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蓝也有些不明所以,两位姐姐不是不轻易示人吗,即便是一见也要一百两,如今怎么能让公子见两位姐姐,老伯是不是算错了。
周天见状更不干了,她隐约觉的她应该是挖到宝了,身体不好的话骗谁呢,不好能挣开绳索,她决定了就要那个男人!“带他过来,既然小爷我买了就是我的人。”
文伯闻言看了周天一眼,斟酌了周天片刻又打量贺惆贺怅两眼什么也没说的退下。
周天待老人走后对贺惆贺怅道:“做好准备,说不定你们需要闯进去,给爷把那小倌拎出来。”
“是,少爷。”
紫萼赶紧摇头:“公子使不得,这里是闻香台。”
“嗯,闻香台很了不起吗?”周天喝着茶吃着甘蓝递上的坚果,无所谓的看着紫萼。
紫萼娇嗔的咬着下唇道:“公子您是逗奴家玩呢,闻香台是什么地方您会不知道,这里的银票只进不出、接客的姑娘只送不卖,我们这里头的小公子们可以能送入皇宫呢。”
周天故作恍然,却没表示放弃那个男人,她只是被勾起了兴致而已,什么人让那老伯如此袒护。
台上的歌舞再次散去,这次是位年轻龟奴拉着一位长相不俗的少年出来,顿时引起一片轰响,竞价瞬间拉开前几次的数字,一路飙升到二百两。
周天瞄了台上的少年一眼,台上的少年正好看来,周天端起杯子微微对他示意,一口饮完了杯子里的茶。
少年淡漠的移开目光,又无神的垂下。
竞价一路高歌,最后定在了让卖家满意的数字上,欣然成交。
此刻文伯硬着头皮走来,佝偻的背怎么也挺不住,他刚站定还没有开口。
周天道:“什么也不用说了,人给找来,否则别怪我强行带走。”
文伯闻言眼里的焦躁一扫而空,肃杀之气一闪而过:“公子,您这句话就有点过了。”
贺惆贺怅立即上前一步。
周天示意甘蓝继续剥干果,态度淡然的道:“过不过也是我买了,既然你们拿出来卖还不准我带走不成。”
文伯道:“公子,刚才的事是一场失误,他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倌,自然不能让公子带走,换文竹和仙客姑娘陪您已经是我们给的最大补偿,如果公子硬要带走刚才的男人,只有请恕闻香院得罪了,而闻香不愿对客人无理。”
周天喝着茶,文伯的态度其实不错了,但也恰到好处的表达了他可以欺客的能力,周天转着手里的茶杯不知该不该赌下去,能让闻香院如此维护的人应该大有来头,而能随意出入闻香应该是他们的高层,要不然不会如此好脾气的跟自己说话,可若赌错了,万一是男院的名倌为此跟闻香院动武似乎有点不值得。
周天慢慢的转着杯子,最后突然抬起头:“不谈了,把人叫过来。”
文伯闻言佝偻的背瞬间挺直不少,收起应客的和善,冷着脸转身离开。
此刻文竹院的后方已经没了刚才男子的身影,文伯出来直接从后方去了楼上。
滕修浑身是伤的正在擦药,顺带恶狠狠的等着床上笑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滕修见鬼的想把药甩他身上:“很有意思嘛!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时候!”
床上的男子笑的特别张狂,似乎能让滕修吃亏是很有成就的事:“你竟然只值一百六十两!还不如文竹值钱!”
滕修讥讽的瞥他一眼:“不如你沈小公子值钱,往那一站也能在太子手下多活五六年,果然是一笑倾城的好姿色。”
沈飞坐起来,笑开的脸上带着动人心扉的红晕,波光漾漾的眼睛闪烁着灿烂的笑意,风华绝代的姿容瞬间让一切失色:“别说那人坏话,小心祸从口出。哈哈!你只值一百六十两!滕修你也有今天!笑死了!”沈飞又没形象的跌回床上继续笑。
滕修嘴角抽了一下,别扭的给自己上药,可恶的沈飞,没事干了竟然把他弄晕送到一堆男人中被人喊价,锐利的眼睛瞬间看向床上太过耀眼的男人,直接扎向他的痛处:“你家太子肯放你出来了?又是探亲的借口?”
沈飞闻言,笑容果然收敛了一些,发丝垂在他胸前,俊美的无法让人直视:“关你什么事,你该谢谢是谁在生死场上救了你。”
“你,遇到个狗也贡献点肉救我。”
沈飞闻言无趣的斜躺在床上,用手撑起头,娇媚无比的看着滕修,他和滕修是谁也不欠谁的过命兄弟,那年他刚跟了太子,第一次回家哭啼啼的被赶出来,遇到了快死的滕修,他救了他,然后有了闻香院和它背后千丝万缕的势力,就是这样。
滕修包扎好伤口,宽厚的手掌张开握上确定没有阻碍后才穿上衣服:“差不多就从皇宫死出来。”
沈飞躺会床上:“没必要,太子最近不知想干什么,挺奇怪,天道寺那边没问题吧。”
“嗯,活干完后,人都送走了,连带最后一批没有剩余。”
“那就好若是他们在盛都露面,可就不妙了。”
滕修站起来,高大的身形瞬间遮住了窗外的阳光,走到壁画前,虽然按住了一个按钮,一杯茶自动顺着一条管道落入沈飞手边。
沈飞接过,对这些装置始终有兴趣的按了一下。
滕修把杯子放在管道上,按动一边的扳手,温水自动流入杯子,他听到声响,踏下脚边的凸起,外面的大门缓缓打开,文伯走了进来。
沈飞躺会床上:“再弄这些有没有的,你就不用走出这个屋子也能吃喝拉撒。”
滕修喝杯水活动下手腕,恼怒的瞪了沈飞一眼:“你给欧阳逆羽的资料,是从我桌子上拿的?”
沈飞无辜的耸耸肩:“他让我查,我又不会用他们的情报系统。”
滕修也没说什么,想着欧阳逆羽和孙清沐也不会怀疑什么,毕竟沈飞这人除了那张脸很容易让人忽略。
文伯走进来。
沈飞立即放下床幔隐在了房间一隅,他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滕修厉目扫过,锋锐如兽:“有事。”
文伯惊了一下,他真不知道是滕爷,何况他只是闻香院三楼小小的管事怎么会知道滕爷回来了,才弄出了这个乌龙:“主子,刚…刚才买下…不不,刚才那不长眼的客人,不接受调换。”
沈飞闻言笑的更张狂了:“你也有今天!快跟你的恩客去了吧。”
滕修恼怒的拍下高台上的按钮,大床瞬间倾塌,全部跌入地下暗道,出口顷刻间闭合,看不到一点床的影子,淡淡的求饶声从甬道下传来,滕修当没听见,看向文伯:“要什么随便提!”想要他!滕修深黑的眼里瞬间爆发出一丝怒火!藏着掩不住的杀意!
文伯汗涔涔的垂下头,佝偻的弯度又垂下了不少:“那个人说不行,如果奴才不把主子您交出去,他就让闻香院好看,奴才来问问是不是动守院。”
滕修闻言更对下面吵着要出来的男人没了好脸色,玩什么不好偏偏瞎胡闹,动一次守院对闻香是多大的损失,他们又不是衙门,没事乱出手只会让名声受损,滕修再次暗下一个红色按钮。
沈飞的挣扎顿时激烈:“我错了!修!快关掉!关掉!”
滕修扫眼文伯:“你先出去,一会我亲自处理。”必要时只能动!总不能把自己卖了。
文伯不敢多呆,快速冲了出去,结果走错了门险些被突然冒出的箭雨射成刺猬,不禁后怕的发誓再也不踏入这里一步。
滕修思索了很久,知道地下的咆哮弱了才重新转动按钮,床体在齿轮的转动下迅速恢复原位!
沈飞浑身湿透的从床上爬下来,但依然难掩他动人心扉的容貌。
滕修嗤之以鼻,长成这样,活该以色侍君:“你闯的祸你去处理!”
沈飞要死的站起来,赶紧去换衣服,嘴里讨便宜的嘀咕句:“滕修你个小人!”
沈飞瞥见滕修又要按什么,赶紧讨饶:“我错了!修爷放过小的吧!小的现在去更衣!一会来伺候大爷。”说完一溜烟跑了。
滕修摇头失笑!什么毛病也乱学:“伺候男人不代表就是女人!收起你撒娇卖乖那两套!”
沈飞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滕修!你哪只眼看到小爷卖乖了!”
滕修嗤之以鼻,没有理他,外袍微微敞开,露出错落的鞭痕却难掩他结实的肌理,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同于其他人的修长,反而带着隐含的爆发力,似乎能轻易捏碎手里的杯子,他喝口水,目光所过之处有几分冷傲和暴躁。
沈飞在滕修喝下第三杯水时,一身鲜艳的跳出来:“看,你的‘战袍’我也能穿!”
滕修瞥他一眼:“袖子到你膝盖了,也不挑一下,真不知你这几年是怎么讨好你主子。”
沈飞无趣的把袖子挽起,并不是他矮是某人太高:“给个斗笠,我去看看谁,如果帮你解决,你就不能再记仇!”水的冲击比鞭子都疼:“阿嚏!”
滕修扔给他一顶帽子:“赶紧去,不行的话用你的太子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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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相遇
想到那些敢出价的人,滕修的手握了又放!但近些年修养的好性情,还是成功压制了他的脾气!
沈飞戴上,系好:“用他会把人吓死!走了.”
沈飞一生中除了父母太子,没有他怕的人,什么样的血腥场面他没有见过,什么傲骨也会被太子掰断,男儿他见的多了,权势没有一人比太子玩的更透彻,所到之处万人空巷的场面,比欧阳大军还让人生畏。
沈飞并未把文竹厅的人放在心上,他把玩着斗笠上的零穗,心里把滕修骂了一遍,这是女人用的东西!
经过他身旁的客人不自觉的看沈飞几眼,边走边问身旁的人‘他是谁’。引来旁边娇女娇嗔的不满。
沈飞郁闷不已,可很久没来闻香,随性的自由感立即冲散了令他也很无奈的容貌。
尽管穿着不合适的衣服,带着不伦不类的‘帽子’,沈飞依然有种屹立陡峰之上,融汇天下万千的雄壮之姿。
一阵轻挑的声音传来:“这位小公子,什么价位啊?”
沈飞三步走远,衣衫也未被碰到。
“什么东——!”西,轻挑的声音随即闭嘴!心惊的快速溜走!
沈飞把玩着手里的大内腰牌,并未把要见的人放在心上,不过是来闻香院的男人,一块腰牌足以让那人自动放弃,望着这里的一桌一椅,他在想是不是该考虑滕修的建议,只是丧子之痛,母亲定会吃不消。
沈飞叹口气,还是决定暂且搁置,他避开所有人来到文竹大厅,随性的步伐是在宫里绝对没有的懒散快意,他随便拉了位龟奴靠在廊柱上问:“哪位客人买了被打的倌人?”
串桌送水的龟奴打量了沈飞一眼,可还是好心的指了指另一边坐着的周天等人:“他们。”
沈飞顺目望去,本不在意的神情顿时顿住,身体本能的快速隐回柱子后,没有任何停留的快速向外撤去!太子!?真正让沈飞忌惮的人,从他手下抢人等于自毁闻香院,恐怕这次谁也救不了滕修!
沈飞快速往回赶,首次觉的自己无伤大雅的玩笑遇到了麻烦,怎么会是太子?若是害了滕修他做什么也无法弥补。
大厅内周天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你们说我眼力怎么样?”
陆公公斟酌着应该是问自己,俯下身道:“太子眼力天下第一!就是飞过只蚊子太子也能看到。”
周天了悟的放下茶杯,就是她没看错:“我刚才好像看见沈飞了?他在做什么?”
陆公公心里一惊!怎么会!“沈公子回家省亲了?”他亲自批的沈飞申请,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堂堂太子后院的宠人竟然敢出现在这!陆公公脸色顿时变了!沈飞的举动无疑是挑战陆公公对太子男人的管理底线!平日最怕这些男子水性杨花,闹出什么事来,不准他们踏出院落一步!竟然有人无视太子殿的规矩!若是传染什么病给太子!他们担的起责任嘛!
陆公公随即低下头,恳请道:“奴才这就去查。”
周天含笑的放下茶杯,安抚的揉揉甘蓝的小脑袋:“不用怕,没有说你,你们的文竹姑娘怎么还不出来,这夜可要过了。”
陆公公没得到指示,但还是悄然退了下去。
沈飞恐慌的关上滕修的大门,心里顿时没了主意,太子想要的人掘地三尺也不会放过,这时候找谁帮忙呢?沈飞着急的转来转去,被太子吓的不轻,欧阳将军绝对不可能,今天刚扣了他的军饷,苏义?更不可能!清沐?沈飞不会找,若是那样还不是他自己咬牙奉献!
沈飞想到这里头脑顿时清明,他也是太子的宠人之一,可他怎么解释出现在这里?省亲归来见太子马车在此?
沈飞立即否定,哪有半夜回来的?
滕修透过窗,诧异的看到暗夜下的沈飞:“怎么了?”他的声音不大,有几分随意。
沈飞一怔瞬间又恢复正常:“没事。”然后像下定决心般,走了出去,太子若不满他在这里,大不了一死!何必拖滕修下水。
滕修看着沈飞离开,不懂他最后‘作死’的表情是见了鬼还是见了鬼,心里琢磨着出什么事了?滕秀顿时抬起头,莫非是客人?但能令沈飞如此失态的会是谁?
滕修快速系上身上的纽扣,向下走去。
沈飞抓了名小倌,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打起十二分精神决定伺候太子,就算太子把他仍在这里任人践踏,他也认了!沈飞拿下斗笠,一张倾国绝色的面容瞬间呈现在雅房之内,惊呆了借出衣服的怜人!
沈飞表情郑重的走出去,刚打开门便看到了滕修。
滕修靠在走廊上看着他:“怎么了?你是…要去卖!”
沈飞不敢再开玩笑:“你离开这里,有多元走多远,过两天再来收拾东西,如果我死了,帮我照顾我娘?”
滕修纳闷了:“怎么回事?你娘你自己照顾,我没事干给你行孝!”滕修试探的问:“那位客人有问题?”他走的时候也没注意看,滕修注视着沈飞的脸,能让沈飞如此在意…滕修突然道:“太子!”
沈飞看滕修一眼,苦涩一笑:“闻香院是保不住了,太子不消气不会放过你,让他砸点东西杀点人就没事了,你先走,这里有我,说不定太子看我今天秀色可餐也不会为难闻香院。”
滕修鄙视的看他一眼;“就你?亲身侍君有几分把握?太子看了你这么多年没腻也差不多!”滕修双腿交叉,思索的靠在走廊上想办法。
沈飞苦笑:“不用琢磨了,除非你能再变出一个你!太子可不是笨蛋!”虽然有时候神经会有问题分不清要杀的人长了几颗头,非要把侍卫也砍了,除此之外,大多时候英明的慎人。
滕修道:“还是我去。”
沈飞快速拉住他:“太子…太子…”沈飞说不出会被那个的口:“你别管,回去。”说着就要向文竹厅走去。
滕修没有拦他,只是看了眼怯怯冒出头的小倌。
小倌吓的又缩了回去。
滕修重新看向沈飞消失的方向,他并不觉得太子会毁了这里,至少跪了一天的禁卫能说明一定问题,但他强行要自己出现想做什么?男色!滕修还不认为有吸引太子的地方,那就一个可能,太子发现了沈飞在这里,想让沈飞摊牌。
滕修只能说这份可能性大,滕修再次伸展下手掌,觉的任何一个过度的君王都有不容小憩的实力,即便他残忍嗜杀也定有不容人反驳的地方:“文伯。”
文伯从转角处冒出来:“奴在。”
“盯着,有事叫我。”
“是。”
大厅之内,最后一曲热场歌舞演罢,正在等待文竹姑娘抚琴踏歌,厅内变的分外安静,都在屏息等他们朝思暮念的女子。
沈飞从门前走来,几位向后看的男人瞬间忘了呼吸,十分震撼心里的容貌,无论男女。
沈飞低着头,带着小心翼翼的怯弱走来。
所过之处一片寂静,比之刚才还要静谧。
周天并不意外他会出来,但还是多看了他两眼,可也仅只两眼而已,第一眼带着些许对美色的欣赏,第二眼周天在找那个男人在不在,相比沈飞,她更想知道谁是今晚她必须要见的人,她需要一个能转换动力的机械师。
甘蓝见如此绝色的男子停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恩客,下意识的让开了恩客身边的位置。
紫萼有些惊异和恐慌,这人谁?
沈飞不敢坐,他直接跪在周天身边甚至没敢撒谎,只有一句:“沈飞该死!”骨气勇气独自面对太子的怒火,他从进宫至今,从未敢惹怒过太子!这次,他做了死的觉悟!
琴音突然响起,大厅依然非常安静,所有人都震慑在突然出现的沈飞身上,不再理会即将出现的今晚主角。
沈飞等了很久也不见太子打人,诧异的抬起头又慌忙垂下。
人群统统回神,却不是讨论文竹姑娘的价码,而是想知道这两人是谁,能让如此姿色跪下,定是不凡之人,但此人怎么会出现在三楼!
甘蓝、紫萼已经懵了,呆在一旁,似乎已经明白恩客看不上她们的原因,如此姿容谁人比得!
周天淡然的示意沈飞坐。
沈飞不敢不从,只是心里一直胆战心惊的难受,丝毫没有刚才的闪光般的笑声和肆意,面对太子,即便是西平王之辈还不是爬着走了,沈飞见识过太子更狠的手段,断断不会拿自己那点成就跟太子硬碰。
文竹姑娘已经出来,可惜看了沈飞再看她只剩‘凑合’二字,即便这二字也难能可贵,若不然周天也惊艳下台上弹琴的女子,可惜,周天重新靠在椅背上,不得不否认,有些人确实很好看,比如此刻杯子都端不稳的沈飞。
“少爷,喝茶。”
周天看眼甘蓝。
沈飞也诧异的看眼甘蓝,见她腰上挂着太子的玉佩,心里惊了下又收回,把茶杯给了甘蓝。
甘蓝颤颤巍巍的接过,特别注意了沈飞几眼,可越看越觉的此人好看:“公子,喝茶。”
周天重新看向沈飞:“懂了吗?在这里该端茶的不是你。”
沈飞哪敢反抗:“是。”
甘蓝不觉的受辱,只是好奇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两人都俊美,定是权贵之子!甘蓝已经回神好奇的坐在沈飞身边,可她还是觉的牡丹公子更有威严,这位沈公子似乎很怕吗?为什么!甘蓝眨眨眼看向周天。
周天对她笑笑,可惜已经摸不到她的小脑袋。
沈飞恶寒不已,太子竟然在找女人!但他没功夫多想,面对他此刻更尴尬的处境,太子越不出手他越担心,最怕太子一声令下先斩沈家。
沈飞刚刚打量了一圈见陆公公没在,不禁庆幸自己出来了,陆公公办事跟太子半斤八两,陆公公能站稳皇宫大总管一职,帮太子打理整座后宫,手腕不是吃素的!陆永明更是第一个焰国史上伺候太子时就能升任大总管的太监。
周天见沈飞在抖也不管他,心里琢磨沈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绝对没胆子来嫖!“点什么?男人女人?”
沈飞赶紧摆手,吓的又离太子远了点,他疯了才敢当着太子的面胡来!
周天摩擦着手里的杯子,声音不冷不热道:“让你点就点哪来那么多废话!来这里玩没有人伺候,不觉得奇怪,说男人女人!”
沈飞脸瞬间充满苦涩,他宁愿被太子打两板子也不想再跟太子说话,男人女人一个也不想要,但违逆太子心里有愧他也不敢,怯怯的指指一旁坐着的紫萼:“就…就她吧。”
紫萼愣了一下,指指自己,说实在的并不开心,伺候一个比自己都美的人,谁能有自信。
甘蓝立即跑过去跟紫萼换位置,顺便好奇的偎在周天怀里好奇的看着沈飞,纯欣赏的想,他真好看。
沈飞嘴角要抽不抽的看眼甘蓝,无比佩服此孩子的勇气,无知果然无畏。
紫萼很想学甘蓝,可她骤然发现连靠近沈公子都不可能,无形中他隔开了自己跟他的距离,紫萼只能作罢笑着为沈飞斟茶。
周天突然道:“原来你喜欢女人!”
沈飞吓的立即跪下,慌乱的碰碎了茶杯:“沈飞不敢,沈飞只喜欢少爷!最喜欢少爷!”
周天无趣的喝茶,她是好心的求证,至于吓成这样,逛青楼又不是在宫里,再跪下是人都知道他是谁了:“起来吧。”
沈飞爬起来,手指颤抖的端不住杯子。
紫萼赶紧拿出手帕想替他擦擦身上的水渍,沈飞本能的厉目扫过,惊住了紫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