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君柔沉思期间,古煊手不停歇,已经袭上了她的胸前,愈加丰满的柔软令他一手无法掌握,他索性两只手臂圈住她,一起挤压和玩弄。

稍后,他开始吻她,先是一个热烈狂野的激吻,两舌交缠停止后,他的嘴往下移动,吻过她的颈脖,吻过她的胸前,吻过她的腹部,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错过。

对她的身体,他太过熟悉,一切都做得非常熟稔和自然,最后,进入她的那一刻,更是水到渠成。

而冷君柔,由于不再刻意的压制,原始的情感一览无遗地表露出来,在他的不断冲刺中,她像一朵娇艳妖冶的梅花,在他面前绽放她的美,给了他大大的惊喜和鼓舞。

当然,让他鼓舞的不止是她身体的反应,还有他期盼已久的吟叫声。

她坐在他的身上,背靠着墙,身体微微地往后倾,雪白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腹,两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褥,媚眼如丝,小嘴微张,发出了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在他的引导下,她还叫了他的名字,他准许她呼唤他为“煊”,他说,这是她专享的权利,只有她才有资格这样叫他。

软绵绵的嗓音,如她的柔软无骨的娇躯一样,在不停地呼唤着这一个单字,古煊也不断摆动腰腹,深深地冲刺、奋力地驰骋,让自己把她填饱,从而,也满足了自己。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两具身躯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将一场人类最原始的、却又是最美好、令人爱不释手的性爱,演绎得淋漓尽致。

停下来的时候,她累得窝在他的胸前,睡过去了。

古煊则仍在喘着粗气,情欲未退的黑眸凝视着怀中的人儿,深邃中透着柔情和欣喜。

今晚的她,实在太出乎意料,他已经做好了如何解除她抗拒和拒绝的准备,想不到,一切是那么的顺利和畅通,她太令人意外了。

隐藏在这两扇长睫毛底下的媚眼,刚刚在勾魂夺魄地看着自己,在宣告她是多么的迷恋和沉醉。一张一合的殷红小嘴,不断地娇喘吟叫,不断地呼喊自己的名字,俨然一种催情剂,给自己引出无穷的力量。

他的宝贝,何解忽然间变得这么乖巧、让人更是太疼爱无比?希望今晚不是一个独特,希望将来的每一次,她都能够这么妩媚,令自己无法自控地沉沦。

眼着含着笑意,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前落下一个吻,随即搂紧她,鹰眸缓缓阖上,身心得以舒畅的他,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其实,冷君柔并没有睡,在听到那熟悉的鼻鼾声之后,两扇浓密的睫毛慢慢睁开,一双宛如黑宝石般的眸子,辉映在柔和的烛火之中。

她微微仰脸,注视着他,这张好看得难以形容,即便不是九五之尊的身份,也足够令个个女子深深迷恋的俊颜。

今晚上,他的惊喜,她看到了;他的兴奋,她感觉到了;他的骁勇强悍,她也体会到了。

自己的隐忍,果然是有收获的,所以,自己接下来还要继续隐忍下去。

唯有强大了,自己才能做想做之事!

脸庞略微低垂,她重新窝在他的胸前,在他心跳声的陪伴下也开始慢慢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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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养心殿的主殿,正式对上官燕做出处置。

殿里的人并不多,古煊坐在殿中央,身边跟着冷君柔,冷睿渊和冷逸天则站立一边,大家的目光,皆落在跪在地上的上官燕那。

上官燕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逐个逐个地看着殿里的人,当目光来到冷君柔身上时,愤怒之色毫不隐藏。

冷君柔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自己的双眼是能杀人的利剑,好让她狠狠地刺死这个毒妇,甚至千刀万剐!

殿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凝重,古煊面容肃起,准备发出圣旨,却闻冷君柔先一步提出了请求,“皇上,为表公平,臣妾恳请皇上让紫晴代为掌掴上官燕!”

冷君柔这话一出,殿里几人,纷纷露出不同程度的惊震。

上官燕则刻不容缓地反驳出来,“皇上万万不可啊,柔婕妤对臣妇怀恨在身,假如让她的人动手,臣妾是必死无疑!”

听着她那夸张的话语,冷君柔暗暗嗤哼,对守在身边的紫晴打了一个眼色,待紫晴走到上官燕的身边时,阐释道,“大家都能看到,紫晴和罪犯无论身形、气势等,都相差半截,而且,罪犯懂武功,所以,由紫晴执行刑罚,远远不及罪犯自己动手。当然,本宫这个比较,是出于罪犯绝不徇私的基础上。因此,于情于理都该由紫晴执行!”

“不,不行!皇上请别采纳,渊哥哥,您也快请求皇上,我不接受,我不接受,这不公平!”上官燕继续呐喊。

“不公平?你打我娘的时候,难道就公平?我娘被那般虐待,难道我们就要接受?”冷君柔本就悲愤的心霎时被引爆出来,她拍案而起,咬牙切齿地怒斥,“上官燕,你这心肠歹毒的恶妇,你等着瞧,终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你的!”

古煊见状,也连忙从龙椅上站起,稳住冷君柔发抖的娇躯,先是不停地哄劝,而后,毅然发出指令,“柔婕妤所说言之有理,今天的审判,就按柔婕妤的提议。来人,给朕押住上官燕,不准她有机会还手!”

他话音刚落,一众侍卫马上进内,齐力按住上官燕。

上官燕仍在不服地挣扎,不断地朝冷睿渊甚至冷逸天呼救,奈何,他们根本就是爱莫能助。

古煊则灵光乍现,改为吩咐冷睿渊和冷逸天制服上官燕,还不惜放出狠话,“朕希望,紫晴执行期间,令夫人不能还手,朕相信,冷堡主一定能做到!”

古煊的目的,冷睿渊何尝不清楚,可他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因而只能叫上冷逸天,一起走近上官燕,心痛而无奈地制止她。

古煊龙心雀跃,吩咐紫晴,“紫晴,可以开始了,给朕认真地执行,直到朕喊停!”

“奴婢遵旨!”紫晴的回应声达到前所未有的响亮,暗暗与冷君柔来一个眼神交流,接到冷君柔的点头后,她走近上官燕,卷起衣袖子,毫不客气地抬手掌掴起来。

纤细的手臂,看起来似乎力度不大,但每一下,都打得上官燕呼爹喊娘,不需多久,她那白皙的面容马上肿成了猪头。

“皇上,请饶命啊,别让这丫头打了,她分明出诈,她这单薄的身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请皇上明鉴,请皇上为臣妇做主!”上官燕痛得哀叫不已,“渊哥哥,救救燕儿,燕儿好痛,真的好痛啊,呜呜,啊…燕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看着她痛哭流涕、满面红肿的模样,冷睿渊心疼不已,然而,除了默默感受着她的疼痛,他别无他法。

冷逸天也黯然伤神,已经看出些许端倪,这个叫紫晴的丫头,一定是事先动过手脚。下意识地,他朝殿上的冷君柔望去。

冷君柔一脸冷然,悲愤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下的刑罚,上官燕,这只是一个开始,和我娘所受的苦,这只是小菜一碟,接下来,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古煊看着,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事儿,柔儿忽然间让紫晴代劳,原来是…

不过,他并没有点破,继续一副威严地看着整个过程,看着紫晴那重重的巴掌连绵不绝地落在上官燕的脸上,看着上官燕被打得天旋地转,直至…口吐白沫。

“停!”终于,他喊出了冷家的人期盼已久的“特赦令”。

紫晴打得正起劲,又是狠狠掌掴几下,才彻底停止,边喘气,边怒瞪着上官燕,给她一个活该的表情。

上官燕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冷睿渊及时抱住她,假如他没猜错,她的五肝六脏,应该都受损了!

忍着痛,他匆忙请求古煊,“皇上,请恕臣先告退!”

在古煊颔首同意后,他抱起上官燕,对冷君柔发出一个愤怒和厌恶的瞪视,刻不容缓地朝殿外奔去。

冷逸天也快速冲古煊微微躬身,追出去之前,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注视给冷君柔。

079 蜕变

刚出到养心殿大院的冷睿渊等人,正好碰上冷若甄到来。

娘亲被罚,她本不想出现,但思来想去后还是忍不住过来。

看到娘亲比想象中还严重,她立即摆出担忧和悲痛,扑到上官燕的面前,声带哭意地呼喊,“娘,您怎样了?您还好吧?”

冷睿渊不语,面色沉痛地看着杯中的妻子。

“师母伤得不轻,得立刻诊治。”冷逸天代为禀明情况,忧心忡忡的语气,“师父,师母恐怕暂时不能奔波,不如先找个地方给师母疗伤吧。”

冷逸天话音刚落,冷若甄连忙提出把上官燕抬到她那儿。

不过,冷逸天又说出顾虑,“可以吗?要不要先问过皇上?皇上允许的吗?”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我怎么说也是良妃,我带我娘去疗伤又有何不妥?再说,万事有爹爹担当着呢!”冷若甄俏脸徒然起怒,从上官燕的伤势看来,并非单纯的掌掴那么简单。早知道,她该直接跟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冷睿渊也总算开口,“甄儿说的没错,有什么事,还有我担当着呢!就依甄儿的意思去办吧!”

说罢,他已重新迈步,抱着上官燕走向冷若甄的轿子,和上官燕一起坐了进去。

冷若甄改为徒步,幸亏这四妃的宫殿就在养心殿的周围,不用很久,大伙 便抵达冷若甄的寝宫。

冷睿渊略懂医术,先是给上官燕粗略诊察一下,还用自己的内力为上官燕补充真气。待冷若甄把太医传来之后,才转变太医彻底诊治。

结果不出所料,上官燕的脾脏皆受到不同程度的破损,是被一股力量震到的。

一个小小的宫女,又不懂武功,怎会把人打成这样?到底有何种力量在辅助呢?冷睿渊眉头深锁,脑海闪现着当时的情景,苦思不解。

从冷逸天口中了解了整件事的冷若甄,怒发冲冠,忍不住破口大骂出来,“我就知道,冷君柔那贱人不会就此罢休,原来皇上和她早有预谋,皇上先是假惺惺地宣布从轻发落,到了刑罚当即,便出尔反尔,痛打娘亲,他这是什么皇帝,怎么可以这样不守信用?”

“师妹!”冷逸天已被她的失控吓到,急忙开口阻止她。

冷若甄却半点惧怕,继续不顾一切地怒斥着,“我有说错吗?为了冷君柔那贱人,他根本就是是非不分!爹好歹也是他的盟友,我们冷家堡才帮他赢利一场战役,他这样做,不摆明了过河拆桥吗?”

说罢,她还气咻咻地冲到冷睿渊跟前,摇晃着冷睿渊的手臂,发出凄凉悲痛的哭喊,“爹,您要为娘亲做主,娘亲不能白白蒙受这些冤屈啊!”

冷睿渊不语,轻轻安抚她一下,随即推开她,走到榻前,看着上官燕的惨状,整个人不觉更加沉痛。

冷逸天也先是默哀片刻,见冷若甄怒气未退,于是出言劝慰,“师母这次被伤,是暂时性的,经过一番调理便可恢复。我担心的还是师妹你,本来你就难得皇上的宠爱,经过此事后,恐怕更加困难重重,所以,师妹你一定要忍,千万不能冲动,以免情况演变得更恶劣!”

冷若甄怔然,但很快又愤怒低吼,“难道就这样任由娘亲被打?任由冷君柔那贱人肆意妄为?”

“甄儿,住口!”冷睿渊终开口,叱喝的嗓音,透着浓浓的隐忍。

他深情怜爱的目光,仍牢牢锁在上官燕的脸上,粗糙的大手开始在那肿得难以形容的面庞上空爬移,颤颤抖抖,隔空抚摸着她的五官。

上官燕一直都处于清醒状态,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痛打,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此刻已经奄奄一息,非但说不出话,即便是轻轻一动的力气也没有。

但是,他们的对话,她听得很清楚,因而,唯一能动的眼睛正迸射出浓浓的怒火,用来博取同情的眼泪也跟着湍湍淌出。

不出所料,冷睿渊眼中疼惜更甚,抱起她,将她深深地搂在怀中,大手在她背部上下来回抚摸,把他无尽的怜爱和疼惜传送于她。

冷若甄再一次走近过来,继续声泪俱下地痛诉,“爹,娘亲是您最疼爱的人,是陪伴了您20余年的结发妻子,无论如何您都要为她讨回公道,这是您的职责,是您的责任!”

这次,冷睿渊没再出声喝止,脑海猛然浮起一个大腹便便的人影,英挺的面容霎时沉下不少,星眸里,浓浓柔情中,窜出来丝丝戾气。

人果然不可貌相,亏他还为燕儿伤了冷君柔的娘亲而感到内疚和同情,原来,那女孩,也只是个满腹心计之人!

燕儿纵容有错,也该根据正规的刑罚,而非遭受暗算,古煊还这般纵容她,又是置自己于何种位置?

女儿说得不错,燕儿是自己的妻子,这些年来陪伴自己度过风风雨雨,自己有责任给予保护,这次是燕儿有错在先,遭此对待也就罢了,若然以后那冷君柔还敢继续持宠生娇,使出卑鄙的手段,他冷睿渊,绝不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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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降临,整个皇宫笼罩在朦胧昏沉的夜色当中,到处一片寂静,冷君柔的寝宫,因为有那夜明珠的照耀而显得亮如白昼。

这颗夜明珠,是古煊下午命人捧过来的,说是她怀孕行动不便,夜晚万一起来走动,可以随时照明。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他宠她的一种方式。

夜明珠,不仅明亮璀璨,且美丽夺目,还有个独特的地方,就是它表层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紫色,导致散发出来的光芒,也呈淡淡的紫,给房间添加了一份浪漫、神秘和梦幻的感觉。

放夜明珠的地方,正好有张软榻,冷君柔沐浴后, 便坐在榻上,对着夜明珠发呆。

一会,她忽觉背后一暖,古煊低沉醇厚的嗓音飘到了她的耳际,“柔儿,喜欢朕送给你的礼物吗?”

冷君柔身体略微一僵,没有应答,继续呆呆望着夜明珠。

古煊在她身边坐下,拥住她,“这是朕专门给你的礼物,绝无仅有的。”

“臣妾谢过皇上!”冷君柔终于回头,同时从榻上站起身。

古煊及时拉住她,让她重新坐下,幽邃的星眸,炙热地盯着她被夜明珠辉映得愈发绝色的容颜,“记得朕说过的话吗?朕要把最好的给你,让你感到高兴和开心。”

“谢谢皇上恩典!”冷君柔再一次道谢,语气还是淡淡的,娇颜也一派淡雅,毫无波澜。

“今天上午在养心殿,紫晴痛打上官燕,你解气了吧?是否觉得大快人心?”古煊忽然把话题转开,语气中并无任何责备,“你在紫晴手上涂了什么?让它们一刻之间便变成了神手?据闻上官燕被打得几乎五脏俱损,无法挪动,如今还留在良妃那儿疗伤。”

冷君柔静默下来,绝美的容颜也随之徒然一沉。

今天那场刑罚愤愤不平地发表感想,自己于是心血来潮,想到一个法子,在紫晴的同意和鼓舞之下,用以往学到的一种药液搽在紫晴的掌心,只要紫晴一发力,药物便会发挥极大的功力,掌风凌厉如武艺高强之人,若非那上官燕本身有内力护体,估计五脏都会被震碎!

另外,药力会随着紫晴的挥打而散失,紫晴的手,接着会变回一双普通的手,故就算他们后来发现端倪,无凭无证也奈何不了自己。

只是,自己依然没有那种大快人心的感觉,上官燕那恶妇今天所受的苦,跟自己想做的相比,还远远不够!

瞧她一个劲地沉默,古煊心中不觉窜起淡淡的沉闷,于是又问道,“柔儿,假如朕当时不允你,你会怎样?”

冷君柔定一定神,且怔了怔,才道,“假设性的问题,请恕臣妾不答,除非…皇上是真的不想答应。”

古煊也愣了愣,随即搂她入怀,在她发上吻了几下,“不错,那只是假设性的问题,朕当然会答允,今天这种要求,尚在朕能做到的范围之内,只要你开心,朕就算得罪冷睿渊也不怕!”

冷君柔听着,并没该有的感动,是的,今天这个意外的请求,在他的能力之内,她也是料准他会答应才做了这样的安排。

但也仅此而已,她的最终目的是要对上官燕千刀万剐,要冷睿渊匍匐认错求饶,而这些个,古煊肯定不会同意,至少,目前来说,绝对做不到!

所以,自己仍需努力!

在心里微微调整着思绪,冷君柔定定望住他,迟疑道,“臣妾有个问题想问皇上,皇上说爱臣妾,请问皇上是看中臣妾哪一点?或者说,皇上因何会爱上臣妾?几时开始爱上臣妾的呢?”

古煊始料不及,难免窘迫,冷峻的酷容,泛起了罕见的红晕。爱她哪一点?因何会爱上她?几时开始爱?

头一次见面,是在御花园的一角,自己和淑妃打得火热,她的无意出现,令自己原本高亢的兴致立马消失。

第二次见面,在太后老妖婆那儿,她一袭粉红色的宫装,依然是那么的绝美脱俗和不食烟火,特别是那清冷淡然的神情,既让自己懊恼羞怒,也在无形中吸引着自己。

然后,她深夜伫立树下,让人不禁萌生怜爱,她大胆妄为地顶撞自己,又令自己怒发冲冠,一气之下只想到用吻来惩罚她。

她在宫外救了自己,和自己独处洞内,自己第二次亲吻她,甚至乎,动了想要她的念头。

遇上刺客的时候,自己不顾安危,为她挡刀,后来还找借口把她调到自己的身边,感受到她就在自己的附近,内心竟是无比的平静和满足。

后来,自己不顾道义,和她达成合约,光明正大地要了她清白的身子,其实自己一早就知道,她提出的要求根本不会达成,自己却还是同意了,只因为,自己实在想尝尝她的味道,尝尝她的美好,而事实证明,她的味道果然独特“好吃”,还让人一“吃”就上了瘾。

破例让她怀孕,给她极宠,只希望开心快乐,能敞开心扉对自己。她高兴,他跟着大悦;她落泪,他跟着忧郁;她难过,他无比心疼。

所以,自己到底爱她哪一点,因何会爱她,几时开始爱上她,这些问题,在自己的内心,根本得不出确切的答案。

自己只知道,一定要让她幸福,让她永远呆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生儿育女,陪自己走完余下的人生。

暂停思绪,古煊拉起她的手,一起来到她的腹部,先是轻轻摩挲,用坚定的语气,意味深长地道出,“柔儿,这里有着朕和你的爱情结晶,无庸置疑,你是爱朕的,朕也爱你?至于你爱朕有多深,朕爱你又有多深,那得看皇儿长得有多壮,皇儿长得越壮,朕对你的爱越深,故你要加油!明白朕的意思吧?”

被他裹住的手,是那么的温暖,这是他头一次在她面前说爱,以前,她没问过他,而他也没主动表白过,即便是欢爱的时候,他会说,自己是个小妖精,是个小尤物,把他的魂魄都勾了;他还说过,会照顾自己一生一世;却从来都绝口不提爱。

今晚,他就这样说出来了,他是一时兴起呢?或是发自真心?这份真心?有多少分量?

似乎并不想要她的回复,古煊已经扶她从软榻上站起,带她回到大床上。

她以为,他会像昨晚那样和她翻云覆雨,而她也做好了准备,结果却是,他只单纯地搂住她睡。

仿佛看透她的心,他还坏坏地揶揄了出来,“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失望?难道在你心目中,朕是那种无爱不欢、好色成性的男人?”

被他猜到心事,冷君柔着实一囧,不吭声,极力稳住身体的颤抖。

“不错,朕的确想时刻和你融成一体,但朕清楚你现在的处境,所以,朕会节制。”他解释,低低的嗓音忽然变得更加有魅力,当然,他体内的劣根性再起,趁机发出了要求,“不过呢,等你生下皇儿后,朕可要索求赔偿了,届时,你得好好服侍朕。”

冷君柔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稍后,开口了,“皇上好像说过,要臣妾乖巧听话,把皇儿安然无恙地生出来,到时会给臣妾一个打赏赐,臣妾敢问皇上,那是什么样的大赏赐?”

古煊一顿,薄唇微扬,“那柔儿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是否臣妾要,皇上就给?”冷君柔也接得甚快。

古煊顿时又是一怔,“柔儿先说说。”

“臣妾想当皇后!”毫无隐讳,也不拐弯抹角的,冷君柔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然后目不转睛直视着他,同时,在等待他的回复。

古煊屏息片刻,继而,薄唇再度扬起,似笑非笑的,俊颜朝她凑近,直接用他高挺的鼻子轻轻摩挲着她小巧的鼻尖,低魅的嗓音飘到她的耳际,“那得看你乖不乖喽?”

那得看你乖不乖?他这是什么样的回答?是否自己乖了,就可以成为皇后?冷君柔全身僵住,很想继续问个明白,但最后还是作罢,加上睡意来袭,她便慢慢闭上了眼睛。

古煊毫无睡意,幽深似海的鹰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到她再一次娥眉轻蹙,他下意识地抬手,抚平它。

他发现,她好像变了,从昨晚开始她就变了。她转变的,不仅是两人欢愉的过程中,另外,她的态度也不似以往的冰冰冷冷,还懂得主动跟自己聊出话题,就像刚才。

皇后,是后宫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也是她们尔虞我诈、斗个你死我活的目标,拥有了凤印,等于拥有了整个后宫。

但是,这些人当中,并不包括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忽然间有所求,而且,还是这样的一个出乎意料的请求?

为了报仇吗?为了将来可以用权力对付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