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安西看不到他的眼神,可是却隔着空气能感觉到那目光很狂热,他舔着她的耳朵,舌尖滑过她的耳廓,呢喃声很模糊,“我娶你,我娶你…”
他一遍一遍重复,像是在回答,像是在忏悔,像是在强调。
暗淡的光线里,女孩的眼泪一下就汹涌的掉下来。
娇俏而明媚的嗓音流淌在古老的黑白电影,宽松的白色衬衫真空穿在年轻女孩的身上,是谁笑靥明媚,可怜巴巴的期待着抱着英俊冷清的男人,“亚瑟,我以后会做个特别棒的妻子,不管你是贫困还是疾病都不会抛下你,你娶了我吧,好不好?”
“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喜欢你,你娶我吧?”
离开地面的腾空将她的理智一下就拉扯了回来,男人扣着她的臀将她扛在肩膀上,他甚至没有环视也没有,直接上了二楼。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被踹开了,她整个人都被摔在厚软的大床上,“亚瑟…你要干什么…放手啊!”
有些话其实毫无用处,可是在某些关头却喊不出其他的话。
除了叫他住手,安西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台词。
沉重的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热烈的吻侵袭着她的肌肤,濡湿的唇舌刷过她的锁骨处,他只用了一只手压住她两只手,彻底的方便了他的为所欲为。
胸前的软雪被含住,顾安西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想过来看看…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只是…
她看着满室的黑暗,觉得无比的讽刺。
有多讽刺,她当初耍尽了手段才勾到手的男人竟然有朝一日会把她压在床上强暴她!
身体因为男人唇舌的肆虐开始控制不住的紧绷着,细细密密的某些熟悉而遥远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掀起。
yu望来得汹涌而迅速,亚瑟的动作带着野蛮和凶悍,安西脑袋里都是乱哄哄的,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每一次的反抗都好像在他的意料之中逃不出他的压制,她卯足了力气想要挣扎却一点点的溃败在男的手指和唇舌之下,她更加控制不住那一**汹涌而上的生理反应。
恼怒,羞辱,气闷,懊悔,全都在她的胸膛出炸开。
“亚瑟…”低迷的混乱中,她叫出他的名字,带着哭声猫叫般的嗓音就是刻意的诱/惑…她往常经常会做的事情。
他没什么耐心做足够的前戏,半清醒半昏沉的意识只能顺着来自身体的最本能的需求,安西很快在他的身下变得赤条条的。
两个人的重量在大床上陷出深深的凹,那异常肿大的异物冲撞进她身体的时候,撕心裂肺的痛楚席卷她的神经。
女孩哭喘得厉害嗓音在身下断断续续的响起。
安西记得跟这个男人之间的很多事情,包括痛得刻骨铭心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的初次。
她在过于天赋异禀又毫无技巧的男人的身下吃足了苦头,这种感觉让记忆如潮水般再度的席卷而来。
荒唐,真是无比荒唐的夜晚。
比她在佛罗伦萨的那些日子还要荒唐。
安西晕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最后的念头就是这个。
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可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划分。
这算是噩梦还是…美梦?
亚瑟在天亮的光线洒在他的眼皮上时就如光感一般睁开了眼睛,手腕上血肉模糊的疼传来,更多的是全身上下某种陌生的像是上辈子的感觉提醒他昨晚的记忆。
男人俊美冷酷的脸又黑又沉,侧首就看到了躺在身侧的女人,线条美好的肩部暴露在空气里,皮肤很白像是用牛奶泡出来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有一部分垂下去遮住她的脸。
女人被子下的身体不着一缕,看上去还睡得很沉。
亚瑟面无表情,好几度想掀开她的发板过她的身体看看他昨晚睡了个长得什么样的女人。
想看看昨晚被他看成顾小小的女人究竟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回忆里能想得起来的**蚀骨的快乐几度引诱他这么做。
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掀起了某种糟糕的渴望,更别提他看着女人裸露的背部和肩膀就硬起来的地方。
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忽略了那些其实很深的疼。
眼角的余光瞥到女人的肩膀似乎很细微的动了一下。
他扣着衬衫的扣子沉声道,“昨晚的事情很抱歉,”低哑性感的声音,连中文都说得比大部分的外国人来得地道,“作为给你的补偿,我向你保证你哥哥的女儿不会死,我今天回国。”
“不过,”不等安西开口,他就用他特有的不紧不慢的嗓音开陈述,“顾瞳瞳,我不打算还给你们顾家。”
安西从床上坐起来,男人已经走到门口,他背对着她,听到身后女人因为昨晚叫嚷得厉害而嘶哑的嗓音,似调侃又似讥讽,“就这么走了吗?你昨晚抱着我的时候可是说要娶我的。”
——三更明天起来刷吧
坑深566米:顾睿对你的慈悲和责任
亚瑟皱着眉头,淡漠无情,“我已经有了要娶的女人了。”
猝不及防,明明已经很遥远,她还是忍不住心头刺痛。
推开门,男人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安西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随便低头就可以看见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几乎是不堪入眼,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过一遍然后勉强重装了一样,痛得她抽气。
她赤果的手落在被褥上,咬着唇忍住,弄得她一身的伤,床品真是差到爆了,丝毫没有长进。
想起了什么,安西很快的从床上起身,昨晚亚瑟抱着她进来的是次卧,打开柜子里面有无忧之前留下的衣服,她随便找了一套出来套上,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去地下室的楼梯口找到自己被扒了的衣服。
手机在大衣的口袋里,她什么都顾不上一个电话打给顾睿,声音因为过度的忐忑而不知不自觉的带着哭腔,“哥…”
顾睿昨天很晚才睡,所以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听到女孩的声音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立即坐了起来,“小小,怎么了?”
“对不起…昨晚地下室的男人…跑掉了…”安西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捡着自己的衣服,眼泪不断地冒着,她小声的道歉,“是我不对,他离开别墅了。”
顾睿此时顾不得亚瑟有没有跑得问题,他又怒更多的是担忧,“你现在在那里?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安西低垂着小脑袋,咬唇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摇摇头,小声的道,“我没事。”
顾睿没有多想,亚瑟那样的男人身上带着极重的禁欲气息,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人道无能,但是他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懒得碰,没道理对他妹妹怎么样。
“你怎么在那里?”顾睿眯着眸子,眼睛里闪过疑虑,他压低声音问话带着兄长的威严和语气里的逼迫,“小小,你是不是认识亚瑟?”
她在地下室看到那男人的时候脸都变了。
顾安西闭上自己的眼睛,用最平常的声音说着,“没有,我怎么会认识他…”
“不认识他你把他放走了?”
“他不是我放走的,”顾安西啜泣着,“他…他是自己挣开了手铐,走的,他还说…瞳瞳活着,可是不会还给我们。”
她也不明白,亚瑟到底为什么非要扣着一个孩子不可。
还是说,他上边儿的人跟他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顾睿深沉的眸掠过思虑,他淡淡的道,“好,我知道了,你现在人还在别墅?要我派人接你,还是你自己打电话叫易北去接你?”
安西慌忙的道,“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哥哥再见。”
她现在这个样子让易北看见了…
唇瓣险些被她咬出血,女孩坐在阶梯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小声的啜泣,她跟易北就要结婚了,如果让他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
就算不是自愿的,说到底,她也是自找的。
为什么要跑过来,每次看到他就蠢的没边儿了。
强/奸犯,还吸毒,还是哥哥的敌人,还不知道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除了那张脸能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重新回到次卧,打开热水器拧开淋浴洗了半个钟头的澡才穿上衣服,脖子上的痕迹仍及很明显,她没办法,只能找了一条无忧的围巾出来给自己围上。
昨晚,就当是噩梦。
他是哥哥的敌人也好,他要娶别的女人也好,都跟她没关系。
过不了多久,她也要结婚了。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从三年前开始,从她十八岁生日的那晚开始。
所有跟亚瑟有关系的一切,只是她顾安西年少的荒唐。
唯一遗憾的是,竟然以这样糟粕的方式再见一次。
当然,她此时更加的想不到,下一次见面,才是她人生中最糟糕的时候。
顾睿挂了小小的电话准备起身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无忧淡淡然的走了进来,立在他的床前,“需要帮忙吗?”
他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相处和亲密,露出温和的笑容,“嗯,帮我换衣服。”
无忧拧了拧眉头,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从柜子里找了一身衣服出来,纤细的手指解开他腰间黑色的睡袍腰带,很自然的将衣服脱下来,然后帮他把衣服穿好。
扣着衬衫的扣子的时候,无忧屏息着轻轻地问道,眼神带着乞求,“顾睿,你告诉我瞳瞳怎么样了好不好?”
顾睿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很温柔,“她好好的。”
她微微的侧开脸,避开了他的气息,只是动作并不明显,顾睿的眼神变得深邃,索性扣着她的后脑低头深吻下去,火热的舌探入他的口腔里,纠缠着她的做旖旎的缠/绵。
她不迎合,抗拒的弧度也不是很大,这种感觉让顾睿觉得空虚和不满,他强势的将这个吻加深,直到她喘息着无法站立。
“给我时间,我会带他回来。”对付亚瑟那样难缠的对手,他的确需要时间。
只是为什么要扣着瞳瞳,要说想危险他还说得过去,但是他隐隐觉得那男人根本就没有这意思。
“顾睿,”无忧仰着脸朝着他笑,“我快疯了。”
他顶着那么严重的伤要去上班,吃完早餐他温和宠溺的让她乖乖在家看书,无忧拧着眉还是没忍住出声,“顾睿,你那些公事不能等伤好了再说吗?”
顾睿总喜欢借势亲亲她,哑哑的笑,“你赏个笑脸比较有用。”
男人走后,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软软的椅子上发呆,风吹过她的发,直到门铃声响起,她才慢吞吞行尸走肉般的去开门。
高大而陌生的男人立在她的身前,无忧顿时生出了一股警惕。
他当时当初和顾睿一起吃饭时她觉得帅得一脸血的男人。
也是顾睿的眼里为了女人连自己亲弟弟都要杀的变/态。
她下意识的排斥,所以没有开门让他进来,“顾睿不在家,你要找他去公司。”
“我来找你的,顾太太,”俊美的男人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低醇的嗓音很悦耳,“下午一点的飞机,关于你的瞳瞳,要跟我谈吗?”
无忧看了他十秒钟,思索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侧开身子放他进来了,“好。”
亚瑟徐徐的笑,跟着无忧进去了,坐在红色的柔软沙发上,滴水不露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他拿出一个信封袋搁在茶几上,眼睛微微的眯着,“有些事情我觉得顾太太应该先知道。”
无忧看了眼黄色的信封袋,面无表情的接了过来,打开。
里面全都是来自唐小诺的通话记录,无忧大致能猜到这个男人想给她看的其实是顾睿的通话记录,只是他拿不到而已。
每天至少三条,来自顾睿,有时候是小诺打给他,有时候是顾睿打打给小诺,算不上特别频繁,但着实不少就是了。
她的手指有些微微的僵硬,但是面上没有表情的变化。
另外的一叠,就是照片了,毫无疑问,就是顾睿和小诺在一起的照片了,大部分都是在醉色,不亲密,只是见面的次数也不少。
无忧抬眸,秀致的容颜淡漠如水,“嗯,顾睿最近和小诺接触很频繁,你想告诉我的我都知道了。”
男人双腿交叠,坐姿端正而优雅,说话间的语调不疾不徐,自带天生的王者气息,他笑问道,“听说你以后不能有身孕了?”
一句话戳在她心尖的柔软处,无忧闭了闭眼,随即看着他,“我有瞳瞳就够了,她在你的手里,是不是?”
“是啊,你有顾瞳瞳,但是如果顾瞳瞳没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无忧捏紧着手指,脸色微白,冷冷的道,“你是来威胁我的?想要我干什么,在床上杀了顾睿还是从他的手里偷取他的文件?”
亚瑟淡淡的道,“你不怎么能做出背叛顾睿的事情,哪怕你恨他。”
无忧抿唇,冷冷的看着他。
“你跟他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你决定去莫斯科原本是不打算跟他过了,是被顾瞳瞳逼回来的,顾太太,我不威胁你,威胁你对我而言也很麻烦,你的父兄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那就把我女儿还给我。”
亚瑟薄唇微张吐出一句话,碧绿色的眸却细细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道纹路,“你跟他离婚,我把顾瞳瞳还给你,如何?”
“顾睿对你有的是慈悲和责任,以及不知道深浅的喜欢,他这一生最刻骨铭心的爱都给了唐小诺,”亚瑟的语调微变,染上了戏谑和某种怜悯,“凯撒的最爱是柳嫣然,他迟早有一天会伤了唐小诺,倘若那一天来到你的眼前…当然,你也未必会再遇到难产这样的事情。”
倘若再来一次,顾睿依旧会头也不回选择唐小诺,然后来到你的面前乞求忏悔,或者逼迫你妥协。
他的语气似乎在说,你瞧,你的爱情婚姻和幸福,都是架在你丈夫深爱的女人身上的。
有些人不必相守,可是感情却更加的深。
坑深567米:我是来找顾睿的,他在吗?
无忧抬眸看着陌生的只见过一次的男人,忽然笑了,“这些话,是你的手下教你说的吗?”
她端起面前茶几上的水杯,“看你的模样也不像是感情专家,”无忧歪着脑袋,眼眸半阖着,“其实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
亚瑟眉梢微挑,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无忧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你既然不需要我在床上捅顾睿一刀,也不需要暗地里投他的机密文件,只是离婚而已,我原本就是要跟他离婚的,如果不是你扣了我的女儿。”
女人静静的眸光很幽深,笑意轻薄,“至于他和小诺的关系你挑拨得太失败了,小诺在顾睿的心里占了几分我是不清楚,但是我也知道他们不至于背着我偷偷的见面,偷qing什么的,小诺不会,顾睿,他也不会。”
亚瑟微微的笑,“你这么相信他?”
无忧淡笑,“只是了解而已。”
顾睿有顾睿的原则,小诺也有小诺的骄傲,这些她不必怀疑。
她还不至于因为某些情绪质疑这方面。
白色的限量版跑车停在门口,无忧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短信,唇畔凝着清淡的弧度,刚刚解开安全带,门口的服务生就过来了。
随手将车钥匙递给他,“麻烦帮我把车泊好。”
“是的,您请。”
虽然醉色不是每个人都认识无忧的脸,但是靠着车和她的衣服也能大致判断出她的身份不简单。
无忧没有挽发,黑色的长发都被拨到了左肩上,划着精致的浓淡得宜的妆,人才走进里面,就立即有服务生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顾太太,您过来玩吗?”
她的鼻梁上架着墨镜,无忧抬手取下,不在意的笑笑,“是顾睿给你们下了命令见到我就要盯过来吗?还是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呢?”
“不…不是,您别误会。”服务生满脸的尴尬,脸上堆着笑容,“顾太太,您有什么需要呢?是像上次一样喝酒还是给您定一个单独的包厢?”
无忧微微的笑,“哦,我今天不是来玩的,”她绯色的唇畔噙着笑容的弧度,秀致的眉挑高,“我来找顾睿的,听说他在这里?”
“顾…顾太太…”
“在的话带我去吧,”无忧笑盈盈的瞧着他,“还是要我自己找?”
“我带您去,”老板娘发话了,他敢不带吗?早知道就不要这么积极的过来了。
因为是无忧,所以服务生代带她直接走的私人电梯,到门口的时候服务生替她敲门,无忧环胸安静的站在后面。
门敲第二轮的时候才打开,梁秘书冷着一张脸,“我没说这里没有吩咐不准来打扰吗?”
梁秘书先是看到眉清目秀的服务生尴尬的表情,然后就是后边似笑非笑的无忧,她的声音很轻柔,“不能打扰吗?”
低沉的属于男人的声音响起,“什么事?”
梁秘书对上无忧的眼睛,刹那间有种错觉,这双眸似乎跟过往不一样了,她拔高了声音,微笑着礼貌唤道,“顾太太。”
无忧只是站着并不答话,也没有要推开门进去,仿佛梁秘书不开门她就不会强行闯进去,当然,她也不准备这样做。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身西装笔挺的男人已经从沙发里起身走了过来,顾睿看到站在门口的笑盈盈的甚至是划着淡妆的女人,俊脸上浮现出意外,低笑着问道,“无忧,怎么在这里?”
无忧把玩着手里的墨镜,脸上仍是挂着笑,“我来瞧瞧,顾总没在顾氏的写字楼里好好的上班,是不是在这里跟美人幽会…”她歪着脑袋,左肩上的长发垂下来一点,干净的五官净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哥哥说有人跟他讲他的妹夫在和美人喝酒约会呢,我在家很无聊,就过来看看啊。”
顾睿的眸色深了一层,目光宠溺淡淡的陈述,“没有,我和小诺在谈点公事,”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的眸,低低的解释,“本来凯撒在的,可是他今天有事所以回意大利了。”
“哦,”她轻轻地道,“小诺在吗。”
她拿着墨镜的手垂了下去,脸上的笑容也一下淡了很多,眉梢覆盖着淡淡的嘲弄和凉意,“所以就是只有你们两个了吗?”
梁秘书机智的出声,“顾太太,还有我呢。”
无忧淡笑着睨了她一眼,并不言语,眉目间是薄薄的冷淡。
“顾睿,”无忧仰脸看着男人的脸,抬手抚摸着自己的长发,“我就不懂你们了,明明可以跟我离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何必非要弄得这么偷偷摸摸的?”
她看着男人沉下来的脸,轻轻的笑了,“虽然说这边是你的地盘很隐蔽吧,但是看过电视的人都认识表姐那张脸,否则也就不会有人把电话打进我的手机里等着看闹剧了。”
顾睿低着头,温和的声音很沉,“无忧,我说了我和小诺只是在谈公事,没有任何你想的那些。”更别提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无忧寡淡的笑着,重新戴上了墨镜,“有没有我怎么知道呢?”看不到她的眼神,只是她的身上隐隐散发出来冷漠的气息,“如果你没有办法告诉把我的瞳瞳还给我,我不介意用些手段毁了这场婚姻的牢笼,顾睿,这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
“另外,跟表姐问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