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力气不大,可她身上只着内衣裤,在他身下这样扭来扭去,是个男人都会被她逼疯,绝对会霸王硬上弓!

莫晚眼见着他越来越暗沉的目光,心里有些害怕,挣扎的动作更加厉害。她双手拍打着他的胸膛,两腿修长的长腿也一直踹他,扭动着身子乱动!

“别动!”冷濯沙哑着嗓子,低低警告一声,她这样乱动,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一整个下午被他调戏的愤怒,在此时俱都爆发出来,莫晚挺起心口,双眸染满怒火,“混蛋,你放开我!”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此时莫晚挺着心口往他眼前蹭过来,只把男人心底的那把火,彻底的勾动出来。

冷濯脸色一沉,伸手将她的内衣扯开,动作粗暴又急切。

身上最后遮掩的衣服被撕成碎片,莫晚惊慌失色,她来不及阻止,全身已经袒露。心头积压的悲愤一下子涌出来,她紧咬着唇,“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呜呜…”莫晚伸手捂着脸,晶莹的泪珠簌簌而落。

冷濯被她忽然的哭声吓住,身体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皱眉盯着她,只见她捂着脸,哭的委屈极了。

“你是混蛋!”莫晚撇着嘴,红着眼睛瞪着他,“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眼看着她的眼泪“滴答”滚落,冷濯额头开始冒汗,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而且在他面前,莫晚很少哭的,就算以前被他折磨的时候,也很少看到她流眼泪。

他身下那具娇躯什么都没穿,此时她柔嫩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体,一个钢,一个柔,那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冲撞,让他苦苦忍耐。

重重叹了口气,冷濯俊脸沉了沉,薄唇轻吻在她的眼角,温柔的将她的泪水吸允干净。

“宝贝儿…”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萦绕在耳边,让莫晚惊呆住,连带着眼泪都止住。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心口咚咚乱跳,她出现幻听了吗?怎么会听到他喊,宝贝儿…

看着她惊讶的目光,冷濯温柔的笑了笑,他低下头,将薄唇覆在她的唇边,一下下轻吻,声音呢喃:“宝贝儿,我要你!”

他火热的手指轻抚游走,抚摸着她颤栗的肌肤,让他满足的轻笑起来。

莫晚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回不过神来,傻傻的停止一切动作,任由男人随心所欲的摆弄!

直到身体交融在一起,莫晚才回过神来,她定定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心口涌起无数种感觉,陌生又熟悉,那些辩不明的情愫,最终都汇成一种淡淡的甜蜜,缠绕在心间。

宝贝儿——

昏睡之前,她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这句低喃,轻轻的,却又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底。

新年这几天,医院里来往的病人并不算多。霍绍晴拿着保温桶,神情悲伤的走进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人双眸紧闭,完全也没有要清醒的痕迹。

“爸!”霍绍晴走到床前,伸手扶着霍霆的肩膀,沉声道:“您吃点东西吧!”

霍霆脸色不好,很憔悴,此时看到女儿来,也没说什么话,只是盯着病床上的人。

自从将父亲保释出来,他就一直呆在医院,守护着母亲。霍绍晴眼眶发红,心里特别难受,她不知道霍家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发生不幸!

“你先回去吧!”霍霆坐在椅子里,目光沉静。

知晓父亲的脾气,霍绍晴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将她保温桶放在桌上,叮嘱道:“您记得吃饭,晚上我来换您!”

“好!”霍霆抬头看看女儿,终于笑了笑。

再度看了看昏迷的母亲,霍绍晴眼眶泛酸,急忙转身走出病房,生怕惹父亲难过。母亲忽然服药自杀,这让全家人都很不解。最近家里的事情很乱,她从绍南的嘴里也隐约知道些什么,她想不通冷濯和霍家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要处处为难他们?!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霍绍晴心底怅然,她失魂落魄的迈步往外面走,眼底忽然映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霍绍晴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过去,可看到的那抹身影,依旧是她熟悉的,熟悉到她肯定不会认错。

快步朝着前方跑过去,霍绍晴紧追着那道身影不放,直到医院大门外,她才大声喊道:“司妤!”

前方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后,缓缓停住脚步,在那人迟疑的片刻,霍绍晴大步跑上前,等她看清眼前站着的人后,双眸一阵收缩。

霍绍晴呆傻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许久后才颤抖的说道:“司妤,真的是你,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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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人家华丽丽的万更,还要霸王吗?

74 他的怀抱,让她上瘾

出了医院的大门,转过去便是步行街,那里商铺林立,有许多环境优雅的咖啡店。

一间地中海装修风格的咖啡店里,靠近窗口的位置,是大片的落地窗。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洒在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

临近靠窗的白色沙发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她们两人身材差不多,面容俱都娇媚,彼此对视的目光中,都隐含着太多的疑问。

“司妤!”霍绍晴终于忍不住,脸上的表情惊诧不已,“你究竟怎么回事?当初司家不是宣布了你的死讯,可你竟然没死?”

“绍晴,你还是老样子,这么心急!”司妤笑了笑,伸手端起马克杯,喝了口苦咖啡。那种浓郁的苦涩,并没有让她皱眉,反而是很享受的模样。

稍微静下心后,司妤挑眉看着她一脸的茫然,红唇微扬:“对,我没死!当年家里宣布我的死讯,是我让他们那么做的!”

“为什么?”霍绍晴更加不明白其中的缘由,那时候司家宣布司妤的死讯,大家都痛心不已。不过因为她的病情,所以并没有人怀疑,都以为是医治无效死亡的。

听到她这么问,司妤勾唇笑了笑,眼底闪过一抹晦涩,“当初我的病情恶化,医生说没有希望了。不过在国外却有一种先进的治疗手段,或许能够治好我的脑癌。但是因为没有临床案例,所以手术并没有被推行。那时候,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想着拼一拼也是好的,如果手术失败,对我也没有损失,反倒能够无痛死去。后来和家里人商量后,我就接受实验,转去国外治疗!”

霍绍晴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心底还是充满疑问:“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对外宣称死亡啊!你这么做,还有其他原因吗?”

被她这样一问,恰好戳在司妤的心事上,她目光暗了暗,凄惨一笑。

看到她惨淡的笑容,霍绍晴眼眸动了动,忽然想起什么,问她:“是不是因为你的那个男友?我记得,当时你有一个很要好的男友!”

握着杯子的手指倏然一紧,司妤抬头看了看她,轻不可闻的点点头,“那时候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既然他已经接受我要死的事实,又何必再陪着我经受一次折磨。我想着,如果手术失败,那我也无可奈何。可如果给他希望,再让他看着希望破灭,我不能忍受!与其让他难过一次,还不如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展。”

顿了下,司妤叹了口气,翦瞳染满落寞:“那时候,我根本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想着死的时候不要太痛苦!”

霍绍晴眼底暗了暗,听着她的话,脸色也难看下来,她喝了口果汁,问道:“既然你手术成功,那为什么不回来?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消息?”

“绍晴,”司妤双眸慢慢暗淡下去,她用力喘了口气,心底泛着刺痛,“你知道癌症的恢复期是多久吗?”

霍绍晴被她问住,立刻摇摇头,全然懵懂。

司妤伸手挽起散下的碎发,沉声道:“五年!只要五年内我没有复发,那么我就能活下去!”所以即使心里再痛,再想念他,她都要咬牙忍过来,得而复失的那种绝望,她自己都已经不能再承受!

听她说完,霍绍晴终于有些明白,心里的疑惑也慢慢解开。她伸手拉起司妤的手,眼眶泛红,“那你可以告诉我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望着她轻轻一笑,司妤拉紧她的手,语气揶揄:“你这个大嘴巴,如果让你知道,那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有吗?”霍绍晴翻了个白眼,不过声音却明显的低下去。她和司妤很小就相识,两人一直是同窗,几乎是无话不说。

“好了,说说你吧!”司仪掏出纸巾,擦擦彼此眼角的泪水,柔声问道:“你怎么会在医院?”

霍绍晴一听她这么问,立刻红了眼眶,就要哭出来,“我妈妈…”她哽咽着,声音沙哑。将霍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大致和她说了说,霍绍晴心里堆积的怨气和愤怒也好了很多。

司妤静静听着她的话,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她放在腿上的手指,慢慢收紧,翦瞳中闪现出犀利的光芒。

看起来,他已经对霍家人动手了,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吗?

稳了稳心底的慌乱,司妤调整好表情,生怕霍绍晴看出什么。起身往她身边坐过去,司妤伸手拥住她,借此给她安慰。

望着窗外的眼神暗了暗,司妤缓缓叹了口气,心底充满无奈。霍绍晴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她一定是想要帮她,可是这件事关系到他,那她别无选择,只能沉默。

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司妤笑着转化话题:“你和阿琛怎么样了?”他们三个人同校,是要好的朋友,关系匪浅。

霍绍晴脸色一僵,缓缓低下头,目光黯然失色,“还那样呗。”

司妤似乎早就料到,并没有表现出多大吃惊,她叹了口气,皱起眉头:“你们俩人啊,上辈子就是冤家!”

霍绍晴撇撇嘴,心头涌起一股酸意,也许司妤说的对,他和她上辈子真的是冤家,他是来找着她讨债的,所以才会苦苦折磨她这么些年。可明知如此,她也放不下他,始终都不能!

“小妤,”霍绍晴收敛起心底的失落,转头盯着她问,“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你回来后,见过他了吗?”

司妤端着马克杯的手腕顿了顿,她喝了口咖啡,任由那种苦涩的味道,溢满口齿间,“见过,见过两次!”

“怎么样?”霍绍晴性子急,急迫的问她:“他怎么说?”

笑着将手里的咖啡全部喝掉,司妤慢条斯理的抬起头,声音平静,“他结婚了!”

“什么?!”霍绍晴脸色一变,秀眉瞬间染满怒意:“这些男人都是王八蛋,对他们掏心掏肺有什么用,都是那副德行!”

她只顾着发牢骚,抱不平,抬头便看见司妤望着窗外,脸色不好看。

担心她伤心难过,霍绍晴噤声,不再多说什么,“那你打算怎么办?”

窗外的阳光正好,明媚的光线透过云层直射下来,带着浓浓的春意。

微微怔了下,司妤将视线调转回来,她笑吟吟的望着对面的好友,轻声问:“对于用生命去爱护的男人,你能放弃他吗?”

霍绍晴愣住,继而想到什么,俏脸透出一股阴霾,“我不能!”

司妤了然的点点头,放在桌上的五指缓缓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不多时候,她抿唇轻笑,乌黑的眼底倏然腾起一股阴鸷,“我也不能!”

霍绍晴只沉默的看着她,闷闷地说不出话来。她想起那个男人,立时感同身受,如果让她眼睁睁看着景琛娶别的女人,她也肯定不能允许!

新年放假的这几天,可害苦了莫晚,她被男人圈在家里,哪也不能去,只能乖乖的伺候他。白天要收拾家务,晚上还要陪着他运动,这样的双重折磨,几乎让她崩溃。

最倒霉的是,她先前说了两次谎话,撒谎欺骗冷濯说她来那个,结果她的大姨妈真的提早来找她,竟比起平时,早了足足一周。

大年初五的早上,莫晚还没起床就发觉不对劲,她从睡梦中惊醒,一溜烟的跑进浴室,果然看到前来报到的大姨妈。

将自己收拾干净,莫晚欲哭无泪,终于体会到说谎的代价。早知道如此,她一定想别的借口,肯定不敢擅自拿大姨妈开玩笑!

她一直都有痛经的毛病,前几个月情况还好些,可这次来,她明显的感觉腹痛。心想着可能是最近上班太累,导致痛经的。

早上起来后,冷濯看到身边的人,见她蒙着被子,缩在被窝里,那张小脸有些发白,闭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男人微微一笑,朝她身边靠过去,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含住她白嫩的耳垂,“怎么懒床?我要吃早餐。”

“没力气!”莫晚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的扫了他一眼,闷声道。这个坏蛋,一大清早起来就指使人,好可恶!

冷濯瞥着她那副模样,以为她是心里不开心,故意撒娇,也就顺着她靠过去,自然的伸手探进她的睡衣里,来回乱摸:“怎么没力气,是不是昨晚太累了,嗯?”

莫晚紧闭着眼睛,懒得搭理他,想起昨晚她就生气。明明白天辛苦一整天,收拾屋子,还给他洗衣做饭,她只想晚上好好睡一觉,可他呢?二话不说,将她扒光了,一如既往的吃干抹净,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闹的她一晚都没怎么睡,好不容易凌晨放过她了,可她只是打了个盹,没想到大姨妈就来了,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见她不说话,撅着嘴,冷濯紧抿的薄唇笑了笑,手掌缓缓往下,朝着她的小腹摸过去。

感觉出他的动作,莫晚伸手在他手背上狠狠拍了下,出口警告:“别动我,我来那个了!”

狼来了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千万不要说谎,否则真的说了实话,也再没人相信。如今冷濯对她就是这样的心思,他皱眉瞪着她,冷冷一笑,口气凉薄:“这谎话总说有意思吗?想个新鲜点的吧!”

莫晚真的被他气到,原本身体就不舒服,如今他还这样闹,分明是蹂躏她啊!她缓了口气,咻的掀开被子,直坐起来,对着他吼道:“冷濯,你这个变态,我真的来了,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猛然间让她这样一吼,冷濯禁不住发愣,他定定望着她,见她眼眶泛红,似乎不像说谎的模样。他的一只手还伸在人家的睡衣里,此时他悻悻的收回手,嘴角涌起笑来:“你真的来了?”

莫晚深深吸了口气,嘴巴撅的老高,她愤恨的瞪着他,怒道:“骗你是小狗!”

听到她的话,冷濯忍不住嗤笑,眼底竟是坏笑:“我对小狗可不感兴趣,你换个别的!”

小腹一阵阵坠痛,莫晚哪有心思和他斗嘴,此时她红着眼睛,委屈的翻身躺下,不肯再搭理他。

冷濯自讨没趣,见她背对着自己半天也不动,他心里有些吃不准。微微俯下身,他将俊脸压下来,却看到她眼角挂着泪珠,心口一震,忙的问她:“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莫晚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冒出冷汗,她紧咬着唇,声音很轻,“肚子疼,好疼!”

冷濯伸手一摸,她头上都是冷汗,当下也不敢玩闹,见她那副样子,他心知事情不假。急忙转身下床,走去浴室梳洗,他很快又折身回来,蹲在床边问她:“我带你去医院!”

莫晚虽然没有力气,可听他这么说,还是掀开眼皮,翻了个白眼。痛经去医院,不是被人笑死吗?

“不去!”莫晚看看他,脸色发暗,“这种事情,不用去医院。”

冷濯皱了皱眉头,内敛的双眸闪过担忧,见她那副难受的模样,他是很想带她去医院。可她脾气那么倔,如果她自己不愿意的事情,非要强加给她,那么她必然反抗。可他不忍心看她闹腾,所以只好顺了她的意,避免让她生气动怒。

“那怎么办?”男人对于这种事情,完全束手无策,只好问她。

莫晚睁开眼睛,伸手指指衣柜,轻声道:“那里有个旧皮箱,你把它打开,最下面放着一个热宝。你把热宝充好电,然后拿给我。”

冷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将她说的话一一记下来,而后麻利的走到衣柜前,开始找皮箱。

在衣柜的最角落,放着一个陈旧的皮箱,冷濯将箱子拿出来,平放在地面上。将皮箱盖子打开,里面只有些简单的衣物,他一层层掀开,最下面果然有一个红色的圆形东西。看着那玩意,他眼神动了动,随手拿起来,这好像就是她说的热宝。

眼角扫过皮箱边沿,在箱子的另外一侧,还放着一个掉漆的铁盒子。冷濯无意中看到那个盒子,让他深邃的目光沉了沉,他正要去摸盒子,却听身后的人问,“找到了吗?”

伸出的手指慢慢收回来,冷濯犹豫了下,而后将皮箱盖子重又合上,迅速放回原位置,“找到了。”他拿着热宝站起来,走到床头的位置去充电。

将热宝充好电,冷濯很细心的摸了摸温度,感觉有些烫手后,他找来一条干毛巾,将热宝裹住,然后才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轻轻掀开被子,冷濯将裹好毛巾的热宝放在她的小腹上,而后马上将被子给她掖好,语气温柔:“这样行吗?”

小腹传来一股热源,莫晚没有力气睁眼,只点点头,便搂着热宝,沉沉睡熟。

坐在床边一会儿,看着她呼吸均匀,冷濯才放下心,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不再出汗,嘴角也有了些笑容。

站起身,他从卧室出来,走到楼下想要煮饭。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饭,竟连最简单的煎鸡蛋都不会。折腾了半天,他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将家里的佣人们都叫回来。

接到他的电话,宋管家不敢耽误,将别墅里的佣人都召集回来,大家急匆匆赶回别墅,开始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佣人们都回来,别墅里立刻热闹起来,冷濯在厨房吩咐半天,将莫晚的情况说明,让他们准备饭菜。

佣人们手脚很麻利,回到别墅不久,便将里外都打扫干净,饭菜也都按时准备好。

期间冷濯上楼去看过她,见她睡的正沉,也没有叫醒她。中午的时候,他一个人在餐厅吃的午饭,顿觉食欲不佳。

厨师们的手艺虽然精致,但却没有她做饭的那种味道,这几天的习惯,已经让他喜欢上那种感觉。尤其是她亲手做饭给他吃,只让他心底无限满足。

这样想着,冷濯坐在餐桌前,暗暗发笑。以后凡是周末,他都要让她在家里给他做饭,满足他的胃,也满足他的心。

佣人将午饭准备好,正要端去二楼卧室,却被他伸手接过去。手里端着盘子,冷濯迈步上楼,回到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躺着的小女人,还在沉睡,他走到床边,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弯腰坐下来看着她。

那双乌黑翦瞳此时闭合,浓密的睫毛翘长,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冷濯望着她的脸,缓缓溢出笑来。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吸引他目光的就是这张脸。

虽然她年纪还小,可这张脸蛋长得很漂亮,很吸引人。皮肤白皙柔嫩,让人看上去就像要摸摸,有种忍不住的诱惑。

其实他一直都是个冷情的男人,对于**的掌控很自律,不过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充斥着一个念头,这小丫头应该属于他,管她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反正他一定要她!

她长着一双乌黑的纯净眼眸,那双眼睛能够让人烦躁的心平静下来,后来将她留在身边,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她的眼睛。

有一次,言昊问他,莫晚是不是很像一个人?他当时就笑了,像吗?怎么可能像呢?她和她根本就不像!只不过她们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仅此而已。

想到她,冷濯不禁皱了皱眉,薄唇紧抿。最近这段时间,他有两次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虽然没有看清脸,但是他敏锐的察觉出什么。

依着他判断事物的能力,早就感觉出这事情不简单。为什么会有相似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有别的什么…

收敛起心底的疑惑,冷濯伸手抚上莫晚的脸,将她叫醒。见她睁开眼睛,精神比起方才好了些,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

“这是你煮的?”莫晚撑着身体坐起来,低头看到他端过来的粥,诧异的问他。

冷濯挑眉看看她,抬手摸了摸鼻梁,声音低了下去,“我不会。”

“哦!”莫晚伸手将碗接过去,开始喝粥,粥的味道很好,让她舒服的眯了眯眼,“那这些是谁煮的?”

看她吃的很香,冷濯不禁笑了笑,如实道:“我把家里的佣人叫回来了。”

喝粥的动作顿了下,莫晚点点头,心想他那样做也对,她今天身体难受,肯定是不能伺候他了,那肯定是要把佣人叫回来,反正后天放假也结束了,这样也不错!

将碗里的粥全部喝光,莫晚脸色舒缓过来,苍白的唇重又染满血色,将碗放回盘子里,她揉揉肚子,还是有些难受。

“还难受吗?”冷濯伸手摸摸她的手,感觉她的手指很凉,让他蹙起眉头。

莫晚叹了口气,将放在小腹上的热宝拿出来,放到他的面前:“好些了,热宝不热了,你再给我充电。”

抬手将热宝拿起来,冷濯盯着那东西看了看,忽然往边上一丢,翻身掀开被子,躺在她的身边。

伸手将她拉到怀里,冷濯双手揉搓起来,笑道:“你身边有天然热宝,怎么不用?”

他的话让莫晚一愣,等她回过神后,已经被他搂在怀里,贴在他的心口上。虽然有热宝捂着肚子,但是被子里其他地方依旧很冷,这个时候,她特别怕冷,所以感觉出他身上的热度后,她立时往他怀里依偎进去。

将双掌搓热,冷濯伸手贴上她的小腹,感觉出那里一片冰冷,立时皱眉。难道女人来这个的时候,那里都这么凉?难怪她会肚子疼,他摸着都感觉冷。

他的掌心正好熨帖在小腹上,滚烫的热源不断从那里蜿蜒而出,顺着她的四肢游走。渐渐的,她的手脚都暖和过来,整个人都感觉出温暖。

枕在他的臂弯中,莫晚舒服的直叹气,她将小脸埋在他的心口,嘴角挂着深深的笑意。周围都是他的气息,只让她心安,冰凉的被子里因为多出他的体温,如今暖意融融,她躺在这里,眼皮又开始发酸。

他的手掌一直在小腹上温柔的揉搓,力度不轻不重,源源不断的热度,从小腹一直蔓延进她的心底。腹痛正在慢慢消失,她合上眼睛,开始迷糊起来。

莫晚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缩在他的怀里,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有种别样的诱惑。

低头,见她闭着眼睛睡熟,冷濯内敛的双眸染满笑意,他俯下脸,在她唇边亲了亲。也不知道是她无意还是有意,在他的薄唇触上她的唇时,她竟然主动伸出小舌,引诱着她。

冷濯先是愣了下,却不想她的小舌滑动,那样柔嫩清甜,让他立时变了脸色,伸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住她。

火热的舌,伸进她的口中,肆意流连,他吸允住她的小舌,用力吸允住,一点点的轻咬。

莫晚紧闭着眼睛装睡,这种时刻即使闭着眼睛,她都能感觉那双灼热的眼神,足足能将她烧化掉。她原本是一时兴起,想要逗逗他,可哪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如今抵在她小腹上硬邦邦的触感,足以使她尖叫。

一个气息绵长的热吻,冷濯不舍的放开她的唇,见她红润高肿的唇瓣,让他眸色更加深沉。伸手轻抚着被他吻到红肿的唇,他俊美的脸庞紧绷,薄唇含住她的耳垂,低喃:“这笔帐我会好好记住,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莫晚眼皮微微颤抖着,她不敢睁眼,耳边响起他恶狠狠的低语,让她缩了缩脖子,往他怀里凑过去,瞬间温顺下来。

完蛋了,她又惹祸啦!哎,她早就应该知道,想要报复他,怎么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怀里缩着的人,软软的一团,冷濯凝着她乖巧的模样,俊脸的阴霾慢慢散去。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坏笑着警告她:“快睡,再敢乱动,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莫晚咻的睁开眼睛,乌黑的眼底盈满恐惧,她小脸煞白,瞪着他问:“你不是这么变态吧?”这个时候,他都要做,这男人真是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