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踟蹰着,不知道是该就这么站在这里和他交谈,还是去沙发上坐定。丁竞做事的风格显然也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丁竞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过来。”
林易愣了下。
丁竞皱起眉头,垂着眼没看他,只是冷淡道:“把衣服脱了,进来。”
林易震惊的看着丁竞,他早该料到的,丁竞穿成这样子,又是干这个的,肯定会有这种要求,他……
林易结巴道:“我、我……怕冷……”
丁竞“啊?”了一声,看白痴一样冷冷盯着他,倒是也没勉强,拨弄着头发不耐烦道:“那就穿着进来。”
林易木偶似的走了几步,慢悠悠的磨蹭过去,他要不要扭头跑?或者装个肚子疼什么的?
“拿着,”丁竞忽然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林易,“帮我把头发吹干。”
林易又愣住了,丁竞让他进来……只是吹头发?!
丁竞对他这种动不动就走神发呆的样子很不满,眉毛紧蹙,不悦的哼道:“连卫说你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跟个木头似的,伺候人你都不会,老子要你干什么?你以为我真是开鸭店的啊!”
林易半天才眨了下眼,我靠,要是他的感觉没出问题,他这是被一拉皮条的给嫌弃了啊?!


可、以、做、头、牌!

丁竞的头发很软,浅栗色,在灯光下泛着健康明亮的光泽,林易迟疑着轻轻拨弄他的发丝,吹风筒温热的气流减缓了不少窘迫感。
丁竞略带审视的透过镜子看着他。
靠,林易在心里骂了声,果然干坏事儿的人一个比一个变态,连卫就是个笑面虎,而这丁竞,完完全全就是个阴柔又深沉的装13货。
“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丁竞忽然似笑非笑的开口说话,眉梢一挑就斜睨过来。
林易心里咯噔一下,镇定的反问:“什么?”
丁竞饶有兴味的环起胳膊,轻佻的看着他:“在骂我,或者我的祖上十八代?”
林易:“……”
这人不止是变态,还学过心理学吧?
丁竞接过林易手里的吹风机自己弄干刘海,完全不顾林易的尴尬,接着道:“你这种不情不愿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来伺候人的。”
他懒懒的瞟了林易一眼:“倒像是等着被人伺候的大少爷,没给人吹过头发吧?”
林易难堪的回答:“……没有。”
他从来就没给谁吹过头发,也从来不知道吹头发还有技巧?弄干不就行了?不过想到丁竞专门做的事,想必那些个手下的男男女女也不尽是长相上乘就可以的。
“你还会做点什么,有特长吗?”丁竞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脸,似乎还挺满意,这才慢吞吞的往外面走。
林易跟在他后边,想了半天,说:“我会谈钢琴。”
丁竞皱着眉回过头:“钢琴?你见过酒店房间里随时给你准备钢琴让你表演吗?算了,有比没有强。”
丁竞就跟挑商品似的,那眼神真是既嫌弃又不屑,林易肚子里那小火苗也蹭蹭的往上蹿,等回头给你逮局子里了,看小爷我怎么玩儿死你!
林易忿忿的瞪着丁竞骚包的背影,心理平衡了一点,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
丁竞走到吧台边倒酒,又问:“别的呢,还会什么?”
林易答:“画画。”
丁竞:“……原来你走的是文艺范儿啊。”
丁竞抿了口杯子里的酒,忽然忍不住笑出声,眼神暧昧的看着林易说:“不过也不错,做完了还可以给客户画个全身照什么的,说不定有些客户还真就好这一口。
林易那小心肝随着丁竞的尾音抖了一抖,脑子里顿时呈现出一个肚大肠肥的中年男人斜榻在贵妃椅上,对着他边抛媚眼边撒娇……
实在是,太人无法直视了!
丁竞撑着酒柜,目光深沉的又打量了林易一会
:“有男朋友吗?”
林易一怔:“……没有。”
丁竞挑了挑眉,笑出声:“看不出来还是个雏啊,行,挺好,面试通过了,虽然跟个木头似的,回头教教说不定可以做头牌。”
面、试、通、过、了!
可、以、做、头、牌!
谁来告诉他这种被雷劈中天灵盖的赶脚是怎么回事啊?!林易嘴角直抽,挤出一个实在不太好看的笑容:“谢谢竞哥。”
过了会有人刷门卡进来,林易看到连卫拿着一个餐盒往里走。他看了林易一眼,微微笑了下,径直走向丁竞:“鲜鑫楼的虾饺,吃吧,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你。”
连卫嘴里责备着,脸上却丝毫也没有埋怨的样子,认真的把餐盒打开,蒸腾的热气带着浓郁的香味迷糊了他精致的五官。
连卫把筷子递到丁竞手里,耐心的看着他。
丁竞没说话,接过去自然的吃起来,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眼角都没瞄连卫一下。
连卫却跟没感觉到他的冷漠似的,看了他一会才抬头看林易,话却是对着丁竞说的:“怎么样这小子,还可以吧?”
丁竞低头吃东西,含糊的“嗯”了一声:“绣花枕头一个,你说可以不可以?”
连卫:“……”
林易:“……”
“不过没关系,可以教教他,你不是很在行吗?”丁竞说着,抬起头讥诮的看着连卫,那眼神着实很刺眼。
连卫面露愧色,喉结动了动,只是沉声回答:“我知道了。”
丁竞又笑道:“可别带着带着又弄到你床上去了。”
“我不会——”连卫着急的想解释,却被丁竞抬手拦住:“我只是告诫你而已,不用对我保证。”
林易觉得这两人间的气场也不太对,可是想到之前付阳发来的消息,于是自行脑补了一通狗血的,关于沈裘、丁竞、连卫三人间相爱相杀的三角恋戏码。
丁竞把手里的筷子一扔,拿起一旁的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好了,人交给你了。”
丁竞伸了个懒腰,冷冷的瞥林易:“跟个木头似的,在床上也这样?连卫啊,有你受的了,慢慢带他玩吧。”
“我知道了。”连卫看着被丁竞扔到一旁只吃了两口的虾饺,眼神一黯。
林易心事重重的和连卫走出去,连卫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嘴里叼着没点燃的烟,一声不吭的走在前边。
“卫哥,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林易虽然被付阳之前的短信弄得有点自乱阵脚,
但是面前的确定是犯罪分子无误,他才不管沈裘是不是好人,反正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只是,显然阴晴不定的丁竞比连卫难相处多了,说不定可以从连卫下手。
连卫转身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会,忽然脸色一沉:“你先回家找个男人好好学学怎么把他弄爽快了!连吹个头发都不会,会给男人吹他那玩意儿吗?真是笨的可以。”
林易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谁说他不会吹了,昨晚还给晨曦弄舒坦了呢!当然这种事肯定是不能说的。
林易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委屈道:“卫哥——”
连卫嫌恶的摆了摆手:“烦着呢,别搭理我,还是你要我亲自教你?”
林易连忙摇头:“不用,竞哥可交代过了……”
连卫鼻子里“哼”了一声,好像心情特别不好的样子,特别不愿意搭理林易:“咱们的客户要求都很高,以后你就明白了,今天先这样吧,明天你去找秦薇,她会负责培训你,到时候再告诉你接下来该做什么。”
“哦。”林易点头,转身就想走。
“林易。”连卫忽然又开口,“既然来了,这路就是跪着也得走下去,是你自己选的,可千万别让我发现你背叛我们。”
林易心陡然跳了一下,慢慢回身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连卫勾唇笑了下:“我们到现在都没法和姜虎联系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啊——”
林易脸色凝重,沉声道:“我不知道。”
连卫耸了耸肩,笑笑地转身走了。
林易忽然觉得不对,如果沈裘真是丁竞安插在警方的卧底,他不可能这么顺利就混进他们内部,丁竞该特别提防他才对。
林易奇怪的皱了皱眉,决定回去找付阳好好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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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付阳,他一整个下午看沈裘的眼神都不对,赤-裸裸的看阶级敌人的仇恨目光,一个劲儿盯着他白花花脖子上的大动脉,就差扑过去咬几口了。
沈裘是谁啊,一来二去就觉出不对了。
“做文职的。”沈裘不动声色的喊了一声。
“干嘛?”付阳懒懒的看过去。
不屑、嘲讽、愤怒、不甘……这小眼神儿可够复杂的,沈裘低声笑了下,每一样都看得清清楚楚:“你不是想跟着去监视丁竞吗?走吧。”
付阳受宠若惊的瞪大眼:“我我我我,我一起去?”
“反悔了?”沈裘好整以暇的看他一眼,把被他弄得皱皱巴巴的外套穿上,依旧是衣冠禽兽的假象
,“那正好,继续在办公室处理内——”
“我去!”付阳连忙抓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风衣,这么危急的时刻,怎么能少得了他英雄救林易这个美人呢!
付阳跟着沈裘义气凛然的出发了,他必须时刻戒备着沈裘这厮阴险歹毒的小人,沈裘在队里有一定资质,这么贸然对别人揭穿他肯定不管用,必须拿到证据啊证据。
付阳坐在副驾上绷着脸,严肃的盯着前方。
沈裘开着车,还有一个同事坐在后边打瞌睡。
“就那么想做卧底吗?”
沈裘突然开口说话,甚至连主语都没说,但是付阳知道他这是在问自己呢,虽然内心对此人一百分的鄙视,但是付阳还是很有骨气的昂起下巴:“废话,我从小就想做出点成绩来给我爷爷看看,他从当警察第一天就是做的卧底……”
付阳想了想觉着自己犯不着和这阴险小人说这么多,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肯定也理解不了这么高尚的情操。
于是付阳特别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讽刺道:“就那么不想让我做卧底吗?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沈裘平静的直视前方,脸上没有丝毫慌乱,沉默了几秒才回答道:“秘密吗?算是吧。”
付阳惊讶的扭过头。
沈裘的侧脸看起来有说不出的男人味,要是平时付阳大概还有心思欣赏几秒再意-淫一番,可是现在……
“你,”付阳吞了口口水,问,“是不是和……”
他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要是这么问出口了,万一沈裘一个恼羞成怒要将他灭口怎么办?
“你看了吧?”沈裘微微转过头,深深的注视着付阳,“照片。”
付阳保持沉默。
沈裘轻笑一声:“看了就看了,有什么好掩饰的,那不是丁竞,是丁竞的双胞胎弟弟。”
付阳错愕的眨了眨眼,沈裘又道:“他是个警察,卧底。”

练练手

付阳对此表现得吃惊不已,沈裘却好像不想再说太多,只是点到即止:“他和丁竞也完全不一样,他们在不同的家庭长大,所以不要把丁竞当作他,那是对他的侮辱。”
“还有,我带你出来是让你好好看看,整个案子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大家都在拼命,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这极有可能随时连累周围的人……丧命。”
沈裘说这些话时表情肃穆,是付阳极少看到的森冷模样,付阳不禁有些心虚,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沈裘开着车子到了那个酒店楼下,他们一直隐藏在不远的街边,付阳难得的没有再和沈裘作对,一直乖乖盯着酒店门口进出的人。
看着林易进去,监听他们的交谈内容,直到林易安全出来,车里的三人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林易出了酒店门就看到了警队的那辆黑色吉普,但是他没办法走过去,装作完全不知情的开自己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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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里,林易很小心的拿着另一只电话进卫生间,并且把水流声开到最大,这才和付阳联系。
付阳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解释:“呃,那个……好像是误会,照片上是丁竞的弟弟,哎呀,总之我也不太清楚,我会再监视老家伙的,你自己要小心。”
林易一头雾水:“误会?付阳,你是警察,什么东西都讲究证据的好吗。”
付阳恼羞成怒:“我怎么知道,诶,不对,沈裘干嘛把一男人的照片搁自己钱包里啊,难道他……?!”
林易无语的望了望天,这家伙的反射弧长到可以再绕地球三圈了。
林易面无表情道:“恭喜你,终于想到了啊,有个同道中人上司,以后日子大概会好过一点了。”
付阳哼了一声:“就这样我和他之间也没什么话好说,哎,不对,既然知道他好这口,老子可以潜了他啊!让他拜倒在我的西装裤下,到时候他还不得乖乖听我的,我想做卧底就做卧底、想干嘛干嘛!”
付阳觉得自己实在太有才了,这么简单省事的办法怎么才想到,别说他本身就是个弯的,就算不是弯的,他也给他做弯了不可!
林易不想刺激付阳,就沈裘那身板,想压倒他实在是个艰难的技术活加体力活。
林易摇了摇头:“那祝你早日实现你的远大目标。”
晨曦下午的课不多,回来的时候还顺带从超市买了很多菜,他进屋时看到林易挺惊讶:“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唔,”林易盘腿坐在沙发
上敲键盘,抬头时看到晨曦已经脱了大衣在厨房忙碌。
这场景他幻想了无数次,等真的实现时竟觉得美好的有点难以置信。
林易穿上拖鞋进厨房,拉着晨曦的手:“你先去洗澡。”
晨曦:“?!”
林易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连忙抬手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你先去洗澡,我给你吹头发。”
晨曦瞬间哭笑不得:“为什么突然想给我吹头发?我现在洗完澡,待会做饭又是一身味儿。”
林易推着他的肩背把他带出厨房,眯着眼角笑笑地:“我来我来,你也尝尝我的厨艺啊,你好好洗澡就成。”
晨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狐疑的往浴室走,他总觉得林易怪怪的,刚走了没两步林易又突然追了过来。
林易把袖扣解开,边走边卷起袖子露出小半截手臂:“还是算了,我帮你洗吧,等会弄完再做饭。”丁竞要求会伺候人,大概不只是吹头发那么简单,说不定帮人洗澡这事儿也得熟能生巧,他还是以防万一练练手比较好。
晨曦这回觉出不对了,站在浴室门口皱起眉头:“干嘛好端端的要帮我洗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林易面部神经麻木的摇了摇头。
晨曦眯起眼:“真的没有?”
林易又生硬的继续摇头。
晨曦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转身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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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林易那叫一个殷勤,那叫一个狗腿,忙里忙外的给晨曦拿浴袍、放热水,还细心的询问他喜欢哪种味道的沐浴露。
晨曦抱着胳膊倚在洗脸池边,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指挥林易,林易毫无怨言的忙碌着,和以往那个大少爷完全判若两人。
等一切就绪,他还体贴的帮晨曦脱起了衣服。
晨曦不动声色的低头看着他,林易修长的手指慢慢挑开自己的衣扣,发凉的指尖偶尔会蹭到他炽热的胸膛。
晨曦墨黑的眸子黯了黯,伸手搂住他的腰:“一起洗?”
林易一怔,抬头撞进他火热的视线里,脑子转了转,弯起眼睛一笑:“好啊。”
顺便连和人洗澡一块学了!
浴室里光线充足,两人互相帮对方脱衣服,很快就剥的赤-条条什么也不剩,裸-裎相见,林易有些不自在,怕晨曦还是会抗拒自己的身体,于是尴尬的率先跨进了浴缸里。
林易的公寓是租的,浴缸只是普通的单人浴缸,和家里精心设计的完全不能比,他身材颀长进去之后就占了大半的空间。
他不好意思的微微抬起眼,入目的便是晨曦腿间巨大的器具,虽然没有完全起立,也是半硬着有抬头的趋势。
林易脸颊热热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没出息透了,又不是没见过这玩意,自己也有,干嘛每次看都脸红心跳跟个娘们儿似的。
他咳了一声,说:“快进来,一会水凉了。”
晨曦抱着胸,好笑的打量他:“你是要我,坐在你腿-间?”
林易觉得那样的确好像是怪怪的,身材比例也不太合适,但是转念一想他是要给晨曦洗澡,不能一见美色就把正经事儿给忘了。
于是他起身往后退了点,半跪在那里:“你先进来,我给你搓搓背。”
晨曦笑着迈开长腿跨进去,修长的身形、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在林易眼前荡起眩晕的涟漪,让他有点儿眼花。
林易按捺着渐渐急促的呼吸,颤抖着抬手覆在晨曦裸-露的脊背上。
他和晨曦不一样,就好像正常男人看到身材火辣的美女会冲动一样,他看到男人健美精壮的身躯也会有反应。
林易半跪着,下-体尴尬的往后,生怕被晨曦发现自己的异样,手轻轻的在他背上抚摸,慢慢将沐浴露打成泡沫。
白色的泡沫黏糊细腻,顽皮的在晨曦的肌肤上来回溜滑,林易盯着他的背影,喉咙发紧。
“林易……”晨曦忽然开口,带着点调笑的尾音。
林易被吓了一跳,故作凶狠的问:“干嘛?”
“我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你,口水要流出来了。”晨曦指了指浴缸对着的墙壁,那里也不晓得房东先生怎么想的,竟然安了个价值不菲的椭圆古董镜在那里,正好可以将浴缸里的春-色一览无遗。
林易被抓了个现行,垂着眼一个劲儿帮他打沐浴露掩饰慌乱:“看到就看到啊,昨晚都那样了,对着你意-淫一下不行啊。”
晨曦笑着,带动浴缸里的水纹缓缓颤动,他慢慢转过身,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林易腿间一直胀大的宝贝。
林易:“!!”
晨曦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在这里,还用得着幻想吗?”
命根子被握得越来越紧,林易沉沉的吁了口气,眼神带着氤氲的雾气直视着晨曦,晨曦被他看着,忽然觉得内心深处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好像有点麻麻的,又有些激动。
他握住林易的东西,上下套-弄,就跟平时自己打手枪时一样,但是这感觉又比自己DIY要刺激些,毕竟手里发热发烫的玩意儿是林易的。
是那个人前冷漠
,在他面前却诱惑勾人的林易……
晨曦一手抱住他的腰,将他用力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上下抚-弄着,林易大腿根碰到了一个硕大又坚硬的物体,滚烫的顶端不断摩擦着他腿根的肌肤。
林易吃惊的看着晨曦:“你——”
晨曦含着他的耳垂,嘶哑的说:“知道那镜子干嘛用的吗?”
林易头脑发热,全身软绵绵的,浑浑噩噩的问:“做什么用的?”
晨曦和他调换位置,将林易整个抱在了腿间,濡湿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覆在他耳边低语:“让我看你高-潮的样子。”
林易身子一颤,被晨曦喷洒在颈间的温热的气息给撩-拨的更加难受,咽了口口水道:“你,快点。”
晨曦轻轻笑了一声,舌头伸进他耳朵里。
林易从来没被人碰过耳朵,尤其是那么灵活又柔软的舌肉,顿时全身都麻-酥酥的跟过电一样,全身颤抖了一下:“别、别弄这里——”
晨曦啃咬着他脖颈上的绒毛,呢喃道:“原来你敏感的地方在这里,我一直以为是这?”
他说着淫-荡的话,身下的手恶劣的捏了捏林易宝贝的顶端,林易被他的手指轻轻弹了下,有种被施暴的快感,仰起修长的脖颈,枕着晨曦的肩膀呼出一口气:“呃啊,你个……混蛋……”
晨曦也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感受,以前真是对林易的身体没有太多的感觉,看着就跟看自己的是一样。
可是经过昨晚,或者说是经过那天在饭店之后,他便时常会有意无意的注视着林易的身体,他的五官,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还有挺翘的臀部。
晨曦有时都觉得自己很变态。
尤其是昨晚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也会有处-男情节,他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近过,第一次是和林易,所以在情感上也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今天白天上课,他脑子里几乎不断在重播着昨晚一些火热的场景。
他不得不承认,林易弄得他很舒服,21岁的男人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对性的需求很高,冲动也来得特别快,他今天光是想着林易跪在自己腿间取悦自己时的眼神,就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
晨曦都有些难以启齿,他大概真是被林易给征服了。
晨曦抚摸着林易腿间的东西,比自己的好像小了一点儿,但是颜色很好看,他注视着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会出现的恶心和不适,或许换了别的男人他一定受不了,但是是林易的……这一认知只会让他觉得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