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谢初辰面红耳赤,慌张地摆手。

萧晚见状,有些不乐意了,又亲了亲他的唇,声音霸道暧昧:“可我想喂你!我要把你喂得胖胖的,抱起来舒服!”

不纯洁的小黄兔,立刻想坏了“抱”这个词。

他立刻小声反驳道:“妻主,太医说胎位还不算太稳,不能乱来…”

“哼,等你好了,一定乱来!”萧晚说着,又气愤地咬了咬这个日日夜夜勾一引她的小黄兔,发泄自己的不满之情。

谢初辰一脸无辜,不明白妻主怎么又乱啃了起来。

一个多月后,经过萧晚不分日夜的悉心照料,谢初辰已是大好,整个人因为躺在床上好吃好喝,足足得胖了一圈,那怀着双生儿的肚子高高隆起,已有五个半月了。

看着肉嘟嘟的谢初辰,萧晚心里十分满足。只是有一点,她心里特别的气闷,就是作为一个已开荤的正常女人,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近在床上,只能抱不能吃,那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见谢初辰在那高高兴兴地在床上织着小毛衣,萧晚蹭了过去,将他满满地抱在了怀里。可抱了一会,却发现谢初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禁气恼地脑袋搁在了他的颈间,小声地吹气道:“初辰,你饿不饿?”

“不饿。”谢初辰仍然专心致志地织着毛衣,殊不知萧晚的贼手已经悄悄地摸向了他的腰间。

“可是,我饿了…”忽然翻身压住了谢初辰,萧晚低头覆上了他的唇,在他的震惊中,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腰带小心扯开。

不同于先前喂药时清浅之吻,现在的萧晚如同饥饿多时的大灰狼,唇间的亲吻虽是温柔缠一绵,却是无比的汹涌激烈,仿佛在用这个吻慰藉她这段时间寂寞的心灵,并以行动告诉着自己身下的少年,自己是多么的想要他。

被扑倒个正着的谢初辰,白玉般的容颜瞬间浮上了霞红。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如同一汪清泉,迷乱地看着萧晚,美得让萧晚呼吸一窒。

看得如此诱一人的夫郎,原本想占占便宜,亲两口摸两下的萧晚哪还忍得住。

毕竟现在的谢初辰已经恢复如初了,圆圆滚滚,白白胖胖,她可以放心大胆得将他吃拆入腹了!

这么邪恶地一想,修长的手指再度一扯,将谢初辰的腰带完全地扯了开,露出了一大片白皙柔嫩的凝脂玉肌。

瞬间,这么美好的春一光让萧晚的黑眸又凝深了几分,她俯下一身,轻柔的吻再度落到谢初辰的红唇上,喃喃道:“初辰,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谢初辰被吻得迷醉万分,眼看就要融化进萧晚的缠绵柔情中,却突然推开了萧晚,红着脸口吃道:“妻主…我怀着孕呢…你忍忍吧…不能压坏了孩子…”

萧晚心里当然十分喜爱自己的孩子,可自从谢初辰怀孕后,萧晚发现自己的身份地位瞬间降了一个等级。谢初辰满脑子都想着孩子,哪还念着她这个妻主半分好!

吃醋的萧晚已经禁欲了快五个月了,哪肯就这么放过自己身下的小羔羊。

她咬了咬谢初辰的耳垂,卖力地制造着一个又一个自己的痕迹,努力地劝说着:“初辰啊,太医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有房事,但在孕期的三到六个月内,还是可以有那么一点点的…你放心,我会很轻很轻的…”

她说着,如玉的手指轻抚着谢初辰白皙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地缓缓地摸着。

谢初辰全身立刻腾起一阵阵酥一麻,一双美眸在望向化为狼的萧晚时,盈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那目光不知是拒绝,还是在邀请。

萧晚看得心痒难耐,不禁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啃一咬了起来。她轻轻舔一咬着,一路滑下,悄悄地摸上他的大腿内侧。

谢初辰原本就敏感,如今怀了孕,身子更是敏感,被萧晚这么又摸又咬的,立刻轻吟一声,难耐地扭动起了身子。

瞧他开始情一动,萧晚一把握住小初辰,邪气地笑道:“初辰,要吗?我不强迫你…”

被这般握着,谢初辰低吟一声,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热得他快晕了过去。他无比委屈地瞅着萧晚,那盈盈水眸好似在无声控诉着自家妻主惨无人道的恶行!

但此时此刻,他媚眼如丝,如水的红唇诱惑勾一人,白玉的身子泛着一股迷人的粉色,只看得萧晚直喷鼻血,当下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压了过去。

而这时,谢初辰痛呼一声,一脚踹开了萧晚,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萧晚才惊觉了起来。

只见谢初辰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护着自己的关键部位,幽怨地望着自己,气呼呼地说:“妻主,你压痛我了!”

说着,他扭着屁一股就不理萧晚了。

原来刚才,谢初辰见萧晚呆呆地压过来,怕她莽莽撞撞地压到孩子,立刻慌张地侧身一躲,谁知自己悲催地扭到了腰…还被萧晚用力一握,捏得脸都青了。

萧晚立刻知道自己错了。

她伸手将不理自己的谢初辰抱靠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腰,一手轻柔地按摩推拿着。

“还疼吗?”

“疼…”谢初辰窝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示意着萧晚继续按摩。

原本萧晚担心自己真弄痛了谢初辰,却见他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的怀里这般享受,不禁坏笑地说:“那我再揉揉。”说着,那手顺着背脊,慢慢地朝下滑动着。

腰部经萧晚一揉,酸疼倒是缓了很多,就是萧晚那手总是不规矩的乱摸,让谢初辰想发脾气都发不出,只能闷声地哼哼道:“再轻点…”

萧晚微微一笑,又捏了捏。

“啊…”谢初辰炸了。他瞪大眼睛瞅着萧晚,嘴巴气呼呼地鼓着,双手小心地护着,显然没想到自家妻主又来调一戏他了!

萧晚含笑道:“初辰,那地方刚才也弄疼你了,要多揉揉。”

“不、不用了…妻、妻主…啊…轻一点…”

一阵乱摸下,小白兔完败。

在萧晚陪着谢初辰养胎时,楚慕青被女皇贬为庶人,以一杯毒酒刺死了。

现在,萧晚回想起这几个月的变故,觉得女皇在她设局捉楚慕青和季舒墨的奸后,就已经彻查了他们两人的关系,恐怕连楚慕青在背地里的产业也调查了一番。

楚慕青的那些小心思,楚天悦或许猜到了一些,但她给了楚慕青一个活路。她将楚慕青往偏远的封地上赶,只希望她能回头是岸,在北康好好地过自己闲散王爷的生活。

但很遗憾,楚慕青比楚天悦想的更加恶毒,竟与敌国联合陷东魏不义,意欲刺杀齐王!

作为头号功臣,萧晚和楚陌容被楚天悦封了很多的赏赐,在京城里的名声也变得空前绝后。一时间,齐王党热情高昂,太女党有些底气不足,生怕萧家就此跟随了齐王。

在太女党和齐王党这么水火不容的情况下,楚陌容见萧晚来到自己的府邸,俊秀冰寒的容颜微微一笑。

“萧晚,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找我了呢。”

自 萧晚第一次初绽风华时,楚陌容已经对这位曾经讨厌的纨绔女有了一点点兴趣。而在边关的几个多月,她发现萧晚运筹帷幄,竟多次猜中敌军的行军路线。更让她吃 惊的是,萧晚虽说诱局引细作,但楚陌容却觉得萧晚早知楚慕青通敌叛国,甚至于当初所谓的捉奸,就是萧晚设得局,而且每一步都算得十分精妙。

这般七窍玲珑的女子,日后定有一番大作为!

萧晚尴尬地挠了挠头,道:“你要离京了?”

楚 陌容虽贵为皇女,但在萧晚的观察下,发现她毫无娇贵之气。在本次大战中,知人善用,英勇果断,对她这位新上任的兵部侍郎竟是全方面的信任,任由她调兵遣 将,足以让她对这位齐王刮目相看,觉得她真是将帅之才。而两人在经历了雁门关一战后,相见恨晚,竟以名字相称了起来。

“其实,表姐想把太女之位让给你…想必再过不久,陛下就要宣你进宫了。”

楚陌容微微一怔,随后轻笑道:“说来我也无意争这个皇位,就是父后心里不甘,觉得那个位子应该是我的。甚至,父后心里害怕,大皇姐上位后,会想尽办法除掉我们,所以一直想去争一争。”

她 说着轻轻一叹,又幽幽道:“朝廷上各种暗潮涌动,母皇一直视若无物,只不过是想权衡朝堂的各方面势力,避免一支独大。但现在,你若与我交好,就等于萧家与 我交好,这对太女党来说,可是致命的打击。对母皇来说,她苦心维持的平衡就这么被破坏了。所以,我决定去封地了。”

想到楚天悦曾问她如何看待楚诗玉和楚陌容两人,萧晚心里已经猜测到女皇对太女之位开始摇摆不定了,只不过没想到楚陌容心里竟对皇位无意。

萧晚有些黑线地说:“楚慕青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位子,竟被你们让来让去,她若还活着,不知道会不会被你们气死…”

楚陌容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天天要算计人,天天被人算计,连枕边人和亲生骨肉都不能相信,这样的生活不要也罢。所以,我决定趁着母皇犹豫前,先溜回封地,好好地过一过我的王爷生活。”

于是当日,宫里的旨意下到齐王府时,楚陌容早就留了一封书信,逃之夭夭了。

自此之后,一直与太女党相争的齐王党全部安静了下来。楚天悦虽觉得朝廷失去了制衡,却也一心一意地把楚诗玉当做接班人,认真地培养了起来。

时间静静地过着,一眨眼,已是八月中旬。

现在的谢初辰,肚子已经高高隆起,足有九个多月大。萧晚轻轻靠在谢初辰的小腹前,听着明显的胎动,温软的手掌时不时地抚摸着,一脸幸福地傻笑。

暖洋洋的阳光洒在晚辰居内,照映着相依的一对璧人如水如画。

这时,半眯着眼谢初辰忽然痛苦地喃喃了起来:“妻主…疼…疼…”

见谢初辰脸色苍白、汗流浃背,萧晚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喊来了云嫣。

云嫣把好脉后,同样紧张地说:“小姐,正君,要生了!”

“快,快请产公!”

☆、第98章

“妻主…”羊水破后,谢初辰疼得冷汗滚滚,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呢喃着妻主,仿佛这么喊着,自己就能克服所有的疼痛。

他这次怀的是双胞胎,瘦弱的身子虽养胖了一圈,却仍然支撑不了两个孩子的出生。

产公见状,焦急地吩咐道:“快,快按住谢正君的身子,不能让他乱动。”

原本要离开房的萧晚,见谢初辰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一张漂亮如玉的脸蛋因剧烈的痛意,变得苍白无血色,竟默默地流淌着无声的泪水!那些慌张的回忆伴随着阵阵模糊的呻一吟一瞬间窜入了萧晚的脑海里,令她的心疼得再度紧揪了起来。

她不顾产公的阻拦,立刻折返回床边,将谢初辰紧紧揪着床单的手轻轻地握在了掌心里,却发现他胸口急促无力地起伏着,那一双手汗湿而冰凉,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初辰,不怕,我陪着你。”温柔地将谢初辰的手指放在脸颊边轻轻地摩挲着,萧晚俯下一身,一声一声地在他的耳边轻柔地哄道,“不哭不哭,我不离开。”

“妻主…”被痛苦支配的谢初辰,只感觉自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意识模糊下,不禁贪恋地靠了靠,紧紧地握住了萧晚的手。

“初辰不怕…”

哪怕上了麻沸散麻醉,但那刀锋凌厉,在腹上剖开一个大口子,并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剧痛。东魏的生育率并不高,大户人家最多也就三四个孩子,正是因为很多身子娇弱的夫郎并不能挺过这剖腹之痛。而双生子更是难上加难!

如今看见谢初辰这般痛不欲生,身子止不住地阵阵发抖,萧晚的心宛如被剜了一刀,有些后悔让初辰生什么孩子了。

但在萧晚一阵阵轻柔地安抚下,谢初辰倒没有先前那般害怕了。他调整呼吸,哪怕是痛的死去活来,都没再乱动一分,也不敢多呼痛怕萧晚担忧。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着,萧晚第一次发觉一个半时辰仿若一个世纪这么长久,久得她双眼酸涩,只感觉那把染着谢初辰鲜血的利刀正不断地凌迟着自己。

“哇…”孩子嘹亮的哭声在耳边响起,萧晚眼睛湿润润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看向接连被取出的孩子,而是目光担忧地望向了自己怀里的谢初辰,想看看他是否安好。

谢初辰浑身虚脱地倒在萧晚的怀里,一双清眸水汪汪地盈满了疲惫,苍白的唇上血迹斑斑,是极力忍痛咬出的痕迹。湿润的青丝贴在脸部,整个人像浸在水里一般,可见刚才遭受了一场酷刑。

“恭喜萧大人,是一对女婴!”

在萧晚心疼谢初辰之时,产公喜笑颜开地将孩子用襁褓包好,一左一右地递到了萧晚的面前。他知道女子自古以来喜欢孩子,无论哪位夫郎生了孩子后,那妻主的目光都会被孩子给吸引去,尤其是一对女婴,简直是大吉之兆!

可产公喊了几声,却发现萧晚连头都没回一个,倒是小心翼翼将虚弱的谢初辰侧抱在怀里,将被子和毛毯垫在他的背后,以减轻他身体移动时对切口的震动。

这般温柔小心可见她在谢初辰生产前,看了不少相关书籍,所以一步一步都做得很到位。

一时间,产公想要阻止的动作一僵,倒是有些羡慕地瞥了一眼谢初辰,心想这位正君当真幸福,竟能让妻主抛下刚生出的女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安危。

“萧大人,谢正君生了一对女婴,您要看看吗?”

当“谢正君”三字在耳边响起时,一直忧色望着谢初辰的萧晚才依依不舍地转过头来,将目光投向了产公手里的一对双生儿。

孩子刚出生,皱巴巴地缩在襁褓里,一张小嘴微微嘟着,分不清楚像谁,但萧晚却觉得胖乎乎、粉润润的,特别的可爱。

她连忙招手让产公将孩子递上,满心宠溺地抱了抱后,急不可待地递到了谢初辰的眼前,高兴地分享着自己的喜悦之情:“初辰,你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

一想到这是谢初辰辛苦努力为自己生下的孩子,萧晚心里溢满了难以言述的幸福,眼里满是为人母的慈爱,自然百般夸赞自己的娃娃,甚至见小孩胖嘟嘟的样子又是亲亲脸颊又是亲亲额头,高兴地把那舒舒服服睡觉的一对娃给折腾哭了。

她们微噘的小嘴一张,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只把高兴得恨不得飞起来的萧晚吓坏了!她连忙焦急地把孩子还给产公去哄,但那两奶娃娃仍是哭闹不止,那皱巴巴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

谢初辰刚刚生完孩子,必须清静休养。萧晚见两个孩子哭得停不下来,生怕打扰了谢初辰的休息,连忙挥了挥手要让产公将孩子抱出房间。

虚弱的说不出话来的谢初辰见状,心里疼得紧,连忙轻动了动手,小声道:“妻主,我来抱抱孩子…”

萧晚并不想谢初辰操劳,但见他坚持,只好将孩子抱了过去。那两个孩子一进萧晚怀里,当真哭得凄惨,但当谢初辰伸出手摸了摸额头后,其中一个女娃娃竟止住了哭声,有些亲昵地蹭了蹭谢初辰的手指。

“宝宝乖,爹爹抱~”女婴似有所悟,竟朝着谢初辰的方向蹭了蹭,双手努力地向前伸着。直到谢初辰将自己抱进怀里,她那皱巴巴的表情才咯咯地笑了起来。

另一个娃娃见妹妹得到了爹爹的宠爱,在萧晚怀里哭得更加凄惨,奋力地朝着谢初辰扑去。萧晚哪能让谢初辰承受两个孩子的重量,连忙将怀里的女娃抱住,谁知那孩子挣扎片刻发现自己挣不出萧晚怀抱时,竟颤抖地睁开了双眸。

朦胧的黑眸水汪汪地盯着谢初辰,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抽泣地哭着。

谢 初辰哪见的孩子委屈,当下又把萧晚怀里的女娃搂进了自己怀里,连声哄道:“是不是娘弄痛你了?不哭不哭…爹爹疼…”说着,嗔怪地看了萧晚一眼,引发娃 娃们咯咯咯的笑声,直让萧晚满心委屈,总怀疑这两娃是不是念着前世的仇,成心跟她作对…而初辰竟然有了孩子不要妻主了…

谢初辰虽然满身疼痛和疲倦,但仍然坚持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软声地哄着。那温柔的安抚令娃娃们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嘟起小嘴熟睡了起来。

谢初辰怀胎之时,萧晚早已兴冲冲地想了好几个名字,并在选择困难下,和谢初辰一起挑出了两个他们自认为特别不错的名字——萧珏、萧珺。

珏、珺二字皆是美玉,在东魏有着平安吉祥、温润如玉之意。而民间自古有着“玉不琢,不成器”之说,萧晚给孩子取名玉意,自是希望孩子在成长打磨后,渐渐成器。

这样想着,萧晚一边揽着谢初辰的双肩,一边指着两个孩子轻轻分析道:“初辰,虽是双生儿,但这个好像是姐姐萧珏,那个好像是妹妹萧珺…”

她说着,发现怀中的人儿没有半分反应,不由低头一看,却见他神情疲倦,已经蜷缩在自己怀里熟睡了过去。

那一大两小在她怀里特别的宁静和安详,让萧晚那颗刚为人母的心十分满足,不禁轻轻地亲了亲谢初辰的嘴角,眼里溢满了柔情:“初辰,谢谢你…今天辛苦你了…”

将被子小心地盖在了他们的身上,萧晚侧卧在谢初辰的身旁,同样拥着孩子,疲惫地陷入了梦乡。

谢初辰坐月子的期间,萧晚整日从早操心到晚。好在最近边境平稳,萧晚在兵部的活并不多,每日都能早早归府,安心地照顾起夫郎和孩子。

只是每次她回家逗孩子,孩子都不鸟自己,倒是看见自家貌美如花的爹爹,立刻呵呵地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眨巴眨巴地伸出胖乎乎的爪子,一左一右地窝在谢初辰的怀里,这般亲昵的动作直把谢初辰闹腾得满脸幸福,倒是萧晚气得咬牙切齿,一脸铁青。

这次,许是知道爹爹不能太过疲惫操劳,两个奶娃娃在亲昵地蹭了蹭卧床的爹爹后,乖乖地被萧晚抱了出去。这次她们到没有大哭大闹,反而张着大眼睛静静瞅着自己的娘亲。

萧晚见她们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甚至亲昵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刚才那些不爽一瞬间飘走,不由以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努力终于被孩子们看在眼里了,有些高兴地扬起唇道:“是不是觉得娘亲特别的温柔可亲?”

娃娃们看了看她,尿裤子了。

萧晚一脸黑线,敢情因为要小解才仍由她抱走,真是残酷的现实。

谢初辰坐满三个月月子后,萧晚按耐不住,当晚就将这么美貌可人的夫郎扑倒在床上,准备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时,那隔壁屋子里睡得香甜的奶娃娃就开始大哭了起来,谢初辰心中一急,哪顾得上亲亲摸摸的萧晚,立刻赶到了隔壁。

于是,每夜这么一折腾,萧晚睡得特别的不安稳,一点身为妻主的福利都没有享受到!想来她和谢初辰在一起两年,那洞房之事竟然屈指可数,简直是憋死她了…

而且,每日每夜看谢初辰又要忙生意,又要照顾这两个又哭又闹的捣蛋鬼,萧晚心里狠狠咬牙,总觉得自己在谢初辰心里的地位直线下降,真恨不得把那两个小坏蛋再塞回谢初辰的肚子。

尤其是这两个熊孩子在八个月就学会了叫爹爹,竟然在十一个月才会叫娘!这让萧晚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前世造孽太多,这两个孩子彻底讨厌了自己…

比起萧晚默默流泪,谢初辰的感觉特别的好~

那一声声软糯糯的“爹爹~”简直是萌坏了他的心,尤其是两个孩子刚刚学会走路时,他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生怕她们跌着摔着了,看得萧晚好生嫉妒。

于是几个月后,独守空房的萧晚仍由她们哭闹,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丢给云嫣和昭儿照顾,将谢初辰饿狼扑羊地扑倒在床上,醋意满满地开口道:“初辰还说心里妻主是第一,最爱妻主呢,如今瞧着有了娃就不要妻主了…快把那个喜欢我三年的初辰还给我…”

被扑倒的谢初辰一呆,但很快,他感受到萧晚炙热的呼吸声,脸红扑扑地开口道,“看着珏儿和珺儿虽才一岁多,但眉宇间隐隐有了妻主的风貌,心里就忍不住地想宠着她们,心想着妻主小的时候,一定也那么调皮可爱!”

谢初辰说着伸出手,勾住了萧晚的脖颈,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星光璀璨。

“一想到这是我和妻主的孩子,就特别的幸福…只觉得上天真心待我不薄,竟给我了两个如此可人的女儿…”

萧晚听得心中甜蜜,虽是恼孩子半夜哭哭啼啼惹她和谢初辰亲热,但这两位小淘气依旧是她的掌上明珠,是初辰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心肝宝贝,所以再怎么吃醋,萧晚心里同样觉得幸福,上天能让她重生复仇,又让她如获了谢初辰这般温柔如水的夫郎,简直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

她不禁亲了亲谢初辰诱一人的红唇,声音温柔地低语:“是啊,上天真心待我不薄,让我遇见了你。”

萧晚这么一吻当真放不下手,不由扣住谢初辰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甚至另外一只贼爪贴上了谢初辰的臀一部,有些挑一逗地摸了摸。

被这么一摸,谢初辰身上立刻窜起了一把火,他难耐地扭动了下,却被萧晚的爪子故意捏了捏,一张肤色晶莹的脸蛋立刻两颊晕红,只在情一迷间听到萧晚含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初辰既然这么喜欢小孩,可愿意再给我生个小初辰?”

浅紫的衣衫渐渐滑下,露出一片柔嫩光滑的肌肤。谢初辰虽生过孩子,但肚子并未松垮,腰身依旧纤细修长勾勒着动人的身段。若隐若现的茱一萸含羞地隐藏在白色微透的亵衣,倒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惹得萧晚呼吸有些急促。

只是在看到腹部那条还未褪去的疤痕时,萧晚立刻想起那日谢初辰生产时的痛苦,不禁抱着谢初辰,闷闷道:“我的心里只有初辰,不要小初辰了,两个孩子够了。”

谢初辰知道萧晚在想什么,目光柔和了起来。他轻蹭了一下萧晚的胸膛,红着脸小声道:“两个怎么够…萧家是权贵之家,妻主又是嫡长女,必须要开枝散叶…多子多福…”

想到那些长老在谢初辰怀孕时,逼她多多纳侍,萧晚心里原本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听到谢初辰虽是小声嘀咕,却有些酸溜溜之意,想来这一年多,一定有不少人让谢初辰唠叨,劝她纳侍,劝谢初辰大度。

别看谢初辰平平日里纯真迷糊的样子,在经过季舒墨一茬子事后,他在这方面可不含糊,一个个都推了过去。

想到谢初辰不再和以前一般将她忍让,萧晚扑哧一笑,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道:“母亲也不过三个孩子,我两个又不算少。若是有人再在你身边闲言碎语,就找云嫣和画夏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

她说着,瞅着身子光一溜一溜的谢初辰,呼吸急促了起来,气息不稳道:“初辰,那本小黄书上的姿势,有好些咱们还没试过…其中有一个特别的舒服,你要和妻主一起学习探讨一番吗?”

谢初辰一呆,完全没想到萧晚竟还心心念念着那本他曾经偷偷看过的小黄书,当下那原本就粉红的双颊立刻烧了起来。他支支吾吾地还没开口,已经被萧晚一吻堵住了所有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