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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五哥你可真是太奇怪了,难不成你想看我哭着喊着求你封我做你的王妃么?”他们俩分开了这么久,她是想清楚了,目前还是医术为主,别的事情不想。

可是看白无夜这样子,分明就是没想明白。

薄唇微动,白无夜欲说话。

可是孟揽月却忽然打断,“你不是想看移植过来的药材么,就在上面。”话落,她转身就朝着山上走。

她不想听他说,因为未必是她想听的。说来说去,可能还是她自己没想明白,那就容她再想想吧。

上了山巅,又走下去就是背阴坡,两株移植过来的罕见的药材就栽种在那儿。四周又栽了一些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草,但是它们将那两株药材团团包围,起到的却是保护的作用。

罕见的药材也会发出奇特的香味儿,很容易引来一些小动物什么的把它们蚕食掉。

而四周的那些小草则是保护它们的,且效果十分好。

“把它们挖过来,可是费了千辛万苦,看我的手,直至现在还都是茧子呢。”蹲在小草的外围,孟揽月观察了一下,它们目前还适应这里的环境。

“听说了,你在山中待了将近一个月。”尽管白无夜不在,可是他通通都知道。

“对了,我还得说一声谢谢呢。那段时间在山里,雷肃和姜冲轮换着往返,不止把药材带出去,还不间断的把食物送进山里,还有衣物。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看向他,孟揽月用一副算他识相的眼神儿。

“所以,将大还丹给本王,你就更不能抠门舍不得了。”他要大还丹,也更理直气壮了。

无言,“给你给你,我又没说不给,用得着一个劲儿的提醒我么?你就是周扒皮,一定得把所有人剩余的最后一点价值压榨出来才算完。”

“周扒皮又是谁?你认识的人还真多。”入鬓的眉微扬,白无夜似乎还真想知道这周扒皮是哪一位,兴许是帝都的。

“我的老相好,成了吧?”站起身,孟揽月打算去别的地方看另外的药材。

没听到回答,孟揽月扭头看向他,却发现这咸蛋正在冷冷的盯着她。

“好吧,周扒皮是个地主,总是残酷的剥削给他家做工的人。”神经,她翻着眼皮解释。

微微颌首,白无夜算是满意了,“走吧。”

撇嘴,孟揽月转身在前带路,俩人继续朝着深山走去。

又一座小山,山上多乱石,乱石下则是沙土,另一株少见的药材需要的正是这样的环境。

那株药材就在几棵树中间,几棵树的树干用藤条缠绕起来,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将那株药材彻底的包围保护在里面。

一棵大树旁摆了一块大石,走过来,孟揽月踩在大石上,这才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不错,看样子它还挺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这还得感谢大营里的兵士,他们太会干活的,瞧把这围墙编织的,挡风遮雨。”而且太高了,她想往里看都得踩在石头上。

旁边,白无夜稍稍垂眸,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一株红紫色的植物长势不错,有几片叶子已经枯黄了,不过中间却已经长出了紫红色的新叶。移植的成功,孟揽月寻找的环境很适合它。

“只有这么一株,用没了岂不还得去山里找。”孤零零的就一株,白无夜还真不知道炼药时用的是哪个部分?若是整株都用了,那么此番移植也是白费。

“错错错,此时正是春天,它的根会朝着四面八方发出新芽,然后破土而出。把它挖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四条新根了。”翘首往里看,孟揽月十分有成就感。

微微颌首,“原来如此。”

“五哥长见识了?还有更神奇的呢,不过得明天再去看了,时间晚了。而且,五哥是不是得回去保护那庄小姐,你把她带到了西疆,难保白天世的人不会追过来。和数不尽的财宝相比,闯进这大营送几条性命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从石头上下来,孟揽月一边道。

眸子一转,白无夜看向她,“本王的确得保护庄小姐,这一路上骑马带着她,直至到了西疆才得以轻松让她乘坐了马车。”

盯着他,孟揽月几不可微的发出一声冷哼,“做五哥的马真是荣幸,可以载着不同的女人东奔西走,不知日后还得载着哪家姑娘。”

薄唇微扬,白无夜抬手揪住了她肩膀的衣服,便朝着原路返回了。

待得出了山,太阳也不见了,走回大营,孟揽月便直奔医帐,谁想到身后那个人也一直在跟着。

“不去保护庄小姐,你跟着我干什么?”马上走回医帐了,身后的人还跟着,孟揽月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

“这大营是本王的吧!”入鬓的眉微扬,孟揽月这话都让他怀疑,大营好像是她的。

哽住,孟揽月翻了翻眼睛,“是你的大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话落,她转身走进医帐。

见孟揽月回来,正在医帐里背药经的柏前和忙碌的流香刚打算说话,就瞧见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俩人同时噤声,然后一边朝着另一侧退。

“去看过药炉了么?”把背包放下,孟揽月问道。

柏前点点头,“去看过了,又各自添了一块柴。”

“好。”今晚还有一面炉到了时辰,得开炉。

“王爷,孟大夫,我们先退下了。”柏前看了一眼害怕的流香,显然她是格外惧怕白无夜,而且他也挺怕的。

“嗯。”白无夜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恍若得到大赦,柏前拽着流香往外走,俩人一溜烟的离开了医帐。

那边,孟揽月把两个长木盒从药柜的一个抽屉里拿出来。

走到白无夜面前,她把两个长木盒放在小几上,“拿走吧。”

看了她一眼,白无夜拿起一个长木盒打开,大还丹的味道迎面而来。

“一共只有这些,都拿走吧。你放心,到时我再炼出什么珍奇的药来,肯定不告诉你。”简直和土匪一样。

“本王拿走这一盒就够了,其他的你留着吧。”他说道,好像还很大方的样子。

无言,孟揽月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多谢大方的五哥了,这炼药炉自从送来大营后就没停止过工作,看见那药柜下方的抽屉了么,里面都是炼好的成品药。日后五哥想要什么,派人来取就成,无需亲自过来。”

“听孟大夫这话的意思,似乎很不欢迎本王来医帐。”从山中回来后,她这话里可句句都是刺儿。

“不敢,五哥刚刚可是都说了,这大营都是你的,我哪敢不欢迎。只是,马上就到了晚膳的时辰了,我午膳就没吃,现在饥肠辘辘,只想吃饭,不想说话。”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本王亦是没用午膳。”他也身子向后,看起来很舒适的样子。

“所以,五哥打算和我抢饭吃。”看向他,孟揽月无声的哼了哼,鬼知道他要搞什么。

“有何不可。”他淡淡道。

无言,她什么都不说了,诚如他自己所说,大营都是他的,在哪儿吃饭都是他的自由。

就在这时,有人从医帐外走进来,是护卫。

“王爷,庄小姐找您。”

孟揽月眸子一动,然后看向白无夜,“看来五哥吃不成这顿饭了。”

“一同去吧,也让孟大夫见见那位庄小姐。”起身,白无夜眸子含笑,似乎心情很不错。

“不了,我可不会陪人说话聊天,我只会治病。”拒绝。

没有再说话,白无夜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就把她揪了起来,直接扯着她离开医帐。

“你去陪庄小姐拉着我干什么?我可不会陪女人,要是个男人我还能试试。”被他扯着走,孟揽月边走边说。

“再胡说八道本王便把你扔到山上去。”扯着她,白无夜冷飕飕警告。

“好啊,正好你也试试,把我栽在土里,看看会不会长出什么稀世药材来。”不得不跟着走,却不忘回嘴。

“把你栽在土里就直接腐烂成泥了,能长出什么稀世药材来。”说着,就已经走到了庄小姐所在大帐处。

护卫守在这里,让人一看就知这里面住着的是重要之人。

被白无夜扯着直接走进了大帐,孟揽月便抖了抖手臂挣脱开来,然后看向那坐在长琴之后的女子。

柏前打听来的消息是正确的,送进这大帐里都是好东西,桌椅床柜,还有一把长琴,甚至了连地面都洒扫的一尘不染。

“五王爷,我是不得不打扰您,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三王爷。”庄小姐站起身,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裙,长发轻挽,完整的露出脸庞。

庄小姐样貌标致,身上透着一股温婉大气,唯独就是个子较矮,乍一看小巧玲珑的。

“庄小姐,到了能把你送到草流城的时候,本王自会把你送走。而且你在这军营本就诸多不方便,本王亦是想尽快把庄小姐送走。”言外之意,不止她着急,他也很着急。

站在一边听着,孟揽月的视线分别在白无夜的脸上和庄小姐的脸上转了转,随后轻咳一声,“目前来说,西疆还是很安全的。草流城前几个月也发生了较大的战事,而且城内兵力不足,若是哪一方狠下心来攻打,我认为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沦陷。五王爷亦是为了庄小姐的安全着想,还请庄小姐耐心等待才是。有些事情急不得,反而会坏事。”

看向孟揽月,庄小姐紧绷的神经似乎有一丝松懈,她的视线在孟揽月的身上转了转,发觉她并不像是军妓,也不由得松口气,“这位是、、、”

“我是军中的大夫。”绝口不提什么王妃的字眼。

“女大夫,很少见。”庄小姐微微点头,随后又道:“我叫庄姒。”

“孟揽月。”自我介绍,孟揽月亦是淡定大方。

白无夜看了孟揽月一眼,随后便转身出去了。

孟揽月无声的冷哼,这咸蛋倒是会找轻松,把庄姒交给他了。估摸着这几日庄姒一直都在追问这同一个问题,导致他也很恼火,但又无法发作。这会儿不顾她反对直接把她扯来,目的就是这个。

看着白无夜离开,庄姒也从长琴后走了出来,“孟大夫,过来坐。”

点点头,孟揽月走过去,在桌边坐下,对面庄姒动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庄小姐的事情我都听五哥说了,人心险恶,有时就是这般防不胜防。不过幸好庄小姐没发生危险,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喝茶,孟揽月一边说道。这么近距离的一看庄姒,更是娇小的不得了。

“其实家父早就做好了准备,他觉得早晚会有这一天。而且,也要多谢五王爷千里迢迢赶去营救,尽管看得出他也很不乐意。”庄姒说着,也不由失笑,但笑的不由心。

“事关三哥,五哥自然不敢怠慢。不过,他让庄小姐在大营等着,就自有他的道理,庄小姐你耐心等待,万不可着急。”白无夜无非就是想让她劝庄姒而已,毕竟同为女人好说话。

庄姒点点头,“其实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一刻都等不了了,很煎熬。我不求其他,只为父母和家中二十余条人命的大仇。”说起这个,庄姒的眼圈也红了。

看着她,孟揽月忽然也心有所感,“前些日子,我的两位师父也死于非命,身为大夫,我却没有办法救他们。对凶手,我恨之入骨,可是我的力量实在微弱,为今能做的,只有积蓄力量。待得力满,就是我报仇之日。庄小姐,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即便你着急也是无用,毕竟一切都只能一步一步来,在没有部署万全之时,谁也不会先动手的。”

闻言,庄姒的眼泪也终于落了下来,“我愿把倾国之财赠予三王,只为报仇。仇人一日不死,我这口气也难以下咽。”

“与其庄小姐整日坐在这帐中瞎想,不如你就去医帐找我聊天吧。那里还有我的一个丫头,放眼这整个大营,正常不受束缚的,也就只有我们三个了。”其他的女人都在小粉车里呢。

“好。”擦掉眼泪,庄姒点点头,她独自在这帐中,没人与她说话,她满脑子都是报仇之事。所以才会不断的找外面的护卫,让他们把白无夜找来。

从今早到现在,她已经找过护卫不下十次了。

“现在天色晚了,庄小姐你好好休息,明早你就去医帐找我,别的事情我可能做不了,说说话还是能做到的。”站起身,看着娇小的庄姒,孟揽月觉得自己都能把她装下。

点点头,庄姒露出笑容,这个笑容倒是没了那些沉重,多了些许轻松。

走出庄姒所住的帐篷,孟揽月就眯起眼睛,然后直奔白无夜所在的大帐。

099、发展或到此为止

夜幕漆黑,整个大营灯火通明,孟揽月径直的走进白无夜所在的大帐,守在外的护卫也没有阻拦,而且还给她开了门。

帐内明亮,白无夜正坐在书案后忙碌,如同每次进入他的大帐所看到的那样,书案上都是东西,堆了那么高。

直接走到书案前,孟揽月双臂环胸看着他,“搞定了,以后再有这种事你就明说,我没那么多的时间去领悟。”

书案后的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本王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和一个女人解释同一件事。”听他的语气,也是不耐烦的很,但是又的确不能发作。

哼了哼,“庄小姐是心急报仇,我十分理解她的心情。而且,你就让她自己待在那帐篷里,没人陪她说话,她会更焦躁。”

“她的心情,本王没时间去理解。”白无夜语气淡淡,一副冷情的模样。

“你们想要人家的钱,就不能表现一下关心么?这样庄小姐也会掏钱掏的更爽快。”看他那样子,很不耐烦似得。

“要钱的不是本王,所以表现关心也轮不到本王去做。”他回答,而且合情合理,让孟揽月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无言,她叹口气,“我已经和她说了,无事就去医帐找我,有人和她说说话,她就不会胡思乱想着急离开这里了。不过,什么时候能把她送到草流城去见三哥啊?”草流城眼下是什么情况孟揽月还真不知道,胡桑也没有给她写信,白无夜亦是没和她说过一个字儿。

薄唇微抿,“孟大夫不负本王所望。”

“你把我带到庄小姐那儿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不过,你说她嫁给三哥是最好的选择么?其实她有那么多的钱,完全可以只出钱,不用把人也搭上啊。”倚靠着书案,孟揽月随手拿起一个信封,上面只有一个字,急。

“这样不是更能表现出三哥的诚意么。”白无夜淡淡回道。

发出冷笑,孟揽月看向他,“你们是不是都这种想法啊?觉得封谁谁做自己的王妃,就觉得是天大的恩赐了。”

“猜测可以有,不要把本王带上。”说着,他抬头看向她,漆黑的眸子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眸子动了动,“反正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而且庄小姐很聪明,看起来又很不平凡,带着倾国之财,做三王妃,绰绰有余。”

“所以就不要把矛头对准本王,她会在这儿,皆是因为三哥。”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看着她淡淡道。

“我可没有把矛头对准你,别像得了被害妄想症似得,这病我可治不好。”又拿起另外一封信,信封上还是一个急字。

“这么说,本王也有见财起意的自由了。”他明显在笑,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样子。

“五王爷的确有这个自由啊,但是就不知人家庄小姐能不能看上你了。人家一心要见三哥,可见,对你并不满意。”放下信封,她重新双臂环胸。

“本王若想拦截,就没有她说不的机会。”入鬓的眉微扬,白无夜却是自信的很。

“那你就尽管去截胡吧,我在这儿先祝你成功。”话落,她转身就欲离开。

一阵冷风从身后包围,随后白无夜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眼前,截住了她的去路。

抬手,修长的食指戳在她额头,施力过大,戳的孟揽月后退两步,直接靠在了书案上。

抬手捂住额头,孟揽月抬腿就踢向他,白无夜只是轻飘飘的后退了一步,就躲过了她的脚。

“说不过我就动手,很疼的。”放下手,她额头果然红了一块。

走过来,白无夜抬手,不顾孟揽月瞪大的眼睛,以两指揉了揉她的额头,“所以日后别再胡说八道,惹怒了本王,有你受的。”

“你还想怎样?看我只有这一块疤觉得不对称,在另一边再来一块?”偏头躲他的手,可他的手就像抹了胶水似得粘在她额头上了。

“你自己会配制那么多的药,就没有祛疤的药么?”说着,白无夜看向她那块疤,一直延伸到头发里。

“这是我重生的证明,留着它也无所谓。再说,也没影响我的美貌。”说着,她看向他,以求自己所说的是否正确。

薄唇微抿,“夸自己的时候还真不会脸红。”

“实话实说为什么要脸红?好了,时间太晚了,我得回去了,而且没用晚膳,我很饿。”说好的晚饭,一直拖沓到现在。

“一会儿晚膳就送来了,用了再回去吧。”放下自己的手,白无夜却还堵在那儿,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么近的距离,孟揽月呼吸时都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使得她觉得很不舒服。

抬手,以一根手指戳在他胸口,然后推。

白无夜后退了一步,然后抓住她的手,“在山中待了将近一个月,可想明白你做的梦了?”

缓缓眨眼,孟揽月抿唇,刚要说些什么,帐外就传来了护卫的声音。

“王爷,晚膳送来了。”

“进来吧。”看着孟揽月,白无夜放开她的手。

护卫从外进来,端着托盘,饭菜齐全。

在椅子上坐下,看着面前的饭菜,孟揽月拿起筷子,然后看向白无夜,“五哥,关于那个梦,你是怎么想的?”

看着她,白无夜的眸子深如幽潭,“本王认为,那晚并非做梦。”

心里咯噔一声,“我倒是觉得是做梦,毕竟那晚你我都发烧了,人在发烧的时候脑子不清楚,所以特别容易做梦。”

“既然你认为是做梦,为何还耿耿于怀,今日还在怀疑呢?”她在怀疑,在介意,就说明她心里也不认为是做梦,只是嘴硬罢了。

“如果不是做梦,五哥你又打算怎么做呢?”不眨眼的看着他,孟揽月倒是很想知道他的想法。她有些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可是与其这样模模糊糊,那还不如说个清楚。

“正视这个事件,可以延伸发展,也可以引以为戒到此为止。当然,本王认为,可以尽量考虑前者。”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十分认真。

四目相对,孟揽月一时无言语,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她猛地放下筷子,然后起身快步离开。

回到住处,孟揽月终于把胸中这口气吐了出去,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白无夜的样子太认真了,说这种事情还那么认真,真是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她从未想过这些,而且,还是和白无夜。他若不认真也就算了,那么认真,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躺下休息,孟揽月闭上眼睛,把这些东西抛之脑后,不再研究。

在想不明白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逃避。

翌日,孟揽月和流香用过早饭,二人便直奔医帐。没想到,庄姒已经等在那儿了,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

“庄小姐。”瞧见她,孟揽月就不禁笑了起来,看来她是真的太孤单寂寞了,这么早就过来了。

“孟大夫,早。”庄姒也弯起眉眼,温婉大方。

“进来吧,用过早膳了么?”带着庄姒走进医帐,那两个护卫守在外。流香一副莫测的表情,也跟着走进了医帐。

“已经用过了,独自一人在那大帐里,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所以便来了医帐,想找孟大夫说说话。”看着医帐里的一切,庄姒似乎也觉得心定了一些。

“我们整日就是在这医帐里做事,庄小姐无事时尽管过来,我不在,也可以和流香聊聊。流香,还不过来见过庄小姐。”从流香看见庄姒开始就噘着嘴,显然她还想着昨天和杨大头猜出来的那些事情呢。

“奴婢流香见过庄小姐。”走过来,流香微微屈膝,礼仪上她倒是不怠慢。

“不用多礼,日后多多叨扰了。”庄姒点点头,还是那般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