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无言间,忽听门外一阵婴儿的哭声,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男子从窗边路过,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没想到柳府这么穷,这个孩子这么宝贝的派那么多人守着,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孩子?
晏紫瞳和苏乔对视了一眼,眼里有着同样的光亮。
下一秒,不用晏紫瞳开口,苏乔一挥白色的衣袖,飞快的溜了出去,抢过了那人怀中的孩子,再将那黑衣男子下了迷.药迷倒在地。
晏紫瞳慌慌张张的追了出来。
苏乔抱着婴儿回到晏紫瞳身边,仍然保持他一贯的优雅,笑吟吟的对着那地上的盗贼道:“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想到,一直找了这么久,这就么阴差阳错,轻易的找到了。
无视晏紫瞳的激动,苏乔笑吟吟的冲晏紫瞳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想抱孩子,二十万两!”
财迷、奸.商…王八蛋!!!
——————————
今天是母亲节哦,嘿嘿,让小瞳看到自己的娃了。话说,不管在不在母亲身边,今天要跟母亲打个电话说一声:辛苦了!父母一辈子操劳,不容易!谢谢小辣椒61353、潇遥霜、文秀华、李燕LIYAN、ミ飄の淚い、幸福竹子、13650642721的咖啡。
久违的洞房花烛6
这里是苏家别苑,是苏家在华城内的产业,近日,苏乔便是一直住在这里。
苏乔没有带晏紫瞳回第二山庄,而是直接带了她来苏家别苑。
抱着怀中难得一见的孩子,晏紫瞳喜极而泣,双手不停的颤抖,旁边的three和苏乔两个人离她只有一米远,时刻注意她抱着孩子的动作,深怕她太过激动,反而将孩子给摔了。
以晏紫瞳那迷糊成性而且又贪睡懒惰的性子,会将孩子掉到地上,也是不无可能。
孩子回到晏紫瞳的怀中,只有一个原因,帐记在了夜北溟的头上,晏紫瞳又打下了借剧,到时,苏乔直接找夜北溟要钱。
晏紫瞳在心底里不知道骂了苏乔多少次,可惜,后者根本将她噬人般的目光自动滤过,笑眯眯的接过她的借据,才愿意把孩子递给她。
抱着孩子之后,晏紫瞳就舍不得再撒手了,一路上,任由苏乔怎样劝说,让他抱着孩子,带着她可以更快一点,但是她就是不愿意。
这就是母性,母性真可怕!
既然晏紫瞳这般坚持,苏乔也无可耐何,只得由着她。
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温柔表情,苏乔就给了她一副“无药可救”的眼神。
刚被挂上了“无药可救”牌子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抬头挤出笑容尴尬的问苏乔:“苏公子,今天是北溟和我重新大婚的日子,您把我带到这里,不好吧?”
现在不是应该让她马上回去的吗?
“影子说,他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就暂且在这里待着,等第二山庄里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会——亲自来接你!”最后一句话,他冲她挤了挤眼,说得相当暧昧。
不过,苏乔的这句话,又让晏紫瞳自责了。
每一次都是她惹麻烦,夜北溟在她的背后帮她摆平,什么时候她变成了闯祸大王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掩不住眸中的失落。
“三姑爷到底在做什么事?”晏紫瞳旁边的three冷不叮的开口,吓了苏乔一大跳。
苏乔的眼睛左看看右瞅瞅,空气中一个人影也不见,那刚刚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阴风阵阵,难道是他大白天的见鬼了?
“three!”晏紫瞳板着脸斥责,旋即干笑了两声,尴尬的冲苏乔解释:“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呃…贴身侍卫吧,会点儿隐身的功夫,所以平常时候别人是看不到他的!”
晏紫瞳拐了个弯解释,深怕会吓坏了苏乔,眼一瞪,脚朝three的腿踢了一下。
“干吗?”three不满的问了一句。
“还不快现出真身来?还等着孙悟空请来了菩萨,你这妖精才愿意现身哪?”晏紫瞳半带讥讽的冷冷道,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你以为现在在看西游记呢?”three咕哝着,身形渐渐的现了出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苏乔,礼貌的点了点头:“我叫three!”
在晏紫瞳与three两个人对话时,并没有发现,苏乔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而他在望向three时,眸中并没有太过诧异,反而很平静。
Three在晏紫瞳的身边,晏紫瞳居然还会被抓,而在那石门外放着数只水桶,当时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要放水桶在那里,现在…他终于明白,那里为什么会放水桶,而晏紫瞳又会被抓的原因了。
原因在这里呀!
“你怕水,是吗?”苏乔淡淡的问,不对,不是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Three和晏紫瞳两个诧异的对视了一眼,晏紫瞳脱口便问:“你怎么会知道的?”
呀,差点就露馅了,某些事情,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轻咳了一声,掩饰他略显不安的表情,苏乔淡定的笑了笑:“因为我看到屋外有水,所以猜的,猜的…”最后两个字,他特地加重了音调,深怕他们不相信似的。
听他的回答,似乎没什么问题,不过晏紫瞳还是疑惑,这苏乔知道什么不成?
但是…苏乔只是凡夫俗子,之前又没跟three见过,难道是夜北溟告诉他的?
这夜北溟,啥时候变成大喇叭了?
想到这里,她便将心底里的最后一丝疑惑甩掉,选择相信苏乔。
“对了,相公到底要做什么事?”今天是他们的大婚哪。
大婚耶!喜贴都发出去了,许多宾客都会到,没有新娘…该怎么办?
关于这件事,夜北溟说过,不让他告诉晏紫瞳,不过看晏紫瞳现在焦急的模样,说不定会直接奔回第二山庄去看个明白。
所以,夜北溟在提醒他的时候,他没有回答,夜北溟只当他是默认。
所以,现在他就算告诉晏紫瞳的话,也不算犯规。
明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亮光,苏乔优雅的淡淡一笑,薄唇吐出一个字:“千人宴”。
······
第二山庄
午膳过后,兰亭阁内的小篆跑来大书房向夜北溟禀报:“庄主,夫人回来了,已经穿好了嫁衣,盖好了盖头,就等着吉时到啦!”
夜北溟鼻子里逸出一声轻哼,邪魅一笑的道:“好,我知道,你下去吧!”
“是,庄主!”小篆满头大汗的又赶紧跑开了去。
大书房内,除了夜北溟之外,还在站在书桌对面的文俊和厉扬两个人。
“主子,不对呀,您不是让毒医圣手去将夫人带到苏家别苑去,怎么会把她又送回第二山庄来了?”文俊一脸迷惑的开口,手摸了摸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头顶被人狠狠的敲了一记,转头便看到厉扬那张鄙夷的脸。
“你干吗打我?”文俊吃痛的摸着自己的头,立马转头向夜北溟告状:“庄主,厉扬刚刚打我,您是看到了!”
“该打!”夜北溟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厉扬得意的讥讽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委屈的咬牙切齿。
好吧,他们都是聪明人,就他是个笨蛋。
文俊还没有骂完,夜北溟好听的低沉嗓音突然淡淡的开口为他提供解释:“兰亭阁中的,一定不是小瞳!”
“不是夫人?”文俊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脑袋马上转开了来,手指煞有其事的晃了晃,揽眉深思:“那就是说…”
他抬头惊讶的吐出答案:“来的人是柳姑娘!”
“答对了!”厉扬煞有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俊脸一板,把肩膀挪开,让厉扬的手扑了个空,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活该!!谁叫他这么喜欢落井下石。
“那现在怎么办?”涎着脸,文俊好奇的又问夜北溟。
“好戏马上开场,我们去看看千人宴准备的怎么样,那些麻烦,是不是都混进来了!”夜北溟邪魅一笑,冲两人投了个妖冶的笑容,旋即缓缓起身,往门口走去。
身后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均颇有兴味的往书房外走去。
······
千人宴,何止热闹,简直是壮观。
几近下午时分,宾客均已至,等待着吉时的到来,第二山庄的门外,在这个时候,早已聚了数千人,可惜…能进去的只有中间的四分之一,或是五分之一,也就是说,五个人,只能进一个。
吉时将至,门内的一声尖锐的锣鼓声响,响了三下之后,第二山庄有两队威严的侍卫列成两队守卫在大门的两侧,再由文俊亲自把关,站在门外,望着眼前的众人,笑眯眯的大声高喊:“各位,我是第二山庄的副总管,千人宴,顾名思义,只有一千人能进去,我们里面也只准备了一千人的座位,多一人不可,少一人我们也不会让它发生的,进门的人由我来选择,倘若是抱着三尺以下孩子的大人,可以算作一个,高于三尺以上的,均算作一人,清楚了吗?”
“清楚了!”众人齐声回答,黑压压的一片,那声音震耳欲聋。
抠了抠被震得瞬间耳鸣的耳朵,文俊好整以暇的在门前站定,对着那站得整整齐齐数十排的人群道:“我宣布,现在入场开始!”
文俊挨个的点着人,看到有不顺眼的,便跳过。
人陆陆续续的进了第二山庄,文俊佯装没有看到那些被他放进庄里的人,心里却已经在计算着了。
莫临海、几名前管事、黑道杀手,还有孟雪雁等等等…
今天…有戏看了!
久违的洞房花烛7
文俊那边点着人,暗处,夜北溟和厉扬两人只是远远的看着。
文俊把乱七八糟的人全放了进来,看得厉扬心惊肉跳,忍不住脱口便咒骂文俊:“这混蛋到底在做什么,他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居然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全放进来了!”
他是存心的吧,还嫌今天不够乱,所以想让今天更乱一点儿吗?
这文俊,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待会儿等着让他自己去善后,他就该哭了。
该死的文俊,就得让他吃点苦头,他才能学乖。
“让他玩儿吧,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夜北溟挑起眉梢,嘴角的笑意阴鸷得吓人,带着噬血和残忍,嘴角露出的白色的牙齿,闪动着锃亮的光芒,尖锐的齿尖,如同野兽尖锐的镣牙,随时能将他人撕碎。
“主子,人太多了,不太好吧?”厉扬用力吞了吞口水,不是他不相信夜北溟的武功,只是…人太多了,难免会有失策,到时候…突然所有人全上来,他可没把握会将所有人全部击退。
他太多话了!
夜北溟妖冶的黑眸淡扫他一眼:“让你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主子您一声令下。”工作上的事情,厉扬做得一丝不苟,有效率而且还有质量,这是夜北溟放心让他做总管的最主要原因。
“那就好,柳府那边呢?”
这一次,厉扬的脸上挂上了同文俊一样狡诈的表情:“主子,您放心吧,只要这边婚礼一结束,那边马上就行动,保证这一次那柳老头哭都没处哭去。”
剑眉微蹙:“别做得太过分,他毕竟是千莹的亲生父亲!给他个教训便可!”
柳父只不过是想要借由柳千莹,与第二山庄攀上关系,攀不上关系,他也该死心了,夜北溟心里这样想着。
“您放心吧,属下有分寸的!”
“那就好!”
眼看,那边文俊已经点了大半的人进来,那些进入了第二山庄的人,便有次序的邀请到了千人宴区,旁边又有数百名侍卫把守,不允许任何一个千人宴的人乱闯第二山庄其他的地方。
而那些进来的人,也乖乖的在千人宴区依次坐下。
盯着那些陆续进来人瞧的厉扬,伸长了脖子,看着文俊又将几名杀手放进来,气得他差点就跑上前去使劲的敲他脑袋,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有蛇!”不等他冲动,耳后一个声音,吓得他差点跌倒在地上。
有蛇?哪里有蛇?厉扬吓得浑身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一地,身子僵硬的伫立在原地,一双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深怕蛇看到活物,会突然在他的身上咬一口。
呜呜…太命苦了!
只是…有蛇,夜北溟怎么会那么淡定,还有他脸上的笑容,那是为了什么?不对…刚刚的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一个名字在他的脑中响起,他立即回头,果然看到一张温润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并冲他她好整以暇的点头品评:“不错,人够蠢,适合做你的手下!”
“你这是贬低我,还是贬低我们主子呢?”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很蠢。
“我当然是夸你们呢!”
有吗?才怪!
“毒医您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我们家主子,不是让您去救晏姑…”“娘”字还未出口,他突然反应了过来。
苏乔的笑脸更加温和了,大手摸了摸厉扬的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感叹:“唉…说你蠢你还不信,现在露馅了吧!”
连续两次说他蠢,怒!
但是,只是怒而已,并不敢表现在脸上。
开玩笑,毒医圣手耶,随便出手,洒出点毒粉,就能让一个村庄的人全死的光光的,连牲畜都不剩,除非他有不死之身,否则绝对不能冒被毒死的危险。
“小瞳没事吧?”夜北溟有些动容了,急迫的部苏乔,急欲得知晏紫瞳安然无恙的消息。
苏乔摇了摇手中的玉扇,黑衣随风飘扬,白衣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当然没事,我办事,你放心!”
“没事就好!”夜北溟松了口气,好想…好想现在就拥她入怀,想念她的伶牙俐齿,想念她的笑容,想念她的一切一切。
“不过…”苏乔张了张嘴,脱口想要把孩子也找到了的事情告诉夜北溟,话到嘴边,望着那张突然又神经紧绷的脸,他心里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心理,打算暂时不告诉他。
“不过什么?”夜北溟急问,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昨晚她被淋了水,有些小伤寒,已经喝了姜汤睡了!”苏乔撒谎道,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实际是,晏紫瞳只打了一个喷嚏,正好被他拿来利用。
不过,此时,远在苏家别苑的晏紫瞳,正喝着茶,突然喉了一口,剧烈的打了个喷嚏。
该死的,谁在骂她?
又病了!
夜北溟心疼的拧眉。
晏紫瞳的身体很虚,容易生病,而且只要生病,就不爱喝药,不知道她的身体怎样,好想看看她,确定她没事,
他才能放心。
为了作弄夜北溟,苏乔拿自己的医德来发誓:“我是神医哪,这一点可以相信我,她真的没事!”
她没感冒也没发烧,中午还吃得很多,健康得活蹦乱跳的,根本无一丝病痕。
又是一声钟鼓声响,声音传得老远,方圆十里都听闻得见。
夜北溟好看的眉毛蹙了一下。
那钟鼓声响,是宾客入座的鼓声,接下来…该他入场了。
“新郎倌,该换衣服去了!”苏乔向来温柔的面上,染上了一丝女孩促狭的笑容:“不过…你是跟那个姓柳的真要成亲吗?拜完了堂,晏紫瞳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多嘴!!夜北溟阴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我多嘴!”苏乔似他肚子里的蛔虫般,八卦的继续道:“你想想看,你跟柳千莹成了亲,就可以享齐人之福,不过…据我对你家宝贝娘子的了解,她定不肯屈身为小,到时候…她可能会再一次出走!”
沉默几秒的夜北溟,冰冷的丢下了几个字:“我不会真拜堂的!”
“不会真拜堂,那你…”
不等苏乔再给他提醒,夜北溟已经不耐烦的转身离开了。
逃得还真快!苏乔耸了耸肩,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不过…夜北溟会用什么办法去逃避成亲呢?他颇有兴味的盯着夜北溟离开的背影,笑眯了眼。
吉时已到,钟鼓声和鞭炮声,隆重的响起,和着一阵优扬的唢呐声。
原本吵闹如菜市场的第二山庄前厅门前,骤然一片安静,一千多人的地方,远远的看去,黑压压的一片。
苏乔啧啧出声,这样盛大的婚宴,夜北溟当真是大手笔,这样的结婚现场,总算隆重了吧?不过…有这么多人的见证,新娘子…应该不会赖着不认帐了吧?突然他的心里有了另一个盘算。
他正想着自己的事情,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记,吓了他一大跳。
他警觉的掏出迷.药,还未来得及洒出去,看清了来人之后,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一身红衣,笑容满面,脸却绷得不像话,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看到他那身红衣,苏乔只觉得碍眼得很。
“我说吴大公子,你整天穿着这身红色的衣裳晃来晃去,不觉得太扎眼了吗?”苏乔揉了揉被扎疼的眼睛,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两道杀气骤然扫过,苏乔乖乖的闭上嘴巴。
太丢人了,除了夜北溟之外,就属眼前这家伙的武功高了,他…打不过!
咦?
他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他的红衣里面套了一件青色的衣裳,这家伙不是除了红不穿的吗?
可疑!
为了看清楚,他悄悄扒开他的一丝衣襟。
“你做什么?”吴琰韶动怒的抓住苏乔欲“非礼”的手。
“没什么,没什么!”苏乔吃痛的缩回自己的手,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大新闻大新闻,除了外面那件之外,里面的衣服没一件红色的。
说给夜北溟听,他一定不信,有夜北溟在,他一定会乖乖的让他们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眼看某人还酷酷的站在那里,苏乔用力咳了两声,掩饰心里龌龊的思想,才问道:“咳咳…对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阻止婚礼!”
“咦?”
“影子的亲生父亲并没有死,一直被柳世贤养在家中,但是…柳世贤抓了他,准备拿他威胁影子!”
“什么?”苏乔脸色骤变:“你怎么不早说?”
该死的,现在婚礼已经开始,夜北溟已经出现,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