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柏安妮的绯闻再次甚嚣尘上。
在演唱会结束后的媒体采访区了,记者们抛出了这个问题,柏安妮只是淡淡的回答,是那位网友想象力太丰富了。
对于这样模棱两可的回应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又怎么会买账,于是,次日,各大娱乐版面又开始炒柏安妮的绯闻,关于她和马克.约翰的情变和猜测她和马克.约翰的突然宣布订婚是经济公司为了巡演以及迎合粉丝们的一次策划炒作分成了两股主流,也有人指出其实照这种情况看柏安妮的真命天子应该另有其人。
北京在流火般的七月中迎来了八月。
一整个七月,连好除了去超市和去了两趟杂志社大多的时间都在家里度过的,柯莹有空的时候晚上会约连好到外面去压压马路。
一整个七月,连好都没有打电话给兰廷芳,他会在每一个周末晚上打电话来报平安,通常,连好都是沉默的听着,简单的报平安后电话就会结束,谁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这个时代最发达的应该是讯息的传播吧,就算你选择不去关注可它还是会自然而然的飘到你的耳畔,人们仿佛把八卦当成了永恒的真理,孜孜不倦。
尽管一整个七月骄阳似火,可是连好还是觉得那无处不在的艳阳怎么也照不到心里,每当黄昏连好站在窗前,总感觉那窗外的暮色会一点点的把她吞噬。
连好甚至预感到她和兰廷芳的婚姻已经来到了尽头,现在已经在倒计时了,偶尔,她也会想,顾连好,你凭的是什么?拿什么去不顾一切?
就因为你爱他所以也要他来爱你吗?
这世间最不能勉强的就是爱情?这话她不是不知道的。
八月六号,房祖望的一通电话让连好见到了久违的人。
她站在巨型的油画前,如美丽的白天鹅,就这样盈盈的笑着,就这样带着无比的自信,就这样宛如多年不见的老友就这样说着。
“顾连好,好久不见!”
其实,顾连好和柏安妮一直不是多要好的朋友,一直都不是的,最初是后来就渐渐不是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7)
顾连好,好久不见!”柏安妮立在落日大桥的油画前,盈盈的笑着,带着一点点的疏离带着一点点类似于久别重逢的喜悦。
仿佛,他们是多年不见的老友。
可是,顾连好和柏安妮并不是老友,就算是这一辈子永不相见连好也不会感到惋惜,有些人注定只能这样。
“顾连好,你和廷芳就是结婚了又怎么样?信不信,最后,他还是属于我的。”这是柏安妮在离开前对连好讲的最后一句话,那时,她就趴在连好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像一个法力高强的女妖。
于是,连好总害怕再再见到柏安妮,就怕她一念动咒语,她辛辛苦苦铸造的城就塌陷了。
“嗯!柏安妮,好久不见!”连好挺了挺腰,微笑。
柏安妮在台上台下都是灵动的,在历经岁月的洗礼后有着天鹅的优雅,淡淡的妆容,得体的衣着。
在连好打量她柏安妮的时候柏安妮也在打量着她,然后,带着淡淡的失落:“连好,明明我比你晚出生一个月,怎么看起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你姐姐。”
寇嘉铭和房祖望进来了,他们打着哈哈,两位女士是准备一直这样站着吗?
“喂,你们给我注意言辞,女士?我和连好还没有到女士那个层次。”优雅的白天鹅带着淡淡的不满。
“是,是,大明星!”房祖望一副点头哈腰状。
从前,兰廷芳,柏安妮,房祖望,寇嘉铭就像一个拆不开的团体,曾经有一度,连好觉得他们像励志电影一样的美好。
连好和柏安妮在阳台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里是寇嘉铭家的别墅,别墅位于郊外,远离都市的喧嚣,周遭静悄悄的,是绝佳的谈话场所。
想必,柏安妮是打算和自己长谈了。
此时,连好觉得她们有的像电视剧里演的苦情戏,两个女人因为共同爱着一个男人坐到了谈判桌上来了,连好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么狗血的场景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廷芳明天才会回来!”柏安妮看着连好说。
这开场白听着很平淡,可,一剑封喉的。
连好相信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尽管知道了这一个月来他们是在一起的,终究听到耳朵里还是难受了,比想象中的还有难受。
“嗯!”连好紧了紧手:“接下来呢,这句话你要表达的是什么呢?”
“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廷芳这些天来跟着我满世界转,我知道这样说对你来说很不公平,还会惹你伤心,可是,连好,这一个月来我们过得很开心。”
我们?这是连好觉得最为美好的词汇,它让两个人,一群人紧紧的亲密无间的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可连好从不敢在兰廷芳身上使用这个词汇,她还做不到在别人面前自然而然的说我们,因为心虚,叫兰廷芳的男人和她的心就隔着整整的银河系。
柏安妮就行,如此自信的在那个男人的妻子面前说我们。
连好只是静静的看着柏安妮,看着她垂下眼睛,看着她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表达。”连好说:“至于廷芳,柏安妮,你又了解他多少,还以为他还是当初你的那个兰兰吗?岁月历练了他,而我是那个见证者,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而你好像把我的身份忘了,以至你如此的迫不及待的来我面前炫耀你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可是,他和你在一起真的开心吗?我当了他六年的枕边人,我的男人我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我原谅你,柏安妮,因为你是他曾经爱过的人!”
柏安妮的脸色也不好。
“曾经?”柏安妮昂了昂下巴:“连好,你真的以为只是曾经吗?还是你一直再用这样的方式欺骗自己,事实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一宣布订婚,廷芳就跨越了半个地球来到我身边,你还觉得这是一种曾经吗?”
“所以,为了兰廷芳,你就向全世界撒下了弥天大谎!”连好摇着头:“安妮,做人不能这样的,兰廷芳也不是你的心头好,你不要的时候随随便便的把他撇下要的时候就想尽办法把他弄到手。”
“柏安妮,你忘了,当初我给过你机会的,我告诉你兰廷芳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我告诉你要是你如果拿出决心和他在一起我可以当没有那回事的,可你只是轻飘飘的对我说兰兰只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和他相处了那么就你怎么会不了解兰廷芳,我想,其实,那时,你已经放弃了,现在,你又凭那般在我面前和我说这些话。”
八月初,傍晚的微风里带着田园的芬芳,那芬芳连好觉得苦涩。
“我后悔了。”柏安妮的眼角微润:“连好,我后悔了,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再至高的荣誉没有你爱的人和你一起分享也是空洞的,再华丽的衣衫没有你爱的人欣赏也是苍白的。”
“所以呢?”连好的声音发僵。
“没有所以,连好,我们现在还年轻,我不希望我们三人一起陷进困局!”柏安妮终于不自信了,她甚至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
“所以三个人当中要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退出来成全两个相爱的人!”连好觉得好笑,事实上她也笑出声来了:“柏安妮,你变俗气了,既然来了这么一出。”
连好站了起来:“事实上,我觉得今天和你坐在这里说这些话荒唐至极,廷芳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坏了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到会这样做,如果你单纯是来和我炫耀的,那么,你是成功了,听你说我们这一个月在一起很开心我是伤心了,如果,你是要来劝说让我退出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其实你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要是我知道兰廷芳这个月和你真的这么开心的话那么我不用你说我自然会退出,我可以接受自己傻,可以接受自己盲目,可我不会接受自己愚蠢。”
“我爱的男人就该配得上我的爱,这一点,我坚信!”
柏安妮手都冒出汗迹了,比她初次上台是还要紧张,她一直知道那名叫连好的外交官的女儿是内敛的,可她不知道原来她可以这般的锋芒毕露。
可她是柏安妮啊!
对着连好,柏安妮目光灼灼。
柏安妮的宗旨是,这一辈子就想活得随心所欲,后悔了就要想办法不让自己后悔,错过了她就把那些错误弥补回来,失去的也只要还喜欢就讨回来。
“顾连好,我希望你能关注我后天的演唱会,到时,你会看到我对他的爱并不会比你少,这样说我也知道自己很无耻,可我要告诉你的是,名份那种东西我不在意的,我比较在意的是他的心。”
“那么,拭目以待了!”连好冷冷的说。
下了楼梯,见房祖望和寇嘉铭站在一边,尴尬的模样,想说些什么最终也没有说。
兰廷芳是在次日晚上十点多回来的,来的时候连好正躺在床上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听到他的声音连好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他,在他们分开了一个月十八天后,不一会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脚步声停在了床前,片刻,又推门出去。
一会,床的一边陷了进去,他一身的沐浴清香向连好靠近了过来,唇落在了她脖子后面。
“我知道你没有睡!”他说。
连好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多生气,没有多难过,没有多伤心,只觉得乏力,连好想,是不是现在正是哀莫大于心死的前兆。
毕竟,心是肉做的,任凭你有钢铁般的意志,也是需要休息的。
“为什么都没有打电话给我,你不是说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吗?这次我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手机,你看,我听你的话吧!”
他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讨好,此时,令连好悲哀的是,她现在想起了某女性杂志里一位情感专家的一句话,如果你的男人出差回来了对你越好你就越要担心。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很多人就那么喜欢翻看人的内心,把它放在解剖台上,说的人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听的人更是把它当成至理名言。
他的手穿过了揽住了连好的腰,身体也贴了过来。
“连好,明天是你生日了,我特意赶回来的。”他的气息热热的喷在了她的脖子上,好像是极不满意她背对着他,于是,下一秒,她的身体被转了过来,他们变成了面对面。
连好睁开了眼睛,金黄色的床头灯在他的轮廓晕出了柔和的曲线,这个男人是美好的,是得天独厚的,身上那种属于男孩和男人的特质在他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可以冷冽如冰,可以柔和如云。
瞧瞧,现在他又向她展现出了他的纯真模样,那乱糟糟的头发,那比女孩还要好的皮肤,那在灯光下柔和的眉目总是轻而易举的柔和了她心里的所有角落。
“连好,我是特意为你的生日赶回来的。”他又说了一遍。
明天就是连好二十八岁的生日了。
若平时,连好肯定会欢欣雀跃的,这是兰廷芳第一次记住了顾连好的生日,可这会,连好心里是极复杂的,分不清悲喜。
“嗯!”连好淡淡的应了一句,问:“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沙哑着声音:“我今天刚刚从东京回来!”
很好的回答,巧妙的避开了问题重心,连好头一偏,手挡在自己的胸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美丽的忧伤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8)
我今天刚刚从东京回来!”兰廷芳如是回答着。
回答完连好的话后他急急的挑开了她睡衣的衣领,现在,他害怕连好继续问下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一般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一挑,半边春色就袒露了出来。
兰廷芳想,他是喜欢连好的身体的,像皎洁月光下凹凸有致的山峦,带着一点点的神秘,最初也许没什么感觉,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他是有洁癖的人,对那种事他看得极淡,当然,也不是没有情动过。
只是,随着岁月的流逝,那种喜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也许是因为熟悉吧,也许是因为顾连好身上特有的香吧,有时候,兰廷芳会迷茫于顾连好身上的那种香。
那种香仿佛来自于她的灵魂深处。
兰廷芳极讶异于连好挡在她胸前的手,不由抬头望她。
“廷芳,今晚我不想!”连好揉着他又长了很多的头发。
兰廷芳伸出手碰了碰连好的额头,是有点烫。
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好吧,我们睡吧!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就让医生过来。”
连好没有说话,思想混沌,靠在他的怀里,显然,抱着她的人还没有从刚刚的情潮中缓过来,他呼吸混乱。
一会,他仿佛是十分不甘心的样子,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来到小腹上,一点点的推移,接着,停顿,然后,说,连好,你安慰安慰它吧。
当触碰到那股灼人的温度时,连好被魔住了,继而,脸像被火烧似的,她万万没有想到会从烂廷芳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的,继而,是感动,这是属于最亲密无间的人才会说的话,而他如此自然而然的对她说了出来了,继而,是幸福。
一种最为卑微的幸福。
这是兰廷芳和顾连好最为亲密的时刻,比他进入她的身体时的任何时刻都要来得亲密。
那晚,连好做了甜美的梦了。
醒来后,厨房有轻微的声响,想必,他是在做早餐了,昨晚,他说,他特意赶回来的因为今天顾连好二十八岁的生日,连好勾了勾嘴,觉得连脚趾头都在舒服的叫嚣着。
钟表里指向十一点,连好懊恼,显然,已经过了吃早餐的时候了。
透亮的玻璃餐厅里,圆形的白色餐桌上,白色的马蹄莲的花瓣上还沾着水珠,仿佛是刚刚从花园里采摘下来的,两边精美的餐具里放着卖相极好的意面,中间还有小巧的蛋糕。
穿着浅色休闲服站在采光极好的所在,似笑非笑,带着一点点的不自然,拥抱了她。
“顾连好,生日快乐!”他说。
连好环住了他的腰。
“花是我买的,蛋糕也是我买的,可是,意大利面是让酒店的厨子弄的,你也知道的,我不大会弄那些!”
连好站在镜子前,换上了酒红色的小礼服,中袖,束腰,宽裙摆,两年前,这裙子是她在欧洲买的,那时,欧洲有一部电影很风行,一个诺阿的姑娘穿着酒红色的衣裙穿过苹果树下,穿过开门着小黄花的绿草地,穿过农场前的小溪去见她阔别许久的恋人,酒红色的裙摆落在草尖上,在小黄花上跳舞。
那部电影播出后,欧洲的许多商店橱窗上都会挂着一件红裙子,很多的姑娘想穿着那件橱窗里的红裙子去见自己的爱人
顾连好也想,穿着红色裙子去见兰廷芳。
兰廷芳看到连好一呆,目光忍不住的在她身上流连,酒红色使得她的的皮肤越发白皙了,在琉璃的玻璃反光中透着淡淡淡的光泽,裙子的领口开得恰到好处,精心的剪裁让不是很高的她亭亭玉立。
兰廷芳模糊的想,其实,他的妻子是漂亮的,像夏日里让人垂涎欲滴的草莓。
“很漂亮,这裙子很适合你。”兰廷芳去拉连好的手。
终于,顾连好穿着那件红裙子来见她的爱人了。
这一餐温馨美好,咔咔不亦乐乎的在扯着兰廷芳的裤管,表现出了一种嫉妒的情绪,这小家伙几个月和连好相处下来几乎把连好当成了所有物了,连好每次一回家,受过特殊训练的她就会把拖鞋叼到她面前。
如果不是接下来兰廷芳的话,连好会觉得这是她度过最完美的一次生日。
“连好,我没有办法陪你过完这一天,晚上让柯莹来陪你吧。”他显得很平静,用他以前偶尔心血来潮时向连好交代行踪的语气:“我还有一些私事没有完成,待会我会赶飞机!”
连好把目光转到餐桌那边去,马蹄莲还在静静的绽放着,依稀,透过光阴她看到了在几分钟前眉笑眼笑的自己,有些傻气。
“什么私事?”连好僵硬的问着。
“这个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他顿了顿,回答。
“如果,我说今晚我不要你走呢!”连好挡在了兰廷芳的身前。
“连好。。。”他皱起的眉。
“廷芳,今晚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就留下来吧!”连好语气染上了轻微的哀求。
“什么事情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兰廷芳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连好摇着头:“不,现在我告诉不了你,廷芳,我想在一个特殊的时候告诉你,你就当一个女人的奇怪心思,今晚就留下来。”
“顾连好,你要么现在告诉我,要么,你就不要告诉我。”看完手表后蓝廷芳轻轻的推开了顾连好:“我要赶飞机了,十天后如果你还想告诉我的话我会洗耳恭听的。”
兰廷芳走到了门前,听她在他背后说。
“没有十天后,如果你今晚不留下了,就没有十天后,也将永远不会有十天后,如果,你今晚不留下来,那么,顾连好要放弃兰廷芳了。”
“顾连好要放弃兰廷芳?”兰廷芳没有动只是回过头来:“顾连好,你是在和我玩奇怪文字游戏吗?那么,答案又是什么?”
“不,我在威胁你!而且说到做到!”
兰廷芳冷冽的笑了起来:“顾连好,你应该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受到威胁了。”
打开了门,他走了出去了。
连好靠在墙上喘息,咔咔叼着她的拖鞋屁颠屁颠的过来了,讨好的用爪子扒了扒连好的鞋,连好蹲了下去,脸埋在了它的长毛里。
“咔咔,过了今晚,顾连好就解脱了。”
半个钟头后,兰廷芳手机里进来了连好的短信,想了想,他打开了短信,短信里有朝阳区某个大学的地址,后面她只说,我等你,最后一次。
兰廷芳把手机狠狠的丢到了一边,他不喜欢连好今天所这般的咄咄逼人,一想到今天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兰廷芳觉得烦躁,他让小刀把车停下,打开了车窗,点燃了烟,望着袅袅的烟雾,他开始出神,有什么在身体里流窜着,呼之欲出。
北京和广州的夜在同一片天空展开着。
广州的天河体育中心外人山人海,走在流行前端的《美声乐队》将在这块可以容纳六万人的场地结束他们最后的一场巡演,因为《美声乐队》里的成员柏安妮是地地道道的广州女孩使得六万张的门票在十天里被抢购一空,天河体育中心外还有人举着求票的牌子,不少的人是带着自制的牌子来看演唱会的,那些牌子大都写着,安妮,欢迎回家,安妮,我们永远和你在一起。
北京今夜的灯光依然璀璨,今夜的北京在无数人的期盼中终于迎来了北京奥运倒计一周年的历史时刻,为此京城举行了各种各样的庆典,平常不大爱出门的大爷大妈们也赶来沾这这股喜气。
在京城的一片繁忙中,北京朝阳区的某个大学礼堂,有一个别开生面的同城会在这里拉开,一个月前,有一位叫木可的网友发了帖子,号召喜欢收集瓶中信的朋友们在八月月八号这一天带着收集的瓶中信到此一聚,来一场告别这个讯息时代电子时代回归最真最纯的心灵约会,这帖子一发出就得到了热烈的反应。
在这天,他们带着自己的瓶中信推掉了约会离开了电视机前的沙发关上了电脑来到了这里。
礼堂外,在一名年轻女孩的指引下,他们把自己的瓶中信放在一个大箱子里进入了礼堂。
礼堂里的灯光极暗,只有礼台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等,礼台中间放在着一台中型的多媒体还有一张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几百的座位上已已经坐满了人,看得出来,这次的人来的人很多,只是黑压压的,彼此都看不清楚彼此的容貌。
待所有的人都落座,礼台上的灯光都熄灭了,一个清脆的女生提醒着他们不需要担心。
五分钟后,礼台上上数十根蜡烛取代了刚刚的那盏灯,那些蜡烛被放在一个特殊的容器里,很巧妙的把台上台下隔成了两个世界,台下的世界一片漆黑,台上的世界烛光摇曳。
一位打扮干练的女子缓缓的走上台,对台下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谢谢你们能来,我就是木可,那个发帖者,之所以叫大家来我是在帮助我的一位朋友,她想在一个特殊的时刻告诉一个特殊的人一件事。”
说完话后,她退了下去。
在一片烛光摇曳中,一位身穿酒红色衣裙,面目姣好的短发女人缓缓的来到了台上。
作者有话要说:宣布一下,启动离婚倒计时,嘿嘿,兰渣渣很快的就要变成了没人疼没人爱可怜兮兮的苦菜花了,拍手,拍手,撒花,撒花~~~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