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什么?”兰廷芳嗤笑:“舒小小,其实,你应该明白的我们之间并没有存在着半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义务,甚至于我们还没有达到那种好聚好散的层面上去,之因为把湘园送给你只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庭状况不好再加上你弟弟需要照顾,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过得舒心一点而已。”
舒小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向,舒小小对于男人们都很有把握的,她可以冷眼旁观学校的男孩子们为她争风吃醋,可以不留痕迹的让学校里年轻的导师为她打开后门。
只是,对于兰廷芳这个男舒小小没有半点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吼一句~~~这倒胃口的周一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0)
“兰先生,柏安妮小姐来找过我。”舒小小说。
兰廷芳皱眉。
舒小小说:“柏小姐来找过我,兰先生,是不是你们要结婚了,如果。。。”
舒小小闭上了眼睛:“如果我说我可以当第二个绣锦呢!你想和她结婚没有关系的,我,可以当你的情人。”
“嘭”的一声,玻璃瓶子掉落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
和那些愤怒的玻璃碎片不同的是兰廷芳的脸上的嘲讽。
“我见过一些年轻的女孩子用她们的身体和青春去换那些不实用的奢侈品,你好一点,你只是想摆脱穷困的生活,舒小小,明明,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为什么今天会说这样的蠢话。”
“情人?舒小小,你还不知道吧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情人这样单词,我妈妈在当了别人七年的情人后变成了那个人的妻子,舒小小,你是不是想和我妈妈一样。”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以你对我的了解,应该清楚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的,一直以来,你在我面前卖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怎么?舒小小,你都不会让自己的行为恶心到吗?还是,你觉得凭你的那点小聪明以及手段可以有一天登上兰太太这个宝座。”
仿佛被放在显微镜之下,舒小小在这个分崩离析,扬起了手,现在她想用一个巴掌来阻止他再说出那些令她难堪的话。
半空中,手被握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兰廷芳只愿意,只心甘情愿让一个女人摔巴掌,但是,那个女人永远不会是你。”他说。
他稍稍一用力,舒小小就跌落在地上,红酒的液体滴落在她白色的雪纺裙上,这裙子还是他从欧洲带来给她的。
舒小小怔怔的盯着裙子那些晕开的红色液体发呆,听他说。
“舒小小,明天我会让律师把湘园的房产证交给你,你不需要多想就当是我想真诚的向你表达谢意。”
顿了顿:“舒小小,在那阶段我很谢谢你,从来也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我只是在你的身上寄托了一些从前我曾经遗憾没有为一个人做的,就仅此而已。”
“更有。”他的语气加重了:“我需要你记住一件事,从今往后你要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世界上,有一些游戏是有它的规则的,不要觉得无辜,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都是这么玩的。”
这些话说完话,兰廷芳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带上了包厢的门。
走了,他走了。
这短短的半个钟头里,舒小小把所有最糟糕的情绪都经历了个遍,卑微,徒劳,羞愧,愤恨,心碎。
果然,在兰廷芳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心甘情愿的挨巴掌的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是柏安妮吗?
房祖望在七楼等兰廷芳,他递给了他一杯酒,兰廷芳摇了摇头,一脸沉郁,一直和他们处的很好姚属开起了玩笑,兰总,你的小情人今天没有和你一起,怎么?怕我们把她带坏了。
姚属是寇嘉铭的表弟,他是家里的独子又是权钱组合的结晶,仗着家底说话常常不经脑子,只是这个二世祖没有想到往自己身上泼水的第一人会是平时闷声不吭的兰廷芳。
“下次说话的时候麻烦你先用用你的脑子。”兰廷芳拿着水杯,居高临下。
“兰廷芳,你。。。”姚属想冲上去,被寇嘉铭一把抱住。
“闭嘴!”兰廷芳微微弯下腰,不无轻蔑:“如果不想让你老子惹上麻烦你最好给我乖一点,要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的话可不是就一杯水这么简单了。”
姚属连他也不相信的闭上了嘴,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兰廷芳的男人绝对可以做到的,做到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一直以来,姚属把兰廷芳定位为小白脸,现在,看来他大错特错了,有些人只是藏起了他的锋芒,有些人单单一个眼神就会让你信服。
姚属被拉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兰廷芳和寇嘉铭。
“把那舒小小解决了。”寇嘉铭没好气:“你说你干嘛去招惹她,人家就一学生弟弟还在坐牢,虽然接近你动机不纯可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你说你。。。”
“寇嘉铭,我又后悔了。”兰廷芳苦笑:“知道吗?那时当她和连好说着同样的话带着我去看同样的风景时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最后当看到她脖子后面又类似的疤痕时我就疯了。”
“你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满满的好满满的疼惜想那般无怨无悔的送给一个人时那个人却已经让你错失了,那个人你已经失去资格再也是你不配拥有了的感觉吗?于是,舒小小就填补了我心里的那种会随时随地都会让你觉得窒息的遗憾。”
“嘉铭,从连好离开后我过得很不好,也许那种不好可以称之为艰难,行尸走肉般的。”
寇嘉铭哑然,拍了拍兰廷芳的肩膀,无语。
连好抚摸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贴在那个印着枫叶的印章还在,那次,由于飞机遭遇了气流的原因在加拿大上空盘旋了四十分钟最后紧急迫降在加拿大,当飞机降落在加拿大机场的时候连好恍若隔世,为了纪念自己的劫后余生她在机场买了象征着加拿大的枫叶贴纸,现在,贴纸上的枫依然鲜艳,电脑看着纤尘不染,不仅电脑,连好写稿时用的眼镜,滴眼液一些她随手的涂鸦,素描本,笔都被保存得十分完整,衣柜里连好的衣服并没有因为主人的长久没有用而发出了霉味,浴室里她的洗刷用品还放在她从前的位置,书房里的书连同读者给她的信以及明信片一如从前,她从各国淘来的小玩意整整齐齐的放置着。
抚摸着笔记本,连好喃喃自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兰廷芳,你真的不适合干这些傻事。
那个兰廷芳期盼了许久的画面重新回来了,她盘腿坐在大沙发上带着眼镜白皙的手指头对着笔记本忙碌着,笔记本的荧光落在她专注的脸上。
她离开的日子里,兰廷芳总是无可救药的怀念着那个画面,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想念。
顾连好给予兰廷芳最多的是想念,日以继夜,孜孜不倦。
手指头仅差一公分的距离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头发了,然而,听她冷冷的哼出,兰先生,你回来了。
又是兰先生,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兰廷芳硬生生的收住了手,想在她身边坐下,又听她说,兰先生,我不喜欢在我做事的时候被打扰。
意思就是说要他识相点离开她的视线了!想起现在自己还是待罪之身,兰廷芳艰难的移动脚步,然而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她白花花的腿上巡视了一番,单单几秒钟的时间就使得他头脑发热,荷尔蒙乱窜。
明明,沙发上的女人还是从前的顾连好,可不一样了,觉得她的每一缕头发都呈现出了一种妖娆的之态,她的每一缕气息都是撩人的。
有一瞬间,兰廷芳就想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指缠上她的头发,气息和她交缠,让她的腿来缠住自己的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进行了最原始的接触,和她的灵魂共舞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兰先生。。”她不耐烦的模样。
点了点头,兰廷芳僵硬的移动脚步。
兰廷芳无可奈何的靠在浴室墙上,无可奈何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高高撑起的部位,就像安抚一个孩子般的。
没有关系的,咱们来日方长。
兰廷芳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从浴室里出来。
本来想和兰廷芳谈睡觉问题的连好一见到兰廷芳的行头,傻眼。
浴。。。。浴巾?全身上下就。。。就只拦腰围着一条浴巾,兰廷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这样的状况连好和他结婚六年都没有出现过。
“兰。。。兰廷芳,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连好结结巴巴。
“没必要!”兰廷芳嘴上轻描淡写,手把正在滴水的头发往耳朵里抓,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其实,他是硬着头皮来着,想用自己的身体唤起连好以往的记忆,曾经,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时刻。
他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连好模糊的想,这个男人好像对健身不感兴趣,可线条完美,每次一贴上自己的时候就像会灼人似的,可以让你水里火里。
“反正,待会就上床了。”兰廷芳故意把床这个字拉得常常的,他很满意的顾连好现在的表情,显然,他影响到她了。
“上。。。上床?”连好又觉得不利索了,下一个念头上来时连好才想起了想告诉兰廷芳的话。
理清自己的思想,连好没有再去看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完美线条她合上了笔记本,拿下下了眼镜。
“兰先生,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搬到了客房去了,这阶段我就住客房。”
当她的目光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使得兰廷芳怅然若失,令兰廷芳更怅然若失的是连好接下来的话。
“还有,兰先生,以后,你这样围着浴巾出现在一个有夫之妇面前实属不雅举动,以后,请兰先生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
PS:霉运,你不要再闹了,你可以走了,最好以后永不相见~~~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1)
元英雄站在七月的骄阳下,深深的呼吸,虽然北京的天空和空气远远没有马来群岛的那种海洋气候特有的赏心悦目。
可,这是顾连好在的城市,是顾连好所念念不忘的城市。
埃米皱着眉头,最近,他和一位马来西亚的姑娘打得火热,现在,总部一通电话下来无疑是棒打鸳鸯,背着大包小包的小凡意犹未尽,那里的美食美景显然让这个刚刚走出校门的菜鸟乐而忘返了。
元英雄戴上了黑超,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脸,当那天连好隔着电话软软的说,英雄,你什么时候回来时,元英雄心里不争气的闹腾了,好吧,他承认那是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元英雄被顾连好需要了。
当然,元英雄知道连好的那句话代表绝对不会是爱意或者是想念什么的,元英雄还猜到顾连好说着那句话也许和兰廷芳有关,也许是因为兰廷芳让顾连好惶然了,所以顾连好这个傻姑娘把他当成了类似稻草一般的物件。
被顾连好当成稻草其实他是不在乎的,反而,心里有窃喜,她想到他了。
在马来西亚,摄制组令元英雄炸毛,这摄制组和在北京俨然是两个模样,在北京是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而在马来,十几个人悠闲的如来度假似的,导演每天就穿着沙滩裤拉着他到处去找拍摄景点还有寻找美食。
一、两天下来,元英雄明白了,是兰廷芳不想让自己和连好接触就使用了这种幼稚的方法,对于兰廷芳的这种作为元英雄是十分唾弃的,他觉得喜欢一个女人就用鲜花,用温柔,用热情来告诉她。
他元英雄要是喜欢一个姑娘就直接告诉她,事实上他也照做了,可惜,顾连好永远和他装蒜,把各种各样的防守做得滴水不漏。
元英雄眼中的顾连好勇敢谁都没有她勇敢,怯弱谁也没有她怯弱。
在马来的第十四天里,总部的一通电话就把他召回北京了。
不知道兰廷芳又想玩些什么游戏,元英雄好奇,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猜想兰廷芳让他回来有没有存在目的,现在他就想见连好。
一出机场那位兰廷芳行政助理就等在那里还自来熟的做出了一副热烈欢迎的表情,毕恭毕敬的把他迎上车,毕恭毕敬的说一句,兰先生让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元英雄没有想到方有为会把他带去试礼服,方有为解释到是因为他明天必须得出席一场时尚派对,而他是公司力推出的新人之一,磨磨蹭蹭的从中午折腾到天黑,好不容易试完礼服后以为可以收工了,谁知,元英雄被告知还要接下来要和几个专门为他而来的广告商有个饭局,趁一个空档元英雄打了电话给连好。
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来着,好吧,也许有水分的惊喜,在元英雄每次自以为惊喜出现的顾连好面前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挫败。
总是,元英雄,你该不会有惹了什么麻烦吧。
总是,元英雄,你这样冷不防出现在我面前不好玩,我得发时间来打理你。
那个女人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妈妈留给她的遗产。
元英雄摇着头,拨通了连好的手机。
元英雄的来电打断了连好的烦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向连好炫耀关于他的艳遇,最后一如既往附上一句,连好,你有没有吃醋。
有,有,吃得厉害,连好十分配合他。
本以为他会顺着连好的话侃下去,以往都是这样的,元英雄是一个说话大师,他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说一些话让你放松。
“连好,我在等你,一直。”沉默了片刻,他低低的说出。
没有等连好做出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连好对着手机屏发呆,顾连好的情感世界怎么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了兰廷芳的洗澡声音,在着静寂的空间里无一透着暧昧,连好烦躁的开了音响,选了U2乐队的歌,于是,已经年过半百的老男孩们开始嘶声裂肺着。
半个小时之前,兰廷芳在客厅里打电游,连好在整理一些柯莹要她帮忙整理的初稿,连好几乎想都不想的说出,廷芳,你来一下,我不知道那个“喏”字怎么拼。
由于连好是在香港念的小学,较早之前香港的小学制并不是特别热衷于汉语拼音,所以,连好有时候在码字的时候会被那些复杂变化多端的拼音字母所难住,那个时候要是兰廷芳在家的话连好会让他来帮自己。
这话说出来后连好就呆住了,然后,后知后觉,她和兰廷芳已经离婚了。
十年岁月所衍生出来的习惯自然得像长在自己身上的发肤,不是你想丢掉就可以丢掉的,那一刻,连好的心里泛起了深沉的悲哀。
来北京一个月零三天了,她和兰廷芳住在一起有八天了,度过了一两天的变扭期在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说出任何出格的话后连好竟然可以和他自然的相处了。
连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可以有一天和兰廷芳自然的处在同一片屋檐下,兰廷芳就像一条泥鳅一样让连好拿他没有办法,他所掌握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说一些不让她反感的谈话内容,小心翼翼的掌握话语的尺寸,又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对她的关怀,那关怀中又是恰到好处的带着一点暧昧,甚至于他还很恰到好处的和她进行了肌肤接触,比如递给你一颗葡萄的时候会用他的指尖不经意的触碰你,在他云淡风轻的眼眸低下你寻不出一丝蛛丝马迹,反而会让你为自己心中的疑虑汗颜。
兰廷芳,仿佛变得似远又似近,也熟悉也陌生。
就像昨晚,和柯莹的聚会,他以她没有驾照为由把她送到了聚会场所,两个多钟头后一群人从PUB走出来他还纹丝不动的坐在车子里面。
柯莹敲开了他的车门,说了一句,兰廷芳,你恶心到我了,同时给你一句忠告你不适合当一只忠犬。
当时,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指着她们几个人,夜深了,如果没有司机接送我可以为你们效劳。
这下,把包挂苏四在内的几个女孩子目瞪口呆了,还有一个女孩子问苏四,他真是兰廷芳吗?
是啊,他真是兰廷芳吗?还是兰廷芳吗?从前不管顾连好怎么使力去爱都坚如磐石的兰廷芳吗?这样的兰廷芳让连好束手无策,这样的兰廷芳让连好烦躁,以至于今天连好看着一天处在家里的兰廷芳在左等右等等不到他去上班的时候她叱喝他,兰廷芳,你不上班吗?
今天是周末,他低声的说,神色难堪,以至于连好感觉自己变成了凶恶的婆娘。
叹了一口气,连好关掉了音乐,好像越听心越乱,周遭静悄悄的,浴室里传来的兰廷芳的声音。
“连好,我忘了拿睡衣了。”他如是说着。
忘了带睡衣,这样奇怪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兰廷芳身上,连好不情不愿的来到衣帽间,随随便便的选了舒适的家居服,在随随便便的来到浴室敲门。
浴室的门开了,他□的大半个身位就这样唐突的出现在那道大门缝里,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水滴沿着他的颈部往下滴。
这样无边的春色就这样直直的涨满了连好的眼帘,像摄影师特意为你营造出来最让你浮想联翩的杂志插图。
通常,性感的男人会扼杀女性的一部分思维,知名的女性专家总是在她们的专栏里这样强调着,连好终于知道这话不是没有依据的,起码,在连好觉得自己应该别开脸去的时候她没有别开脸去,兰廷芳的身体她有不是没有见过,她一边盯着他胸膛上的水珠一边如是对自己说,以一种小女孩又好奇又害怕的心态,在极力的鼓动自己去驱除那层害怕。
在连好的心里害怕比好奇更接近危险。
他慢吞吞的接过连好的衣服,在慢吞吞的说,连好,你好像没有给我准备内裤。
噢!!!!内裤,在这样的情景下内裤变成了极其暧昧的物件。
“我的内裤还放在原来的地方。”他又把那个代表着暧昧的物体重复了一遍。
连好拍了拍头,浴室里的水蒸气让这个性感的男人像森林里的一只魅。
“我要黑色的。”他慢条斯理。
噢,噢。。。。。。
“兰廷芳,你自己去拿!!!”连好吼出。
“哦。。”他再次慢条斯理:“那我不要穿内裤好了。”
这语气听着就像在撒娇,如赌气的孩子。
噢噢!!噢噢噢噢!!!!!
“我--去---帮----你----拿----”连好咆哮。
兰廷芳从浴室出来后看那紧紧闭着的门,哑然一笑,果然,泡妞的最高境界是你一定要敢于耍流氓。
次日兰廷芳醒来的时候房子里静悄悄的,那种安静一下子就蔓延到了他的心里导致他冲进了连好的房间里。
还好,还好,她的行李还在,兰廷芳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厨房里有些凌乱,看得出来是因为赶时间没有来得及收拾,待兰廷芳看清楚厨房垃圾袋的残物,这个现场告诉了兰廷芳一个事实。
顾连好竟然在他们的厨房里给别的男人煮粥,顾连好竟然在他们的厨房里给别的男人煮粥!
手中的水杯狠狠的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在兰廷芳大发雷霆的时候,连好正赶往去见元英雄的途中,带着他最爱的胡萝卜粥和可以治愈他喉哝上火的枇杷冰糖水。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评论过200咱来跳一段草裙舞~~~~~~
为了今晚的巴萨咱要码字看足球通宵~~~~~
大家把我当足球疯子好了不要理我了,估计要是赢了的话会很自然的亢奋二十四小时的。
美人们,这不,英雄来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2)
连好是在清晨六点多钟接到元英雄的电话的,倒时差,吃进肚子里的都是没有营养的食物,喉哝上火,寂寞,空虚,等等等把他理解的不理解的单词用无比哀怨的口气一股脑的塞到连好的脑子里,逼迫她要带着她的心意去探班。
元英雄这次在马来被紧急召回是为了拍摄宣传照,据说亚太传媒想为元英雄拍写真,还请来了在摄影界有大师之称的艾伦,那位艾伦大师忽发奇想想为元英雄拍摄一组以“曙光”为专题影集,于是,摄影场地由摄影棚搬到了亚太的二十五层楼的露台上,既然名曰“曙光”了就得与牺牲睡眠挂钩。
连好赶到摄影场拍摄元英雄正在完成最后的一场拍摄,连好还真得被那组画面震撼了,露台上摆放着一系列类似于冰凝的道具,元英雄一身白色,连眼睫毛也被漆成了白色,日光被巧妙的安排在一个个冰凝的缝隙中射出,元英雄赤着脚逆光站着,手提着鞋微昂着头遥望着天际,光从他的下颚渗出,在被打造得宛如末日的场景中,纯净的男人,温暖的日光,还真像一抹“曙光”,象征着希望的“曙光”。
不由得,连好会心一笑。
仿佛,感觉到她的笑容,元英雄对连好勾了勾嘴角。
艾伦大师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嘴里叽里呱啦的丢出一连串摄影术语,一边兴奋的猛按快门。
末了,他停在连好面前,大叫她是元英雄的女神,还对连好又搂又抱的。
显然,大师的举动惹恼了元英雄他,装都来不及卸就向艾伦表达了他的不满。
“好了,寂寞,空虚的元英雄先生,你的肚子不饿吗?”连好没好气的举着手中的保温瓶对还在骂骂咧咧元英雄说。
小凡有点八卦的打量了她在考虑要不要把他编成单相思对象之一的元英雄和拿着爱心食物来探班的叫顾连好的女人之间的奇妙气场。
恋人?朋友?亲人?小凡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之间和她在心里所举例出来的关系都像,此时,元英雄正在狼吞虎咽,而顾连好完全取代了自己和化妆师真在无比认真的用棉签沾着卸妆水帮元英雄眼睫毛的白漆给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