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彻底化解了管晓宇的怒火,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笨拙地帮她擦眼泪:“你别哭啊,猫耳,你别哭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你别哭啊!”他急得只会说这句了。
本来只是流泪的叶尔听了他的话不仅没有停,反而哭的更厉害,眼泪止都止不住,靠在他怀中无声地哽咽不能自已,一时间两人居然取代了李先生,成了全场的焦点,很多人都停下交谈朝他们看过来。
所有的委屈仿佛都在这一刻爆发,叶尔一边哭一边控诉:“你凶我!”
“没有,我是凶我自己。”他低声说:“我只要一看你和那个大叔在一块就控制不住情绪。”
“你不相信我!”叶尔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这句话才是最让她伤心的,他不相信她。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你不信我,管晓宇,你不信我!”她抬起哭花的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倔强地重复那一句:“你不信我!”
管晓宇将她抱住,紧紧抱在怀里,“我相信你,可你老是和那个李言在一起。”他也有些委屈地说:“比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我跟李言没什么,他只是我邻居家的哥哥。”她再次从他怀里抬起头,微蹙着眉解释:“他帮了我很多,不是他我爷爷可能就……”她一说,眼泪汩汩地又冒了出来。
管晓宇又慌了,赶紧将她抱在怀里,不停地念:“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混蛋我是混蛋!”
叶尔被他勒的触碰到颈脖上的伤,疼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他立刻紧张地问。
叶尔才要说没什么,他的手就已经很快的掀开她脖子上的丝巾,露出颈脖两侧的两条伤痕。
红痕在细嫩的肌肤上凸起,伤口处还分泌着透明的粘液,看样子快要结疤了,此刻被他不小心碰到再次裂开,像两条狰狞的毒蛇盘旋在她脖子上。
他几乎立刻就猜出这两条红痕是怎么回事。
叶尔赶紧用丝巾将伤痕遮住,安慰他说:“没事儿,一点小伤……”她望着背内疚和悔恨淹没的管晓宇,轻声说,“真的没事儿!”
管晓宇呆呆地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呆呆地望着叶尔,那样自责的眼神叫叶尔很难受。
“不疼了,真的!”她强调的说:“你别这样,晓宇,真的不疼了。”可说着说着眼泪不知怎么流了下来,似乎在关心自己的人面前特别容易流泪,要把心中委屈都诉尽一般。
“对不起,猫耳,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将满腔的歉意表达出来,自责如洪水一般重重地冲击他的心脏。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了。”她若无其事地笑着流泪安慰,“你别自责了,真的没事。”
李言站在一边,紧捏杯沿的手指捏的泛白,表情淡淡的看着他们,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被管晓宇扔在一边脸面丢尽的秦可卿站在人后表情阴沉地恨恨盯着他们,她高考时成绩不理想,只考进了B市的一所二流大学,她长的漂亮,从小就会打扮,到哪都是男人追逐的对象,大学四年别的没学会,虚荣被培养的更加彻底。
她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没考上名牌大学只是她没将聪明用在学习上而已。
她看着晚宴上相拥的两个人,想到刚刚被管晓宇那样对待,这比当众甩了她一巴掌还让她难堪。她冷冷地哼笑了声,扶了扶头发,整理了下衣服,风情万种地走到李言身边。
那天她和一个男人过去买衣服,刚好碰到了他们,也看到了管晓宇拿出的那张卡,叶尔可能不认识那张卡,但她认识。
人总是对年轻人比较宽容一些,不仅没有指指点点什么,反而善意地笑起来,随着李驰先生豪爽的笑声,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来,接着掌声稀稀拉拉地想起。
李先生笑着走过来,“年轻人嘛,总是会吵吵闹闹,误会解开了就好!”他又笑道:“这让我也想到我年轻的时候,你们让我也跟着年轻了一回,哈哈哈!”
叶尔臊的不敢抬头见人,脸埋在管晓宇怀里蹭,将眼泪都擦在他的西服上。
她的妆本来就被眼泪哭花了,这样胡乱地擦,脸更是像花猫一样。她抬头朝众人不好意思地笑笑,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声,让她臊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性格闷骚又不知妆花了的她还装的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很淡定地顶着个大花脸对着众人微笑,只是从脸到脖子都是通红的。

四零九.精|虫上脑
那天过的异常的跌宕起伏,从吵架到吵架到分开到误会到和好,精彩的如同一部小说,不时地掀起□,渐渐平息,成为我们的生活。李言仍然是忙于工作的李言,管晓宇仍然是有大男子主义倾向且霸道的管晓宇,叶尔仍然是那个安安静静为房子奋斗的小姑娘。
吵架,和好,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似乎没有什么分别,又觉得似乎比过去更甜蜜了,在如胶似漆的甜蜜中迎来了毕业。对于李言,叶尔因顾及到管晓宇的感受,也很少再和他单独见面,每次有什么事也都管晓宇陪着,管晓宇则母鸡护小鸡一样时时防着李言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李言一如既往如沐春风地微笑,对他幼稚的行为毫不在意,那笑容似阳春三月,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眼底的光都碎成了冰。
这个地球是运动的,不会有人永远处在低潮的位置,也不会有人永远都得意,就像之前管晓宇和叶尔还是狂风暴雨,转眼就是艳阳天,可就是再艳丽的天气也有阴雨的时候。
毕业就面临着就业,可叶尔才十八岁,她做什么呢?哪个单位会要她呢?她一方面想回乡下陪爷爷,一方面又想学更多的知识赚钱买房子,她被保送研究生了。
她将想法告诉李老头时,李老头凶巴巴地问:“你不读书回来做什么?回来跟我们种田啊?好好读书,我还等着你考博士,以后当硕士呢!”
爷爷的语气很坚决,坚决到让叶尔觉得他的愿望是那样的热烈与迫切。
而管晓宇拿到的确实去国外留学的消息,他母亲已经替他办好了一切,就等着他一毕业立刻去J国。
这件事他没对叶尔说,因为他根本不会去什么J国,他最亲的人是爷爷,最爱的人是叶尔,他已经不是年少时那个为了得到父母的注意力而四处搞破坏的小男孩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人。
随着青春期的慢慢过去,他脸上的青春痘也跟着消失,可能是他过去从来没管过脸上的痘痘,不摸不挤,痘痘褪去竟没有留下痘印,皮肤依然是过去的润白色,这是管晓宇最恨的一点,朋友们都戏称他为小白脸。
确实有当小白脸的潜质,他本身就继承了父母五官上的优点,由于母亲有J国血统,他也有点混血,五官立体,眼睛很是深邃,除去满脸的痘痘俨然一个人见人想扑的大帅哥。
这个夏天,他总是烈日下暴晒,脱了衣服打篮球,夏天之后人果然黑了一下圈,见人就秀他古铜色的皮肤。
最叫叶尔无奈的是,他在家都是光着上身的,宽背,窄腰,俏肾,他得意地向叶尔展示他完美的身材。
叶尔自然不知道他打的主意,更不知道他是在色诱她,希望她过来摸摸他健壮的身躯,结实的肌肉,这样他就好顺势将她扑倒吃干抹净了。
只叹叶尔的眼神实在太过纯真无邪。
在管晓宇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看守下,几乎没有女生讨论过这方面的问题。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心投在学习上的,加上从来不看小说,对这一方面的认知还在于旁听而来的‘男女上床睡觉就会有孩子’上。
李老太不知孙女与人‘同居’,担心孙女吃亏,千叮呤万嘱咐不要谈恋爱,要以学习为主,一定不能和男人睡一张床,睡一张床会生孩子。
李老太的话自然是金科玉律,叶尔哪有不答应的?况且生孩子?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故而她和他虽然已经住在了一起,却是分房睡的。
两人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六十平米左右,本来叶尔要跟他平摊房租的,可大男子主义严重的管晓宇哪里会要?为此还生闷气,最后叶尔妥协,想着平时吃饭她来付钱,管晓宇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每天买菜回来做饭给她吃,家中衣物内衣他全包了,外面的衣服都送到楼下干洗店去。
当然,在外人,如张栎、洪红她们面前,自然说这些事情是叶尔做的,他是怎么也不肯承认是他做的。
偶尔被张栎用一种了然兴味的眼神看着,他也会恼羞成怒地喊:“我疼老婆怎么了?老婆就是用来疼的。你个男人婆,当心嫁不出去!”
张栎是不是男人婆别人不知道,因为她有着几乎完美的外表,美的让人不敢直视,也不敢接近,她太过强势,她所有的温柔几乎都给了叶尔。
叶尔在她脆弱的时候说:“你不是坚强,你是逞强。”
“我可以逞强,但我希望在我累的时候有个可以停靠着休息的岸。”她如是说,头一次承认自己的逞强,在叶尔面前展现她的疲惫与无助。
她转动着笔尖笑着说:“叶尔,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娶你了。”她酸涩无奈地看着她:“叶尔,为什么我不是男人呢?”
叶尔心疼地抱住她,“亲爱的,你一点也不输给男人,你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你是最好的!”
张栎说这样的话,不光是因为她对叶尔的感情深到不想分开的地步,更是因为她家庭的关系,只因她是女孩儿,所以才有了同父异母的妹妹张早和张早的双生的弟弟。
这些事管晓宇也知道,不是叶尔告诉他的,是他本来就知道,H市最大房地产商的女儿。
叶尔刚来H市所听到的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时常被李明珠挂在口中念叨的‘贵族’高中军城中学就是她家产业,还有军城医院,H市大多数高档小区都出自军城,就连叶尔这种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的人都听过军城的大名,可她并不知道那就是张栎家的。
她从来没问过,在她看来这些都无关紧要,她喜欢的相交的只是张栎这个人。
两人抱了一会儿,张栎将她放开,恢复成气场强大的女王:“叶尔,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去找过你?”
“没有啊?”她摇头,奇怪张栎怎么问她这个问题:“怎么了?谁要来找我吗?”
张栎皱了皱眉,思索了片刻,“没怎么,如果有什么人来找你,你就坚持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她笑,张栎这没头没脑的话她只看成关心,并没有特别在意,尚未步入社会的她,在某些方面还简单的像活在童话中的人。
“真不想和你分开。”张栎不舍地说,她跟管晓宇一样,也要出国。
“没关系呀!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叶尔看着她,眼里溢满了祝福,在她看来,时间和空间并不能隔断她和张栎的友谊。
“嗯,只要你需要,我也随时都在!”她再次抱住叶尔,“只要你永远都这么开心快乐!”
叶尔眨眨眼睛,“张栎,别拿我当小孩子,其实我什么都懂,只是不去想而已。想太多,累!”(射手座特点:永远乐观)
似乎察觉气氛过于沉闷,两人很默契地想说些别的什么来缓解这种气氛,叶尔笨拙地转移话题:“对了,我已经考到股市分析师的所有证书了!”她说的平淡,可眉眼里尽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张栎笑着举起桌上的冰水:“来,敬未来的股神!”
叶尔也毫不谦虚,放肆地举杯:“敬未来的两大女强人!”
“女强人我来当,你就安心当我的理财师吧!到时候我们双贱合璧。”
“天下无敌!”叶尔很豪迈地接口,惹的张栎大笑。
她突然想到什么,调侃道:“对了,你和管晓宇住在一起怎么样?”
“很好啊!”叶尔灌了一口冰水,感觉非常良好地点头,完全不知另一个人正被她甜蜜地折磨着。
管晓宇正是最血气方刚的时候,基本上是夜夜夜里起床冲凉水澡,不知多少次徘徊在叶尔房门口,狼手多少次推开她房门又关起来,多少次走到她床前欲将她推倒,可看到她那纯真熟睡的脸庞,心脏蓦然酥软温暖如棉,狼爪一次又一次缩了回去,继续出去冲凉水澡。
可恨可恨可恨,可爱可爱可爱,叶尔晚上睡觉不锁房门,她不锁房门!这究竟是引诱他呢还是引诱他呢还是引诱他呢?
是吧,猫耳,你是故意引诱我的吧?这是夏天啊,你穿的那么少睡觉。管晓宇又变身狼人在床上烙烧饼,用狼爪挠墙。
睡的很沉的叶尔被某狼人挠墙的声音吵醒,迷糊着问:“晓宇,你在干嘛?”
某狼冒着绿油油的眼眸,流着口水梦游状哼哧哼哧打开她房门,走到她床前……
想发生点什么……
好想发生点什么啊………………
“没什么,来看看你有没有……有没有尿床!”管晓宇精|虫上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这句话叶尔吓得睡意全消了,睁开眼睛迷惑地问问:“你刚说来干什么?”
管晓宇望着衣衫半遮的叶尔,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声音: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吃掉她,不吃掉她…………究竟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要不要吃掉呢?
“要不要吃掉你呢?”
管小狼真纠结啊,要不要吃掉呢?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吃掉呢?


零五零.大风车式
“吃掉什么?”叶尔揉揉眼睛,“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热饭。”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他说完就向叶尔扑去,“猫耳,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给我吧?给我吧!”
叶尔被他压倒在床上,炽热的身体紧贴着她,一种危险让她本能地想推开他,“晓宇,好热,你别压着我。”
管晓宇老猪拱地一般对着她脖子一阵乱啃,将叶尔彻底惊醒。他们俩之间不是没有过亲密的举动,管晓宇时不时地就会用狼爪抓她胸|部,也常将她吻的透不过气来,她觉得接吻的感觉挺好,常主动来找他练习接吻,最后都是管晓宇喘着粗气叫停,只剩她一个人眨着迷蒙的双眼郁闷地想,为什么接吻这么有趣的事他不喜欢,还跑开。
管晓宇的吻是没有丝毫技巧性的,叶尔只觉口腔内所有氧气都被夺走一般,带着一丝急促的杂乱。
吻就吻吧,反正她挺喜欢。
于是,半点不觉危险降临的叶尔欢喜地反吻回去。
管晓宇大脑顿时炸成无数星星,脑中一片空白,没了半丝理智。他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很快把她衣服脱光,再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像啃咸鱼似的,恨不得将她全身都啃过来。
这下叶尔傻了,她只是跟他接吻,怎么吻着吻着衣服就脱光光了?
她不由地想,其实两人光溜溜的皮肤蹭皮肤的感觉也挺舒服的,这样想着,心动不如行动,又蹭了两下。将管晓宇的兽性完全给释放出来,如饿狼扑兔一般,拉开了她白嫩嫩的大腿。
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膜拜一样傻愣愣地说:“猫耳,你真美!”
叶尔就是再傻也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一股热血直冲大脑,顿时从头红到脚,使劲儿挣扎。
这无疑更加刺激了管晓宇,他红着眼睛哼哧哼哧地举起他早已昂首挺胸的大棒往叶尔那里戳,一边戳一边急的满头大汗,无助地自语:“怎么进不去?怎么进不去?进去啊,怎么进不去?”
可能是太过刺激了,还没戳两下,他哗啦一声,一泻千里,一股透白色乳液一直沿着叶尔小腹射到她下巴处。
叶尔本能地用手去擦,放到鼻尖闻了闻,皱眉,“好腥!”
刚刚才泄了的管晓宇再次热血上……鱼(你们懂得)头,才软下去的棒子再次昂起头蓄势待发,他两只眼睛绿油油的放着狼一样的光,呼吸再度急促,在他眼里,叶尔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只是这次他已然有了些理智,逃命一般冲进了浴室,一直用冷水冲了半个多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叶尔一直郁闷地坐在那等着他出来,一直等到身上的乳液干了才见他见鬼似的跑回自己屋里,半天没了动静。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晓宇有洁癖呢?自从住一起后她时常发觉他半夜起床冲澡。
她摸了摸身上的粘液,皱了皱眉,很淡定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慢慢冲洗。
在她看来,只要男女不睡同一张床,就不会怀孕。
第二天,她继续淡定地看书,或研究股市,管晓宇则盯着她傻笑了一天,是嘴角流哈喇子的那种傻笑。
叶尔觉得有必要找他谈谈。
她放下书,坐在沙发上,很认真地对他说:“晓宇,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介意的!”她顿了顿,“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管晓宇一听,两眼顿时成了心状:“那我们今天晚上还做?”他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想到昨晚那么丢脸,俊脸涨的通红,发誓道:“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做!”
叶尔听了很安慰,“嗯,你也没必要偷偷摸摸的,这又不是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管晓宇立时心花怒放,原来猫耳跟我想的一样啊!
他脑中各种画面闪过,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大风车式……他脑中出现很多种性|爱姿势,兴奋的恨不得马上就试试,不过看叶尔突然想到金瓶梅,心中美滋滋地想:“没想到猫耳看着像是林妹妹,实际上却是潘金莲啊!”
他跟所有普通的男孩子一样,青春期对□很好奇,看了不少碟片,晚上在梦里与叶尔缠绵,第一次就那样给了她,她却完全不知。
他开始幻想着晚上他要和叶尔大战多少个回合,又想猫耳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痛,要轻点,不过估计他忍不住,到时候伤了猫耳怎么办?那不要时间短点?
他想到昨晚还没进入就泄了,立即握拳,今晚一定要重振雄风金刚不倒。
叶尔推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上下打量管晓宇,表情颇有些意外,“晓宇,认识你这么多年,才知道你有洁癖,你别担心,我不在意的,既然喜欢你,当然喜欢你的全部!”
“你说什么?”YY的正起劲的管晓宇一时没听懂叶尔说什么。
“我说:你不用每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去洗澡,想洗就洗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洗澡?”管晓宇惊呼,接而垂头丧气地蹲在墙边种蘑菇去了,“我也不想洗澡啊。”
叶尔很善解人意地安慰,“我知道,我在书上看过,洁癖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我知道你不想洗,没关系的!你洗好了,我不会偷看的。”
“你还是偷看吧!”管晓宇郁闷地画圈圈,他星星眼看着叶尔支吾道:“猫耳,晚上我要和你睡!”
“嗯?”叶尔没听清。
他豁然站起身,站到客厅中间,很有男子气概地大声宣布:“我说,晚上我要睡你房间!”
“打地铺?”
“是睡一张床!”管晓宇鼓足勇气。
“不行!”叶尔看着他断然拒绝,“会怀孕的!”
“不会的,我保证不会!”管晓宇小狗一般舔着脸凑到她面前:“我会戴套的!”
“戴什么?”
“这个。”他飞快地从钱包里掏出一个四方形的东西,谄媚地递交给女王陛下:“安全套!很安全的,放心吧,不会怀孕的!”
叶尔疑惑地接过他递过来的据说很安全的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怎么用?”
管晓宇脸唰地红了,有些扭捏道:“把它打开,套上去就行了!”他期待地建议:“你愿意的话我们现在试试!”
他话才说完,叶尔就动作很快地将那个四方形的东西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左看右看,在最终确定了这是什么之后,将它送到嘴边,吹成了一个很大的……气球。
末了点头,“确实很安全,吹这么大都不会爆炸,透明的,还挺好看的。”
管晓宇傻眼,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他开始后悔把叶尔保护的那么好,总担心那些女孩子将他家纯洁的猫耳带坏,时时防着她们,现在防出问题来了。
他看着拿着气球笑的很开心的叶尔:该怎么办?要不像昨天晚上一样直接推到?
他泪眼朦胧哀怨地瞅着她,“猫耳,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叶尔怀疑地瞅着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难受了?当她傻啊!可问出来的问题还是含着担心。
“这里难受!”他指着胯|间支起的帐篷,“你摸摸看,好难受!”
“为什么难受?”她伸出手指戳戳,管晓宇倒吸一口凉气,难耐地呻|吟出声:“摸它,猫耳,别停!”
叶尔很听话地将手摸上去:“可你看上去更难受了。”
“不,不是难受,是舒服,你摸摸就很舒服!”管晓宇露出那种爽的不行的表情,“别停,你别停!”
“真的假的?”叶尔根本不信:“你晚上起床洗澡就跟它有关吗?”
“嗯嗯嗯,只有你能让它不难受!”管晓宇像只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