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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既然结婚了,怎么都不和家里人说的啊?”

老太太也晕了:“那新媳妇呢?”

紧跟着,靳媛把想跑掉的萧璟欢给拎了回来:

“爸,妈,看好了,长宁的媳妇在这呢…璟欢为了报答长宁这么多年的照顾之恩,没和我们商量一下,就把自己嫁给长宁了…”

这一刻,萧璟欢突然觉得,人生彻底灰暗了,姥爷姥姥都知道了,这事,貌似是越来越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490.490,单相思30,我给我太太洗个澡,怎么了?你要气成这样?

“真的假的?”

老爷子很不信的瞅着面前这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孩子。

“对啊,你们…你们不是在开我们玩笑吧…偿”

老太太也是一副晕菜样撄。

“爷爷,真的,我和欢欢已经领证了…”

靳长宁见事情都已经揭穿了,那就干脆大大方方的将璟欢一搂,承认了。

“可…可你俩怎么会…”

老爷子惊悚的吓到了。想不通,这两孩子,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呢?

靳长宁微微一笑:

“爷爷,我喜欢的人一直以来就是欢欢。之前,不敢和你们说,因为我知道我不够优秀,配不上欢欢…经过您的鼓励,我终于敢追她了,您觉得我俩合适吗?”

“合适倒是挺合适…”

老爷子一下子眉开眼笑了,拍手道:“这叫青梅配竹马,绝配来了…”

“可我就闹不明白了,既然你们都领证了,怎么都不和家里人说的呢…”

老太太跟着问了起来。

“我我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

璟欢把长宁一推,就往洗手间跑了去,心里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无他,事情越闹越大了。

这是她当初想不到的。

明明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后怎么就弄假成真了呢?

她猛的把自己关在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上,呆呆的走起神来,心发疼着,莫名的就思念起邵锋。

一直以来,她想嫁的人是邵锋。

失去邵锋的这两年,她总是一再的会回想,当初与他相识相知的那些锦绣光阴。

如果邵锋还在,他们会是最有默契、最恩爱的夫妻,就像哥哥和嫂嫂一样。

如果邵锋还在,也许他们早就结婚,儿女成双了…

如果邵锋还在,她的生活,不会像死水一样,再也泛不起波澜。

现在,她很努力的让自己活了下来,只是生活却因为当初那一层关系而乱了套。

这事都惊动姥爷和姥姥了。

这离婚的事,怕是越来越难了。

等她出来时,果然听到餐厅那边传来姥爷的低叫:“胡什么闹,既然都结了,怎么能离婚?不许的…好好的给我过下去。这丫头,真是做事越来越胡闹了…”

唉,她不由得耷拉起脑袋来,不去餐厅,而是去抓了一瓶红酒,悄悄的回到了楼上,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反正,在他们看来,一定是自己在任性胡闹。

可是,她要不离,那才是对长宁的一大不公平。

明明不喜欢,却霸着他不放,他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没开灯。

她坐在皎皎月色里,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夜色,扬起手上的红酒,喝着,心里很苦闷。

脑子里反复出现的是邵锋那张俊气的脸孔…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陡然一亮,她闭了一下醉眼。

“欢欢,你怎么没开灯?”

“不想开…”

她打着酒嗝,发现酒没了。

“还在喝酒?”

靳长宁皱着眉走近,看到了她脸上的郁色以及不快。

“我想喝就喝呗,靳长宁,你管这么多干嘛?”

语气很不耐烦。

“怎么了?在生气?”

“我哪敢!”

她哼哼着:“现在,家里人人都把你当宝,我哪敢和你生气?”

“你明明就在生气!”

这丫头,话都不好好说了,尽在损人。

“对,我就是在生气。”

她打着趔步,上前抓住他的胸襟,用手指指着他的下巴:

“你言而无信,你言而无信。”

有力的拳头,落到了他胸口上。

他惊讶的发现她眼红红的。

“烂木头,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邵锋,是阿锋,不是你,哪怕你有阿锋的眼角膜,可那又如何,你总归不是阿锋…我不能因为想守着阿锋的眼角膜,就这样稀里糊涂和你过了,我不想把你当作是阿锋的替身,做人不能这么的没有道德。你也不该趁机梆架我的人生,把一件本来可以很容易解决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想收场都难了…”

她气得直打。

而他任由她打。

后来,她打累了,靠在她怀里呜呜呜的哭了。

因为太过于思念。

明明知道邵锋已经没了,明明是她亲自送着他去火化的,明明是她捧着他下的葬,可是她竟然希望还会有奇迹出现。

就像嫂子那样,重新回来,把失落的幸福,重新拾起来,可是,这是不可能了…

因为冷静的知道再也不可能,因为曾经答应过邵锋要好好的活着,所以,她一直一直故作坚强,一直逼得自己努力的过好每一天。

她是想过的,这辈子,再不结婚了,就这样孑然一身也挺好。

结果呢,她却被曾经最信任的兄长困在了婚姻当中。

以后,她可要怎么办呢?

不至于因为要离婚,而把家里所有亲人全都得罪光吧!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她嚷嚷了几句后,就靠在那里沉了过去。

她没应声。

他低头看,红扑扑的脸孔,带着有点无限的委屈,睡着了。

他扶着她,往床上躺下,眼里竟还含着泪花。

这泪,深深的触痛了他。

嫁他,她就这么痛苦吗?

他心里,难受的厉害,坐在床边,抹了一把脸。

是他做错了吗?

应该大大方方的把人放了,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才是应该的?

可他怎甘心放手。

这一刻,在法律上来说,她是他的。

这是他们两个人在世上最近的距离。

可,心的距离,却隔着十万八千里。

一个想追,一个想逃。

如何是好。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站到窗台边上,寂寂的望着窗外——他和她之间的矛盾,真是太难两全了…

有一种绝望的直觉,在隐隐的提醒他:

最终让步的,最后不得选择放弃的,有可能,还是他。

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吵醒了璟欢。

她都没睁眼,蹭过去,往声音来源处抓去,睡眼朦胧中,直接按了接听键:

是一个***扰电话,直接给挂了,然后,她才发现那手机不是自己的,怪不得抓在手感觉有点不一样。

她眯眼看,床头柜上,有一件不属她的东西,一只男款手表,一条男人的领带,映入了眼帘。

她顿时瞪大了眼。

“谁的电话?”

男人低低的声音传进了她耳朵里来。

她转头看,只看到长宁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西装革覆的,格外的英气,浑身上下,神采熠熠的,会让人看着眼前为之一亮。

“呃…抱歉,我以为我的手机,所以接了一下…是***扰电话…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很明显,她身边有睡过的痕迹,这个男人,昨晚又和她睡在一起了。

他走了过来,把领带抓到手上。

“不睡这,睡哪?现在家里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不睡一起合适吗?”

一听,她的头,越发的疼了,眉头全皱了起来。

“很不舒服?”

他低头看,轻轻按了按她的眉心:

“昨晚,你喝了很多酒,醉了你知道吗?以后没事少喝酒。”

她摸了摸头,往被窝里直滑:“人有点晕。”

“要是人不舒服,今天就在家休息吧!”

他站直了,手势极漂亮打好领带,重新坐了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现在的脸色很不好。”

这种亲呢,她一点也不反对,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体贴自己的。

“不用了,才上班,就旷工,你让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怎么看我?”

她拒绝了。

“你不是不喜欢吗这份工作?还会在乎别人怎么看?”

“是不喜欢,可既然做了,哪能半途而废的?但是,你能不能别让我只做泡茶泡咖啡这种事啊…就不能给我一点正经事做?拜托了行不行,闲着没事,我只能用哈欠来打发时间了。我以前在解剖台上都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可在你这边呢,我坐一天,就感觉是一个月,漫长的不要不要的…”

她用一种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靳长宁挑了一下眉:“怎么,赵姐一点事都没给你安排吗?她没让你看资料?”

“资料每天就那么一本,我一下就看完了。”

“哦,我知道了。”

他差点忘了他娶的可是一个有着过目不忘大脑的天才:

“回头我会安排的。”

说着,他看了一下腕表:“要是想去上班,可以起床了。”

她从床上跳下来,冲进了洗手间,正准备下楼的靳长宁才想迈开步子往外走,忽然,洗手间内发出了一记惨叫:

“啊啊啊…”

那尖利的叫声,把靳长宁吓到了,连忙冲了过去,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他看到的是什么呢?

萧璟欢瞪着镜子里的自己,直了眼的在尖叫,根本就没停下来的意思。

“欢欢,你怎么了?”

他紧张极了。

萧璟欢却猛的推开了他,直往后退,并抱住自己的双臂,脸孔一下涨得通通红,语气更是结巴的:“我…我的衣服…怎么回事?谁给我换的这件睡裙…”

原来是因为这事。

他嘘了一口气。

“你昨晚上吐了,吐得满身都是,我就把你拎进来冲了冲…给你换了一件睡裙…”

这句话让萧璟欢错愕的愣了愣,第一个想法是,完了,被看光了,然后是恼羞成怒:

“靳长宁,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呀?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就不可以了?”

靳长宁凉凉的反问起来:

“你吐成那样,难道你让我不管你呀?”

“你可以让我妈来帮我闹…”

“萧璟欢,你酒还没醒吧!我去找妈过来给你弄,那你说,我该怎么请?我是你男人,老婆这样,还让妈来弄,你想让妈他们怎么想?”

这反驳,够有力。

“那你不管我就行了…呀,你干嘛?”

前一句话一落地,这男人沉着脸就伸手将她给拉了过来,一个转身,就往墙头上按了过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一记堵住了她的唇。

当然是用他的唇堵的。

那一刻,她闻到了菊花的香气,自他唇齿间渗进来,进了她的口腔内。

那一刻,她只能呆呆看到,镜子里有个男人在欺负她。

那一刻,她的脑子是空白的,竟忘了要反击。

不过十秒,他就放开了她。

而她也已回过了神,极度恼火的扬起了手,却被他扣住。

“靳长宁,你…你怎么可以…”

“欢欢,我只是想提醒你,在法律上,你是我太太。我给我太太洗个澡,怎么了?你要气成这样?”

491.491,单相思31,洗不掉的是他烙在她记忆上的男性新属性

靳长宁说得无比认真,神情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满口正义凛然的语气,将羞愤交加的“受害者”堵了一个哑口无言。

“我想,有件事,你应该牢牢记明白的,那就是,现在,我不是你哥哥,而是你丈夫。夫妻之间有肢体上的亲近,最正常不过。你得一点一点适应这样一个转变。也该一点一点放权限给我——亲近你的权限…好了,刷牙吧!”

这个男人以完胜的姿态,转身从洗手间出来,发现房门是半掩的,靳媛正要敲门撄。

他一怔,马上想到可能是欢欢的叫声,把人引来的。

下一秒,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叫了一声偿: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心虚的软腿。

不过,现在的他,早没了当年的青涩,已蜕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独挡一面惯了之后,处理各种突发事件,那自是驾轻就熟的。

“怎么了,欢欢怎么叫得这么响,我在外头都听到了?你们…吵架了?”

靳媛担忧的问,眼神带着打量。

家里的隔音设施是挺好的,若不是他们的房门没有关紧,她也不至于听了去。

“没!是蟑螂。欢欢从小最怕那种小东西了,您应该记得的…”

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闺房内的事,他可不想让外人知道。

哪怕这是从小将他养大的靳姨。

难为情嘛!

“什么?欢欢房里有蟑螂?”

靳媛一楞,眼神跟着一利,继而直直盯视了起来。

“没事了,我已经踩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靳长宁被盯得有点不自在了。

下一刻,靳媛低低笑了,眼神里透着几丝了悟之色:“踩死了就好。踩死了就下楼吃饭吧!”

这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落到了洗手间内萧璟欢的耳朵里。

她有一种再度想尖叫的冲动。

因为那个毫不含糊的舌吻,她深深的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某种男性的侵略性。

别看他那么的儒雅,可骨子里,雄性动物固有的野性,一点也不含糊的潜藏着的。一被激发,就会爆发。

瞧瞧,做了“无耻”之事,居然还把话说得那么的理直气壮,害她想发飙都不行,平白无故就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啊!

最最可耻的是,撒起谎来,他竟然还那么的风清云淡。

真是要气死她了!

情绪一激动,手一抖,她就在牙刷上挤出了一大截牙膏,漱了一口之后,就塞进嘴里狠狠的刷了起来。

在她的印象当中,靳长宁永远是温良无害的,永远是款款体贴的,从来不会惹她生气,就算想要纠正她的看法想法,也会拐着弯的跟她讲道理。这人给她的感觉,是极为舒服的…

可现在这个男人呢,浑身都透出了一股子骇人的男性力量。

这哪还是她记忆中的烂木头,分明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被他这么吻了,她的血管里就会涌现一种浑身上下爬满了成千上万只蚂蚁似的感觉,恐怖的不得了…

他用满是力量的舌头勾动她的时候,她竟没办法拒绝,微带疼痛的酥麻感,止不住的在身体内流蹿。

她刷了两遍,尤觉得不干净:那被吻的感觉不是刷掉了,反而越刷越清楚了。

她不敢细细的回想,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满面怒容。

对,这一刻,她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被侵犯的愤怒感。

哎呀,事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可偏偏,这么乱七八糟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