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b市最高的商厦启明星大厦外面，忽然挂出了条幅——亲爱的，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八条一模一样的条幅，将大厦变成红通通的了。
有不少的记者闻风而动，已经聚集在这儿等着了。两点半，天上忽然想起轰隆隆的飞机声，同时，大红色的的花瓣晃晃悠悠的飘落下来，地面上，也有不少人开始忙碌。红毯铺地，气球围成一个大大的红心，站在中间的人，有不少人已经认出来了，正是陆明轩。
三点整，启明星大厦的门被打开，陆阿姨手牵着带着眼罩的女孩子出来，笑盈盈的带头红心中间，然后帮她摘下眼罩。
陈思韵眨眨眼，瞪眼睛能看清楚周围的东西，瞬间惊呆了，条幅，飞机，花瓣，气球，这简直就是…太梦幻了。
“小韵，我爱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她这边还在吃惊，那边陆明轩已经单膝跪地，送上了一捧玫瑰花，说实话，陈思韵是女孩子，上辈子死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哪怕是再来一辈子，她也一直是少女心态活着的。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周围一群围观的，很有节奏的开始鼓掌，还一边呐喊。媒体的灯光更是闪个不停，这可是大新闻，明星里面，这么大场面表白的，还真没几个。尤其是刚过完年，不光是明星们没什么动静，狗仔们也没什么动静，这一条，足够放头条了。
身为女孩子，被这样告白，就算不想接受，也是有些感动的。再说，她本来就很喜欢陆明轩，更是觉得这次的告白，简直就是，太粉红了。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手伸出来都有些颤抖。
“我保证，我会爱你一生一世，我会一辈子都只对你好，你就是我的唯一。”陆明轩又说道，陈思韵眼圈红红，感动的，伸手接过玫瑰花，点头：“好，我答应做你女朋友。”
周围一片鼓掌声，有人开始喊亲一个，陆明轩起身，抱了一下陈思韵，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转头对围观的人笑道：“多谢，我今天在这里，就请大家当一个见证，我以后，只对小韵一个人好，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若是违背誓言，就让我破产，身败名裂。”
陈思韵赶紧拍了他一下，对周围人摆摆手，一鞠躬：“谢谢你们今天来给我祝福，我会幸福下去的，也祝大家以后幸福美满，元宵节快乐。”
说完就赶紧拽了人回大厦里面，陆阿姨也笑着跟上，一关上大厦的们，陈思韵就急了：“坏事儿了，今天这事儿，我没和锐哥打招呼啊，我不知道你说的闹大了是这么个意思，锐哥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陆明轩揉揉她脑袋：“放心吧，上午我就给陈锐打过电话了，陈瑞已经在公司报备过了，百纳对这个情况也是喜闻乐见的，你完全不用担心，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当我女朋友吧。”
陆阿姨也笑：“是啊，不用担心，小轩肯定是得先考虑你的事业这方面的事情的，你只管安安心心的享福就行了，走走走，阿姨刚才给你看了几套衣服，咱们去试试。”
陆家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将启明星大厦给包下来，刚才只是借用了一下大门，外面挂的条幅也是要按时收费的，这会儿大厦里面还有不少人，见陆明轩和陈思韵进来，有笑着打招呼的，有偷偷拍照的。
陈思韵赶紧挽着陆阿姨，急匆匆的上楼，越是上面，东西越贵，去的人也少，倒是可以稍微躲避一会儿。
他们三个在商场悠闲悠闲的逛着，外面网上已经闹翻天了。
——青梅竹马，八一八陈思韵和陆明轩的情史。
——当红小花旦有望嫁入豪门，深受婆婆喜爱。
——影帝，你知道你妹妹已经被你的好友给撬走了吗？
——相伴相知，看你慢慢长大。
——我爱你，我想给你一场浪漫的告白。
——不愧是土豪，算一算这一场告白要花多少钱。
——陆明轩今年三十一，陈思韵今年二十一，我的老婆是不是才十二岁？
——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个猫腻了，以前陈思韵去拍戏，陆总裁可是三天两头就探班的呢。
——身为剧组工作人员，给你们扒一扒私底下陈思韵和陆明轩的相处。
——妈蛋，二十一的陈思韵都快嫁人了，我还是个单身。
——天哪，这世界不给单身狗活路了，只是一个告白而已啊，陆总裁你要不要这么高调？
——我已经架好了火柴，谁要提供孜然？
——祝福，我喜欢的金城公主，我喜欢的白樱圣女，我喜欢的乔然女王，我喜欢的白悠悠小狐狸。
陈思涵上午没动静，下午的告白过了之后，才转发了陆明轩的新博——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妹妹的事情，你尝过的，我拳头的滋味。
陈思涵的粉丝可别陈思韵的多了去了，这个新博一发出来，有不少粉丝就开始起哄了——哎呀呀，我家影帝是高手，陆总裁要小心了。
下午陪着陆阿姨在商场逛了一圈，晚上回家，陈思韵才倒在沙发上，面对自己哥哥哀怨的目光，傻笑着解释：“我也不知道会这么隆重啊，哥哥你别生气啊，反正是早晚的事情嘛。”
“好了好了，我保证哥哥在我心里是第一位，接下来才是轩哥，我给你做晚饭？”许下众多好处，好不容易哄的陈思涵阴转晴，兄妹俩一起吃了晚饭，陈思韵这才有空上网。
今天的头条，已经被他们两个给占了。下面的热点，十个里面有五个是在讨论他们两个，还剩下的五个里面，有两个是在安慰妹妹成别人家的影帝哥哥。
网友大才，各种评论看的陈思韵笑个不停，当然，黑子也是有的。说他们兄妹俩抱大腿的，说陈思韵为了钱的，还有更肮脏的猜测诽谤，不太严重的，陈思韵看看就算了，很严重的，就记下名字，反正陆明轩的公司有高手，回头查了地址，走法律程序就行了。
八点，陈思韵发新博——谢谢大家的祝福，我相信，我们会很幸福的，也会永远幸福的。
第60章
虽说有些不顺心的留言，但更多的，还是祝福的，陈思韵也不是那种特别在意网上的话的，不好听的就当没听见，好听的自然是要开怀笑笑的。
这告白的事情闹的这么大，她和陆明轩的名分就算是彻底定下来了，陆明轩就更是不避讳了，早上开车送人去片场，晚上收工的时候要去接，陈思韵半夜拍戏，他也势必会跟着。
有陈思韵在的地方，十次有八次，陆明轩也是在的。一段时间里，这两个人上了不少次头条，都是说他们恩爱的。今儿是携手逛街，明儿是片场等人，后天是一起出游，陈思韵都觉得看新博的时候，看到自己的新闻有些厌烦了。
正好她之前演的那个古装剧也上映了，这段时间空着，索性就又接了剧本，一年两部电视剧，铁打不动的最低次数。拍完了若是还有空，那就三部四部，若是没空，就只能是两部了。
这次接的两部剧都是现代剧，一个现代玄幻，一个现代都市剧。一个是七月份儿拍完上映的，一个是八月中上映的，数据都挺好，算下来她这两三年拍的剧也有五六部了，名气也上来了，南方报评选四小花旦的时候，陈思韵名列第一。
瞬间，连片酬都上涨了不少。只是，陈思韵自己不懂得理财，大把的银子抓在手里，她自己又不是很喜欢买奢侈品的，连香水都不用，房产更是用不着，这钱捏在手里也花不出去，放在卡里又是浪费了。
一连两三天都是愁眉苦脸的，被陆明轩看出来，抓着问出了缘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点儿小事还值得你考虑这么几天？不说有我在了，就是你哥哥那里，也是能投资的，现在他们的茶餐厅很赚钱的你知不知道？”
陈思韵立马瞪大了眼睛：“赚钱赚到能开分店的地步了？”
陆明轩点头：“是啊，早点儿开早点儿赚钱，不过，你之前在茶餐厅不就有股份吗？这个投资，其实也不用着你，这样，我帮你买股票？”
陈思韵急忙摇头，就算她上辈子没活到这个时候，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股市崩盘的事情，可都是有发生的。就连艳华姐，那段时间也郁闷的很，说是赔了一个亿。
她现在身家才有多少啊，一个亿都没有，股市这种东西，风险太大，她又不急着要钱，何必急吼吼的去冒险呢？平平稳稳的赚一点儿，就算很少，也不用担心太冒险，赔钱了也不会赔太多是不是？
“那我帮你开店？”陆明轩又问道，陈思韵摇头：“我自己又不会看账本，再说了，开店之后呢？请人打理什么的，。我都不懂，难道这些你全要帮我搞定啊？那我还不如直接将钱给你，你每年给我翻一倍就行了。”
“开个简单点儿的店嘛。”陆明轩笑着说道：“不用太花费心思的，每天只招待几个客人就行了，比如说，高级美容店什么的，我瞧着你自己做的那个面膜挺好用，我妈都说，用惯了你给的，现在都不喜欢用别的了。上次出门，别人不还说她看起来就三十多吗？”
这个倒是好主意，陈思韵自己做的面膜，都是在空间里找的书，然后自己配置的中药粉，再加上空间里的水调制的，特别好用，不光是陈思韵自己在用，陈思涵有时候去外面拍戏，没办法喝空间水的时候，也都是带着这个面膜的。
别说男明星不需要打扮，男明星也是很注意脸面的。
“这个主意好，反正中药什么的，都是可以让人去买的，我回来自己调制一下就行了，简单省事儿。”陈思韵眼睛立马就亮了，拍手表示赞同：“按照次数收费，一次三五百，只要做上一次，肯定就会喜欢上的。”
顿了顿，又有些迟疑了：“可是，美容这个行业，比较容易出问题啊。”
“你 啊，胆子太小，这世上你干点儿什么不需要承担风险？就是睡觉，都要担心半夜里有地震，或者是火灾什么的，做生意更是这样，你不会将你的面膜送去检查一下 啊？将检查报告贴在显眼的地方，再加上你自己这个活招牌，背后又有我在，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也是能很快解决的，你总不能因为吃饭会噎死，就永远不吃东西 吧？”
陈思韵嘴角抽了抽：“我也是念过书的，所以，你不用将因噎废食这个词语解释的那么清楚。”
正好下半年只接了一个现代剧，陈思韵还是比较轻松的，经过陆明轩的一番劝说，立马决定开个美容店，不过，她做生意实在是没经验，开店可不光是买个店铺就行了的，要办证，要聘人，要装修，要宣传，事儿多的她干了两三天就觉得厌烦了。
正好陆阿姨在家闲着，她就撒娇卖乖的求陆阿姨入股，让陆阿姨得空了就去看看。陆阿姨就算是二十来年没管过事儿了，但底子一直在，忙活了两三天就上手了。
陈思韵一看，彻底的将事情都交给陆阿姨了，自己只要抽空配置一下药粉，调制一下面膜就行了。空间水比较耐放，她试验过了，在外面放上一年效果都不会有什么变化。
所以，药粉和水分开，也是能保存一年的。
美容店在年底的时候开业，有她自己的一张脸作保证，还有陆阿姨的大力宣传，开业的前三个月，居然还有不少客人上门，甚至还有不少公司的艺人。
对明星来说，一张脸尤其重要，只要做做面膜就能保养，哪怕这面膜卖三百块一张，也是非常值得的。
半年时间，陈思韵就将本钱给赚回来了，陆阿姨大约是找到事情做了，虽然是忙忙碌碌的，但每天也是开开心心的。
转眼，就又是一年白玉兰颁奖大会。陈思韵的礼服是租用的，倒不是买不起，就是陈思韵觉得不划算，就穿这么一次，买回来占用柜子的空间吗？
不过，陈思韵也不是唯一一个租用礼服的人，很多人都这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特别大的牌子，一点儿都不划算。
她是跟着剧组走的红地毯，她有三部片子被提名，自己还要和自己竞争，在过来的时候，就被王莉打趣了好几句。顺着红毯走到签名墙前，主持人笑着介绍了两句，又问道：“陈思韵这次自己要和自己竞争，是什么感觉？你自己希望哪部片子获奖？你更喜欢哪个片子？”
“感觉比较复杂，就好像我自己精分了一样，体内有撕个人格。”陈思韵笑眯眯的说道，主持人哦了一声：“不是三个被提名吗？怎么就是四个人格？”
“一个说，必须是我得奖啊，我太优秀了，一个说，别吹了，你会的还不都是我教的，另外一个说，你们两个别做梦了，大奖肯定是我的，最后一个说，你们醒醒吧，优秀的人那么多，你们算老几啊。”
陈思韵笑着说道，又看了看身边的导演：“其实呢，说起来，每个片子，我都是很喜欢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接了，至于得奖，我只能说，就算是有三个，也不一定是我拿奖，所以，我还是先保留一下自己的意见吧。”
哪个导演都不得罪，哪个剧组都不评价，最后还谦虚了一把，主持人也不是非要找事儿的，见陈思韵回答的很得体，就放过她了，转身抓了另一个演员询问。
等全剧组的人都签完名了，才放他们进入会场。
他们剧组算是来的比较晚的，在他们后面，就只剩下一个剧组了，所以，刚刚坐好没多久，会场的灯就关掉了，然后舞台上的灯亮了起来。
先是一个舞蹈，开场暖暖气氛，然后才开始颁奖。第一个，最佳男主角，这个毫无疑问，是潘俊，他两年拍了一个古代剧，是写一个将军的，这部戏去年上映的，收视率可是独占鳌头，连陈思韵都被压了一头。
不过，陈思韵也不弱，第一争不了了就争第二。反正他们两个的剧类型不一样，市场也不一样，互相之间没什么竞争关系。
第 二个，就是最佳女主角的颁奖了。总共六个提名，陈思韵自己占了三个，不是她脸太大，而是之前三年，她太勤奋，一年至少两部剧，三年下来总共有九部剧，百纳 是力捧陈思韵，自然不会让她去拍烂片，这些剧都是精挑细选的，每一部在同一时段内的收视率，都是能排到前五的。
这三年下来，陈思韵的粉丝长的那叫一个快，现在新博知名度已经是排的上号的了。
“请看大屏幕。”主持人笑着说道，一边示意大家看，一边讲解：“第一个获得提名的，是陈思韵的《风声鹤唳》，这是一部侦探剧，当年上映的时候，那叫一个好看啊。”
陈思韵在这部剧里面饰演一个女刑警，唯一的女主，连个楠竹都没有。不过，不妨碍观众们私底下猜测。
第二部还是陈思韵的片子，是个现代玄幻剧，陈思韵在里面扮演的女主是个很好运的普通小姑娘，晚上正睡觉呢，被流星砸到了，然后开始了磕磕绊绊的修仙之路。
第三部换了，是白净的一部电视剧，抗战片，白净在里面扮演一个护士。
六部片子轮流下来，陈思韵也是有些紧张的。若是这次能拿奖，那公司明年就会安排她拍大屏幕，可若是不能拿奖，那就要再等三年了。
“大家猜猜，得奖的是哪一个呢？”主持人笑盈盈的问道，这是颁奖典礼的惯常表现了，非得卖关子，卖的大家都紧张起来了，主持人才会叫颁奖嘉宾出来。
颁奖嘉宾有的是性格比较好的，当场就会念出来名字，有比较喜欢遛人的，就会拿着卡片，一遍遍的问：“是谁呢？你们猜猜是谁呢？我要是还不念名字，你们是不是已经开始在心里扎小人儿了？”
很不幸，这个奖，正好轮到这个一个颁奖嘉宾，这已经是第三次她目光在会场里巡视了，陈思韵垂下眼帘，恨不得自己飞上去看看名字，别说是扎小人儿了，她都恨不得将这个颁奖嘉宾给扔出去了。
“好吧，不逗你们了，现在我来宣布这次的最佳女主角获奖者。”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颁奖嘉宾，这才拿正了卡片，慢吞吞的念出来：“最佳女主角获奖者，《风声鹤唳》刘文英的扮演者，陈思韵！”
下面一片鼓掌声，陈思韵瞬间左右看看，赶紧站起来，她之前就有七八分的把握，紧张是因为担心其中有什么变故，现在真的念到她的名字了，自然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拎着长长的裙摆从一边上台，颁奖嘉宾是老戏骨了，虽然有恶趣味，但人也是挺好的，笑眯眯的将奖杯递给陈思韵：“你很好，要再接再厉。”
陈 思韵笑着点头，拥抱了一下颁奖嘉宾，等颁奖嘉宾下去了，这才转身面对话筒，笑着举了一下自己的奖杯：“很荣幸，我能拿到这个奖，按照套路来说，我这会儿已 经是要感谢很多人，确实，我也真的是需要感谢很多人，从我的哥哥开始，我的男朋友，我的未来公公婆婆，我的经纪人锐哥，我的公司，我的助理，我的导演，跟 着剧组忙了大半年的同剧组的人，还有幕后团体，谢谢。”
一个深深的鞠躬，陈思韵郑重的再次道谢，主持人笑着过来问话：“拿奖了，陈思韵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对自己的前途，对自己的生活，是不是有个规划？”
“自然是有的。”陈思韵笑着说道，主持人眼睛一亮，赶紧问道：“陈思韵这样说，是不是已经定好了婚期？”
“这个还没有，我很感谢我的男朋友，他对我很体谅，我是有自己的追求的，在没有达到自己的目标之前，不太想结婚，我男朋友很支持我，只说会等到我愿意，我特别特别感谢他。”
饶过了前一个话题，时间有限，主持人也没多问，恭喜了两句，就目送陈思韵下台，接着开始另外一个奖项了。这次是最佳男配剧，然后是最佳女配角，温丹秋也得到了提名。
当然，她资历太浅，提名是提名，最终大奖却是落到另外一个人手里了。
每次的颁奖典礼都是差不多的，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陈思韵一出门，就看见了陆明轩的车子，温丹秋本来正在和陈思韵说话：“拿奖了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咱们有很长时间没一起聚一下了吧？怎么样，要不要出去玩玩儿？”
顺着陈思韵的目光看到下车的人往这边走来，温丹秋就叹口气：“算了，一看见他我就知道，你又要没空了，那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抽出时间和我聚一下啊，还有小胖呢，他也很想你。”
陈思韵摆摆手：“知道了，等我有空，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完，飞扑下台阶，陆明轩急忙抬手将人接住：“你着急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这么高的台阶，你小心一些啊，万一摔倒了怎么办？当然，我肯定是能接住你的，但你自己也要为自己着想是不是？”
陈思韵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陆明轩瞬间无语，定定的瞧了她一会儿，叹气：“算了，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知道吗？吓死我了都。”
“知道了，我下次肯定会小心的。”不就是几个台阶吗？从墙头跳下来她都敢保证自己不会受伤呢，不过算了，轩哥胆子小，自己还是不要吓唬他了。
转身冲温丹秋挥挥手：“那我先回去了，有空电话联系。”
温丹秋也摆摆手，见人上了车子，揉揉脸，转身也打算走人。然后，就瞧见顾小胖从一辆车子里探出脑袋：“丹秋，这儿这儿，走不走？”
温丹秋赶紧上车，有些好奇的摸了摸车子：“你哪儿弄来的车子？”
“我自己买的，前段时间做了个程序，卖了几万块钱，就先买个车子代步，以后你想去哪儿，我送你好不好啊？”顾小胖笑嘻嘻的说道，温丹秋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好啊，不过我可没工资给你啊。”
“不要工资，只要你有空，多陪我吃东西就好了，我前段时间刚发现了一家新开的店，东西特别好吃，我请你吃好不好？”顾小胖转头问道，温丹秋拍拍他肩膀：“你专心开车啊，走啦，咱们去吃好吃的。”
陈思韵上了车，看一会儿，觉得车子不像是在往家的方向开，就扒着椅子问陆明轩，陆明轩笑眯眯的转头看她：“自然是给你庆祝了，好不容易拿奖了，这可是大事儿。”
说着，就想到三年前的事情，又忍不住笑：“上次你拿奖之后，我们可是确定了关系，这次你又拿奖了，一转眼，就是三年过去了，你今年，都二十三了。”
陈思韵眨眨眼：“是啊，我都二十三了。”
“你看，你上次拿奖，我对你表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了，这次你又拿奖了，我对你求婚怎么样？”陆明轩见她不接话，就自己说了出来。
陈思韵憋着笑，一本正经的做出惊讶的样子来：“求婚？我现在才二十三。”
陆明轩叹气：“我都三十三了。”
“你以前说过，不会催我结婚的。”陈思韵脸上适时的露出一些惊恐，陆明轩一看将人吓着了，赶紧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身将人搂在怀里拍了两下：“别担心，我真不是在催你，你要是不愿意，那求婚就再等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我什么时候再求婚好不好？”
陈思韵偷偷的笑，等陆明轩捏她肩膀了，瞬间收敛笑容，一脸怀疑的问道：“真的？你不催我？就算你三十五了也不催我结婚？”
陆明轩抹一把脸，心塞的点头，又要安慰自己，三十五真不算大，陈思涵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有呢，至少自己都有女朋友了。想想某某某，娱乐圈里的一线，三十九才结婚的。想想某某某，白手起家，四十二才结婚的。
自己才三十三，还早，真的还早！
“好吧，那你就先求婚，结婚的事情再说。”陈思韵一脸严肃的点头，陆明轩也跟着点头，点了两下，忽然反应过来了：“你说，先求婚？什么时候求婚？”
陈思韵一脸疑惑的看他：“不是你说要求婚的吗？怎么还要问我时间？你都没计划好，就敢说自己要求婚？”
陆明轩大喜，正要说话，又闭上嘴了，立马发动车子，飞快的开到了茶餐厅，今天的庆贺场地，就是在陈思涵的茶餐厅里。陆叔叔陆阿姨，陈思涵，陈锐，蒋艳华，潘俊，还有百纳的总裁候大叔，还有王导，反正，就是和陈思韵感情很好的几个，都到场了。
陈思韵还有些不解：“我说，我们不是一起出的会场吗？你为什么会到的比我早？”
潘俊揉揉鼻子：“我自己开车啊，也就比你早到五分钟。”
正说着，就听去卫生间的陆明轩回来了，衣服明显是换过了，刚才是一身休闲装，这会儿已经换成了西装，轻咳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单膝跪地，将锦盒递到陈思韵面前：“小韵，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陈思韵简直惊呆，这就开始了？这就是求婚了？难道不是和告白的时候一样，弄个超级大的场面，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吗？怎么刚才一句话，现在就要求婚了？这就求上了？
“上 次告白，是想让全世界知道，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是我的爱人。这次，是想让我们的亲朋好友见证我们的幸福。是我在向他们保证，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绝不辜负你。”陆明轩笑着说道，看陈思韵，眼神里盛满了深情和爱恋：“小韵，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第61章
除了陈思涵，周围一圈人都在拍手，齐声应和：“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陈思韵眨眨眼，看看面前的陆明轩，再转头看看旁边的陆阿姨陆叔叔他们，最后对上陈思涵的视线，陈思涵端着酒杯，微微点头，虽然说，他很不高兴，有人拐走了自家妹妹，但平心而论，陆明轩确实是最佳选择。将妹妹交给陆明轩，以后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面上表情淡淡的，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就算舍不得，他也知道，女孩子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的，能找到良人不容易，他应该放手。
陈思韵见自家哥哥点头了，这才伸手接了陆明轩手里的锦盒，里面站着两枚戒指，很朴素的白金圈子，没有什么华丽的花纹，偏偏看着就让人很喜欢。
拉 了陆明轩起身，陈思韵率先将比较大的那个拿出来，给陆明轩带上，然后伸出自己的手，等陆明轩给自己带戒指。旁边王莉拿着手机在兴奋的拍照，还询问陈锐： “锐哥，这个照片能放在新博上吗？能吗？能吗？反正咱们家小韵的恋情也早就公布了，这会儿放出求婚的照片也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