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予也不去哄她,只是继续玩牌,待到饭点的时候,方才将手里牌一扔,点了一支烟:“行了,今儿就到这,找地方吃饭去。”
“三哥,新嫂子您伺候舒坦了,这小嫂子可不满意了呢。”
高崇元指了指宋月出,调笑起来,徐长河却是沉默着没有说话,在他们这圈子里,没什么秘密,赵家新进门的少夫人身子不舒服的事,早已众人皆知。
大家都调侃小夫妻蜜里调油太恩爱,可唯独徐长河却在想,这内里,又有什么隐情不成?
瞧着景予新婚头一天就出来找宋月出,徐长河方才是笃定了他娶岑安不过是另有目的,只是景予不说,他们也多半不会去问罢了。
“还真生气了?”赵景予走到宋月出身边,抬手捏了捏她俏丽的小脸。
宋月出把他的手推到一边,蹙着秀气的眉毛,声音婉丽说道:“赵公子既然不愿应付我,那就回去找您的小妻子去啊。”
“行啊,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可就回去了。”
赵景予漫不经心的说着,吐了烟圈出来,折身就去拿自己的西服,宋月出身子一扭,眼圈已经红了:“你——”
却又偏生拉不下脸来,只是咬着嘴唇低下头,眼泪却已经掉了下来。
她跟了赵景予足有七年了,从十七岁,到如今二十四岁,原本她以为,凭借她的家世,相貌,还有他们七年的情分,他若要娶,总会第一个考虑她。
却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就给自己找了老婆,还是个那样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人。
宋月出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这么多年,她顶着名媛千金的名头在娱乐圈也混的风生水起,对她示好的男人也多了去了,她都看不上眼,一心只想着他,可如今倒好,自己算什么?他的情.妇?
“行了,别闹了。”赵景予对宋月出还是有几分情分的,见她哭了,就不再逗她,转身过来圈住她的肩拉她起来:“一起吃饭去,你不是说想吃那什么…”
宋月出还在轻声的抽噎,赵景予却已经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吃什么干醋,你又不是没见过她,她也配和你比?”
宋月出听得他这般说,不由得破涕而笑:“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在她面前也这样说。”
她这一笑,当真是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赵景予瞧着她今日特意装扮过,从妆容到衣饰,无不都是投他所好,又想到这些年,她一个千金小姐,委委屈屈跟着自己,见不得光却也一心一意,倒也有些真的心软了。
ps:我们坐看赵公子不作不死哈~~~加更完毕了,但是后天还要加更。。。猪哥已被虐死,大家看着办吧。。。
他没想到晚上回来时他的新婚妻子正在…
又想到这些年,她一个千金小姐,委委屈屈跟着自己,见不得光却也一心一意,倒也有些真的心软了。
“有什么不敢说,这圈子里,谁不知道我最在意的女人是谁?”赵景予摸了摸她玉白的耳垂,方才站起身来:“好了,去洗洗脸。孵”
宋月出就乖巧的去了洗手间,高崇元不由得艳羡起来:“三哥这驭女之术,真是让人羡慕。”
“你羡慕三哥,先瞧瞧自己有没咱们三哥这张脸吧?”徐长河调侃一句,几个人又闹成一团。
赵景予靠在桌前抽烟,看着那几个发小吵吵闹闹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却似有些淡淡涟漪泛起蹇。
这么些年,他之所以纵容着他们,任他们在自己身边胡来却不动怒,未尝不是因为,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方才觉得自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也仿佛只有在他们身边,他方才可以卸下全身的层层盔甲,把最真实的那一个自己毫无顾忌的展示出来,不用遮掩,也不用演戏,想怎样就怎样,想骂人就骂人,无所顾忌,自由自在。
让他觉得,这操蛋的人生,竟还是有点意思的。
赵家在京里一向是另类的存在,说他们家门庭煊赫吧,也确实是,但却又仿佛总差点什么,但说他们上不得台面吧,却又偏偏所有的大场合都少不了他们家。
有人就做了一个绝妙的总结,如今的赵家,就仿佛满清时候的包衣奴才,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却脱不了生生世世的奴才命。
因着赵家祖上是和建国时期某位大人物有着过命的交情,也因此,赵家无任何功劳,竟然也在京城站稳了脚跟,祖上兢兢业业到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
但比起那些根正苗红的红二代三代的,却又错的远。
也仿佛因为如此,赵家人出去,总是自负和自卑交织矛盾在一起,就格外的要脸面一些。
赵景予打小就被家里人教导着怎样去汲汲钻营,怎样去抱住大树好乘凉,他从小浸淫其中,整个人早已和常人不一样,骨子里秉持的就是一个利益为重四个字。
也正是因为如此,向来不在女人身上用心思的他,之所以能和宋月出纠缠七年之久,她的出身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有利可图,赵景予大约也早已和宋月出成了过眼云烟。
但人总是感情动物,这么多年的相依相伴下来,总有很多个交颈而眠的日子,若说没感情,也是不可能。
到得宋月出洗了脸重修化了妆出来,赵景予却是亲自走过去要她挽了自己手臂,比肩向外走去。
宋月出到底是个女人,虽然心里铺天盖地的委屈,但心爱的人示了好,那些成见就不受控制的烟消云散了。
“…你不是想吃川菜?”
“人家才不要吃,后天还要拍戏,万一长痘痘了怎么办?”
宋月出娇嗔的抬眸望着他:“不如我们去吃西餐,就我们俩怎么样?”
一行出去的几个男人就吵嚷起来:“哎呦,这是小嫂子嫌我们碍眼了?”
“可不是,瞧瞧,咱们也真没眼色,该打嘴!”那高崇元甚至还故意夸张的真的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宋月出俏脸绯红,指着他嗔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没眼色,那就赶紧的消失啊。”
赵景予瞧着他们说的热闹,一向冷硬甚至带着阴霾气质的一张脸上,也仿佛有了点点的笑意:“行了,你们自己找乐子去,我今儿陪月出。”
徐长河和高崇元几人又调笑了几句,就带着众人散了。
赵景予搂了宋月出上车,车门还未关上,宋月出却已经扑过去他怀中,双臂缠着他的颈子,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
赵景予刚想推开她,却感觉到脸上有微凉的水渍落下,他抬起来的手,又不期然的缓缓的放下来,到最后,轻轻落在她的肩上拍了拍。
“景予,我好嫉妒她。”
宋月出冷静下来,拿了镜子仔细擦了脸上泪痕,又补了妆,这才苦涩一笑,红着眼圈望向身侧的男人。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嗅着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儿,心里的酸楚一波一波的侵袭而来,要她几乎忍不住心中的妒意。
“月出,不管怎样,她现在是我妻子,有些面子上的事,我还是要去做,你如果不能想通,苦的也只是你自己。”
赵景予一向是出了名的心硬如铁,宋月出这般痴情,若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早已是心疼不已,但他,却只是握了她的手一下,就吩咐司机开车。
宋月出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但却也架不住此刻因为娶妻带来的委屈和颓丧,竟是忍不住的触了他的忌讳:“那我们分手好了,你明知道我多在乎你,从前怎样委屈我都能忍,现在你有了老婆,让我做小.三二.奶,我丢不起这个人。”
赵景予忽然觉得有些心烦,宋月出除却出身之外,讨他欢心也是因为她向来聪慧识大体,今儿这般几次三番的闹,他原本还耐着性子哄,现在到底还是恼了。
“停车。”
赵景予冷冷吐出两个字,待到车子刚一停下,赵景予直接下了车:“叫车子来接我,你送宋小姐回去。”
“赵景予——”
宋月出未料到他竟是这样绝情,一时之间,又是丢脸又是懊悔,眼泪已经簌簌而下,可赵景予却已经直接转了身大步离开。
“景予——”
宋月出又哀哀唤了一声,可那男人连脚步都未曾停一下,她整个人颓然的靠坐在车子上,捂着脸小声哭了出来。
司机不敢违拗赵景予的吩咐,直接开了车送宋月出回去,又第一时间叫了赵家的司机来接赵景予。
赵景予回去家里的时候,时间竟然还不到晚上十点。
家里佣人迎上去帮他换了拖鞋,摘了外衣,赵景予一边解着衬衫袖扣一边抬眸看了一眼静悄悄的楼上:“少夫人呢?”
“少夫人身子不舒服,一直在楼上休息。”
“让厨房准备一点饭菜,送到楼上卧室去。”
赵景予摘掉手上腕表,随手丢给佣人,径自上楼而去了。
佣人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少爷,少爷这是要陪少夫人共进晚餐了?
可是,少夫人已经…
赵景予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以为自己会看到凄凉无比的一幕,比如那个女人,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尸体一样动也不动,再或者,也该是一脸凄风苦雨的愁容,却没料到,他这刚一推开门,就听到了里面热闹的动静。
电视上不知道在播放什么综艺节目,那个女人毫无形象的咧着嘴一边笑,一边叉着水果送到自己嘴里去。
脸还是有些发白的,却因为笑的太厉害,双腮上有着淡淡的红晕,似乎没料到他竟然会回来,她张嘴咬着一片西瓜,大眼里还含着笑,却看着突兀出现的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少奶奶这日子过的挺舒服啊!”
赵景予忽然觉得重重的不舒服,早上还要死要活差点晕倒,又是撕裂又是流血的,可这才多久,又满血复活了?
忍不住的冷笑一声,随即又瞥向开着的电视,几个韩国棒子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赵景予厌烦的直接关了电视,转身冷冷睨住她:“既然好了,那就去给我放水洗澡。”
岑安将嘴里的西瓜吐出来,忽然之间,再也没有了胃口。
下午孙姨离开之后,她又是给自己打起,又是拼命的开解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振作起来,决定不亏待自己好好生活,可他这一回来,她重新建立的信心,就仿佛瞬间消退的无影无踪了…
“怎么?少奶奶看电视吃水果的时候笑的挺欢的,这会儿给我冷着一张脸什么意思?”
岑安默不作声,弯腰穿了拖鞋,她是闹腾的挺欢的,可是她也一直没敢下床走路啊,她下面,还疼着呢。
看她岔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的滑稽样子,赵景予这才觉得心头的不快稍稍的疏散了一些。
ps:我们岑安是特别坚强开朗的女孩子,困境里也会努力生存的那一种~~~
话说我发现看番外的亲们很少。。。在看的亲们来告诉我一声好吗???不然,我又想坑了。。。。
安医生说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看她岔着腿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的滑稽样子,赵景予这才觉得心头的不快稍稍的疏散了一些。
他这人,最看不得别人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她却能笑的这么开怀?
最好,大家一起不高兴。
赵景予跨进浴缸的时候,一眼瞥到那小女人正悄悄的想要退出去蹇。
“站住,回来。”
赵景予干脆利落的四个字,岑安整个人却是不受控制的重重一颤。
“我,我伤口有些发炎了,医生说,说让我这几天不要碰水…”
赵景予在温度适宜的水中坐下来,长臂舒展开来垂在浴缸边缘,他似乎有些疲累的靠在那里,闭目养神,岑安说完好半天,都没等到他开口,她还以为他睡着了,就准备退出去…
“我让你过来给我搓背,你以为我想干你?”
赵景予忽然睁开眼,双眸如炬一样深深看她一眼,复又讥讽一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说着,目光似乎是刻意的,又带着一点恶毒的在她平坦胸口定格了一会儿。
岑安哪里会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只为自己逃过一次庆幸不已,整个人都放松了很多。
拿了搓背的布巾过去,岑安也不多说话,只是沉默的给他擦着后背。
岑安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多么讽刺,这个强.奸.犯却是她的头一个男人,也是,她第一个见到的男人的身体。
他较之常人高壮了许多,后背,手臂,全是精壮的肌肉,岑安只感觉自己像是触碰到了坚硬的巨石一般,甚至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可笑的念头来。
就算,就算她有心趁着他哪天睡着了给他一刀,可就凭她的力气,大约也只不过是伤他一个皮毛吧。
“岑安!”
赵景予忽然低喝她的名字,岑安吓了一跳,手中的布巾都掉到了水里去。
这才发现自己走神那一会儿,竟然就在他后背的同一个地方不停来回的搓,搓的那一片都有些发红了。
赵景予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似乎是因为突然的惊吓,那一双大的惊人的眼瞳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害怕,她有些瑟缩的站在那里,双手握着衣服的边角,不停的揉搓着,T恤的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弄湿了,隐约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赵景予的目光在那里定格了一会儿,方才挪开,重又回到她的脸上去。
“出去。”
他觉得心口里蕴着一团的燥愠,久久无法散去。
岑安转身沉默的出了浴室,步伐有些踉跄,却又慌张。
赵景予重又躺回浴缸里,摸了一支烟点上,呛人的烟雾将心头的烦躁压下去了一些,赵景予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
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好几次,他知道是宋月出打来的电话,可他没有接。
有时候,女人就是该狠狠教训一番,不然,几乎都要忘记她们的本分了。
这一夜,宋月出一分钟都未能入睡,她自始至终握着手机,却一直未曾等来他的任何讯息。
她知道,他的心冷硬的如同顽石,可偏偏,就是爱的沉迷,无法自拔。
不管怎样,赵景予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不管怎样,她终究是他最看重最喜欢的。
那就足够了,那就足够了。
宋月出流着泪想。
可她却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她心爱的男人,竟会对一个女人,动了心。
而那个女人,正是她从未曾放在心中看在眼里的,他的新婚妻子,岑安。
赵景予回去卧室的时候,未料到岑安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小小的身子,仿佛根本不占位置,却蜷缩在沙发上,缩成小小的一团,她身上依旧盖着那一条毯子,白净的一张小脸侧压在枕上,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显的格外的稚嫩,仿佛,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般。
只是在睡梦中,也仿佛还藏着戒备,双手握成拳,攥的紧紧的抵在胸口处,眉宇微微的蹙着,中间拧出了一个小疙瘩,任凭你铁石心肠,仿佛看到她此刻模样也会有些动容。
但赵景予那一张总是阴沉冷峻的容颜上,却连一丝丝的波动都没有,他转过身,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早已冷透的茶水,直接浇在了岑安的脸上。
岑安从睡梦中惊吓而醒,手忙脚乱的胡乱抹着脸上身上的茶水时,赵景予却已经转过身坐到了一桌子美食前:“给我冲咖啡,不加糖。”
岑安再是能认,这一刻也几乎要爆发出来了,她死死咬住嘴唇,竟有些恶狠狠的瞪着赵景予,仿佛是一只被困的小狼一般,也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赵景予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敢不敢来和他斗上一番。
可岑安终究还是忍住了,她可以凭借一时之气,和他大吵,甚至大闹,可换来的后果,还是她自己受罪。
更何况,如果激怒了他,他再一次对她下狠手,她底下的伤口可是还没愈合呢…
岑安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深呼吸了几次,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还要和狗一般见识再咬回去不成?
这才觉得那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一点。
赵景予整整折腾了她一夜,一会儿口渴一会儿饿了,到最后,岑安干脆也不睡了,拿了手机开始上网。
赵景予倒是安安生生的睡着了。
他们没有三朝回门,结婚后,岑安的父母和弟弟一直在京城逗留了大半个月,方才被赵家派人妥妥当当荷包满满的送回了老家县城。
送走父母回程的车上,岑安很想哭,但因为赵景予在旁边,她一直都强忍着。
回到家,以为他又要出去,却不料他直接换了拖鞋跟她一起上了楼。
“我一周后要回去宛城。”
赵景予看了岑安一眼,她娇小的身躯有些倔强的挺直坐在那里,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整个人却有了一些反应。
赵景予知道她巴不得他赶紧走,可是,就算他回去了宛城,她也照旧要被他给拿捏在手掌心里。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赵景予垂下眼眸,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扣子,淡淡说了一句。
“我没高兴。”岑安缓缓开了口:“我这几天,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我,我还想出去工作…”
“死了这条心。”赵景予抬眼看她一眼,菲薄的唇扬起一些:“岑安,你是真傻还是够蠢?我赵景予的老婆,需要出去工作?”
“我知道,但是我整天在家里闲着…”
“闲着?作为赵家的儿媳妇,你只要孝敬好长辈,乖乖听话就足够了。”
岑安不想动怒,真的不想,因为知道动怒也没用,但此时,她真的有些无法控制了。
她已经什么都按照他说的做了,如今,她只是想出去上班,就这样也不行?
他难道就是想把她整天关在家里,活活的困死?
“赵景予,我也是人…”
“错了岑安…”赵景予忽而抬手,在她白嫩的耳垂那里轻轻捏了一下,他高大的身子忽然倾轧下去,岑安嗅到他身上浓烈呛人的香烟味道,不由自主的别过脸去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却被他一下紧紧捏住下颌,他带着一些粗砺胡茬的下颌微微蹭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岑安痛苦的蹙眉,拼力的想要挣开,却只是徒劳。
“嫁进赵家那一刻,你除了是一颗棋子之外,再没有其他身份了…”
他重重松开她,岑安整个人立时扑倒在床上。
赵景予脱掉衬衫,漠漠看她一眼:“安医生说你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岑安整个人蓦地一个哆嗦。
赵景予却又是阴鹫一笑:“你若真是觉得无聊,那就生个孩子好了。”
“赵景予…”
她怎么会,怎么会想生他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ps:坐等赵景予作死,哈哈,发现你们都不喜欢我虐。。。但是番外就是很虐啊,你们要是不爱看,我写着都没劲了。。。
被激怒的男人,实在太可怕!(第一更)
“赵景予…”
她怎么会,怎么会想生他的孩子?她宁愿去死!
“你这是什么表情?蹇”
她眼眸深处浓浓的不情愿和惊愕瞬间激怒了他孵。
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以为嫁进来配合他恩恩爱爱的演戏就完事了?
他总要有子嗣来继承家业的,既然她做了赵家的少奶奶,那这肚子就不能只用了装饭。
若非因为她有个名分在,她以为轮得到她来生?
宋月出想要个他们的孩子现在都要想疯了,还不是每天都要吃避孕药?给脸不要脸,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她就是这样!
赵景予其人,素来的心狠手辣,岑安这件事上,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纵然他一时酒醉碰了她,可如今她光明正大的嫁进了赵家,这难道不是因祸得福?
更何况,还有她那跟着鸡犬升天的一家人,她不说感恩戴德了,还敢这般,赵景予只感觉自己的怒火腾时就窜了起来。
“我…”
“岑安,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赵景予点了一支烟,微微眯起眼看着岑安,直接将烟雾喷在她的脸上,岑安转过脸躲开,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再对你说最后一次,在赵家,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去做什么,你不需要提出自己的想法,你也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岑安自来都是最洒脱崇尚自由的性子,她被他逼着不得不嫁,原本想着婚后大家各自相安,互不干涉,却没料到,他的初衷竟然就是想要她如同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任他,任他们赵家,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是赵景予,你不要忘记了,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有自己的思想,就从不愿做一只金丝鸟…”
岑安那样倔强的看着他,赵景予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微微惊愕,这个太过于瘦弱单薄的女孩,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她脖子的蝼蚁,到底是谁给的她胆量,竟然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语来。
“你还以为你以后可以做个正常人?”
赵景予恍若看着傻子一样睨她一眼,随即垂眸,竟是将依旧燃着的烟蒂狠狠按在岑安裸出来的手臂上,腾时之间,空气里满是皮肉烧焦的味道,岑安痛的一声大叫,哆嗦着捂住烫出一个血泡的手臂,却已经是泪盈于睫的冲着赵景予大吼起来:“姓赵的,你要是个男人,要么就弄死我要么你他吗的就别碰我!对一个女人动手,你算什么玩意儿!”
岑安性子本来就不是甄艾那样爱隐忍和退让的,这样被他一逼再逼,竟是豁出去了一样,脏话都骂了出来。
她这样大吼大叫,奇异的是,赵景予竟然没有动怒的样子,只是一双阴鹫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一会儿,他方才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岑安,你到今天才知道,我赵景予是这样的人?”
岑安被他用皮带扣住双腕套在床头柱子上摆成一个跪着的姿势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屈辱的哭了出来。
手臂上烫伤的地方痛的厉害,却又偏偏因为这样的姿势直接摩擦到床单上,似乎那血泡也烂了,更是痛的揪心。
岑安的头发被他抓在手心里缠了一圈,整个人不得不高高往后仰着头,他的手掌从她的身后绕到前面,狠狠掐弄了一下她挺翘的顶端,岑安痛的忍不住一声惨呼,赵景予却是一巴掌搧在她的臀上,腾时那雪白的皮肤上就呈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子,而赵景予阴鹫的双眸里满是可怖的狠戾和狰狞,岑安整个人都在瑟瑟颤抖,却是不敢再大声哭了。
她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害怕他的,刚才那样骂他,也不过是被逼的急了,可是现在…
她真是后悔了,早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最是激怒不得,她为什么不能忍一忍,也免得自己吃这样的皮肉之苦。
“赵景予…”
似乎是察觉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岑安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回头轻轻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