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上一章:第 88 章
  • 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下一章:第 90 章

一向可以淡静面对一切的她,这一刻,根本没法镇定自若了。

她身上,尽未着寸缕…栩…

往床脚边上一看…

靠,裙子、纹胸、内~裤…散了一地儿,一件件全在地毯上静静睡觉呢…

再看自己身上,肩上,胸口处,肚脐处,一处处青紫,布布满集着…

身上,那更是从头到脚一片酸软…

她顿时手足无措的又往被窝里钻了进去,很努力的回想起来。

对了对了…

她喝酒了…

在那个精致的酒窖。

那些红酒,很多都是她不认得的——全是法文,英文勉强及格的她,对法文,表示完全无能为力…

然后,她开了一瓶。

也不知那是什么酒,她居然喝醉了。

她酒品很好的,一喝醉,就想睡觉,且通常是一觉到天亮,就像死猪一样。

再看看现在这情况…

这就是醉酒的悲惨结果。

她又是拍额,又是捂嘴的,脸涨的通红通红的。

记忆,一点点跟着全回来了。

是他抱她回的房。

对,是这样的。

然后呢?

也是他鼓励她把裙子脱掉的,因为实在太不舒服了…

最后呢,最后发生什么了?

她死命的拍额头。

她不记得了!

一白空白。

哦,该死的,他不会是趁她醉酒,把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而她完全没有印象。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想查看床上的情况。

被子一卷,一处染着血渍的床单赫然映进了视线。

虽然很少,可她确定,那是血。

她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蜕变成女人了!

上午九点,天气晴好。

苏锦换了一袭中裙下来,管家薛姐所她带去吃早餐:

“两位先生正在书房议事。大先生早吩咐了,等您醒了,让您一定把早餐吃了。您要有事可以去书房找。要是您愿意,也可以上外头走走。大先生忙完后就会来找你。”

大先生在这里,指的是靳恒远——在靳家,他是大先生,而靳长宁则被称为宁先生。

苏锦道了一声“知道了”,安安静静吃起早餐。

早餐后,她出去往花团锦簇的园子里转了一会儿。

空气很清新,阳光很明媚,景色很宜人,可惜她的精神很恍惚。

草坪上,摆着几张藤椅,桌上摆着今天的早报,也不知被谁翻过了。

她坐下去,取来看,集中不了精神,情绪仍在郁闷中:太不明不白了,太不甘了…人生第一次呢…他怎么就没叫醒她呢?

不过,她没去讨伐他。

因为他俩结婚的事,爆发出来的问题,已经耽误他好几天工作。他的工作,关系法律的事,真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

而且,也没什么好讨伐的,反正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呆,直到薛姐走了过来:

“太太,有电话找您,对方声称是您弟弟。说是有急事找您。”

“哦,谢谢!”

苏锦道谢,走去客厅听,看了一眼挂钟:十点多,现在的他应该是上课时间,有什么事,会在这个时间点打过来?

“喂,暮笙…”

苏锦对着话筒叫了一声:

“你上午没上课吗?”

“先别把我上不上课的事,姐,姐夫没事吧!”

满口关切的询问,问得她一时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这么问?”

“姐你不知道?”

暮笙诧异反问。

苏锦越发迷糊了:

“我该知道什么?”

“姐夫前晚上去上海的路上,出过车祸,那车都扁了头…估计都报废了,我在新闻上都看到了…姐你居然不知道?”

苏锦一愣,脱口道:

“他…好好的啊,就额头磕破了一点皮,不严重啊…”

听得这话,暮笙在那边重重松了一口气:

“哦,好,谢天谢地,我就怕姐夫有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挂下电话,苏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车都报废了,人能安然无恙?

等一下!

这当中貌似有猫腻啊!

按着他的脾气,在得知她被人带来香港之后,怎么可能会没有连夜追来?

再想到,昨儿初见时,他的脸色异样的苍白,心下咚了一下,急忙朝橱房那边奔了过去,找到了管家:“薛姐,家里除了书房有电脑,还有哪里有电脑的?我想上一下网。”

“我房里有。”

薛姐将她领了过去。

苏锦道了一声谢,上网很快就找到了那则新闻,那辆为她所熟悉的路虎,头已然扁到了驾驶座——事故现场,那是一片狼藉。

她看得那是好一阵心惊肉跳。

也难怪暮笙会急了,这种情况下,人要是没个伤筋断骨,那几乎是不现实在的。

可他却和她说,那是小事故。

这人,果然和薄飞泓物以类聚,都爱撒谎。

她咬了咬唇,冲书房走了去。

书房。

薄飞泓守在门口。

苏锦一脸平静的走过去,轻轻问:

“恒远还在里头谈公事?”

“对。那些东西不好让外头人听着,所以,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你要有事,等一下再来找他吧!”

这句话很好打发人。

可苏锦感觉不对。

之前,他可从来没在她面前忌过口的。

想了一想之后,没离开,却是去开门,结果,门从里头锁上了。

呵,有必要又是上锁,又是叫了一个人守在外头的吗?

他这一次办的那是什么案子,要这么保密?

“靳恒远,开门!”

苏锦静静叫了一声,并往门上拍了起来,拍的力量有点大。

没一会儿,门开,却是靳长宁开的。

“嫂子?怎么了这是?你们俩现在也太夸张了吧!才分开那么一小会儿,至于要这么拍门的吗,一副要将这门给拆了的样子!”

靳长宁开起玩笑来。

苏锦却敏锐的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书房内,靳恒远依旧是一袭黑衬衫,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拍着身边的位置:

“事情都完了,长宁,你该干嘛干嘛去,没事逗我老婆干嘛,小苏,过来,吃水果…”

“行了,行了,不打搅你们恩爱。现在靳哥是动不动秀恩爱。真是要嫉妒死我们这些单身狗了。”

靳长宁笑着搭上看好戏的薄飞泓:

“走了,老薄,咱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两男人一起退了出来,并好心的将门给掩上,将书房留给了这对小夫妻。

苏锦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走过去时,用手指勾了一下:

“你,站起来!”

靳恒远当然有感觉到苏锦的表情,有点不同寻常。

难道是来讨伐他哄她裸睡的,被他占尽便宜的?

他笑笑,吃掉手上最后一口西瓜,扯来干净的湿巾擦了一下手和嘴,站了过来:

“干嘛,这是?”

他习惯性的想搂她。

苏锦立马拍开他的手,且一脸严肃的叫了起来:

“不准动!”

靳恒远有点哭笑不得,双手一摊:

“为什么不能动?”

苏锦不说话,因为闻到的那股子浓浓的医用酒精味,正是来至他身上。

她嗅着,绕着他转了一圈,然后站定在他面前,想都没想就伸手,解起他的扣起来,一颗,两颗,三颗…

解到第四颗时,手被他捉住,笑声紧跟着响起:

“哎,大白天的,解我衣服,这是想怀宝宝了吗?拜托你别来勾引我好不好…我经不起诱惑的,昨晚上,你已经害我洗了几次澡,这大上午的,又来整我,老婆,不带这样玩的吧…会被你玩废的…”

她难得没脸红,只静静反问:“你确定,你现在能做剧烈运动?而不至于伤口迸裂?”题外话明天开船见哈!

182,她生气因为害怕失去; 他满足却又生了小烦恼

靳园座落在山水之间,环境幽静,远离尘嚣。

园内的每一间房间都作了很好的隔音处理,关起门来,那便是一个宁静小世界。

书房犹是镑。

所以,当苏锦掷下这句反问时,声音虽然不大,却显得异样的清亮栩。

靳恒远立刻就怔住了。

苏锦继续,且字字用足了力量,句句夹进了愠色:

“别告诉我你身上没伤。你身上要没伤,床单上的血迹哪来的?总不可能是我身上的吧…”

他没了反驳之词。

“靳恒远,你受了伤,却瞒着我,只让别人给你处理伤口。现在我想看,你都不让我看,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婆看?

“还是你能认为,这件事,你可以一直瞒着我?

“你那路虎被撞成那样,都被人拍了放网上了,你却还要在我面前骗我那是小事故…

“靳恒远,说好的夫妻坦诚呢…

苏锦凶巴巴的叫着。

她在生气。

在老婆生气的时候,作丈夫的,肯定不该笑。

可伴着最后一句质问一落地,隐隐的笑意却再次在男人唇角聚集起来,且一点一点放大了,而后,他牵住了她的手,眸光温温的,语带调侃:

“哎哟,我老婆什么时候变神探了?神不知鬼不觉就把我看透了。以后,我在你面前都要成透明人了。”

“少在那里油嘴滑舌。”

她叫,把手抽了回来,有点恼他还这么的不正经,现在的她没那心思和他玩:

“马上把衣服裤子给脱了…身上伤了哪里,全给我交代清楚了…不许再藏着掖着…赶紧的…”

醒来那一刻,苏锦原以为床上的血,是自己的处~子血。

因为暮笙的那通电话,她全盘否定了这个不可能的猜想。

靳恒远那人,人品个性摆在那里:结婚一个多月,他没动她一下,之前在善县别墅,他有过大把的机会却没下手。既然他都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

所以,她推断,身上的酸疼,应是喝酒之后的后遗症。

至于,床上的血,大概是他身上某处伤口迸裂的结果。

“行啊,老婆让交代,我就交代,老婆让我脱,我当然得脱,我是老婆的,不过,咱可不可以把时间往后挪一下,晚上,回了房,我可以脱个精光,任由老婆检查…现在可是在书房,你确定要在这里脱吗?”

靳恒远挑眉,语气暧昧的接了一句。

又在逗她!

他一天不逗她会死吗?

红红的薄晕,在脸上浮了出来。

“不许再油腔滑调,马上脱了,我现在就要检查…”

话脱口后,她才觉得暧昧味道特别的重。

靳恒远笑了笑,慢悠悠点下了头:

“脱,当然是可以的,不过,脱了之后,你得对我…嗯…负责到底…”

苏锦却没有将它听进去,也没嚼明白其中的意思,见他拖拖拉拉的,干脆就忽略了他说的话,直接自己动手,将下面两个钮扣,一个个全给的解开了,然后,抓着衬衣两襟,往后一退,露出了一个光滑有型的男性身子出来。

也确实没有一处带伤的地方…

可他身上的确有酒精味道啊…

“靳太太,对靳先生的身材,还满意吗?”

某人摆了一个pose,浅浅一笑,又可恶的调戏起来。

好吧,苏锦得承认,她男人的身材,的确很棒,没胸毛,肌理细致,六块胸肌,经他刻意的那么一摆布,一一展现了出来。

问题是,现在她研究的不是他身材好坏这个问题好不好。

她忍着双颊发烫,不理他,将他的衬衣,往后剥了去,转身时,终于发现了他背上的大问题,眼神立马就危险的眯了起来:

“靳恒远,现在,麻烦解释一下,你背上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左背,有一块地方,看样子刚刚被重新包扎过,面积比较大,浓浓的酒精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需要解释吗?小伤口而已。没事的。嘶,你干嘛…轻点,疼的…”

背上传来一阵撕疼,靳恒远不由的低叫了一声,无奈极了。

这丫头,都不给一个信号,就把长宁刚包好的绵纱给撕开了…

“还说没事,这边皮都破成这样了,你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苏锦怒了。

那伤口,一片腥红,上面抹了一层药,又是血丝又是殷黄的,他背上的皮肤,又是那么白,将那伤处衬得那是无比的触目惊心,看得她脚都软了。

“真没事!”

眼见得事情彻底穿帮了,靳恒远转过了身,她的急怒,在下一刻,尽映于眼眸。

怒是上心的表现,他哪能不懂?

他的心,因为她的怒,而柔软一片,马上安抚起来:

“就是蹭破了一点皮肉。又没缝针,医生都说我没事了,你急什么啊?”

“我急什么?你老瞒我,你说我能不急吗?你是我男人,你出事,却还要让别人告诉我你出了车祸,差点就没了小命,你觉得我心里能好受吗?”

苏锦气呢,一想到网上看到的那辆路虎的惨样,她想想就害怕,真不知道他是怎逃过那一劫的呢…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说,也是怕你担心。瞧瞧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靳恒远伸手想将她拢进怀来。

她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了他,不许他亲近:

“说的倒是轻巧啊,万一你真要是出了点事,那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你开车就不能开慢一点的吗?我只是被你爸带来了香港,身边还有一个薄飞泓随行,又不可能有生命危险,你至于要超速开快车吗?”

怪不得薄飞泓让她给靳恒远打电话时,让她那样劝了。

怪不得当天晚上他没能赶着来香港,全是因为这事,而她却浑然不知。

“想过的。当然想过的。”

他淡一笑:

“和你那天登记完之后,我就想过了。”

登记那天,他和她分开之后去上海,入市区时,看到一家十来万的私家车,被一卡车压了。

私家车上也是一对新婚夫妻,出车祸时,男的当场死亡,女的逃过一劫。

他坐出租车经过那边时,正好赶上交警在处理情况。

由于车流通过很慢,他有看到那一幕:

那女的跪在男人尸首边上哭得死去活来。

那一刻,他想到了自己也已是已婚人氏了,而自己又在外头得罪了不少人,万一有点事,他没了,那苏锦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