用姜去了腥味,多喝些,娘说这个喝了对身体好。”
徐二郎面容柔和,将微热的鱼汤放到刘怡手上,示意她多喝些,这几天忙着耕地,还有去沟渠分水,沟渠的水是下河村大伙挖通的,每年开春时,各家各户分水的时间是固定的,所以每到分水的时候,就得去沟渠等着,时间一到下一家就会过来。
因这个规矩,下河村极少遇上干旱,庄稼收成都很不错。
“二郎你做的鱼汤真好喝,这汤奶白散发着清甜香味,看起来就很好喝。” 刘怡接过鱼汤,问了问,真的没闻到什么鱼腥味,反倒带着淡淡清甜香味,惊喜喝了一口,味道很不错,完全没有鱼腥味。
“喜欢就多喝点,今早我特意赶去大河边买的,这鱼新鲜着。”徐二郎笑着,硬朗的面庞流露着欣喜,他一大早就去了大河边,忙着耕地,没去大河边捕鱼,便打定主意去大河边买了条新鲜鱼回来,给刘怡煮鱼汤,特意问了万福楼王掌柜怎么除去鱼汤的鱼腥味。
王掌柜原本不乐意说,没办法徐二郎缠了万福楼的老厨子,问了老半天,后来得知徐二郎是想煮鱼汤给他媳妇喝,想了下也就同意了,不过嘱咐让徐二郎不能把方子泄露出去,还让徐二郎立了字据,这才放徐二郎离开。
刘怡皱起眉头,看着二郎眼下的黑眼圈,“二郎你身子受得住,我随便吃些东西就可以了,不用那么麻烦,你忙活地里的活,还得回来伺候我,老黄叔也说了我身子稳了,家务活这些事你留着我来做就行了。”
知道二郎心疼她,可看着徐二郎有些消瘦的脸,心里有些不自在,这样被一个人全身心照顾着,真的很开心,她也想为二郎做些什么?不想看着二郎一个人那么累。
“没事,今天不用下地,等下我进屋睡一觉就好,今天镇上准备山歌大会,附近不少村的人也来了,媳妇今年是在家还是?”徐二郎担心看着刘怡的肚子,然,山歌大会是一年一度的盛事,他也舍不得让媳妇一个人留在村里。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是山歌大会的日子,镇上今年有没有准备山歌擂台赛?”刘怡猛的想起,今天是澧县最有名的山歌日,往年澧县都会在这一天,举行大型的山歌大会,搭建山歌擂台,不分男女老少,贫富贵贱,都能上台斗歌。
去年,山歌王的称号落到了十八里坡一个叫做巧姐儿的农家女子身上。
山歌大会是大日子,下河村不少人大早就起来忙活,准备今年参加擂台的人数,待会村长要提前去镇上,把单子交给山歌大会擂台赛那边,好编排名单。山歌大会分单人斗歌,不同村子的混合斗歌,男女情歌斗唱,每年最火爆的就是男女情歌斗唱,毕竟年轻热情的小伙子小姑娘们,难得没人阻拦,一起欢歌跳舞。
吃了早饭,二郎进屋躺着打算眯一下,待会跟村里大伙一起去澧县。
刘怡闲着没事,便拿着针线想着给徐二郎和小狗子做几件衣裳,肚子里的孩子不知是男是女,不过刘怡想着左右无事,小孩子的衣裳她不怎么会做,等会问问小周氏他们。
“二郎家的在家吗?”郑氏在外边吆喝着。
“在了,李嫂子有啥事吗?”刘怡起身,将院门打开,让郑氏进门。
“村里准备山歌大会,大伙都在村长家,你要不要跟我过去瞧瞧热闹,老黄叔不是说你身子稳了吗?我看你这段时间都在自家院里头闲着,怕是别把人给憋坏了,这有了身子的人,可不是多想那么有的没的,就得多走动,日后这孩子才好生。”郑氏拉着刘怡的手,一路唠叨进了堂屋,刘怡拿了些酥糖,放在桌子上,和郑氏聊了起来。
“今年村里都有谁去参加山歌大会?”刘怡问着,这些天她一直没出门,村里准备山歌大会的事,她没听到什么消息,看着她不大舒服,小周氏每次都是坐一会就走了,村里头的八卦也没说起,只是嘱咐刘怡自个注意着身子。
徐母,这段时间来的很频繁,每天都会过来坐一会,叮嘱刘怡小心身子,别碰着肚子。
“很多人,咱隔壁易家三丫头也报了名,易家的让我过去给她撑撑场子,我家那口子也想参加,被我说了一顿,不服气,说是去村长家报了名,凭他本事迟早拿山歌王,也不瞧瞧他那样,别说山歌王,上台双腿不打颤就算是有本事了。”郑氏笑着,打趣说着李二傻。
李二傻没别的爱好,却喜欢唱山歌,偏偏五音不全,每次一开口就开始走调。没少让人笑话,闹笑话的次数多了,就连附近其他村子,都知道下河村李二傻五音不全,还喜欢唱山歌,每次山歌大会都要插上一脚。
“哈哈…”听了郑氏这话,刘怡忍不住笑了起来。
前几年,刘怡闹不明白,为啥李二傻一上去,整个村里的人都出声大笑,后来听徐二郎这一说,才算明白过来,不过李二傻倒还真是有勇气,这么多年过去,依旧面不改色,每年山歌大会都会参加。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刘怡进屋叫醒徐二郎,跟着郑氏去了村长家。
村长家院子很大,这会已经有不少人站在院里,院子里头摆放了十几张桌子,坐满了人,牛嫂子眼尖,看着郑氏牵着刘怡的手进了院子,就上前唤过刘怡,让她们进了西屋,院子里头来了不少人,人来人往了一个不好就会踩到人。
“二郎家的你来了,来,去西屋坐,院子里头人多,别挤坏了身子。”牛嫂子乐呵跟周围乡亲打着招呼,拉着刘怡的手边说边朝西屋走去。
农村人都没什么讲究,男女坐一桌,也没人说闲话,大多都是一家子做一块,要不就是亲近的坐一起,徐二郎刚进院子,就被人给拉走了,说是去帮把手做事,刘怡跟着牛嫂子进了西屋,郑氏跟着刘怡一起,杨二嫂子见着她们,也跟了上来。
小周氏让柱子带着囡囡,也进了西屋,西屋里头挤了不少人,刘怡坐在炕上,下边是郑氏她们,靠边的窗口是可以打开的,听着外面传来的嬉闹声,刘怡抿着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众人闲聊时,不时插一句,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事,不过刘怡听得很有趣。
听着杨二嫂子说起王氏,刘怡好奇问了句,“胡老三家的还没回来?”
“没回,老胡家这次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老王家那边把胡老三家的接了回去,压根就没搭理过老胡家,听人说老王家那边,给胡老三家的又寻了门亲事,好着了,哪还记得穷酸的老胡家?”杨二嫂子嘲笑说着。
那会,柳氏趾高气昂把王氏赶回了老王家,还放话说让胡老三准备休书,老胡家的人是瞎了眼,才会娶这么个恶妇进门,那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说什么东子是老胡家的种,不让王氏带回老王家。
事到如今后悔了吧!眼看着王氏攀上高枝,压根就没想过回头,老胡家急了,隔三差五闹去老王家,想把王氏给接回来,老胡家这家境怕是没人会愿意嫁进他们家,再说胡老三那德行,谁家瞎了眼会把女儿嫁去他们家。
“老王家咋就这么快就给她找了门亲事?”刘怡大吃一惊,老胡家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王氏赶回娘家,不过是想好好教训王氏一顿,柳氏是个急性子,见着胡老三无缘无故在徐家挨了一顿揍,心里火气哪那么容易消下去,便想借这由头,寻王氏一顿晦气。
没想却中了老王家那边的圈套,估摸这些年老王家早就对老胡家生了不满,早就想让王氏和离,可摊上胡老三这么个不着调的主,老王家只得忍着,免得闹出大事。好不容易老胡家松了口,把王氏赶回娘家,胡老三那边又写了休书,老王家立马就给王氏敲定了另一门亲事,断了老胡家这层关系。
“谁知道,估计胡老三家的早就想和离了,不然老王家哪会这么快就给她寻了亲事。”郑氏不屑道,王氏瞧着就不是个好的,不过老胡家这算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东子咋办?”
“能咋办,老胡家那天不是指着王氏的脸,说东子是老胡家的种,不准王氏带他走。这会王氏巴不得东子跟着胡老三。”
“就是。”
刘怡轻叹口气,依稀还记得那日在村里,遇上王氏,王氏心高气傲指着她讥讽大骂,没想三年过去,王氏性子大变,除了哭还是哭,或许这也算是王氏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毕竟摊上胡老三那种丈夫,日子怎么都不好过!
想着徐大郎离开下河村也有两天了,不知道有没有寻到曾晓娥,周氏在得知徐大郎去外县寻人,气得在徐家院子门前,破口大骂,徐大郎没良心…骂着骂着哭了起来,哭的很委屈,刘怡却是摇了摇头。
周氏若一心悔改,三年时间能做很多事,可惜周氏什么都没做,仗着是徐福他们的娘,没少在徐家拿东西,长此以往再多感情都会被磨灭,连带家里几个孩子都不待见她,总说徐大郎亏待她,她又何曾为徐大郎做过什么?什么都只想着周家,想着她自己,从没为别人想过,怪不得徐大郎就算不娶,也不愿让周氏再踏进徐家大门。
这三年,徐母也看清了周氏的脾性,明明被休离了,老往徐家跑,看着顺眼的东西直接伸手拿,拿了还不算,还要破口大骂,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她这么年,辛辛苦苦为徐家挣得,一两次没什么?次数多了,连徐福他们看见周氏,都装作没看见,老远看见周氏的身影,就把院门上了栓。
比起周氏,王氏倒是聪明得多,不仅算计了老胡家,连带徐家也被算计了!
眯起眼,懒懒趴在窗口,和煦的春风拂面而过,阳光斑斑点点洒在院子每一处,护着自己的幸福,有人疼有人爱,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桂林的印象刘三姐很不错,有机会的妹纸们可以去玩玩,在桂林阳朔
第五十三章不要脸的女人
“媳妇,咱们现在去哪?”徐二郎小心护着刘怡,许是举办山歌大会,镇上人来人往,很是喧哗热闹,下河村参加山歌大会的人,由村长领着去了擂台那边。
“四处走走,顺便去私塾看看小狗子,今儿是山歌大会,说不定私塾今儿放假。”刘怡摸着下巴,想了下让徐二郎带着她往私塾方向走去。唱山歌刘怡听听还行,真让她上场的话,估计会吓死人。
山歌大会是澧县难得盛事,这天四面八方的人云聚而来,一方面是为了欣赏山歌大会,这天亦被称之为赶集之日,看着街道两侧各式各样的东西,不由得觉得嘴馋。
“前面很热闹,发生什么事呢?”刘怡好奇往前面眺望,不知怎么的,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叫嚣声,还伴随着小孩子的哭闹声,这大街上怎么会有人吵架,何况还带着小孩,难道是又遇上什么流氓地痞?
“不知道,媳妇小心些,前面人多,要不我们去旁边的酒楼?”徐二郎指着街道旁耸立的酒楼,一小会,前面汇聚了几十个人,差点将街道都堵塞了。今天事情太多,巡逻的捕快没来得及赶过来。
“好。”知道徐二郎担心她身子,两人相携进了旁边的酒楼。
“欢迎光临!客官需要些什么?”刚踏进酒楼,酒楼的小二弯着腰,笑脸迎人走了上来,肩上搭着块毛巾。
“去二楼,媳妇你要吃点什么吗?”徐二郎转身问着刘怡,不急不慢上了二楼,酒楼里坐满了人,或是粗布麻衣,或是锦衣华服…熙熙壤壤很是热闹,两三个小二来回穿梭,嘴里麻利说着菜名,动作利落干脆。
“还不饿,随便点两个糕点,上壶茶。”刘怡靠着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二楼比一楼要安静些,就着临窗的位置朝下面看了去,下面闹事的人却是熟人。
三年前何三在下河村大闹一场,随着何三的离去,赵寡妇悄无声息从下河村失了踪迹,有人说赵寡妇羞愧,带着狗蛋匆忙走了,也有人说赵寡妇跟何三去了镇上…什么说法都有,三年没见,赵寡妇比以前消瘦不少,不过身上却光鲜亮丽,看来至少有一点没说错,三年前赵寡妇是跟别人走了,只是这‘别人’不知是谁?
徐二郎让小二报了酒楼的糕点,照着刘怡的口味要了三个糕点,回过头就看着刘怡望着窗外,顺着视线望了过去,“是赵寡妇?”
“嗯!应该是她,没想到三年不见,赵寡妇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刘怡冷嘲笑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赵寡妇右颊红肿,嘴角带着血丝,披头散发,死死将孩子揽在怀里,恶狠狠瞪着站在身前的华服女子。
“小二,你认识楼下闹事那些人吗?”刘怡抬头问着小二。
小二放下手上的茶壶,往楼下瞥了眼,笑着答道:“客观是外地人吧!楼下的是何夫人和何家四姨娘,这事隔段时间就会出现,镇上人都习惯了!”
刘怡和徐二郎像是一样,何夫人…难道三年前赵寡妇真跟何三走了,赵寡妇以前在镇上有个烧饼摊子,何三没少去纠缠赵寡妇,还想着何三应该会娶赵寡妇过门,没想到何三家里早就有了妻妾,赵寡妇进门可想而知,日子会多艰辛!何况赵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刁难怕是少不了。
“何夫人?可是镇上何三的妻子。”
“对,就是何三。”何三是镇上有名的恶霸,为富不仁,没少让人记恨,可是没办法,人家何三身后有后台,一般人哪敢真的上门找何三晦气。
小二离开后,刘怡和徐二郎靠着窗,听着楼下的吵闹。
“贱人,爷可怜你才让你进门,没想却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何夫人冷冷看着跪坐在街上的赵寡妇,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要不是看着她无亲无故,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她哪会这样轻易就允许赵寡妇进门。
偏偏这赵寡妇不安生,进了何家大门,老想着往外跑,整天就知道闹事,带着个拖油瓶也就算了,还妄想招惹别的男人,不好好教训一顿,莫不是让她丢了何家的颜面,说着就让身后的丫头狠狠甩了赵寡妇几个耳光。
何三在澧县横行霸道,靠的就是何夫人娘家的关系,何三喜欢赵寡妇不假,却不会为了赵寡妇反驳违背何夫人的意愿,赵寡妇长得不错,一段日子娇养,体态自然跟着妩媚不少,打从她一进门,何三就极少去其他屋里歇息,家里那些女人自然怨恨不少,便联合起来对赵寡妇下手,也就有了今日这一幕。
“我没有,夫人我真的没有。”赵寡妇使命磕头,眼睛却不断寻找何三的身影,盼着何三能赶过来,何夫人成了精的人,哪会不明白赵寡妇那点心思,对跟前的丫头使了个眼色,丫头下手更狠。
“还说没有,喜翠亲眼看着你跟男人在葫芦巷见面亲热,还敢否认。”何夫人冷言冷语,偷汉子,不守妇道,这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大事。
何夫人抿着嘴,鄙夷看着地上披头散发的赵寡妇,不过是个乡野粗鄙寡妇,却妄想正妻之位,真以为她跟何三说的哪些话,她不知情,赵寡妇怕是忘了何府能做主的人不是何三,是她。
“夫人,我没有,真的没有。”听着两侧行人纷纷指责何夫人,赵寡妇嘴角忍不住上扬,她原本瞧不上何三,中意徐二郎,想让徐二郎娶她进门,徐家在下河村算是知根知底的熟人,若真嫁给徐二郎,她不用为日后生计发愁。
可是没想到,徐二郎宁可娶刘家村刘怡,也不乐意娶她过门,不过是个没张开的小姑娘,有什么了不起的,撩拨徐二郎几次,都没见徐二郎动情,所幸赌了口气,点头愿意嫁给何三,点头后她才知道何三家中早就有了妻妾,后悔无用,她只得隐忍,一边在何三面前乖巧听话,一边步步为营跟何三家里那些女人争斗。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得愣头青,演戏每次都恰到好处,更加懂得利用何三对她的宠爱,在何三站稳,偏偏她没想到,何三压根就不敢反抗何夫人。
“怎么,心疼赵寡妇了?”刘怡似笑非笑睨着徐二郎纠结的脸,刘怡这位置,刚好能看清赵寡妇脸上一闪而逝的狠辣,以前在下河村时,刘怡就觉得赵寡妇这人心思太深,哪怕下河村老胡家彪悍的柳氏,最多也就对着王氏打骂,却不会想害人性命,可赵寡妇这人不同,每次看她的眼神,好似想要吃了她一样。
这种人哪像是农村妇人,听下河村乡亲说过,赵寡妇是赵大牛从外面买回来的媳妇,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刘怡当时没明白过来,后来才回过神,不是正经人家女儿,意思便是说出身烟花柳巷,从那地方出来的人,心思都拐了好几个弯。
“媳妇说啥话?我跟赵寡妇没关系,这女人很麻烦。”徐二郎摇摇头,大哥就是太耿直,才老是被这女人算计了去,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村里却有人说他要娶她过门,周氏那事谁知道赵寡妇有没有横插一脚?
“二郎这话咋说?”刘怡大吃一惊。
抬起头,吃着糕点,打量着徐二郎,赵寡妇样貌身材都不错,不然何三也不会纠缠她那么久,明知道她是个寡妇,还带着狗蛋,依旧愿意将她娶进门。手段必定不简单!不过二郎咋会知道,她还以为男人都很迟钝。
“很讨厌!”徐二郎深黯的眼,扫了眼楼下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赵寡妇,不喜欢赵寡妇身上的气味,阴冷的味道让人起毛,不想媳妇总是暖暖的,闻起来很舒服。
“很讨厌!”刘怡嘴角抽了下,难道说是小强的直觉?
“嗯!”徐二郎认真点头,赵寡妇和王氏是同一类人,算计心重,这种女人若是娶进门,迟早得家宅不宁,狗蛋比小狗子大,蛮横不讲理,哪像小狗子乖巧听话,能把小孩教成这样,想来赵寡妇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说着,楼下这会突然安静了下来。
何三从轿子走了下来,就看着何夫人冷冷呵斥赵寡妇,看着赵寡妇脸颊红肿,样子狼狈,狗蛋被赵寡妇护在怀里,眼角余光望着何三走近,低头对着狗蛋说了两句,神态愈发卑微,“夫人,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今早我带着狗蛋出门,去了趟下河村,夫人说的葫芦巷我根本不知道是哪里?”
“坏人,为什么要欺负我娘?”狗蛋在赵寡妇怀里挣扎,挥着拳头恶狠狠瞪着何夫人,何夫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何三走进时,才回过神,脸上笑容冷了三分,该死,竟被这贱人算计了,何三眼里的怒气,她自然没错过。
“发生什么事了?”何三冷冷望向何夫人,小心扶起赵寡妇,将赵寡妇和狗蛋藏在身后,戒备注视着何夫人,这些年靠着何夫人娘家的势力,何三的生意扩展了好几倍,对何夫人何三敬重过于喜欢。
何夫人很少笑,总是冷冰冰僵着一张脸,哪个男人会喜欢上这种女人?比起何夫人的冷漠,赵寡妇温柔善解人意,更讨何三欢喜。
不久前,何三还跟何夫人提起,想抬赵寡妇做平妻。何夫人哪可能点头,二话没说就拒绝了,何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当年要不是瞎了眼,怎么嫁给何三这个恶霸,区区一个乡野寡妇,竟妄想跟她平起平坐,何夫人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看着何三这神态,刘怡禁不住笑了起来,“二郎,还好你没娶她进门,不然娘估计会被她气死。”赵寡妇那心思,刘怡哪会不明白,看着赵寡妇这样子,刘怡不由得想起刘倩,真像!何夫人和上辈子的她何其相像。
“嗯。”徐二郎一本正经点头,眼睛闪过恼意,想起赵寡妇跟他说过的哪些话,心底怒意怎么都忍不住。
“二郎你咋了?”刘怡看着徐二郎脸色一变,怒意转瞬即逝,不由得觉得奇怪,好好地怎么就生气了,谁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