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烟则是扭头瞧他,抬手摸着他略显消瘦的脸颊,叹道:“果然是瘦了呢。”

明铮为了装出一副生病了的模样,自然要时不时地“厌食”,这样才真实。明铮本就消瘦,如今一来,就又瘦了许多。

“那你补偿我。”明铮笑眯眯的说着,又张嘴惩罚性地去咬姚芷烟的指尖,继而又含在了口中,含糊地说道:“我可是有两年没碰其他女子了呢。”

姚芷烟眯了眯眸子,这才伸手去摸他的身体,最后落在他的男剑之上。

刚刚被触碰,明铮就是一声闷哼,随即就是一阵长吁短叹:“娘子的手指好厉害,刚刚碰到,我就”

姚芷烟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凑过去,伸手将他推倒,随即人骑坐在他的身上,匍匐着去吻他的唇。

明铮猛地吞了一口唾沫,随即抬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离开,张开唇瓣,迎接她的到来。

姚芷烟的主动让他俊雅的脸上渡上了一层绯红,他半眯着眸子,恶意地抬手,覆在她的胸口。查看一下自己娘子身体长得如何了,这也是夫君该做的事情吧。

她轻哼了一声,手中用力一捏,引得他身体一僵,那一根不安躁动的男剑开始不听话地耸立而起,高耸着叫嚣着。

“我的好娘子…别隔着裤子…我的随便你来摸”明铮拽着姚芷烟的手,直接就往裤子里面送,她却有些扭捏起来,迟疑了一下,才伸进去握住了那一根。

这根…可不像明铮身侧这般文弱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明铮见她身体紧绷,还忍不住嘿嘿笑起来,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下巴,这才呢喃着说道:“也该让它与你见见面了,你毕竟是女主人嘛”

说着,那一根一颤,引得明铮直笑,说道:“它很喜欢你呢。”

她轻笑出声,然后凑到他耳边说道:“这段时间你让它乖乖的,再过几个月,我就让它见识见识女主人的厉害。”

————

我果然喜欢写这种戏…噗噗…

161 对你用命来爱着(一)

明铮一听就蔫了,悻悻然地躺在那里情绪低落地嘟囔:“今天不行吗?”

“蠢货,当然不成!不然洞房那日的喜帕怎么办?”按照规矩,若是喜帕交上去没有落红,那是要问责的。不但影响一个女子的闺誉,夫家是可以休妻的。

“为夫自然是有办法的。”明铮是什么人,这些小聪明能没有?

不过仔细想一想,怕是当初想主意,是为了帮倾儿圆谎吧。

“不成不成,这是原则问题。”

“你想憋死为夫吗?你想试试为夫这两年储存了多少吗?”

姚芷烟微怔,看着他。

他当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吻仔仔细细去确认她这些年间的变化。额际、眉间、唇畔、侧颈,以及她那迷人的锁骨。

粗鲁地拽开那些恼人的束缚,去看她白皙的身体。

她只是握着他那根,承着他的吻,见他开始粗鲁的拽自己的衣服,当即不悦:“我还要回去呢!别拽坏了,你这头猪!”

他竟然配合地哼哼了两声,学猪叫,不过之后还是小心了一些。扯开夜行衣,再解开里衣,便是她嫩粉色的肚兜。他伸出舌尖,在布兜上舔了一下那高耸的顶端,当即引得身下的小人好似梦呓般的轻哼。

用手指轻轻去按那里,发现那里已经高高耸起,此时正充血而立。

他轻笑,随即隔着布兜,去轻轻吸允那小小的豆粒,引得小人身体轻颤,握着他那根的手越发的用力。

他并不在意,只是吸允着,舔弄着,手不安分的伸进她小巧的肚兜之内,握住了她另外一团柔软。入手的一团柔软至极,让他忍不住去捏弄一番,最后用食指与大拇指捏住那一颗豆粒,来回揉搓。这种挑|逗让她身体瘫软,一声轻哼溢出,之后就再难忍耐。

难得抽空,他突然开口:“别怕,前后左右的轿子里面都没人,他们都去了镇子里面。明炎看到你就能躲开,别人听不到的。”

听到他坏心眼地安慰,姚芷烟气急,握着他那一根便不老实的戏弄起来,引得他皱眉,然后用手撑着身子,看着她。

她微微扬了扬下巴,得逞地微笑,明铮不由得也跟着笑。

敢问谁曾尝试过在成亲之前,就与自己的妻子如此亲近?这种私下里的私会,就好似他们二人共同的秘密,对于明铮这种纨绔来说刺激至极,仅仅是看着她那嗔怒之中略带娇羞的模样,他的身体便忍不住血脉喷张。

他喜欢这女子,就算知晓她很多事情,他依旧是喜欢的。尤其是她一次一次给他带来的惊喜,就好似按部就班的生活之中,突兀出现的金豆子大雨,明铮宁愿挨砸,也愿意冲进雨中。

将手伸进她的背后,解开肚兜的绳子,将整个肚兜取下来,拿在手中闻了闻,随即塞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

姚芷烟一慌,当即就要弄灭蜡烛,却被明铮拽住了手腕。

他看着她的身体,重重吞了一口唾沫,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姚芷烟就已经将手取出来,挡住了他的眼睛:“不许看!”

“好美的”

真的好美,他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不见哪一女子像姚芷烟这般芳菲妩媚的。果然,像姚芷烟说的,她并不是只有脸蛋带着媚相。

他狂喜,因为这种美好,今生今世只有他一人可以享用。

“你这人真不知羞。”

他觉得有趣,伸手去握住她胸口的柔软,说道:“我与娘子又何必知羞,明明是想念我的,明明不排斥我碰你,为何不愿意让我看呢。”

她还是快速灭了蜡烛,让室内恢复了昏暗,这才松开了明铮,不情愿地回答:“就算如此…也是会害羞的。”

他凑过去,再次含住了她的唇,久久的吻着。

不愿分开,不愿中断。

就好似他心中越来越坚韧的那份挚爱。

既然选择了一个这样霸道的女子,那么就试着按照她的方式,只做她此生的依靠。

手在她的身体上徘徊,细细的去探索她的身体,只觉得这女子就好似一块宝玉,冰肌莹彻,柔弱无骨,尤其她随意地一扭身子,便让他心魂荡漾。

她重新握住了他的那根,来回揉搓,直到那一根坚硬如铁,她才松手。

明铮身子一晃,当即难受得拽住了她的手,怒道:“你…你作甚,你想折磨疯我吗?”

姚芷烟轻笑着说道:“我还能在你这里呆一个时辰,若是你这时脏了身子,岂不是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

明铮一怔,难受得呜咽,然后抱着她,在她身上猛蹭。

她则是扯着被子为他们两个人盖上,躺在他的怀里,娇柔地开口:“我不想你我的第一次是用手”

明铮这一回才彻底不动了,躺在那里叹了一口气,人却不老实的将手往她的小腹滑,似乎是想要…

姚芷烟当即将他的手拽开,怒道:“它如今不想见男主人!”

“那你好歹告诉我,那里的毛是不是也是卷的?”

“哼,待你我成亲,我就给你看。”

明铮唉声叹气了好半天,最后只能是抱着姚芷烟,凑进她的怀里,轻轻的去吸允那两颗可爱的豆粒。

她抱着他的头,轻轻揉着他的头发,让他觉得一阵舒服。

他们觉得这种互相依靠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一瞬,那种浓重的爱意与思念还未来得及全部述说,时间却已经来不及了。

姚芷烟慌乱地去整理衣裳,明铮却抱着她的肚兜死活不松手。

“人可以走,这个留下。”

“信不信我剁了你!”

“剁了也要留下。”明铮说着,就将肚兜往自己的裤裆里面塞,还得意地看着她道:“这样你还能穿吗?”

姚芷烟气结,觉得与无赖说话,她都能一口气上不来。

最后她还是合上里衣,重新整理衣裳,明铮却在这个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她,用一种郑重其事的语气说道:“烟儿,你若不负我,我便许诺今生仅宠你一人,可好?”

“倾儿呢?”

“选一处华贵的院子,再种满园的花卉,让她过惬意的日子。”日子惬意,却少了一个男人而已。

她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加速收拾,扯起嘴角来苦笑。

这个薄情的男人,若是磨平了他的忍耐限度,日后的她,怕是连倾儿都不如。不过,她又能怎样呢,明铮不是一个好人。

两辈子都不是。

不要企图他能有什么恻隐之心,一个连自己父母都能狠心问斩的男人,她还能要求什么?

这个男人,上一世的双手沾满了别人的血。如今的他,还未展现自己的贪婪,本该被这样的人抱着都会不寒而栗。偏生——她心动了。

上一世是感动,这一世却是打心底的会为他难过,会为他开心,会为他担忧。

她是重生的,不是吗?

那么就尽可能的改变他吧,利用他此时对待自己的真心,利用自己所知的一切,阻止他变为一名十恶不赦的奸臣。

现在的他还算是好的。

姚芷烟突兀地回身,在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一把护身的短匕首来,递给了明铮,然后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缓声道:“如若哪一日我负了你,就用这匕首杀了我。我姚芷烟敢作敢当,绝不还手。”

她说着,将明铮的手心掰开,将短匕首放进他的手心,又补充了一句:“同样,若是有一**没有做到你说的,我也会杀了你。因为我对你,是用命来爱着。”

明铮微怔,黑暗之中她的眸子闪耀无比,也不知那是充盈着的泪水,还是她眼中的决绝。

如若不是爱着,一个大家闺秀怎会抛下闺誉不管,赶路半个多月,只为来寻他,将误会化解?如若不是爱着,她有怎会在一次离家被罚之后,再一次偷偷来看他。她爱得奋不顾身,有着她自己的风格,就是那种豁出去的架势。

他的心猛地颤抖,他从未有过这样的震撼,良久,他才笑了。

灰蒙蒙之中,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一个男人俊至如此,让人诧异,让人叹为观止。

他轻启薄唇,说道:“好,我赌出一条命来爱你,期限为一生,用这把匕首来见证。”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静默了片刻,姚芷烟才决绝地离去,明铮怔怔地看着,等了片刻,感觉到有人回到了马车前面坐下,他开口说道:“明炎,去送她一程。”

“可是”明炎是明铮的贴身侍卫,不可离开。

“她比我危险,此时的我要比她安全许多。”明铮仰面躺在那里,苦笑。

他能够感觉到,那名重生者并不想害他,只是想他对姚芷烟厌恶而已。

这么做意图太过明显了,简直让明铮纠结,到底该不该揭穿他,那样…是不是就会毁了当初的美好呢?

方才那决绝的女子让他心中动摇,可是那份情谊他同样在意。

真是该死啊…为什么这些人都要与他有关系?

有他爱着的,有他尊敬的,有他…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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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弱弱地问一句,如果我下本书开现言,属于《萌夫养成》那类的,女主可能比夏可可更无耻更无节操点,但是绝对不小白,会有人继续跟吗?还是说大家想继续看古言?

162 对你用生命爱着(二)

感谢午予的粉红票支持。

相爱,在姚芷烟的豆菀年华。相守,在姚芷烟的及笄之年。

姚文海这几日无疑是急匆匆赶路的,生怕错过了自己女儿及笄礼。姚芷烟一直是他颇为喜欢的三女儿,在姚子英去世之后,她以一介女子的身板子,持起长枪,只想将姚家的长枪继续发扬光大。就算不能上战场,也要有那份习武的精神。

他还劝住了杨宛白,让她身体一日比一日好,就连他们夫妻之间也越发和睦了。就算她偶尔想要耍些小聪明折腾姨娘与庶女,却无伤大雅,心智不坏。

路上明铮似乎是也在逛收拾铺子,为姚芷烟挑选合适的发簪,他出入的都是那种极为高档的铺子,每去一家,就要挥霍一番。

其实辽国的及笄之礼不过是一项仪式而已,告诉其他人,这家的女儿可以嫁人了。

姚家属于大户,进宫之时不能打扮过素,所以姚芷烟时而也会插上小小的发簪装扮,大家也是见怪不怪,只在及笄前半年多不再戴发簪。

队伍回到都城之时,一派欢天喜地之盛景,都城之中华丽的庆祝。皇后亲自带人等候在宫门口,不少诰命妇随着跪拜在后面。

大礼完毕,皇后起身,款步姗姗走在皇帝的身侧,百官一同入宫。

姚芷烟未能去参加,只是在父亲等人回来之时听闻了些许消息。

姚子卿表现极为出色,被赐为左右监门卫中郎将,乃是正四品下官员。

二叔父则是被又赐了一个官职,为正四品上军器监大人。

随后还有一个让姚芷烟意外的消息,明铮入得官场不过两年多些的时间,这一路上却是大出风头,刚刚二十的年纪,就又被赐为了宗正卿,从三品官员,且是身兼两职!

姚芷烟大为咂舌,心说这小子去给老皇上出卖色相了不成,怎得引得老皇上这般宽待他?

姚子卿心情大好,见姚芷烟不解,便拉着她一边为她解释。

这事还得说起他们路过与周国的边界处,巧遇了周国极为极富盛名的大臣,都是那些文绉绉的官员,过来与辽国大臣抬杠,还斗文。

辽国大臣被周国大臣斗得惨败,辽帝大怒,还未发作,一直病弱的明铮却走了出来,三言两语将那些周国自负的大臣说得哑口无言。

后来有一人居然说明铮的才华仅次于烟国国师。

谁知明铮拿住了由头,说那大臣挑拨离间,明知道君子眠是他的妹夫,还这般比较,难不成是要他的岳父觉得这个女婿不如了小女婿?又由小引大,将那大臣数落成了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辈,将那人说的落荒而逃。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斗了些什么?”姚芷烟好奇地问。

“都是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文绉绉的,谁能记住。”姚子卿耸了耸肩,又笑道:“那原本的宗正卿也是个倒霉的,成了周国大臣第一批数落的对象,他年岁大了,人也是那种极为钻牛角尖的,竟然被气得吐了一口血出来,回来的路上就病怏怏的了。明铮这小子是真不地道,见人家不行了,就开始帮着张罗他手下那些事情,到底还是将这个官位夺来了。”

“夺来的?”姚芷烟诧异。

“嗯,说是明铮去了几次宗正卿的马车,气得老头子不行,最后告老还乡了。如今朝廷上不少人与明铮为敌呢,偏偏这小子这两年内不知是抽了什么风,竟然没有任何行为不端之处,没人能说出来什么,这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那也是他气走了那些自负的文官,他去喷我们武官试试,我们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惧他们那个,不高兴了就抡拳头。”姚芷烟说着,还晃了晃自己的拳头。

姚子卿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老实些,那宗正卿曾经也是一位颇有盛名的先生,带了不少学生,这些学生怕是都是对明铮不喜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家那口子立敌不少啊,你可小心些。

姚芷烟当即挺胸,颇为骄傲地说:“怕甚?我不也是皮糙肉厚家族的嫡女小姐?!”

姚子卿啼笑皆非,最后只是抬手推她的额头:“你就不怕你爹听到了罚死你!”

姚芷烟根本不在意,只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好奇地问他:“你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高手?”

“的确碰到了一位,也是一位少年郎,刀法如神,我与他仅能堪堪平手。大伯父指点了我一番之后,我又去与他战,发现他的刀法变通得厉害,我与他断断续续地切磋足有三月,也是不分胜负。“姚子卿说着,还拖着下巴思考起来,道:“后来,他的刀法开始只攻不守,甚为凌厉,我都有些无法招架呢。”

“啧。”姚芷烟扬眉,想来这位刀法如神的少年郎就是司徒晴曦了吧?

她坏坏地一笑,然后很是八卦地问:“那…你觉得那少年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