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遥雪只能麻痹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天里,男人做过的过分的事情,早已数不胜数,她……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她脱掉了衣服,跨入了浴池,感受着温热的水包围全身的感觉。

就在这时,男人已经脱掉了衣服走了进来。

这是遥雪第一次看见乐恩泽的赤.裸着身体,平时隐藏在楚楚衣衫下的是一副肌肉纠结的身材,尤其是两腿之间大大咧咧晃动的东西,让她赶紧把视线转移到了另一边。

男人看了一眼丢弃到了地上的内裤,说道:“不喜欢?没关系,这里还有别的款式,一会我们一起挑选……”

说完便也跨入了水中。然后很自然地将女孩拉入到了自己的怀中,微微抬起女孩的脸,看着她在清波里荡漾着的白嫩的尖乳,很自然地便将其中一只纳入到了自己的口中,用舌尖轻轻拨动这个娇嫩的软肉。

这些时日来,俩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男人掌握了女孩身体的全部秘密,怎么做能让雪雪很快的动情,男人做起来,娴熟得很。

很快女孩就在水池里难耐地扭动起了身体,嘴里虽然挣扎着喊着不要,但是皮肤却迅速地变得灼烫了起来。

男人将健壮的身体将女孩紧紧压在了浴缸的缸壁上,慢慢一路向下,揉捏翻转。直到女孩瘫软得要在池水中化开,他才一把抱起了女孩,用浴巾包裹住,又重新回到了大床上。

床边的抽屉打开后,果然还有还几套精致而又迷人的内衣,乐恩泽长指一动,选择了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裤,套在了女孩的脚踝处,再往上轻轻一提,便套住了浑圆的娇臀,女孩紧闭着双眼,手臂紧护着丰满的双胸,艳红的布料包裹臀间,像朵绽开的花朵,等待着人来采摘。

尤其是布料中间露出部位,格外的诱人。

乐恩泽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的女孩,这是一份迟来了许久的丰厚犒赏,就算为了这一天付出了无数的心力,此时都有种圆满的感觉。

男人低下头,亲吻着女孩的嘴唇,揉捏着满掌滑腻的嫩乳,充血的沸腾感便盈满了全身,当诱哄掰开女孩的双腿时,嵌在蝴蝶状内裤中的花蕊便泛着光泽地呈现了出来。

此时男人终于无需忍耐克制,完全释放出积攒了许久的欲念,用手指和唇舌彻底地照顾了布料里的柔软后,便架起了女孩细白的双腿,毫不客气地探钻了进去。

遥雪在感觉到由坚硬之物碰触到了自己的花蕊时,就紧张得硬住了身体,试图夹紧双腿,阻止男人入侵。

可是难忍的疼痛撕裂之感,还是随着男人强硬的力道袭来。

女孩疼得弹跳起了上半身,伸出双臂试图推开男人,却被男人稳稳地按住,摆出最方便享用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全部侵入……

“宝贝,放松身体,你太紧了……”可以看出男人也是不大好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了女孩的胸乳间。

遥雪再也忍不住,下面传开的火热的灼痛感,哭喊着说不要,却被男人再次用嘴唇封住,小幅度地细细碾磨着。

被男人调弄了这么久,遥雪已经不是不知情与欲滋味的小女孩了。在最初的刺痛感消失后,那种难以言表的饱胀与酥麻之感慢慢袭了上来。

乐恩泽当然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立刻迫不及待地加大了动作,多年的渴望,在这一刻彻底地引燃爆炸。

遥雪一直学习芭蕾舞,身体的柔韧度在此时更是显示得彻底,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折叠着压在了丰胸上,门户大开地任凭男人肆无忌惮地享用……

奢华的欧式大床上,女孩的娇吟与男人的粗喘逐渐交融到了一起。

那一夜,遥雪几乎都没有睡,她不知道男人点燃了兽性后是不是都这么可怕,嘴里温柔地诱哄着“乖,这最后一次……动一动会更舒服”之类的话,而开始手里的动作也毫不客气,仿佛怎么也喂不到的饕餮,一次又一次地碾压着她香汗淋漓的身体。

到了最后,遥雪的嗓子已经嘶哑得叫不出来了,在沉入梦想的前一刻,她感觉到男人附在她的耳旁说:睡吧,我的公主……”

遥雪来不及回答,闭上了朦胧的泪眼,在男人结实的怀中缩着身子,终于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咩亲们,请慢用,乐哥,你的情路尊是漫漫啊

第24章 二十四

十八岁的印象以疼痛的方式永远定格在郝遥雪的记忆里,

太过的疲累,让睡梦也变得昏昏沉沉,期间好像因为口渴挣扎着想起来,身边的的人及时端来一杯温水,托起她的头,喂给她喝了之后,女孩困得甚至来不及擦拭嘴边的水迹,便又合上眼儿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轮船也早就靠岸,其他的宾客已经返港上岸回家了,男人穿着黑色的睡袍还靠坐在床头,低头翻看着一本英语小说,见遥雪醒了,便问道:“饿不饿?”

当清醒回笼的时候,昨夜男人与自己做过的种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如同幻灯片一般挥之不去。

也许是男人昨夜发泄得痛快了,态度松软了不少,在遥雪洗过澡后,随行儿来的保姆已经将她要穿的衣服摆在了床上,内衣裤是遥雪最喜欢的粉红kitty猫系列,粉色的小蕾丝与纯白丝带相搭,浓浓的少女风迎面袭来。而裙子也是端庄高雅的款式,长度垂至小腿。

郝遥雪略带嘲讽地看了看,乐先生对待女性的要求还真是传统——上床是荡妇,下了床就得是矜持的贵妇了。

当遥雪换好了衣服时,男人也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一身休闲装,在大厅里静静地等候着她。

当她走出了衣帽间后,男人绅士地站起身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个仿古精致的木匣子,打开盒盖,里面静躺着一条项链,链子上缀满了绿得都能出水的翡翠。

种儿好的翡翠虽名贵,但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可是遥雪皮肤白皙,加上有些古典的气质,带着纤细的脖颈上立刻就让人错不开眼。

可是遥雪木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脖子上挂着的是沉得人抬不起头来的枷锁,但是看着男人静静地立在身后,望着她,她又不得不勉强挤出些微笑来:“很好看,谢谢……”

她不想去美国,而想要改变男人的心思,总是不好太过僵硬的,内心里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了。

乐恩泽看着女孩硬挤出来的敷衍的微笑,面色如水,低头看在女孩光洁的颈部轻轻啄吻着,将手掌伸了衣领中,揉搓着嫩乳。

郝遥雪感觉的自己脖颈间的呼吸又变得有些沉重,只能小声地喊饿,这才让男人收住了继续蔓延下去的态势。

接下来的几天,遥雪都没有去学校,因为男人不允许,也没有给理由。

不过每次被男人按压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地享用时,理由已经不言自明了,每次被男人凶狠地撞击侵入后,第二天总是要舒缓很久,才能起床。

大宅里的保姆都在一楼活动,而二楼就成了他跟她独处的空间。

遥雪的衣服与生活用品也都搬到了乐恩泽的卧室里。男人这几天都是在家办公,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

遥雪自认自己不是那种狐媚妖娆的美人,最起码不像叶玫那么丰满可口。

像他这种功成名就的成熟男人,私下的生活应该是很精彩的,可是从游轮上回来的男人,就像是初尝禁果的青春期的热血涌动的少年一样,精力充沛,腰力十足。她被折腾得啜泣的同时,也不禁担心男人会不会纵欲过度,像父亲很多的商场老友一般,顶着谢顶了的天灵盖,到处去虎鞭鹿茸大补特补。

就像现在,她坐在书房里穿着长裙白袜,老老实实地写着题纸,那边男人刚刚跟部下谈完网络会议。如此居家平和的场景,也会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刚刚关掉网络视频,便一语不发地扑向自己,连卧室也不回,按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磋磨起来。

自己的内裤很快被扔到了地板上,前胸也贴到了沙发的靠垫上,圆润的臀部也高高翘起,摆弄成了可口的模样,身后的男人蓄势待发,正准备挺入的时候,男人的手机却响了。

男人本来是不耐地抓起手机,准备按掉,可是看到了显示的号码后,便面色凝重地按了接听键,说了没几句就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里。

遥雪坐直了身子,将男人已经扒得凌乱不堪的衣服重新穿戴好,回想方才好像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电话里说到了陆明峰。

遥雪心里一动,轻轻地向门口走过去。毛豆本来趴在一角的小狗沙发上,她一站起来,毛豆还以为她要带他出去,一下子就兴奋了,四个小短腿用力一蹬就准备往外跑,遥雪用力抱了毛豆一下,还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无声的嘘,毛豆不知是否看懂了,倒是没有再挣扎着下来。遥雪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边,听了一会,却听到什么内容,正要再打开些门缝时,却发现男人突然把房门来开了,正贴着门板的遥雪一个没注意,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而毛豆以为这是什么新式的游戏,兴奋地摇着尾巴要去舔乐恩泽。

遥雪也很尴尬,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乐恩泽的脸。

男人慢慢将遥雪放开,脸色是有些化解不开的阴郁。

“遥雪,你应该清楚,你跟陆明峰之间从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可能……”

乐恩泽当然清楚,遥雪为什么要偷听,冰冷地提醒到。

遥雪被抓包到,正在尴尬着,听男人一说,只能硬声说道:“我跟陆大哥本来就没什么,就像我本来也不想跟你有什么一样!”

男人听了这话,伸手点了点一直跃跃欲试的毛豆的狗头,说:“你的主人就是没有你这么会看眼色,最起码,你还知道朝着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摇尾巴,可是她只会自找苦吃……”

那天接下来的时间,男人把这句话的精髓化为是实际行动,让女孩领教得彻底。

当遥雪终于爬在大床上,被男人调弄到失禁时,她真恨不得效仿孟姜女将整个屋子都哭踏,连同自己腿间的那个男人一起被碾压得粉碎……

也许是为了之前禽兽行径的补偿,男人奉行着铁棒与甜枣的政策,第二天,在遥雪冷战了一天的情况下,搂着她说道:“现在瑞士正是滑雪的好时候,我们过几天去瑞士玩,好不好?”

遥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继续将脸埋在棉被里不肯出来。

男人便自顾自地做出了决定。

女孩想了想说:“我……想在国内念完高中,你别让我去美国了……”

“好。”没想到男人居然连半丝犹豫都没有,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和谈成功的前提下,瑞士之行敲定了下来。

两人先苏黎世游玩了三天,便去了格施塔德。那里是滑雪天堂,设有63个上山吊车和缆车,海拔在1,050-3,000米,有250公里的滑雪坡地。在3,000米高的Devil冰川,夏季也可以滑雪。

现在正是滑雪的好季节,平时滑雪场里人来人往。不过今天,滑雪场里一个人没有,只有郝遥雪和男人两个。遥雪是进了滑雪场之后才知道男人将西山那一面滑雪场都包了下来,真是将国粹的“土豪”二字张翔得淋漓尽致。

坐在上山吊车上,看着渐渐没入脚下的山峰,眺望远处的皑皑白雪,遥雪觉得整个人都似乎变得清澈了。父母离世后发生的一桩桩事情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现在内心的悲伤和寂寞似乎随着呼吸都飘出了体外,脑子里空空的,被冻得什么也不用想。

她第一次滑雪,穿着长长地滑雪鞋很不习惯,脚上沉沉地,还用不上里,只能一下下地往前挪。男人看起来就驾轻就熟了,扶着遥雪一边走一边指点动作要领。

走了十几分钟,遥雪基本掌握滑雪鞋的用法,不用男人扶自己也能走了。乐恩泽放开手,在旁边看着她,鼓舞道:“对,就是这样。先不要急着滑雪,就这样慢慢走,对脚上的滑雪鞋熟悉后,再滑雪就轻松了。”这种耐心的讲解,似乎是当初那个一字一句教她发音的大哥哥,就算是郝遥雪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男人也不见半丝的不耐。

“我来给你做师范。”说着,男人便一马当先,首先滑下去做起了示范,就是就在他滑下山坡,来了一个漂亮的空中小滑行时,意外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乐哥,你咋了

第25章 二十五

当乐恩泽飞跃起身子时,他脚上的滑板突然脱落掉下来一只,落下之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在陡峭的山坡上滚落了下去。

山坡一侧是陡峭的尚未修建好的断坡供专业滑雪者作半空翻转得高难度动作之用,乐恩泽落地的位置恰在断坡一侧,摔倒后一路翻滚下去。虽然乐恩泽努力控制着往远离断坡的方向滚去,可是翻滚的惯性太大,还是摔了下去。

遥雪看到乐恩泽倒地大吃了一惊,待看到他控制不向住地断坡滚去,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嘴,乐恩泽摔落时她控制不住地大叫了一声,“啊”女孩尖利凄惨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场飘荡。

吓呆了的女孩似乎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惊醒了,连忙脱掉了滑雪板,快速地跑向断坡边,跪在地上,双手扶地,探头向下望去,只见下面的雪地上一片空白,没有乐恩泽。遥雪一愣,又仔细看,还是没有乐恩泽。

“我在这里”,突然身前传来一把声音,遥雪探出大半个身子才看到乐恩泽一只手扣在山坡下斜向外突起的一角,整个人吊在悬崖下,微微地摆动。

原来,乐恩泽在看到已经不能避免滑落悬崖,每次翻滚双手都不停地在雪地上抓挠,终于在摔落的一霎那抓住了断坡上凸起的一角,没有摔下去。

遥雪看到他没摔下去,连忙伸手去拉他。遥雪本来力气就小,悬崖上又都是积雪,没有丝毫借力之处,她拉了两下都没有效果。

乐恩泽抬头看着她,说道:“你拉不动,快去找人帮忙。”

本来休息区有两个保镖随行,但是因为乐恩泽包下了整个西坡滑雪场,可以营造出二人世界的感觉,,便让两名保镖在山下等候,雪场的工作人员也在远离出事地点的休息大厅内。一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

遥雪看着他扣在悬崖上已经有些颤抖的手,知道他绝对坚持不到自己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