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暗无天日的房里,绑得可一点也不舒服极了。

门“吱”的一声,让人推了开来,强烈的光线让她不适应地眯上了眼睛,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进来的绑匪大人。

“我没钱没姿色。”第一句,她就这样说。

第一次承认自已没有姿色,是需要勇气的啊,谁喜欢说自已平淡得可以,又不是白开水。

丑恶的男人看着她:“你们来干什么的?”

啊,一开口就问她们来干什么的,可见是树大招风啊。

关她什么事,她一点也不想出婆罗山的,是那鬼东东砸向她的。

而且,主事者是道剑,又不是她。

“我只是跟班,他有什么事,不会告诉我的。”撇个一清二楚的。

这个道剑啊,以为走山路就没有人知道了,看,这下半路还有人出来劫走他,而且,还有羊妖,那个地母石都弄乱天下了。

“少说废话,不然老子废了你的脸。”凶恶地一晃手中的刀。

他脸在暗处,背着光,她也看不清楚,可是,刀可不是道具啊。

吓个花容失色的,奶奶的,千古不变的还是毁容,这一招对又人最管用了。

“是为地母石而来。”多乖,没有一个字是废话了。

“把你身上的秘笈都交出来。”

“我身上什么也没有,真的,我一分钱,不,一两银子也没有,连衣服什么的,都在道剑身上,你要,可以直接去打劫他。”可怜得很。

她是要赚钱,要靠自已的双手赚,可是,还没有赚到,他要是打劫,打得太早了。

“你不是李冰雪?”那人不信。

她摇摇头:“其实我不是李冰雪,我叫依依,聚散两依依的依依,就是跟她长得像,婆罗山的人才认准了我,以为我是李冰雪,就让我在婆罗山住下,也让我出行任务,其实啊,我不是,我随时都想着,找个机会溜走,现在是大好的机会,还请大哥行个方便,让我逃走,我跟在道剑的身边,真是苦不堪言啊,我日日夜夜我就寻思着怎么个造反,怎么个逃走。今天,真是太好了,有你的帮助,我感激不尽啊。”

看他的样子,还在打量,一点也不信。

她有些火气地说:“我要是李冰雪,我还能他点了我的穴,我还能任你说,我还不一个咒术念出来,你全家死光光。呵呵,不,不是,就是让我好脱身。”

骂得过头了,他脸色似乎黑得可以,不过背光处,本来就是黑。

“而且,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朋友不会放过你的,你看到了没有,那小白,很厉害的,是我朋友啊,他会打得你变猪头的,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们各走各的,我告诉你,怎么害道剑好了,他喜欢吃包子,你在面粉里下点毒,做成包子送上去,他吃下去就任你左右了。”

“你这女人,心倒是毒。”他冷笑。

冰雪呵笑着:“大家一样一样,同道中人。女人心不狠,就会成为男人的阶下囚。”千古以来,人善就被人欺,女人不毒,如何搞得定坏男人。

“冰雪。”有人大声地叫着。

她眼一亮,眯了起来:“呵呵,大哥,这下你也走不掉了。”

“起来。”他脸色一变,扯起了她,刀放在她的下巴。

押着她出门,才发现,白玉棠正笑咪咪地看着。

“我的小心肝啊,怎么被绑成这样?”眼神狠狠地看着那绑匪。

冰雪耸耸肩:“我也不想,小白,一会你把他扁成人干。”他奶奶的,绑得她真是紧,一个痛啊,还专绑着胸,不知有没有偷吃她的豆腐。

“你们把老子当什么?给我走远一点,不然让你的小情人脸上开花。”

“大哥,你的词儿过时了,你应该说,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白玉棠闲闲的撩着发,就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帅哥啊。还对着冰雪抛媚眼。

害冰雪心里直翻滚着,明明好好的一帅哥,要这样子,好难接受。

“你。”那大汉气结。

白玉棠不耐烦:“去去去,少和你废话,一挥手,一股风狂烈地吹过。

绑匪不见了,冰雪就落入他的手里。

这还真是,刚出狼窝,又入羊手。

白玉棠一脸的心疼,解着她身上的绳子:“我的小心肝宝贝啊,亲亲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受怕了。”

“小白。”事到如今,只能与羊共舞了。

冰雪嘴一扁,眼里马上就起水气,实则是暗暗咬着唇,痛的。

“乖乖,别哭,我给你松绳子。”他心都碎了,千万不要哭啊,她的泪可是比刀子还厉害,直接往他心里插的。

死小白啊,嘴里这样说,还给她松着绳子,可是吃起豆腐来一点也不含糊。

“小白,你别乱摸嘛。”要不是没有全松开,手绑得结实,她早就拍开了。

他轻轻一捏她高耸的胸,一脸的陶醉:“好好摸啊。”

冰雪不依地跺脚,踩着他:“痛死了。小白,呜,这个时候人你还不正经,人家都吓死了,心里正害怕得要命。”

“不哭不哭,我揉揉。”吸吸口水,色手要摸上她的胸。

她马上放声哭叫:“白玉棠,我不要你来救我了,还这样对我。”

“好,不这样对你,小心肝,人家不就是色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还有怨气地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了,马上就抱入怀里,狠力地亲吻着她的脸:“可想死我了,让哥哥亲亲啊,好香啊,好甜啊,我就知道你这股子气息,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

他就淫荡,冰雪推着他:“小白,我饿了。”吃饭可以溜之大吉的。

“小美人,我也饿了,我们先去开个房间,先喂饱我,我再买很多吃的让你吃好不好。”

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可以有这么色的帅哥。

那她和他一起,是不是注定要失身啊。

“不好。”她摇摇头。

他马上板起脸:“小美人,你不乖哦,哥哥为你都禁欲了很久了。”深深地闻着她的气息,还是香啊,谁个身上有她这般的好呢?

他见过的美从千千万,可是,没有一个让他能记住的。

唯独这李冰雪,挠得他心痒痒的,不是她,还真是提不起兴趣了。

众妖见他多日不近女色,怕他伤身肝火上心,对他们使脸色,不远千里去绑了好几个美女上来,可是,他就是没有兴趣了。

是不是出大祸了,一定是,天天就想着这李冰雪,李冰雪啊。

怎么个肤如滑脂,晶莹剔透,娇滴滴的,香嫩嫩的。

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怎么爬上李冰雪的床,让她上他的床也是可的。

这是有史以来的记录,他真的是脑里全是她了。

知道她下山了,他可是在这里停了好几天,就为了找到她啊。

什么地母石,他不要,虽然,众手下巴不得他再夺回来,好天下无敌,横行鱼肉。

他不想啊,他的心头之好就是她了。

“你可以去找女人嘛,小白哥哥,你看,哪有个青楼。”她指明明路。

“我不要,我就要你。”他蛮横起来了。

手抱着他,摸啊摸,蹭啊蹭,又摸到她的屁股上去了。

这死色羊,没有女人会死啊。

赶紧拉上他的手,放在腰间,他又作恶地揉揉捏捏的,要是嫁个老公这么热情,还差不多,可是,他能嫁吗?死个是妖精。

拉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看似是亲热,实则是没有办法,怕他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去了。

给色妖所救,真的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那个死道剑,真是过份,连找也不找她。要是失身了,第一个算帐的,就是找他。

满待的人,看着她和他怪异的样子,像是连体婴一样。

她无力,她也不想伤风化,也不想这样嚣张。

可是,遇上妖孽有什么办法啊,不是法师多得可以上吊吗?怎么不出来收拾收拾。

“冰雪小美人啊,我们去最好的酒楼吃饭哦,吃了,就去睡觉觉了。”他兴奋得二眼放光了。

那色胚样,真是想让人想踢二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顺势之人,恶势力之前,当然是不吭声了。

总不能说:“好啊,我早就期待了。”

虽然想早点嫁,可是,能不能先让她找个人啊,再来谈人妖之恋也好了。

呜,可怜啊,能不能还一点法术给她。

“小美人,开心一点吗?我会让你很高兴的。”他低下头,亲亲她的脸:“真香啊。”

要是这里有报社,她一定是头版。

[正文:第二十六章:玉棠哥哥]

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像她这样的人,欺善怕恶。

遇上道剑可以尽情地开黄腔,调戏他,欺负他。一遇上羊妖,就成了正正经经的圣女,冰清玉洁的样子,让人不得不尊重。

可是,他还是上下其手,亲亲搂搂个不停。

捧着脑袋笑淫淫地看着她,叫她如何吃得下。

“冰雪啊,吃饱了?”他性感地叫着。

冰雪一惊,又再挑着慢慢吃:“没有,没有,我还饿得很呢。”吃饱了,那就上床了,白玉棠的打算,无非是这样的。

雅致的房里,还有床,真如了他的意了。看看这一桌,几乎都是好下咽的东西。可见他有多心急了。

一双桃花眼,闪啊闪,掩不住的失望。

他提议:“小心肝,哥哥要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到房里去,你吃你的,我亲我的。”

这是什么话啊,呜,要是她说给道剑听,她一定会高兴,因为道剑会憋得脸红死。而她会心里暗笑翻了,可换成了他,原来真的是很受害啊。

道剑,快出现吧,以为不再欺负他了。

“小心肝,你吃东西好慢啊。”他耸拉着脑袋。

冰雪暗里捏了一把汗,眼四处瞄着,看到对面一美女,马上惊喜地叫:“小白,你看,美女啊,她身材多好,快去快去。”管他去迫害勾引什么良家妇女呢?不是她就好了。

白玉棠看了一眼,了无兴趣地说:“有什么好看的,谁也没有你来得好。”

天啊,她差点没有让粥给哽到:“小白,你怎么了?我长得没有人家好看啊。”

他苦恼地趴在桌上看她:“我也不知啊,冰雪啊,小心肝啊,哥哥只想要你啊。”

他奶奶的,说这些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好想将粥泼到他的头上去,但是,他一定会趁机扑上来的。

虽然一直大胆说,大胆地笑道剑,又和羊妖亲亲热热的,可是,还没有到上床的地步啊。

“冰雪,我喜欢上你了是不是?”他歪着脑袋,可爱地问着。

一手还把玩着她的发,脚蹭啊蹭的,二脚让冰雪踩个结结实实的。

“别吓我,你不要说话了,让我吃饱好不好。”好可怕的问题啊,现在就谈喜欢,上床就谈爱。

比她还开放,比她还要震憾。

“冰雪,做我的妖妖夫人好不好。”他轻声地说着,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了,她吃了很久了,她也该要吃饱了。

可是,为什么她受惊得很,她也喜欢他的,不是吗?

“不好不好,我们可以玩玩,千万不要玩真的啊?”呵呵,男人不要太认真,不然她玩不起来了。

他板着一张脸,有些不悦:“为什么啊?”

“没有什么?”没想死,这只会玩女人的羊妖,要是晚上睡着,抱着一只山羊多让人害怕啊。而且以前就算了,偏她现在有的是选择。

“我不高兴了,冰雪。”他嘟起嘴:“我就要娶你了,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是真的吗?我要我的法术,你可以给我吗?”要是可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小心肝,你好坏,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要有了法术,就不好玩了。”他倒是还没有连魂都失掉,她的小心眼儿也看得清,看清了,就有些气:“再说另一个。”

“没了,我没有什么很大的宏愿就想法术。”这个才是很大的。

反正失去法术也就是遇见羊妖,关键也是他吧。

白玉棠低低一笑,在她的耳边说:“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哦。”他笑啊笑,笑开了一张桃花脸。

一看他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方法。

还含着她的耳垂轻吸着,害她都轻颤了,光天化日就这般猴急。

推着他,他却一把抱住她,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我听说有一种修行法啊,男女双修,我们做多少次就难增多少功力哦。”

气,气气,但是,要冷静,不然他就硬来了。

委屈地垂下脸:“羊角伸出来我看看不起”

白玉棠还真听话,羊角在头上慢慢地生了出来。

冰雪一手抓一根,踩着他的脚,用力的摇着:“死色妖啊,你想什么歪办法。我很生气,我气死你了,我恨你,不要再碰我一下。”

他顺势就倒在椅上,将她紧抱着:“哇,初雪,用力啊,好舒服啊。”

这死色妖,前面的花瓶就要抓到了,他一颗头几乎埋在她的胸前了。

脚不含糊地踢着他的双脚之间,他却狡猾地夹得她死紧。

口咬着她的扣子,她不断地往前伸手,终于抓到了花瓶,狠狠地,就往他的头上一敲。

他停住了,一手摸摸头,朝她一笑:“不痛。”

“啊,妈哟,救命啊。”她想跳下来。

可是他不允许了,嘿嘿笑着,这才是坏人的风格嘛:“小美人,我好喜欢你啊,你要是喜欢打,我就找,千万别用完了力气哦,我怕一会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小美人,哥哥很厉害的。”

“你这色胚子,放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小美人你别骗我了,哥哥都清楚了,等生米煮成了软饭,你就会喜得紧了,来嘛来嘛。”

“安多利恒安多利恒。”她急急地叫着,这一次,真的是怕了。

上一次还好,就笃定着有人来救她。

这次不行啊,而且,她认定道尔了,要嫁给他。虽然不是三贞九流,可是也不要这样子啊。

“没有用了,这个我早就破解了。”他笑得漂亮。

漂亮的手指解着她的衣服,闻着她身上的气息:“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