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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你不要对我好了,我相信和二殿下一样,你也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如果我以前这么做了,不择手段将你得到了,你会恨我吗?”他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做着求证。

“殿下,不要这样。”

“我快要疯了,我恨死这样的自己。我从来没想像此刻这样矛盾过,想要你,放开你,放开你又放不下,又想要得到你,我试过放下的,但是…我做不到,刚才在外面看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脚,像着了魔一样进来了。当看到你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活着的,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墨墨,我要疯了,如果将来我做了什么事情不小心伤害到你,你…会原谅我吗?”他的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手伸到苏与墨的脸上,又逼迫自己放了开来。

深邃的眸子里,满满地盛满了忧伤和…痛苦。

似乎,他的心中在挣扎着;仿佛,他的心里在做着什么样的决定。

“殿下,请求原谅的人应该是我,不是你。”

午后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洒在咖啡杯上,洒在玻璃杯上,熠熠的光辉,好似一只温暖的手,抚摸着他们。

阳光会知道这令人嗜骨的爱,有多么刻骨铭心吗?

爱情总是这样,它会让人变得颠三倒四,让人变得不再是从前的自己,让人变得善良甚至是…疯狂。

一个多月后,苏与墨的好朋友之一的荀锦舒临盆了,可是却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措手不及的噩耗。

荀锦舒的小孩天生肝萎缩,她的画家老公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昏了过去,而荀锦舒生完孩子就昏睡着,还不知道这个令人心碎的消息。

三个好朋友听到医生的话时,都懵了。

苏与墨尤其感同身受,当初得知彻彻的心脏生病的时候,她差点就死掉了。

“锦舒一定很伤心,她那么爱这个孩子,如果她知道了,会受不了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黎若拉焦急万分。

“别急,我们先不要告诉锦舒这个噩耗,她刚生完,身子很虚,受不了刺激。”那茉安慰着好友。

“医生说了,找到合适的肝源,锦舒的孩子就有救了。我来想办法,你们在这里陪着她,等她醒来就说…就说孩子睡了,还不能见,千万别说实话,等她身体好了,再慢慢告诉她。”

苏与墨叮嘱完两位好友,然后匆匆忙忙跑着出了医院。

她知道有一个人一定可以帮到她,那个人就是冥柏殇,但是,他们已经离婚了,她有什么理由要求她来帮自己的朋友呢。上回是天盟集团的事情还好说一些,毕竟他也有份,但是现在的事情…

“卢…卢默…”医院外边,苏与墨犹豫再三之后,拨通了冥柏殇的贴身保镖兼保姆卢默的电话。

“少奶奶?”卢默连忙跑着出了娱乐中心,捂住电话,毕恭毕敬地,少爷最爱的女人,绝不敢怠慢。

“对,是我。”

“您打电话是要找少爷吗?”卢默问道。

“不…不是,我找你。”

“我?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卢默,我已经不是你的少奶奶了,我…”

“不!在卢默的心中,您是永远的少奶奶,在少爷的心中,您是永远的冥太太。”趁着机会,帮少爷多美言几句,少爷脾气一好,他的好日子就来了。

“卢默,是这样的,那个人人闻风丧胆,最后搜集情报的冥煞盟,是冥柏殇的,没错吧。”

“没错啊,冥煞盟由英明神武的冥少爷领导,他是人人闻风丧胆的盟主。”

“那…你呢。”

“我呀,咳,势力仅居于少爷之下,我听少爷的,冥煞盟的人听我的。”

“你真厉害。”

“…”卢默一听,脸立马的红了,少奶奶竟然这么夸他?

“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但是,不能让少爷知道,就算是…我私下请你帮忙的,我的好朋友荀锦舒生了一个小孩,但是这个孩子刚出生就得了肝萎缩,我急需找到一个肝源,你以少爷的名义,命令冥煞盟的人帮我找,好不好?”

“可是,冥煞盟只听少爷一个人的号令,我…我不敢啊。”卢默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心里想着或许可以因为这件事情让少奶奶来英国,这样,少爷就不会每天阴阳怪气的,要么就是半夜三点逼他起床陪他喝酒,要么就是凌晨两点逼他起床练球了。

“卢默,如果你不帮这个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为什么您不直接找少爷呢。”

“…”苏与墨沉默了一下,卢默以为她要挂断了,便连忙说道:

“少奶奶,我答应您,两个小时之后给您电话。”

“好,太好了,谢谢你,诶,还有,不要让他知道哦。”既然离了婚,她不希望自己因为私事去求他了,虽然求卢默也等于求他一样。

电话响起的时候,冥柏殇正在享用最顶级的按摩服务。

“少爷,这个力道可以吗??按摩师轻轻推拿他颈上的几个压力点,咳,该按摩师是个男性。

“再大力一点。”

“是。”

软榻上,古铜色的男体几近全裸,只在臀部遮了一块浴巾,平滑的背肌有如咖啡色的波浪,一路滑向劲限的腰干,再延伸到浴巾下结实有力的臀部。

冥柏殇闭着眼,懒洋洋趴在自己曲起的手臂上。

虽然用了一些手段,但是苏与墨毕竟有了回应,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宫万森说,在对待苏与墨这件事情上面,他尽显小人本色,出尔反尔,一下子说放开人家,一下子又行进办法让人家不得不与他联系,真是个卑鄙的爱情阴谋家。

对于他的厥词,冥柏殇嗤之以鼻,不过他却说,都是苏与墨那个臭丫头的错,不然他才不会做这些幼稚的事情,他在商场上说一不二,倒是在情场上变得颠三倒四,没一次是说话算话的,当初跟自己说,离婚,移民,忘掉她,结果,越远离越思念,那种想要得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卢默轻轻敲一下按摩室的门。

冥柏殇翻身侧躺,眉扬了一下。

“进来。”

卢默松了口气,走了进去,少爷休闲的时候最讨厌人打扰了,好在他没发火让他滚!

“最好有重要的事。”他挥了挥手,示意按摩师先退下。

“那个…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和航洋国际合约已经拟好了,我拿来给您看看。”

“这个并不急,你现在拿进来干什么?找死啊…”还以为有重要的事情,冥柏殇一听是这件事顿时大为光火,“你喝多了吧。”

“其实,主要还有一件小事。”卢默突然起了要捉弄一下他家少爷的心情,这么多年一直活在少爷的淫威之下,现在,是不是可以借少奶奶来报报仇呢?

“不过少爷我想想,这件小事好像又没什么汇报的必要了,我直接替您处理一下算了,前少奶奶刚才打电话来,有事情要冥煞盟帮忙,我想少奶奶的要求少爷是一定不会拒绝的,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答应了,就没通知您了。”

“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冥柏殇愤怒地从软摊上坐了起来,用浴巾围住腰间,“她找我的电话,你竟然接了,接了还不告诉本少爷!快点说是什么事!??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没事,少爷您天罗地网罩了少奶奶一声,她能出什么事呀。”

“说!”耐心彻底用完。

“是是是!”啊呀呀,只要是少奶奶的事情,就开不得玩笑啊,卢默立刻吓得大小便失禁,“少奶奶需要肝源。”

“什么?她怎么了?”冥柏殇的一颗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不是,是她好朋友的小孩需要。”卢默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忙补充说明。

“混蛋!”一听不是苏与墨有问题,他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说道,“她说要我帮忙我就要帮忙吗?当我是慈善机构啊。”

“事实上,少奶奶并不想让您知道,她还特别叮嘱不要让您知道。”

“她放屁!”

“是是是…”

“嗯?”

“哦…不是不是不是…”卢默暗自叫苦,只要碰上少奶奶的事情,少爷就变得阴晴不定,真让人害怕。

“你去,这么回复她…”冥柏殇勾了勾手指头,在卢默耳边交代一番。

原本打算用些计策将她骗到英国来,看来,这回老天厚爱,不需要她伤脑筋想计谋了。

苏与墨在医院外面走来走去,不时地看手机,等待卢默的电话。

“喂,卢默,怎么样了。”当电话响起的时候,苏与墨迫不及待地接了。

“少奶奶,已经有眉目了,不过…”

“不过怎么样?钱吗?没关系,冥柏殇给了我很多赡养费,我有钱的。”

“切,还不是拿本少爷的钱去行侠仗义…”电话那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

“卢默,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没有,少奶奶是这样的,冥煞盟查到了,英国这边有个刚出生的小孩脑坏死,活不了几天了,他的父母答应捐赠器官,但是,您朋友的小孩必须到英国来才能进行这个手术。”

“去英国?”

“对,而且最好您和您的朋友一起来,省的她害怕冥煞盟的人。”

“你确定你瞒着冥柏殇吗?”

“…我确定少爷完全不知情,少奶奶我会帮您联系好医院和落脚的地方,这一切都会背着少爷悄悄进行。”老天,少奶奶,原谅我吧,我也是不得已才骗人的呀。

“好吧,我们马上出发。”锦舒的孩子要紧,苏与墨来不及细想,便回了病房,和黎若拉她们交代了一切,在医院特殊处理之后,她和荀锦舒醒过来的老公一起带着小婴儿出发前往英国了。

服务生替苏与墨打开房门,然后将卡片钥匙交给她。

“谢谢。”苏与墨疲惫地走了进去,刚来英国卢默就将画家和孩子安顿在医院等待换肝了,而她跟着劳累了半天,最后总算回到了为她所准备的“秘密基地”,之所以说是秘密基地,据卢默的说法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瞒着少爷秘密进行的,住的地方也是。

她太累了,撑起沉重的双腿,到浴室里简单地梳洗一下,便将自己摔倒又大又软又香的大床上。

本来就牛奶般雪白的肌肤,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得有些苍白,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能睡觉真好,她满足地喃喃自语。

殊不知,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悄潜入了房间内,一直坐在床前看着她的睡姿,然后慢慢地靠近了她。

因为劳累,苏与墨睡得很沉,直到半夜,她感觉有些冷冷,便下意识拉拉被子,试图将头也埋到被窝里去,但是拉了好几下,都拉不上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顿时感觉到

一道庞大的黑影悬在她上方,苏与墨惊呼一声,随即发现自己被困住了。

“睡相真难看。”刻薄的男人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的,这么近的距离,她闻到了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雄性气息。

是他!他这样看着她有多久了?

噢,她太累了,连他进来都不知道吗?还是——

“你一直在房间?”

“嗯哼。”

“你!”

“你进来的时候我在浴室的换衣间里面。”

“啊,那你…”

“嗯哼。”意思是,她洗澡的过程他全都看到了。

“你这个混蛋!”不知道为什么,她嘴里骂着她,但是那颗因为荀锦舒的小孩儿悬着的一颗心反而落了下来,她深呼吸一下,又吸进了他的味道,两人的气息在方寸间交杂。

“我承认。”

“卢默是不是被你威胁的?”

“不,他是主动邀功的。”

“都是你教坏的。”

“嗯,总之,世界上的坏人坏事都赖我就对了。”他的脸孔全隐在暗幕里,只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凝聚在她容颜,明显,他在笑,在庆祝自己的胜利吗?她就是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咯?

冥柏殇轻笑一声,覆上她的樱唇。

“你…”她怒视趁虚而入的他。

他熟悉的味道灌入口中,苏与墨一手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想推开他。

“老婆,原来你也想我,我以为只有我在想你呢。”

原来,苏与墨这个扯他后脑勺头发的动作就像在主动拥抱他,要将他拉得更近一样,他压倒在她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自己的胸怀里。

她转动脑袋想避开他,他的吻却如影随形地吸附着。

她张嘴咬住他的唇,他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臭丫头,太暴力了。”冥柏殇不得不松了口。

“这还算温柔的。”她好累,很想一脚将他踹下去,但是,脚刚抬起就被她他按住了。

他凝视她的每一寸脸庞,依旧是肤如凝脂,白的令人心碎,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半透明的琥珀,这个丫头的皮肤就是好,让他忍不住一亲再亲。

似乎,离婚之后,她过得不错,甚至是容光焕发,这个认知,让冥柏殇很,不,爽。

他一声低沉的笑,胸膛沉下,她整个人再度被拥入怀中,大掌拉开被单,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她开始发慌,但他的体重和霸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臭丫头,总忍不住想你,你要负责。”

【天价宝宝:老公太霸道】 【八千字】

“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你住的房间是我的的名字订的。”

“我要告你性骚扰!!”她使劲推开他。

“性?”他一听,暧昧地反问,“此刻你性趣很浓?”

“你!冥柏殇你…”苏与墨顿时语塞。

反正,她怎么说都说不过他就是了,她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就是了,他就是喜欢戏弄她就是了!在国内戏弄,到了英国还戏弄她,当她好欺负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与墨突然涌上一股想哭的感觉,这么想着,鼻子就发酸,喉咙发硬,当真呜咽地啜泣起来。

“喂,丫…丫头…”身上的男人僵住了。他坐起来,小心翼翼捧起她的脸,那张花花公子一般的俊脸上出现一种小男孩做错事的惊慌。“怎么了?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还联合卢默一起把我骗到英国来…”她越哭越厉害,最后像个小孩子似的娃娃哭泣起来,边哭边用袖子擦着眼睛。

“好好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你打我,不要哭,好不好,要不然眼睛都要肿了。”眼睛肿成小兔子,他肯定心疼死,他最心疼的人就是她了。

“你来招惹我,招惹了我又去招惹其他女人。”她控诉她的罪行,一直到今天,她都无法忘记那一幕,她跑去找他,结果看到他在那间淫靡的,充满情欲气味的包厢内和一名香艳的女子调笑,更无法忘记新婚初夜,他因为心存妒忌就跑去找其他女人发泄,这些都毁灭性地打击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对爱情的信心。

她相信,一个人的思想是控制着她或他的行为的,冥柏殇之所以经常女人不断,花天酒地,是因为他对爱情对婚姻并没有多么重视。

“丫头,那天其实有误会,我…”

“不管有没有误会,总之你就是跟别的女人…亲密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