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楚抬头看着林清风,看着他眼底的失望之后,她又对林清山道:“你累了,该要好好的休息了,睡吧。”说完,她拿过床头的一个响螺,朝房门努了努嘴。

眸底怒意翻滚,林清风望着林清山的目光,就像是千万把锋利的利箭,将躺在床上的林清山射成了一只大刺猬。他紧抿着嘴唇转身,额头两侧的青筋跳动。

还不是取他性命的时候,且让他再活几天。

上官楚楚看着床上并排面躺的两个男人,突然,眸底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她从床边桌上拿过一个瓷瓶,迅速的朝床上洒去。

“丫头,你…”

“咳咳咳…”上官楚楚被林清风吓了一跳,猛的抽手,不料却吸进了一些洒在空气中的粉沫。她哀呼一声,心中苦笑,可脸上却是带着甜美微笑的摇头,道:“我马上就来。”

她迅速的将瓷瓶收入衣袖中,笑着朝站在房门口的林清风走去。

“大叔,咱们走吧。”

“丫头,你没事吧?”林清风看着她,关切的问道。

上官楚楚摆了摆手,“没事!”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她倒大霉了。

只是这样的话,她不敢跟林清风说。

“没事就好,那咱们走吧。”林清风安心的点点头,转身朝后院走去。前院这种地方,他实在不愿久留,更不愿让上官楚楚在这样的地方多待上一秒钟。

两人沉默不言,各怀心思的往后院走去,还未到林清风暂住的阁楼,上官楚楚便已开始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双脚漂浮,下腹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一样。

她轻轻的喘着气,脚步不由的放慢了下来。

糟糕!没想到那一点点的药粉就这么强的药力?

发现了她的异样,林清风连忙停下了脚步,看着面色潮红的上官楚楚,关心的问道:“丫头,你可是身子不舒服?”说着,他急切的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丫头,你发烧了?”

“没…事。”上官楚楚不动声响的躲开了他的手,摇摇头,佯装无事的继续往前走。

完蛋了!她得尽快离开这里,刚刚他冰凉的手触摸到她的额头时,她差点就呻、吟出声,那种冰凉的感觉让她流恋万分。真是报应,她不过是想让林清山爆爆菊花,怎么就得了个现世报?

世上这么多无恶不作的人,为何他们的现世报迟迟不来?而她却是这么的悲催。

“怎么会没事?不行!得赶紧请岑伯伯来瞧瞧。”林清风说着,便吹了个口哨。

黑暗中,院子里的大树轻摇了几下,眨眼间,一个穿着一身夜行衣的男子便站在了林清风的面前,“少爷,有何吩咐。”

“你去请…”

“不用,不用!”上官楚楚一边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边惊慌失措的喊道:“啊——”脚一发虚,她不由的朝林清风扑了过去。

林清风顾不得男女之别,也顾不上旁人还有人站着,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上官楚楚,垂眸看着她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忍不住嗔责:“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我没有接住你怎么办?要是你又受伤了怎么办?”

上官楚楚拍了拍胸口,吐了吐舌头,道:“这不是有你在吗?我又不是有意的?”

“你…”林清风看着她,责备的话儿全都吞进了肚子里,不忍再怪她,松了一口气,道:“下次小心一点。”

“哦。”上官楚楚轻‘哦’了一声,随即跳出了林清风的怀抱,看着早已石化的黑衣人,道:“你先下去吧!这里已经没有事了。”说完,她拉着林清风的手快步的离开。

她怎么可能让他去请岑伯伯?

如果这事让人知道了,她还要不要脸面?

总不能让别人知道,她不小心吸进了自己下的媚药吧?

上官楚楚一面拉着林清风急急的离开,一面暗暗捶胸顿足。

100章 草吃老牛

100章嫩草吃老牛

“丫头,你到底是怎么啦?”一脚踏进房门,林清风便双手扳住上官楚楚的肩膀,目光中带着着急的上下打量着她。此刻,她的脸色绯红,甚至额上还溢出了细密的汗。

现在可是冬末年关时期,天气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她怎么会热到冒汗呢?

他记得在给林清山催眠时,她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发烧了起来?不行!她一定是哪里不舒服?或者是她背上的伤口复发了。想着,他不禁心乱如麻起来,“丫头,是不是你背上的伤又复发了?”

“啊?”上官楚楚愣愣的看了他几秒,随即摇了摇头,“不是!我背上的伤早就好了,用了岑伯伯他们的药膏之后,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又怎么会复发呢?”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林清风仍旧不放心的看着她。

“我…我…”上官楚楚不禁结巴起来,她咬了咬唇,最后垂下了脑袋。“我真的没事!只要你帮我找来秋菊就好。”

不行了!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她得马上离开这里,让秋菊带着回那个院子里去,这个时候,她急需泡个冰水浴。

“秋菊,我让她出去办事去了。”

“不…”上官楚楚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扶额,头痛不已。

这个时候,如果没有秋菊护送她回去,她根本就不可能安全到达。

“大叔,你这个阁楼里还有其他的空房间吗?”没有办法了,她只能退一步。

“有!”林清风点点头,“你是不是想要休息?走,我带你过去。”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他住在这里,自从他入住这里之后,刘姐便撤走了这里的丫头和护院,只留了人在院子门口轮留看守。

所以,这个时候,能为上官楚楚做事的人,也就只剩下林清风和暗处的护卫了。

空的房间就在离林清风房间一个小厅的地方,上官楚楚进了房门,便直接对林清风下了逐客令,“大叔,我想休息一下,你能不能?”

“好,你先休息!我待会再过来看你。”林清风虽是不放心,但是,看着上官楚楚一脸的戒备,他既感到奇怪,又不得不随她的意思。他转念一想,自己正好可以去替她抓点退烧的药。

听着他说待会再过来看自己,上官楚楚立刻拒绝,“不!不用!你待会不再过来看我了。”末了,看着林清风受伤的模样,她心一软,连忙又解释道:“我睡觉很沉的,常常一觉到天亮,你还是自行休息吧。我睡上一觉,就会没事了。”

“好吧。”林清风完全不相信她的话,但是,又想不通她到底想要干嘛?生病了也不去问诊,难道她是生了什么难为情的病?突然,他脑前一亮,一张俊脸瞬间就火烧火燎起来,结巴着道:“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他逃跑似的离开。

真是个愣子,怎么就没有往那个姑娘家每个月的事情上去想呢?

只是,丫头看起来像是很不舒服,有什么可以让她没那么难过的东西吗?

上官楚楚迅速的关上了房门,完全没有观察到林清风的异样。没有了林清风在一旁,她觉得身上的热气,还有那如同有千虫万蚁在啃咬自己的感觉如潮水般的涌上来。

她身子摇晃的内屋走去。

她记得林清风的房间里开了一个侧门,里面有一个净房。希望这个房间也有这个设施,不然,她接下来就难过了。

老天终究还是不忍那般残酷的对她,这个房间也不例外的配有一个净房。嘴角微翘,上官楚楚迫不及待的冲进净房,和着衣跳进了用来装水的木缸里。

呼——冰冷的水浸泡着身体,顷刻,上官楚楚便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火似乎下去了不少,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静静的盘腿而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上官楚楚没有等到渐熄的欲、火,反而迎来了一波又一波更加强烈的热浪。她伸手抓紧木缸边沿,小腹上一阵一阵的收缩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丫头,你睡着了吗?”门外传来了林清风的声音。

“…”没有回应声。

林清风蹙了蹙眉,看着托盘里的红枣汤,他犹豫着是再敲房门,还是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砰——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本已转身的林清风立刻停下了脚步,耳边贴在房门前,着急的问道:“丫头,发生什么事啦?”

他凝神听着,却听不到上官楚楚的答应声,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似乎是痛苦的呻、吟声。这一下,怎么还得了?他心急之中,用力一推房门,嘎吱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他愣了一下,完全没有预想到上官楚楚没有反栓房门。不过,他也就仅仅愣了一秒钟,他急步走进去,将手里的托盘放置在外屋的圆桌上,人却是寻声而去。

内室里空空的,林清风将目光转向净房门口,“丫头,你在里面吗?”

“大…叔…”

听着上官楚楚轻若呢喃的声音,林清风又是一愣,眉头紧皱,眸光关切,“丫头,你怎么啦?我方便进去吗?”他倒是没有在慌乱之中失了分寸,净房不比房间,那里极有可能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他和上官楚楚虽是情投意合,但是,成亲之前,该守的界线还是要遵守的。

“进…”此时,上官楚楚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她身上的媚药根本就不可能简单的浸泡一下冷水就可以除去。她刚刚听到林清风的声音,想从木缸里出来,却不料整个人都随着木缸倒在了地上。

得到了允许的林清风,撂开门帘,看着触目所及的情景,他不由大吃一惊,“丫头,你怎么啦?”他快步跑了过去,抱着全身湿漉漉的上官楚楚,顺手抽了一条干净的白布就往外走。

上官楚楚心一颤,道:“我中了媚药。”

她知道,这个时候,想要继续瞒住林清风已是不可能了,她唯有坦白。如果没有他替她解去体内的药性,只怕她会自我煎熬至死。该死的,这药居然这么强劲,真不知水柔房间里的林清山和蓝浩山会是如何的翻云覆雨?

闻言,林清风脸色骤变,眸光闪烁着几簇不明的火苗,“谁做的?”

上官楚楚用眼角余光觑了他一眼,道:“我自己。”

“你?”

“我刚刚给林清山他们下了药,不小心自己也吸了药粉。”上官楚楚紧皱着一张俏脸,在他怀中的身体迅速的继续上升体温。她吞了吞口水,目光迷离的看着林清风。

“糊涂。”

“我…”这是上官楚楚第一次见到林清风冲自己发怒,她的心里既心虚又胆怯。林清风将她放在窗前的软榻上,拉过上面的毯子包住了她的身子。他伸手抽去她头上的玉钗,瞬间一头乌发如瀑布般的披散下来,将白布放在她的手上,道:“你先把衣服换了,再把头发擦干,我让人去请岑伯伯过来。”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开。

“别走。”上官楚楚拉住了他的手,苦笑着摇了摇头,“没用的,这药就是找大夫也没有用。”说着,她突然不知是哪来的劲,用力一拉,便将林清风拉到跌坐在软榻上,而她那宛若灵蛇的手则迅速的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四处游走。

林清风伸手抓住了上官楚楚的手,低喃:“丫头,你…”

上官楚楚望着他,深深地凝望着那双让她着迷的黑眸,用另一只手拉开了包裹在身上的毯子,轻喘着气,道:“大叔,你想看着我死吗?”

林清风只觉脑中轰地一声惊雷,将他仅存的理智击碎,黑眸如雾,雾中闪烁着簇簇星光,他睨着眼前的娇俏人儿,下腹迅速紧绷起来,一种陌生的期待,还有异样的感觉,汹涌而至。

她,一头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胸前,全身湿透的衣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贪婪的往下移去,掠过诱人的红唇,停驻在那如山峰般起伏绝美的胸前风景。

抓着上官楚楚的手轻轻一松,林清风压抑的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丫头,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我知道!但是我不后悔,大叔,我很庆幸,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你。”点头如捣蒜,上官楚楚一脸认真的应道。她已经得到自由的人,又开始留恋那贲张有力,纹路分明的腹肌。

喉结轻滑,林清风的黑眸变得更加炙热起来,在两人暧昧的姿势下,气氛已是一触即发。突然,他再次按住了上官楚楚的手,笑着摇了摇头,道:“等我一下。”说完,他起身,快速的将门和窗都给关牢紧了,这才放心的返回。

坐在软榻上,四目相触,眸光如痴如狂的交缠在一起。

林清风伸手托住上官楚楚的后脑,俯首吻上那艳欲滴血般的红唇,一股电流猛地击向二人的四肢百骸。

眸光渐迷,上官楚楚贪婪的游走在他的身上,不稍片刻,她便已不再满足现状,下腹如同关着千万只猛兽,它们急切的想要得到解放。“嗯…”她低低的呻、吟着,久久解不开林清风衣服扣子的她,开始着急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动起了蛮劲,用力的撕扯。

各位亲亲:妞妞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恭祝大家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生活甜蜜!

101章 解药

101章解药

林清风知道,她的药性越来越强了,如果再不给她解除药性,只会让她越来越难受。

只是他心理上还是有些顾虑,在成亲前,他不想冒犯她的纯洁,他现在带孝在身,三年后才能满孝,他夺了她的纯洁,又怎么能让她再等三年?

他,有些犹豫不决。

“丫头,我…”

“嗯…”全身像是熊熊烈火在燃烧,上官楚楚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想快点把身上的火除去,她觉得好热,好难过。

“大叔,我好难过,好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她低喃,双手圈紧了他的脖子,眯着眼睛凑了上来,轻吻他的喉结。

黑眸一沉,瞅着她脸上那如火般的红云,一种自制力无法克制的热量蔓延全身。他抱起她,一步一步的朝床上走去,轻轻的放下她,看着眸光如丝,红唇微嘟的她,林清风立刻覆了上去,两个人的身体立刻无隙的贴在一起。

他一边爱怜的亲吻着她,一边动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官楚楚立刻贴上冰冷的肌肤,她舒服的轻吟了一声,贪婪的磨蹭着他的胸膛,林清风哪里受得了她的挑拨,脑子里的那些顾忌早已被抛到了九天云外。

媚药的药力越来越强,上官楚楚拱起了腰,搂紧了林清风埋在她胸头的脑袋,压抑不住的低吟,而她那低哑的声音就像是一曲世上最动听的曲子,把林清风所有的热情都给挖掘了出来。

“大叔,我…我…难受…”

“啊…”突来的痛感让上官楚楚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她紧咬着牙,秀眉紧皱。

林清风停了下来,不断的亲吻着她,默默的等待着她的适应,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胸口上,他喘着粗气。这种紧、窒的感觉,他根本不想停下来,一股股陌生的,如电击般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经,可是,他不能不管她的感受。

半饷,他轻轻的动了一下,看着她声音沙哑的问道:“丫头,好一点了没有?”

上官楚楚猛地点头。

木床轻轻的晃动着,发出的吱吱声,像是一曲动听的曲子,而红帐面上映着一对交颈鸳鸯,满室春色无边。

林清风拿着干净的白布替全身累瘫的上官楚楚擦试着身子,目光触及床单上那朵绽放的红花时,他怔了怔,满目疼爱的看着一身种满草莓的人儿。

他俯首带着千万的溺爱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丫头,来,翻个身,我帮你擦一下背。”

“嗯…”也不知上官楚楚是不是有听见他的话,随着她轻‘嗯’了一声,平躺的身子软软的反趴着,露出了一个还有着淡淡的粉色疤印的玉背。林清风拿着白布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那粉色的背,只觉眼眶一热,泪水便滴落在她的背上。

他刚刚不曾发现她的背上的伤疤,她说已经全好了,伤疤也没有了,可是这会儿一瞧那布满整个背的粉色疤印,他不由的想起当日在【失魂岛】,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她用自己的身子牢牢的护住了自己。

这种以身相护的情意,他只能用一辈子的爱意来还她。

爱她,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丫头,我爱你!”他一边说,一边俯首如视珍宝般的亲吻着她的背,一寸一寸的细吻。

“嗯…”慵懒且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清风抬起了头,有些惊愕的看着她又开始全身发烫,肤色变红的身子。这到底是什么药?他们已经恩爱了三回,怎么药性还没有除去?

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听她的话,没有再回来看看的话,她会怎样?

欲,火,烧身而亡?

灯光摇曳,红罗帐内低呻浅吟,再次谱写了一曲深爱的恋曲。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老爷子泉下有灵啊!”刘姐扭着腰肢,一路走,一路欢天喜地的说着感恩的话,从院子外回来的秋菊,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咧开嘴笑了笑,问道:“刘姐,你是遇上什么大喜事了?怎么开心成这个样子?”

刘姐笑着停了下来,抽出手绢掩嘴而笑,“喜事,大喜事。”

“恭喜刘姐找到良人了。”秋菊笑了笑,由衷的恭喜刘姐。本是陌生的两个人,经过上次的聊天,两人倒也熟稔了不少,秋菊对她的坚强和永远都对生活抱着希望的态度很是钦佩。

如今见她有喜事了,哪有不替她高兴的道理。

“去,去,去。你这丫头,我都老太婆一个了,哪还能遇到什么良人?有喜事的人可不是我,而是…”刘姐说着,顿了顿,扭头朝阁楼里望了一眼,笑得神秘兮兮的凑到秋菊耳边,低声的道:“有喜事的人是少爷。”

“少爷?”秋菊皱着眉头看向刘姐,如果不是已知刘姐也是少爷的心腹之一,她还真的就会夺口就斥责她的胡言乱语,明明少爷都这般境地了,哪还会有什么喜事?就算有喜事,那也得等少爷把那歹毒的钱氏母子赶出林岛才是时候。

“刘姐,你别开玩笑了,那林清山还好好的,【富贵楼】和林岛也还在他们手中,官府的人也在到处找少爷,还有什么可喜之说?”

刘姐笑着轻敲了下秋菊的脑门,啐道:“你这丫头,还信不过刘姐不成?”说着,她拉着秋菊的手,指着阁楼的方面,道:“外面都传少爷那方面有病,所以,才一直不成亲。可是,我刚刚去找少爷,发现少爷和上官姑娘那个了。”

“少爷怎会有病?你少听人乱说话,少爷可健康着呢。”秋菊义正言辞的道,并没有听出刘姐的言外之音。

刘姐笑了笑,“嘿嘿,秋菊说的没有错,少爷怎么可能有病呢?有病又怎么可能跟上官姑娘那个呢?”

“那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少爷病不病的,跟小姐有什么关系?”秋菊一头雾水的看着刘姐,完全听不清也在说些什么?

“啊——”刘姐愣了愣,睁大了眼睛,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道:“哎哟喂——我都忘记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了,这事跟你还真是不合适。瞧瞧,我这一高兴,话匣子一开,就抓着你说个不停。得了,这事就此打住,不过,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上官姑娘今晚就住这里了。”

“刘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愣是一句也没有听懂?”秋菊挠了挠脑袋,蹙着眉道:“小姐的身分不一般,哪能在这个地方留夜?”就不论她知道上官楚楚的真实身分,就是不知,也断断不能让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住在妓院里。

刘姐脸色变了变,“你这是在嫌弃?”

面露窘迫,秋菊摇了摇头,暗斥自己说话不经脑,“哪是呢?只是我们虽然不在乎,可这事关乎小姐的闺誉,咱可不能大意了不是?”

刘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话我倒也认可。只是,小姐今晚是真的走不开了。”

刘姐跺了跺脚,回头看了一眼阁楼,凑到秋菊耳边,低声说道:“少爷和小姐正…呢?”

“啊?”秋菊羞红了脸,举目望了一眼阁楼,结巴着道:“这怎么可能?”

太不可思议了,她可不相信少爷和小姐是那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