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唇即将贴上她的唇时,连好别开了脸,说。
“廷芳,我结婚了。”
缓缓的,连好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廷芳,这个戒指不是拿来唬人的。”
就这样,电影院静悄悄了起来,过了一会,连好听到了兰廷芳嗤嗤的浅笑着,他趴在了她的耳边,宛如耳语。
“顾连好,我看,你好像误会了,你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挽回你吗?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以前我他妈的有点混,让一个女人陪我整整十年而什么事情都没有为她作,你不是说喜欢像电影的那些肉麻情节吗?我觉得自己可以为你做一些,我想弥补这十年来对你的亏欠,就这样而已,你也不必用结婚了的这个幌子来和我划清界限。”
连好动了动,抽出自己的手,好像,刚刚顾连好闹了一个乌龙了。
“是这样啊!”动了动嘴。
“当然是这样!”兰廷芳风轻云淡的把目光落电影银屏上去:“不然你以为是怎样?顾连好,你还不晓得吧,现在兰廷芳对于那些姑娘们有多么大的吸引力,我的公关部每天都会我的私人社交网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求爱信头疼,有些女孩为了表达对我的爱意在她们的身体上纹了我的名字,有的姑娘搜集了我的所有照片,名媛们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暗示想和我交往,每次我出现公共场合那些女艺人们让我烦不胜烦。。。。”
“廷芳!”连好站了起来:“我们回去了吧。”
兰廷芳没有动,他淡淡的说:“嗯,我让小刀送你回去,待会,我还要赴一个约会,我不习惯让女孩子等我。”
小刀再次见到那位已经成为兰先生前妻的顾小姐后,才隐隐约约的明白顾先生这几天来的怪异行为,送顾小姐回她的住处的途中好几次想替兰先生说几句好话再看到顾小姐那张平静的脸时就咽下了。
也许有些事情会不会只是兰先生的一厢情愿。
连好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睡下了,回到自己的房间喝了点酒连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坠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好被一阵毫无章法的敲门声叫醒了,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现在还在新泽西,孩子们又开始恶作剧了,迷迷糊糊中开了门,看清楚门外站的是兰廷芳后连好醒了一点半,想起了现在她人在北京,想起来几个小时前这个人还在像自己炫耀姑娘们为兰廷芳这三个字疯狂。
还没有等连好弄清楚这位不速之客的来意时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给拽进了他的怀里,还没有等连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嘴就被堵上了,他沾着酒精的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了连好的舌头,如蔓藤。
一点点的连好被带进了房间里,门被关上了,她被压倒了门板上,他的手掌固定着连好的后脑勺逼她做出了回应的姿势,榻榻米处的灯光随着他们激烈的纠缠一闪一闪的,连好用脚顶他,他就这样空出另一只手抓着了她的脚逼迫她的脚来缠住他的腰,他的吻沿着嘴角一直往下,来到了她睡衣的领口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连好甚至于感觉到贴在了自己小腹上的那股灼热。
连好放弃了挣扎,木然的靠在了门板上,木然的说着:“兰廷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想不出来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这样对我。”
兰廷芳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下来,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僵着身体趴在连好的身上,谁也没有动,空气里头只剩下了他充满□的喘息声。
他趴在了她身上,用他的鬓角不住的上上下下的蹭着连好的脖子,他的语气如乞求怜爱的小兽,他说。
“连好,告诉我,你怎么样才肯重新来爱我?”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击中了流泪的穴道,泪水无声的沿着眼角的两边淌落了下来,北京是一座让连好总是轻易流泪的城市。
他吻走了她的眼泪,他对她说着。
“是不是因为柏安妮,我怎么想都觉得是这样的,是不是昨晚的事情让你害怕了,你怕我会再一次因为柏安妮抛下你,不会了,连好,再也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了,连好,我怕了,后悔了,甚至于我不止一次希望我能像电影里的那个人类的男人一样,拥有着回到过去的两个小时,那么,我必定会出现在那个礼堂里,听你和我说,说你爱我的这一件事,然后,牵着你的手来到教堂里,在所有的人面前和你海誓山盟,向所有人承诺着只有死亡才可以把我们分开。”
这个人,怎么一下子说出了这么多的情话,这个人,把顾连好爱着他的十年里所想听到的情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这些话要是在对的时间里头讲那该有多好!那该是有多好啊!
连好的手轻轻落在了兰廷芳的头发上。
“廷芳,那天我不是告诉你吗?我已经开始了我的新生活了,而且,我觉得自己过得还可以。”
“廷芳,我是真的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黯然销魂掌啊黯然销魂掌~~
PS:玩傻了,头脑一片空白。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9)
“廷芳,我是真的结婚了。”连好低低的说着。
他还是趴在自己的身上纹丝不动。
连好继续说着:“一年前我就结婚了,我们是在加州注册,他人很好。”
如电影里的慢镜头,兰廷芳的从连好的身上起来,手狠狠的扬起,门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他的脸和连好的脸就只有二十多公分左右,他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他的眼神染上了戾气,就这样直直的逼过来。
“顾连好!”兰廷芳捏住了连好的下巴,每一缕声线都尖锐的刀锋:“你他妈的全是在给我扯淡,结婚?他人很好?你别把我当孩子耍?你舍得和别人结婚吗?舍得吗?不是说爱了我十年吗?不是弄了很多花样想来感动我吗?好了,你成功的感动我了,我也主动的贴过来了,现在又想给我拿乔了?是不是这几天我干得那些蠢事让你觉得过瘾啊?”
他的脸朝她越逼越近。
“说说看,你还想让我干些什么?你他妈的要我裸奔我都会眼都不眨,他们都说女人们都喜欢男人们为她们疯狂的,那好,我就彻彻底底的为你疯狂一次,谁叫我着了你的道,顾连好,你倒是和我说看看,你还想看到我怎么样出糗,只要你想得出我就做得出。”
连好靠在门板上只觉得疲惫。
“兰廷芳,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刚刚,我只是向你阐述一个事实,我结婚了。”
“闭嘴!不要老把结婚挂在嘴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连好使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推开了兰廷芳,愤怒的情绪在叫嚣着:“信不信由你,我也无所谓你相不相信,兰先生,现在你给我听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忍受你的无理行为,如果你下次再做出类似的行为,我会告你对一个有夫之妇进行性骚。”
“无理行为?性骚扰?”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顾连好,你好像忘了,从前你可是很喜欢我的无理行为,要不要我来提醒那时你有多喜欢?嗯?”
连好扬起手,巴掌落在了兰廷芳的脸上,即使在最绝望最伤心的时刻连好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巴掌会落在了兰廷芳的脸上。
为什么今天会落到这个地步?
连好颤抖着手,呆呆的站在那里,兰廷芳白皙的脸上迅速的浮现了她的巴掌印,那巴掌她可是用尽全力的,一定很疼!
兰廷芳并不介意,他犹自带着嘲讽的笑意,面对着连好:“明天,八点在喜乐福,你把他带来,我倒想看看是不是真有个他对你很好,不要和我说那些他没有办法赶到这里来,我的私人飞机会愿意为你效劳。”
这个人到底凭什么这么狂妄?连好问他:“兰廷芳,你到底凭什么这么的狂妄?”
“如果你想让你们的学院从此高枕无忧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他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明天,带他来见我。”
从来都是这样的,兰廷芳从来都有着一颗自私自我的灵魂,对周遭总是不屑一顾。
连好昂起了头,微笑。
“那好,明天八点钟我就带他去见你,也不需要兰先生的私人飞机效劳了,他正好也在北京,我希望兰先生见到了他后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他摔门出去,兰廷芳临走时还嘲讽的如是说着,顾连好,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明天,我建议你要找也要找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不要随随便便的拉来一个凑数。
连好苦笑,有人说双鱼座的男人是最多变的男子还真是。
第二天早上,一则影射亚太传媒创始人在某豪华场所参与深夜斗殴事件的报道出现在一些小报上,从而亚太传媒的老对头们也陆续跟进,他们在他们的头版头条刊登了被殴打人士所在医院的地址,嗅觉灵敏的记者狗仔们蜂拥到了医院。
连好在十点多钟的时候透过电视看到从医院出来的兰廷芳的代表律师,他声称这只是一场误会,还在媒体面前和伤者表现出哥俩好的姿态,本来大家以为会掀起新一轮的口水战就这样随着这样的一幕草草收场。
中午的时候吴院长喜滋滋的告诉连好兰廷芳已经给了学院一份长达十年赞助的协议书,她刚刚从兰廷芳的办公室回来。
晚上八点钟,连好如期的来到“喜乐福”,寇嘉铭站在韵味十足的台阶上最她展开了笑容,他领着连好走过雕琢着传统花纹的贵宾通道来到了靠南区的包厢里。
包厢古典华丽,古香古色的方形餐桌紧挨着和桌子同款风格的屏风,餐桌上放着精美的中式餐具。
寇嘉铭为连好拉开了靠屏风处的椅子,他在连好身边做了下来,服务生为他们送来了茶具。
“这是刚刚出产的洞顶乌龙。”寇嘉铭把泡好的茶放在了连好的面前:“我是这家喜乐福经营者,一半前已经开始在全球连锁。”
寇嘉铭的话倒是令连好略微讶异,她没有想到寇嘉铭会进军餐饮界,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寇嘉铭的家族是经营药材的,“喜乐福”连好是知道的,这是近阶段餐饮界新兴崛起的后起之秀,在海外拥有品牌连锁店,打着不管你来自哪里在喜乐福永远可以尝到最地道的家乡菜的口号在华人圈子享有盛名。
寇嘉铭把手搁在餐桌上,静静的说着:“虽然,我是喜乐福的经营者可真正的大股东是廷芳,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他说嘉铭咱们就把喜乐福开着所有华人最密集的地方,帮那些远离家乡的人唤回对于家乡的记忆。”
说道这里他笑了笑:“连好,没有想到吧,兰廷芳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后来他又做了奇怪的事情他为每一位广州的客人准备了伴手礼,也就是说每一位来自广州的客人都可以得到喜乐福为他准备的小礼物,后来,我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了,虽然他没有说但我猜他一定特别希望有一天你在地球的某个角落的某个时间踏进了喜乐福,吃到了地道的家乡菜。”
本来应是甘甜的茶水在听了寇嘉铭的话变得苦涩了起来,虽然,连好的出生地在广州,可连好的童年时代却是在大澳长大的,她也你不喜欢吃广州菜,倒是对香港的围村的大盆菜情有独钟,儿时她老是跟着外婆到外婆嫁到围村的姐妹家做客,过年的时候他们会聚集在大大的院子里大家围在一起吃大盆菜,每到那个时刻连好就觉得快乐,小小的她就坐在外婆的身边听着年长的人说话,小小的心灵为那种闹哄哄的场面感到欢喜,后来,和兰廷芳结婚的时候连好总是想当他们有孩子的时候,她也要带着她的丈夫孩子一起到围村去。
然,并没有那个后来。
连好低下头,盯着杯子,心里惶惶的。
“连好,别看廷芳看着挺厉害的样子,其实,在某些方面他就像一个孩子,他很多时候都不懂得去表达自己的情感,一直都是女人们在爱她,安妮是,你也是,所以造就兰廷芳的自私自我,所以他老是干一些连他也不明白的事情,我猜他每隔一段时间里会出现在那些畅销杂志上以及知名电视台上是因为你,在他潜意识里一定害怕你会忘记他,所以他偶尔会闹出一点事情来吸引眼球,也许,其实他真正的心思是想吸引你去注意。”
“连好,在情感方面廷芳是一个新手,莽撞懵懂,自从你回来后他就像一个热锅里的蚂蚁,恨不得一下子变成了情感方面的专家。”
心里的那股惶惶然更深了,连好勉强的喝了一口茶,勉强的挤出了一抹笑容:“寇嘉铭,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不管你所猜到的是真是假对我已经毫无意义了。”
寇嘉铭还想说些什么。
“我现在想一个人呆着。”连好挥手示意。
寇嘉铭回到办公室里竟然看到了站在窗前发呆的兰廷芳,他的脸色有些不好,额头有一处轻微的青肿,想必是昨晚在风林阁闹的,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竟然对着一个男人狂打。
寇嘉铭围着兰廷芳转了一圈,把手托着下巴上,点头:“嗯!兰廷芳,现在你这个样子够颓废,不知道顾连好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心疼。”
兰廷芳半垂着眼帘,一顿:“她来了?”
“嗯!她来了!”
“她一个人?”他状似不经意。
“当然是一个人!”寇嘉铭奇怪:“不然要几个人?”
寇嘉铭在说完这句话后觉得兰廷芳更奇怪了,他听了他的话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似乎卸下了一座重大的山,眉目开始生动了起来,他推着他的肩膀语气急切:“快,到酒窖去把我去年从里昂带回来的那瓶七五年的葡萄酒拿来给我。”
寇嘉铭出去后过了好一会兰廷芳才出现,连好的目光在烂廷芳的额头上逗留了一会才收回。
“没事的。”兰廷芳冲着连好笑:“那些报道想必你也看到了吧,昨晚那男人有点欠揍光顾着玩乐把结婚纪念日都给忘了,他妻子找了过来他还对她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大堆混账话,我一生气就揍了他,连好,我觉得在揍他的时候就像在揍自己,其实,我以前和他一样是个混蛋。”
连好垂着头在想如果她没有回到北京那就好了。
兰廷芳把带来的葡萄酒放在了连好的面前,抚摸着挂在葡萄酒标签上记载的属于葡萄酒出产地以及年份。
“这葡萄酒是我在拍卖会拍到的,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拍下它,只是听说了它75年份的,它的出产地是里昂的时候那时我觉得自己是非要它不可,等把它拿到手的时候我又在想为什么我非要它不可,渐渐的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你对我说有一天你妈妈带你去参加她一位朋友的聚会,在聚会上你品尝了75年份来自里昂的葡萄酒,你说那瓶葡萄酒很神奇,一入口,那些小泡泡就在你舌尖上跳跃,每一个小泡泡都有落在里安大教堂塔尖金色骄阳的味道。”
“连好,你说我怎么这样,你在我面前时说的话我不记得,等到你离开的时候我倒是把你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各位妞已经松口了~~~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10)
连好,你说我怎么这样,你在我面前时说的话我不记得,等到你离开的时候我倒是把你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的。”
连好紧紧的绞着自己的双手,绞得手都疼了,她害怕,害怕兰廷芳继续说话,可他仿佛不知道她的慌张,还在继续说着。
“其实,我能记起你的话并不多,我对于你的喜好也少得可怜,可是,连好,我愿意一样一样的去学习,一样一样去发现,连好,你说这样好吗?你愿意给我时间吗?”
连好,你说这样好吗?你愿意给我时间吗?他这样问着她。
时间其实只是过去一点点,可是连好切觉得这时间仿佛再也迈不过去是的。
“不,我不愿意!”缓缓的连好说着:“廷芳,这个世上有一种缘分叫做覆水难收,离开你以后我度过了一段很艰难的时刻,好不容易我挺过来了,现在,我不愿意再回到过去,廷芳,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的女孩子会愿意花时间去爱你并且去等你的。”
兰廷芳觉得现在的表情一定有些扭曲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堪还是因为绝望还是因为慌张,他就这样紧紧的抓住了连好的手,仿佛那是属于他最后的一根稻草,他在脑海里极力的搜索着能说服眼前这个女人的语言。
说服她去相信兰廷芳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连好,这个世界上是有一种缘分叫做覆水难收但也有一种缘分叫做破镜重圆,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的女孩子会愿意花时间像以前的你一样爱我等我,可是她们都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愿意你来爱我。”
有那么一瞬间,连好想抽出自己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去触摸她曾经所深爱的脸,那张因为爱他才觉得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脸。
连好的手在抖着。
仿佛,上帝并不太愿意上演这样剧情,于是就安排了外来的入侵者,包厢里的门被推开了,一张俊朗的脸伴随着法语,英语,粤语,国语的道歉声出现了。
“元英雄,你来这里干什么?”
“兰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人又再次很有默契的惊呼了出来,前者带着恼怒,后者带着讶异。
元英雄来不及讶异好奇因为他看到兰廷芳的手握住了连好的手,这怎么可以?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再不动声色的把连好的手从兰廷芳的手中解脱出来。
“顾连好,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随便握住你的手?”元英雄揽着连好的肩,装模作样的皱着眉头。
兰廷芳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了元英雄搭载连好肩膀的手上,那搭在她肩上的手的无名指上也带着和连好同款的戒指。
一些凌乱的片段如破裂的胶片一般在兰廷芳的脑海中闪过,黑莓手机里的太阳花,太阳花下跳跃着的管家婆的字体,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告诉她不管这个时代怎么酷爱情始终在那里。
这一点点的片段串联在一起使得他一阵眩晕,不会的,不可能是那样的!
“元英雄!”兰廷芳冷冷的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录音棚里吗?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兰廷芳指了指元英雄的落在连好肩上的手上:“还有,把你的手给我从连好的肩上拿开,那个女人不是你随随便便可以碰的。”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连好有些混乱,在理清头绪后连好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两个男人彼此认识。
连好狠狠的甩开元英雄的手,冷冷的对着元英雄:“元英雄,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嬉皮笑脸的元英雄做求饶状,双手合十:“对不起啊连好我又骗了你,其实,我来北京不是走秀的,我是和电视台签了约的,你不是老把要到太平洋的某个小岛终老挂在嘴上吗?和电视台签了约我才可以买下太平洋的小岛。”
“谁让你买下太平洋的小岛了?”连好头疼,买下太平洋的小岛该得花多少钱啊?这人,老是常常干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
“好,好,是我自己想买,是我自己想买。”元英雄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目前有个男人正在虎视眈眈着连好。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兰廷芳,他元英雄在当舞台背景也没有自卑过,面对着那些超级模特也没有自卑过,唯独这个叫兰廷芳的男人让他产生出了一点点自卑,甚至于觉得上帝好像在兰廷芳和元英雄这两个男人之间略略偏袒兰廷芳一点。
“连好。”元英雄赶紧宣示自己的主权,学习小布什同志的先发制人论:“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兰廷芳。”
再不情不愿的道出:“这位兰先生就是付我薪金的人,呃。。。应该是广州人俗称的老板,对了,连好,看你们刚刚的情况你们应该是认识的吧?”
连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元英雄竟然和兰廷芳的电视台签约,这还真的应了那句话,戏如人生。
点了点头,连好打起了精神:“嗯,的确,我们认识!”
生活走到了这里成为了一出黑色的诙谐剧,连好站在了两个男人的中间,做着她觉得再滑稽不过的介绍。
“这位是兰廷芳,我前夫,这位是元英雄,我现任丈夫!”
连好的这一段介绍的前一段让元英雄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在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前任就代表的是一种过去式。
连好的这一段介绍的后一段让兰廷芳脸色迅速的灰白,宛如一个心脏病突发的患者,那灰白只是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又迅速的推起了浅浅迷人的笑容,那笑容在扩大到最后他不可抑止的笑出声。
手指落在了连好的脸颊上,把她脸色的发丝轻柔的别到了她的耳后,眼里满是爱怜,可声音切带着嘲讽。
“连好,怎么偏偏找了元英雄客串你的现任丈夫,这个人据说有一大票女粉丝,各种肤色都有,据说想和她交往的女孩子都可以组成一个联合国了,你要找也要找一个说服力的,比如也找一个离过婚的。”
元英雄听出了了这个男人的语气是不善的,只是他对于博大精深的中国式语言理解的较为缓慢,于是粗着嗓门:“兰廷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兰廷芳收起了笑声,眉目冷峻得如殿堂里的修罗:“在中国,像顾连好这样的情况应该算二婚,二婚!在中国二婚就像一种滞销产品,是过期的食物,而你是属于一种让大家争前恐后抢购的商品,你觉得你们搭吗?你们配吗?你们能让我信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