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心揪到嗓子眼的赫连焱睁着差点爆破的眼珠满是诧异,他发现米对动物的征服力并不限于大黄和雪獒。

“米有驾驭野兽的能力?”幽跳落在焱的身边,望着黑熊温柔的眼睛,得出同样的结论。

“她什么来历?”夜紧接问,一直都觉得这丫头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料到她竟有这般能耐。

焱、幽摇头,什么来历他们还真不知道,派出去调查的密探也没任何消息。

米豆豆顶着肥厚的熊掌,缓缓地抬头望着高出她一个半人的黑熊,感觉它的动作很轻柔,不像是要伤害她的样子,心中亦满是疑惑:如果说大黄是偶然,小雪是例外,那么黑熊呢?三个兽中之王、霸均臣服在她的脚下,用好运来解释很难说通。

她不相信自己有弩驾兽类的超能力,在现代的时候,她是养狗狗死,种花花亡,没道理来到古代就突然拥有超能力了,难道是上头派来保护她的?

趁着米沉思之际,驯兽师在赫连焱的示意下将情绪平稳的黑熊带下大殿,所有人像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般,大大地喘着气,有些心里承受力较弱的人则直接瘫软在凳子上,挥汗如雨。

焱走到台上,经过她的身边低语道:“脑袋长的还挺牢靠的,”

米看着一脸惬意走过的赫连焱,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脖子。

“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和母妃受惊了,”

“起来吧,你并无罪过,何来领罪之说?”脱离危险的皇帝被身后去而复返的太监丫鬟扶起,坐在金黄色的龙椅上,望着面色依然土灰的某米和蔼问道,“丫头,是你救了朕和皇后,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能让发狂的大熊平静下来,”

对于刚才那一幕,皇上心有余悸的同时亦是满载这疑问,一个看似很普通的小丫头居然能让一头发狂的黑熊瞬间平复烦躁的兽性。在他的记忆中,拥有驾驭动物能力的人只有一个,可是那人已隐退江湖二十年了。

“回…回皇上…皇后,我叫米豆豆,”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米磕磕巴巴地回答,她不是那种对于过失想尽一切办法推脱的人,而对于功劳也绝不会敷衍的人,救了皇帝是件多么大的功劳,“至于为何会令大熊平静下来,奴婢也不知,”

“你不知道又怎么会冲出来拦在我们跟前?难道你不怕死?”皇上问,眼睛眯起,只是巧合吗?是呀,从来没有听过他有收徒弟之事。

“奴婢当然怕死,只是当时奴婢脑子里一片混乱,看见黑熊挥着熊掌朝您奔去,就想您是一国之君,命何等金贵,而奴婢的身子却是何等的卑贱,以奴婢的命换您和皇后的命,奴婢觉得值了,于是就冲了出去,只希望能在这危难时刻用自己微弱的身板挡住黑熊对您的攻势,”米豆豆摸着发疼的为椎骨在心理骂道:龟儿子的,要是老娘知道谁把我踢出来的,非阉了他不可…

皇上望着她,思绪不知飘往何方?

米站在皇上的身边,承接着所有人对她投射过来羡慕和崇拜的眼神,心情顿时膨胀开来,感觉自己此刻就是拯救万民于水火的老毛,光荣啊!

澎湃过后的米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自己救了皇上,不应该奖励点什么吗?或许是皇上一时忘记了吧,于是她打算提醒道:“皇上,并不是奴婢舍身相救,而是皇上您洪福齐天有仙人护体,奴婢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仙人在为您打开金箍罩的时候,正好将奴婢也罩在里面了,”

没什么反映?米打算再接再励:”若非不是奴婢,其他人亦会舍人跳出的,只是奴婢的命好,老天见奴婢可怜,给了奴婢这个机会,奴婢跳出救皇上,并非想获得什么赏赐,只希望皇上身体健康,万事如意,我国才能国泰民安,百姓才能安康立业,”

好一段‘奴婢’的绕口令。

“皇上,”感觉到皇上异常的皇后,暗地里顶了顶自己的皇夫一下,“小米姑娘舍身相救,咱们理当重赏才是,您说对吧!”

“皇后说的对,丫头,你打算要什么赏赐?”从遥远回忆中转醒的皇上清清嗓子问。

“救皇上是奴婢的荣幸,奴婢并不需要任何赏赐,”心里寻思着,是要皇上为自己赐个多金的大帅哥还是直接要钱?要型男?可是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要钱?如果能找个多金有权的帅哥不是更好吗?米的脑子又限于浑浊状态。

赫连焱在一旁看着心惊胆寒的,生怕米豆豆说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在一旁一直给她使眼色,可那丫头跟没看到般,就是不理。

“这个赏赐是一定给的,你说你想要什么吧,”

“本来奴婢不想要什么赏赐,既然皇上如此坚决,那奴婢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奴婢年龄不小了,平生没什么大的愿望,就是想找个爱自己的如意郎君过剩余的日子,”

听了米的话,赫连焱、夜和幽的脸‘刷’的一下变了,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朕准了,在场的所有人,你看中哪个,朕便将哪个指给你,”皇帝呵呵笑着大方说。这边皇后不乐意了,万一这丫头心存攀龙附凤之心,选中焱儿怎么办?一个奴儿想做她的媳妇,怎么可能?于是她推了推皇上,提醒道,“皇上,焱儿是有婚约在身,不在此范围吧,”

小米明白皇后的意思,相当明白事理地回答道:“皇后,您放心,奴婢是不会选择太子的,”

皇后满意了,可是旁边的赫连焱却火大了,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一个堂堂太子爷还配不上她一个家奴!

“既然如此,那就在其他贤良臣子之间挑选吧,”

“谢皇上、皇后娘娘恩典,”米欣喜谢恩,回首乐颠颠地搜寻着自己的目标。

台下的上官幽兰上前两步,腰板挺直,希冀着米还能想起刚才的告白…

台上的赫连焱脸泛黑、眼发红,目光犀利…

赫连夜和牧野抱着胸一副等待看好戏的姿态,其他自认为翩翩美少年的公子哥们能躲则躲,能藏则藏。

米一双犹如浸泡在水银里黑珍珠般的眼睛滴溜溜转到这,又滴溜溜的转到这,难以抉择…

“徒儿?”就在赫连焱沉不住气了,准备阻止这场无聊的选婿游戏时轻飘飘的声音如初夏的柳絮软软地响起,如花般优雅安宁的男子轻轻地笑着,正缓步行来。

来人是一个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不到的男子,容颜绝丽,非一般人物可比,背对着宴客厅的大门,踏着千丝万缕的斜阳,穿着压着银线的白裳,如仙人般飘飘悠悠落定在米豆豆正前方的位置。他只不过淡淡地一笑,便如昙花初绽,美的近乎哀伤。

黑发如纱在风中扬起,飘落了的是映染了霞光、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丝带。

每个人都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微妙而愕然,同样的景色,落在不同人的眼中就是不一样。有惊讶、有惊喜、有惊惧,而米豆豆的双眼看到的确实飘炫的七彩:帅锅,绝对是帅锅,

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优美的男子如在水面上飘行,空灵曼妙地行至到小米的跟前,望着呆若木鸡陷入痴迷状态中的她,发出一声低柔的轻笑:“怎了?几个月不见,连师傅都忘记了…”

“师傅?”米的脑海再次震撼不已,她何时有个师傅来着?

上人

踏入殿中之人白袍曳地、不染纤尘,飘玄的黑色长发流水般地四溢开来,波光粼粼,不知流淌了多少年华。美丽的眼睛,投射出啊一片璀璨的光泽,古玉般的眼瞳幽幽地望着米豆豆,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她身后警惕万分的赫连焱和上官幽兰,淡笑道:“桃花太多是劫不是运,”

米豆豆不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他气韵脱俗,像修炼已久的上人,不禁立正站好,恭恭敬敬地朝他深深地作揖道:“美男圣人,请受信徒米豆豆一拜,”

男子莞尔淡笑:“小徒儿,几月不见,越发出息了,不像你师姐遇事只会逃,”

“师傅?”师姐?米着迷般的顶着男子的长发,不自觉的呢喃轻唤。这都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没记错,自己乃是草根穿越者,跟这个世界上的人一点干系都没有,怎么会有师傅和师姐呢?难道是圣人认错了?不对,既是师徒,又怎会有认错的道理,难道这只是搭讪的一种方式!

“乖,你的疑问呆会师傅私下为你解答,”男子抬起手臂,白色纹金丝的宽大的衣袖拂过米的脸颊,吸入鼻息间的是檀木的幽香。

私下?密会?果然够直接,米搓着小手左右摇摆娇滴滴道:“我愿意,”

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良人都来只待时机成熟,男主没有最帅,只有更帅!

“你愿意什么?”白衣上人嘴角叼着笑,轻垂眼帘问。

“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高兴,今晚我就是你的人,”

“呵呵…”白衣上人摸着鼻梁愣了愣,囧笑道,“徒儿,你的幽默细胞还真丰富,”

“幽默?我不觉得呀,”望着已然远去优雅而华贵的男子,米面色红润,眼冒红心追问道,“晚上我等你。”

“等你个头,”紧挨着她站的赫连焱望着继续花痴中米豆豆,忍不住上前照着她的脑门就是一记狠狠的生煎包,黑暗的深眸爆出致命的冰箭直射向她,喷火般地低吼道,“臭丫头,你属狗的呀,见到男人就像是见到骨头般,”

“哎呦,”米摸着暴疼的前额,皱眉嘟嘴不满道,“谁说我见男人就想上,我也是有品味,会选择的好不少,至少我就从没惦记过你,”

“你还敢说?”焱扬起手恐吓道,这才是让他最懊恼的事,像他这么优秀的上品男,她居然视而不见,看到米随着白衣男子转动的眼瞳,他脸呈便秘状,恶劣地挡去她的视线,“给我老实点,否则踢你出去,”

男子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身形如在水上飘行般,空灵妙曼地行至皇上下首的一张空了许久的紫檀木椅边,衣摆轻弹,优雅地坐了上去,手指托着下颚,看了看静若无人的宴会厅,望着皇上发出一声轻柔的轻笑声,“靖,别来无恙吧,”

“你是…迟墨!!!”不信、震惊、复杂的眼神都明明白白地写在那个一身黄服的最高统领的眼中,许久惊叹道,“二十年不见,你依然容颜未老,”

皇上身后那据说最受圣宠的碟贵妃自他进来时,一双美丽的凤瞳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望着紫檀椅上的迟墨,吐出似欣喜又似忧伤的低喃,“迟墨…”

“未老的是容颜,老的是心,”迟墨轻笑,就像是风吹过的湖面,留下几许淡淡的涟漪。

他便是灵山圣人,流传在街头巷尾的长达二十年之久的神秘人物,他亦是蜀国曾经的国师迟墨,圣宠之下悄然隐退朝廷、江湖的传奇人物。

迟墨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为之震撼,震撼的不止是他的容颜,还有他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传言早在二十年他就归隐尘世修道不问世事了,二十年再次出来,莫非天下又有浩劫降临?

迟墨的出现为米豆豆驽驾野兽的能力做出了有力的解释,更为她今后的地位奠定了崇高的基础。她不再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背景、没有身份的三无人员,她是灵山圣人迟墨的徒儿,迟墨就像是一个商标,被标榜上这个商标的旗下产品均享受同等无尚的荣耀。

米火了,没有任何征兆地火了起来,就像老赵的徒儿小沈阳一般,在师傅光芒的照耀下,一夜之间她从一个无人知晓、地位低等的家奴身份一跃成为年度最有潜力最受瞩目的新闻人物,她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虽然她依然顶着太子贴身奴儿的身份,可是她却可以安然睡到自然醒,在大黄和小雪彪悍的守护下,谁敢上门叫她起床?虽然没有摆脱赫连焱的魔爪,可是她确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最牛奴儿。

这天,焱心情欠佳,自宴会之后,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所谓的贴身奴儿了。她总是很忙,忙着‘孝敬’她的师傅,忙着展示她的爱宠,忙着跟皇上套近乎…忙的连自己份内的职业都忘了。

她有多久没来帮自己更衣了?她有多久没随身伺候了?她有多久没在自己眼前晃悠了?

眼看大婚在即,他的心反倒越来越不踏实了,脑海中新房红盖头下的容颜越来越清晰,竟是米豆豆那张不算精致的脸,随着婚礼的临近,想拥有她的心更切,看着幽跟她越走越近的身影,心情极为难受,问了一个丫鬟,得知米和幽刚回来,此刻就在她的房间,于是急匆匆地赶了过去,走到她的门前,刚想敲门,却听房里传来不甚入耳的对话。

“啊,好舒服。”来自米嘴中娇吟的声音。

“有那么舒服吗?”幽熟悉的声音哈着温柔呵护的气息。

“嗯,幽,用力点,再用点力,啊,对,就那里,啊…再用力点,好棒。”越来越□的呻吟让赫连焱再也听不下去了,情急之下一脚把门踢开,当他破门而入看到的情景却出乎他的意料。

“你们…在干什么?”

软榻上米趴躺在上面,旁边幽斜坐着,正在帮她按摩着。

“就如你看到的,幽在帮我按摩啊,不然你以为我们在干什么?”米豆豆睨了他一眼。

“这两天你都去哪了?”赫连焱自知自己理亏,平复一下内心的燥乱先声夺势道,“人影都看不见一个,忙的都快赶上我这个太子了。”

“我能去哪?我师傅下山一趟不容易,你说我这个做徒儿的不该在他跟前孝敬、伺候?”米趴在软榻之上,懒懒的回答着,趾高气昂的姿态十足的小人得志,虽然她不明白迟墨为何认她做徒儿,但是她却知道这个师傅让她成功地迈进了上流热会的大门。她现在可是连皇上都礼让三分的人,对她逢迎拍马、恭敬崇拜的人自然不少?

“哼,孝敬是假,伺候是虚,另有企图是真,”赫连焱冷哼一声,沉脸说道。

关于米是迟墨徒弟的事,他一直抱有疑虑,米的个性一向张扬,有这么有背景的师傅却保持缄默这么久,实在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即便真如她所说,先前她不知迟墨的背景,可是宴会那天对于他的到来她表现的很陌生,好像完全不认识迟墨这个人般,并不像相处很久的样子。

尤其是米近段时日表现的太过积极和热络了,见天地朝迟墨下榻的别院去,让他越发起疑生妒。这哪是师徒相聚?整个一花痴少女泡美男。

“我做得有这么明显吗?”米托着腮相当认真地询问道。自从宴会见到迟墨,便被那拥有着花一般容貌、仙一样气质的男子迷住了,师傅又如何?爱情可以鸿越一切困难。

“有,”赫连焱恨得几乎咬碎银牙,就连上官幽兰也一脸忧心地点头附和,“米,你不会喜欢你师傅吧,”

他也担心着,这条爱情的道路还真是坎坷,情敌一个比一个厉害,尤其迟墨,谜一般的人物,谁也不知他来自何方,他到底多大,还真不之从何考究,二十年前他当国师时就这般模样,二十年后他依然如此,是保养得当?还是已修炼成仙身,既已修仙,为何还要管世间之事?其实他倒不担心他和米之间会擦出火花来,只是不想自己的爱情道路太波折,所以这几日他来太子府的次数比较频繁,防患于未然,虽然米不再怀疑他和焱之间的关系,但是离她爱上自己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

感情方面,米还不是普通的白目,无论他和焱最终谁赢,都必须经历一段非常艰险的里程。

“米,他是你的师傅,你们之间那是禁忌之恋,若是被人知道,你师傅的名誉就会受损,然后身败名裂,”多少次,赫连焱都有种想敲开米榆木脑袋看看究竟的冲动。这丫,就是有将人逼疯的能力。

“我对师傅的感情只是仰慕,并无其他,”米急切申辩道,“我去他那边只是问他一些事情罢了,”身败名裂?那就代表她到时会什么都没有?爱情和荣誉、金钱之间,她衡量一番后,选择后者。

“哦?那迟墨前辈有没有告诉你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是否算出什么来了?”幽趁机转移话题道。对于迟墨的到来他亦是充满疑问。

“他老人家当然告诉我了,不过也嘱咐我不能告诉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米给了赫连焱一个挑衅的目光,哼,你们也有求我的地方。

她确实问了很多,比如:美人师傅,你到底多大?你用的什么化妆品,为何如此年轻?

迟墨听后嘴角抽搐道:“你都不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怎么来的?不是你招我过来的吗?”米随口说道,小说里的穿越一般都是这情况,没啥大出入的地方,

“你知道?”迟墨诧异,

“难道你真是仙人?”得到肯定答案的米对于他的身份越发的好奇起来,既然是他招自己过来的,那么他亦能将自己带回去。

“不是,只是略懂一些玄幻之法,”迟墨眉头扬扬,问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招你来吗?”

“你既带我来,自然会送我回去喽,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回去?”米动情地摸上迟墨如玉般滑顺的容颜,“我妈思想相当开放,她一定会允许咱俩的事的,”带着这么一个极品帅哥上人回去,米娘一定特羡慕吧!

“咱俩?”迟墨清幽的面容不规则的抖动了下,不动声色地逃离米的魔爪,清清喉咙自发说。

“招你来,是因为你是五百年之内三个跟我有缘人之一,我需要你为我做件事,”

“什么事?”对于这个米倒是关注了,“替你做事可以,但是我有几个条件,一是杀人放火犯法的事我不做;二是太累太苦的事我不做;三是牺牲生命、出卖人格、当卧底间谍的事我不错,如果要牺牲色相的话,对方一定要是帅哥级别的人物,像你这样的最好…”

“说吧,你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念叨了近半个时辰,跳前两步,摸上迟墨那如瀑布般及地的黑发,羡慕道,“果真如绸缎般滑顺,怎么做到的?用什么牌子的护发素,给我点成吗?”

“天机尚不能泄露,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从米豆豆的手中捞回自己的代表修为的长发,避免再次遭遇她的狼爪,匆匆结束话题,甩袖离去,步伐稳健飘渺。

米傻眼,望着像蛇般从手中滑落的秀发和如仙般飘逸而去的白色神色,一脸痴迷地钦佩道:“上人果然是上人,”