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又一愣:“但是他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您现在应该在这主持武馆的事务啊。”
……在他眼里估计我去了医院也没用的,于是我把家里拿的瓶瓶罐罐都塞给胡七离:“你去看齐漠武吧,药效都在瓶塞上,其实只要其中一瓶的一颗就行,多吃了怕他爆炸……如果他这样都撑不住,那就是在和阎王抢命了,别强求。”
胡七离一直揪着心,拿着瓶子掉眼泪,听司机描述了一下齐漠武当时的样子,倒真像命不久矣。
司机给我指了路,便带着胡七离去医院了。
我拿着入场证在汹涌的人群中挤来挤去,好不容易看到挂着玄昆武馆标志的房间,走进去,里面或坐或站着不少人,大多穿着练功夫,也有几个穿着休闲衫。
“这是……叶仑少爷吗?”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朝我伸出手,“我是钟浩,暂时的负责人。”
我不习惯和人握手,只是朝他很礼貌的点点头:“西方的礼节。”
他一愣缩回手,朝我抱抱拳:“不愧是少爷!”
我只是不想握手而已= =。
“现在比赛怎么样?”
“是这样的。”钟浩指着一旁画满条条框框的黑板,“七十公斤级的比赛一向是作为开场的,接着才会有六十公斤级,六十五公斤级,七十五公斤级还有八十和八十五……但是现在前三个都已经比过了,还剩下八十和八十五公斤级。”
“结果怎样?”
“……全败……对手都是东瀛。”
“……”怪不得气氛这么不好,“理由。”
“他们用特殊方法强化了身体……我们的队员普遍有感觉,这大赛两年一次,基本上比赛的都是熟面孔,有几个对手明明两年前还过不了几招的,今年突然耐打抗摔而且凶狠拼命……简直跟吃了兴奋剂一样。”
“别人看不出来?你们有证据吗?”
“看不出来,因为录像是拍不出那些人每一拳的力道的,而且他们即使如此依然只是和我们的队员势均力敌,所以评委普遍不认为有异样……至于证据,东瀛人主动要求集体尿检,都没问题……”
“那需要我做什么吗?还有,馆主呢?”
“馆主和龙先生说去处理一下,但是至今都没有回来,他说你要是来了就归你负责……”
“悦伊呢?”
“你是说那个很漂亮的小姐吗?她和她男朋友只是来看比赛的,齐漠武受伤后就一起去医院了。”
……都是一群不负责任的渣!
我愤愤不平,这即使让我千里迢迢来当苦工吗?我懂什么呀!
无奈的朝钟浩摆摆手:“继续您负责吧,剩下几场我看着,输了不怨你。”
钟浩点头,拍拍手让队员们都出去准备,几个运动员都好奇的看着我,慢腾腾的起身收拾出门。
士气低落啊……
运动员先在一旁休息区等候,我在他们身旁站了一会,钟浩指着我看向对面的东瀛运动员。
他们穿着传统的练功服,正在那里热身。
我派了个鬼差过去探看,鬼差还没到他们上头就不再前进,说那里有个灵识范围比较广的人,再往前就要被发现了。
看来是有外援啊……我也不用知道对面使什么手段了,反正使手段就是使手段,我也会,而且还比他们好……收回了鬼差,我转向钟浩:“你是不是觉得这场比赛不公平?”
钟浩一愣:“当然不公平……今年我是认了,但是万一以后他们故伎重施,可是我们却一直不知其然,岂不是要一直被他们打压着,这简直就是……”
他没再说下去,显然气的不行,能忍到现在还没爆发,也算厉害。
我想了想,师父的武馆被打压,岂不是代表我也被打压?看来不能冷眼旁观了。
貌似随意的拍了拍即将上场那个选手的肩膀,我给了他一个加强的强身术,这强身术在我还未进入元婴期的时候曾经伴我度过雪山上莽莽的百年,其中效用不言而喻。
“好好打。”我认真的对他说,又鼓励的拍了拍。
这选手黝黑的脸噌的通红,激动的全身发抖,跟打了鸡血似的猛然点头然后嗷的一声冲上去。
我被吓了一跳,我的强身术没这个副作用啊,这家伙干嘛?!
钟浩似笑非笑的走过来说:“少爷,等会另外几个小子上场,麻烦你再给鼓励鼓励?”
我当然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调笑,心想反正每个都要拍一下的,鼓励就鼓励吧。
八十公斤级第一场,那小伙赢了。
他满脸通红的冲下擂台和同伴们拥抱,那激动的样子好像他从来不曾赢过,但钟浩的介绍中他在过去四年两届中一直是八十公斤级的冠军。
今年这个团队太需要胜利了。
小伙子脸通红的走到我面前,朝我鞠了个躬:“多谢少爷的鼓励!”
我囧,他好老实……心情很好又很闲,虽然他身上的强身术并没减退,我拍拍他肩膀,给了他个石肤术,这样被打到也不会很疼。
随着我“鼓励”人的次数不断增多,八十公斤级八十五公斤级接连获得胜利,对面东瀛人坐不住了,提出申诉要求玄昆武馆团队尿检。
其实玄昆的几个选手打过几场后也有些惴惴的,甚至有问钟浩是不是在水里加了啥,在得到钟浩否定的回答后,忐忑的前去尿检,结果当然是阴性。
东瀛人囧了……
有如此好的机会,我方士气大振,在后面几场比赛中势如破竹,接连赢了接下来几场比赛,勉强和东瀛人势均力敌。
还剩最后一场九十公斤级决赛。
我照样在出战选手身上拍了两个符,选手们早就习惯了我的“拍身鼓励术”。
选手走上擂台后,东瀛选手才上台。
鬼使突然传来一阵波动,它一直监视着对方阵营的动静,那里一个其貌不扬的干巴巴的老人似乎就是给东瀛选手作弊的人。
我知道东瀛有咒术师,有些人自称阴阳师,不过他们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来自中国,虽然百年来发展已经自成一派,可是追根溯源还是能看出祖宗的强大底蕴,所以我丝毫不担心在法术上会被那百岁都不到的“小孩”比下去。
只是,玩意人家跟我比阴险,我就没办法了……
鬼使在我脑海里放着那老头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从皱巴巴的西装口袋中掏出一张符纸,偷偷的撕碎,然后,一个透明的身形就附在了擂台上东瀛选手身上。
好啊,这招够狠!招阴灵!
那群凶残的家伙才不会管是比赛还是战场,它们脑中只有杀字,强大的阴灵甚至能然人体长出骨刺来伤害别人……
东瀛选手的眼珠一瞬间就通红而茫然了,他呆了一呆,被我方选手一拳打的歪到一边,可是很快就诡异的转回来,脸色不变,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手。
然后……扑上来……厮打……
所有人都以为那家伙只是被刺激的,只有我和那咒术师明白这场战斗除非阴灵离开否则将不死不休。
我决定,全部除掉!
我又像以前对付女鬼一样,一张张镇魂符甩过去,然后驱使鬼差去处理那个咒术师。
估计那个咒术师很早就知道对面的阵营有同行了,但没想到居然赶打过来,连忙防御,我看他一把年纪了在那儿喃喃念着咒活像个坐佛,模样颇为好玩。
第一张镇魂符打在那东瀛选手身上时他就已经晕乎了,紧接着的镇魂符配合我方选手的乘胜追击,很快阴灵驱散选手倒地。
九十公斤级获得了胜利,人高马大的选手跑下擂台,但是他并没有显得很高兴,只是疑惑的对钟浩说:“感觉不大对啊。”
钟浩点点头:“是不大对,咱少爷也不大对。”
说罢指指我。
我紧紧盯着对方,驱使鬼差来回攻击咒术师,卸他魂拆他的魄,咒术师终于法力不支,昏倒在地。
见此情况东瀛团队也知道了事情败露,没再对擂台上的怪事提起申诉,狼狈的领了奖走了。
看着选手们拿着奖牌兴高采烈的,我觉得很空虚……为了这些东西这么拼命劳累,值得么……
出了场馆,我不知道该上哪找师父,我感应不到他,连圆光镜也没用,如果他没离开东瀛,那只有一种可能,他被屏蔽了。
茫然的跟钟浩他们坐大巴到了下榻酒店,听钟浩给我安排房间,服务员说还有一套总统套房和一套豪华商务套房,问我要哪套。
我习惯性的说:“我和我爸爸一块……”
钟浩问小姐要叶昆房号,谁知小姐礼貌的笑道:“抱歉,叶昆先生已经有同房了,他们刚刚进去。”
师父回来了?他刚才被屏蔽了,我还担心他会出事……我连忙巴到柜台上问:“他在哪个房?”
小姐迟疑了一下,钟浩了然,说:“是叶昆的儿子。”
“好的,在二十七层海景豪华套房129。”
我连忙走向电梯,后面钟浩拉住我,说:“我给你包了总统房,在二十八层三号,卡拿着。”
无意识的把卡放进口袋,我迫不及待的来到师父所在的房门口。
忽然想起那小姐说师父已经有同房了……不会又在泡妞吧……他泡妞从来不留痕迹,看来今天可以见识到了。
敲门,开门的是个男人,伴着巨大的威压和……热气……
我肝胆一颤,往后倒退一步:“龙涛烨!你怎么……”
龙涛烨似乎刚洗过澡,只在腰间裹了条浴巾,见到我,他毫不意外的微微一笑:“听悦伊说你来了,比赛的事处理的不错……”
“谢谢夸奖……师父呢?”
他侧过身:“里面呢。”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明明师父看到龙涛烨就间歇性炸毛,时好时坏,但什么时候好到住一个房了,连我这徒弟都不要了……
房间很大,我转了个弯过了个小客厅才走到卧房,愣住……
房中只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床,师父侧身躺着似乎正在睡觉,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间,面色红润,看来很好……
只是……他全身一丝不挂……
只有臀部盖着薄薄的毯子……
千年来无数次看到师父不穿衣服,却从没有像这样,给人一种……邪恶的感觉。
我知道这样形容师父是一种亵渎,可是他的这个样子,让我感到心口一阵阵难受,像是着了火,火蔓延全身,无处发泄……
手微微发抖,不知所措……低头看到满地的衣服,凌乱在地上,甚至还有扣子扯掉在一旁……
我努力的嗅了嗅……怎么也闻不到他身上沁人的雪莲香……

作者有话要说:开虐啦开虐啦
磨刀霍霍
怎么办= =
偶是亲妈。。。。。。
痴情种?
“你看到什么了?”
“师父和龙涛烨一个房间,他没穿衣服躺在床上……”
“…哇!…你看到吻痕了吗?”
“什么痕?”
“唉……就是……”胡七离狠狠的吮吸了下自己的手臂,给我看了看那块红红的地方。
“……没有啊……白花花的……”
“那有血吗?有伤吗?有什么绳索什么的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摇头,“我看了气,完好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没事!”
“……担心?”我不担心啊,我就是不高兴。
胡七离在床上蹦蹦跳跳,把我震的也在床上乱跳,我无奈的缩到床脚,那里比较硬,不容易震起来。
见我的样子,胡七离也消停了下来,他拉上巨大的窗帘,转瞬变成了小狐狸模样,晃荡着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噌过来,缩在我怀里:“呜哇,真香……叶仑我发现在能闻到你气息的地方修炼特别快耶!”
“那你修炼吧。”怪不得我有时候希望能在师父身边修炼,好像这样是比较快。
“不要,我要睡觉,睡的美美的,香香的!”
“那你睡吧。”我调整了下姿势,“齐漠武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我让他起码躺一个礼拜,要不然给伤口结痂都不够……他那样的伤,好太快让人起疑嘛。”
“你也在这里陪着?”
“嗯!”胡七离小眼镜发光,“我原谅他了!所以我要住你家……叶仑,你陪陪我好不好,这儿没人能护着我了。”
“……”我脑子有些迷糊。
“叶仑,好不好嘛……阿齐那样是为我好……他担心如果我住在他那,一不小心露馅了会被别人发现,而他也帮不了我,所以故意这样气我的……”
齐漠武的担心也是正常,他现在在师父手下工作,听悦伊讲似乎颇受器重,说不定会被人监视什么的,到时候被人看到胡七离的人妖变,估计会疯掉一两个。
但是他要是直说,我也会让胡七离住我这啊,至于这么累吗?
人真是复杂……不过现在连师父也复杂了……
想到刚才,我不知道是怎么出房间的,只是浑浑噩噩的被龙涛烨送出房间,然后掏出房卡证明我有地方睡,然后我坐电梯,接到电话,下楼接胡七离,然后回房……
我到底在想什么?
所有人似乎一瞬间都陌生了……
师父还会要我吗?他还会陪我修炼吗?
太多的想法不适合我满是符咒和法术的脑子,我疲惫的摸摸狐狸毛茸茸的头:“好了,七天就七天吧,睡了……我有些累。”
小狐狸却早已发出细小的呼噜声。

早上我很早就被胡七离叫醒,他拖着我偷偷摸摸飞到医院去看齐漠武,因为白天人多,我治疗起来不方便。
其实吃了我的药,估摸着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能给拉回来了,我觉得胡七离多此一举,但看他很认真的样子,也不好推卸,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到了医院。
齐漠武居然醒着,他正盯着窗外发呆,然后我们在窗外突然出现。
他呆滞两秒,跌下床去。
胡七离在窗外张牙舞爪:“开窗,开窗!”
齐漠武腿上还打着石膏,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打开窗户,边开边说:“走东北角,探头照不到。”
他被监视啦……唉,我只好给胡七离一起加了个无影咒,也就是把自己变得跟鬼一样,除了指定的人,别的人眼仪器都看不到。
“躺下,我给你看看。”我上前,指着床。
“你们怎么这样出现啊,吓死我了,跟鬼似的。”齐漠武再冷静也忍不住嘟囔,还摸摸小心肝,被胡七离笑嘻嘻的打了下脑袋。
我开了天眼检查了一下齐漠武的身体和气息,并无不妥,就结束了探查,问问他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
一听这个齐漠武就苦了脸:“大哥,我现在宁愿你们迟点救我,你看我现在身体壮的能打死头老虎,居然要我一动不动躺一礼拜,这不是要我的老命么……”
胡七离幸灾乐祸:“你可以现在就要求出院,然后你就能进研究院了!”
齐漠武撇撇嘴,问:“昨天战况如何?那帮小东瀛欺人太甚了,肯定用了禁药。”
“这事你就别多问了,反正最后平了……”我淡淡的说,听四周人声多了起来,问胡七离,“回去了吧,”
胡七离很不舍的拉拉齐漠武的,然后又攀着我的手臂,我御剑带他回了酒店,房间里电话正在响,是钟浩让我们去餐厅吃早饭。
我对吃饭没兴趣,但钟浩说在那顺便见见那些选手,他们都想和我问个好,礼尚往来,我和胡七离到了餐厅。
胡七离一到餐厅就欢叫开了,拿了盘子去觅食,几个选手看来昨晚都休息的不错,纷纷和我打了招呼,我完成任务正想回房,忽然看到了角落处的师父和龙涛烨。
师父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拿着勺子缓慢的在杯中滑着,脸色疲惫,龙涛烨和一旁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说着话。
我有些迟疑要不要走过去,总感觉他们两人坐那么近的样子很刺眼,师父说过修道要无欲无求,我深感我这样似乎不利于修道,于是默念几句大道无形,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龙涛烨的屏障很强大,我走了很近师父才感觉到我,他抬头见我走去,猛然笑的很快乐,眼睛也眯了起来,招招手把我拉过去,一把抱住。
“哇!乖~爸爸还以为你会连夜跑回去上课呢!”
我在师父怀里看到龙涛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觉得很气闷,嘟囔道:“我感应不到你。”
“什么?”师父一愣,快速的看了一眼龙涛烨,回头问,“小仑,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废话。”我不屑的挣脱开,“你可是我师父!”
师父有些奇怪,他依然笑的很开心,又凑过来搂我的肩膀:“哎呀,小仑学会害羞了!”
我一直没有闻到他身上的雪莲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一点让我这么执着,但是气闷的感觉却极为明显,我不理会师父的手,冷道:“你既然没事,那我回去了。”
“这么快走干嘛,陪爸爸再做一会,爸爸带你出去玩~”
对面那个和服女人柔和的笑着,和龙涛烨轻声说话,龙涛烨时不时看看我们,笑得疏离淡漠。
我再次挣脱开,觉得师父从来没这么讨厌过,咬咬牙起身:“我没兴趣,你玩得开心就行。”
师父看着空空的双手沉默了一会,随即跟着我起身,淡淡的道:“那就回家吧。”
说罢不管我躲闪,强行搂着我肩膀往外面走去,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穿过大厅。
外面加长车等着,侍者连忙开门,我莫名的感到慌乱,连忙挣扎,至少不要被押送似的塞进车子,可我的武功都是师父教的,哪有挣脱的余地,师父猛的抓紧我肩膀几乎是用扔的把我扔进那宽敞的车后座。
胡七离在师父身后拿着盘子朝我着急的摆手,我猛然想起他的请求,想离开车子。
师父一推,我又跌在满是皮毛的椅子上,他上车坐在我身边,外面的侍者立刻关上了门。
“我要出去。”我起身越过师父要去拉车门,被他拦腰抱住,“谁准你违抗师令的?”
“我答应了的!”再挣扎。
师父面色不变,就是不松手:“叶仑,告诉我,怎么了?”
我一怔,感觉他好像从没认真的叫过我的这个名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脸色,面无表情。
“什么怎么了?”我有些心虚,“师父,我要下车。”
“下车干嘛去?”他看也不看我,“陪那只小狐狸?”
“嗯,他要在这呆七天。”
“你陪七天?”师父笑,“呵,我家小仑也是个痴情种。”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好,你要在这也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师父把我像洋娃娃似的提起来,认真的看着我的双眼,“别逼我对你用灵识探索。”
“……师父,你身上气息变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说昨晚看到什么,只是说了我至今最介意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介意,看到师父忽然苍白的脸色,我有些担心,“师父,你的元婴,是不是也不再有雪莲的气息了?是你不再修炼了,还是你的心境,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邪恶啊你们邪恶!
俩大男人睡一床不一定XXOO好不好- -
记得我有说过他们是去处理事情吧。。难道没有?
唉唉- -
不过龙涛烨确实居心叵测啦~
两人总要波折一下
还有~感情洁癖不能怨社会啊
要是没有更像小受的小仑在
师父的形象也很受啊= =
承诺
我冥想了许久,被敲门声惊醒。
睁眼看看窗外,天色已大亮,整整七天,师父一次也没和我联系过。
而我,因为无事可讲,也只好忍着疑惑每天修炼。
只是脑海中总是飘过师父把我推出车门后几乎是仓皇离开的样子,他有难言之隐?
百年了,雪莲香是伴着我们的元婴生成的,这几乎成了昆仑道的特色,我看到师父元婴犹在,馨香却不存了,心里难免不安,可他怕什么?
就算元婴没了雪莲香,他依然是我师父啊。
胡七离他们兴奋的上了去机场的车,我在酒店前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回酒店敲开了龙涛烨的房门。
果然,他还在,穿着唐装优雅的坐在阳台上,见我进去,嘴角缓缓的荡开一抹笑。
我没有应他的招待坐下,只是定定的问他:“师父怎么了?”
“你觉得,他怎么了?”
“你改动了他的元婴。”
龙涛烨拿茶杯的手僵了下,然后长长的呼了口气:“小仑,你师父是谁,他的元婴,是谁都能改的吗?”
“可他的元婴变了!”我上前一步,“别否认,肯定是你捣鬼,他在你那晚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