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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与她明亮的眼睛相接触,居然感觉可以望入她的心底。

金萝萝骇然,不敢置信瞪着萧洛:“不是吧,难道穿越造成脑瘫?连恶劣的脾性也改变了,你不是最爱欺负我的吗?怎么现在一见面就来个服软,我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

说完还去探探萧洛的额头.

而一向不喜欢人接触自己的萧洛居然没有避开,任由她温暖的手掌落在自己额头上,微微闭上眼睛。

居然是他(4)

说完还去探探萧洛的额头,而一向不喜欢人接触自己的萧洛居然没有避开,任由她温暖的手掌落在自己额头上,微微闭上眼睛。

于是周围又响起喁喁的非议声。

这些皇亲贵戚们,还从没见过有侄媳妇敢调戏叔父,太有伤风化了,连皇后都微感不悦。

而那边的萧澈气得快要爆炸,金萝萝到底在干什么,叫她不要招惹十七叔,她不止明目张胆去招惹,还要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十七叔。

到底还有没有把他和皇家颜面放在眼里。

而坐在萧洛不远处的萧羽却微感苦涩,真是一语成谶,当初他笑言要十七叔别打金萝萝的主意。

可是他没想到,金萝萝会打十七叔的主意。

他看到金萝萝把手掌放在十七叔的额头,十七叔闭上眼睛。

这个美丽的画面说不出的玄妙,他和她两人神色里那种奇妙的氛围,旁人根本无法插入去。

如果说他们之间没有微妙的感情,谁也不相信。

可是十七叔明明不认识金萝萝,而金萝萝刚才的表情也足以表明,她是现在才知道萧洛的身份。

“我没有发烧吧?”萧洛睁开眼笑问金萝萝。

“你没发烧,你不过撞坏了脑子。”

金萝萝愤愤不平甩下手,悲愤迎风面条泪:“不公平~~不公平,大家都是穿的,凭什么我穿过来受你侄子们的欺压,你穿过来就能欺压你的侄子们。老天爷忒不厚道,每次我都落在你下风,我要抗议。”

“什么穿过来,穿过去?”

萧洛对金萝萝的话大为不解,她的话怎么好像以前就认识自己。

“别装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都同时沦落到这个地方,你还装什么蒜,别想再耍我,哼哼,你穿过来也好,咱们继续斗下去,我一定要赢了你。”金萝萝斗志昂然。

其实苏默穿过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她人生的目标不用再改变,只要努力把苏默踩在脚下就行了。

居然是他(5)

其实苏默穿过来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她人生的目标不用再改变,只要努力把苏默踩在脚下就行了。

萧洛微感不悦:“金萝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和你在船上见过面才不过半个月的事情,怎么能扯上认识多年?”

原来她刚才热切的目光看的不过是别人,而知道这一点的自己居然觉得郁闷。

是的,无比的郁闷,他萧洛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别人的替身?

“还装?这张该死的脸,这种嚣张的说话态度,这欠揍的笑容,还有这恶俗的穿衣品味,你还敢抵赖。”

金萝萝嘴巴里劈里啪啦吐出一大堆愤慨的骂人话。

萧洛无言失笑,活了二十几年,从没有女人敢当着他的脸挑剔他的容颜、性格,她还说自己这笑容欠揍,人人都夸奖他穿白衣好看,她居然说自己穿衣品味恶俗。

这评论分明是充满个人偏见,看来她和那个人的羁绊还是挺深的。

所以记住那个人的所有特点。

“萝萝,你在和十七弟讨论什么穿啊的东西?”皇后听两人的对话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问。

金萝萝转头一看,皇后正在深沉的打量自己,四周的皇亲们眼神闪烁,嘴边都有讥讽的笑意。

她顿时醒悟过来,自己还在做戏的。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苏默,立即丧失了理智,逮着他叙旧。

“嘻嘻,我觉得十七皇叔穿的衣服太薄了,咱做后辈的担心他着凉,所以特地过来关心一下。”

“原来这样,难得萝萝有心了。”皇后尽管知道她这个回答很囧。

但是还是想办法给金萝萝台阶下,否则闹得不好看,受损的只会是自己和儿子们。

“关心老人家是应该的,现在关心完了,我回去啦!”

金萝萝凶猛回头,对萧洛打了个口型:回头再找你算账!!!

然后蹦回萧澈身上,对着萧洛嚣张一笑,坐在凳子上用眼神杀死他。

居然是他(6)

然后蹦回萧澈身上,对着萧洛嚣张一笑,坐在凳子上用眼神杀死他。

萧洛摇头失笑,这个丫头看来是打算和他扛上了。

不过这么生动活泼的姑娘,整个大殿的娇美人加起来还不及她有吸引力,她存在的地方就阳光灿烂,充满新奇和欢笑,好像和她聊天也不错。

他决定要多多关注这个女孩子,他有种奇妙的感觉,这个女孩子会和他以后的人生有很多交错。

“金萝萝,你认识十七叔?”

看金萝萝回来目光却仍逗留在十七叔身上,萧澈感到巨大的不满。

自己女人看别的男人果然是每个男人都难以忍受的事,他不得不拉回金萝萝的注意力。

“认识?当然认识,你难道不认识你的敌人?”从小时候懂得竞争开始,她就把苏默视为头号敌人,十年如一日不变,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打败过他。

想想也真悲哀,从小到大被同一个人踩在万年老二的位置,她对苏默的强烈敌对感日益加深。

只要见到他那张脸,熊熊战斗就会飙升,比打了兴奋剂还有用。

萧澈更奇怪:“十七叔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敌人,据我所知他不做生意,不可能与你的生意有冲突。”

金萝萝恶狠狠瞪着萧洛:“哼,即使他不抢我生意,他仍是我的敌人,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升华到我心灵上的敌人~~”

苏默何止在生意上挫败她,最可恶的是在无意中打击到她少女脆弱的心灵,让她一再在成功路上做不了最顶尖那个。

总之他抢了自己的首富宝座,还伤害到她的心灵。

“你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见他吧,他一年前一直生活在边关战场,和你有哪门子的交集,哪里得罪了你?”

萧澈越听越糊涂,还心灵上的敌人,这个金萝萝真能胡扯,不知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距离不是问题,时间不是问题,我和他精神上认识十几年不行吗?总之他就是我的敌人,你要是敢站在他那边,我就更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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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滴,边写边上传~~

刁难她没那么容易(1)

“距离不是问题,时间不是问题,我和他精神上认识十几年不行吗?总之他就是我的敌人,你要是敢站在他那边,我就更讨厌你。”

反正穿越时空的事,和他说不通,干脆横着来,谁又能奈何她。

“行,怎么不行,你金萝萝一向喜欢横着来,什么时候讲道理那才是奇迹,我只不过可怜十七叔,莫名其妙被你当敌人。”

萧澈觉得和金萝萝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她向来把歪理当道理。

“像他那种满肚子坏水的人,你还是担忧我比较好,我什么时候被他暗算了也不知道呢!”

“哼,你和他半斤八两,他是狼你就是狈,你的坏主意还出得少?五十步笑一百步,金萝萝你给我安分守己点,别再乱折腾。”

“我倒是想安分守己,不过你的亲戚们会放过我吗?我看他们已经开始盘算怎么用我来取乐子了。”金萝萝眼睛骨溜溜转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四周那些哄笑声,挑剔声,她听得一清二楚呢。

难得有个身份不高贵的女子要当王妃,还不给他们逮住来戏弄,这些贵族平日就是太无聊,所以心眼小,整天想着钩心斗角。

萧澈生于皇室,自小浸淫在此,自然知道这些皇亲们是不会轻易放过金萝萝。

“万事有我扛着,一会儿他们刁难你,你就看我的手势行事!”

“切~~别小瞧人,我用不着你帮忙,不就是一群税金饭桶,偏偏还自视高贵,想刁难我,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给他们刁难。”

看到金萝萝自信满满,萧澈心稍微安定下来。

大殿里的歌舞告一段落,立即有打扮珠光宝气的女人出来说话。

“皇后娘娘,按照以往的规矩,但凡有新人参加宴会,必定要让大家出题考一下他们,以此增添宴会的乐趣,早就听闻金小姐才高八斗,是出云国的奇女子。”

那女人别有意味瞟眼金萝萝的僵尸腿,掩嘴笑道:

刁难她没那么容易(2)

那女人别有意味瞟眼金萝萝的僵尸腿,掩嘴笑道: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令皇家闺阁小姐望尘莫及啊…”

这种明褒暗贬的说话,大殿里的人怎么会听不明白,于是笑声此起彼伏。

“才高八斗,就不敢当,不过你们和我相比,确实是望尘莫及,看不出你也挺有自知之明。”金萝萝毫不惭愧高声反击。

那女人本是讽刺金萝萝打扮古怪,想羞辱她,没想到她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滋味,还反过来骂她们及不上她。

顿时脸色讪讪,原以为金萝萝刚才那么粗俗,会是个被人骂了也不知道的傻丫头。

没想到一出口就是牙尖嘴利,且盛气凌人的话。

皇后微微一笑:“尚书小姐说得有道理,这一向是宴会的规矩,而萝萝看来也自信满怀,准备好接受各位的出题,不如尚书小姐先来吧!”

尚书小姐刚才被堵了,自然不甘心,让她出题,她当然要想尽办法刁难金萝萝。

“今夜良辰美景,花好月圆,那就请金小姐给我们作一首吟月诗。”然后挑衅看着金萝萝。

萧澈知道金萝萝虽然嘴巴厉害,不过在这诗书礼乐上似乎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立即在桌子上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

金萝萝低声道:“我不作弊。”

萧澈不解:“不作弊你难道想让这个女人得意洋洋羞辱你。”

“即使我作不出来,她也羞辱不了我。”

要作弊,唐宋的诗句顺手拈来就是,必定艳惊四座,不过她向来不喜欢剽窃别人。

不就是不会作诗,有啥了不起。

所以金萝萝高声且无愧道:“我不会作诗。”

一句话让全场寂静,众人神色闪烁,眼里多了份轻蔑。

皇家宴乐,作诗是寻常事,哪个参加宴会的不会作诗简直就是丢人现眼,被人看做没学识没文化的土包子。

金萝萝居然说自己不会作诗,这不是承认自己没文化么?

刁难她没那么容易(3)

金萝萝居然说自己不会作诗,这不是承认自己没文化么?

皇后头大了:“萝萝,你就随便作一首吧,好坏也没关系,大家也不过是娱乐娱乐。”

皇家的媳妇连一首简单的吟月诗都不会作,传出去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吗?

作得难看也比不作好。

“是啊,刚才金小姐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望尘莫及,怎么连首诗都作不出。”尚书小姐眉目间充满得意,连声讽刺。

“呵呵,本小姐作不出诗所以你们才望尘莫及,若是作得出那你们就只能顶礼膜拜了。”

金萝萝已经决定了,这次宴会要一路嚣张到底,想尽办法惹人讨厌,引人反感。

所以说话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把尚书小姐气得脸色涨紫。

谁也没料到金萝萝自己不会作诗,不以为耻还以为荣,又惊奇又好笑,见过自以为是的,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

“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愧感,这大殿里谁不会作诗,真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不会还敢自夸,简直像市井无赖。”

金萝萝嘻嘻笑:“小姐,我干嘛要羞耻,不会作诗而已,又不是不会吃饭,有什么了不起。这是你们目光短浅之人评价人的标准,可不是我金萝萝的标准。像你这样眼界低的人,是不会明白我完美的境界。”

“我目光短浅,一个连作诗都不会作的女人敢说我?什么完美境界,厚面皮也该有个限度。”

尚书小姐一向在京城诗界占有一席之地,被才子们捧为诗坛女神,受不了一点人家说她不是。

“难道不是么?你看这大殿里的人谁不会作诗,可见作诗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以我金萝萝的才智,我要去学,必定比你厉害十倍。我只是不屑于学这种大家都会的东西,要证明自己能力就该学大家都不会的。比如做生意,这大殿里估计就没有几个会,这才有难度,才能试验出真水平。”

刁难她没那么容易(4)

“难道不是么?你看这大殿里的人谁不会作诗,可见作诗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以我金萝萝的才智,我要去学,必定比你厉害十倍。我只是不屑于学这种大家都会的东西,要证明自己能力就该学大家都不会的。比如做生意,这大殿里估计就没有几个会,这才有难度,才能试验出真水平。”

“既然尚书小姐认为自己那么了不起,有本事就学会做生意给我看看,会作诗有什么了不起,不会作才稀罕呢~~可惜你除了会作诗就没什么长处,还目光短浅,真可怜呢~”

尚书小姐被金萝萝一番振振有辞的歪理说得口呆目瞪,胸口急速欺负,差点呕血身亡,被身后的丫鬟扶了回座位上。

“还有人要对金小姐出题吗?”皇后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惊又一喜。

这个金萝萝果然是不同凡响,明明所有人都以为她处于下风,以为下一刻她会落败。

谁知道峰回路转,她一把利嘴就把所有劣势扭转乾坤。

皇后的话一落,立即又有忿忿不平的人出来说话:“金小姐,作诗你不会,那乐器多少该会吧!这是平日富庶人家府上必有的娱乐,你不可能不懂吧!那就给我们演奏一曲吧,让我们也见识下金小姐的才高八斗。”

“乐器我也不会。”

金萝萝无耻地摊摊手:“我金萝萝可不像你这种专吃皇粮的蛀虫,整天蹲在家里吃百姓的血汗钱,没事玩玩音乐装高雅。我的时间宝贵得紧,要努力赚钱养活自己养活成千上万的员工,米虫那种高雅装逼方式,我还真学不会啊~~”

“你说我是蛀虫?”

“难道不是?有本事你给我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看看,连自己也养不活的人,还敢地刁难我这个劳模精英。你得保佑你老子安分守己些,别干些掉乌纱帽的事,否则你这条蛀虫一旦落难,就只能吃西北风。”

那女子气得翻白眼,又败下阵去,被丫鬟扶着踉跄而去。

刁难她没那么容易(5)

那女子气得翻白眼,又败下阵去,被丫鬟扶着踉跄而去。

皇后看着殿下被气得七荤八素的贵妇们,心中得意。

虽然金萝萝说话是粗俗嚣张些,但是话中并非没道理,那些贵妇也是被她刺得无话可说才败下阵。

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反而让她反败为胜,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皇后对金萝萝越发满意。

“本宫看东郡王妃好像有话说,不如就出题再考考萝萝。”

东郡王妃出来,此夫人眉尖额窄,举止高傲轻慢,一看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金小姐,绣工是出云国上至皇宫贵妇,下至贱民都会的手艺,这回你没得推托了吧!不要告诉本王妃你连这么简单的东西也不会,真是没得笑得人大牙。”

“简单的东西就一定所有人都会,王妃是这种意思吗?那好我也给你出个简单的题,若是你答不出来,我看我也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了。”

“什么简单的问题,你说。”东郡王妃一点也不金萝萝放在眼里。

“猪是怎么死的?”金萝萝抛出个脑筋急转弯。

东郡王妃哪里知道什么脑筋急转弯,傻了眼:“怎么死?”

“蠢死的。”

哈哈~~大殿里立即响起轰然大笑声,以萧羽首当其冲,笑得尤其夸张,平日就看这个东郡王妃不顺眼,这回金萝萝骂她是猪,正中下怀。

萧洛听到金萝萝的话觉得莫名熟悉,不过也不得不叹服她有急智,而且针针见血,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也反驳不了。

“你骂我。”东郡王妃也回味过来,气急败坏。

金萝萝怜悯看着她:“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不是蠢死是什么?俗语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所以你才会绣工,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所以我不会绣工。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哎呀,输了要有风度啊~~你别吐泡泡好不好,污染环境啊~~”

………………………

应该还有,俺吃饭后看有无时间再写些

刁难她没那么容易(6)

金萝萝怜悯看着她:“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不是蠢死是什么?俗语说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所以你才会绣工,而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所以我不会绣工。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哎呀,输了要有风度啊~~你别乱吐泡泡好不好,污染环境啊~~”

气得口吐白沫的东郡王妃被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