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地跟他对视。
席喻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他不得不承认,怀里这个女孩,对他就是有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只要碰上她,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富有占有欲的男人,他会有欲-望,也有渴求。
就算他不想承认也不行,他所有的没有章法的变化,全都是因为她。
身体比他的心早一步沉沦。
他低头去咬她的唇,将红酒的甜香过渡给她。
她不会迎合,呆愣愣地承受着他这么突然的吻。
隔间狭小,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旖旎。
阮初初知道席喻是喝酒了,她尝出来了,所以……他……想干嘛……
上次席喻醉酒的记忆还在她脑海里……
不行!!这儿可是公共场所!!!
阮初初一个激灵,猛地别开头躲掉席喻的吻,也很用力地将他推开。
这是阮初初第一次拒绝席喻,席喻黑沉的眼睛凝视着她,琢磨不透情绪。
阮初初定定神,慌乱地说:“这——这不行的——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又?”
席喻仔细琢磨这个字。
又喝多了吗?
可是那一晚的酒,真的不足以他那么动情那么没有理智。
席喻伸手去抚阮初初的侧脸,她不自觉很随他的动作仰起头,微微颤着,双眸水蒙,充满茫然。
而这时,席喻忽然轻笑起来。
“阮初初,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唉??
阮初初眨眨眼。
刚刚她在想什么来着,呃,好像是厕所十八禁那种事……
席喻重新揽住阮初初的腰肢,让她无限靠近自己,仿佛要融为一体。
他的温度和气息都无比的性感勾人。
他在她耳边呢喃,似是在开玩笑,又似是在认真。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不……我不想……”
没等阮初初说完,席喻就偏头寻到她的唇,缱绻地吻她。
吻一路延伸,直到耳畔。
声线是低沉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在蛊惑。
他说:“你想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席狗已经知道自己动心啦,可以天天上高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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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暧昧》
文案:
霍家小祖宗霍清寒刚回国,就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明里暗里前来寻仇的女人太多,霍家老爷子不得不给他找保镖贴身保护。
于是,这位肆意风流的二世祖身边就多了个女保镖,皮肤冷白,又美又飒。
狐朋狗友私底下撺掇霍清寒:“霍少,你身边这女人这么漂亮,碰过没有?”
霍清寒倚在沙发上,姿态慵懒,眼尾含笑:“裴烟?要我碰她,我是没得挑了么。”
后来某天,在意外突发的一瞬间,本该保护霍清寒的裴烟,却被霍清寒狠狠护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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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霍两家联姻取消的那天,裴烟完成任务,走得干净利落。
被骗了心又被骗了身的男人在酒店独自醒来,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找出来。
再见时,霍清寒红着眼,要把裴烟往死里收拾。
裴烟没反抗,反而主动将自己的红唇贴近他,挑衅着:“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还较真了。霍少,动心就是你的不对了噢。”
极致隐忍的男人终究是忍无可忍,扯下领带捆住她手腕。
“我看你待会还怎么嘴硬。”
又美又飒女保镖x肆意风流二世祖
【高亮】男主风流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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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16
蝴蝶骨猛烈撞到隔间木板上, 阮初初根本来不及去顾后背的疼痛,因为身前这个男人, 已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男人倾身而来,星眸蕴藏着欲-望, 却只是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 换着法地让她呼吸混乱。
他没有等到她对自己那个问题的回答, 低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嗯?为什么不回答?”
阮初初又紧张又可耻地期盼着什么, 她不敢去看席喻的眼睛, 闭着眼微微发颤,话也没说利索。
“这——这不安全——不卫生——不适合——”
席喻忍俊不禁,终于将她松开, 自己往后退去。
他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惹得阮初初偷偷睁开一只眼, 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在笑后,她才真正地反应过来。
“你——你是故意的!!!”
席喻慢悠悠道:“逗逗你而已, 你还真当真了。”
阮初初涨红一张脸,有点羞,也有点恼。
哪有人这样的!
她都紧张死了好吗!!!
“不好笑, 一点都不好笑,你还笑!!!!”阮初初看席喻还在笑她, 忍不住跺脚,又气又急。
看出来小姑娘害羞着急了,席喻眸子里的笑意就更深了。
好像这还是她第一次有脾气吧。
可真是可爱。
席喻伸手摸摸阮初初的头,像个家长似的教育她:“小朋友, 少看点那些有的没的,你知道的东西好像还不少。”
阮初初嘟囔着:“我都成年了,这些东西不知道才奇怪。”
席喻一滞,问:“都是谁教你的?”
还能有谁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傅漫啊。
但是阮初初才不告诉席喻。
她哼哼:“才不告诉你。”
“有脾气了?”席喻顺手捏住阮初初的下巴,“还真生气了?”
“没有。”阮初初很有“骨气”地否认。
席喻哪能听不出来他家小孩话里的别扭,再问一遍:“真没生气?”
阮初初停顿一下,软软糯糯地说:“没有生气,也不是生气,就是……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的。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拿那种事开我玩笑了……”
这语气,就跟小猫在心口挠爪子一样,痒的席喻直心软。
小家伙可真是软到他心里。
“好,以后我不开这种玩笑。”
席喻答应阮初初,然后又说:“以后只做,不说。”
???
只……做???
做???
做什么???
阮初初满脑子黄色泡泡,好气噢,思想又被带脏了!!!
席喻看阮初初这副红脸的模样,只勾着唇笑,眼底的那抹光亮,似乎又是在给确定的暗示。
这时,Lisa的声音和她的脚步声传来:“初初?你还在里面吗?”
阮初初的这个厕所真的上了太长时间了,饭局已经快要散场,但是阮初初一直没回来,不止是她,席喻也没回来。
Lisa这才出来找阮初初。
隔间里躲着的阮初初急中生智,出声回答:“在,我在,我肚子有点疼,马上就好了!”
“我们快散了,你早点出来,我安排好了车送你回去。”
“好!谢谢Lisa姐!”
Lisa姐走后,阮初初松口气,接过一抬头,又撞上席喻星光点点的双眸。
他笑她:“果然是吃这碗饭的,演得还挺自然。”
阮初初:“……”
两人分别从女厕离开,再回到吃饭的包厢,前后脚的时间差。
Lisa和吴泾都心里有数,觉得这当中肯定有什么猫腻,但两人很默契地都当不知道。
饭局散后,Lisa和阮初初一块回去。
在送阮初初回话的路上,Lisa对阮初初旁敲侧击:“你在这圈子,有没有什么认识的前辈?或者熟人?”
阮初初心里一咯噔,第一反应就是装傻:“没,没啊。没有认识的。”
“那梁山,也不认识?”
“梁山……是谁?”
阮初初是真的不知道梁山是谁,她认识席喻的经纪人,但是不知道他的全名。
Lisa从阮初初脸上瞧不出什么撒谎的痕迹,估摸着她可能真的不认识梁山。
那问题来了,她不认识梁山,那梁山为什么把她推荐给她?
刚开始Lisa都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倒是好奇了。
她掩饰地对阮初初笑笑:“可能是我搞错了,没什么。”
阮初初懵然地抿抿嘴巴,但是,梁山……到底是谁呀?
回到住处,阮初初就整个人趴到了床上,一天下来真的是好累。
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响了。
阮初初找出来一看,是傅漫的电话。
“喂,漫漫姐……”阮初初困倦地出声。
“我现在在北市,一家夜店。”傅漫身后的声音很嘈杂,但傅漫的声音却很清晰,“我找到一个人,可能知道你哥的消息,但他不肯告诉我。你来一趟吧,或许他会告诉你。”
刚刚还困乏的阮初初听到傅漫这么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身体忍不住颤:“你是说……我哥哥的消息?”
“是的。我从海城赶过来,找到你哥这个老朋友,但他怕我是来寻仇的,怎么都不肯说你哥的消息。”
“好——我马上——我马上过去——”
“地址我发给你,你路上小心。”
电话一挂完,阮初初就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跑,一不小心摔到了地板上。
她顾不得疼,什么都顾不得,抓着手机直接跑出了门。
阮初初的哥哥阮斐扬失踪好久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父母离世的时候也没有回来送最后一程。
好多人都在私下议论,这样的不孝子,不是没有良心,就是已经死在外面。
阮初初不信。
她哥哥是不会死的。
不止是她,傅漫也不信阮斐扬会死。
这些年,一直是傅漫在四处搜寻阮斐扬的消息,就算是死了,她也一定要亲眼看到他的尸体。
否则她咽不下心里那口气。
阮初初急匆匆跑出来,在马路边随手招了辆车。
出租车离去时,马路另一边,缓缓行驶着的一辆车里,男人蓦地蹙起眉头。
这么晚了,她要去哪?
没有多想,他对开车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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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htBar。
这是北市一家很有名的夜店,现在恰好是夜生活刚开始的点,电子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人潮涌动。
而二楼一个卡座,出来玩不小心被堵住的戚丞几次想跑,却又被对面这个女人的眼神瞪回。
傅漫优雅从容地靠在卡座沙发上,深吸一口夹在指尖的烟。
漂亮的薄唇微启,吐出一个更加漂亮的烟圈。
在烟雾里,她缓缓开口:“阮斐扬的下落,真的不肯说?”
戚丞无奈烦躁,直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看到我的时候怕什么?我托人找过你那么多次,你都避而不见。今天如果不是恰巧被我堵住,我可能还是见不着你。”
火光沿着烟缓慢前进,傅漫抖了一下烟灰,眼底有自嘲的笑意:“怎么,你怕我找到了他,会把他五马分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