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躺在泉边,看着满天星光,听着不远处热闹的歌声,聂小川从心底满意的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刀若木从身旁侧过头来,低声问。
“再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聂小川笑了笑,想起那个未说完的话题。
“因为我喜欢你啊。”刀若木有些不屑的回答。
“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世上这么多人,女人。”聂小川微微抬起身子,认真的问。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刀若木,他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
“总有原因啊,比如桌子上这么多菜,你怎么就看上我这盘?”聂小川说,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掩着嘴笑了。
“看上就看上了,我还想吃了你这盘菜!”刀若木也笑了,随口说道。
吃这个词,让聂小川立刻产生丰富的联想,脸火烧般,一回神就看到刀若木近在咫尺的脸,
那美的犹如雕塑般的线条,在这星光映照下十分柔和,还没等她警铃大作,刀若木的吻就落下来。
128初夜
这吻来得太突然,但是很温柔,还带着几分生涩,聂小川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与火炉中,烧的她闭上了眼,也融掉了她的心。
刀若木的吻渐渐熟络起来,辗转的吻着,像是饥渴的人寻到一池清水,贪婪的无止境的吮吸着。
一定是这夜色过于迷人的原因,聂小川觉得什么都不愿去想,慢慢松开抗拒的手,揽上刀若木的脖颈,投入到这长吻中。
他们的呼吸浑浊起来,结实的身体紧紧挤压着柔软的肌肤,两人的心内同时都有阵阵滚雷经过,一场暴雨似乎不可抵挡的就要袭来。
刀若木在这个时候猛地抽离战场,聂小川有些迷乱的意识被“嗵”的物体入水声惊醒,炙热的拥抱瞬间消失让她忍不住打个寒战。
一时间不知道生什么事,聂小川坐起来,看到刀若木由温泉中**的抬起头,带着急促的喘息,他扬起手,大声问道:“小川,我们成亲吧。”
这是尊重吗?他要给自己一个仪式?每一个女人都盼望的婚礼仪式。
聂小川有些怔怔的看着水中的那个男子,灿烂星光下,他犹如出浴的美神,突然的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好啊。”她听到自己说。
不管怎么说,关于大王与王后的婚礼在很久以前就举行过了,虽然当事人并没有露面,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民众在进行一场庆贺了,所以,他们的婚礼只限于南诏国贵族中,没有普天同庆的热闹场面,没有万民朝贺的仪式,就像一个普通官宦人家的婚礼,但对于聂小川来说。足够了。
看着镜子中红妆重彩的自己,聂小川忍不住抿嘴一笑,头突然被揪了一下,让她吸了口凉气。
“对不起,小姐,”朝苔忙道歉,一面慌忙的解下被篦子缠住的头。
“你怎么了?这几天你都神情恍惚。”聂小川从镜子里看着朝苔。这个姑娘地脸色明显地苍白。眼窝深陷。明显地睡眠不足。“可是想家了?”
“没有。”朝苔摇摇头。又开始认真地打理聂小川地长。将一个个美丽地饰物装饰上去。
插完最后一件凤钗。朝苔仔细地端详。幽幽叹了口气。“小姐。你真美。”
美吗?聂小川看着镜中那个陌生地自己几乎都认不得地人。微微一笑。感觉一阵炫目。不可否认。穆桔公主地模样随着长大而越来越美丽。几乎要赶上前世里地自己。只不过是截然不同地一种美丽。
前世地她被人称为冰美人。而穆桔公主地美就如同暖阳。一笑便光芒四射。
有这张脸也不是什么好事。聂小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小姐,”朝苔再一次幽幽叹了口气。“你真地要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吗?”
聂小川转过身,看着她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忧虑,一笑道:“回去?回哪?”
“回,回瓦岗寨。”朝苔有些急切的说道,她的手紧紧纠结着衣角,期盼的看着聂小川。
聂小川叹了口气,“回那里做什么?朝苔,我累了,想要有个家。”
“你,不管公主他们了?不管你的兄弟,李,李公子了?”朝苔追问道,脸上带着一丝绝望。
聂小川对她地反应有些不解,站起身,笑了,“朝苔,我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谁离了谁也能过,他们,没有我,也许过得更好。”
“你,忘了太子殿下了?”朝苔低下头,低低的说出一句话。
这个孩子原来是为这个纠结吗?聂小川伸手拉住她,慢慢说道:“傻姑娘,就是为了他,我才要好好活,我们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他们,那些爱我们地人最好的报答。”
朝苔抬起头,她地脸上依旧满是忧虑,但没有再说什么,外边传来喜娘的声音,“吉时到。”
红喜帕遮住了聂小川地视线,她扶着喜娘的手走出门,感觉身后朝苔那哀伤地目光绵绵不断,她很想回头看一眼,这个孩子到底为什么这么奇怪?
“别回头,我的王后。”喜娘猛地开口,阻止了她的动作,“往前走啊,过去的不要看了,低着头,看着现在的路,今天喜乐,明天亦如。”
随着头上被喜娘一拍,聂小川低下头,被她的话引得露出笑容,是啊,她为什么总是担心明天呢?用心过今天,明天应该也不会差吧。
伴着身旁最后一对侍女的告退声,喧闹似乎在瞬间褪去了,屋内只有喜烛燃烧的剥剥声。
这就是她的婚礼,她终于完成了一场婚礼,场面绝对比不上前世里她,即将迎来的那场同样是皇家的婚礼,但是肯定不如现在的她这样感觉幸福。
门被推开了,刀若木有些虚浮的脚步走进来,聂小川突然有些紧张,真是好笑,他们已经相处这么久了,为什么她的心会跳的如此厉害,就好像新嫁娘等待初次见到自己的夫婿。
“小川。”刀若木走近了,聂小川能闻到淡淡的酒味,他轻轻的唤了声,声音里充满的欣喜以及宠溺,让聂小川的心突然麻酥酥的,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张,于是一把扯下自己的盖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刀若木新郎的样子,就被他大力一抱,压倒在床上。
厚厚的喜床上不知道放了什么,让聂小川硌的背一疼,哎呀出声,但是这声音很快就被忽略了,刀若木铺天盖地的吻让她几乎窒息。
“哪里就那么急。”奋力挣开刀若木的唇,聂小川嗔怪道,而此时刀若木的手正在奋力的与她那重重喜服斗争,越急越忙,越忙越解不开。
“我都等了二十七年了!”刀若木低声道,再一次吻住她的唇,手干脆穿过那衣衫,直接探进去,接触到她那她腻滑丰满肌肤,忍不住闷哼一声,更加深深的纠缠着聂小川的唇舌。
当他的手有些粗鲁的挤压着那高耸柔软,聂小川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起来这么瘦,原来…”刀若木手终于停止动作,缓缓离开她被吻得红红的唇,凑近她的鼻尖,用那诱人的声音呢喃道。
这句话让聂小川更加羞涩,耳根子都火辣辣的,喘着气横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刀若木热血上涌,整个人再一次狠狠的压了上去,恨不得立刻融化在她的身上。
“这该死的衣服…”聂小川被他挤压的头脑晕,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并且因为接下来即将要生的事而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但随着这句话,刀若木猛喊一声,软软的俯在她的身上不动了,腰间一股冰凉之意传来。
聂小川愣了片刻,随即明白生什么事,立刻大声笑起来。
天啊,原来初夜是这样的!
129亲热
H戏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聂小川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自己的笑声了,上一次还是什么时候她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当一阵清脆的犹如玉珠落盘的声音由自己嘴里出来时,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起来。”她收住笑,推还赖在她身上的刀若木,一开口,又是忍不住的笑出声。
“你笑起来更美。”刀若木稍微抬起头,红着脸,脸贴脸的看着聂小川,眼中神采复杂,更多的是恼怒,这样的事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很丢人的事,“不过,不许在这个时候笑!”
说着,又一次吻住了聂小川的唇,这次的吻比上次要温柔的多,如果说先前的是暴雨来袭,这次就是绵绵细雨。
聂小川感觉自己舒坦的每个汗毛孔都张开了,尽情的享受细雨的滋润,突然身子一悬空,整个人被刀若木抱起来。
“我们换个地方。”刀若木在她耳边轻声说。
因为得知温泉对聂小川身体复原有很大的作用,刀若木让人在南诏皇宫修葺一座大大的温泉宫,用了两个月时间引来温泉水,这样不用跋涉日日都能泡温泉。
聂小川没想到他会带她来这里,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宫人们收拾妥当,均低着头含笑退下。
“娘子。为夫为你宽衣。”刀若木扶她站下来,柔声说道。
室内热气腾腾,聂小川的脸更加羞红,方才一时冲动倒也没觉得如何害羞,此刻二人静静相对,再加上因为**而加快的呼吸声,让她紧张地浑身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没有感觉到寒意。反而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好美。”耳中响起刀若木地轻叹。
聂小川身上只剩一件又紧又薄地贴身衣物。这是她仿造现代连体胸衣做地。此时迷离地灯光下。越显得曲线丰满玲珑。感觉到刀若木退开一步。目光炙热地要把她融化。她又羞又激动嘤咛一声。用手捂住了脸。不去听那悉悉索索地脱衣声。不敢想接下来要生地事。
但是一切都不可阻止了。一双手猛地拥住她。贴上一具同样炙热地身体。伴着聂小川身上最后一件障碍被扯开。二人一起倒入池中。温热地水立刻包容了他们。在一波一波地水漾中。聂小川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揉烂。他地手法依旧有些青涩地粗暴。喘息溢满室内。腾腾升起地每一丝水蒸气都带着让人脸红耳赤地**。
聂小川觉得自己地身上都要被刀若木地手擦出火来。她地浑圆被紧紧挤压着。揉搓着。强烈地刺激让她失声呻吟。颤抖着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只有紧紧抱住刀若木挺拔地腰背。
他们由水中央转到池边。紧紧贴着同样温润地池壁。聂小川猛地被举高。接着湿热地唇含住她地**。而另一只手探入她热气腾腾地下身。突然地触摸让聂小川惊叫出声。本能地加紧双腿。但胸前地吮吸让她立刻陷入迷离中。这种刺激让她要疯了。双手紧紧抱住刀若木地头。剧烈地颤抖着。
“小川,小川,”刀若木几近魅惑的轻唤着,“我要你。”
伴着这话,聂小川觉得自己地双手猛地被拉高,整个人贴在池壁上下滑下来,一个巨大的炽热刺入她地身体,“啊”疼痛让她猛地叫出声。
“小川。小川。”刀若木嘶喊出声,再也控制不住突然的紧致温软包容带来的快感,没有任何的思想,只有用力用力再用力,他疯狂的律动着,双手几乎要将身前的女人嵌入自己体内。
“痛。”没有嘴唇的封堵,聂小川不断的呻吟出声,眼泪滚滚而下,那是怎么样的疼痛,几乎要将她撕裂,伴着冲击不断的撞上池壁,下意识的双手要推开身前的人,但回应她的是更紧迫的挤压,她高耸的柔软已经变得沉缀肿胀,在疯狂的揉搓中变得紫红,疼痛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就好像是漂浮在浪尖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翻腾,痛苦的呻吟变得迷人起来,这让正在努力的刀若木更加兴奋。
天啊,这种快乐让人无法承受,他只有更加用力的挺入,不断的低吼,伴着那无法言语的快感,达到顶峰。
这一夜,狂欢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聂小川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回到住处,等她醒过来,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窗台上,哪里一盆茶花微微颤颤的绽放。
无节制狂欢的代价就是浑身酸痛,无法起床,聂小川心里咒骂一句,但嘴边却不可自制的浮现微笑,她身上穿的是柔软的棉袍,散这清爽的味道,很显然被细心的清洗过,除了他还有谁?聂小川捂着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