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真是个意外，我现在是明白了那句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直觉得自己算计的够详细，最后发现还是把自己装了进去。”
“然后呢？”杨斌问。
李月华立马示好，“然后在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以后再也不做了。我保证。”
杨斌笑了笑。
李月华觉得这笑就有得分析了，这人是相信了，还是根本没有信啊？
“现在是九点，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起来做饭，吃过饭去团里看爸爸再把孩子接回来。”杨斌做事习惯安排，李月华也喜欢这样。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以后我听你的。”
明明才睡醒，只是想应付一下杨斌，结果李月华还真是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李暗叫一声不好，立马下了床，下楼后看到杨斌在客厅时坐着看书。
听到她的动静，他起身一边放下报纸，“正好吃饭。”
“你会不会觉得你这样的媳妇很懒啊？出了事让你担心，还让你做饭。家里家外的活都不是我。”
“习惯就好了。”
“哎，原来你真的嫌弃我。”
杨斌低声笑，“怕我嫌弃以后就多爱我一点，那就不嫌弃你了。”
好吧。
这人不正行的样子，她要慢慢的习惯。
吃过了饭，两人往团里去的时候，李月华才问起了昨晚的事，从杨斌的话里已经知道人都被抓到了，如果说真有人跑了，那只有一个，就是小白。
“他是个人精，或许在去找你的时候，就已经给自己留后路了。”李月华笑了笑，“他也是为了帮我，如果不是听说那些人要抓我，他也不会和这些人在一起。”
“长的那么瘦弱，是心眼用多了。”杨斌吃味了。
李月华抿嘴笑，“我是真心的感谢他，当初他是绑走过我，可是并没有伤害我，后来他也帮我了几次，这次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这样也算是扯平了。
“以后离他远点。”杨斌都明白这些，可就是忍不住心里发闷。
有一个男人在暗处惦记自己的媳妇，换成哪个男的也不会气顺。
“我就是不躲着他，他也会躲着我。”李月华突然一笑，“他怕你心眼小，见到他就抓他。”
杨斌一头的黑线，“这样最好。”
他还想说算他识趣。
结果迎对上媳妇含笑的眸子，杨斌就说不出来了。
到了团里，李月华笑不出来了，爸爸住院了，早上住的院，听到傅叔叔说完，李月华道，“傅叔叔怎么没有打电话给我？”
“没有人打电话给你们吗？”傅和平看到他们来团里，其实也是一愣。
首长进医院之后，王阿姨带着孩子们也跟着去了，按理说娇娇他们也应该在医院。
“没有人。”李月华摇头。
杨斌到是问了一句，“是宋贺美说通知我们？”
傅和平看着他点点头，随后才明白过来，“是这么回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说是给他们送信的人却没有打电话给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结果宋贺美现在在李家的身份就明白了。
李月华的脸色不好，扭身就往外走，杨斌对着傅和平点点头，跟了上去，夫妻路上没有说话，到医院下车了，杨斌才叮嘱她。
“不要生气，慢慢来，或许有什么误会。”
“我知道。”李月华一路也劝着自己，“王阿姨也没有给咱们打电话，是不是爸爸没事？”
“应该是。首长的身体平时很好，不会有大事情。”杨斌安慰媳妇的时候，两人已经打听到病房，走了过去。
这是个高间病房，李月华和杨斌进来时，孩子们正在地上玩，王阿姨在收拾东西，回头看到两人进来，笑道，“怎么才过来？再不来我可要打电话催了。”
“我们才知道爸爸住院。”李月华又补了一句，“到团里去接你们才知道的。”
王阿姨多大年岁了，什么不明白，她面上的笑退了下去，“不会吧，到医院时候我要打电话，你大姑说已经通知你们了，没有通知你们吗？”
“是啊，我也想问问，她人呢？”李月华到了病床旁，看到爸爸睡的沉，才回头问王阿姨，“阿姨，到底怎么回事？”
“是上原本还好好的，在食堂那里吃饭，后来就有些头晕，正好你大姑来团里，就来医院了，医生说血压高，要在医院里住两天降降血压。”王阿姨一脸的担心，“这几天你出事，你爸一直没怎么睡。”
李月华心就难受起来，“是我的错。”
每一次都让爸爸为她担心。
王阿姨想着刚刚说的事，“你大姑没有告诉我，可能也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吧，毕竟首长这也没事，只要住几天院休息一下就行了。”
这是怕她在这个时候还和宋贺美吵架吧？
爸爸因为她都病倒了，她哪里还有脸去吵架呢，或许在旁人眼里，没有她这个女儿，你爸爸会更好。
第1668章 表态
在病房里呆着并没有多久，宋贺美就回来了，她提着暖水瓶，进来看到李月华夫妇，微笑的打着招呼，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仿佛她没有做过那些事。
李月华耷拉下眼帘，如果不是为了怕爸爸跟着担心，现在又病着，李月华会马上问宋贺美为什么这样做。
可惜的是她没有计较，宋贺美却找李月华单独出去说话。
两人就站在走廊的另一头，没有人经过，即便有人过来，也只是看看并不会多注意，李月华不知道宋贺美要说什么，所以出来后便等着她说话。
“月华，我想和你谈谈，你不介意吧？”
“大姑说吧，咱们也不是外人。”
“嗯，我也想着以后就要是一家人了，所以有些话我还是和你说说也好，有些话说出来，不藏在心里，大家也不用猜来猜去的。”宋贺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道，“你爸爸的事你也知道了，我没有通知你，你一定有想法吧？你现在想问可以问我。”
“我没什么想问的，大姑不告诉我，一定有你不告诉我的原因。”李月华用她的话堵她的嘴，“大姑刚刚也说了，一家人什么话就说出来，不必藏在心里，我怎么会藏在心里呢，要真有想说的早就说了。”
“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在想要怎么和你说。”宋贺美一点也不意外被用自己说过的话反驳回来，她靠在墙上，“因为你的事，你爸爸这几天加在一起睡的不超过八个小时，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再这样弄下去，他的身体就会先垮掉，你也不希望你爸爸这样吧？我不该指责你，为人父母怎么可能不为儿女担心呢，可是我希望你能体谅一下你爸爸，以后做事的时候想想他的感受，再看去不去做。”
说一说出来，宋贺美说的就更顺了，“孩子们小的时候，父母为我们舍弃了很多，现在我们长大了，父母也老了，就要换成我们为父母也舍弃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也是人到中年必须要承担的。”
“我说这些，你心里一定不舒服，我只是想说说做儿女要怎么做。”宋贺美告诉李月华，她说完了。
李月华点头。
她也听明白了，大姑是在指责她做的不对，所以这次爸爸住院，她一边在别人面揽下她会通知李月华，转身又满着，只是在表达她的不满。
宋贺美和李云雷生活在一起，宋贺美觉得她这样做并没有错。
在看到老李病倒的那一刻，宋贺美就已经不满了，李云雷以前对女儿处样，她不在乎，那个时候她不在那里，可是现在不同，李云雷是和她生活在一起，重心就要放在她的身上，而不是一个嫁出去的女儿。
这些日子里，从李月华搬出去事情，李云雷就一直在意着女儿的感受，却从来没有想过李月华搬出去了，其他人又怎么看待她这个新来的人，只会把错都推到她的身上，这将她置在何地？
宋贺美知道她是外来的，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要是李云雷既然选择接受了她，那就不能再这样做下去，她也不会让自己受这个委屈。
这次李云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劝的又不听，已经让她不能再忍下去。
宋贺美陷入了沉思中，她不知道因为想这些事情，她的神情变的有些阴沉，不是平日里温柔的样子，就知道会是这样。
李月华心下叹了口气，人已经打起了精神，“大姑，我做错了我承认，你的批评我接受，没有什么想说的。”
就是真想说也是和爸爸说，而不是和你。
宋贺美一直知道李月华是个聪明的人，“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行，我只是希望你爸爸好好的，你是他的女儿，一定多更希望他好。”
“是，没有人比我更希望我爸爸过的更好。这些年来我爸爸从来没有想过再婚，我劝过他很多次，直到大姑来了，一切都改变了。其实我很高兴看到这样，爸爸身边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他，比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要贴心。今天看到大姑能为了爸爸而说我，并没有因此而避嫌，我真的很高兴。以后我爸爸就麻烦大姑了。”李月华说的这些是她的真心话，至于宋贺美的那些小心思，她不想去计较，想成全爸爸，只要爸爸开心就好了。
“月华，谢谢你能理解我。其实我说这些时很担心，就怕你误会我，也怕你爸爸知道事情真相后而怪我，但是我还是要做这些，因为我真的很担心他。”宋贺美露出一惯和蔼的笑，“其实我也是关心你，你是个做母亲的人，还有两个孩子，又那么小，以后可不许拿自己不当回事。”
最后又是长辈关心的语气，宋贺美做的很好，哪一处都让人挑不出理来。
面上的功夫谁都会，两人刚刚谈话时气氛很紧张，等回到病房时，落在旁人眼里，到是比以往还亲近了几分，李云雷醒来的时候，看到家人都在，他很高兴。
“我说了没什么事，你们非要大惊小怪的住院。”李云雷坐了起来，“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爸爸，你睡了一天了。”李月华嗔怪爸爸还笑得出来，“吓到我们了，以后你不许再这样，还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
“事情过去了，那件事情上，我也太霸道了，爸爸也反醒了一下，如果当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李云雷和稀泥，“咱们都有错，所以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在场的人看到李云雷疼女儿，都不忍心指责一句，李月华觉得爸爸是真的太了解她，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愧疚，还真不如骂她几句呢。
一旁的宋贺美面上带着笑，眼里的笑意却淡了许多，不过有众人在，她什么也没有说，等晚上她守夜色的时候，李云雷又很精神没有睡，她才把白天的事说了。
第1669章 真心
白天李月华没有说，宋贺美却不得不担心背着人时李月华会不会说，所以这件事情由她先说出来，更好，也不会被李云雷猜疑。
当她把事情说了之后，就观察着李云雷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来，“我知道是我多管闲事，可是我很担心了，也担心月华，月华不是个孩子，她是个母亲，她什么也不想只随着自己的性子做事，这是不负责任的，我知道你疼她，可是有些时候你的疼只会害了她。不管你怎么想我，这件事情我不能不说，月华怪我我我也不在乎，如果能通过怪我一次，她就能记住这些，我觉得牺牲我是值得的。何况我这样的身份进了你们家，月华心里怕是对我就不喜。”
“你做的没有错，也不要担心娇娇那边，她不会多想，也不会怪你。你说的很对，她是个懂事的孩子，会明白你的用意。是我太疼她了，让她做什么事总是没有什么顾虑，我就想着现在哪个老人不是为了孩子活着的，养大了儿女再帮他们带孩子，把孩子再带大，这一辈子做父母的哪有为自己活过的。”李云雷也想回这些年，“只是我宠着她疼着她，却忘记了终有一天自己要离开，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最后还是要靠她自己。”
“姐夫，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你要怪我也没事，我不生气。我知道我不该多嘴，特别是自己现在又这样的身份。”宋贺美面上有些窘，“你要是赶我走我也不后悔。”
小女孩的娇情，让宋贺美看上去美了几分。
李云雷看着她，就想到了妻子当年也是这样，做错了就会先认错，然后一直说要怎么对她，可是他怎么省得，到是让妻子自己在那里焦虑不安。
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坐着的人，仍旧是妻子的模样，要是他已经老了，就像画面一直在重复，里面的人不会老，而观众却老了。
宋贺美刚开始看到李云雷盯着她看，还能害羞的低着头，心里也美美的，可是等到发觉李云雷看她的目光发直，最后陷入了沉默，这才发现不对。
她想到了自己的脸，长的与王贺丹八分相，李云雷此时哪里是在看她，分明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这样的感觉又酸又涩。
开始就想利用自己这张脸，走到李云雷的身边，可是真到李云雷接受了，她自己却受不了这样了，这样的感觉让人窒息，还只是开始，那以后呢？
“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李云雷也回到了现实。
妻子早就不在了，眼前的只是另一个人。
心里也忍不住失落。
宋贺美强忍着没让自己的脸阴下来，一直等到躺下之后，才咬紧了唇，差一点让自己哭出来，这一晚李云雷辗转反侧也睡不着，同样失眠的还有宋贺美。
第二天李月华来到医院，看到的就是两个人的眼圈都有些黑，可是爸爸脸上的笑容又不是假的，杨斌看出来她的疑惑了，两个人去打早饭时，他笑着把猜测说了。
“两个人刚在一起，这晚上不睡觉，可能是说的话多了，你也是成年人，就别跟着担心了，没看他们都好好的吗？”
李月华想到了什么，脸一红，“喂，你别在这里瞎说，我爸可是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可是医院。
他爸就是再心急，也不会那样做。
“逗你呢。”杨斌捏她的鼻子，“据我观察，爸爸和大姑还没有在一起，他们还在保持着距离。”
“你怎么看出来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了，他们之间的举动总会很亲蜜，那种亲蜜不是看出来的，是任何事情上都能体现出来，仿佛就是一体。可你看他们是不是说话时都很客气？”杨斌问，一边提着，“刚刚咱们俩要出来，大姑说不让咱们出来，她出来，你没有让，然后爸是不是在一旁和大姑说她太客气了？你想想如果是夫妻，遇到这种事会怎么说？”
“就让他们去吧，和他们客气什么。而不是道谢。”李月华想明白了。
“很对，所以说两人这么客气，怎么可能在一起。”杨斌可以一句话直接提醒到结果，可他很喜欢媳妇配合他的样子。
李月华恍然大悟，“你的心到是细。”
“不细怎么管手下的那种兵，别看他们一个个体能上全能，可脑子也不笨，平时一个不注意，就会让他们偷懒，所以和他们斗智斗勇的时候才多。”杨斌见左右没有人，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压到了墙上，“明天我就得回去，那边事情压的太多，要不是爸这边生病，这次我一定把你一起带走，也省着你在这边一直惹祸。”
“快放开我，别让人看到了，不然像个什么样子。”李月华急着推他，结果越推这人抱的越紧，“现在又没有人看到，昨晚孩子们闹的晚，你又不让我碰，现在怎么也得让我亲一下吧。”
“你看有人往这边看了。”李月华见杨斌侧头，立马推开他，骗到了杨斌，她一脸的得意，“晚上我让阿姨在家里带着孩子，说咱们不回去了。”
昨晚孩子和他们一起睡的，睡在一张床上，床又不大，李月华哪里会让他乱来，何况和宋贺美谈过之后，李月华又有了心事，哪里还有心思做那事。
又觉得委屈了杨斌，这才安排了今天晚上两个人出去。
“晚上去哪？”
李月华推开又凑上来的杨斌，“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大院，家里也没有人，咱们俩又总不能到外面去住吧？”
“也好。”
“听你的样子还挺委屈的？不喜欢？”李月华看他，总觉得哪些地方不对。
杨斌把她脸旁的碎发别到耳后，“不用为我做这些，咱们是夫妻，再说....”
他突然低下头来，声音也小了，“再说昨晚没有让我吃到，今天晚上我可以多吃点，这样就公平了。”
这男人。
李月华一把推开他，真该让大家都看看他这副没有正经的样子。
第1670章 道歉
两人在这边说说笑笑，从食堂提了饭回病房时，看到病房里多了几个人，是杨立娟带着赵鑫，开会的时候，李云雷是训斥过赵鑫，不过眼下是私下里，李云雷到是很和蔼。
“你们来就来了，还提着东西做什么？一会儿走的时候把东西带走，咱们可不兴这个，这个毛病也不好。”李云雷指了指床上的那些东西，“我要真收了这些东西，那才是犯了错误。如果你们是真心来看我，那就听我的。”
“首长，这是私下里，所以不是下级送给上级的东西。”杨立娟也是送一次给人送东西，却没想到就遇到这样的情况。
“你叫我首长呢，那就是上级和下级。”李云雷也知道女孩子的脸皮薄，“事情就这样，你们来看我我很高兴，但是东西我不能收，私下里就是我请你们吃饭都行。”
没有办法，杨立娟只能应下，总不能为了这一点，就一直和首长说，原本就是过来探病的，再争论下去，首长更严重就不好了。
李云雷也很喜欢优秀的士兵，“这次你们虽然犯了错，不过不能抹掉你们平时的优秀，不然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到你们手里，可是错就错了，一定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这样才能让你下次不再犯这样的错。”
李云雷还想说，被宋贺美打断了，“孩子们是过来看你的，都说是私下，你还一直说公事，弄的孩子们都拘谨。”
宋贺美这语气，让李月华都差异的抬起头来，平时宋贺美可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能感觉得李月华在一旁打量着自己，宋贺美忍着脸热，“年轻人都喜欢在一起，也都熟悉，中午就让他们出去吃吧。”
“也好。”李云雷想到的是女儿和杨立娟他们也应该私下里有话要说。
所以想给他们一个机会。
宋贺美则是此时此刻想显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位置，和李云雷正巧碰到一起了，也算是一拍即合，爸爸都这么说了，李月华总不能当面拒绝说不去，算是硬被套住了，中午带着杨立娟和赵鑫两个，在医院附近的地方找地方吃了午饭。
杨斌在，李月华觉得不用自己说话，可是看杨斌一句话也不说，杨立娟和赵鑫也紧抿着唇，总不能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就吃完饭吧？
今天杨立娟他们过来看爸爸，不管是出于想借机会认错还是真的想探病，人来了，李月华这个主人总要尽了地主之谊，“你们也说下午有事，所以就找了最近的地方吃点，饭菜还合口吧？”
“对军人来说，这些不是问题。“赵鑫硬声回了一句。
她可还记得在部队里丢人的事呢，就是因为李月华，她才吃了那么大的亏，让人没少笑话。
“军人就不用在乎香臭了？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杨斌放下筷子，看着赵鑫，然后直呼她的名子，“赵鑫，你是不是对我爱人有什么意见？有什么意见你直接说出来。”
杨立娟脸色微变，“杨斌，你误会了，赵鑫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习惯了，哪能是对李月华有意见呢。”
李月华摇头，“上次她来找我，也说了我配不上杨斌，我已经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听进去。”
前面的话是对杨立娟说的，反驳了杨立娟找出来的借口，不理会杨立娟红着的脸，李月华回头和杨斌说，“这事就是问了也没有用，面上做出恭敬的样子，私下里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还是算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杨斌扫了赵鑫一眼，没有说等方面，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了。
赵鑫脸乍青乍红，拿着筷子想放下，却又怕闹的更僵，以前在部队里，什么事情都会直来直去，或者靠实力，像今天这样委屈的还是第一次。
“杨团长，你问我是不是对你爱人有意见，有一件事情我是有想法。”赵鑫抹了一把泪，不想让自己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那天有一个人说是你妻子的表哥，明明是他冲上来和我动手，最后还说是我勾引他，这件事部队里不少的人都在看笑话。当时正是你妻子出事，对方就把气撒到了我的身上。”
“赵鑫。”杨立娟错愕出声。
来时的路上她就已经交代过，千万不要说起这些事，只要把态度摆好，过来探病就行了，她这脾气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忍耐力了？
现在好了，一张嘴把什么都说出来了，今天到这里探病这一趟是白来了，没有换来好印象，还弄了一身的错。
“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李月华还奇怪那天把赵鑫收拾了，她怎么还敢冲着自己来了，原来是表哥在背后惹的事，“这事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说他是因为我才针对你，这事我不能应下，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把我牵进去，总不能因为对方是我表哥，就和我有关吧？”
对上李月华的微笑，赵鑫有种无力感，她的委屈她的气，落在李月华眼里就什么事都不是，为什么她可以这么从容？
每当这个时候，赵鑫都会从心底生出自卑感来。
杨立娟的耳朵也发热，“这事就是个误会，实在是那天太难堪了，赵鑫心里才一直放不下，又想到对方是你表哥，才会多想。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赵鑫是个直脾气，别看她说话不好听，可是心不坏。”
“你不用为她解释，这事我不会生气。”李月华示意杨立娟不必这么紧张，看着赵鑫，“你的性格直，又简单，是一个好人，可是你要看看你的职业，你是一名军人，在出任务时，你也要这样做吗？还有对一件事情起疑心时，一定要弄清楚了再去怀疑别人。”
都这样了，李月华哪里还能吃得下，她相信不单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一顿饭没有吃完，就这样散了，杨立娟带着赵鑫几乎是落荒而逃。
第1671章 说情
李月华并不是针对杨立娟和赵鑫，而是事实而论，在往医院回去的路上，李月华见杨斌沉默，好笑的看着他，“这是想什么呢?”
“我在想杨立娟她们的事。”杨斌站在自己的角度分析，“与她一起共事也近一年，她一向严于律己，公私分明，这次你们计划的事，以她的品行不是私心，应该是只想破了案子。”
“怎么说呢？”李月华面上仍笑着，眼底的笑意已经没了。
杨斌只顾着看马路，也没有注意到，继续说道，“催盈出事之后，上面很重视，也给下面很大的压力，杨立娟做事已经习惯了不出事，这次接到这样的任务，她定会认真的处理，只是她平时处理的多是部队上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头一次接触，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李月华点点头，“噢，按你这么一说，看来是我的错了。赵鑫也并不是有意的针对我，她只是心直口快，又思想简单。”
杨斌此时才听出媳妇的语气不对，“娇娇，你别多想，我只是实事求事的说。”
李月华停了下来，认真对上杨斌的目光，“杨斌，我说的也是实事求事的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赵鑫是一名军人，她的身份和职业要求她做一个沉稳又严谨的人，可是她有吗？之前的事情杨立娟并没有接到任务，她们接到任务之后，第一个找上我，她们是想急于处理案子，可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想让我当诱饵，还理直气壮的，又弄成是我的错？我活自己的，又得罪谁了？又哪里有错？只因为催盈出任务时和我说过一句话，然后我就要承担一切吗？你别忘记了，催盈出事，是催萍弄出来的，和我无关。”
犀利言词的话，似一记耳光打在了杨斌的脸上。
他的脸火辣辣的，“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杨立娟。”
“是的，我也在说杨立娟。咱们俩的话题并没有错，你说杨立娟的办事能力强，她是想急于破案，那么她为什么要找到我？做的计划又不周全，若不是遇到了小白，我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你想过吗？”
一听到小白，杨斌的醋意就一股股的涌了上来，“小白小白，那个人当初怎么对你的，你现在还一口口提起他？”
“我提他是因为他救过我，还不是救过一次。”李月华当场反驳回去。
“真是因为他救过你吗？还是因为别的？”杨斌冷笑。
李月华，“杨斌，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好好好，你记住你说过的话，你既然这样想，那就离婚吧，何必委屈了你。”李月华也火了。
原来他一直在怀疑她，此时还因为杨立娟而这样羞辱她，这也触到了李月华的底线，这日子她还真的不过了。
“离婚就离婚，谁怕谁。”杨斌也堵气道。
“呵呵，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怕我。看来你不是一天两天这么想了，那就离婚吧。”李月华转身往外面走，也不理会四下里旁人的打量，走了几步发现杨斌没有跟上，她回头冷嘲道，“走啊，现在就办手续去。你杨斌吐出来话怎么也得是个坑，不会害怕了吧？难不成要把自己的唾沫吃回去”
换成谁听了这样的话，都受不了。
“我到不是怕，而是现在没有上面批手续，离婚证办不了。”杨斌站在那没事。
冲动过后，剩下的就是后悔和怒火。
李月华嗤笑，“这个我有办法，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