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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36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34章人面依旧,时光不往

出院后没有回部队,而是住进了他们结婚时的家,这套房子,已经转到陶子名下,换言之,这里,算是她的家。

进门,严庄先把陶子扶坐在了沙发上,而宁震谦,杵在门口,一声不吭。

严庄原本想要说点什么,可眼见这两人的别扭劲儿,暗叹一声,只交代陶子仍要好好休息,便揪着心离开,把这空间留给他们俩自己。

宁震谦手里提了好些营养品,全是陶子住院期间,宁家的人包括宁奶奶在内给送的。

东西放下后,不知说什么,感觉已经走到了水之穷处,天之尽头,再多的言语,都如远天的浮云一般,苍白,飘浮,无力…

他立在茶几边,掏出钱包来,从里面抽出几张卡和她的身份证,俯身轻轻置于茶几上,这是她上次闹着要离婚,他一怒之下给没收了的。他曾经以为,只要他用力抓住,幸福和希望就不会当逃兵,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她曾对他说的那句话,有时候,抓得越紧,反而越痛。

只是,明白得太晚太晚…

希望,在他终于松开手里的线之后,她这只自由的风筝,可以呼吸到真正快乐的空气,不再痛苦…

手指在几张卡上稍稍滞留,太多的不舍…这手指一松,就表示他彻底的放弃了…

多么希望,可以永久拥有这几张卡的持有支配权,只是…

苦涩,浪一般爬上心头,绝然起身,手指再也触不到银行卡胶面纸的触感,心里像裂开巨大的口子,痛楚自裂缝里岩浆一般涌动出来,灼痛,烧得人整颗心都在颤抖…

他快步奔了出去,不敢再做片刻停留,怕的是,自己会后悔,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把她紧紧抱入怀里…

他甚至,仓惶得忘了关门。

风吹进来,携着花香,又是人间四月天,犹记去年,旧颜映窗…

她一把抓住那些卡片,捧在心口处,趴在沙发上爆发似的大哭起来。

不知道哭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在痛什么,只知道好像被挤进了一个极窄的夹缝中,痛得透不过气来,她必须大哭,必须大口喘息,否则便会憋得死去…

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她这是走到了自己心理承受的极限,就像当年爷爷去世时一样,世界坍塌了般地难过,这样的时候,她会大哭,在没有人的地方,在背着人的时候大哭,而哭过之后,她会是一个全新的囡囡,会站起来,走向更远的地方…

那一日,她哭了整整一天,一直哭到睡着,哭到梦里也在流泪,哭到无法再发出声音,而最后醒来,是因为饿…

能感觉到饿,便是生命的象征,她一脸泪痕,胸腔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

在他留下银行卡的时候,在他夺门而出的时候,她知道,她的心,也在那一瞬遗失了…

其实,这样很好,没有了心的人,就不会痛了啊…

她起身,因着动物最本能的需求。

家里还有早上奶奶炖的一只整鸡,没来得及吃,宁震谦给放进冰箱里了,她拿出来热了,也没煮米饭,将那一整只鸡都吃下去了,撑没撑着她不知道,只知这一顿下去,肚子里又是满满的了,真好,装满了,就不会害怕虚空了…

她怔怔的,一个人坐在空阔的餐厅里,捧着吃剩的鸡碗发呆。

睡过了一觉的她,再无瞌睡,就这样坐着,等天黑,再等天明…

期间,家里的电话和手机都响了很多次,她不想去接,后来,严庄来过,她和严庄谈说自如,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直到后来的后来,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了,房门打开,他进来。

她恍然惊觉阳光刺眼,原来又是一个早上…

他站在晨曦中,一身军装。

她忽然产生了错觉,仿似回到去年那个冬天,他婚后第一次回家,没带钥匙,她去给他开门。打开门的瞬间,他两肩雪花,一脸高原色,龟裂的唇瓣泛着卷卷的皮儿,说,“我是宁震谦…”

她惊喜地扑过去,匆忙中脚勾住了餐桌脚,差点摔倒。

“准备好了吗?我在下面等你。”他垂着头,低声道。

她的表情在这一瞬间滞住,原来,是她站错了时空。

人面依旧,时光不往…

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她才想起,这一去,是要干什么了…

胸口空了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唇角却绽开一朵小花,终于还是走到这一天了,是吗?

她慢慢回到卧室,镜子里的自己吓了她一大跳。

什么时候,她变成这幅模样?她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变成这幅模样?

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衣衫不整?

她是要给这场追寻了二十年的恋爱画上怎样狼狈的句点?

不,她是囡囡,是皮肤白白,脸蛋嫩嫩,身材圆圆的囡囡。她的发辫,在六岁那年被糖糖哥用笨拙的手编好以后就不能再散乱…

爱了二十年,找了二十年,温暖了二十年,结束的时候,我们,是否还可以是美好的模样?

她仔细地梳洗了一番。

衣柜里尚有她从前存放的衣服,甚至包括,她相亲时穿的那一套,如今再见,心里已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因为它,饱尝心酸苦痛;可也因为它,才能让她终与他有了这场相逢…

于是仍穿了它,不为谁,只为一个故事,有始有终,只为,仿佛又回到最初的心情…

这样离开,她会觉得轻松很多。

头发已经不是那时的短发,最长的部分已经齐肩。她仍然记得他说,把头发留长吧…

她摸着自己柔软的发丝,忽然很珍爱。

只用梳子轻轻梳整齐,化了薄薄的妆,搁置了一年的化妆品,不知变质了没有,不知,是否会过敏长痘…

她依然清楚地记得S团慰问演出后的惨状,记得军嫂十不准的命令规定:不准化妆。

呵…她相信,她会一直记得。记得许多,许多…

收拾完毕,下楼。楼下,听着她熟悉的那辆车。

他穿着略宽的军装,站在车边等着她,见她来,低头上了车。

他一直在躲着她的目光,她知道,刚才在家门口也是这样,说完一句话就走了,甚至没正眼看过她。

她默默地跟上,上了他的车。

宁震谦心头跳跃着,虽然没看她,可是眼前却全是刚才那一瞥时她的模样,她居然穿着相亲那天穿着的衣服,彼时初秋,此时初夏,不同的还有她的发,垂肩披下,遮住了半边原本就小的脸,可是,却遮不住她的眼睛,应是化了妆了缘故,这段日子以来晦暗的眼神灼灼闪亮,一如相亲那一日,只一眼,便认定了这双眼睛,让他动了结婚的心…

一直不明也不曾深究那日一眼便结了缘,至此,彻底明白,只因那一双晶亮无比的眸子在他心里早已生了根,即便容颜易改,岁月沉淀,那双眸,就如种在他内心深处的一个暗扣,只一眼,便可认定,合上,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晓…

任那双亮晶晶的黑眸在心底如恒星一般永照,车里却是谁也没说话,他沉默地把车一直开到民政局。

部队那边的审批他已经准备好,手续便十分简单,唯一麻烦的是,他给了她太多的东西:庄美15%的股份没有收回,之前给她的几处房子仍然属于她,她的小乌龟也属于她,还有,他的全部个人存款…

她不想要。

可是他的态度很坚定。

她明白,他希望她以后的生活没有压力。虽然她有一个有钱的妈,但他很了解,她一定不会依靠林芝的。

最后,她释然了。如果,接受这些,可以让他安心,那么,她就接受吧,她的人生里,接受他赠与的时候还少了吗?

签字,结婚证变成离婚证。

离婚室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憋闷,他这个在高原生活了八年的人快要“高原反应”了,他僵着脸,一把抓起属于他的那份离婚证便冲了出去…

他的反应剧烈得让她心头一震。

收起自己手中那本,跟随他的背影而出,却见他并没有走远,立在车边,看样子还是在等着她。

他们,甚至尚不曾好好说过话,就这样散了,还真是可惜…

她默默前行,走至他身后。

而他,却是有感应的,在她靠他最近的那一步时,转过身来,“我送你。”

她摇摇头,发现他军衬胸口的那颗扣子是开的,这位律己律人的首长大人居然军容不整…

她也曾很痛很痛过,就在昨晚,她还在黑暗中煎熬,可是,突然之间,面对这样的他时,章之黎的某句话却在耳边回响:世界上只有一个囡囡,再没有一个囡囡可以把他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原本空落落的胸口忽然又开始泛酸了,她抿了抿唇,上前一步,伸手轻轻给他把扣子扣好,并用手压了压,不敢看他的脸,只盯着他胸口纽扣的地方,轻道,“不用送我,答应我一件事。”

“说!”他果断而又简洁。任何事,只要她说,他一定会答应。

“答应我,好好生活,为了莫忘…”说完,她转过身,毅然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会去哪里,只是明白,从此和他,再不同路了…

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酸楚涌进眼眶,视线渐渐模糊,胸前放佛还有她柔白的小手给他扣纽扣的温度,分明是酥酥的,痒痒的,却又如针如火,扎得他痛,灼得他伤…

他默默地望着,直到模糊的视线里再也没有她的身影,他才上车,缓缓发动…

胸中郁闷无法排解,他的手机却响了,竟然会是萧二。

“你离婚了?”萧二在那头大惊小怪地喊。

“嗯。”不得不佩服萧二的专业能力,这么快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是说你会坚持不放手的吗?你不是说把她的资产全部没收充公了吗?”

他不想说话,他确实是疯了…

“好好好,电话里不说了,你出来,我们兄弟聚聚,给你出出主意,我说你那榆木脑袋,你离婚前不能先征求我们的意见?”

他始终拧着眉,“为什么要征求你们意见?”

萧伊庭无话可说,“你先过来吧,我把老三叫来!”

他想了想,他现在确实需要发泄,于是开车去了萧伊庭说的地点。

只是,他来得早了,到地儿的时候,那两人居然还没来。

他坐下来,把玩着手机。手机里依然有许多陶子的照片,虽然S团里那些合影全都没有了,但后来他补拍了好些,只不过,再没有补拍他们的合影。

他翻看着手机相册,在翻到一张照片时停住。

那是他们结婚证上的合影,离婚手续前,他偷偷/拍了一张。

他第一次发现,他们结婚证上的照片,她笑得如此纯粹而傻气,宛如捡到了一块宝一般…

这个傻瓜…

他竟然没有早一点知道…

凝视着这张照片,他出了神,眼眶又开始涩痛。

毫不犹豫把这张照片设成了背景,虽然证件照有着它该有的一切恶劣效果…

“哟,宁子先来了!失恋的人果然失意些!”萧伊庭和左辰安来了,说话的是萧伊庭。

左辰安对他离婚一事大为不满,“宁子,你疯了?她不是你的囡囡吗?你舍得?”左辰安自己的情路历程何其艰辛?他唯一信仰的就是“坚持”二字,因为坚持,所以守得云开月明,自然对宁震谦的轻易放弃不以为然。

宁震谦怔怔的,一句话让他无话可说,“我只是…舍不得让她跟着我受苦…”

两人无言,知他家中巨变,再不言其它,陪他喝酒。

自从她勒令他戒酒以来,他就没再喝过,看着那透明的液体,他有一种强烈地想要麻醉的冲动,如果麻醉,可以让他不那么痛…

举起酒杯,便一干而尽,久违的火辣感直窜入胃里,辣得他多日没好好进食今早还空腹的胃抽得痉/挛,可是,这种感觉却很爽,不是吗?

“宁子!你不能这么喝!”左辰安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宁子,你没事吧?”“我没事!”他端着酒杯想要再灌第二杯,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忽然因为一个短信而亮了,而她傻乎乎的笑容出现在眼前,忽然之间,便响起了她刚才说的话:答应我,好好生活…

他无力地扔下酒杯,站立而起,哽咽,“不喝了!你们慢喝!”

说完,拔腿离开。

萧伊庭端着酒杯,一口还没来得及喝,看了左辰安一眼,“我们错了吗?我们不是来安慰他的吗?”

左辰安手中的酒杯一晃,液体晃出水亮亮的光,“老大…不需要安慰了…他有最有效的安慰…”

萧伊庭摇头,“不懂…好深奥…”

“等你结婚了,有了心爱的人了就懂了,傻二!”左辰安鄙视的眼神。

萧伊庭不以为然地扬眉,谁说我没结婚…

宁震谦开车回家,进家门第一眼就看到莫忘在客厅里疯玩,很奇怪的,却在这一刻停下来,看着门口的他。

他心中一酸,那句话再度在耳边响起:好好生活,为了莫忘…

他走到莫忘身边,蹲下来,对上莫忘单纯迷茫的眼睛,眼眶一热,将之抱进怀里,哽道,“莫忘,以后,只有我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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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37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35章过把瘾就死

医院。

芊琪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恬静。

莫刚则守在女儿身边。手术在即,每天都会和女儿谈心,谈希望,谈未来,谈一切美好的事物。值得欣喜的是,不知是否是他的父爱和劝导起了作用,女儿的眸光渐渐有了柔和的光晕,有时候还会有微笑浮上脸颊,就在上一次谈话结束的时候,女儿还表示,一定会配合医生,好好手术…

于他而言,这样便够了。

真心地希望,女儿这一次手术能成功,从此以后带着女儿和妻子回天津老家,过平平淡淡的生活,至于莫忘,则看女儿和宁家的态度。他本身对莫忘是接受和喜欢的,那是女儿的心头肉,主要是冯佩红…

想到妻子,他既无奈又伤感。妻子这数年来,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从女儿出走那天起,就陷入巨大的悲哀和激动中,后来生了病,反反复复地进医院,再谈不上幸福和安宁。

妻子这病,果然和她的性格有关,但是,她是他的亲人,是他相濡以沫的人,看着这些年家不成家,人不成人的样子,他如何不心痛?事到如今,女儿回来,妻子喜悦的同时,执意地要给女儿出头,要宁家负责女儿的终生,直到现在,这个想法还没偃息,他又颇为无奈…

其实当年女儿和宁震谦在一起,他就觉得高攀了。他是个守旧的人,觉得这婚姻还是门当户对旗鼓相当的好,冯佩红对女儿的终生有靠充满喜悦和信心,他却看到的只是女儿辛苦的一面,是的,他看得到女儿的辛苦,这样辛苦地去爱一个男人一辈子,对女儿而言,未必就是幸福,那时唯一只庆幸他们俩都是部队上的人,相对环境要单纯,也庆幸老首长一家人并没有低看女儿。

可是,到了此刻,宁震谦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幸福,冯佩红还如此执着,他不赞成的同时,只能无奈。

对于老首长一家,他不知道该如何说。

按理,他的家零落成这般模样,不应该怪老首长和他的家人,是自己的女儿太傻,何况,这些年来首长和小震都待他们不薄,这次女儿回来,他们也像待家人一样给女儿治病,单单靠他自己的能力,女儿这病,他是没法医治的,可是,这所有的一切,却多少都是和宁家有关和小震有关的,尤其女儿如今的惨状,再思及女儿这些年来吃的苦,他再无法像从前那样的心境来面对首长…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可是,他也是个有感情的人,感情的天平自然倾向自己的亲人…

思忖中,见女儿拿起床边的手机在玩,也好,肯玩一玩总比从前那样成日呆坐着流泪好…

冯佩红在此时进来了,给女儿送饭,喜滋滋的表情,一进来就说,“宝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

对于冯佩红这个母亲,作为女儿,满心都是愧疚,如果不是她的任性,母亲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所以,还是很逢迎地表示了兴趣,“什么好消息?最好的消息不是可以配型了吗?”

冯佩红却神秘地一笑,“不是,这个固然是好消息,不过不是最新消息!再猜!”

“妈,我猜不着了,你说吧。”芊琪放下手机,淡淡地笑道。

女儿脸上恬淡的笑容让冯佩红很是安慰,她相信,女儿听了这个消息以后会高兴的,于是压抑着兴奋的情绪,努力平静地道,“小震离婚了…”

莫刚和芊琪听了都惊诧地看着她。

“不相信?真的!我说的千真万确!小震离婚了!女儿,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你想想看!这是老天都站在你这边啊!先是顺利手术,手术成功以后就会有摆脱那个女人纠缠的小震在手术室外捧着婚纱等着你,再然后,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团圆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过上幸福的好日子了!宝贝,老天这一次终于开眼了,我们莫家苦了这么多年,我们…”

冯佩红喋喋不休地说着,眼里流露出憧憬的光,仿佛已经看见女儿的婚礼,看见莫家人幸福的生活,芊琪听着,忍不住打断,“妈…”

“女儿啊!宝贝啊!妈妈真替你开心!来,快把这些吃了,妈妈精心给你炖的,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才能好好手术,好好过幸福的生活呢!”冯佩红喜滋滋地给女儿喂饭。

“妈…”芊琪想要说什么,却被冯佩红喂来的一口食物堵住了嘴,她暗叹,顺从地吃了下去。

吃完东西,芊琪一直想着母亲的话,小震离婚了…小震离婚了…

他和他的囡囡?他也舍得吗?是为了什么?因为她?因为莫忘?难怪他这么久了都没来看她…

眼见母亲和父亲都不在病房,她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宁震谦打电话,他倒是接了电话,说话的语气也听不出喜乐,淡淡的,“您好,哪位?”

芊琪想起自己回来后也是最近才开始用手机,而这期间还从没给他打过电话的。于是轻道,“小震,我是芊琪。”

“芊琪?”分明是略微惊讶的语气,可他仍是那么平淡,“很抱歉,最近没去医院看你,你怎么样了?手术安排在下周吧?明天周末,我休息,带莫忘去看你。”

“好…”她打电话的目的并不是这个,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小震,你离婚了?”

“…”短暂的沉默,而后便是他幽长的呼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