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上一章:第 131 章
  •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下一章:第 133 章

八点,靳恒远为韩彤办了出院手续,领着一干人去了刑警大队射。

警方已经确定,这是一起由高利贷引发的家庭纠纷,从而导致恶性杀人。导火线虽然是高利贷,但由于放高利贷的人,并没有在凶案现场,也没有发生实际逼死人的情况,所以,没办法对放高利贷的追究刑事责任。

韩彤听了,当场指控姚福胜等人曾用非法手段将其扣留长达七十二小时,但由于她缺少证据证明这个事实,故,暂时不能对姚福胜提起控诉。

不过,尸首可以领回,丧事也可以操办起来——这些事全是靳恒远帮忙操办的。

期间,章家的亲戚朋友来闹,把那对父子的尸首给带了回去,对韩彤妈妈则弃之不理矾。

靳恒远也正好懒得管那对父子的身后事,就由得他们带去了,不过,对于章以赞的监护权,以及他们这对姐弟对于章家财产的继承权,却是他要在之后必须为韩彤争取的。

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已过晌午,他看了看时间点,就让薄飞泓安排了一下人手,让人在丧礼附近进行守护,他俩则去了约见地点,和姚福胜见面。

临走,和苏锦说了一下,也叮嘱了暮笙,好生看着点,有事就打他电话。

一座茶座包厢,靳恒远见到了那个被人称为“铁公鸡”的姚福胜。

西装革履的靳恒远,手提公文包,在薄飞泓的跟随下走进包厢时,气势十足,那工作状态下的冰冷脸色,清冷的眸光,更能叫人望而生畏。

是的,他的温存,也只有面对家人时才会表现出来,在外头,他摆出来的脸孔,和居家时,完全判若两人。

一见面,他就冷笑的撂下了一句话:

“姚老板这生意经,倒真是会做啊…”

那姚福胜个子不高,是一个已经发了福的中年男人,一眼观之,是个奸诈之人,不过在靳恒远面前,却只有陪笑。

这人在外是横,但一听说这是萧家和靳家的继承人,外头关系那不是一般的有能耐,哪还敢和他扛着,额头冒着冷汗,连忙推卸责任。

“这个怨不得我的。是有人给那姓章的下了套的。我只管给他借款,然后收钱。他们家遇上这种事,也不是我想要遇上的不是。”

正常情况下,把房子抵了,把钱付了,这事也就了了——一般人不敢和他姓姚的硬干。

再说,那个钱,章家是出得起的,这一点,在之前他有做过调查,否则也不会那么逼。

可谁想会闹出这样的人命事件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在给姓章的下套?”

薄飞泓点了烟,眼眸深深的问:

“姚老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就说出来。否则这件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那姚福胜当然知道,这件事,是越早解脱越好:

“一个叫孟满的人来和我说的这事。他说了,只要我把钱借给这人,然后逼着他们要钱,只要把他们闹的鸡犬不宁,他就另外给我五十万。我觉得这生意不亏,就答应了下来,谁知道…”

他郁闷极了,早晓得会闹成这样,他肯定不会做这一单的。

薄飞泓和靳恒远对视了一眼,转而又问:

“那你有拿到五十万了没有?”

“没有,只拿到了预定金二十万。这后头三十万,我还没找着他人…”

“怎么就找不到了?”

“对方留的手机号码已经成了空号。之前二十万是给的现金,现在,我根本就没办法联系到这个人…”

姚福胜满脸郁卒。

“那人长什么样?你有照片可从供我们认一认吗?”

这个人很关键,靳恒远觉得应该尽一切可能找到他。

“照片没有。是一个脸孔四四方方、个头很高的男人,额头上生着一颗大红痣…”

这样的形容等于没说一样,没什么价值。

“要不这样行吗?靳律师,章家欠我的钱就这样算了,我散财消灾。请你也别再找我麻烦了。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挣钱。我们这些做民间借贷的,都是拿钱博钱。利息是出得高了点,但是,这也是适应市场需要对不对。我又没偷没抢…借人钱财,都是要担风险的…要高回报,面临的也是高风险…”

他想把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和这样一个男人交恶,那是自断财路。

靳恒远淡淡一笑,哪能不知道他心里那个忌惮,要不是自己的面子摆在那里,这个人哪舍得这么散财。

“章家遇了这么大的不幸,姚老板要肯这么关照,那是最好不

过的。至于那手续,该怎么做,后期,我会再联系你的。要是姚老板能想出更有价值的线索,对你的前途肯定是大有好处的。事忙,就此再会。”

他暗有所指的掷下一句,就和薄飞泓撤了。

回去的路上,靳恒远接到了暮笙的电话,说:“这边打起来了。章家的人因为在屋子里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认定是韩彤拿了存折啊房产证什么的,都跑这砸场子来了。”

那些东西,不是韩彤拿的,现全在靳恒远手上捏着呢!

韩彤母亲临死之前,将家里有价值的东西,连着遗书搁在一起,指明了这些是留给一对儿女的。

而这些东西,之前由罗泗作为现场证物拿了去,上午,警方已将其归还。作为韩彤的律师,这些东西,自然而然交接到了他手上。

半个小时之后,靳恒远来到了现场,看到苏锦居然被章家人给打伤了,额头上被擦出了一道血口子。

他看着,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谁干的?”

靳恒远沉声质问,话里已然隐隐露出怒意。

“是他!”

暮笙指着一个男人叫道。

“你叫什么?”

转头,靳恒远冷冷看着,身上逼露出能让人望而生怯的气势。

“章怀臣,章以哲的叔叔。快把属于章家的东西全给交出来。”

那人撸着袖管,站在那里横眉竖目的叫着。

靳恒远眯着危险十足的利眸,冰冷一笑:

“章家的东西属于韩彤姐弟。你们有什么资格跑来叫嚣?人尸骨未寒,你们就来算计钱财了?人的身后事重要,还是钱财重要。居然还敢叫了这些人来闹事,还出手伤了人…老薄,报警,这样的事绝不能估息…”

后来,闹事的全被请去了派出所。

事情消停之后,靳恒远私下给苏锦擦伤,看着好好的脸伤了,心疼啊:

“真是叫人不省心,离开一刻,你就给我闹出点事来…我是不是得把你拴在腰上才好。”

“小事情,你别紧张!”

苏锦靠着他,反过来安抚。

“是,现在,最重要的是韩彤的事。不过,你也得照看好自己。否则我会分心,没办法办好你表妹的事的。”

他抚着她的肩,嘴里一再的强调:

“对于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然后才是你身边的人。”

她哪能不懂。

这个男人之所以这么上心这件事,全是因为爱乌及乌。

否则,以她们的人脉关系,哪请得动这样重量级的大律师?

“恒远,谢谢你!”

“傻!”

靳恒远笑着揉着她的头:

“我是你谁?”

他啊,抓住机会,就对她进行洗脑,想将他这重身份深深的植入她的大脑。

“老公!”

她低低的很自然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对于这个角色,已经相当认可。

“对嘛!既然是老公,还需要跟我客气?”

“正因为知道,我才要说谢谢。一定让你知道,我有多幸庆,在发生麻烦的时候,你在我身边。如果我嫁的不是你,是别的其他什么人,遇上这种事,我和小彤,肯定哭诉无门。”

她回抱他:“因为有你,我们才有了一个最好的免费的律师为我们打气。”

他笑笑,挑眉:“哟,终于知道我的好处了…”

这话让她想起了之前他说过的:嫁给他的好处一说。

如今,这样一个好处,终于实实在在的又体现出来了。

他抱了抱她,看了看凌乱的现场,说:

“来吧,一起收拾一下吧…”

那一刻,她望着他的眸光,无限温柔。

那一刻,她深深觉得,嫁他为妻,是她之幸。

那一刻,一团乱的世界因为有他,在渐渐被捋平。题外话明天见!关于法律方面的东西,我有查过一些资料,也在网上询问过律师,但毕竟是外行,若有内行的看着不对,请一笑带过…请勿较真,谢谢。

246,查出真相:你怎么去做了律师?应该去做刑警才对!

红尘万丈,有人千千万,世间便有千千万不同的生活。

而各种十字路口的抉择,将左右每个人的生活方向。

有人选择积极的生活,努力想将人生打造的多姿多彩,比如苏锦,她热爱软装设计,愿意用自己的热枕在每一个客户的家居设计上射。

有人沉沦在消极的生活中难以自拔,无法将自己的视野调到另一个高度,用另一种方式来打造另一种不一样的前程,比如顾丽君,六年时间,白白蹉跎了年华,一事无成,是多么的凄凉矾。

有人终日奔波忙碌,用永远做不完的工作,换取他所想要的事业上的成功,比如靳恒远,十年时间,他缔造了属于他的锦绣人生,成为了别人眼里、具有传奇意味的风景。

有人随意的过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比如薄飞泓,六年时间,他放逐自己,不积极向上的争取,只简单的把日子过了…

也有人用死亡来解决问题,以为死了,就一切终结了,比如韩彤妈妈。因为活的压抑,仇恨的种子就在心头发了芽,某日,它爆发了,又没有人劝住了她,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那自是最不可取的。

这世上,人心是各不相同的,由于人这个载体,其所处环境的不同,所接受教育的不同,心理承受力的不同,导致人生形成了千种百态。所以,才有了那句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以,喜的,悲的,痛的,悔的,恨的,每天都在发生。

人的心态,会决定你将得到怎样的生活。

这是绝对的。

这种生活,指的是精神生活。

有时,精神上富有,比物质上富有,更能激发人的生存***,更能给人带来丰富多彩的生活。

丧礼过后,苏锦把韩彤姐弟接去了自己家。

没办法,章家的房子被章家二老给霸占了,根本不让韩彤进门。

靳恒远将家里一处杂物间,让人给处理干净,重新装饰了一下,另外又置办了简单的床具用品,供这对姐弟俩入住。

杨葭慧本来想让韩彤去她家住的,苏锦不让——这是她的表妹,如今无家可归,不管怎么样,都该住到自己家的。

再有就是,杨家双亲相当迷信,一个刚死了家人的人,还戴着孝,住到他们家,会生禁忌。

与其跑到别人家讨了嫌,给葭慧平添了麻烦,不如由她亲自照看,这样她也放心。

与此同时,章家向法院提出了诉讼,想要争取章以赞的监护权,以及财产继承权。

“章家二老都是退休工人,虽然其中一个长年在吃药,但每个月五六千的退休工资摆在那里。经济实力还是有的。

“而父母双亡的孩子,在法律上,祖父母或是外祖父母对其都是第一顺序抚养人,其次才是成年的兄姐。

“所以,在这件事上章家要是不肯松口,韩彤很难拿到监护权。

“由监护权而关联到的是财产继承权,监护人可以代管孩子名下的所有财产…

“所以,韩彤在这件事上,最多能拿到她妈妈名下一半的财产。

“因为她妈妈再婚时,有财产公证过。如今她妈妈没了,两个孩子都有权力继承她的财产。而章怀德的财产得归章以赞继承…

“因此,这事处理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清晨,苏锦从梦里醒来,窝进了靳恒远怀里,忍不住纠结起章以赞的归属问题,靳恒远就给她简单分析了一下。

“你有把握赢吗?”

苏锦听着好担忧。

靳恒远挑眉睇着,唇角一翘,笑得有点无奈:

“自打我成名,很少有人会这么置疑我的辩护,靳太太,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的能力?还是不信任我身后这个团队?”

苏锦怔怔看他,这个男人,眉目之间,那是何等的自信。

“我从来没见过你在法庭给人辩护是怎么样的!”

她所见到的靳恒远,永远是温柔无害的,对她深情款款的,让她感觉舒服的…

像那天,她在萧至东的视频当中

所看到的靳恒远那愤怒狂野的模样,她没亲眼目睹过,更没见过他与人雄辩的光景。

所以,没法想象。

“嗯,那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深入的了解我一下…”

说话间,他那双手开始不规距的在她身上游走,眼神深深然起来,某种渴望,已然呼之欲出。

这一次,苏锦没有如他所愿,而是脸红的拒绝了:

“今天不行!”

“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定定看她,手停了下来。

“大姨妈来了!”

这表明,他的希望落空了。

苏锦看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失意——呵,这人啊,那得有多盼望她能怀上。

“我们可以慢慢来的。不急好不好?”

她居然想安慰他。

“哦?你知道我在急什么?”

他眨眨眼,笑了。

“怀孕的事,我们,别太着急。”

她脸红点破。

“好吧好吧…那就慢慢来吧,先享受二人世界也是好的…嗯,不能做,那就亲一亲…”

他低笑的吻她。

那压抑的气氛因为他的吻,而消散了。

她无力承受着,人变得有点晕晕乎乎。

那一刻,她在想,什么时候,韩彤也能走出失去母亲的阴影,走进自己的幸福啊…

苏锦去上班了。

靳恒远目送她离去,没一会儿就打了电话出去让薄飞泓盯着,回来时,看到姜妈正往韩彤房里送食物。

他在门口看了一眼,姜妈正在安慰这个可怜的姑娘。

小以赞呢,正在喝牛奶,大眼睛骨碌碌直转。

他把姜妈叫了出来,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了,外头有人守着的,要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姜妈笑着让他走吧,家里有她陪着呢!

靳恒远去了嘉市一品轩,季北勋住在那里,他是昨天来的。

“这是你要的资料。”

季北勋正对着电脑打着什么,看到他来,努了努嘴,示意边上搁着的那份案档,嘴里说了一句:

“十八年前,青河孤儿院管理档案的那位工作人员已经死亡。这是她的档案…”

“非正常死亡?”

否则这位不可能会准备这么厚厚一打资料的。

他坐下来。

“对,非正常死亡。”

季北勋点头,手指没停下来过:

“被人谋杀至死。密室杀人。凶手一直未抓获。”

靳恒远听着,翻开了资料。

那工作人员名叫李瑶,十八年前二十八岁,家境一般,已婚,未育,出事之前,已在孤儿院工作三年,是个勤勤恳恳的女人,出事原因,保暖炉没拔掉引起大火。事发时,李瑶在家,半夜才被通知由她负责的档案室被付之一炬了。

因为保暖炉不是档案室的必备之物,是李瑶私自带进去的,这有违孤儿院的规定。但由于没有造成人身安全,最后孤儿院对其作了劝辞。

李瑶下岗之后在家闲赋半年多,有一天她去银行存了十万块钱,以自己的名头存的,这钱是怎么来的呢,不明确。

一个月后,她被勒死在家。

当时,她老公出差在外,家里没有其他人。

这个案子,查了有三个月,没查出来。

之后,李瑶的老公,不得不让妻子入土为安——一直以来,这案子是悬而未决的疑案。

“你有什么收获?”

他一边看,一边问。

铁镜给端了一杯茶过来,笑着接上:

“老大仅用了两天时间就把这案子给破了…”

季北勋的确有那样一份能耐,靳恒远自是知道的,一笑,接过茶,喝了一口后放下。

“谁杀的李瑶?”

他继续翻着那些资料,目光一瞄,有了一个结论:

“她男人干的?”

季北勋轻轻点头:

“因为钱财?”

他看到了,李瑶那份资料下压着另一个名叫钱正光的资料。

这个人正是李瑶的先生。

此人,自他太太过世之后,就崛起了,本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者,之后却成了一家白手起家的私营老板。

做老板都是要本钱的,所以,这人初时的钱是哪来的这件事,就很值得深入研究了。

“对,有人买他杀他妻子。他还真下了手,并成功拿到了十万元现金。但他没存银行。之后是用他妻子的钱做起了公司。曾面临破产,可他用他的十万备用金把公司撑过了难关。昨天,老大用了一个很巧妙的方法,将其杀人的过程给还原了。并且他也已经供认不讳…”

铁镜说话的语气无比骄傲,倒是破案的那位神情很平淡。

“他怎么说?”

靳恒远最关心的还是这事。

“有人出十万买通了李瑶,营造了失火事件,并且得烧掉有关廖小书的信息。之后有人又出了十万买李瑶的命。钱正光没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因为见面时那人戴着口罩。”

“可那人为什么要买李瑶的命?”

靳恒远本能的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